风雨孤独-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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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且慢,”冷峻笑道:“你不要恼羞成怒,你看你说你几下就这样你平时是怎么教我的?好事不在忙中之急,你我先畅饮一番再练不是更好?”
“你老爸老妈,不会急得团团转?”
“有上次经历哪还敢瞎来?这次我谨慎了。跟他们交待过了,我在学校留宿。”
“你小子蒙骗父母向来是经验丰富啊。”
“没办法,你从小就这样教我。”
高老头,放下酒瓶叫苦道:“你可要搞清楚了,我可从来没教过你行骗,你小子纯粹自学成才。若冷老夫子要是找我算帐,你也要给兜着点。”
“那也行,茅台还我。”冷峻诡笑说。
高老头抱起酒瓶说:“如果我建议咱们一致把它给喝掉,你同不同意?”
冷峻拍了下他的肩膀说:“有自知之明就好,就怕弱智。”
高老头又建议说:“不过你本是让我独享的,我虽答应分你一点,你却必须先让我先喝,不然你那么贪杯把酒喝光了,我怎么办?”
冷峻得意地说:“幸亏我装备了两个酒杯。”
“拿来我看看干不干净。”高老头儿说。
冷峻不假思索地递了过去。谁知高老头拿起来就把它扔了。
“你——”冷峻这才发觉上当。
冷峻只有边咽口气边眼巴巴地看着高老头儿一声不吭地吃菜喝酒,嗅着那酒香,他只觉怀里揣了25只耗子,百抓挠心。无奈答应别人先用,自己只得,按捺住馋虫的抗议。
“吃菜不如渴汤,喝汤不如闻香。”冷峻这样自我安慰。
高老头儿大概是年老的缘故,喝起酒来也那么缓慢,酒也确实是香,看他那陶醉的神情就知道,他陶醉之余也没忘了提醒冷峻这酒确实好,从他时不时冲他一乐的情形来看,就可略知一二。
冷峻牙痒痒地说:“我说高老头儿,你要喝就快喝,要不是就别喝教,我练功算了。别耽误我的宝贵时间,一寸光阴一寸金,知道吗?”
高老头儿仍是不紧不慢地说:“唷,你刚才不是说不急嘛,现在怎么又急起来了,再说了,哪有徒弟这样跟师父说话的?”说罢又去品他的酒了。
十足倚老卖老!
冷峻冷哼一声,只有继续地等。
你不是要折磨我吗?我偏不中你的圈卷。他心里打着算盘,于是他又提醒自己了,是啊,你干吗又着急起来了,不是你说不着急的吗?
山上的风并不怎么大,可以撩起他的散发。
这是夜晚,而且又是冷风中,他的思绪虽多却不会太杂乱,他的心终于慢慢趋于平静。望着朦胧月色下淡晕中的树林和黑沉沉的远山,听着风在枝上托弄的轻响,他的思维定在了高老头儿的身上。
高老头儿就像大自然的太阳、月亮、和地球等一切自然体,乍一看外表普通平平无奇,其实却令人咋舌。走在大街上,没有人认为他与其他人有什么两样,无非是精神出奇的矍铄罢了,如同自己照镜子,面对镜中的自己,认为对他是再了解不过了。然而,疑问却是由自己产生的——人最爱问的人就是自己。
所以别人在介绍自己的详细情况时,他往往会介绍着介绍着,连自己也认为是自相矛盾,他只能用“有时是这样,有时是那样”这样的语句。
事物本就是矛盾的结合,有其矛,就必会有其盾。
自然规律。
境由心造,心也由境造。为何不用平时以往的心态去看他,也免得自寻烦恼?
但心态,又岂是那么容易就变的?
冷峻苦笑。
他经常能因别人的一句话而陷入沉思,而每次最终却总是落个疑问的结果;他经常内心剧烈斗争,而表面却又总是强装平静。他也恨自己,表里不一,但,内心深处,潜意识中又告诉提醒他必须如此。
他有许多想法,连他自己也不懂由什么意识产生。
“你又在想些关于我的什么问题?”高老头儿眼中有亮光在闪烁。
冷峻看了看他还是说了:“你好神秘。”
“其实,我也在想你怎么这么神秘。”高老头儿笑道。
冷峻点点头,他想起了一个故事。
一个小鸡去问母鸡妈妈:妈妈,我是怎么产生的?母鸡妈妈说:你是妈妈用蛋孵出来的呀。那鸡蛋又是怎么产生的?鸡蛋是由妈妈生产的。那妈妈又是怎样产生的?妈妈呀!是,是由妈妈的妈妈用蛋孵出来的。那妈妈的妈妈的鸡蛋又是怎样产生的?……一个很平常的故事成了千古之谜。
而当你问别人这个谜时,他也会问你这个谜。我们每个人对于别人来说都是个谜。
高老终于放下酒瓶,啧了啧嘴说:“咱们还是进入主题吧。”
冷峻连忙站起身说:“高老,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冷峻盯着他半天,才不紧不慢地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高老头儿一笑:“我没名字。”
“那你怎么有姓氏?”
“既然你这样刨根问底,我不妨向你透露一下,我确实有姓无名,年少年时候曾经也在江湖上混过,人们也仅知道我姓高。不过名字就是无名。就如同老舍,他名叫舒舍予,那就只有个舍字了,所以人们就叫他老舍。”
冷峻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什么结果的,高老头儿要是想告诉他的自然就会告诉他,现在可能还不是时候。
“那就进入主题吧。”冷峻又蹲坐下来。
高老头儿眼中泛着笑意,忽然又一脸严肃地说:“你听好了。”
“这迷幻刃是蕴天地之灵气,汲万物之精华,不同禀赋的人也有不同的造化,它与练习者的性情,阅历、环境、涵养都密切相关,任何一个因素都会影响刀法的优伤。心神合一,这就是练功的最高境界,这种刀法,也是我研究万物事理,正反逻辑推理,经过无数心血。总结出来的。”
“首先讲性情,这是刀法的关键,练习者的心胸宽是窄,度量是大是小,本性是善是恶,可决是他对迷幻刃驾驭的程度、影响攻击力度。
其次,阅历、练习者对世界社会的了解是深是浅。对人生哲理研究是透是生,可决定他的叛断力,进而影响他选择攻击对方时刀式的弧度,制约着精确度。
再者,环境,决斗时敌我所处的位置,各自周围的事物,光钱明暗等可决定飞刀是曲是直是横是竖是弧,是定点还是周身,从而影响发刀的方向。
力度,精渡,方向都是刀法的精魂,任何一种因素都会对对方起制约作用。最后,涵养这个因素,似乎有些远了,但它却是不可缺少的重要条件,涵养是由人的知识和修性培养出来的,它可以决定练习者,对刀法的领悟是否通透,对刀法的驾驭是否随心所欲,还有就是他是否能领悟到更新的更完美的招式,达到一定的造诣。“
说罢,高老头儿瞪眼瞧着冷峻,只见他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有眼珠子在不停地眨,脸上的表情在不断地变。
直到冷峻长吁一口气,扭头发现高老头儿也在瞅他时,才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说:“你说我的脸形像鸭梨还是像鹅蛋?”
“像苦瓜。”高老头儿说。
冷峻抽动了一个嘴唇:“连你也这么没见识。”
“你能记住吗?我可只说一遍。”
“真不好意思,麻烦你先听我背一遍好吗?”
高老头儿翻着眼睛听着他背涌,心里不禁叹服这小子悟性确实高。
“你好像在骂我?”冷峻忽然开口。
高老头儿一跳:“有何证据?”
“很简单,当我看到别人比我强时,我也会——不过通常用嘴直接表达出来,我会先给他一拳,然后再说**的真不简单。”冷峻笑道。
高老头儿瞅着抚着拳头诡笑的冷峻,惧意顿生:“你不会把你的铁拳放在我老骨头上拍两拍吧?”
冷峻挺大方地说:“看在你称我的手为铁拳的份儿上,放你一马。”
高老头儿诚恐诚慌地说:“多谢多谢,那咱们俩不相欠了?”
冷峻大叫道:“谁说的,刚才的酒,我还没喝过呢,拿来。”
但,此时高老头儿已抱着瓶,飘出了老远……
第四十三章 关于好与坏人的思考
夜又统治着这个喧嚣的世界,而都市的氛围,却更加的喧嚣。
特别是那些娱乐场所。
白天,人们摩拳擦掌,四处打拼,拼命赚钱,到了晚上,他们就要放松一下自己,像耗子一般活跃在可以享受的地方。
人类是极其聪明的物种,他知道为谋食忙碌,更懂得享受。享受也是一种文明,古如酒,菜,音乐,舞蹈等,今如灯,车,网络等,可以说文明都是因为人类要享受更好的生活才推动发明产生的。
而娱乐则是它的代言词。诸多的享受目的只为了快乐。人们极尽所能地创造各种娱乐方式来满足需求,这是个娱乐至死的社会。
冷峻站在风尘中的大街上挣扎了好{炫&书&网}久,手里的石头还是没向那家夜总会的霓虹灯砸去,或许练功太累,或许躁音太吵,他心里很烦躁。
粉红的陷阱,又将捕获多少猎物?黑暗中的罪恶又将滋生多少病毒?
他晚上并不喜欢出门,很厌恶闲逛,开始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那么落伍地呆在家中像老头样的求安静,直到他出去溜达了几次才发现他的憎恶之源,竟是街上打扮入时的小姐们。
他反思了好{炫&书&网}久,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总之,一见夜色中在繁华街道上走着的时尚女性们,他的情绪就低落。
今天晚上他要去学校住宿,从卧牛山回来,就必须经过那几个酒店、歌舞厅,也难怪他心中不悦。——任何酒店歌舞厅都有貌相姣好的女子在里面做妓,而冷峻最难受的就是貌相好的女子做妓,为什么妓女大多长得还算可以呢?
学校离繁华热闹的大街较远,这里比较安静。
路灯孤零零地立在风中,散着淡淡的昏芒,照着偌大的校园。大门紧锁着,里面很静。
冷峻攀上院墙旁的一棵大树,双脚一弹树枝便跃过墙头,跳了下去,发出的声音比树叶落地要轻,然后大摇大摆地朝男宿楼走去。站在寝室门外,推了下门,见被插上铁栓,运气,力灌在手,将门推开了,铁栓扭成了麻花儿,他把插栓拉直重新插好,然后拍了巴掌,扭亮电灯,大喝一声:“打劫!”
众人立刻像被解除了被施了定身法的不倒翁,翻坐起来,瞪着眼睛,惊魂未定地瞅着寝室中央的那个高个儿男孩儿。
“晚安,同学们。”冷峻眼中泛着笑意。
众人又似被推了一下的不倒翁,倒了下去。然后又翻身而起,瞅着寝室门窗发起呆来,他们在绞尽脑汁地思考。终于有人问了:“冷峻,你从什么地方进来的。”
冷峻付之一笑说:“你们没听过女孩子们评价我是风一样不可捉摸的人么?既然是风,又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呢?何况我还有个外号叫幻影。”
当然,是人都不会相信他的话,但却相信他是个人,可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地不经过门窗就站在这寝室的中央呢?
“我是幻影。”冷峻嬉笑着强调一遍。
大家又揉揉眼睛,确定不是幻影。
于是寝室中一下子像炸锅似的,沸腾起来,再困的人也睡不着了。
“嘘,”冷峻低声说:“楼下还有巡逻的呐,小声点儿。”
寝室里立刻鸦雀无声。
冷峻满意地点点头说:“各位,你们也总不能让我就这样站一夜吧,哪位仁兄贤弟肯让我冷峻借宿一宿?”
“来我这儿吧。”许多人都这样地叫。
冷峻更满意了,他笑了。
“峻哥,还是来我们这儿吧,我们这儿最宽敞。”张健也叫了。
“是啊,你就到我们这儿将就一晚吧。”霍元彪也随着叫道。
经过今天黄昏的教训,他们也心悦诚服了。他们也知道自己文武都不是人家的对手,这世上俊杰不多,识相的却很多。
其他人很是不解,对冷峻也更添一份敬畏。
冷峻朝张健们望去,果然见他们五个人已占了上铺的一半部,由于是通铺他们每人都有几床铺被,上面放着八九个大皮箱,不知里面装着些什么。
冷峻微微一笑,指着下铺那个戴眼镜的男生戴静说:“我就跟他挤算了,”那戴静就坐在他的后面,跟他关系还不错。
五雄中的其他三雄也使劲劝他。但冷峻已钻向戴静的被窝。张健和四雄纷纷又跳了下来,拽起戴静旁边的一个小胖子男生,把他仍到一旁,腾出个位置,然后爬上铺位从皮箱中拿出许多水果饮料,抱了下来放在腾出来的空位中叫道:“峻哥,吃点东西吧。”
冷峻摆摆手还没说话,五雄中的等级三、老四、老五已经忙开了。
“峻哥,喝并可乐,我已经打开了,你喝吧。”老三说。
“峻哥,吃个鸭梨吧,我已经替你削好了。”老四说。
“峻哥,抽支烟吧,三五的,我已经帮你点着了,抽吧。”老五说。
冷峻强颜笑道:“各位心意我领了,我现在不想吃,不想喝,也不想抽。”
“你就表示一下吧。”张健说:“这是咱们的一点心意。”
霍元彪也憨笑说:“是啊,峻哥,给点面子。”
冷峻将大家瞅了瞅,见他们恭敬的样子,只好喝了口可乐,吃了口鸭梨,抽了口香烟,然后让张健关灯睡觉。
站在一旁的小胖子,泪花儿直打转说:“健哥,今晚我睡哪儿。”
“找个地方不就行了?”霍元彪瞪了他一眼说。
“可,哪儿有位儿啊?”小胖为难地说。
“我管你那么多。”霍元彪说着就要爬上去。
冷峻皱了下眉头说:“小胖,你将这些东西拣开,还是睡原位儿吧。”
张健说:“这怎么行,这位儿这么小,怎够你睡呢?”
“没问题,可以睡。”冷峻嗤然一笑说。
老三,一把抓过小胖儿的那床宽大暖和的棉被,放在冷峻身上说:“峻哥,你今晚就用这床被吧,我们五个也都只有一床盖被,要不是我们就腾给你。
小胖儿带点哭腔说:“那你怎么睡,天这么冷。”
老五喝道:“你再这么多话揍你,不盖被又怎的?冻死了我埋你。”
冷峻苦着脸说:“各位还是睡觉吧,搞的我扰民了。明早还要上课呢“
五雄只有爬上自己的铺位。临走时还向大家发话说:“各位注意了,峻哥很困了,要睡个好觉,要是哪位扯呼噜,磨牙,放屁,说梦话,给我小心点儿,不然就把嘴和屁股眼儿给我找东西堵住。”
冷峻更是不知如何是好了。躺在舒适的床上,全身百骸都松了下来,一身疲惫顿时轻松了许多。不管他愿不愿被人这样抬举心里却是十分满意的。
被人尊敬抬举着,谁都会感到满意的。
可能黑社会至今仍在蔓延,也有其中因素吧。
先不提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单说他一时混得不错时,人们因惧怕而对他唯唯喏喏,逢迎谄媚,那种满足感就可让刚出来混的人钦羡不已,奋力追求了。更何况黑势力手中总是有许多金钱和貌美如花的女人,对于这些许多亡命之徒都会发出“人生何求”的感叹。
冷峻不禁又扪心自问,我这是不是已经有点那种思想了呢?
金钱与女人,他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嗜好,但那种“站在大街上,要把路人让”的心态却是毫无怀疑的,这能否与“不想当元帅的兵,不是好兵”挂上钩呢?
人类社会的物质事情都是有对立的,它相生相克,就是任何一种学说都是如此。不管它是好是坏,它既然存在,就有它赖以生存的条件。所以当一个人说:“什么事都不是绝对的”时,人们都会称颂他“高明”。
就是在好人与坏人之间也是如此,好人有好人的坏处,坏人有坏人的好处,它常会困扰人们的思维。
单讲一点,这个社会上的人普遍都有这种心态,他不怕好人,敢随意非议,侮辱好人,他知道好人是忍辱负重的,好人不会暗害他,只会与光明正大的较量。而坏人呢,是不好惹,不能惹的,否则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冷枪暗箭,栽赃嫁祸等,坏人会采取一切手段整治他。
然就是好人与坏人之说又是怎样定义的呢?都是建立在别人是否为自己带来了利益这点出发的。别人为自己做了点好事,给自己带来了便利就说他是好人;否则别人没为自己,甚至做了与已不利的事,就会非言非语,加倍谩骂。不然且听几句赞颂:“某某人可真好啊,人家为我做了这么件好事,却不计回报……”,“某某某,那真是好,要不是他帮了我,我可真倒大霉了。”云云。
为了他的丁点利益,别人却牺牲了许多利益,谁又有这么多的奉献精神呢?
所以好人多磨难,他要不停地加倍地牺牲自己的利益去换取那些赞颂,
经常做好事的人,没有一个活的轻松。这是冷峻临睡封总结的一句名言。
窗外,校园死一般地寂静,只有不知名的秋虫在呻吟。
月亮的银辉,经青黛的叶筛落留下斑斑晖影,在空旷的夜空里更显得凄美。
时而有冷风吹进,撩起人的思绪。
美丽在梦里浮起……
第四十四章 威服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铃声响过,再困的学生也得挣扎着爬起。
平时,冷峻是不赶来晨练的,但从昨天开始学校规定所有学生必须赶在上早会之前来学校晨练,以加强身体锻炼,他也只有不情愿地挣扎着爬起,他当坐起身子,就发现有五个小伙子正对着他乐。
“峻哥,这是我刚为你买的毛巾。”
“峻哥,这是我刚为你买的牙刷,牙膏已经挤好。”
“峻哥,刚起床,最好喝杯牛奶,这是我刚为你买的新奶。”“……”
冷峻脑袋大了起来:“各位一早就在这里等我?”
“是呀,没敢惊动你。”众口齐声。
冷峻强笑着说:“诸位不必为我费神,我自己的事还是自己做为好。”
“这是哪儿的话,你是我们的老大嘛,应该的。”霍元彪一叉手,挥道。
冷峻丈夫二尚摸不清头脑:“我什么时候成了你们老大呢?”
张健开口了:“不管你是否愿意,我们大家跟定你啦,我们唯你马首是瞻,大家说对不对?”
“对,”众口齐声。
冷峻苦笑了:“我不会拉帮结派的。我喜欢一个独来独往,而且又老是惹事生非,不想牵连别人。”
“峻哥,你这是哪里话,咱们作兄弟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他妈的临阵脱逃,谁是鳖孙。”霍元彪嚷道。
“是呀,你就不要考虑那么多了,昨晚咱们都想好了,跟定你了。”老三也叫。
冷峻笑了笑说:“这个老大我不会当的,反正咱们几个人,你们谁要是有困难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冷峻决不会皱下眉头,你们的老大还是由张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