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孤独-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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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中,李思绮和温婕终于去了学校,只留下夏莲仍在那里盼着丈夫的归来,归来时一定要带高老头儿来,高老头儿就是希望。
终于盼到丈夫归来了,却看见他带着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小男孩当然不会被称之为高老头儿。于是夏莲泄气地软坐在凳子上。
“真不巧,这几天高老头儿刚好出来采药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不信你可以问小可怜。”冷正风无可奈何地说。
“是的,我爷爷前几天就出去了,他只说去采药,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不过也有好几天了,我想过不了几天,他就会回来的。”小可怜证明道。
夏莲长长地叹了气,眉头拧成一团。
小可怜忽然跑到床边,摇晃着冷峻的胳膊叫道:“大哥哥,我是小可怜儿,你这是怎么了?你难道不认识我了吗?”
寂静,没有回音。
但,慢慢地,冷峻将头偏了过来,望着小可怜,眼神有着询问和期待。
“爷爷临走时,让我告诉你,他可能要出去很长一段时间,要你暂时先代他照顾我一段时间。”小可怜委屈地说:“大哥哥,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我好想你啊!这个世界上除了爷爷就你一个人对我好了!”
冷峻几次翕动嘴唇,好不容易叫了声:“小…可…怜儿。”
这一开口,顿使夏莲的脸一下子舒展开来,也使小可怜儿兴奋地扑了上去,抱着冷峻叫道:“大哥哥,你认出我呢?嘿嘿,你认出我了!”
冷峻点点头,努力地说了句话:“你爷爷还说了些什么没有?”
小可怜抓着后头勺想了想说:“对了,爷爷还让我告诉你,说你今后不管做错了什么事,他都不会怪你的,他说这可能也是命中注定……”
眼泪像开闸了的河水一下子汹涌起来。冷峻哭了,像孩子般大哭起来,夏莲把儿子抱在怀里,眼里也噙着泪花,轻柔地说着:“哭吧!痛快地哭吧!只要不憋屈在自己肚子里就行……”
第六十五章 震惊风雨
天马帮总堂。
当刚腿掉一身绷带的冷峻踏进杜雨的会客室时,春花秋月二女忙迎了上去,仿佛早知道他今天要来,而且等了很久似的。她俩鞠了个躬,微笑如花地说:“峻哥,你可来啦!天哥在内堂里等你。”
所谓“内堂”当然就是杜雨藏古风的暗室。
由两位美女引路,几下就进了暗室,远远地就瞧见杜雨正左手插在裤袋,右手夹着雪茄,在那儿走来走去,神情很是焦急。古风已无大碍,坐在沙发里靠着软枕,盯着天花板发呆。听见暗门开启的轻响,眼光都“唰”地扫向门口,见是冷峻,眉宇之间皆浮现出惊喜之情。
杜雨两步跨到冷峻跟前,扳着他的肩,激动地说:“兄弟,你可来啦!没什么大碍吧?真好,见你没事,哥哥就放心啦。”
“我快死的时候,已经变成木乃伊的时候,你怎么连鬼影都看不见?”冷峻冷冷地说。
“这……”杜雨一时语塞,“我也不是神仙嘛,咋知道你那天会出事?我也是事后第二天才晓得。这样,以后我派几个人日夜守护,有任何风吹草动我再亲自出马保驾护航。”
“还是省了吧,咱消受不起。”冷峻找个地方坐下。“这事暂时不提,我只想问你,当我被殷飞龙抓走严刑拷打的那几天,神通广大的马老大又在哪个女人的怀里钻?为什么我失踪几天你竟然好像闻所未闻!什么我没事就放心了,非要我死了你才会不放心?”冷峻瞪了他一眼说:“少在我面前假仁假义!”
“我?……”杜雨一急,更是不知如何解释。
这时古风开口了:“你冤枉杜雨了。就在你失踪的第二天,一得到消息我们就去了殷飞龙的老巢,并跟他们豁开了血拼。后来在一个高人的相助下才迫使殷飞龙将你放回来。若不是那场血拼,你认为我还会这样病奄奄地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质问别人前要先问清楚原油再发脾气。再说,你凭什么兴师问罪?!别好像大家都欠你似的,你又为大家做过什么事?!”
这可能是冷峻认识古风一来第一次听他一口气讲这么多话。
冷峻瞧了他们几眼,发现他们的气色确实不怎么好,语气稍缓说:“我还真不稀罕你们帮忙,大不了不就是一死嘛,有什么好怕的?”
古风轻“嘘”了一声,懒得再理睬他,闭目养神起来。
杜雨忙拉冷峻在一旁坐下,递给冷峻一支上好的雪茄,在春花秋月为他们点燃吸了口后,才说:“老弟,那天你是怎么和那龟儿子遇上的?”
“守株待兔。”冷峻说,“那王八蛋就在我必经之路的树林里等我。”
杜雨沉吟道:“他怎么会知道你要走那条小道呢?他这么③üww。сōm快已经在未名城布下了这么多眼线?我这几年已经把他们该挖出来的该灭的都清理得差不多了啊。”
“差不多不代表就是彻底啊,大哥,他们不是还潜伏着吗?”冷峻说,”可能连你的内裤是什么颜色什么样式,每天跟哪个女人上床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有这么夸张?”杜雨不信。“你也别长人志气灭己威风。“
“唉,你到现在还在自我陶醉?别人说你是未名城老大,你以为道上的情况你就真的了如指掌?我并不是个被砍几刀就完全吓晕昏死过去的人,在我昏迷的过程中,我的耳朵仍能把所听到的消息像做梦般传递到我的大脑,这点你是清楚的。”冷峻说。
“难道还真是我大意了?”杜雨也开始抽烟。。
“他虽然也好色,但却不像你那样,把那事儿当饭吃。真不知道那跟**似的活塞运动咋就没没让你精尽人亡。”冷峻讥嘲说。
杜雨不语。
春花秋月差点被冷峻的话胀死,羞得无地自容。
“你和他较量时,感觉他现在的功力怎样?”古风微睁眼皮说。
冷峻看了古风一眼,吐了口烟雾说:“好像我都没拢近他身。”
古风又沉默。
“对了,我今天来这里主要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冷峻脸抽搐了一下,说:“我把迷幻刃丢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古风猛地坐直身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冷峻,杜雨则是条件反射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使足了劲抓着他的肩,喝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冷峻咬着嘴唇,大口大口地抽着烟,痛苦地说,“我也不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当时我可以说已经是垂死挣扎,而那该死的铁平铁山兄弟用铁板拍我,情急之下就亮出了迷幻刃……,纯粹是潜意思驱使!早知如此我决不会缠着师父要迷幻刃绝对不会把它带身边。”
古风杜雨,一下子瘫进了沙发,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虚脱成一团。眼睛都竭力想稳定下情绪,但今非昔比,以往不管他们遇到再大的突发事件,再难以承受的痛苦,他们仍能保持先冷静然后慢慢调整恢复,可这是迷幻刃啊!
“迷幻刃出天下惊,苍生存灭一瞬定,你知不知道呀!”杜雨踱来踱去叫道;”您倒好,带在身边当水果刀啊?你有没一点责任心?!真是幼稚,愚蠢,愚蠢!之极!“
从不抽烟的古风也不知何时叼着一支雪茄,大口大口地抽着,能明显地看出他的手在颤抖。
迷幻刃的威力,对有着二十来年江湖经历的古风杜雨,当然比冷峻更能了解它的利害之处。他们都曾亲眼看见那柄冷兵器的霸烈威凛,还是在宽仁的大师伯上,就那么随便一出手,就勾勒出太多太多极至的美丽。甚至没人认为死在迷幻刃下是冤屈,死在它刀下的人没有遗憾,他们都会闭上眼睛。
首先因为这兵器在武艺卓绝,艺德皆馨的无名叟手上,无名叟宽容慈悲,从不枉杀一个无辜生命。再者这迷幻刃它是一个传说,见到真面目的人极少,都只是听说它的威名。能在火器鼎盛的时代,被世人极重推崇,本就是个传说。在这种传说下,人们多少都会有些迷信。
虽然有了迷幻刃,并不能像倚天剑屠龙刀那样成为武林至尊号令天下,但掌握迷幻刃,却能使人对持刃者产生近乎崇拜的迷信。这才是它的真正魅力所在,能使死亡弥漫着艺术的光彩,能使持刃者浑身笼罩神秘的气息。
所以当今江湖仍有许多人对它梦寐以求,所以正义者誓死护卫都不想让它落入邪恶之人之手。现在知道迷幻刃的人甚为稀少,了解它的人当然更是少之又少,但知道它人也更为高深莫测,使它掌握在正义者之手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当然也更为艰难。
更何况古风杜雨还都与它渊缘甚厚。
第六十六章 不堪回首的往事
室内很静,只能听见细碎的喘息声。
过了好{炫&书&网}久,古风才稍微平静下来,说:“小雨你也不要再责怪他,事已至此追悔莫及,再说师伯在将迷幻刃送给他的同时,或许就已经有了他会把它搞丢的心理准备,否则师伯深知迷幻刃的利害,怎会将它随便送给一个嘴上无毛的愣头青呢?”
“师伯这样做很不合常规啊。他难道想挫一下这小子的傲气让他知道什么才是天外有天,同是也引诱姓殷的那龟儿子的出洞?”杜雨猜测说。
“可能。”古风沉语。
“那我们去天龙帮血拼时,怎么没见那龟儿子使出迷幻刃?”杜雨又问。“他不是一直想要我俩性命吗,送到门口的大好时机为什么不见动静呢?“
“这也是我纳闷儿的。”古风思索着说。
冷峻忍不住插话,说:“你们先打住,我问你们,你们刚才口口声声的师伯到底是谁?”
“你一向不是挺聪明的嘛!”杜雨挤出笑容说。
“高老头儿?”冷峻问。
“不得无理。”古风严肃地说:“师父就是师父,做徒弟的怎能这样乱喊乱叫!成何体统?”
杜雨一笑,说:“这你就没必要跟他一般见识了,他就是这么个人,除了他老爸老叔,没见他真正郑重地尊敬过什么人。”
冷峻不睬,继续说:“那我们岂不是师兄弟?你们师父是无姓叟?”
“不然,我怎么会在看见你露出那招旋飞掌后便要和你结拜!不然我们怎么会那么迁就你?你以为你真是人民币,人见人爱啊?”杜雨笑说。
“说正经的!我从没听师父说过他还有两个师侄呢?”冷峻说。
“废话,无名无姓叟何等地德高望重,无名有徒,无姓怎会无徒?”杜雨不置可否地说:“废话!”
“那段飞龙和你们……”冷峻问。
古风发话了:“小雨,你还是把咱们师兄弟之间的恩怨情仇,简单地给他讲下吧,免得他一直还在迷糊。”
杜雨应了声,便讲开了。
以前,有两位孤儿,都是由于父母离异,家境寒苦而抛下的。
他们从小便在孤儿院长大而且亲如兄弟。大的一点的稳重沉静,小一点的活跃好动。大一点的叫古风,小一点的叫杜雨,他们都很孤独,自称风雨孤独。他们觉得自己就像风雨般孤独,也如风雨般密不可分。
有风时不一定有雨,但有雨时却绝对有风,古风是个极称职的大哥。。
他们慢慢地长大,在他们16岁也是他们还是个高一的学生的那年,热爱登山冒险的他们一次偶然机会遇上了让他们今后命运彻底改变的待他们恩情比天高比海深的恩师——无姓叟。
那天他们正在征服一座大山;中途时坐在一块巨石上暂作休息;忽然看见一个背着竹篓;仙风道骨;鹤发童颜的老人;就像古侠小说中所描绘的隐世高人;他背着一篓药材走在陡峭险峻的山上却如履平地;是那样地从容稳健;洒脱飘逸。于是追了上去;硬缠着要他收他们为徒。
收徒并不是件轻松随便的事;老者当然一口拒绝了他们;说他只是个药农;根本不是什么隐世高人;然古风杜雨都是个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犟脾气。经过三个多月的央求和考验,老者见他们不仅心地不错,而且都是块练武的料子,就答应了他们。他们也从那时便认识了今后与他们势不两立,不共戴天的仇人——殷飞龙。
无名无姓叟,当时还在一起隐居,靠采药种地为生,日子过得恬淡闲适。那时殷飞龙跟随无名叟学艺已好几年。他少年老成,城府很深,而且也是块练武的上好料子。当时他就已得到无名叟的许多真传。
据说,无姓叟本来是没有一点收徒的意思,然无名叟不想让生平所学带进黄土,希望能为时间尽出点微薄之力。即使人错但艺无错嘛。殷飞龙也是穷苦出神,聪明伶俐,对二老很是孝顺,手脚也勤快,让无姓叟也有点起了收徒之心,不然以他那孤傲的脾性是不会收古杜二人的。
古风杜雨对这个师兄当然很是敬重,时常向他请教,殷飞龙呢?有时也肯指点,只是大多让他二人一知半解,那时他俩也没心眼,只认为自己根基浅薄参悟不了。而殷飞龙也以切磋为名,将他二人的每日所学尽其吸收。
那时无名叟正在思量怎样改良迷幻刃使它驯顺温和一点,常闭关揣测,殷段飞龙也就不可避免有些疏忽。然殷飞龙看见古杜二人的技艺每日俱增,再加上他一心想尽快学有所成,出去扬名立传,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开始牢骚埋怨师父。
有一天,无名无姓聚在一起饮酒畅谈,兴起之时,拿出了他从不向外人展露的迷幻刃,并表演了惊天泣地的飞刀绝技,对几十个摆成半圆的酒瓶一刀削掉瓶嘴,且削断之处如刀切豆腐般平整,瓶子扔稳当立在那儿没移动丝毫。无姓叟还补了句“这只是你们师伯牛刀小试而已。”那天,殷飞龙眼神很怪。
从那天以后,殷飞龙变得更加乖顺,也不发牢骚了,并央求无名叟教他飞刀绝技,无名叟答应他了,却怎么也不肯教他迷幻刃的驾驽之术—迷幻刀影。殷飞龙自然心中很急,却也无不轨行为。
只到有一天……
杜雨说到这里突然说不下去了,他有些犹豫地望着古风。
“讲啊,怎么不讲了?继续!”古风寒着脸说。
杜雨抽了两大口雪茄,顿了顿,终于又讲了下去。
有一天,中秋聚会,杜雨和古风都把自己的女朋友带到那个山谷。谁知,不知是十几年的压抑还是天性好色,殷飞龙一下子就被古风的女朋友牢牢地吸引住了,她那柔弱可人,纯真清丽的模样,总浮在他的眼前,他着魔似的迷恋上了她,他想占为己有。
殷飞龙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他一边不露声色地追逐她,一面想方设法发破坏她和古风之间的感情,但她一心深爱着古风,并不为他的讨好所动。虽然因他的挑拨使古风和她有了小误会,便不久两人又会冰消云释,雨过天晴,感情更进。
殷飞龙怀恨在心。后来在一次表白心意时,由于激动,对她竟动起手脚,被她抽了一耳光,痛骂了一顿,恼着成怒的他决定报复,终于在一天晚上将她**。她醒后痛不欲生,又被殷飞龙威胁要是告诉古风和师父,就要杀了古风,杀了她。她为了古风,只好忍辱偷生,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所有的一切,古风一点也不知情,当时他和杜雨正勤于练功,很少陪她,看着她一天天憔悴,他还只道是他由于练功疏忽了她,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等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心理上的阴霾,爱人的不解使她更加地脆弱更加地憔悴,为排遣心中的苦闷她去了酒吧,一次偶然的相遇,她邂逅了一个正与妻子闹矛盾的男人,那男子却是她年轻班主任的老公,巧合下,谈话更投机,那男人是一个武术教练,幽默风趣,善解人意,且风度翩翩。
以后他们经常在酒吧互诉心苦,有一次古风因段飞龙的挑拨,说她背着他在外面与别的男人瞎混,心中恼火,责骂了她一顿。她更是委屈,便约那男人在酒吧陪她散心,没多久,她便喝醉了,痛哭时,不觉间便倒在了那男人的怀里,然而这个镜头正被四处寻她的古风瞧见,于是一场灾难便接踵而至。
古风在殷飞龙的帮助下杀了那男人。杀人的事及殷飞龙**古风女朋友的事又都被无名无姓叟知道了,要严惩他。殷飞龙恶向胆边生,竟然在一天炸了师父师叔的静修的山洞,偷了二老的武学笔记。又将师弟们赶尽杀绝,霸占了那可怜的女孩儿……
第六十七章 激烈商议
完了,说完了。然而谁也不知道他何时讲完的。
本已随风的往事,又穿过时空倒流了回来。,边流着边割碎着人心。
杜雨像做了错事的小学生低垂着头,不吭不啧地抽着烟。
而古风则像没了水份似的茄子虚脱在沙发里,月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
天花板很白,白得令人心寒。
古风脸上的肌肉怎么在痉挛,轻微地抽动。
冷峻很沉静地抽着烟,很沉静地看着缓缓飘散的烟圈。
有句话叫:“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这是什么呢?事末临己已漠然,静看轻烟轻飘散?自己未亲自经历的确不能完全投入别人所说的情景中。
他想。
他只是串联故事。伤感?当然,短暂而已。
一个刚经过大悲苦的人,思想感情上有些麻木,是否情有可原?
各想各的心事。
室内很寂静,每人都觉得自己好像独处在一个房间。春花秋月也都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
忽然,冷峻叫道:“春花秋月,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要如实回答。绝不能有半点隐瞒,听清楚没有?”话语很是严厉,眼神很是犀利,神情很是肃穆。
春花秋月不敢正视他的目光,垂首道:“峻哥有什么话要问,我们姐妹俩一定如实禀报。”
“你们是不是在外面扎有桥子?”冷峻冷着脸问。
春花秋月甚是惊恐说:“峻哥,你不要冤枉我们啊!我们姐妹对天哥绝对忠贞不二!你可以问天哥,我们和他可是寸步不离。”
杜雨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说:“别的女人我不敢保证,但春花秋月的确和我寸步不离,怎么可能呢?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了?见鬼。”
冷峻不屑一顾地说:“是吗?她们俩每天都陪着你?你无论做什么事都带着她们?她们的一举一动你都了若指掌?”
杜雨被问得哑口无言,虽然他明知冷峻是故意刁蛮。
这个世上除了影子,的确没有人能将别人的任何举动都了若指掌,只能说是相对了解清楚。
春花秋月惶乱地说:“天哥,风哥,我们姐妹可都是天天在伺候你们呢,怎么会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天哥待我们不薄,我们怎么会……,再说也没那个胆子啊。”
古风也疑问:“冷峻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冷峻不理他,继续说道:“如果我说我看见两个和你们姐妹俩长得十分相似的女人,在一家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