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孤独-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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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与酒把我醉,不是我的罪。飘洒烟雨美,勾我往昔悲。欲交愁矛睡,敲叶却启心扉。韶华弹指去,唯有愧与泪。踌躇满志仍踌躇,随波逐流还相随。
孤独寂寞中的深刻体会到那种催人泪的空虚。空虚中想到的就特多。
他常说自己有许多朋友,却又有时喝酒后说自己孤独得想哭,他有时也写诗,但字里行间全是愁,全是孤独。写一次两次没什么,写多了连他都觉得厌烦。
但内心就只有这些感悟,除了它还有什么可写?
他忽然又一次想哭。
“嘿,一向狂妄不逊的小子原来也有多愁善感的时候啊。”一声阴笑突然来自在背后。
冷峻一转身,见又是宁氏兄弟和那个淫贼华品奇,由于宁包已被他用迷幻刃削断一只胳膊,宁天胸前肋骨被划断几根至今还在医院躺着,另两人就是名动江湖的“铁板平山”铁平铁山两兄弟。在他们前边还有被缚住手捂着嘴的白玉跟温婕,他冷冷地说:“又是你们几个,上次还没打服帖是不,还没几天又想出来咬人了?拿两个女人做要挟你们不觉得丢人?放开她们1”
华品奇阴笑道:“你还真以为你是棵葱啊?对付你这小子还用的着大爷我拿女人做人质?我是来的路上不小心听到她俩说到你,又看是两个漂亮妞,顺便带着,等收拾完你后带回去想用的。”
“是殷飞龙让你们来的?”冷峻问。
“哼,你以为你配吗?你对殷老板来讲只是被玩弄的小白鼠,还犯不着他惦记。”华品奇说。
“那你们来到底是干嘛?”冷峻问。
“干嘛有必要跟你讲吗?你就当我们来为你送行的就是。”华品奇冷笑道。
冷峻冷哼一声说:“手下败将还有脸猖狂!有本事别使那些下三滥的暗器。”
华品奇笑道:“能致命的手段就是本事,我又不是君子,不屑那些扯淡的调调。你有手段你也尽管使啊。”
冷峻边跟他扯,边注意白玉温婕的情况。她俩被宁胆和宁大兄弟看着,眼睛中尽是恐惧和无助,嘴里“呜呜”着像是在示意他赶快逃。他用胳膊碰了下腰间的匕首,那是杜雨送他的一把利器,虽然说不上削铁如泥,但也可吹毛断发。
“小胆大,你们两个兄弟都还健在吧?唉你说我当时手要是再重点多好,死了总比残缺地活着要痛快你们说是吧?“他说着朝宁家兄弟走过去。
这宁胆宁大见冷峻走过来,都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每次都是被他不可思议地折磨,他俩对这个邪邪的小子已经从内心里(炫)畏(书)惧(网)。这次也是华品奇逼着他们来的,本来只是为了抓温婕,猜到她可能会跟冷峻在一起,没想到冤家路窄,却还是碰到了。”你别过来啊,她俩在我们手上。“说着两人竟抽出长刀架在二女的脖子上。
“就这你们还是堂主呢。”华品奇冷笑道;”殷老板是怎么用人的。堂堂两个堂主竟然害怕一个毛头小子,真是可笑。“
一直没说话的铁平开口了,“打狗也要看主人,殷老板是你笑话的吗?“
华品奇一惊,忙赔笑道:“两位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给我120个胆子我也哪敢笑话殷老板啊。你别误会。“
铁平冷着脸继续沉默。
“你们这些蠢货,既然对你们的殷老板这么害怕,为什么现在已经大大得罪他老人家了你们还不清楚呢?小心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冷峻喝道。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猜想这小子有可能在捣鬼,但小心使得万年船,那殷飞龙喜怒无常心狠手辣,还是小心为好。还是宁大沉不住气问:“我们怎么得罪他了?”
冷峻在理他们只有两米远站住,说:“看你们可怜不妨告诉你们一下,唉,真不明白,殷飞龙那么变态歹毒的人你们怎么会死心塌地跟着他,看你们也都不是愚蠢的人呐。”
“有话快说,别在那绕弯子!”华品奇喝道。
冷峻白了他一眼,指着白玉说:“你知道你们绑着着的这位漂亮小姐是谁吗?刚才你这个蠢货还叫着要带她回去享受,我要是说出来不把你尿吓出来。”
“谁?”华品奇顾不得奚落了,忍不住问。
“她就是你们殷老板当年千方百计,绞尽脑汁,用天理不容的手段夺走的古风女友。”冷峻说。
“古风女友?那不更好,正好献给老板。”宁大说。
“献你个头啊!”宁胆敲了下宁天头,说:“没听他说是,是已经夺走的嘛。”
白玉疑惑而又带着怨恨地望着冷峻,不想让她说下去,然嘴被布带捂着只能干着急。温婕则一脸疑惑地望着众人,她是个完全的局外人,听不懂他们到底说些什么,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冷峻。
华品奇一听却是吓得不轻,他那句话不止刚才说的一遍,在刚抓住白玉和温婕时,由于温婕是殷飞龙指定要毫发不损请回去的,他心有歹意但不敢流于言表。而白玉几个人都不认识,他早已垂涎三尺,时不时趁机摸摸脸蛋抓抓小手,偶尔趁人不注意还拍拍屁股,白玉早已羞怒不遏!这一回去就是宁家兄弟,铁家兄弟都不说,白玉一告状,他岂不是死路一条?连番几次办事不力,殷飞龙可已经很是不高兴了。
冷峻见他们各怀鬼胎正是疑虑之时,突然出手,几粒玻璃珠子朝华品奇面门和眼睛打去,同时腰里的匕首一晃就到了手上,迈出幻影步法朝宁家兄弟抢去。
第七十三章 情况突变
华品奇伸手拍落射过来的玻璃珠,然冷峻已经欺身到了宁家兄弟跟前。本来他俩还依仗俩妞威慑的,冷峻这一说,两妞都成烫手山芋了,一犹豫,冷峻已经将匕首刺了过来,忙撤手应付。
冷峻逼退宁大几步,抢上去将温婕拽到身后,顾不得割断她手上绳索,已经疲于应付华,宁三人的强攻。铁家兄弟一晃身,将白玉抓住放到身边,然后一直站在那儿看着,好像不屑于动手。
所谓一份长一份强,冷峻手里拿的只是个匕首,宁家兄弟拿的都是长刀,华品奇也戴着浸毒手套,他不敢与其正面对峙,只是让温婕往森林深处跑,他则游走躲避瞅机会划伤一刀。靠着幻影步法,总算还能吃力应付。
温婕并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抓她,很是害怕,然又不放心冷峻,急的只掉眼泪儿。冷峻见她不肯走,也急了,刚喝斥她快跑,一分神胳膊被划一个长口子。这一吃痛,有些拼命地发横了,玻璃珠子又是几个激射,匕首敲偏宁大的刀,抓腕反手将刀夺下来,顺势一个斜劈,又将宁大的左膀生生砍下来。
众人见冷峻充满杀机的眼睛已经尽是血丝,脸因发狠也变得扭曲,不禁都是一寒。冷峻真杀红了眼,招招是拼命的打法,不一会身上也挂了好几处彩。
温婕终于认识到自己再不走只会更增负担,含泪狂奔。然刚跑出几步却一头撞在铁平的肚子上,又被捏住了肩膀,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
“温小姐,我们对你没有恶意,请跟我们走。”铁平面无表情地说。
冷峻见铁平出手,心里更是焦急,对宁胆虚劈一刀,又一个回旋腿将华品奇踢得连连躲闪,跃出几十步远。华品奇见打了半天拳脚上讨不了便宜,手伸进了腰间的的皮袋,两支毒镖激射过来。
这正是冷峻想要的!他身形一晃已移影到了宁胆身后,一刀刺过去。宁胆慌忙招架,然镖已经飞了过来,躲闪不及,一镖划伤胳膊,另一镖打在后背。接着伤口开始急剧腐烂,有臭焦味儿散出,不一会就烧掉一个大洞,五脏六腑流了出来。宁胆还没死在地上哀嚎着,翻滚着,身子极度扭曲着,很是恐怖。。
忽然,“砰砰”两声,发呆的华品奇倒在血泊中,宁大挣扎着爬起来哭号着,“你这狗娘养的,敢杀我大哥,我要把你碎尸万段!”说着又是扣动扳机只把子弹打完。华品奇的脑袋被打了好几个窟窿。
温婕和白玉被宁胆和华品奇的恐怖死状吓得腿一软,坐到地上。冷峻也是一愣,站在那儿不动。
宁大哭着走到宁胆身边用仅有的那只右臂将他抱起,嘴里喃喃自语:“大哥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再也不出来混了。咱们回去好好过日子。“
几个人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宁大将宁胆的尸体抱着踉跄一步一步挪移向远处。至始至终,铁家兄弟一脸冷漠。
冷峻提着刀朝铁平一指,说:“快把她放了!“
铁平斜了他一眼说:“那就看你有没那个本事。“,
“据我所知铁板开山兄弟也是响当当的硬汉,怎么会绑架两个手不缚鸡之力的女人呢?“冷峻说。
“我们不是绑架,是邀请。“铁平说。
“素闻你兄弟俩武功虽高,但性情却愚蠢,我一直不信。想想愚蠢的人怎能练成那么高绝的武艺呢?今天一见,道真有些信了。“冷峻漫不经心地说。
“信什么了?“铁山忍不住开口问。
这铁家兄弟一直在深山苦练不歆世事,武功虽高,却也是出了名的性情憨愚,做事全凭自己喜好不管是非。
“要是以这样又是绑手又是捂嘴地邀请你,你干吗?你会不会一脚将绑你的人踢翻?”冷峻问铁山。
“嗯,嗯,这个当然会,我们怎能被人绑着呢!”铁山抓着脑袋说。
“就是嘛,你们这样请人是大大不对的,就是你们把人带回去,殷老板也会说你们没脑子不会想办法请客。再说你们这样的前辈高人难道还怕两个没二两力气的小妞跑了吗?”冷峻嗤笑说。
“当然不怕,就凭你们,十个也难道我们的手掌心。”铁山一挺胸脯说。
“那还愣在那儿干嘛?赶快把人家手松开,你们这样的前辈可不能学华品奇那样下三滥的行径,几个大男人还要这样对待两个娇弱的女孩儿,唉,真是阴损啊。”冷峻摇着头叹息道。他便说,已经看到铁山将白玉手上的绳索及嘴里的布除掉,接着赞道:“这才是江湖上英雄好汉的作为嘛。”见白玉被除去绑缚,他又望着铁平说,“兄弟都做榜样了你当哥的怎么还拖他后腿坏了你们大名呢?”
铁平瞪了他一眼,边解绳索边说:“谅你们也插翅难飞。!”
“哎,对了,既然难逃,何必不开开心心地一起回去呢?这样别人也会对你二位大为敬佩,这么漂亮地将人请过去了!”冷峻说着竖起大拇指。
温婕被除去绳索后,挣扎开朝冷峻跑过来,扑进他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冷峻一脸无措,拍着她肩膀像哄小爽爽一样轻哼道:“哦,别哭,乖啊,没事,有哥哥在呢,别怕别怕。”好半天她才止住哭泣。
白玉则站在那儿看着他们,脸色平静。
经过这一场打斗,天已经黑了下来。
这枫林所在的丘陵再往后是挺宽很长的陕谷,陕谷里仍全是耸入云霄的林木,这些林木都是古树,和原始森林交汇一处,走了进去,没多久就会发现自己已经迷路,这种迷路并不可怕,只要不是在晚上,还可以想办法地退出,却不能往里深入,再进去就是保持原始生态的黑森林。人们给它取了个有趣的名字叫做“界谷”,和界碑的意思差不多,但如果是在晚上那就只有听天由命,因为大山深处的猛兽常会窜进这界谷中。
冷峻曾听很多人传言,说有人在这界谷中看见过一条巨蟒,很是庞大,就生活在原始森林的深处,到底真实如何没人证实,但人们却把它吹得很玄乎,说它稍动下巴所碰树木便折断、轻舞下身躯所经之处便一条大道,呼吸好似狂风,吞吐尽是虎豹,甚是厉害。
不过这界谷虽然少见大蟒出现,但狼,野猪之类的却常见。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血腥吸引,隐约已能听到狼嚎。
“走吧,就别愣在这儿了,等会狼群过来咱们都要喂那帮畜生了。”冷峻说。
“一群狼有什么可怕的,我们兄弟在深山练功时,成天就跟豺狼虎豹为伍,他们的肉都吃腻了。”铁山不屑地说。
“你俩跟他们这些畜生为伍,我们却是生活在大城市的小年轻,只在动物园里见过,我们害怕啊。”冷峻忧心地说,“你们可要保护我们哦。”说着他拉着温婕,走过去将白玉也牵着,在前边带路。
温婕小声嘀咕:“我们真要乖乖地跟他们走啊?”
冷峻说:“你看我是个乖孩子吗?”
温婕站住了,问:“你不会把他们往黑森林里带吧,那里更凶险哦。”
冷峻说:“宁肯喂狼我也不会落在他们手里,他们连畜生都不如!你害怕了?那你跟他们走。”说着迈开脚步。
温婕一把抓住他胳膊说:“你到哪儿我就去哪,绝不分开。“
冷峻望着她,笑道:“瞧你那一副小媳妇模样儿。“
温婕撅着嘴,捶了他两拳。
“玉姐,你是怎么办?“冷峻扭头问。
“跟你们一起。“白玉坚决地说。
冷峻一愣,从没见她如此坚毅的表情。
第七十四章 引进黑森林
这铁家兄弟也是刚来未名城不久,对这边的人物都不熟。他俩跟在冷峻后边,没想到叫着害怕虎狼的人会去冒那个险,全没在意已走出了枫林进了黑森林,也没留意到枫林尽头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写了八个大字:森林险恶,严禁入内。
冷峻估摸着黑森林的方向,也是漫无目的走着。虽然牵着温婕的温软小手,却没心思陶醉。没人想找死,何况他还拉着两个无辜的人。离枫林越来越远,侥幸一点点地消失,脑子也有些迷乱,索性心一横;事已至此,听天由命!
此时天色已黑尽,参天的密林看不到天,除了人把高的密草外,就是耸天的古树,偶尔也有被洪水从山上冲下来的大石头。风吹来,乱草任意倒伏。狼嚎也听得更加清晰,他顿觉有些寒意从心里升起。
不时传来似乎不远的野狼的孤独嚎叫,从脚边猛窜出油滑的狐狸獾子及野兔类的油滑身躯惊恐地乱窜在杂草上擦出的碎响,时有在头顶耳边响起夜鸟的凄啼,而那连连扑打的双翅,好像是向同伴传递垂死的危 3ǔωω。cōm险信息。这一切突然的响动都惊得人汗毛蠢蠢倒竖。
黑漆漆的林子里,依稀只能辨别一米之内的物体,脚下是不知多少年的软烂枯叶,在上面走着,总有种不真实感。
踏实,老祖宗们造词真是有讲究。
温婕被惊吓得早已没了羞意,牙一直在打架,小手也变得冰凉,挽着冷峻的胳膊整个身子几乎全部贴在他身上,冷峻只有抱着才能让她一步一步地艰难前行。
“你们这是往哪走呢?“铁平意识到有些不对。他们很清楚,天已黑,若再走不出这片恶林必定凶多吉少。
冷峻屁股往旁边一块大石上一坐,叹口气说:“咱们迷路了。“
“迷路?你不认识路吗?”铁山问。
冷峻手一摊,“我什么时候说我认识路了?是你们要我带路的嘛。”
“你,”铁山一怒就要动手。
冷峻赶忙说:“况且这都没人来的密林里,又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抬头没个星星地,我的方向感也不好,怪不得我嘛。你们经常在深山里生活,怎么没意识到?这密林深草的,万一狼群围过来该如何是好哦,可别让我喂了那些畜生,我还年轻还没活够哦!”
铁平拉住铁山说:“万一有畜生过来,他还用得着。”
铁山这才作罢。
“那你们看,是朝哪儿走啊?还是我们跟着你俩算了,免得你说我误导你们。”冷峻说。
铁平铁山小声嘀咕了一会儿说:“继续走,还是你带路。快起来!”
冷峻依然坐在那不动,说:“那咱们可是说好了,万一真遇到狼群,一你们不能怪是我乱带路,二不能丢下我们不管,不答应,我们就赖在这儿不走了,反正是个死,还不如省些力气。”
“少罗嗦,快起来!“铁平怒道。
冷峻见状只有站起来拍拍屁股,冷哼了一声,拿着刀在前边披荆斩棘为大家开道。身侧的温婕仍是每走一步都处于惶恐之中,白玉还行,捡了根粗点的树枝跟在他们后边,也就是皱皱眉,没出声。
好不艰难地又走了一两个小时,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只觉得林子越黑越深。冷峻衣服被荆棘灌丛早挂得褴褛不堪。温婕跟白玉衣服也挂破了几处,在一处稍微平旷的地方找了一块大石,屁股一坐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一路上依稀可见忽隐忽现的绿灯笼,冷峻猜想是狼,一直没敢出声,怕把两个柔弱女子吓坏了。他走到铁家兄弟面前,跟铁山说:“前辈,你看这黑灯瞎火的,也不是个办法啊,还是在这休息挨到明天天亮吧,要是越走越远不是更糟嘛。咱们也没手电筒,对了,你们身上有火机吗,咱们起码也该有几只火把壮胆啊。“
“我们不抽烟,你身上有烟味应该有才是,快拿出来!“铁平冷冷地说。
冷峻心想,这两人不愚钝啊,看来江湖传言不可信。忙笑嘻嘻地说:“哎,你看我都忘记这一茬了。吸烟的另一大好处就是随身随时带着火种。在这饥饿寒冷的野林中火是就是命根儿啊,真幸庆自己是个抽烟的人。温婕,以后不能责怪我抽烟了啊。“
他去拣些枯枝和没湿透的荒草在温婕们坐的大石旁边生火。火好不容易生起来了,他引着一堆给铁平铁山烤着,又弄着几堆火围成一个圈,然后去捡了几堆石子和半大不小的石头。
“你捡这些石头干吗?“白玉烤着火问。
“对付狼啊!“冷峻说。
“这些小石头怎么对付狼啊?“温婕仰脸问道。
“当武器啊,我身上的玻璃珠子不多了,万一群狼过来怎么办?“冷峻又去砍树枝,抱了一堆过来,说:”等会儿你俩可要注意点啊,万一狼围过来了,别跟着我,跟着那俩大傻,他们会保护你们的。“
“不,我就要跟你在一起。”温婕倔强地说。
冷峻拍拍她肩膀说:“别犯傻啊,先顾着自个儿命再说。活着比一切都好。”
温婕低下头,抱着双膝,小声说:“我就不。“
冷峻只有摇摇头,搞不懂这一向柔顺的女孩儿咋也这么执拗。
“你是不是抱着想死的念头?“白玉盯着他问。
温婕一听也忙拿眼瞪着他。
冷峻笑笑说:“怎么会呢?我一大好青春的少年怎么会想死呢?你别咒我啊。这处境还不够吓人呐。“
白玉盯了他一会儿又低头看着跳动的火苗,不再言语。
他们就坐在那儿烤着火,都不说话,只是听到树枝的“毕剥“声。林子里更潮湿寒冷,时不时的怪声也让人悚惕。温婕跟白玉紧挨着仍是有些发颤。
“饿了吧?要不我给你们弄点吃的?“冷峻说这就要去。
温婕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深怕他丢了似的说:“你别去,别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