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孤独-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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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峻说:“一把当然不行,但它可演变无数把,就不敢说了。”说完他将小刀从父亲手中拿回,大指指与食指一搓,厚仅毫米的小刀呈扇形展开,竟七七四十九片刀片,
冷正风愣住了,不是为刀,而是为子。
他真不敢相信,儿子手中竟然有如此精巧的暗器。他对儿子忽然有种莫测的忧虑,感觉自己已不了解儿子了。他本已圆睁的眼睛,渐渐舒缓下来,忽然眼睛又怒瞪起来,他试图挽回做父亲的尊严,然而妻子已笑吟吟地从厨房走了出来。
她瞅瞅丈夫,又瞅瞅儿子,再瞅瞅刀说:“峻儿,你也真不听话,这么大一点儿,就玩什么飞刀,要是伤着人了怎么办。”
“是呀,真不像话。”冷正风气又上来了。
夏莲又对丈夫说:“正风,你看儿子怪可怜的,再说他也没惹什么乱子,教训一顿也就算了,孩子下不为例就行了。”
“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子哪次是教训一顿就不再造次了?都是你惯的。”冷正风气呼呼地将气又转到妻子头上,“每次教训一下儿子,就像教训你似的,我都不心疼,你心疼个啥?”
夏莲知道丈夫的脾气,只有暂时忍气吞声,以后再寻机挽回面子。
冷正风火气似乎又大些,他卷起袖子,大声喝道:“冷峻,你给你说清那些人你不认识?那个长头发黑风衣的人是谁,你怎会帮他?你是不是已经加入黑社会了?!老实交代清楚,不然别怪我今天动手啊!”
冷峻叫苦:“老爸,我真不知道他们是谁,那个人我也不认识,我更没有那愚蠢地加入黑社会,我叔是堂堂地刑警队长,长期跟他在一起我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吗。”
“那你怎么会参与他们之间的打架?”
“我不是说过了么,我开始以为他们在抢劫,见四个欺负一个,就帮助那个人,就这样的简单,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的脾气。”
是啊!儿子的脾气,他是知道再清楚不过了。在冷峻上小学时,见路上高年级的欺负小同学,二话不说冲上去就和人家扭打,然后伤痕累累地回家,既不留名,也不怕别人报复这类的事,他不知道有多少回了。至于这件事,在邻居告诉他时,他就没有多大反应。儿子是他看着长大的,他还不知道他的动机?
今晚,他并不是真正的愤怒,而是在于警告,虽然这样做或许对儿子的脾性并没多大影响,但若不愤怒一番,儿子很可能会更加放肆,更加毫无顾虑地胆大妾为。对于这个半大小子,他只能如似以前的方法,他常为此感到无奈,疲倦,庆幸的是这孩子没给他惹多大的麻烦,虽然小事不断,却也没有什么大乱。而且很多时候,孩子确实也有自己的道理,且你又不鞥说他什么,就如打抱不平这事,你能教他袖手旁观吗?。
教育虽然难凑效,他还是要将死马当活马医。
他吼道:“好,这件事,且绕过你,下次再盲目行事,碰上更加阴险狠毒的黑社会,小心人家怪你知道的秘密太多而将你杀了,知道吗?”
冷峻恭身倾听,认真点了下头。
“还有,下次再有什么英雄之举,别忘了告诉老爸一声,儿子当了这么多次英雄,老子还没做一回哩!”冷正风似有些不满。
冷峻拍下胸脯,得意地说:“没问题。”
“好啦,好啦,两个活宝,吃饭啦。”夏莲笑着催道。
第十一章 挑衅
清晨,天有些阴沉,寒气并不怎么刺骨。
冷峻徒步到学校,一辆桥车也随后到达,他瞟了一眼,看见车内有位儒雅的中年人,春风满面地微笑,很是自信。
冷峻径直走向校门,他不喜欢偷窥别人,特别是这种人。因为这种人一看就是个商人,而且很得意的商人。
现在这年代的商人和官员,虽然不易辨识,但其嘴脸还是有分别的,只不过要接触多了才有经验。因为他们都不是自己的真正嘴脸,而虚假的嘴脸多半是互相摹仿,互相参照的,当然也就有许多相似之处了。
这是一个全面商业化的时代,文化商业,信仰商业化,感情商业化,家庭商业化……,很有可能,有一天祖宗也会商业化;谁有钱谁就是自己的祖宗。常听那么多人感叹,我咋不是比尔盖茨的儿子呢?
冷峻厌恶商业,它是将一切原本美好的东西都玷污的罪恶之源。
他如同闻到了蛆臭,走得很快。
“冷峻。”背后传一个蕴有笑意的声音。
“你今天来得也挺早啊!”冷峻转过身说。
“怎么只准表现早啊,”思绮瞪了他一眼又笑了“看见我就跑得那么快,怕我揍你?或者,你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冷峻说:“我没想到是你。”
思绮冷哼一声:“明明看到人家还说什么没想到,装聋作哑。”
冷峻淡淡地说:“还是快去教室吧。”
思绮不禁多瞅了他两眼心道:“这人怎么这么怪?”
“哎,冷峻,”她又叫,因为她又被拉下很远了。
冷峻放慢脚步说:“又有什么事吗?”
思绮小跑撵上来,有些气喘地说:“你,不能慢点儿吗,又不是投胎,走那么快怕转不了世啊?”
“是么?我没用劲走啊。”冷峻笑着说
“望天胡说八道,小心雷劈,”思绮撅着嘴,“把人家甩这么远,小跑都赶不上还说没使劲。”
冷峻只有苦笑。
“咦?你今天怎么有点沉闷呢?话很少呀!”思绮忽问。
冷峻无奈地说:“我本就不是多嘴婆。”
“好哇,你敢绕着弯子骂我,活得不耐烦了。”思绮边叫边追打。
冷峻只有逃窜。
思绮一直将冷峻撵到座位上仍有不肯罢休的势头。
大家几乎都望了他们一眼。
“思绮不要闹了,大家都在温习功课呢。”温婕劝说。
她做了个鬼脸:
冷峻扫了眼教室说:“老师还没来,不要装什么正经嘛!”
温婕咬了下嘴唇,什么话也不说,仍静静地做着功课。
他只好也安静下来。
约莫一刻钟,一个高大魁梧虎头傻脑的学生来到冷峻桌前,他是张健的铁哥们霍元彪,两人的拳头都挺实在,在学校体育队里也是出了名的“嚎汉,”——他们总喜欢学李小龙嚎叫,而且声音很大,故称之“嚎汉。”
他屈指在冷峻课桌上敲了两下。
冷峻没听见,他在看书。
他又敲了两下,吐出一个字:“喂。”
冷峻仍看得专注。
霍元彪忍不住了,一拳砸在课桌上叫道:“喂。”
冷峻放下书本,身体向后靠在后排的课桌上,不紧不慢地说:“请问你叫谁呢?谁是喂啊?”
有人在窃笑。
霍元彪脸涨成了猪肝色,骂道:“他妈的,就叫你。”
冷峻悠哉乐哉地玩弄着手中的圆珠笔说:“你老爸教你打扰别人时,叫人家‘喂’是么?没教养的东西。”
霍元彪脖子上的青筋像蚯蚓般蠕动着,他大叫一声:“**的活腻了。“说着已右拳砸了下去。”
班上的同学眼睛都盯着他俩。
思绮和温婕张大嘴巴,忘了惊叫。
“啪”,声脆响,击到的不是课桌,却是冷峻的右掌。冷峻将他的拳包在掌中,他想收手再打,但却像铁钉被磁石吸住一般紧牢。他又砸左手,同样如此被拿住,他开始着急,脸开始变白,豆大的汗珠开始直往下掉。
冷峻冲他一乐说:“你怎么老用手顶着我的掌,再顶下去,我的手会弄脏的,麻烦你拿开好不好,别玩什么牛顶墙。”
霍元彪也想撤手,但哪能呢?这气功太强了!他又窘又急,却又无可奈何。
冷峻叹了一声说:“唉!真是烦人,我还要做作业不陪你玩了,你不松手,我可要松手啦。”
说着,他将双掌向左转了转,又向右转一转,然后两掌以相反的方向,左掌向左,右掌向右转,就在两掌并拢时,他将霍元彪向后一推,一双手就缩了回来。那滑稽动作就像耍猴,而霍元彪却似皮球般“呼”被抛起摔到墙上,又后弹回来,跌在地上,半天也起不来,舌头发直得说不出话来。
众人开始一阵哄笑,但过一会却变成了一阵惊呼,他们看见霍元彪在那里挣扎、抽搐,一副极其痛苦的表情,后面那几个一围而上,其中就有张健。
“冷峻,你怎么出手这么狠?”温婕瞪着眼问。
冷峻笑说:“我又没伤他,他只不过屁股被撞得剧猛,血气翻腾冲得舌头不听使唤罢了,没什么大碍。”
温婕半信半疑地过了一会儿,霍元彪终于颤颤逶逶地站起,原来的蛮横早已全无,只有忿怒和恐惧。
张健怒睁双目恨声说:“你给我注意点。”
冷峻本来懒得理他们,听张健这句话不高兴了:“卷毛大个儿,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本是让冷峻过去“有话对他说”的张健恼羞成怒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在课堂上我懒得跟你磨蹭。”
“你派你的手下,叫我过去,难道就没有话说?”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
“就是让我注意点儿?”
“哼。”
冷峻却叹息一声:“我却不知道自己该注意些什么,是自己不乱丢果皮纸屑,不随地吐痰啦,还是注意别人不要随地大小便?”
众人只会哄笑。
张健颤声说:“你,你……”
冷峻摆摆手:“不要动怒,我不想打架。”
思绮在一旁纳闷:这小子嘴怎么这么锋利?怎么在我面前咋就没话了呢?
张健阴沉着脸说:“你别太得意,迟早要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等着瞧!”
冷峻淡淡笑说:“谢谢。不过,这句话我也将它送给你。”
“天下没有我冷峻不敢做的事,只有不愿做的事。你不是让我等着瞧吗,那我就等着,不过话说在前头,以后再出现这种对我无理的事情,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冷峻一脸的沉静和不以为是。
张健哼了一声,扶着霍元彪悻悻地走开。
一场风波终于平息了,教室里又是一片寂静。但很多人都在猜想着冷峻会有什么下场,他们都知道张健霍元彪两人都有份天生的蛮力,特别是张健还会几些功夫,仅凭他们两个就已经在学校横冲直撞没人敢惹,而且张健的义父又是未名城第一帮“天马帮”的老大。他们认为冷峻算是完了。
许多人已替冷峻感到有些担心,但见冷峻仍微笑着,不禁摇摇头叹。
温婕和思绮也有些耳闻张健他们霸道,都忧虑地望着他。见冷峻仍平静地边玩着手中的玻璃珠边看书本。或许初生牛犊不畏虎,无知者无畏。不告诉这之间的厉害关系,说不定冷峻还会多一份镇定,两个少女都打算不告诉他。
中午,大家都去食堂吃饭了。
冷峻和思绮吃罢后,便凑在一块儿在林荫道上散步。
温婕在远处看见他们那样在众目睽睽下亲密交谈的情景心中忽然有种酸溜溜的滋味儿,她转身离开。
他们俩个仍在交谈,但张健却阻止了他们,他单独一个人。
“冷峻,你还有闲心在这儿泡妞啊。”他冷笑道
思绮竟然也会脸红,说:“你瞎说什么呐?”
冷峻从兜里掏出几枚玻璃球玩弄着,仍是一副悠闲之态说:“怎么这么③üww。сōm快就不让我等了?”
张健捋了下头上卷曲浓发说:“你以为你可以嚣张多久么?”
思绮接过话说:“张健你太不讲理了,你鼻子破了,冷峻并不是故意的,人家已经解释过了,老师也说算了,你怎么还纠缠不清。”
“管你什么事,”张健瞟了她一眼,“少岔嘴,站一边去。”
思绮鹅蛋形的脸蛋气得通红,她指着张健气得说不出话,“你,你……”她想不到张健比温婕口中的冷峻还蛮不讲理。
冷峻冷笑说:“别欺负人家女孩子,你不想打架是么,我奉陪就是。”
“别急,我还有点要求。”张健说。
冷峻更是感到好笑,说“好,说说看。”
“你必须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儿承认自己是存心报复的,而且还要让霍无彪还打几拳以表歉意。”他大声说。
“你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怎么会有这样弱智的想法?”冷峻靠着树,蔑笑道“这是一个十七、八岁人说的话吗?”
思绮也冷眼瞅着张健。
张健脸立马沉了下来说:“有种的你再说一遍。”
在美女面前许多人都有种,更何况冷峻向来都无所畏,他轻轻一笑:“从心里学角度来讲,越没种的人越是喜欢拿这样的话激怒别人。因为这是他的缺陷他很自卑,所以他以为别人也会和他一样敏感。”
“你——,在课堂上,我懒得跟你动手,不是怕你,我是不想为难温婕,这回可没那么便宜了。”张健气得发抖,说着他的手已一阵阵的脆响。
李思绮看出不好,急声说:“张健,你想干什么!冷峻,咱们走,别理他。”
冷峻微笑着说:“思绮,你一向想得挺美,今天怎么想得这么糟糕,不相信我吗?”
张健冷冷地说:“自不量力的家伙,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单挑王’的名号是谁!就是我随便吭一下,不知有多少人替我揍你,但我想亲自出这口气。你刚来,不但不孝敬我,还敢太岁爷头上动土,真他妈的活的不想活了。”
冷峻一甩乌丝,一绺儿在额前晃动,眼中尽是嘲笑,他抽出一支烟叨在嘴里,神色更是冷峻,“我刚来时隐隐听说什么单挑王,想不到老虎不在,猴子也敢翘尾巴,今天算你倒霉,本来我不想陪你玩,看来非要弄脏我的手了。”
思绮更急:“冷峻,你……”
冷峻忽地一只手捂住她的樱口顺势一推,将她拂到一边,说:“你到一边看着热闹。现场直播,不要门票。”
她咬咬牙,一跺脚,哼地一声,扭头不理他了。
张健昂首挺胸,很是轻蔑地瞅着他。
冷峻盯着他肃然说:“首先声明,一切后果自负。”
“一言为定。”
“绝不反悔。”
足球场上的草,绿中透黄,厚厚地铺在地上如绒毯般柔适。“要是躺下睡上一觉,一定挺爽。”冷峻叹息一声,“可惜我呀,没有那个福份,就便宜你了。”
张健瞪了他一眼:“出招吧。”
“跟不入流的人比划,我出手一般在后。”冷峻笑道
“好,看招,”张健牙一咬,一拳击向对方鼻子。
“这么阴毒,不知道鼻子用来嗅酒味的么,真是残忍。”冷峻皱皱鼻子,似乎没瞧见击来的拳头:“鼻子没了,该怎么办?这个问题值得深思。”
“呼”地一下拳贴脸而过,仅晃动鬓边散丝。
冷峻好像仍在那儿想着鼻子没有了该怎么办。
张健疑惑地看着平时百发百中的拳头,又狐疑地瞅着冷峻,不知他是否还在挂念着他的鼻子。
“怎么还要打我的鼻子?拜托你创新一个好吗?它还要为我鉴别高老头儿是否给我劣酒喝服务哩。”冷峻不耐烦道。
张健忽然怪啸一声,扑了过来。拳影交错,漫天拳影罩向冷峻周身重要穴位,一双腿也稳劲扎实,配合得滴水不漏,如影形般似乎天衣无缝。看似的确有两下子!
冷峻喝了一声:好看!
他硬接两拳,然后微微一笑,抽出右拳直捣对方的鼻梁,“啪”地一下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却打在他的脸上,一掌反拍在砸下的拳头,一脚将他挑起,连挑踢数脚,那悬空的身子逐渐升起,像在踢毽子。
思绮早忍耐不住扭过头来,此时她的嘴,如果你拿一个鹅蛋可以轻松地塞进取出。
“呼”声响起,冷峻一脚将张健身子挑起老高,腾身而起,凌空一脚,像踢皮球似的踢在在他的背上,张健的身子便如皮球似的射飞而去,正中球门,将球网差点拉撕坏,躺在那儿呲牙咧嘴地呻吟着。
所有目睹之人皆都愕住。
冷峻拍拍手笑道:“看你本质并不怎坏,饶你一次,记住,别再逼我出手!”言罢砖身而去。
思绮跟在后面拍手赞道:“哇,冷峻你好棒耶。”
冷峻被靓女一赞又自我陶醉起来,他一甩乌黑油亮的头发,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微微一笑,隐显两排玉洁般白牙。
背后,思绮也仿佛挫败高手般胜利的满足地笑着。
第十二章 被人跟踪
菜市,市区物质文明的窗口,精神文明的重要体现。它能一眼看出百姓的富有与贫穷,自私与大方,冷漠与热情,奸滑与本份,愁郁与开朗。芸芸众生相会在这里尽现淋漓。
它跟着社会,跟着世界走,它的每天的价格波动就是整个社会状况波动的反映。它产品丰富且物美价廉,说明居民生活尚可,反之则是危机来临;它较高价的一些物品买的人多少,既可显出居民的贫富差距,也可看出地区的贫缺;它对顾客的表情,可看出人情的冷暖。
未名城的富有,从这个菜市可窥一斑。
在这里你可看到来自五湖四海的生猛海祥,山珍野味,可以看到四季都不缺的瓜果鲜蔬;可以找到你配制任何菜肴所需的花样佐料。关键是每个摊位前都有不少人在选购。
冷峻爱看菜市的人,也爱看菜市的菜。虽然他极少替家里买菜,但他来菜市转悠的次数肯定比老妈多——平时菜都是老爸买。此刻,他在买菜,替高老头儿买菜。他经常给他买菜,他在一个卖青椒的摊位上停了下来。
这小贩脸皮黄瘦,胡须不多,一双闪烁着狡黠的眼睛,扫视着路过的人,一张不停抖动却未磨薄的嘴唇吆喝着每个瞅了他的青椒一眼的顾客。有位肥婆正像大象般立在那里,约摸四十几岁,却涂着鲜红唇膏,抹着厚重胭脂,扑着浓郁香水,戴着金灿首饰。她正和小贩讨价还价着,说几句话好像都累得喘息。
冷峻对肥胖出格的人向来都无好感,特别是这种肥婆,如果他是动物园管理员,一定会将她拖回去好好地看管,免得她占据别人该站的一块地皮。
他一直盯着肥婆差点让旁边卖冬瓜的老汉猜疑:这小子是不是在打肥婆钱包的主意?
肥婆好不容易才将原来价格由1块2降到1块,然后开始称秤,只到她看见杆翘得老高,又强行拿了一个,才心满意足地拿出钱包点钱。
小贩将塑料袋,从枰盘中取出往案上一磕,右手早已经顺势从中抽出四个肥硕青椒,将其扔在摊儿上。那种快捷让人惊叹。
如果他玩飞刀绝对是个高手,冷峻暗想。
肥婆扬长而去后,冷峻才走近。
小贩的冷笑还没消散完,即又换了副热情面孔:“小哥儿买菜啊,我着里的青椒、番茄、豇豆、青菜什么都是这市场上最新鲜的,你要来多少?”
“四斤青椒”冷峻说。
“好呐,四斤青椒,再来点,豇豆怎样?”小贩满脸堆笑。
“不用了。”
小贩便边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