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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辽东钉子户-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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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人,张大人,等等我们。”

    张恪到了大厅之上。大马金刀坐到了主位上。

    “两位大人,乱兵围了巡抚衙门,本官带着弟兄们把他们赶跑了,还杀了好几百人,你们怎么看?”

    说起杀人,就像是喝水吃饭一般,杭正清的嘴角咧得老大。

    “张大人,下官以为乱兵宜疏不宜堵,冒然杀这么多人,他们岂能善罢甘休。卑职窃以为他们会纠集更多的人手,怕,怕是……”

    “怕是成千上万的乱兵杀来,我们挡不住,就被一个个都杀了?”

    “不敢不敢!”知府刘谷俊急忙摆手,说道:“张大人用兵如神,麾下将士忠勇无双,料想不会……”

    “别给我灌**汤!”

    张恪摆摆手,笑道:“人贵有自知之明。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张恪在挖人家的祖坟,人家能放过我就怪了。”

    你还知道啊!

    杭正清小声嘟囔着。

    张恪微微一笑:“两位大人,乱兵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杀上来。咱们长话短说。去告诉他们一声,张恪不是鲁莽的人,也没想过玉石俱焚,若是他们愿意。收起乱兵的那一套,派几个人过来,跟我好好谈谈!”

    张恪说完起身拍拍屁股。就要出去。

    “慢!”杭正清急忙说道:“张大人,恕下官愚钝,不懂你说的是什么。”

    “哈哈哈!”张恪仰天长笑,猛一转身,盯着两个人,杭正清眼神飘忽,不敢和张恪对视。

    “杭大人,乱兵去巡抚衙门闹,要是不知会你,岂不成了笑话!”

    杭正清脸上的肉一阵抽搐,急忙说道:“这,这个,张大人,我们就是提线木偶,什么都不知道……”

    张恪轻蔑的一笑,根本没有在乎杭正清的话,继续说道:“张某只有一千精兵,恐怕是对付不了山西的千军万马。可是我的一千弟兄都是出生入死拼过来的。他们真想玩横的,至少半个大同会化为焦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张恪可没有千万家财要顾忌,让他们看着办!”

    张恪迈着虎步,直接向着大门走出。

    杭正清和刘谷俊的脸都绿了,要真是按照张恪所说闹起来,别管胜负如何,首先他们两个就要完蛋,我们招谁了,这不是要命吗!

    “张大人,留步啊,好好谈谈!”

    “一个时辰之内,派人去王家祠堂,要是不过来,哼!咱们就玉石俱焚!”

    眼看着张恪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杭正清咬牙切齿,气得噗嗤噗嗤放屁。

    “张恪,你个臭小子,算什么名将,你就是流氓,地痞,无赖,恶棍,二流子……”杭大人差不多把一辈子听说过的骂人词都用上了。

    “中丞大人,卑职看张恪是铁了心了,他是武夫敢拼命,咱们犯不上。我看他言语之中,还有余地,不妨就谈谈吧。”

    “嗯,我这就去找人。”杭正清无奈摇摇头,不得不按照张恪所说的办。

    ……

    从知府衙门回来,王诚就紧紧跟在张恪的身后,他神色慌张,不时往四周看着。

    “怎么,害怕了?”

    王诚脸色一红,说道:“老叔,这帮老西儿势力太大了,您真要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啊?”

    “傻子才想呢!”张恪笑道:“老子还没结婚呢,才不会干傻事呢!”

    王诚顿时把嘴巴张得老大,能塞进去一个鹅蛋。

    “老叔,您是骗他们啊?”

    “也不算骗,我估摸着他们会低头的!商人的秉性,他们算计太多,反而会束手束脚。咱们等着敲竹杠吧,这次要捞一把狠的!”

    接触这几天,王诚一直以为张恪是一颗赤心向朝廷的大忠臣,可是直到这一刻,他才看清了张恪的面目,这家伙比晋商还贪还狠!

    带着一肚子的惴惴不安,王诚战战兢兢跟着张恪回到了王家大院。

    他们刚刚走进来,没有一刻钟,外面士兵就跑了进来。

    “大人,有人来拜访!”

    “哈哈哈,来的好快,让他们进来吧!”

    ……

    有士兵带着,从外面走进来三个人,头一位是个六旬左右的小老头,带着瓜皮帽子。留着两撇小黑胡。他的后面是一个中年文士,面皮白净,丹凤眼,神采十足。最后是一位胖大的员外,至少有二百六七十斤以上,小眼睛就剩了一道缝。

    “哈哈哈,贵客临门,不会怪张某没有迎接大家吧!”

    “岂敢岂敢!”老头先笑道:“小老儿叫翟福,是几位东家的总账房,我身后这两位一个叫范文生。一个叫黄德禄。”

    “说那么多我也懒得记,一句话,你们能不能代表晋商?”

    张恪单刀直入,范文生哈哈一笑:“张大人果然快人快语,不同凡响,我们若是不能代表,也就不来了!”

    “好!”张恪满意点点头,笑道:“咱们不妨就把事情都放在台面上,我张恪不是找死的人。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们逼的!”

    大胖子黄德禄脸上的肉跳了两下,冷笑道:“张大人,你的话未免不讲理了。我们几时惹到你了,反而是你杀到了大同。”

    “哼,用我把话说明白吗?你们救走硕托,从我的治下逃走。这不是惹了吗?你们为什么救硕托,还不是想和老奴打通关节,卖更多耳朵东西给老奴吗?别忘了。辽东可是张某的老家,野猪皮杀过来,死的可是我的家乡父老,兄弟亲人,还没有惹到张某吗?”

    三个人快速交换眼神,显然都读到了强烈的惊恐,张恪知道的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

    翟福拱拱手,陪着笑脸说道:“张大人,我们也有苦衷,是是非非先放在一边,眼前的事情您要怎么了结?”

    “痛快,我只有三个条件,停止对老奴的贸易;交出王家谢罪;再赔偿两百万两!”

    疯了!

    三个人心头浮出了同一个念头,关外走私的暴利仅次于两淮盐业,他们岂能轻易让出去,其余两条更是不能答应!

    “张大人,王家和我们同气连枝,至于赔偿,我们也经营困难,手边实在是没有银子。”

    张恪站了起来,绕着三个人走了几圈,每到一个人的背后,他们就忍不住冒白毛汗。

    “谈判要看筹码,王登库和鞑子贸易的罪证在我手里,他给东林党那么多银子,恐怕不光是他一家的,你们全都有份儿。这要是大白天下,嫉恨东林党的人会竭尽全力攻讦你们。就算你们根基深厚,势力庞大,斗下去也是两败俱伤,得不偿失!”

    翟福在三个人里面,年纪最大,经验也最丰富。

    “张大人,你说的有理,只是条件我们实在没法接受。这样吧,我们出一百万两银子,咱们两厢和解,您看如何?”

    “哈哈哈,朝廷派了五位钦差,声势浩大,你们只出一点银子,就能摆平吗?我张恪好说话,可是黄克缵都准备拼命了,此番不拿下一两位阁老,绝对不能罢休!”

    翟福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试探着问道:“张大人,王家和我们过从甚密,若是王登库胡攀乱咬,我们不好办啊!”

    张恪笑道:“我已经替几位考虑了,王登库必死,不过可以给他王家留下血脉,再给五十万两银子,远走他乡,依旧过锦衣玉食的生活。”

    翟福他们也推演过,王家肯定保不住,若是按照张恪所说,也算是有个交代。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王家完蛋了,他们说不定还能得到点好处。

    “张大人,不知能不能让小老儿见见王登库?”

    “没问题,本官随时可以安排。”张恪同意了。

    谈到了这里,最核心的问题就剩下走私一项了,这也是张恪志在必得。

    “三位,有句话谁都知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你们给老奴粮食铁器,老奴连战连捷,倘若有一天老奴把大明的江山都夺了,会放过你们吗?”

    “胡说八道!”范文生黑着脸说道:“我们就做一点小生意,大明朝这么大,又岂会亡国,张大人莫要危言耸听!”

    张恪摇摇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些人也未必会料想到大明会亡国!

    “自古没有三百年的盛世,两百多年的大明朝已经内忧外患,风雨飘摇。野猪皮就是一群野蛮人,给他们当从龙功臣,搞不好就被吞的一点不剩!”

    张恪的双眼仿佛洞穿历史一般,不带感情的声音落在三个人的耳朵里,他们不仅低下头若有所思。

    “三位,其实想要赚钱,未必靠走私!”(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三章 被出卖的东林

    圣人门前卖字画,关公面前耍大刀,晋商面前讲生意经……

    天底下还有比他们更会赚钱的人吗,区区黄口孺子居然要指点他们,翟福只觉得荒唐到了极点,老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张大人,你有什么高招赐教,小老儿洗耳恭听!”

    “先请教三位,你们觉得什么最容易赚钱,当然了,走私生意不算。”

    黄德禄脸色通红,喘着粗气说道:“天下间最赚钱的,要数食盐,不过这是朝廷垄断的。再有就是海外贸易。江浙的丝绸,福建的茶叶,江西的瓷器,一船货出去,就能换来半船银子。不过东南的海贸多数都被东南大族把持着,我们是能看到吃不到。”

    “你们资助东林党,就是想把手伸到江南吧?”

    三个人没有吱声,算是默认了。

    “东南海商经营这么长时间,又近水楼台先得月,想要虎口夺食,不啻于登天下海。其实……何必舍近求远呢,北方就有赚钱的东西。”

    范文生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张大人,还请明示。”

    “很简单,就是羊毛!”

    张恪说完,翟福和范文生互相看了几眼,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黄德禄更是笑得浑身肥肉乱晃。

    “张大人,我还当您有什么高见呢!羊毛纺出来的毡毯,帽子寻常百姓都嫌粗劣,又怎么能卖出钱?”

    “哈哈哈,亏几位还是商人,你们难道不知道西洋已经纺织出了柔软耐磨,厚实保暖的呢绒?”

    “这个……”范文生尴尬咳嗽了一声,说道:“我听传教士说过,也见过所谓呢绒,不过那东西似乎不适合大明的需要……”

    “糊涂!”张恪冷笑道:“不适合难道不会宣传吗?呢绒虽然没有丝绸飘洒,但是胜在保暖耐磨。做出的衣服笔挺有型,又岂会没有市场,我已经准备给部下士兵每人制作一套。试想一下,得胜之师,一身笔挺的呢子军装,披红戴绿,鼓乐喧天,向太庙献俘。你们说会不会引起一股风潮,人人争相穿着!”

    “会,当然会!”大胖子黄德禄商业神经最敏感。顿时觉得有些门道。

    “张大人,纺织呢,呢绒,可是要羊毛的,大明哪有那么多的羊毛?”

    “大明没有,难道鞑子也没有吗?”张恪笑道:“他们有大量的牛羊,羊毛基本上就是废物,我们买过来,织成呢绒。再卖出去。初期按照每年二十万匹计算,每一匹十两银子,扣除成本,至少能赚一百五十万两。本官在锦州还有码头。能够卖到朝鲜和日本,往返之间,又能赚一笔。你们每年靠着走私能赚多少,可有这个来钱容易?”

    张恪早就琢磨过毛纺。账目也算得明明白白,这时候抛出来,翟福等人顿时眼前一亮。

    “张大人果然心思机巧。小老儿佩服,只是朝廷禁止和鞑子贸易,只怕……”

    “怕什么,你们不是天天做生意吗?”张恪笑道:“炒花部已经答应归顺大明,到时候我们就让炒花部充当中间人,在山西和辽东建造纺织作坊,这块暴利就由我们平分,几位意下如何?”

    三个人面色严峻,到了墙角,嘀咕了几句,范文生冲着张恪拱拱手。

    “张大人,我们还有选择吗!只要作坊运作起来,我等保证绝不向草原卖一点东西!”范文生咬牙切齿说道,仿佛割肉一般。

    “不,你们理解错了。张某不反对和鞑子,甚至是野猪皮贸易。但是要有个规范,丝绸、茶叶、瓷器随便卖,粮食和铁器就必须精打细算,不能让鞑子吃着咱们的粮食,拿着咱们的铁器铸成的兵刃,回过头杀我们自己,几位说是也不是!”

    张恪的目光格外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三个人都是老江湖,但是也觉得浑身不自在,老脸通红。

    “张大人教训的是,我等谨记在心。”

    见三个人十分恭顺,张恪从桌案上拿来一份文书,送到了翟福的手里。

    “这是我亲自撰写的计划,分析了兴办毛纺作坊的种种,你们拿回去看看吧。”

    翟福如获至宝地塞进怀里,小老头脸上也带着笑容。

    “张大人不光领兵打仗天下一绝,就连做生意都是如此厉害,真是让人敬佩。没说的,从此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张大人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就是。”

    “哈哈哈,话说到这里,我也退一步,二百万两赔偿的银子我可以不要。不过你们要借我三百万两,半年之后,如数奉还。”

    “借钱啊!”

    范文生面色凝重,突然说道:“张大人,您可是有办法半年赚二百万两?”

    “差不多吧,还要看运气!”

    范文生若有所思地说道:“张大人,小人斗胆问一句,大明皇家银行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没错,那就是我的主意!”

    天啊!

    范文生失声惊叫出来,看着张恪的眼睛全都是小星星,恨不得立刻磕头拜师。

    “老范,有病啦?”

    “你才有病呢!”范文生白了黄德禄一眼,冷笑道:“老黄,你虽然懂得赚钱,可是和张大人比起来,就是天上一颗星星。”

    “那不是挺亮的吗?”

    “我的意思是有你没你差不多!”范文生抖了抖衣袖,躬身施礼,恭敬地说道:“张大人,学生想请教大人一些要紧的事情,还望大人不吝赐教。”

    平时心高气傲的范文生面对张恪,就像是学生一般老实,其他两个人对张恪越发好奇了。

    “哈哈哈,我对自己人一贯是大方的,不过……是不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你们鼓动那么多乱兵来找麻烦……”

    “对,对,对!”

    翟福急急忙忙起身告辞,带着人一溜烟儿前往范家的宅子,晋商的真正领袖。范永斗正等在大堂。

    几位顶盔挂甲的副将参将正在摇头晃脑,喷着吐沫星子。

    “范先生放心,张恪才多少人马,只要有我们一出手,保证杀得鸡犬不留。不过,范先生,张恪可是钦差,杀了他后果可不小,您看……”

    “嗯,几位安心就是了。范某会……”

    “慢!等等!”

    翟福气喘吁吁跑进来,直接到了范永斗的面前,一把拉住他。

    “先别急,我们有话说……”三个人推推搡搡,把范永斗推到了后面,大堂上只剩下傻愣愣的几个军头……

    “奇才,当真奇才!”

    范永斗拿着计划书,反复看了几遍,用力摔在桌面。

    “张恪的确不简单。说他点石成金也不为过!你们知道我看过之后的想法吗,我更想杀了他,好独吞暴利!”

    翟福笑着说道:“大东家,老头子也想过。不过张恪可是狠茬子,他一口气杀了三百多闹事的官兵!我们还当他想撕破脸皮,破釜沉舟呢!没想到这小子是向咱们示威,他的心眼太多了!”

    范文生急忙说道:“大哥。翟先生,张恪的本事不只如此,那个皇家银行更是无本万利。若是能参与其中,才是真正挖到了金山银山呢!”

    “老八,皇家银行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哥,此事是司礼监掌印张晔负责,他办事滴水不漏,我只是听说是用钱套钱。半年多时间,给宫里送了一百五十万两,利润之大,令人咋舌。”

    范永斗在地上转了几圈,拍了拍大腿,叹道:“俗话说不打不相识,看来咱们要和张恪好好合作了!”

    ……

    前一刻剑拔弩张,下一刻就风平浪静。

    张恪和晋商迅速达成了协议,以毛纺业换得晋商暂停对鞑子贸易,日后的贸易需要知会张恪,确保商品无害。

    最大的障碍拔出,剩下的就好办了,勾结鞑子,贿赂东林的罪责都由王登库一人扛起。其余七大晋商答应给王家留下一成的产业,外加五十万两银子。

    黄克缵对这个结果相当不满意,老头卯足了劲头,还想继续查下去,把为非作歹的晋商一网打尽。

    奈何,老头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张恪不帮他冲锋,锦衣卫也不动,就他一个光棍司令,是孤掌难鸣。老头只能把怒火都撒在了东林党身上,狠狠弹劾了刘一璟和李三才,说他们勾结商人,靡费巨万,结党营私,祸乱朝纲。更兼着里通外国,私放敌酋,罪行昭彰,罄竹难书……

    “老大人,非是晚生无胆,只是晋党根基深厚,再加上朝廷新旧交替,内忧外患,若是骤然兴起大狱,只怕后果难以预料,天下立刻就乱了。”

    “哼,不要说了!”黄克缵不耐烦地摆摆手。

    “任凭你小子舌绽莲花,老夫也不是傻子,你和晋商有什么交易,老夫懒得问。此次回京之后,老夫就上奏乞骸骨,回家养老。”

    黄克缵一甩袖子,把张恪一个人扔在了客厅……

    由于张恪和晋商达成了协议,晋商断尾求生,所有矛头全都指向了东林党。

    “东林书院到底花了多少钱?”“用这些钱干了什么?”“东林打着讲学幌子,以利益笼络士人,所谋者何?”……种种质疑,全都指向几位东林大佬。

    刘一璟的府邸,十几天前的几个人又聚在了一起。

    韩爌把桌子拍得震天响,破口大骂:“这帮老西儿太无耻了,明明他们惹出来的事情,和我们一点关系没有,结果要我们承担后果,他们都溜了!魂淡,无耻!”

    刘一璟脸色阴晴莫测,咳嗽了几声。

    “象云兄,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为了东林计,老夫只有辞去次辅一职。”

    “啊,季晦兄,你可不能认输啊!你走了,我一个人如何应付方从哲!”

    刘一璟阴森森一笑:“老方有把柄在我的手上,他也跑不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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