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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辽东钉子户-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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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仔细听着,原来这两个人是同村的,青梅竹马,少年向女孩许诺,只要考中进士,就回来娶她,少女则是山盟海誓,不离不弃。

    “原来还是才子佳人的段子,没什么稀奇的!”

    老者就想要离开,可是场景变换,小书生已经进京走了,而少女的家里却遭逢骤变,母亲卧床不起,为了治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老父不得不去找村里大户借钱,还是没能挽救母亲生命,老太太在深秋十分丧命。

    “哎,民生艰难,这出戏也算是写实啊!”

    正叹息间,又换了一折,到了寒冬腊月,年关将至,父女俩相依为命。大户却赶来逼债,家中早就什么都不剩,大户突然看中了女孩,要拿着活人抵债。还说要把女孩送到衍圣公府享福。

    所有看戏的百姓都傻了,戏班子莫不是疯了,竟然敢直指孔家,想找死也别这么干啊!

    有些人心中焦虑,可是有些人却忍不住暗中叫好,一点没错,孔家就是这么欺男霸女来的!

    不管是相看热闹的,还是想解气的,都在眼巴眼望看着。

    大户带着人离开,威胁三天后把女孩带走。女孩向老父诉说和书生的山盟海誓,万万不同意去孔家。老汉感叹万千,不想推女儿进火坑。当即打发女儿离开,去找书生。送走了女儿,老汉捧着一碗卤水,喝了自尽,随后又烧毁了茅草屋。

    戏唱到了此处,上半场算是结束,不少百姓看得眼泪稀里哗啦。尤其是看到老汉在火中挣扎,简直就像是在自己身边发生的一般!

    大家都舍不得离开,生怕错过了下半场的好戏。

    就连那个老者都看得津津有味,让手下人买来几个大馒头,就在场下吃着,还不停念叨。

    “虽然还没脱才子佳人的路数,可是写的是贫寒农家,百姓凄苦,立意比起西厢记之流,又高了不少啊!只怕下半场就是书生中进士,衣锦还乡,惩治恶徒了。”

    在所有人期盼之中,下半场戏很快开始。

    果然按照老者说的那样,女孩一路要饭到了京城,正巧书生考中进士,御街夸官,双方见面,书生不离不弃,把女孩接到了家中,好生照料,一点没有轻视的意思。

    “好,男儿大丈夫就该如此有情有义,不能学陈世美啊!”

    接着果然是书生点了御史,回归家乡,和少女一路相伴,先是找到了老家,只见到一片焦土,询问之后,才知道老父自杀。

    书生当即在坟前发誓,要替岳父报仇。接着他查找证据,包括大户,甚至有衍圣公府。自觉准备妥当之后,一份弹劾奏疏送上去。

    百姓们都等着皇上降旨,惩恶扬善,接着书生和少女和乐美满的时候。朝廷旨意下来,罢了书生的官职,让锦衣卫锁拿进京。

    一路上严刑拷打,书生不堪羞辱,用碎瓷片割开手腕。少女一路上悄悄跟随丈夫北上,结果只看到丈夫苍白的面孔,少女几乎发疯。

    而此时孔家派出家丁,要把少女抓到府上。少女走投无路,只能跑进山中。住在石洞里,靠着山泉和野果度日,一连三年下来,少女的青丝变成白发,肌肤之上满是皱纹,竟然变成了老妇。

    当她佝偻着身体,一步步从山下下来,找到老父和丈夫的坟,把一簇野花放在坟前——瞬间,全场哭号之声,不绝于耳。

    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抽泣,更有人破口大骂,有的骂昏君,有的骂孔家,有的骂大户,也有人 骂写戏文的人!

    怎么心肠如此狠辣,好好的女孩竟然被写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妇,直到此时大家才明白为什么这出戏叫做白毛女!

    难道就不给好人活路吗?历来戏曲不都是大团圆的结尾吗,怎么就没人出来帮帮可怜人呢!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想,这出戏的最后,少女上坟之时,被曾经的邻居发现,密保了大户,当她痛哭父亲和丈夫的时候,恶奴带着鹰犬正在赶来,要把这个可怜的女子彻底撕碎。整出戏到了这里,戛然而止。

    没有大团圆,没有大发慈悲的神仙,整出戏让大家痛哭,让人悲切。唱完之后,甚至有几个年轻书生气不过,冲到了后台,逼着改戏文,改结局。

    可是他们只得到了一句淡淡的质问:为什么要改,难道现实中百姓不就是如此吗?有谁可怜过百姓?善恶到头终有报,可是我们看到的只是恶人逍遥,好人受难,世道何曾公平过?

    书生们被问得狼狈不堪,跌跌撞撞离开了后台。一连三天,一天比一天的人多,而且还都是穷苦的百姓。

    他们感同身受,看着满头雪白的少女,不由得想起几天前城外惨死的少女,想起那些还被孔家折磨的可怜人!

    “大家伙还能忍吗?有骨头的,跟着我去孔家,找他们算账!算账!算账!”

    愤怒吼声如同雷霆,捶打着沉郁的大地……(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八章 说曹操曹操就到

    不得不说样板戏的批判还真他娘的到位。

    张恪弄出来的明版白毛女演出之后,就彻底火了,而且还火得不像样子。瑞云班连演了三天,场场爆满,来的老百姓越来越多不说。就连看过的文人也大加赞赏,写文章,做诗赋,霎时间在文人圈子也掀起一场浪潮。

    碰面不提白毛女,就仿佛乡巴佬一般。

    从山东开始,甚至沿着运河向南北发展,有人把故事带到了天津,还有人带到了江南一带。

    很多戏班子闻风而动,只有只鳞半爪的唱词,这个不要紧,立刻找人补齐了。用最快的速度搬上舞台,这种时候,速度就是金钱。

    君不见很多说书先生已经在茶楼开始讲了,以往听戏的多数都是闲人,有些家产的。穷苦人都在拼命挣钱,养活家里人呢,哪有心情听戏!

    可是这次不一样,白毛女演的就是他们身边的故事。没钱看病、借高利贷、逼着卖儿卖女、喝卤水自杀,全都是他们常见的,甚至就发生在身边。尤其是看到了最后,没有青天大老爷,也没有英明的圣君明主帮他们,甚至连鬼神都没有。

    有的只是最残酷的现实,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没错,千年以来,衍圣公府打着孔老夫子的招牌,作恶多端,祸害乡里,无所不为。

    怕是一生潦倒的孔夫子知道子孙如此,他都会从坟里跳出来,把不肖子孙全都掐死。

    一出戏,就仿佛是一场旋风,吹到哪里,哪里就有无数人感同身受。和往日演帝王将相,佳人才子完全不同。

    有的说书先生说到一半,嚎咷痛哭。诉说自家的往事,父母早早丧命,小小年纪卖给了艺人当养子,吃尽了苦头,年过半百,孑然一身……

    台上的哭,台下的更是如此,往往一出戏演到了一半,就成了诉苦大会,大家伙痛骂所谓的衍圣公。痛骂鱼肉乡里的士绅大户,痛骂助纣为虐的官吏。

    开演没几天,就有不少人聚集到曲阜的衍圣公府,要求释放被抓的无辜百姓,逼得孔府家丁和官府的衙役不得不昼夜值班,保护府邸。

    现任的衍圣公叫做孔胤植,他在天启元年刚刚袭爵,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听说有人闹事。立刻下令家丁责打。

    当家丁提着刀剑棍棒冲出去的时候,猛然发现,外面已经是人山人海,怒目而视。眼中的怒火恨不得把衍圣公府都化成修罗地狱。

    这些恶奴第一次知道了害怕,他们连滚带爬,向孔胤植求救。

    堂堂衍圣公被逼无奈,只能向巡抚衙门求救。甚至要求调动大军,干掉以下犯上的乱民,查禁白毛女。

    不过孔胤植做梦也想不到。山东巡抚徐治正乖乖坐在白毛女作者的下垂手,恭听训示。

    “徐中丞。”

    “卑职在。”

    “白毛女能够引起如此大的动静,你以为原因何?”

    “自然是国公爷构思巧妙,一段戏文就打得孔家落花流水。国公爷用兵举重若轻,飞花摘叶就可伤人,实在是叹为观止,叹为观止啊!”

    徐治从头到尾看了戏文,竟然吓得后背都湿透了,这根本不是人能写出来的!完全颠覆了所有戏曲的套路,可是偏偏让人看得触目惊心,夜半惊醒!

    戏中说的是衍圣公,其实换成任何一个世家,全都行得通,这年头世家大族干的坏事太多了,就算换成他徐家,也未必不行!

    “徐中丞,谬赞了。非是本爵有什么本事,这出戏放在国初,只怕就是笑谈一桩,偏偏放在眼下却如此轰动。说白了还是老百姓受苦太多,心里都憋着一股子怨气,需要发泄的渠道。”

    坐在旁边的杨廷筠听在耳朵里,钦佩地点点头,叹道:“的确如此,去岁黄河决口,难民百万,无处求生,朝廷救灾的银子孔家都敢贪墨了,简直丧心病狂!”

    老头说着,气得一拍桌子,冷笑道:“老夫听闻乔总镇和孔家冲突,就劝说学通能够顺应民心,好好敲打一下孔家。没想到国公爷亲自驾临,出手不凡,实在是让老朽叹为观止啊!”

    杨廷筠宦海沉浮多少年,嗅觉极为敏感,张恪亲自跑到山东,肯定不单纯为了孔家的事情,背后牵涉多大的局,就连他都没法估计。

    “国公爷,如今已经有不少百姓聚集到了孔家,您看下一步该如何呢?”

    “这才刚刚开始吗!”张恪笑道:“杨老先生,徐中丞,山东不是有那么多受灾的百姓没处安置吗!孔家有一千多年的积累,想必已经富庶无比,该让他们割肉了!”

    两个人互相看一眼,眼神之中都是骇然。

    山东灾民何其之多,要都到了孔家,只怕一人一口吐沫,就把孔家给淹没了。

    当初杨廷筠建议让士绅联名上书,逼着孔家拿出银子赈灾。

    这已经是老头想出来最缺德的主意了,可是和张恪比起来,简直厚到多了!

    “我等谨遵国公命令。”

    两个人躬身下去安排,屋中只剩下张恪和乔福。

    乔福心不在焉地拿着茶杯,不时偷看张恪两眼。

    “哈哈哈,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要吞吞吐吐的。”

    “哦。”乔福压低了声音,问道:“恪哥,你到底打得什么主意啊,区区孔家不值得大老远跑一趟,连戏文都用上了!”

    张恪眯缝着眼睛,得意地笑道:“我来山东,是要一石三鸟,第一是压制孔家,第二是在山东站稳脚跟,至于第三吗……现在还不能说,你等着看就是了!”

    “乡亲们,孔圣人讲仁人爱物,是最疼惜老百姓的,现在我们没了吃的,没了住的,就去找衍圣公,就去找孔家,他们还能忘了祖宗教训吗?”

    有一些领头的人煽动,无数百姓就像是蚂蚁群一样,从四面八方赶到了曲阜,把孔家都围了起来。

    哗啦!

    不知道第几件瓷器碎成了末子,孔胤植在房中暴跳如雷。

    “周县令呢,让他给我滚过来,赶快把城门关了,把县衙的衙役都调过来,保护孔府!”孔胤植扯着嗓子嘶吼。

    手下人战战兢兢,全都低着头,一动不动。

    “怎么?你们都成了聋子,没听见我的话吗?快去叫周县令!”

    “老爷,周县令被叫到省城去了,小的们以为是徐治那个混蛋,想要和咱们过不去啊。”

    正在说话之间,突然有人跑进来。

    气喘吁吁说道:“启禀老爷,徐中丞来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九章 临时工?

    衍圣公入朝觐见的时候,要站在文官第一位,内阁大学士都要跟在后面,那威风,那酸爽,简直上天了。

    对一个区区巡抚,孔胤植是不放在眼里。可是如今形势比人强,外面成千上万的饿鬼围着,就算有金刚不坏之身,也扛不住啊!

    “来人,大开中门,迎接中丞大人。”

    孔胤植带领着家人,列队迎接,可是他刚出门,气得鼻子差点都歪了。

    只见徐治带着一帮人,没有急着进府,而是每人手里拿着一摞书。

    “呵呵,乡亲们,这本书叫做《论语》,是记录孔老夫子言行的。众所周知,衍圣公是孔圣人的后代,《论语》对于士人来说,是圣人的微言大义,是一生奉行的圭臬。对于衍圣公来说,这可是祖宗训诫,意义更为不同。”

    徐治说着,把一本《论语》塞到了上了年岁的人手里,笑道:“拿好了,给大家伙讲一讲圣人之言,也让大家伙检验一下,看看这座千年府邸里,住着的圣人苗裔到底听没听祖宗的话!若是没听,那就少不得要规劝一二啊!”

    孔胤植正好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听到这话,身体一晃荡,差点趴下。

    开玩笑,要真是按照孔圣人的那一套,把他们都扒皮萱草,做了人皮枕头,都绰绰有余。不带这么玩人的!

    在场的难民可不管孔家人怎么想,倒是真的选出一帮识字的,当众念起来《论语》。

    “……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先生,这话什么意思啊?”

    “圣人说了,有朋友远路而来,何其愉快啊!”

    “哦?那我们算不算朋友啊?”

    “算。当然算了!”

    “那怎么孔府这么对待朋友,太无礼了!”

    几句话难民就被煽动起来了,大家伙振臂高呼,“孔家的不肖子孙,你们不听祖宗训斥,还不好好招待朋友!把我们关在外面,还让家丁打人,你们还有良心吗?”

    叫骂之声,充斥天际,孔胤植脸都成了猪肝色。老子什么时候和你们这些穷棒子是朋友啦!不要脸,大大滴不要脸!

    他几步冲到了徐治的面前,强压着怒火,大声说道:“徐中丞,老父母!看到没有,这些刁民曲解圣人之言,围着我的家门闹事,官府都哪去了,难道就不该管管吗!”

    “呵呵。衍圣公不要生气,我听百姓们说得有些道理。出了事情大家好好谈,要以理服人吗,他们远道而来。又累又渴。给点吃食不算过分,也不要大鱼大肉,不好消化,每个人两张大饼。一碟葱酱,一碗水,我看就差不多了。”

    “你!”

    孔胤植尾巴被踩了。一下子跳得老高。

    “我明白了,敢情都是你在背后煽风点火,鼓动他们来这儿闹事,侮辱圣人,辱没圣地。我这就向朝廷上本,弹劾胆大包天的狗官!”

    徐治面对着威胁,不以为然。

    “本官可没本事调动成千上万的人过来,有这个本事的是你们自己!”

    孔胤植气得一甩袖子,不屑地说道:“荒唐,我又没有发疯,怎么会招惹这些穷棒子?”

    “衍圣公,既然你不承认,本官就要请教一二。是谁贪墨朝廷救灾银两,致使百姓流离失所?是谁发放高利贷,想要借机吞并百姓土地?是谁纵容家丁,抓捕百姓,逼着卖身为奴?又是谁横行霸道,抢男霸女……罪行累累,罄竹难书,本官身为一方父母官,断然不能允许一颗毒瘤存在!”

    徐治声音高了八度,厉声叱问:“兵丁何在?”

    “卑职听令!”

    一声大喝,足有几百士兵从两旁涌出来,站在徐治的后面。一个个手握着火铳,枪口对着府门,宛如凶神恶煞。孔府的家丁一见,直接跪了。他们欺负老百姓还行,和上过战场的老兵相比,简直就是活腻歪了。

    孔胤植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你,你想以下犯上,想对孔府动手不成?我可告诉你,千年来,只有蒙元的鞑子射了一箭,后果如何,你心里清楚!”

    怎么听都有些色厉内荏,底气不足。

    徐治突然微笑道:“衍圣公,您是圣人苗裔,没人敢对你不利,本官更没有这个胆子,有什么事情,咱们不妨里面好好谈谈,一切好商量吗!”

    刚刚还剑拔弩张,突然气氛又缓和下来,弄得孔胤植一愣一愣的,脑袋都短路了。

    “谈就谈,谁怕谁!”

    徐治带着二十个护卫,随着孔胤植进入府中。

    到了孔府,徐治不由得暗暗点头,不愧是一千多年的世家,底蕴惊人。两旁的柱子都是合抱粗细的金丝楠木,泛着黄润的光泽。走过的台阶都是用汉白玉雕琢,龙飞舞凤,巧夺天工。

    二门挂着大学士李东阳手书的“圣人之门”的竖匾,再往里面走,是一道屏门,上面有“恩赐重光”牌匾,这个是嘉靖的御笔,只要迎接钦差,接圣旨的时候,才会打开。

    徐治只能从侧门进去,往里面走得一刹那,孔胤植轻蔑地瞥了徐治一眼。

    那神情分明再说:“小样儿,知道厉害了吧?找一帮吃不上的穷鬼就想让堂堂衍圣公低头,简直痴心妄想,也不想想,天下第一家岂是好欺负的!

    徐治此刻也不平静,毕竟对孔家下手,等于是不啻于和天下读书人作对。可是他更清楚,有些人就是不把孔家放在眼里,而且人家有这个实力!

    更何况孔家猖獗了这么多年,也该尝点苦头了。

    这不是辱没孔家,相反是在帮孔家,不然他们只会败光了祖宗余荫,遗臭万年。孔圣人在天有灵,也会支持自己的!

    等到了正厅,徐治已经完全平静下来,道之所在。理直气壮!

    “衍圣公,下官冒昧前来,还请见谅。”

    “哼,徐中丞,你也是读书人,怂恿一帮人跑到圣人之家闹事,你还敢自称孔孟门徒吗?”

    徐治脸色突然一变,十分凝重,甚至到了苦大仇深的地步,叹了口气。

    “我徐治自幼读书。学的就是孔孟之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圣人微言大义,旦夕不敢忘!”

    “好大的脸皮!”孔胤植不屑地讽刺道。

    “衍圣公,正是因为忠于孔孟之道,我才来了曲阜,所为者正是圣人的清誉!我问问你,孔家所作所为,别说符合圣人标准。就算是朝廷王法,也相去甚远。山东百姓流离失所,饥寒交迫,堂堂衍圣公府邸却趁机敛财。被打死打伤的百姓无计其数。视人命如草芥,诗王法于无物!如此行径,早晚惹得天怒人怨!你以为外面的百姓是随便煽动的吗?他们已经忍无可忍,干柴已经架好了。只等一颗火星,就要玉石俱焚!你难道不怕吗!”

    孔胤植被这几句话问得浑身颤抖,额头冒汗。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可他绝不肯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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