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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大明小皇帝-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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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了近前,朱常洛讶然一惊:“苏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久已不见的苏映雪却没有心思说这些,从容行了个礼:“见过太子殿下,请先去见过娘娘。”

    王安暗暗有些生气,虽然这个什么苏姑娘确实生得好,可是生得好也不能这么傲娇啊……该讲的道理还是要讲是不是?要知道太子在王安的心里那就是天神,一丝一毫也容不得亵渎。掉眼却见朱常洛老实听话的跟着她往宫里跑,愤愤不平的王安忽然想起什么,立时惊呼道:“殿下……殿下,进这里得回过太后才可以进。”

    看着朱常洛头也不回往里就走,王安悲哀的发现自已的话,看来是被太子殿下直接无视了,唉了一声,捧着一颗碎成几片的玻璃心只得跟了上去,忽然惊喜的发现,朱常洛正急匆匆的往自已跑来……

    王安开心的咧起了嘴巴:“殿下你在这稍等,奴才这就跑去慈宁宫回一声。”

    “不必,你去宝华殿,找宋神医来!”

    “啊,殿下,宋师医不是闭关么?”

    “顾不得这些了,快去请他来!”

    在王安的印象中太子爷一向是机智冷静,遇事不论大小,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惊惶失措,就连一双清如寒水的双眸似乎都笼罩了一层淡淡雾气,王安忽然就慌了神,一句话都没有讲,转头就跑。

    再度转身进了坤宁宫,一路行来悄无人声,放眼宫中景物依旧,可是奇的很,明明是满眼的春日繁华,看在眼里过了心,却成了秋日萧瑟的莫名悲凉。

    自从二月二之后,坤宁宫便被李太后严令封宫禁足,任何人不得出入,就算朱常洛以太子之尊,想要前来晨昏定醒也被禁足于外。因为万历皇帝在坤宁宫出了事,太后才将皇后封宫禁足思过祈福,别人不知道内情,可是朱常洛知道太后和皇后那是何等的亲厚,难为谁也不会难为皇后,想来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用来堵住后宫悠悠众口之举。

    伸手轻轻推开宫门,进了寝殿,只见对面美人榻上王皇后一身家常便装,头上简单插着几只簪环,也不知是睡是醒,一时不敢出声,怔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听到响声,榻上的人慢慢坐过身来,等见王皇后的样子时,登时让朱常洛惊讶的瞪大了眼,惊呼道:“母后?”

    从二月二算起到现在才二十几日,可是眼前的王皇后让朱常洛油然生出一种感觉,这是将一日时光当成一年过得的么?……发髻微微有些散开,脸色黯淡无华,双眼如同枯井,唯一没变的是神情虽然憔悴苍老,可是气度依旧尊贵典雅。

    “洛儿,你终于来了。”

    忽然一股莫名怨气上涌,一句话冲口而出:“母后放心,回头我去找太后,求她解了你的监禁。”

    王皇后淡淡一笑,语气平静中隐带一丝苦涩:“傻孩子,别去做这样没用的事!太后她老人家护了我一辈子,我便是死了也还不得她老人家对我的恩德万一的,可是到了我还是杵逆了她……不过我一点都不后悔。”

    朱常洛完全不知道,太后对王皇后的怨恨不是因为皇上,而是因为她拒绝了太后让她收养皇五子的提议,不过话味他还是听得出来,正自猜疑时,王皇后欣慰的打量他一眼,叉开话题道:“别多想!你只要乖乖的,眼下做个好太子,将来做个好皇上,母后也就放心了。”

    朱常洛强压着心头焦急道:“先别说这些没头脑的话,母后到底那里不好了,为何不传太医来?”

    王皇后闻言一愣,却不知这话源头打那来,原来小福子慌慌张张传话,只说是坤宁宫娘娘有些不太好,朱常洛大吃一惊,这才急忙忙的赶了过来。王皇后聪慧通透,微微一想也就明了,对于朱常洛的真心关怀,心里更是感到欣慰。

    “傻孩子,母后身体没事,叫你来是因为你的母妃,你快些去瞧瞧她吧。”

    朱常洛脑子轰得一声:“母妃怎么了?”

    提起恭妃,王皇后眼底掠过一丝焦急不安:“你母妃这几日情况不太好,以前只是昏昏沉沉的入睡,后来你父皇将她接到乾清宫,请众位太医医治,到了也没个什么结果。年前是我求了皇上,复将她接到坤宁宫照顾,却不料这几日觉得有些不安稳……我怕有什么差池,便差映雪去找你来。”

    “坤宁宫今时不同往日,你也不是以前那个需要别人保护的懦弱皇长子,去见过你的母妃后,你可试着去一趟慈宁宫求太后将你的母妃移到慈庆宫休养。”说到这里,王皇后眼底明显有着几丝犹豫,“……太后若是不允,你千万不可强求,触怒了她老人家后果难料。”

    关心则乱的朱常洛心中一阵异样,王皇后话里明显有话,他却没有功夫往深里想,拍了拍王皇后的手,半是嗔怪半是安慰道:“母后放宽心,不要胡思乱想,我先去见过母妃再来和您说话。”

    得到王皇后颔首之后,朱常洛转身往偏殿而来,对于坤宁宫极为熟悉的朱常洛并不需要人指引。坤宁宫是一正两偏,一明两暗的格局,沿着围廊转了几转来了右侧偏殿,甫一进门时就见苏映雪捧着一碗药出来,身后跟着几个宫女,见朱常洛进来,连忙行礼:“给太子殿下请安。”

    自从选妃之后,朱常洛就没再见过苏映雪,虽然奇怪苏映雪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在坤宁宫,却没有心思纠结这个事情,连忙挥手:“免礼罢,我母妃怎么样?”

    “恭妃娘娘不太安稳,从昨日起药食不进,您先去看了再说……”没等苏映雪说完,朱常洛已经一阵风一样的去的远了。

    愕然望着朱常洛的背影,苏映雪的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忽然想起什么,转头吩咐身边一个小宫女:“小梅,去门口看着,如果见人来,直接领他到这里来,悄悄的不要惊动了人。”

    长卧榻上的恭妃脸色有些发白,朱常洛轻轻握住她的手,触手如同一块冰一样,心情激荡之下,眼眶已是热了。自从万历十四年醒来重生,这位恭妃娘娘对自已的种种爱护历历在目,浑然忘了此处何地,更忘了今夕何年,恨不能逆转时光,再次回到母子二人在永和宫相依为命的时候。

    端着一碗粥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朱常洛拉着恭妃的手默默垂泪的一幕,苏映雪心里好象被什么东西击中心里某一处地方,一种酸酸胀胀的感觉,只能存于心却无说出口的古怪让她心里有些发慌,一颗心跳得有些急,这脚停在门槛外愣是没迈得进来。

    王安去宝华殿却是一帆风顺出人意料的顺利,因为宋一指在闭关十几天之后,好巧不巧刚好出关!

    王安喜出望外,简单说了几句话后,交待了朱常洛的意思,便扯了宋一指往坤宁宫而来。

    脚不沾地一样被扯进了坤宁宫的宋一指表示很生气,有这样对待神医么……闭关十几天的宋一指头发蓬松,胡子拉碴,周身上下一股气味可使苍蝇蚊子远避十里开外,宋一指很气愤更委屈,就不能让自已洗个澡再来么,答案自然是肯定的,不行!

    等见到躺在床上的王恭妃之后,本来一肚子气的宋一指跌宕起伏的心情忽然平和,不但平和,看脸色反而有些心喜。

    伸手扯过眼珠红得好象兔子的朱常洛,伸出一指点在恭妃腕上切脉,又伸出手翻过恭妃眼皮,叹了口气后半晌不语:“象这样情况,已经几天了?”

    早就候在身旁的苏映雪上前一步:“娘娘不服药,已有三天。”

    “药就停了吧。”宋一指皱着眉,忽然转过头对朱常洛道:“朱兄弟,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朱常洛怔忡的看着他,好象明白了宋一指的意思,声音已有些颤抖:“你们……都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打搅。”

    太子有令,围在周围的几个宫女连忙答应一声,退了出去,王安担忧的看了朱常洛一眼,“太子爷,小的就在门外守着,您有事吱一声就得。”

    苏映雪则是一言不发,如同一抹月下清影,转身便已消失。

    转眼偏殿内,只剩下朱常洛、宋一指和躺在榻上的恭妃三个人,气氛静谧的有些压抑。眼光和宋一指对上后便不再动,黑白分明的眼眸清亮得惊人,却是难以掩饰眼底深藏着的一丝乞求。

    宋一指叹了口气,指着恭妃道:“她中的毒和你一样,知道么?”

    朱常洛不言不语,点了点头。宋一指接着道:“虽然她中的毒虽然比起你来远之为轻,奈何她心力交憔,体质虚寒,这些年侥幸不死,但毒性早已沁肌入理,纠缠经脉。”

    朱常洛呆了片刻,忽然从怀中取出瓷瓶,哆嗦着打开盖子,伸手就是三粒天王护心丹,便要往恭妃嘴里塞,这是冲虚真人给他的保命之药,从万历十七年算起他已服用三粒,后来又给万历服了一粒保命,宋一指拿去一粒研究,手中堪堪也只有五粒,这一下就倾出三粒来,若是叶赫在此,只怕早就跳了起来,因为此刻的朱常洛已经混然是不要命的疯狂。

    “停手!你若是将那药与她服下去,我敢保证,这位马上就会成一个死人!”

    一句话说得朱常洛如同遭了雷劈一样,整个人都惊呆了,眸光变得黑沉沉的呆滞又冰冷:“宋大哥,你在说什么?”

    “先收了那药,以后我自会给你解释。”宋一指叹了口气:“你若信我,有两个法子你来选。第一,我现在就开个方子,照此法煎服,既便这位还能活上十天半月,还是要死的。第二,还是开一服药,服下后或许可以使她醒过来,但是有一样,醒来之后,便准备后事吧。”

    一番话说的简短直接,没有半分的遮掩雕饰,只有扒皮见血的痛楚和披肝沥胆的诚挚。

    “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么,宋大哥?”忽然觉得好累,连声音都已近乎若有若无。

    “抱歉。”宋一指神色平静,“我很希望能有第三个法子,可惜没有。”

    “我信你!”当绝望化成了实质,几乎伸手都可以触及的时候,这饱含苦涩的三个字终于打破了偏殿内吓死人的寂静,朱常洛低下的头终于抬了起来,脸色变得发白,眼神专注又执拗,一字字带着颤音道:“我选第二个!”

    望着终于做出决断的朱常洛,宋一指的嘴翕动了几下,想说什么,可到底也没说出什么来……

第193章 心愿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天际一线乌云不断的聚合分开,只一交睫的功夫已滚滚而来,占据了大半天空,一声惊天动地的霹雳声后,漠漠天幕仿佛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雨点噼里啪啦的打将下来,急促嘈杂,奔放肆意。

    偏殿内一片寂静,与之相伴全是黑暗。和外面狂风暴雨,雷劈风吼巨大声响比起来,朱常洛的心境比外头的动静更加恣意喧嚣,大瞪着眼,呆呆看着宋一指打开自已随身带着的药箱,里边林林总总的全是各式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又看着他两手似翻花蝴蝶一样接连取出十几种,又出一只玉盒,将这些或丸或散的药汇在一处。

    做完这一切后,这才怀中取出一只玉瓶,目光在上流连很久,最后落在朱常洛身上,有些犹豫不决:“这第二个法子,我真没有多少把握。”

    除了雷声雨声风声,似乎再没有任何的声音,脸上早就失去血色的朱常洛,嘴抿得紧紧的不说话。宋一指手中举着那只瓶子也不催,只是静静的等待,以一个大夫的眼光看,对于恭妃来说,用药或可还有一线生机,但若不用药,则是必死无疑。

    事实虽然如此,可是宋一指明白事不关已,关心必乱的道理,如果和朱常洛易境而处,自已也是一样的不知如何决断。

    “从我有记忆到现在,母妃一直是愁眉苦脸。”当再一道闪电撕裂天穹,透进窗棂照在脸上,朱常洛的双眼变得又深又亮,“可是我永远记得,我坠入千鲤池死而复生后,第一次睁开眼时,见到的就是她的笑脸。”

    死而复生?拿着瓶子的手忽然有些发抖,宋一指忽然叹了口气:“要不咱们就选第一种法子吧,这十多天里我再想想别的法子?”

    “不!”声音斩钉截铁,有着不容疑的反驳。

    宋一指惊得抬起了头,望向朱常洛:“……”

    “你说过的,用药还有一线希望,不用药只能是死路一条。”朱常洛悄悄走近床前,拉起恭妃一只垂在锦被外的一只手,脸上有泪有微笑:“我想和母妃好好说说话,想必她也有很多话和我说,相信母妃和我一样,我们彼此都不想留遗憾。”

    宋一指手中那只瓶子终于倒了下来,从其中倾出一滴药汁,落入那只玉盒中,与其中诸多药物中和,取出清水调和,环视左右,却发现偌大殿中只有自已和朱常洛两个活人。

    看着朱常洛向自已伸出的手,沉着脸的宋一指视如不见,出手如风,一指点在恭妃面上承泣穴上,昏迷中的恭妃只觉气息一滞,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宋一指就手将玉盒中药灌了下去,手指松开,恭妃倒下,动作快的如同外头天空袭来的闪电惊雷一般。

    朱常洛已经立不住,颤栗着侧坐在床边,宋一指擦了把头上的冷汗,沉声道:“没有意外的话会马上醒来,我去外边,有什么事叫我就成。”说完逃一样的去了。

    紧紧抓着恭妃的手一动不动,任耳边雷声震耳欲聋,任闪电炫目生花,外头风吼雨急比起他此刻心中的惊涛骇浪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紧握的手心中忽然动了一下,朱常洛呆呆得不为所动,眼睛依旧望着窗外。

    “洛儿,下雨了么……”

    “嗯,这是今年第一场雨,都说春雨贵如油,没想到下得这般大。”

    恭妃试着动了动,身子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朱常洛细心的将她扶了起来,发现她的身子早就瘦成了一把骨头,轻飘飘的没有半点份量,压住心头酸楚,在她身后放了几个大的靠枕,又将被细心给她盖好,全程下来恭妃一直在笑,骄傲欣慰的眼神一瞬不离,闪闪发亮的看着朱常洛为她做的一切。

    “母妃,我去给您倒杯茶。”一直试图让自已别停下来的朱常洛不敢看母妃的眼睛,刚起身忽然发现衣角被轻轻的拉住。

    “不用啦,不用茶,没有必要再喝了……有你在我身边就很好。”

    ”母妃,对不起。“心里某处地方轰得一声忽然塌了下来,朱常洛低下身,将头伏在恭妃手心中,眼泪终于顺着眼角,一滴接一滴的淌了下来。

    恭妃爱怜的拍了拍他的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不要怪自已,母妃一点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做的很好,别看母妃一动不动躺在这里,可是这心里比什么都明白,与其这样默默躺上十几天去了,还不如咱们母子说这一会话来得值当。”

    朱常洛心如刀绞:“母妃,如果万一,您会不会怪我?”

    “不但不怪你,母妃还要感谢你呢。”恭妃摇了摇头,爱怜的拍了拍他的手,脸上笑容温暖坚定。

    朱常洛不再说话,眼中含着泪脸上带着笑,默默的听着恭妃说的每一句话。

    万历十年的那次偶遇造就她的一生,从宫女成为恭妃在别人看来好象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早在许多年前,对于皇上那点心早就死得不能再死,只有她自已最清楚自已这一生过得是何等的卑微凄婉与不甘。

    “我这一辈子过得很没有意思,虽然身在妃位可有时常想,若是没的当年那一次意外,一辈子只当个宫女,会不会比现在快乐许多?”说完这里时候,恭妃脸上泛起一片红晕,悄声叹了口气,神色既温柔又犹豫,好象正在认真想自已这一生值或是不值。

    凝神看着朱常洛清秀的脸庞……恭妃的眼底忽然闪过一丝火花,神情变得热切激烈,心里的悸动远胜天外惊雷迅电,时到如今,压在自已心底的那件事,已经到了可以说的时候了吧?

    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外头的雨小了很多,只有风悄悄的扑打窗棂,殿内已经黑了下来。

    朱常洛打开纸媒,将床头一盏灯点燃,红红烛光映得母子二人脸色灿然如春,但是谁心里都清楚,那不过是假象,她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就同这床头红烛一样,说来既灭,再也不能重来。

    急促的喘了几口气,恭妃抓着儿子的手,细细端详着儿子的眉目,忽然叹了口气,脸色变得有些忐忑,但还是开了口:“母妃有一件事,瞒了你很多年,本来想就这么带到棺材里去,可是现在……”

    已经感觉得到自已紧握的那只手正在慢慢变凉,朱常洛心里又恐又悲,强笑道:“母妃如果不爱说,什么都不用说,咱们日子长着呢,以后再说也不迟。”

    恭妃笑了笑:“傻孩子,人大心大,净会挑些母妃爱听的话说。可是母妃不想这样做啦,先前我只是自个骗自个,到了现在终于才想明白。”

    眼睛闪着亮,心满意足的笑道:“以前不说,一怕你因此受祸,二是出于我的私心,到现在我若是再不说,不但对不起你,就是走了也不会安心。”

    下定了决心的恭妃不再犹豫:“洛儿,你不是我的亲生孩子,你的母亲另有其人。”终于将压在心头几十年的这个秘密吐了出来的恭妃,心里身上却同卸掉了几千斤重担一样轻松无比,完全没有顾及到紧握着她的手朱常洛的脸色几乎没有任何变化,自顾自说道:“那时我刚刚生产不久,接生嬷嬷告诉我说生了一个儿子,我的心里不知有多高兴……”

    一道惊雷炸响脑海,这个突兀之极的消息,使本来正在心中悲伤的朱常洛身子猛然一僵……恭妃真的有儿子?

    发觉到朱常洛的异样,恭妃笑着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带着歉意小心道:“是不是吓着啦?”

    朱常洛已经哽咽:“母妃接着说,我听着呢。”

    “那一天慈庆宫的竹息姑姑忽然来到永和宫,说太后要见见我的孩子,太后是多尊贵的人啊,她要见那是何等的福气,要知道自从我生产后,除了皇后外,再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和孩子的。”说起皇后时,恭妃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由心而发的感激。

    “太后要见孩子,我自然是喜欢的,想当初若不是太后,我只怕早就被那些人害死了,于是便让竹息姑姑将孩子抱了去。”

    朱常洛安静的听着,眼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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