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魔至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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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只见地上碎片一动,一个人头钻了出来,不是爽儿是谁?
于婆婆喜动颜色,叫道:“爽儿!”
爽儿虽然吓得面无人色,灰头上脸,但仍笑了笑,道:“婆婆,我没事,你帮我杀了这贼和尚。”
自从于婆婆下轿后,爽儿就偷偷窥看外面的动静。
她一见大和尚的铁铲飞来,吓得朝地下一趴,动也不动。
所幸她没有跑出来,否则非被暗器所伤不可。
那柄铁铲也恰巧没有压到她,落在她身侧半尺之外,五色毒烟也没有迷倒她。于婆婆一见鹰大师动手,爽儿也安然无恙,低叱道:“‘七色阵’!
那十四个少女一听此言,立即飞身而起,唰唰唰拔出腰下长剑,分成两个阵法,困住鹰大师。
但是就在她们飞身、拔剑的同时,身上衣衫尽皆滑落,浑身上下,都赤裸裸、光溜溜,青一色的披发、娇躯、圆臀。
细腰、长腿、利剑。
这当真是既令男人神魂俱醉,又使男人心惊胆颤!
于婆婆此时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跑!”
她只想众裸女能抵挡鹰大师一阵,自己带着爽儿就可以逃跑。
她展开燕子三抄水的轻功绝技,凌燕掠波般飞到爽儿身畔,俯身抱起,身子还未站起,就直窜了出去。
那四名英俊少年见她没命令自己应战,也跟着于婆婆奔逃。
本来于婆婆的计策颇为高明,以桃花教训练有素,暗藏五行八卦变化的剑阵,再加上几个美貌如花、赤身裸体的女人,个个性感、风骚、迷人,即使不能令鹰大师目眩神迷、心魂俱醉,抵挡他一阵也还是绰绰有余的。
谁知道桃花教中的女人武功了得,剑法卓绝,那鹰大师的武功更狠辣无情。这些女人个个无耻、不要脸,当着男人的面就可以脱衣服,做出万般投怀送抱、宽衣解带的动作,那鹰大师比她们更不要脸,更要下流无耻。
这一点,连于婆婆也没有料到。
鹰大师一看十四个赤身少女手持长剑围住自己,立知不妙,忽地嘻嘻一笑,道:“我鹰大师今晚可真是大饱眼福,而且大走桃花运了,哈哈哈!”
大笑声中,他居然也开始脱衣服。
由于他经常做出奸淫掳掠的事情,因此脱起衣服来,绝对不比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妓女慢。
眨眼问,他的衣服已尽。
只剩下最后一件内裤了。
众女大骇。
她们虽然经常学习诸般无耻下流的姿势、言语,但面对的全部是女人,而且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试过,更没有在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跟前训练过。
更何况她们是第一次离开桃花教,均是处女之身,如何乍然见得脱光衣服的男人?
她们羞愤之下,不约而同地扑上前去,欲在鹰大师脱掉内裤之前了结了他。众少女动作快,鹰大师更快。
她们的长剑刚递到鹰大师身周三尺之处,鹰大师已脱得精光。
众女骇然一声惊呼,纷纷疾退。
她们疾退,鹰大师却开始动手。
动手杀人。
他虽然好淫,也想尝尝这些少女们的滋味,但形格势禁之下,主要目标却是于婆婆和爽儿。
何况于婆婆比这年轻的少女们更成熟、更动人。
只有迅速杀了这些少女,才能得到于婆婆,才能掳走战爽,立下一件大功。他飞身扑入众裸女阵法之中,竟如饥鹰扑入羊群一般。
众少女惨呼、狂吼。
霎时间,鲜血怒溅。
断肚残腿已落了一地。
鹰大师双手或爪或拳,或掌或指,时抓时劈,时击时扫,其势如秋风扫落叶。众少女大骇之下,头去阵法威力,哪是鹰大师对手?
鹰大师抓住少女雪藕般的手臂,立即毫不容情的一震抖,手臂无不折断。如果他五腿扫中少女纤腰,腰肢就会断折为二,血如泉涌。
鹰大师出手只片刻之间,两个七色阵就被破掉。
十四名少女尽皆惨死。
鹰大师杀尽少女,眼睛看也不看,借势飞身,追向于婆婆。
此刻的于婆婆只跑出三十余丈。
她耳听得众女惨呼不绝,便知不妙。
还没等想到妥善之策,身后劲风已飒然,呼吸骤然艰难起来。
鹰大师已逼近身后!
于婆婆急忙转身。
转身之时,暗器已雨一般攻向鹰大师。
但是于婆婆见鹰大师浑身寸缕不存,也吓了一跳。
她虽然厚颜无耻,却也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男人。
现在她终于见到了。
于婆婆吓了一跳,那四个少年同样如此,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便在他们一怔之际,鹰大师出手如电,已将他们抓住,当作箭靶子,迎向漫空射来的暗器。
四少年连惨呼也未发出来,便中了暗器而死。
可见暗器之毒!
鹰大师破了暗器,已逼至于婆婆身畔半尺之处。
鹰大师微笑,不语。
于婆婆却连笑也笑不出来了。
她已无话可说。
至此,她已任凭对方宰割。
那爽儿紧握着双拳,站在于婆婆身后,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鹰大师。
奇怪的是,她的眼中竟没有丝毫惧色。
鹰大师突然开口道:“你还有没有暗器要放出来?”
于婆婆摇头。
鹰大师又问道:“那么你还想逃跑?”
于婆婆又摇头。
鹰大师笑道:“你还有什么打算?”
于婆婆长吐一口气,略带伤感地道:“只要大师能饶爽儿不死,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绝不反抗。”
鹰大师大喜。
他喜容一现,身子立即扑向于婆婆。
于婆婆不动。
实际上,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哪知鹰大师眼看欺近她身子时,突然改变方向。
他伸臂一抓,竞抓住了爽儿。
爽儿被他提在半空中,痛苦得脸上已沁出汗珠,但是一声也未哼出来。
于婆婆脸色突变。
她嘶声叫道:“不要杀。。。。。。”
最后一个“她”字还未结束,鹰大师已将爽儿放下。
爽儿被放在地下时,虽然没有死,四处要穴却被封住。
鹰大帅呵呵笑道:“爽儿是战教主的爱女,我岂敢伤她一根头发?于婆婆勿惊。”
于婆婆见状,脸色稍缓。
只要爽儿没事,她就有希望。
鹰大师终于将鹰一般的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
他微笑道:“爽儿并没有死。”
于婆婆轻叹一声,道:“那我所说的话也绝不会改变。”
“无论我要什么,你都会答应?”
“是的。
鹰大师的目光逐渐下移。
日光移到了于婆婆的胸膛上。
于婆婆前胸的衣扣仍然没有扣上,赤裸的双峰在寒风中傲然挺立。
鹰大师看了半晌,目光已变了。
变得血红。
血红如兔。
───兔喜淫。
───鹰大师已变成兔大师了于婆婆微闭双眼,缓缓伸出纤纤素手。
她开始解衣服。
衣服脱光,上身已赤裸。
鹰大师盯着她的胸膛,眼中似乎已燃起熊熊烈火。
血一般的烈火。
待于婆婆将身上最后一件裙子脱下,鹰大师的目光又开始下移。
移到了于婆婆的大腿之上。
于婆婆双腿紧并,慢慢摩擦,速度由慢而快。
她香唇间的呻吟也由低吟逐渐变成了痛苦而快乐的欢叫。
鹰大师的欲火已焚烧起来。
他像鹰一般扑向于婆婆。
于婆婆佯呼一声,似挣扎又不挣扎,似躲闪又不躲闪,便被鹰大师压倒在下面。
鹰大师把头埋在于婆婆分开的两条大腿间,也不知在寻找着什么,吮吸着什么,反正于婆婆的欢叫声愈来愈响亮。
于婆婆的两眼虽是微闭着的,但是却闪动着一丝诡异的光芒。
原来她还有杀着。
最后的杀着。
最厉害的杀着。
桃花教中有一门”女蜗补天”的阴邪功夫,专门让职位不低的女人练习。越有姿色的女人练了,有时候越能显出它的威力来。
在与男人交欢时,只要女人施展出“女蜗补天”的功夫,就会在男人不知不觉间吸尽他的内力、精血。
这门功夫与众不同的是非但可以令男人毫不察觉,而且可以令他更加欲仙欲死,更加勇猛,其被吸去的内力、精血也更快、更干净、更彻底。
战喜曾说过:“在女人的身上涂满毒药末伤害男人已属雕虫小技,最厉害的就是叫男人占了便宜却叫不得乖,使他最后变成一副空躯壳,岂不更关更妙?”
由于这于婆婆是战爽的奶妈,因此战喜就将这“女蜗补天”的人门功大传给了地。
于婆婆得到的虽是“女蜗补火”的皮毛,却也欣喜若狂,每日勤练不辍。在练功的同时,自然少不了勾引好色男人作为牺牲品。
此时,于婆婆自知武功、暗器均不是鹰大师敌手,便欲施展“女蜗补天”,吸尽鹰大师的内功、精血。
那样自己不仅可以杀了这个恶人,名动天下,而且因祸福,吸取了鹰人师的内力,自己也更加厉害无比了。
鹰大师、于婆婆一个呼吁喘气,一个欢快呻吟,四周却遍地是尸体、断肢,淡淡繁星照耀下,当真是诡秘、凄艳至极。
阿潜虽然相隔他们有数十丈,但也能够隐隐看见。
他想:“如果此时我捞出二哥尸体,发出响声,必为这对狗男女察觉;但我若走了,二哥的尸体岂不被粪水所毁?”
阿潜着急异常。
偏生他不敢动弹。
于婆婆起初还故意挣扎、扭动,到后来已主动逢迎。承按,其花样之多、招式之奇,令鹰大师都瞠日结舌。
鹰大师则自恃内功深厚,来者不拒,不管于婆婆什么花样,他都坦然受之。两人渐人如火如荼之境,于婆婆放形浪骸,已至极致。
鹰人师更是浑身舒泰,欲仙欲死。
于婆婆已暗暗运用“女蜗补天”,使自己每一寸鹰大师接触的地方都变得柔软异常,虽然愈令鹰大师情不自禁的飘飘若死,但鹰大师的内力、精血却在不知不觉间就要被吸走了,最后将变成一具空空的躯壳。
于婆婆开始运用此法,尚自小心翼翼,一触即收,然后再试探,害怕被鹰大师发觉。
但是试了几次,果然察觉自己休内暖洋洋的,身体每个部分都活跃起来,一股如涓涓细流的内功随着自己的吸聚而缓缓流到自已经脉穴道间。
于婆婆暗喜。
“女蜗补天”果然成功了!
这死贼秃一点也未察觉!
鹰大师仍然兴奋地到极点,似乎根本就不晓得自己已经中了对方诡计。
于婆婆放下心来,配合著鹰大师的动作、姿势,“女蜗补天”使用得更快更勤。
突然间,于婆婆感觉事情不妙!
她的吸力犹如一把勾魂摄魄的钩子,正欲将鹰大师的肝脏脾姨等物钩出来,哪知钩子刚探进去,鹰大师的体内突然坚硬如铁,无论钩子如何使力,都无法攻破这堵铁墙。
于婆婆大吃一惊,微闭的双目已暴睁。
不知何时,鹰大师的脸上已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地着于婆婆诡笑,更显得不怀好意,心怀叵测。于婆婆即知不妙,想要收回“女蜗补天”的采补之力。
可惜已经迟了!
鹰大师体内的铁墙骤然变得柔软无比,就像一团棉花,更像一大片胶水,居然把于婆婆的内力紧紧吸住、粘住。
于婆婆惊骇至极,想挺身而起。
怎奈自己的内力已如滔滔江水,源源不绝地流注人鹰大师体内,不论于婆婆如何收功、挣扎,都无济于事,她的内力好像百川归大海,任何力量都阻挡不了。于婆婆的内力流泻得愈来愈快,愈来愈急,她更没有力气反抗了。
于婆婆眼前一黑,几欲昏去。
她知道中了鹰大师的诡计!
鹰大师一直都对她存有戒心,即使与于婆婆交欢时亦是如此。
当于婆婆开始使用“女姆补天”时,他还佯装不知,让于婆婆吃点甜头,沾沾自喜,然后趁于婆婆不备,骤然反噬一口,吸取于婆婆的内力。
于婆婆内力没有对方深厚,又在沾沾自喜、猝不及防下,终于着了鹰大师的道儿!
只片刻之间,于婆婆体内的内力就被吸走了一小半。
内力一尽,就开始吸取她的精血,精血耗消一半时,于婆婆便得魂归西天。待鹰大师吸尽精血,于婆婆已不是一个大美人,而是,一具臭皮囊了。
鹰大师既是个色中的魔王,自然深悉男女交合时的阴阳互补之法、这回轮到他得意洋洋,沾沾自喜了。
于婆婆不甘心,极力挣扎。
但随着内力流泻速度加快,她的嘴角。鼻孔、耳眼中已有鲜血渗出。
鹰人师毫不理睬。
至此,于婆婆已全军覆没。
她除了等死,已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
那爽儿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却也知道于婆婆即将完蛋了。
茅厕里的阿潜将这一幕情景瞧在眼里,心中也转过了无数念头。
“如果我现在逃走,自是最好的机会,但就算我逃得远远的,又能怎么样?”“我才八岁,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不能找,能学好武艺,替父报仇吗?我如何才能躲避顾少游的追杀,而又能杀死他呢?”
阿潜想到这里,眼睛又看到鹰大师、于婆婆交合时的景象,心里忽地升起一个大胆、可怕的念头:“‘我何不杀了鹰大师,救下于婆婆,于婆婆感谢我救命之恩,又见我是个小孩子,说不定会把我带回桃花教。
那顾少游再狡猾阴险,恐怕也想不到我已躲到了桃花教,那时我既能了解桃花教的虚实、又能躲避顾少游的追杀,岂不一举两得?”
阿潜想罢,已站立起来。
他已拔出了那柄短刀。
刀锋闪动着寒芒。
他已有了刺杀那个艳妇、救下陶刚一命的经验,所以胆子较壮。
他这个想法虽然大胆,但无疑非常危 3ǔωω。cōm险。
如果他刺不死鹰大师,他便被鹰大师反击,难逃一死。
即使能杀了鹰大师,于婆婆能把他带回桃花教吗?
就算于婆婆能把自己带刚桃花教,顾少游若到了桃花教,能不认出自己吗?可是阿潜既已决定此事,再不更改。
他握着短刀,已一步步走出茅房。
但他的短刀却藏在衣袖之中。
他不能让鹰大师发现他的企图。
他那双黑葡萄般的眼睛骨碌碌转动,脸上也露出惊奇之色,慢慢走向鹰大师。鹰大师虽在交合之际,仍然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听到脚步声,略略回头一瞧,见是一个农家小儿,虽然微微一怔,却也未放在心上。
于婆婆也看到了阿潜。
她起始还以为是秋婉儿、黄敬之等人来了,那样自己就有了转机,哪知是个小孩子,顿时泄了气。
她体内的内力已有一半转人鹰大师那边,数十年的心血付之一旦。
阿潜走近前去,竟然讶然问道:“大叔,大婶,你们……你们在干什么呀?”
于婆婆不能开口说话。
鹰大师却能说活道:“我们在播种耕田。”
“播种耕田?”
鹰大师笑道:“不耕田,不播种,哪会长苗呀?”
“什么长苗?”阿潜真的不懂。
所以他装得更像。
鹰大师大笑道:“你不就是一棵苗嘛,现在已长得这么大……”
阿潜指着于婆婆的胸膛,叫道:“她这两个东西好大,比我娘的还要大,我能不能摸一摸?”
鹰大师笑得更得意,道:“怎么不能?随你怎么摸都行!”
阿潜真的把手先试探着仰向于婆婆。
于婆婆气愤绝望极了,怒目瞪视阿潜。
她的眼角已隐隐有血丝沁出,阿潜见地形容可怖,吓得惊叫一声,缩回鹰大师身侧。
鹰大师大笑,伸出左手,在于婆婆丰满的乳房上搓揉不止,大声道:‘你要摸就快一点……”
谁知便在此时,阿潜见他伸长胳膊,去抚摸于婆婆乳房,心中突然又有了新的主意,趁鹰大帅不妨,陡然伸出小手抓住了他左边的胳肢窝。。
鹰大师猝不及防,惊怒之下,顿时赫的一声,笑了出来。
阿潜另一手已猛地递出,噗的一声响,短刀已刺人鹰大师左腰。
这一下突如其来,鹰大师、于婆婆、爽儿都做梦也没想到!
幸亏阿潜临时改变主意,没有先用刀去刺鹰大师身体,否则鹰大师内力深厚,阿潜非但刺不进去,反受其害。
人身最难忍受的是胳肢窝、脚心,稍微被人呵痒,就会浑身酸软,笑个不停。鹰大师乍被呵痒,笑不可抑,全身内力顿时散去,阿潜才能一刀刺入。
阿潜一刀刺入,来不及拔出,立即翻身滚开。
鹰大师震怒至极,反手一掌劈来。
岂知阿潜身材矮小,又及时滚开,鹰大师这如斧锁般的掌力竟落了个空。于婆婆骤觉身体一松,呼吸、内力立即恢复到自山状态,焉会放过这稍纵即逝的良机?
她猛然上半身翻起,双掌齐山,“砰”的一声,正击中鹰大师胸膛。
她虽然一半内力已被鹰大师吸去,但情急之下,力道仍然非同小可。
鹰大师急忙运功护体,已然不及。
他一声惨呼,身体直飞出去。
待落下地来,他胸骨尽折,门中鲜血狂喷,腰下被阿潜所刺之创口又流血不止,剧烈扭动数十下,便怒吼一声,绝气而亡。
第七章 于婆婆
于婆婆虽然双掌击中鹰大师,却也觉得双臂剧震,腕骨几欲断折,胸腹内力血气翻涌,不由自主腾身而起,也向后跌出数丈。
这一跌,把她跌得眼冒金星,嘴、鼻、口、耳更是大量出血。
她想爬起身来,察看鹰大师死也没有,但爬了几次,都未能起来。
阿潜滚开之后,抱着脑袋缩成一团,心中之惊骇,无法形容。
过了良久,他见没有动静,睁目一瞧,见鹰大师动也不动,于婆婆呼呼喘气,不禁大喜过望。
他终于成功了!
他迈开小脚,奔到于婆婆身前,替她揩拭鲜血,叫道:“婶婶,婶婶,你不要死!”
于婆婆微微一笑,道:“我不会死的,好孩子,谢谢你救了我。”
阿潜天真地道;“那大和尚欺负婶婶,不是好人,我不杀他杀谁。”
于婆婆苦笑道:“你去看看……那大和尚死了没有?”
阿潜望了望鹰大师,道:“他不动了,我也不知他死了没有。”
于婆婆道:“你过去看看,我。。。。。我实在动不了啦。”
阿潜道:“我害怕。。。。。。”
于婆婆柔声道;“他受我双掌一击,纵是不死了差不多了,绝对不能打你了。”
她说得虽好听,但也担心鹰大师内力深厚,还有余力伤人。
只要阿潜过去察看,鹰大师如果没死,非把他先打死不可。
阿潜面色苍白,道;“好,我。。。。。。去看看。’他离得鹰大师远远的,先以石头投掷,见鹰大师不动弹,走近许多,再投石块。
又以树枝戳他鼻孔、屁股,见鹰大师确实不动了,才放下心来。
走到鹰大师跟前,才发现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身血迹,早就死了。
阿潜大叫道:“他死了!他死了!”
他掀开鹰大师尸身,把那柄短刀拔了出来,依然藏在身上。
于婆婆死里逃生,虽然生性阴骛淫荡,却也对阿潜心生感激,又见他长得活泼可爱,更是欢喜。
她问道:“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阿潜早就想好了对应之词,便道:“我叫陶醉,是王家庄的人。”
他称姓陶,乃是暂时随陶刚之姓。
至于王家庄,只是他信口胡诌,料想于婆婆远在云南,自不会了解得这么详细。
于婆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