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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风雨燕归来-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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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开宇道:“他日日想着恢复武功,也许可能答应。”

杨梦寰道:“如是那人很快的医好他的伤势,使他恢复神功,而且让他运气相试,果非虚言,但却最后留下一处大伤,说明在一定的时间内,赶往某处,再替他疗好最后一处大伤,如是过了时刻,那恢复的神功,即将再行失去,此等要挟,你说他去是不去?”

邓开宇道:“自然要去。”

杨梦寰道:“那人告诉他不得泄露一语只字,他就不会对咱们说了!”

邓开宇道:“这个自然。”

杨梦寰道:“这就是了,在咱们拒挡强敌之时,有人混入了这地窖之中,替宫老前辈疗好了伤势,并且和他相约在某处会面。”

邓开宇道:“正是如此,杨大侠料事如神,叫人好生佩服。”

语声微微一顿,道:“可是那人是谁呢?能有这等能耐。”

杨梦寰道:“世间能有如此能耐之人,除了一位妙手渔隐萧天仪医道通神外,那是只有寥寥几人可数。”

邓开宇道:“你说是多情仙子?”

杨梦寰道:“除了那赵小蝶,还有一位朱若兰姑娘,再就是陶玉,那朱姑娘出身金枝玉叶,气度、胸襟都非常人能及,不论做什么事,都是正正大大,陶玉又决不会有这等耐心救人之举。”

邓开宇道:“这么说来,定然是那多情仙子了?”

杨梦寰道:“在未有确实证明之前,在下也不敢断言,但不论是谁,咱们都得有点消息。”

邓开宇和场梦寰谈话之际,突然想起同来邓家堡的柳远来,那柳远自从进了邓家堡后,就再未见到过他,急急说道:“那位柳兄呢?”

杨梦寰道:“柳见被兄弟派了出去,为了怕泄露机密,一直未对邓兄说起。”

邓开宇叹道:“杨大侠为武林拥称盟主,果有非凡之才,平稳之中,另有精巧安排。”

杨梦寰道:“令尊留在此地养息伤势,咱们到外面瞧瞧去吧!”

他为人深藏不露,事后才能发觉他过人才华,邓开宇知此言必有深意,当下吩咐了地窖的家丁,好好照顾老堡主,随在杨梦寰身后行去。

出了地窖大门,杨梦寰竟然折向后花园中行去。

邓开宇也不多问,紧随身后而行,穿过了几重厅院,进入了后花园中。

杨梦寰直行向花园一角,在一棵高大的白杨树前,突然一握真气,直飞起两丈多高,探手一挥,抓住了一根垂下的树枝,微一借力,人已翻了上去。

这时天色已经大亮,一轮红日,破地而出,景物清楚可见。

杨梦寰动作迅快,片刻间已然登上了高大白杨树顶。

邓开宇心中暗道:他到邓家堡来,不过两日夜的时光,大部份时间都在为宫叔叔疗伤,又赶上了这场恶战,在这急促的时间之内竟然仍有了布置,其人能为武林同道赞誉拥戴,倒不是全以武功称道了。

抬头看去,只见杨梦寰手中高举着一块红绢,不住摇动。良久之后,才跃下大树。

邓开宇低声说道:“可曾看到柳兄?”

场梦寰道:“我和他约好了联络的方法,至于他是否看到,那就不太清楚了,咱们等候片刻之后再说。”

他深锁眉头,心中似是有着很大的隐忧,但他既不愿说出,邓开宇也不好追问。

两人等候了大约顿饭时间,一条人影疾跃围墙而入。

邓开宇凝目望去,只见来人头戴斗笠,身着黑衣,一付农家装扮,面色黝黑、苍老,竟是素不相识,正待出口喝问,杨梦寰已拱手说道:“辛苦柳兄了。”

那人伸手在脸上一抹,恢复了本来面目,欠身说道:“杨大侠、邓兄。”来人正是柳远。

杨梦寰接口问道:“可曾瞧到了什么?”

柳远点点头道:“兄弟在邓家堡外,布设一十二处暗桩,料想敌人的来路去处都不难查看清楚。”

杨梦寰接道:“柳兄可曾见到了那多情仙子的属下?”

柳远道:“见到了,如非那多情仙子的属下相助,邓家堡只怕难有此刻的平静之局。”

邓开宇道:“这就奇怪了,那多情仙子为什么要帮助我们呢?……”他似是自知这几句话,说的甚是无味,陡然住口不言。

他脑际之间,经常盘旋着那多情仙子美丽的容貌,常在不知不觉间,提起她的名字来。

只见杨梦寰点头说道:“这就对了,宫老前辈定然是为她所救了。”

邓开宇道:“杨大侠可是说在咱们拒挡强敌之时,那多情仙子悄然混入了我们邓家堡。



杨梦寰道:“正是如此,那多情仙子混入府中,救好宫老前辈的伤势,迫他离开。”

邓开手不解的问道:“他帮咱们拒挡强敌,那是友好之举,道走宫老前辈,却又为敌之行,这等忽敌忽友的矛盾举动,不知是何用心?”

杨梦寰道:“这其间原因复杂,一时也说它不清。”

柳远突然一欠身,道:“两位请谈谈吧!在下还得去查看一下那埋伏四周的暗桩,瞧瞧看是否有人伤亡,一个时辰之内,再赶来此地复命。”言罢,抱拳一礼,越墙而去。

邓开宇望着柳远越墙而去的背影,道:“杨大侠料敌机先,预作部署,实叫兄弟佩服…

…”

语声微微一顿,道:“但兄弟有一事不明,还得请教杨大侠。”

杨梦寰道:“邓兄有何指教?”

邓开宇道:“就是那多情仙子和宫老前辈的事,彼此间素不相识,扯不上半点恩怨,为什么她要替宫老前辈疗伤,既然施恩,怎又结仇?逼他离开了邓家堡呢?”

杨梦寰沉吟了一阵,道:“详细的内情,在下一时间也难了然。但我想在这三五日内,必会有音讯传来。”

这中间关系微妙,杨梦寰并非全然不知,只是说出也难令人相信,说不定还将受人讥笑,只好避而不谈。

邓开宇大概是瞧出了杨梦寰不愿多提此事,避过话题说道:“不知家父伤势情况如何?



杨梦寰道:“咱们回去瞧瞧吧!”

二人奔入地窖之中,邓固疆穴道已解,人也醒了过来,只因年纪老迈,失血过多,精神仍甚萎靡。杨梦寰低声对邓开宇道:“宫老前辈离开的事,暂时不要对老堡主提起。”

邓开宇点点头,还未答话,忽听邓固疆问道:“宇儿,你宫叔的伤势如何?”

邓开宇一生之中,从未对父亲说过谎言,此刻要他骤然间以谎言相欺,竟觉得难以出口,他停了半天,才说出一句“他很好”来。

邓固疆微微一笑,闭目睡去。

邓开宇抹去头上汗珠儿,缓步退了出去,只见一个家丁,手中执著一张白色封简,肃立在地窖之外,欠身一礼,说道:“少堡主。”伸手递过封简。

邓开宇接过一瞧,只见上面写道:书奉杨梦寰亲拆,七个大字。

邓开宇一皱眉头,暗道:何人写来此信,又怎知杨梦寰在邓家堡中。

忖思之间,杨梦寰已随后走了过来,问道:一什么事?”

其实他早已看到是自己的信,只是不愿直接说出而已。

邓开宇回头递上白色封简,道:“杨大侠的密函。”

杨梦寰拆开封简一瞧,只见上面写道:“今夜二更过后,于邓家堡西北十里外,荒园茅舍候驾,事极紧要,切勿外泄。”

短短数字,下面却无具名,画了一幅地图,详尽的注明了会见之地。

杨梦寰缓缓把密函藏入怀中低声说道:“我去瞧瞧童师姊的伤势。”

邓开宇瞧出他不愿多说,自是不便多问。

杨梦寰急急行入童淑贞的房中,只见她正在和沈霞琳谈笑。

这位际遇凄凉的少女,终日里愁锁着双眉,但此刻却似突然开朗了很多。

杨梦寰掩去脸上愁苦之容,换上副笑意,和两人天南地北的扯了一阵,悄然回到自己的房中,盘膝打坐,运气调息。

柳远和邓开宇两次进入房中,但杨梦寰却装作禅定未醒。

两人不便惊扰,只好悄然退去。

是夜初更过后,杨梦寰悄然离开了邓家堡,直向那荒园茅舍之中奔去。

那封简内,把约会之地说的十分详细,而且附有画图,找起来并不十分困难。

这是个无月无星的黑夜,满天浓云欲雨,更增加了黑夜的阴森恐怖。

杨梦寰按图索骥,找到了那座荒园,果见残破荒园里,有座点燃灯光茅舍,当下加快脚步,奔近茅舍,推开水门,凝目望去。

这一座破败的茅房,靠壁间放着一张白水方桌,桌上高燃着一枝红烛,照的满室一片光亮。

只见娇艳如花的赵小蝶,寒着一张粉脸,和陶玉对面而坐,两人各据一方,彼此沉默不言,似是都在等待自己,杨梦寰不禁微微一呆。

赵小蝶头不回顾,目不转视,冷漠说道:“杨大侠,请进啊!”

杨梦寰口虽不言,心中却大为吃惊,暗道:假若陶玉和赵小蝶联手合作,武林中必将是尸骨如山血流如河的惨剧……

心中念头转动,人却缓缓向前行去,走近木桌旁边,自行坐了下去。

这张小木桌长不过三尺,宽不过两尺有余,那陶玉和赵小蝶对面而坐,杨梦寰只好在两人之间坐了下来。

三个人各据一方,各人的脸色都是一片肃穆,木然的坐着,谁也不愿先和对方讲话。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还是杨梦寰打破了沉寂,轻轻咳了一声,“不知两位之中,是那一位邀在下前来。”

赵小蝶道:“我!怎么,可是有些不配么?”

杨梦寰造:“那里,那里,赵姑娘既有宠召,在下自是应该如命而来。”

赵小蝶轻轻咳了一声,道:“杨大侠这么看得起我,当真是叫贱妾感激的很。”

杨梦寰一皱眉头暗自忖道:只听谈话口吻,我们之间的距离是越来越远了。当下说道:

“姑娘函召在下来此,不知有何指教?”

赵小蝶冷冷的说道:“奉劝一事。”

杨梦寰道:“什么事?”

赵小蝶道:“看在我那朱姊姊的面上,我要劝你一句话,今日此时起,退出江湖外,不要再多管武林的事。”

杨梦寰道:“为什么要在下一人退出?”

赵小蝶道:“因为我怕一时间克制不住自己,出手伤害到你。”

杨梦寰吃了一惊,暗道:这么看来她已准备正面和我为敌了!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可是已和陶玉协商好称霸武林的大计么?”

赵小蝶冷冷说道:“这个不用你管了。”

杨梦寰剑眉耸动,似要发作,但他终于忍了下去,淡淡一笑,目光转注到陶玉脸上,道:“陶兄高见如何?”

陶玉道:“兄弟悉听赵姑娘的吩咐。”

杨梦寰笑道:“可是在下并不要听。”

陶玉道:“你要怎么样?”

杨梦寰道:“如若没有你从中作梗,就算赵姑娘称霸江湖,也不致作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陶玉道:“杨兄觉得如何才好?”

杨梦寰哈哈一笑,道:“寒夜荒园,茅室孤灯,正是一处很好理骨所在。”

陶玉道:“你想动手?”

第十一回错综情仇

杨梦寰道:“咱们三人,今宵总该有一人埋骨此地。”

陶玉道:“你看是那一个?”

杨梦寰道:“也许是在下,也许是陶兄。”

陶玉道:“杨兄之意,可是向兄弟挑战么?”

杨梦寰道:“如若武林中非有一次杀劫不可,如若咱们将来免不了一场拼斗,那就不如现在分别出生死胜败的好。”

陶玉望了赵小蝶一眼,欲言又止。

赵小蝶突然冷笑一声,道:“杨梦寰你凶什么?可是觉着你的武功定能胜过陶玉么?”

杨梦寰淡淡一笑,道:“正和姑娘之言相反,在下实无信心能够胜过陶玉。”

赵小蝶道:“既无信心胜人,为什么凶狠如此?”

杨梦寰哈哈一笑,道:“一件事放在心中,总归是难以安得下心,倒不如早些解决的好。”

赵小蝶柳眉耸动,冷冷说道:“以天下武林安危为己任,杨大侠好大的口气啊!”

杨梦寰道:“既是水火之势,早晚难免一场,何不早作一场决战。”

赵小蝶道:“别说你未必是陶玉之敌,纵然你胜过陶玉,也还有赵小蝶活在世上,只怕也无法让你称心如愿。”

杨梦寰先是一怔,继而浩然一笑,道:“赵姑娘今宵约在下到此,究竟为了什么?”

赵小蝶道:“本来要和你谈谈天下武林大事,但此刻我瞧是不用再谈了。”

杨梦寰突然站起身子,道:“既是如此,在下就此别过。”

赵小蝶道:“这般就走,不觉着来去太无价值么?”缓缓站了起来,走到陶玉身后,伸出左手,放在陶玉肩上,口角间笑意盈盈,附在陶玉耳边说道:“玉兄,不用怕他……”声音越来越低,终不可闻。

只见陶玉那俊美的脸儿,泛起了笑容,不住点头。

杨梦寰心中暗道:如若这两人合起手来,为害江湖,只怕是请得朱若兰下山也难以对付。

忖思之间,忽见陶玉挺身而起,笑道:“杨兄可是当真想和兄弟拼个生死出来么?”

杨梦寰道:“如若陶兄有兴,兄弟是舍命奉陪。”

陶玉笑道:“就算在下不是杨兄之敌,赵姑娘也不会坐视不管,杨兄你可曾算过这一战的胜机么?”

杨梦寰道:“大丈夫只求心安理得,生死胜败的事岂会放在心上。”

陶玉道:“杨兄这干云豪气,磊落胸怀,实叫兄弟佩服的很……”

语声微顿,接道:“好!兄弟就奉陪一战吧!”

赵小蝶缓缓取下了按在陶玉肩上的左手,退到一侧,大有袖手观火之意。

杨梦寰暗中提聚真气,凝神待敌,心中却是暗作盘算,道:今日之局,只怕是难有善果,赵小蝶用心何在?实叫人难以猜测,如若她从中作梗,纵然有胜过陶玉之能,也无法生离此地。

陶玉神情间一派轻松,似是对今日之局有了必胜的把握,左掌护胸,右掌待敌,微笑着说道:“杨兄找兄弟拼命,那就请出手吧!”

杨梦寰望了赵小蝶一眼,挥手一掌拍了出去。

陶玉左掌平胸推出,硬向杨梦寰掌势上面迎来。

杨梦寰心中大为惊奇道,他拳招、剑法样样都在我之上,但内力却比我逊上一筹,何以竟弃长用短,和我硬拼掌势

忖思之间,双掌已然接实。

但闻砰然一声,两人被震的各自向后退了一步。

杨梦寰隐隐觉着陶玉的内功,似是较过去强了甚多,当下说道:“陶玉,你的身体复元很快,这一掌隐隐之间已恢复未受伤的勇猛。””

说话之间,双手已各攻三招。

陶玉双掌挥转,轻描淡写的封开六招,笑道:“可是犹有过之么?”

杨梦寰道:“纵有长进,那也有限的很。”

陶玉冷冷一笑,不再答话,全力挥掌抢攻。

刹那间,掌影飘飘,满室风生,案上的烛火摇红,壁间积尘横飞。

这座茅屋久无人居住,十数年的积尘,被两人的掌力震的纷纷飘下,片刻问整个的茅室之内,有如升起了一层黑色的烟雾。

赵小蝶退在茅屋一角观战,眼前积尘飘飘,心中大是厌恶,一运气,在身躯四周布起了一堵气墙,落下积尘,难以逼近她两尺以内。

陶玉和杨梦寰虽然亦觉那落尘讨厌,但已无暇顾及。

原来两人恶战,渐入凶险之境,掌上蓄蕴的真力也是愈来愈强,掌指的变化也逐渐的奇诡恶毒,指袭之处,无不是足以致命的大穴要害。

这两人武功相若,谁也不敢轻易有着丝毫大意,生死攸关,纵然是落尘再密一些,也是不敢分心旁顾。

杨梦寰心知再这般缠斗下去,那陶玉胸中熟记“归元秘笈”上的武功,都可一一的得到了印证,无疑给他一个习练武功的机会,心念一转,立时改变了打法。

陶玉心中亦是暗作主意,心想:“我今日如能把杨梦寰毙在掌下,赵小蝶亦将永远斩除了心中一缕痴念,天下才貌双绝的少年英雄,除了杨梦寰,就数我陶玉……”

念头转动之间,突觉身前压力大增,杨梦寰右掌迎胸劈来,威势强猛,有如排山倒海一般。

陶玉上次和杨梦寰动手时,吃过了一次苦头,被震荡了内腑,凭仗“归元秘笈”上的疗伤秘诀,和赵小蝶内力相助,才得极快的使伤势复元。此时突感压力袭来,本是不敢和杨梦寰硬拼掌力,但因赵小蝶守在身侧,又想到必要时赵小蝶会出手相助,竟然举起了右掌,又硬接下杨梦寰迎胸一击。

双掌相触,响起了一声蓬然轻震。

杨梦寰身子一阵幌动,足下陷落半寸。

陶玉却是马步不稳,退后了两步,才拿桩站好。

但他终于把杨梦寰深厚的内力接下。

双方各以右掌,抵触一起,各运内力攻向对方。

表面上看去,各出一掌相触,反不如拳来脚往的恶战凌厉,实则这是武林中一种最险恶的拼斗之沫,绵绵内力源源由掌内涌出,攻向对方,只要一方内力稍弱立时可分出生死存亡。

相持大约有一盏茶工夫,杨梦寰内力稍胜一筹,渐占上风,陶玉却渐感不支,缓缓仰身向后倒了下去。

这等互拼内力之战,虽然不支亦不能逃,陶玉只要一松真气,杨梦寰那滔滔不绝的内力,立可把陶玉震死掌下。

烛光下,只见陶玉的脸上,汗珠儿滚滚而下,显然已到了强弩之未,再难过一刻工夫。

一侧观战的赵小蝶突然举步而行,走到了陶玉身后,伸出纤纤玉手,一指点在陶玉的背上。

陶玉内力陡增,反弱为强,不但平反劣势,而且反把杨梦寰逼的上身向后倾斜。

赵小蝶望着杨梦寰赤红的脸色,肃然说道:“我没有帮助他,只不过点了他一处穴道,激起他生命中的潜力。”

她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对杨梦寰解释。

其实杨梦寰正运起所有的气力,在生死边缘上挣扎,根本未听清赵小蝶说些什么。

双方又相持一刻工夫,仍是个不胜不败之局,杨梦寰虽然稍处劣势,但陶玉亦不能向前攻进一分半寸。

原来两人内力相差有限,同时面临到体能的极限,虽然谁能稍增上三五十斤气力,就可把对方置于死地,可是事实上谁也不能。

又相持了一刻工夫,双方同时发出了喘息之声。

黄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由两人脸上滚了下来。

这时两人已成了欲罢不能之势,只有这般对峙下去,直到筋疲力竭,死而后己。

杨梦寰心中已有了必死之志,只要能和陶玉同归于尽,那就算偿其所愿,但陶玉却是大为后悔,想到此后,盟主武林霸业的威风,今日如和杨梦寰同时死于这荒园之中,岂不是满怀的雄心大志,尽成泡影。

一个漠视生死,全力施为,但求能为武林消灭一个大祸患,生死在所不计,一个顾惜生命,心有所憾,心理上的影响减少了他的实力。

但见杨梦寰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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