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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风雨燕归来-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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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梦寰道:“小弟到此时,家岳已经先在此地了。”

朱若兰目光一转,道:“李老前辈现在何处?”

杨梦寰道:“闻得鼓锣之声,跑出去查看去了。”

朱若兰突然扬手一指,掠着杨梦寰耳鬓点出。

杨梦寰回头望去,只见石屋窗子大开,一个大汉跨上了窗沿,正待向外跃出。

朱若兰天罡指力遥遥点出,那大汉那里能经受得了,身子一歪,已然向后倒去。

杨梦寰道:“这么看来,这石屋中人,都是来作内应的奸细了?”

朱若兰道:“目下我也难作断言,也许他们是被迫而来,但那鼓锣之声,定和这些人有着很密切的关系。”

杨梦寰道:“小弟亦有此疑……”回顾了石屋一眼,接道:“为了防患未然,咱们应该把石屋中人的穴道封住。”

朱若兰摇摇头,道:“此刻进入石屋中,大过冒险,还不如守在室外,以观变化。”

杨梦寰凝神听去,果然由那石屋之中,传出了一阵轻微的悉索之声,似是有人在挣扎而起。

阴森的黑夜,广大的后园,独立的石屋中,躺着很多晕迷的人,此刻,似是都要挣扎而起。

杨梦寰长长吁一口气,道:“如若小弟能下得狠心,把他们遣来之人,全都杀死,或是废了他们的武功,他们岂不是白费了一番心机。”

朱若兰道:“如果你真的能够作到,那也不叫杨梦寰了,”

只听衣袂飘风之声,一条人影,疾跃而至,停在石屋前面,正是海天一叟李沧澜。

朱若兰道:“老前辈可曾瞧到敌踪?”

李沧澜摇摇头道:“情势有些不对……”

朱若兰回目扫掠了那石屋一眼,接道:“老前辈可是发现了什么特异之事么?”

李沧澜道:“老朽巡视了东北两个方向,左近一里,迄未发现敌踪,不过,老朽听得适才的锣鼓之声,其声怪异,不似中原人物所有。”

朱若兰道:“晚辈走过的地方不多,无能分辨那鼓锣之声,为何处所有。”

李沧澜道:“就老朽记忆中鼓声,是从未听过,锣声却似湘西夜行赶尸锣,因此,老朽怀疑他们的来路,不似正道人物。”

朱若兰点点头,道:“晚辈虽然无能辨出那锣声鼓声为何处所有,但亦听出了声音有些不对。”

李沧澜脸色一整,道:“出此,咱们不能再存妇人之仁,拖延下去了。”

朱若兰道:“老前辈可是指这石屋中人而言?”

李沧澜道:“不错,咱们就算下不得毒手,把石屋中人一一击毙,最低限度,也该点了他们的穴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朱若兰低声说道:“有人来了,两位见见他们,晚辈先隐起身子。”

李沧澜回目望去,只见朦胧夜色中,高墙上落下三条人影,直奔而来。

三个人一色黑衣,面垂黑纱,左面一人,颈间挂着一面皮鼓,右面一人手中执着一面铜锣,居中一人,赤手空拳,背上斜背着一柄长剑。

李沧澜看三人飞来身法,轻灵迅快,不是平庸之辈,立时生出了戒备之心,轻轻一顿龙头拐,拱手说道:“三位朋友,不知是那一道上人物?”

三个都是细高的身材,一排横立,有如三个木刻泥塑的神像。

不知三人是否听懂了李沧澜的问话,竟然无人开口回答。

李沧洞等了良久,不闻三人回答之声,不禁大怒,厉声喝道:“尔等可识得老夫么?”

又等了良久时光,才由那居中一人,生硬的迸出三个字道:“不认识。”

李沧澜先是一呆,继而纵声大笑,道:“从前江湖上的盗匪头儿李沧澜,尔等没有见过,也该有个耳闻了。”

只见那居中黑衣人,摇了半天头,道:“不知道,你们中原人物,有一个陶玉是男的,和一位朱若兰……”

这几句话,生硬艰涩,李沧澜心中再无怀疑,已知来人果非中原人物,当下说道:“诸位字字句句,都说得十分困难,想来定非中原人物了。”

那居中黑衣人,点点头,道:“我们来自西域。”

李沧澜道:“诸位来自苗疆之区么?”

居中黑衣人摇头,说道:“非也,非也……”

李沧澜听他非也、非也的非也了半天,仍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忍不住接道:“阁下非也,非也实是叫人难懂,既是不会说话,那也不用咬文嚼字了。”

那居中一人举手在头上拍了两掌,才如弹琴一般的一字一句,道:“我们来自天竺国。”

李沧澜道:“天竺国到我中国何事?”

那挂鼓执锣的黑衣人,一语不发,一切都由那居中之人答话作主。

只听他结结巴巴的说道:“找一位朱若兰。”

杨梦寰道:“你们找朱姑娘有何贵干?”

那居中黑衣人道:“我们大国师清她到我天竺国去,共研上乘武功。”

杨梦寰道:“咱们中原武功,种类繁多,深奥无匹,一生一世,都学不尽,那也不用到天竺国了。”

那居中黑衣人道:“不行,大国师之命,非去不可。”

杨梦寰望了李沧澜一眼,低声说道:“这事有些奇怪,岳父有何高见?”

李沧澜道:“先问明他们用心再说……”语音微顿,高声说道:“阁下怎么称呼?”

那居中黑衣人道:“我叫铁罗法王。”

杨梦寰低声吟道:“铁罗法王,好怪的一个名字。”

铁罗法王道:“我大国师手下有四大法王,我乃四大法王之一。”

杨梦寰心中暗道:谁管你金罗铁罗了。

当下高声说道:“贵大国师现在何处?”

铁罗法王道:“现在我天竺国中。”

杨梦寰冷冷说道:“朱若兰姑娘乃千金玉体,岂可跋涉边睡,远行异邦,你们大国师要找她研究,要他自己来吧!”

铁罗法王道:“不行,我大国师目下正在求证两种佛法,不能远行。”

杨梦寰道:“朱姑娘也不能去,那就不用谈了。”

铁罗法王突然举手一挥,左面一人突然挥手击鼓,傻敲三响。

右面黑衣人紧随着连击了三声铜锣。

鼓、锣之声不大,但却有一种阴森慑人的感觉。

杨梦寰正待喝问,突闻石屋中响起一阵悉悉瑟瑟之声,不禁心头大震,暗道:原来,那些晕迷之人,在受着他们的鼓锣控制。立时提聚真气,全神戒备,既要防守这铁罗法王等三人施袭,又要留心那石室中的变化。

幸好,石室中一阵响声,重又归于沉寂。

但铁罗法王,纵声大笑一声,道:“号令鼓锣。”

李沧澜轻轻咳了一声,道:“法王何以知道我们中原道上,有这一位朱若兰朱姑娘?又何以知她在此?”

铁罗法王道:“陶玉告诉我们大国师。”

杨梦寰道:“阁下怎知朱姑娘在此,也是那陶玉说的么?”

铁罗法王摇头说道:“非也,非也,本法王找得两个中原朋友,带我到此。”

杨梦寰道:“那人现在何处?”

铁罗法王回顾望了望,摇摇头道:“不知跑向何处?”

李沧澜突然一顿龙头拐,道:“寰儿,不用多问了,这又是陶玉嫁祸之计,这三人来此,分明已有了准备,看来是难以罢休了。”

杨梦寰心中暗道:朱若兰就藏在石屋之后,这番话必已是听得清清楚楚了……

心念转动。突闻步履之声,朱若兰已缓步走了过来,冷冷扫掠了三个黑衣人一眼,道:

“我和你们天竺国师,素不相识,找我何事?”

铁罗法王两道目光,盯注在朱若兰脸上瞧了一阵,道:“你是朱若兰?”

朱若兰秀眉一扬,冷冷说道:“不错。”

铁罗法王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声如龙吟,响彻夜空,历久不绝。

李沧澜道:“姑娘小心了,这三人来意不善。”

杨梦寰听他一直长笑不绝,心中大怒,厉声喝道:“有什么好笑的,朱姑娘已然现身,你有什么话,还不快些说出。”

铁罗法王停下大笑之声,道:“我铁罗法王找得了朱若兰带回天竺国去,那可是一件大大奇功。”

朱若兰暗施传音之术,道:“杨兄弟,他们的鼓、锣,似是控制那些晕迷之人的工具,如若动手时,先把他们的鼓锣夺下,也许那鼓锣之中,可以找了一些奇怪事物,天竺向多异术,武功别走一路,不可轻视他们,万一夺不下时,不妨下手毁去。”

只见铁罗法王缓缓向前行走了两步,在朱若兰的身前,打了一个翻滚。

朱若兰冷笑一声,道:“你这是干什么?”

铁罗法王道:“大国师有令,见着姑娘时,不可开罪,本法王特以我天竺大礼拜见,请求姑娘一件事。”

朱若兰道:“什么事?”

铁罗法王道:“请姑娘随同本法王立刻上路,同往天竺,去见国师。”

朱若兰冷笑一声,道:“你自言自语,说给那一个听。”

铁罗法王道:“姑娘可是不肯去么?”

朱若兰正待答话,瞥见沈霞琳举着一盏纱灯——如飞而来,停在朱若兰的身侧。

明亮灯光下,只见三蒙面黑衣人、六道森寒的眼光,全部投注在朱若兰的身上。

朱若兰淡然一笑,道:“贵国师遣你来中原道上,除了要找我之外,还有什么贵干?”

铁罗法王摇摇头,道:“没有别的事,专程来请姑娘。”

朱若兰似是耐心奇大,缓缓回顾了石屋一眼道:“那些人是你们打伤的么?”

铁罗法王哈哈一笑,道:“那是咱们先遣派来此的助手。”

朱若兰道:“他们受伤很重,一个个晕迷不醒,如何能够助你?”

铁罗法王道:“他们并非受伤,只是受一种道术控制,这是一种最为可靠的助手,你们贵国人物,生性一向狡诈,但在这等情势之下,也就无法再行用诈了。”

朱若兰似在尽量利用言语,探索铁罗法王胸中之秘,微微一笑,道:“久闻你们贵国奇妙难测的瑜咖术,和迷魂大法,想来,这些人都是你们施展‘迷魂大法’所迷了。”

铁罗法王道:“不错,姑娘对敝国事物,知道很多。”

朱若兰道:“久仰你们天竺国的文物奇术,我早已有去见识一番之心了。”

铁罗法王培道:“那是最好不过,本法王可以带路了。”

朱若兰道:“你叫铁罗法王,可是你们天竺国的封号么?”

铁罗法王举手揭下蒙面黑纱,在沈霞琳高举的灯允之下,只见他头皮青光,脸长如马,竟是一个和尚。

朱著兰淡然一笑,道:“你们大国师,可是一寺主持,你们这法王之名,都是他封赠的了。”

铁罗法王道:“那倒不是,大国师的封号,乃我天竺国王圣谕封赐,权位之高,一时无两,他虽未出主国政,但我天竺国的大事,大都要请教国师。”

朱若兰略一沉吟,道:“这两位不知叫什么法王了?”

铁罗法王哈哈一笑,道:“姑娘可是认为这法王之封,很易取得么?”

朱若兰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想不会太难吧?”

铁罗法王道:“大国师手下,弟子千万,当得法王之封的,不过区区四个人而已。”

朱若兰道:“这么说来,你这法王之封,地位甚高了?”

铁罗法王道:“一二人之下,千万人之上。”

朱若兰道:“大国师只派你一个人,来中原接我么?”

铁罗法王道:“还有一位。”

朱若兰道:“那人现在何处?”

铁罗法王道:“我们分头寻找姑娘,他现在何处,连我也不知道了。”

朱若兰沉吟了一阵道:“关于我的事,贵国师知道好多?”

铁罗法王道:“敝国师对姑娘若是怀念不深,也不会派我等到中原道上了。”

朱若兰道:“他和我素不相识,从未晤面,这想念从何而起?”

铁罗法王探手从怀中摸出一幅白绢,绢上绘了一个女子画像,那铁罗法王,瞧瞧朱若兰,又瞧瞧画像,点点头,道:“不错,不错。”

朱若兰道:“那绢上画的什么?”

铁罗法王道:“你的画像。”

朱若兰道:“什么人画的?”

铁罗法王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画像乃我家国师转交在下。”

朱若兰道:“可否给我瞧瞧?”

铁罗法王略一沉吟,伸手递了过,朱若兰接过画像一看,果然那上面画着自己形貌,而且画的十分传神,栩栩如生,瞧了一阵,道:“贵国师有几幅画像?”

铁罗法王道:“我家国师一见画像,惊为天人,特地召集了我国几位名匠,比着画像绘制了十几幅之多……”

朱若兰道:“为什么要那么多?”

铁罗法王道:“在下和另一位法王,同来中原寻找姑娘,各带一幅。”

沈霞琳突然接口说道:“那三四幅也就够了,为何要画十几幅?”

铁罗法王道:“我家国师把朱姑娘的画像,分挂在客厅、卧室,随时都可以看到。”

沈霞琳道:“你们是和尚么?”

铁罗法王道:“不错啊!”

沈霞琳道:“当和尚要六根清净,你们怎么可以把我兰姊姊的画像挂在你们的庙里?”

铁罗法王哈哈一笑,道:“在我天竺国中,大国师居住之地,比起王宫,那也未必逊色了。”

朱若兰看了一阵把画像收入怀中,道:“这幅像画的很好,我要照它描绘两张……”

铁罗法王:“时间不多,只怕是没有时间让你描绘了。”

朱若兰淡淡一笑,道:“为什么?”

铁罗法王道:“我要立刻带你到天竺国去。”

朱若兰道:“你忘记一件事了。”

铁罗法王奇道:“什么事,我专程东来,寻访姑娘,能把你带回天竺,就是一件天大的奇功了。”

朱若兰暗中运气,缓缓说道:“如是我不愿去呢?”

铁罗法王道:“我奉命非得带你去不可。”

朱若兰道:“你来中原之前,贵国师可曾告诉你……”

铁罗法王道:“什么事?”

朱若兰道:“我们中原武林之中,有甚多奇奥武功,不在你们天竺之下。”

铁罗法王凝目沉吟了一阵,突然纵声大笑道:“这个,本法王早已闻名了,姑娘可是想和本法王一较武功么?”

朱若兰微微一笑道:“久闻你们天竺武功,招术诡异无比,今日能见识一番也好。”

铁罗法王两道目光,冷厉异常的投注在朱若兰的身上,道:“姑娘在未见识本法王武功之前,可要先见识一番天竺的号令鼓锣。”

朱若兰略一沉吟,目光缓缓由李沧澜。杨梦寰等脸上扫过,示意他们运气戒备,口中却缓缓说道:“好!你有什么本领,尽管施展就是。”

铁罗法王突然举手一挥,口中叽哩咕喀,呼喝了一阵,那挂鼓,执锣的黑衣人,突然向后退开了四五尺。

朱若兰知他是用天竺言语指挥两人,虽然凝神倾听,却是一句也听不懂。

只见那挂鼓的黑衣人,举起右手,咚的一声,敲在鼓上。

那执锣黑衣人也击了一声铜锣。

这鼓锣之声,听起来十分怪异,静夜中听得人毛发直竖。

朱若兰暗施传音之术,对李沧澜和杨梦寰说道:“天竺多异术,诸位要护守心神,不要为他们异术所惑。”

但闻鼓响、锣鸣,交织成一片十分怪异的声音。

朱若兰暗自运起天罡指力,蓄势戒备。

初闻那鼓锣之声,只觉怪异中带着有一股阴森之气,有如送葬哀乐,充满着哀伤之气。

李沧澜见识广博,细辨那鼓锣之声的怪异音调,除了充满阴森,哀伤之外,似乎是另有一种激动的杀机,心中动了怀疑,不觉间,回目一顾石屋。

石屋中隐隐响起了一种悉瑟之声,只是声音很小,被那强烈的锣鼓声所遮掩。

突然间,鼓锣响声一变,由缓沉阴森变的快速激昂。

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自那石屋之中传了出来,石屋中那些昏迷之人突然一个个夺门而出,直向屋外奔来。

这些人动作很快,李沧澜发觉不对,要待拦阻时,十几个劲装大汉,都已奔出室外,直挺着身子而立。

李沧澜举起龙头拐,正待出手,却听朱若兰低声说道:“老前辈暂勿出手,晚辈想查看一下,这些受迷魂大法所惑之人的情绪变化。”

沈霞琳目睹那些人晕倒在石屋,突然间一个个挺身而起,奔出石屋,心中本极害怕,但见朱若兰、杨梦寰等一个个气定神闲,毫无(炫)畏(书)惧(网)之色,“心中惊惧顿消,变的十分泰然。

那奔出石屋的大汉,并无立即动手之意,各自瞪着双目,打量李沧澜和杨梦寰。

朱若兰沉着无比,两道冷电一般的眼神,投注在两个黑衣大汉身上,查看他的神情变化。

但闻铁罗法王纵声一阵大笑,道:“这些人已受那号令鼓锣,激起了强烈的杀机,他们幻念之中,身受千百种折磨痛苦,都是你们加诸在他们身上,此刻只要我下令鼓锣声音一变,他们立时以饿虎扑羊之势,攻向诸位。”

朱若兰道:“天竺奇技,至此而已么?”

铁罗法王道:“还有一事,本座忘记说了。”

顿了一顿,接道:“这些人此刻完全为我鼓锣控制,物存在忘我之中,他平日只能用出八成武功,此刻可能要发挥到十成以上,有时,他们攻出的拳掌,其威势更超出了他们本身的成就之上。”

朱若兰心中暗道:这才是“迷魂大法”的厉害之处了。

口中却冷冷接道:“可惜的是被你所迷之人,都非我中原武林道上高手,势难当我一击。”

铁罗法王道:“本座奉谕东来之时,大国师亦曾面告本座,朱姑娘武功高强,已得阿尔泰山三音神尼不传之秘。”

朱若兰冷冷说道:“这都是陶玉告诉你们的了,何足为奇。”

铁罗法王纵声而笑,道:“那三音神尼的武功,也属我天竺一支,姑娘是否知道。”

朱若兰吃了一惊,暗道:那三音神尼武功,奇中寓正,并非全然旁门之术,如真是天竺一支,这些和尚,倒是不好斗了……。

李沧澜冷笑一声,道:“老夫倒是不信天竺武学能和我中土武学一争长短。”

铁罗法王道:“你们先见识一下天竺奇术。”举起右手一挥。

只听那快速激昂的鼓锣之声,突然又是一变,音调忽转低沉。

那些呆立的黑衣人,突然一齐探手入怀摸出一把匕首,缓步向朱若兰行去。

李沧澜大喝一声,当先出手,一招横扫千军,平扫过去。

只见那些黑衣人,突然散开,其中一半,围着李沧澜恶斗起来,李沧澜龙头拐舞起一片摄影,独斗七个黑衣大汉。

另有一半黑衣人,却绕过李沧澜,疾向朱着兰奔了过去。

杨梦寰一拦,拦住了几人,右手迅如电火厂光,抓向当先一个黑衣人的右腕。

那黑衣人举动仍甚灵活,眼看杨梦寰五指抓来,突然一沉右腕,匕首上挑,疾向杨梦寰腕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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