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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风雨燕归来-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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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势配合,哈哈,那人心思缜密,部署周详,把预谋的计划,安排的有如偶然发生一般,好使人无法不信,一发动就让我杨梦寰百口莫辩……”

目光转动,扫掠了三人一眼,又道:“如是我杨某人判断不错,今日定然还有无数怪闻怪事,接踵而来。”

自清道长冷冷说道:“贫道冒昧来访,只想要杨大侠解说一下那荒庙中的事情,贫道虽然向不和江湖人物往来,但目睹惨事,如芒在背,袖手不问,实难心安。”

杨梦寰道:“道长心怀成见而来,只怕非在下三言两语能够解说的明白。”

自清道长道:“如是杨大侠以此推诿,贫道更难消心中之疑。”

一德大帅接道:“杨大侠如是心中坦然,就请解了那道姑的穴道。”

杨梦寰回顾了童淑贞一眼,道:“在下这位师姊武功高强,但神智不清,我解开她穴道之后,请诸位小心一些,”他似是已看出了今日之局,已不是言语能够解说清楚,索件下再多言,反手一掌,拍活了童淑贞的穴道。

这童淑贞已从那天机真人遗留的拳谱之中,学到玄门上乘内功,自行运气解穴,就算杨梦寰不出手解开她被点的穴道,再过一阵工夫,她亦会自行冲开穴道。

自清道长看那童淑贞同属三清弟子,立时抢先开口,稽首道:“贫道自清,请教道兄法号?”

童淑贞脑际之中只有两件事情,一是对沈霞琳的仇恨,一是对杨梦寰的情爱,其他的事再也下放心上,当下冷冷说道:

“我不是玄门中人,那有法号。”

自清呆了一呆,道:“道兄身着道装……”

童淑贞道:“这个不用你管。”唰的一声,扯开身上道装露出来一身淡黄内衫。

这举动大大的出了室中诸人意外,都不禁为之一楞。

杨梦寰轻轻叹息一声,道:“师姊武功如此高强,怎的亦会中人暗算。”

童淑贞回首望着杨梦寰嫣然一笑,道:“不要叫我师姊等我杀了那沈霞琳,咱们就是夫妻了。”目光一转,扫掠了。

清和一德大师一眼,笑容尽敛,口气冰冷的说道:“你们干什么来了?”

自清道长一皱眉头,道:“贫道等来找杨大侠,质问他几件事情。”

童淑贞探臂检起地上拂尘,道:“质问什么?”

自清和一德相互望了一眼,只觉内情复杂万端,百思不解。

转眼看去,只见杨梦寰凝目沉思,似是正在想着一件重大事情。

童淑贞不闻两人答话,立时怒声喝道:“你们听到没有?”拂尘一挥,唰的一声扫向自清道长。

自清一闪避开,沉声答道:“贫道来看问杨大侠何以在那荒庙之中,妄伤人命。”

童淑贞道:“这关你什么事了?”她脑中神经受伤思路狭隘,恨则入骨,爱则狂热,是是非非早已分辨不清。

自清道长只觉她口气咄咄逼人,说出之言,句句是强词夺理,不禁也动了火气,冷冷说道:“道兄言语逼人,动手就打,贫道虽然少在武林走动,但也不是怕事之人。”

童淑贞道:“谁要你多管闲事了,快些给我滚出去。”

这一句骂的很重,自清和一德大师脸上都不禁变了颜色,齐声喝道:“你怎可出口伤人。”

童淑贞冷笑一声,道:“你们再要不走,我就要你们的命。”

一德大师和自清道长,原想这道姑既然找上水月山庄和杨梦寰动手相搏,定然是受了很大屈辱,从她口中或可再听出杨梦寰一些恶迹,却不料竟然是一个皂白不分,是非不明的对头人物……

只听童淑贞厉声喝道:“你们走是不走?”

自清道长道:“贫道等未问明事情真象之前,岂可就此而去。”

童淑贞道:“好,你们不走,那是自寻死路,不要怪我出手毒辣了。”

余音未绝,人已发动,拂尘一挥,击向自清道长,左掌拍向一德大师。

自清身子一转,避开拂尘,唰的一声,抽出背上长剑。

一德大师右手推出,接下了童淑贞一掌,道:“你究竟是杨梦寰什么人?”

他听杨梦寰称他师姊,她却自称杨梦寰是他丈夫,只觉乱的一塌糊涂,心中弄不清两人关系。

童淑贞左手一紧,连攻三掌,一面答道:“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不过等我杀了沈霞琳,就要过门了。”右手拂尘,配合着攻向一德大师的左手,也攻了三招。

自清道长虽然手中有剑,只是用来封架并未还击,只待听完童淑贞的答话,才觉着心头火起,挥剑还了两招,怒道:

“那沈霞琳是什么人?”

在那个时代中,男女之间关系十分保守,授受不相亲,这童淑贞直言无讳,听得一德大师和自清道长心头又惊又怒。

只听童淑贞道:“那沈霞琳就是现在的杨夫人啊!”

她脑际问只记着杨梦寰和沈霞琳的情仇,除了这两人之外,再不知其他的人事。

自清道长虽是听得字字入耳,但心中却还是不敢相信,重复的问道:“那沈霞琳就是现在的杨夫人么?”

童淑贞道:“不错啊!”

自清接道:“你要先杀了那杨夫人,然后你再嫁给那杨梦寰?”

童淑贞怒道:“这有什么个对的,他本来是喜爱我的,却被那沈霞琳横刀夺爱把他给抢了过去。”

自清道长剑招连变三招,封注了童淑贞乔中的拂尘,喝道:“住了!”

童淑贞这次倒是听活,收了拂尘,退到一侧。

自清道长缓缓把目光移注在杨梦寰身上,道:“她说的可都是实活么?”

杨梦寰心知此时解说,只个过徒增纷扰,还个如让它自然发展的好,当下说道:

“道长就听不出真假么?”

自清道:“我听来倒象真的。”

杨梦寰心知田园的宁静生活,已无法再安享下去,数年来他虽然极力避兔卷入江湖恩怨是非之中,终是难以避开。

他无法推想出什么人在和他作对,但他却推想到那人必然是一位武功高强,智计绝世的人物,发生的种种事故,似都是针对着他而来。

他陷入了沉思中。

自清道长眼看杨梦寰不答自己问话,不知在想的什么心事,当下高声喝道:“杨梦寰,事实惧在,难道你还想抵赖么?”

杨梦寰缓缓抬起头来,说道:“道长请仔细思量一番,再下断语不迟。”

自清道长被杨梦寰反问的呆了一呆,道:“贫道听不出有何破绽?”

杨梦寰轻轻叹息一声,道:“道长请看看这位童姑娘的形貌如何?”

自清道长道:“端庄凝重,不似轻薄女子。”

杨梦寰道:“看来道长是颇通星卜之学,试问一个端庄凝重,身着道装的女子,何以竟毫无羞耻之心,当着诸位之面,撕去她身上道装,语无伦次,难道就不值得可疑么?”

邓开宇心中的重重凝问,以是突然被杨梦寰一语点透,高声说道:“这话不错。”

自清道长固执的说道:“贫道耳闻目睹的惨事,岂能被杨大侠这一句话,轻轻化解去?”

一德大师接道:“听杨大侠的口气,似是有人故意设计诬陷于你,可是这位童姑娘看来却丝毫无中毒之征。”

自清道长接道:“这童姑娘虽只和贫道交手数招,但她武功的高强,实大出了贫道意料之外,盛名如杨大侠者,只怕也难以强得过她好多,此等武功,如何还会受人暗算?”

杨梦寰轻轻叹息一声,道:“那主谋者是何许人物,在下不敢断言,但他的武功、机智定然是冠绝常人……”

一德大师接道:“杨大侠这番解说,很难使贫僧等满意。”

杨梦寰道:“不知两位如何才能相信?”

自清道长道:“杨大侠如若能举出反证,岂不可一举拆穿真象。”

一德大师肃然说道:“杨大侠既是举不出反证,也该对武林同道有个交代才好?”

杨梦寰修养虽好,但连番被两人口气咄咄的追问,也不禁有些动了怒火,冷冷他说道:“两位既是信不过在下之言,认为我杨梦寰是欺世盗名之辈,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自清道长冷冷说道:“杨大侠就凭这几句话,就想把我等撵走么?”

杨梦寰道:“两位还要如何?”

自清道长长剑一摆,道:“咱们想把杨大侠诸般作为公诸武林。”

杨梦寰轻轻叹息一声,道:“好吧!是非总有辨清之日,两位要如何,悉凭尊便就是。”

自清道氏料不到他竟然如此轻松的答应了下来,呆了一呆,道:“贫僧还想请杨大侠答复一句话,立时就走。”

杨梦寰道:“道长请说。”

自清道:“在那荒庙中好杀村妇,可是杨大侠干的么?”

一德大师不待杨梦寰回答,抢先说道:“贫僧遇上的两位武林同道,可是你杨大侠所伤。”

杨梦寰剑眉耸动,俊目放光,冷冷说道:“不是,两位如是再无疑问,该请便了。”

自清道:“贫道虽不在武林走动,没有逐鹿武林之心,但也不甘受人轻藐。”

邓开宇突然接口说道:“杨大侠在武林之中,享誉之隆,当代高手,无出其右,更难得以淡泊自甘,不存名心,昔年少室峰英雄大会之上,杨大侠亦曾被天下群雄拥戴为领袖武林的盟主,但杨大侠坚辞不就,这是何等磊落的胸怀,两位言词咄咄,苦苦逼问,那等凌人气势,就是在下也忍受不了,但杨大侠却能但然处之,保持他一代大侠的风度……”

一德大师接道:“施主怎么称呼?”

邓开宇道:“鄂南邓家堡,邓开宇。”

自清道长道,“不知邓堡主和杨大侠有何关系。”

邓开宇一皱眉头,道:“在下只是钦敬杨大侠的为人,说不上和杨大侠有何关系?”

童淑贞对几人的对答之言,似乎茫然不解,目光左右转动,不住在几人脸上打量。

自清道长道:“以邓堡主之见,杨梦寰决不会做出好人伤命的事了?”

邓开宇道:“以情测度,料那杨大侠也不屑做出此等情事。”

突听杨兴高声叫道:“夫人回来了!”

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全身青衣,发挽宫髻的女子缓步直行过来。

这女子看上去大约有二十三四的年纪,柳眉风目,容光照人,但却缺了一条左臂,风拂长袖,不停摇摆。

她一双清澈的目光,缓缓由一德大师和自清道长脸上掠过,微微颔首作礼,人却直对杨梦寰走了过去,神色凝重的喊了一声:“官人。”

杨梦寰轻轻叹息一声,道:“你可曾查出蛛丝马迹。”

青衣女点点头,道:“事态严重,恐怕大出官人的意料之外。”

杨梦寰还未来得及答话,童淑贞却抢先说道:“你是谁?”

青衣女回目望了童淑贞一眼,欠身笑道:“小妹李瑶红,见过童师姊。”

童淑贞自言自语道:“李瑶红,李瑶红……”

李瑶红道:“正是小妹,童师姊忘怀了么?”

童淑贞望望杨梦寰等人,又回目望望李瑶红,眉字间突然泛现出一片杀机,道:

“你是杨梦寰的什么人?”

李瑶红想不到她会有此一问,一时间想不出如何措词,呆在当地。

杨梦寰道:“童师姊不知被何人用何物所伤,神智已经迷乱。”

李瑶红道:“陶玉。”

杨梦寰全身一震,失声叫道:“陶玉,他没有死?”

李瑶红道:“他不但没有死,而且学会了归元……”

突见童淑贞右手一挥,唰的一声,手中拂尘疾快的拂向李瑶红。

李瑶红骤不及防,几乎被那拂尘扫中,骇然疾退,但那空荡的左袖却被拂丝扫上,嗤的一声中断两截。

杨梦寰右手疾探,迅快绝伦的抓向童淑贞的右腕。

童淑贞右腕一沉,避开了杨梦寰的抓势,手中拂尘仍向李瑶红攻去。

李瑶红纵身让避,不肯还手。

杨梦寰横身拦住了童淑贞,施展开了擒拿手法,捉她双腕。

但此刻的童淑贞武功是何等的高强,杨梦寰又不忍伤她,出手之间,顾虑甚多,一时间也无法制得住她。

好在童淑贞亦无和杨梦寰动手之意,手中拂尘着着攻向李瑶红。

三个人走马灯般,闪转在桌倒椅翻的客室中。

自清道长、一德大师和邓开宇都看的目瞪口呆,只觉那童淑贞拂尘招数,不但毒辣,而且是变化莫测,如果她是向自己下手,只怕连十招也应付不来。

激斗之中,突听杨梦寰高声喝道:“师姊再不住手,可莫怪小弟失礼了。”

他亦深觉童淑贞太难对付,单用擒拿手法决难制于她。

那李瑶红却始终不肯还击一招;而且神色之间也不见愤怒之色。

童淑贞却如疯狂一般,手中拂尘一招紧过一招,手法愈见新奇,攻势愈见凌厉。

杨梦寰忽奋神威,大喝一声,呼呼劈出两掌,潜力激饬,逼住了童淑贞手中拂尘,左手“傍花拂柳”拍向童淑贞的右腕,右手却暗运大罡指力,点了出去。

童淑贞右腕一沉,笑道:“咱们就要成为夫妻了,我岂能和你动手。”笑语声中,拂尘陡然翻起,一招“怒龙惊涛”,那一束尘尾:突然散作一片莲丝,疾向丰瑶红点了过去。

这一招恶毒至极,那暴散的尘尾,笼罩了数尺方圆大小。

纵然有着佳妙无比的轻功,也是不易闪避开去。

杨梦寰眼看童淑贞不可理喻,右手一挥,推出了天罡指力。

童淑贞只觉一股疾来的暗劲点在右小臂上。

那暴散开的满天尘影,突然问收敛不见。

第四回波屑云诡

杨梦寰借势欺进了两步,一把抓注童淑贞的腕脉,冷冷说道:“你右臂已为我天罡指力所伤,不可强行运气疗伤,不听我良言相劝,必得落下个残废之身。”

童淑贞暗中运气一试,果觉右臂之上,骨疼如裂,再也握不住手中拂尘,五指一松,跌落地上。

杨梦寰道:“情非得已,只有委屈师姊一下了。”伸手点了童淑贞两处穴道。

李瑶红轻轻叹息一一声,道:“你既然知道童师姊是神智上受到了伤害,为什么还要点她穴道?”

杨梦寰道:“她神智已然迷乱,忘去了自我,如不暂时把她制服,如何能使她安静下来……”语声微微一顿,又道:“你可是亲身遇上了陶玉么?”

李瑶红道:“没有,我遇上了他的化身!”

杨梦寰道:“那陶玉何来的化身?”

李瑶红道:“他不知从那里选了一些和他面貌一般模样的人,传授了武功,这些人的衣着、佩带,完全和他一样,骤见之下,连我也无法分辨出来。”

杨梦寰道:“他们的武功如何?”

李瑶红道:“那人和我动手,力搏了二三十招,还未分出胜败。”

杨梦寰突然想起了沈霞琳来,急急问道:“你见到琳妹妹么?”

李瑶红轻轻叹息一声,道:“没有见到,大约那传话之人,说的不会错了。”

杨梦寰黯然一叹,垂首不语。

李瑶红柔声说道:“琳妹妹这些年来已然了解了江湖险恶,已知趋吉避凶之法,你也不要因为她太过忧虑。”

杨梦寰仰天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如是真是陶玉出世,他定练成了‘归元秘笈’上的武功,此人心很手辣,无所不用其极,从此之后,只怕武林中难再有太平之日了,我岂能坐视不管?”

李瑶红道:“陶玉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我爹爹,还有几分敬畏,看来我得回黔北一趟,请我爹爹出山一行……”

杨梦寰接道:“如若那陶玉当真练成了‘归元秘笈’上的武功,只怕岳父也难劝阻于他。”

李瑶红道:“妾身虽只和他化身动手,但已感觉出他这次发动的形势不凡,如若不及早设法阻止,江湖上立将掀起斗场血雨腥风的浩劫。”

杨梦寰凝目沉思一阵,道:“其人手段卑下、毒辣,咱们不得不早作准备,有劳红妹一行,先把父母护送到一处安全所在,我才能放手和他一较长短。”

李瑶红点点头道:“夫君顾虑甚是,但不知几时动身?”

杨梦寰道:“事不宜迟,你去禀告双亲,即刻收拾起程。”

李瑶红应了一声,急急奔向后厅。

一德大师突然合掌,说道:“阿弥佛陀,贫僧为人所误,几乎沾污杨施主的侠名,贫僧这里谢罪了。”

杨梦寰道:“事出误会,如何能怪得大师!”

一德道:“杨大侠不予责怪,贫憎更觉惭愧,贫僧这里告辞了。”

杨梦寰道:“大师留此斋饭……”

一德大师接道“不用了。”合掌一礼,转身而去。

杨梦寰抱拳说道:“大师慢走,在下不送了。”

一德道:“不敢有劳。”大步走了出去。

自清道长收了长剑,值:“贫道也告退了”。

杨梦寰道:“道长如无要事,何妨留住几日。”

自清道长道:“杨大侠气度非凡,贫道当永远怀慕,日后得有效劳之处,定当全力以赴。”回身大步而去。

邓开宇望着那一僧一道的背影消失,才轻轻叹息一声,道:“杨大侠不肯责怪这两个和尚、道士,反而使他们增长了不少愧疚之心。”

杨梦寰缓缓道说:“兄弟原想此后江湖中有三十年太平日子好过,已不作出道之想,料不到风波突起,竟是来的这般快速。”

邓开宇道:“此情此景,杨大侠总不能袖手不管?”

杨梦寰点头说道:“陶玉重出江湖,大乱之征已萌,兄弟岂能不管,此人心狠、手辣,阴毒至极,必得早谋对策,家父母离此之后,兄弟即将着手查访真象,只怕难以兼顾那多情仙子之事,有劳少堡主白跑一趟了。”

邓开宇略一沉吟,道“在下有几句不当之言,不知是该不该说?”

杨梦寰道:“邓兄有何指教,兄弟洗耳恭听。”

邓开宇道:“杨大侠言重了……”微微一顿接道:“兄弟虽是孤陋寡闻,不知内情,但却听闻过陶玉之名,杨大侠为我武林同道,放弃了林泉清福,重入江湖,实是我武林同道之幸,以杨大侠的武功成就,固然不需别人臂助,但对方即是高手甚众,在下之意,劳请杨大侠同往敝堡一行,家父已邀甚多武林同道,集议追查那多情仙子下落,杨大侠如能亲临,必可使群众归心,共谋对付那个陶玉之策。”

杨梦宇凝目沉思了一阵,道:“只怕时间上来不及了,陶玉行事,一向神速,稍有迟延,或将造成恨事。”

邓开宇道:“既是如此,在下留此奉陪杨大侠,先查明陶玉之事,再回去复命,不知杨大侠能否见允?”

杨梦寰道:“邓兄家传武功,兄弟早已闻名,但那陶玉武功却是得自‘归元秘笈’,兄弟只怕也难是他敌手,此去凶险重重,生死难卜,少堡主是否同往,悉听尊便,但兄弟却必得先把话说明。”

邓开宇哈哈一笑,道:“生死有命,杨大侠不用为我担心。”“杨梦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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