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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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朱姑娘了,这下大家都可以放心了。”王怜花微笑道,随手给我倒了碗茶。
我其实早已在马车中北闷得口干无比,可放那个才他一直乔装在这茶馆之中,我实在不放心喝他经过手的水。此刻就我们四人,他和白飞飞暗地里又是有盟约的,虽然觉得他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给我下迷药,但所为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的好,只是若是不喝,岂不是显示出我对他的戒备来?反而打草惊蛇。
想到我口不能言,我灵机一动,手指蘸着茶水,在粗糙的桌面上写下“谢谢”两字,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见我不能出声,王怜花跺脚道:“都怪小弟,方才出手太慢,否则就可以拿到朱姑娘和这位姑娘的解药了。”
沈浪道:“此事怎么能怪怜花兄,是小弟料事不周才是。”
我抬眼看了看他们俩,慢慢写道:“你们来救我,我怎么能怪你们,我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原先在那恶魔手中,我还不觉得面容丑陋,可如今一旦脱险,实在不愿意再顶着这一副丑样子。
沈浪点点头,道:“此处离晋城已不远,如今在下的马匹已失,请两位姑娘再委屈半日,依然乘坐那辆马车代步吧!”
我点了点头,看向白飞飞,她也轻轻的颔首。
“对了,朱姑娘,不知道这位姑娘如何称呼?”王怜花问道。
我写道:“她就是白飞飞。”
沈浪诧异道:“白姑娘?”
白飞飞抬头羞涩的看了一眼他和王怜花,又垂下头去。
王怜花拊掌笑道:“这下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前日在下刚刚听到修君贤弟说白姑娘突然失踪,没想到原来也被这个色使带走。等到晋城,小弟马上派人传信通知修君贤弟。”
白飞飞眼中流露出感激之色,起身向王怜花和沈浪盈盈一拜,她的面容虽改,可那份娇弱动人的身子却依然动人心弦,我不禁偷偷的瞧了沈浪一眼,却见他只是伸手虚扶了一下,面色还是如常,我的心莫名其妙的安定了一点。
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我突然慌乱的站了起来。呸呸,他对白飞飞的态度如何关我什么事啊?我这是什么念头?好不容易能和沈浪平静相处了,怎么反而自己胡思乱想起来了。
“朱姑娘是想马上动身么?”王怜花以为我急于上路,虚扶起白飞飞,问道。
呃——我忙顺水推舟的点头,要往马车走去,方才这一坐我的腿以稍微适应了一点,走起路来稳多了,走到车边。王怜花已先沈浪一步站在马车边,微笑着向我伸出了手,风度翩翩的仿佛是风流才子在静待佳人一般。
我只是在心中闪过一丝犹豫,手却没有停顿的伸了过去,却见他绅士一般的没有触碰到我的手,而是轻轻的在我的手肘上托了一下,就把我送上了马车,我刚钻进马车还未转头,就听沈浪轻呼了一声:“白姑娘小心!”
一回头,却见白飞飞似乎不小心扭了一下脚,半个身子都斜靠在沈浪的怀中。真有种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感觉,而王怜花的眼睛却在望着我。我微微一笑,目光平静无波,这出戏,是故意要做给我看的么?
小小的马车却载了四人,自然走不快,因此路程反而要比原来估算的时间还慢了一点。
进城时,街上的灯火已通明,马车直接停在晋城最大酒楼“迎汾酒楼”门口,里面早有一大堆人闻讯赶来,当前一个中等身材,唇边留着微须,双目中透露出极其激动的神色,来人正是我的三姐夫,人称“陆上陶朱”的范汾阳。
我只望了他一眼,白日里那强逼下去的泪就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无声的叫道:三姐夫。
“七七?”三姐夫看了看我和白飞飞,又瞧了我的眼神,试探的叫了一声。
我含泪点头,三姐夫忙一挥手道:“快把七小姐扶下来!”
身后立时涌过来数个丫鬟奴婢,将我和白飞飞扶进酒楼之中。听说失踪数日的七小姐终于找回来了,几乎整个酒楼里的人都轰动气啦,三姐夫体贴的准备了两块面纱,整个罩住了我和白飞飞的头,将我们二人直接送到楼上。
我的失踪果然引起了大波澜,楼下那些食客,清一色都是武林中人,一看就知道是我三姐夫请来寻找的。武林中人多为浑水摸鱼之流,他这一个动静只怕又费了不少钱财出去了。
进了屋,立时有丫鬟和奴婢端了清水毛巾过来。我指了指脸摇了摇头,示意脸上的易容用水是洗不掉的。
沈浪道:“范兄,两位姑娘的脸上的仪容乃出自司徒门下,只怕寻常方法无法去除,两位姑娘路途疲惫,还是先让她们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再想其他办法吧!”
三姐夫望着我,征求我的意见。我点了点头,调皮的指了下我的肚子,示意我确实是饿了。
三姐夫会意的一笑,道:“我已吩咐厨房去做你最爱吃的菜了,你放心,姐夫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尽快恢复本来面目的,现在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我连忙点头,我正想要求这个呢?虽然这几天就光躺着不动,可是这么多天没洗过澡,实在是——我又偷眼看了下沈浪和王怜花,他们两个虽然都面不改色,可我却突然觉得实在丢脸!容貌丑点还没事,可是身上不卫生,老天呐——我一秒都不想耽误,赶紧站起来跟着仆人往外走,什么都不管先好好洗个澡再说吧!
我第一次没有拒绝外人为我服务,也是在是我如今确实没多少力气给自己洗澡,便让姐夫挑了两个绝对可靠的丫鬟进来服侍,等到身子和头发都清理干净时,再换个大桶。我在桶中盘腿而坐,让她们隔一小会就放掉桶里的一些水,再倒入沸腾的酒水、醋水、热水,以及我进入澡房前让他们准备的一些中药汁液,自己则闭目调息,配合酒气、醋气和水蒸气,默默的运功。
自从下午获救后,我就开始一直暗中考虑该如何除去脸上的易容。
只因当初读原著时,对于“妙手复娇容”那一段中,王怜花的教化以及他那别出心裁的“复娇容”方法,印象实在太过深刻之故,故而当初我跟花婆学习易容的时候,就曾未雨绸缪的问过她类似易容的具体破除方法,并曾就这个问题单独的和师父讨论过,因此心中大概也有了个底。
实际上,要破除易容之术固然不简单,可也没有那么复杂到那个地步。
首先,要破除像司徒家族之类的精妙易容,必须要有秘制的解药,然后再佐以酒、醋、盐等工具,以通全身血脉,逼出迷药的余劲和软化毛孔。如若本人功力较深,则自行运功即可,根本无需旁人协助,就算是被易容的是普通人,也只需一个高手在旁隔衣运功帮助其血液循环就可以了,哪里有王怜花所说的那般——
想起原著中那脱衣按摩的一段——我不禁轻啐了一声呸,王怜花这个色胚,当初他聪明反被聪明误,以为两个丑女都姓白,才故意临时想出了这么一计,为的就是通过所为的除容程序,让沈浪和两个白姓少女不得不肌肤相触,藉此逼迫沈浪跳入责任的圈套,从而一石二鸟的好同时绝了沈浪和朱七七之念。
所以他才能明知两个少女必定是绝世美女,却丝毫不为所动,否则以他那个风流成性的本质,他怎可能白白的将两个美女拱手让出,他只是不想因为小不忍而乱大谋、失去光明正大追求朱七七的机会而已。
只可惜,我虽然知道大概的程序,却没有那秘制的药粉,此刻只能借药酒之类辅助运功,先解除体内迷药,恢复功力再说了。
哼哼,王怜花,你若肯正正经经的帮我解开这易容术便好,若不然,我宁可顶着这副丑脸,千里迢迢赶回去让我师父和干爹帮忙,也不求你。有他们两个在,我才不担心一辈子都变成丑八怪呢,我可不是前世那个朱七七,你休想占我一点便宜!
想起白日里的那一段,我眼珠子一转,哈,有了,想要和他老老实实的给我们揭去这层皮,好像也不是很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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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无奈施妙手
这一番热气蒸泡果然有效果,功力竟一下子恢复到六成,相信只要再多几次,应该就能全部恢复了。离开药桶重新泡入洒满鲜花的浴盆里,冲去异味,等再起身时,已是一个时辰后了。
一身清爽的回到包厢中,只见沈浪、王怜花、白飞飞都早已梳洗完毕,围坐在饭桌上。
“怎么,大家都在等我啊?真不好意思啊!哇,好丰盛的菜啊!”我笑嘻嘻地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就往桌上招呼,吃了两口,却发现大家都神色异样地看着我,开玩笑道,“你们干嘛这样看我?”
“七七,你能说话了?”还是三姐夫先出声,惊喜地看着我。
“啊?呀,真的呢!”我愣了一下,伸出空闲的左手触碰了一下嘴唇,后知后觉地道。
刚才只顾恢复功力,确实没注意已经可以出声了,我顿时笑眯了眼,长长地呼了口气,“姐夫你不说我自己还没发觉呢?呼,能说话的感觉太好了,这几天可把我给闷坏了!”
“七七,既然你的声音已经恢复了,那你的脸——”三姐夫试探地问道。
我摸了摸在蒸气中闷了两个小时却依然毫无软化迹象的脸,笑嘻嘻地道:“姐夫,我能说话是因为我方才设法驱散了体内的迷药,这脸上的易容我自己可没办法——大家不要都呆着,都吃菜啊,唉,我被那个变态抓走了这么多天。一直都没好好吃过一顿饭,可馋坏我了,你们要是不动筷。我一个人吃起来多不好意思啊!咦——你们是不是觉得对着我这张脸吃不下东西?”
我转着眼睛滴溜溜地看了一圈众人,目光落在白飞飞的丑颜上,忽然想到此刻我这番模样可不正叫作丑人多作怪吗?想着不由扑哧一笑。
沈浪展颜道:“无论如何。朱姑娘能重新开口说话总算是一件喜事,易容之事,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没有为这个担心啊。”我眨了眨眼,筷子又伸了出去。“反正这又不是我原来的脸,把它看成一张面具不就得了,而且——”
我瞄了瞄一旁地王怜花,夹了一块嫩滑的鸡肉,毫不客气地一口咬进嘴里。状似很随意轻松地道:“王公子不是在这里嘛,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王怜花啊王怜花,我有这张面具说到底都是拜你所赐,自然也要你来解开这个铃啊!说到底,我还真得感谢一直以来你都这么神秘、什么功夫都不露呢?易容术。哈哈,你以前从未在我们、甚至在熊猫儿面前透露过你会易容这件事,可今日却在我们面前露了馅,如果你不怕引起我们对你更深地怀疑,那就最好先帮我们解开这面具,然后再想办法圆谎吧!相信你这个聪明人,知道该何去何从。
“王公子?”三姐夫愣了愣,看向王怜花。
“——”沈浪没有出声,目光却转向王怜花。嘴角微笑又勾起。
“——”白飞飞也没有出声,目光也转向王怜花,似乎充满了期盼之色。
“我?”而视线的主角王怜花却仿佛呆住了。
“对呀,你不是天文地理、医卜星相什么都会么?既然你的易容之术这么巧妙,不会拿不下我和白姑娘脸上这层皮吧?还是——你不愿帮这个忙?”
我边说边吃,仿佛我说地不过要他随口吟首诗那么简单的事,眼睛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哈,今天你易容成茶棚小老板,实在是太失策了。现在就是想否认也难了。王怜花啊王怜花,一直以来我都被你蒙的好苦,今日总算是透了一口气了。
“这——朱姑娘既然瞧得起在下这点薄技,那在下就试试看,只是能否成功——”王怜花的筷子举在半空,脸上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停——”我截断他的话,举起筷子摇了摇,“下面这句话就不用讲出来了,如果你王公子都不成,世界上我怕就很难再找出第四个人来了。”
“第四个人?”王怜花脸上的肌肉仿佛轻微地抖了一下。
“是啊,会解这副面具的第一个是老天爷,第二是那个变态色使,第三个就是你,难道还会有第四个人吗?”你也会做贼心虚么?如果你直接想到你老妈云梦仙子那里去,可与我无关。
“正是,怜花兄今日那易容之术,却是小弟平生所未见,怜花兄既然擅长易容,想必也擅长解容了?”沈浪悠然地开动夹菜。
“呀,原来王兄竟会此绝技,王兄若能恢复七七地真容,范某代表朱家在此先谢过了。”三姐夫欣喜地道,忙站起来行礼,殷情地道,“不知道王兄要准备什么材料否,在下这就去安排。”
王怜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沈浪和三姐夫,终于苦笑道:“既然大家都这么信任我,那在下就试试看吧!”
他精心计划地计划,连番地被打乱破坏,英雄救美对象换成了白飞飞,又被我们识破了他的易容之术,心中必定十分懊恼,因此才难得的露出这个苦笑来吧?王怜花啊王怜花,你和沈浪其实某种程度上实在很相似,想要看到你变脸也实在不容易呢?呵呵,不错,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半个时辰后,所有的东西都准备齐全,王怜花率先独自进房,待准备好各种用具后,这才把我先叫了进去,而白飞飞则在丫鬟的伺候下,现在隔壁泡药浴,待我这边先解好容,而后再轮到她。
虽比较有把握这次王怜花必定不敢乱来,可我还是怀着两分的戒备走了进去,身后跟着沈浪。其余地人则都在外间等着。
房间里已如原著般生了几个大火盆。盆上已各放着几只青铜壶,壶中分别烧着水、醋、酒。
此时正是初夏,天气本已渐渐开始炎热。纵然我们三人都有一定的功力,可一走进这碳火烧烤、蒸气熏体地房间,也不禁开始泌出细汗。
王怜花让我斜躺在一张靠椅之上。双手垂在椅子两侧,分别浸入药盆之中。又在我身上披盖了一匹纯白是亚麻,然后请沈浪先提装水的青铜壶站在我面前。吩咐我紧闭上眼鼻和嘴,然后揭开一直密封地壶口,对着我的脸放出里面灼热的水蒸汽。
我顿时觉得眼睛一阵灼烫,待到水蒸汽渐弱,又有一股同样高温地酸臭之气迎面而来,脸上被易容地地方倒还好。可是耳朵和颈部裸露出的部分却是火辣辣的疼,无法控制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接着又是酒蒸汽,加之房中的高温,这连番热熏的滋味真是不亚于呆在太上老君的丹炉里,我一边咬紧牙关忍受着,一边不住地在心里咒骂那个变态色使,等我抓到你。一定要把你放到蒸笼里好好蒸上几蒸不可,让你也尝尝这种非人地滋味。
还有王怜花你这个真正的罪魁祸首,我一定也不会放过你!等着瞧吧。
蒸汽的劲还没过去,王怜花忽然将一块浸了药汁地布盖在我的脸上,将我被易容的地方都密密地包了起来。
“朱姑娘,这是最关键的一步,可以彻底软化你脸上地易容物,你且多多忍耐。”王怜花声音异样的平静,一点起伏都没有。却让我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安,只可惜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难道他的心里又在转什么坏念头吗?
可怀疑也没用,现在的我只能僵住身子,忍受着那令人作呕的药味。中药味,这是我前生最恨的味道,每次闻到都要难过半天,王怜花,你狠,居然让我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唔——这味道。实在是太刺鼻了,干脆屏住呼吸吧。
“还请沈兄将方才的那几只壶都重新注满。”只听王怜花道。
沈浪应了一声,接着便是倒水地声音。
“多谢沈兄,再请沈兄去看看白姑娘那边是否已经准备好?”王怜花又道。
沈浪再应,开门出去。
“朱姑娘,在下先为你除去手上的易容,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恕罪则个!”
我“嗯”了一声,接着便感觉王怜花在一旁坐了下来,轻抬起我的手腕,方才为了浸药方便,他们已将我的衣袖高高地挽到肘部,此刻他的手难免就碰触到我的肌肤,竟是出乎意料带着一丝清凉,浑然不象呆在蒸汽房里的人体,我顿时本能地紧张起来。
却听王怜花忽然轻笑了起来:“朱姑娘请放松,此刻脸上药力正在渗透,你如此紧张,反而不利,此刻你双眼看不见事物,何不干脆想象一下姑娘最向往的美丽风景,想象自己此刻就在自己最喜欢的地方——”
他口中缓缓地述说着,双手则开始拍打拿捏我的前臂,手法极其快速,仿佛有数双手一起交错一般,虽然都只是轻触即离,可因为速度极快频率极高,每次重新触到我手臂上地裸露肌肤时,反似带着一股奇异的魔力,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和使人放松,似乎感觉连身子都酥软起来——
“王兄,白姑娘已准备好,是否此刻就带她进来?”门上突然传来的轻叩声和低呼声,将我自迷梦般的幻境中突然拉回,方才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竟然觉得非常享受王怜花的手臂按摩,还有些意犹未足一般?
意识到情景有些过于诡异,冷汗瞬间泌出脊背,难道这就是云梦仙子的绝技之一销魂大法么?
“请沈兄稍待片刻。”王怜花悠然的描述声顿止,平静地扬声道,一手抬起我手腕,另一手似乎持了一把薄刃,飞快地划过我如同被麻醉过的手背手掌,随着细细的物体抛飞声,我的手部渐渐重新有了感觉,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手已重新被浸回水中,这盆水却是温热的。
而后感觉王怜花身子一转,已抬起我地另一只手。如法炮制,迅速地拿捏之后就开始削挑易容之物。这一次我心中已有了防备,他似乎也无心在施展什么异样的魔力。因此很快就除去了我另一只手的伪装。
“沈兄请带白姑娘进来吧!”王怜花起身开门,“请白姑娘去那张空椅上坐好,将双手浸入药盆之中。请闭上眼睛,沈兄?”
“还是按照方才地程序么?小弟明白。白姑娘,请紧闭口鼻双眼,忍耐一下。”只听沈浪温和地道,而后一股熟悉的喷气声随之响起。
我心中大奇,王怜花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把沈浪和白飞飞叫进来。竟不趁机搞点小动作么?难道说,他的计划被我们这么一横,学得更聪明又要开始继续潜伏真性情了?我脑中念头还未开始打转,却听王怜花已告诫道:“朱姑娘,现在我要揭开药布做最后一步,无论感觉到什么或者多么难受,都莫要睁开眼睛也不要动!”
我点了点头。
药布终于揭开了。我深深地吸了口湿润地空气,重新闭上嘴巴,然后立刻觉得脸上开始奇痒无比,竟似有千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