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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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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

药布终于揭开了。我深深地吸了口湿润地空气,重新闭上嘴巴,然后立刻觉得脸上开始奇痒无比,竟似有千万只小虫在爬似的,而王怜花手中的刀就像是这些小虫的天敌一般,刀刀都毫不留情,将我的瘙痒一片片地逼退,同时,我感觉到面上的肌肤开始一点点地轻松起来。触觉也一点点地回到皮肤之上。大概过了盏茶时分,似乎沈浪正好放下最后一个铜壶,王怜花的手也同时地离开了我的眼。

“朱姑娘,可以睁开眼睛了。”王怜花吐了一口气,轻笑道。

“嗯。”我虚眨了两下眼,缓缓地睁开眼睛,首先入目地即是一面水银镜,镜子很快就因房中的湿热而蒙上了一层水气,可就这一瞥之间,我依然清楚地看到里面的脸如桃花般的艳红。我忍不住伸手抚上自己的脸。触手嫩滑,成功了,我终于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目了。

“幸不辱使命!”王怜花将镜子交给我,微笑道。

房间里的蒸汽也将他地脸熏的绯红一片,加上那清眉凤眼,皓齿红唇,和唇边那抹悠悠的笑意,恍惚间仿佛站在我前面的不是男子,而是在水一方的伊人一般,我不由地生出一种红颜祸水般的奇异感觉,对他的厌恶莫名地去了几分,还好马上就反应过来,微笑道:“多谢王公子了!”

王怜花笑了笑,转过身去在一旁盆中净了净手,再从另一个盆里拿去一块药布,走向白飞飞,边道:“沈兄,此间剩下之事小弟一人即可,你先带朱姑娘出去休息吧!”

他这一转身,我方才看见站在蒙蒙水气中的沈浪,只见他的双眼早已凝注在我地脸上,只是水气蒸腾,瞧不清他的眼里所含的是什么意味,我微微一笑,站了起来,他已先一步拉开了门。

“七七!感谢老天,你终于恢复原来模样了,”三姐夫喜悦地迎了上来,“王公子果然好手段!这次可真的多谢谢王公子了!”

“是啊,是得谢谢他。”我随口道,回头望向紧闭的房门,王怜花把沈浪叫出来,名义上已不需要他帮忙,事实上,他是想抓紧这时机和白飞飞解释为何要从色使手中将她拦回来,同时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吧!

还有,这次计划被破坏,王怜花和云梦仙子,应该不会就这么罢手吧!我垂下眼,又抬眼望了望沈浪,他正接过一旁仆从送上的毛巾擦拭脸上的汗,唔,该是时候问问他是怎么知道我们是在那个变态色使手里的?还有,他又是如何知道原来的店小二是王怜花假扮的?

第一百五十一章 促膝夜话

迎汾酒楼作为晋城最大的酒楼,不仅因为它的美味菜肴和堪称一绝的饭后花茶,更因为三楼之上那座精美楼顶亭阁。这座玉石奠基、以上好的天然红木所构筑的精巧亭子,不仅是晋城最高的建筑物,同时也是晋城身份地位的象【炫|书|网】征,便是达官贵人也都以能坐在这座亭子宴客为荣。

这确实是一处美妙的所在,除了一边享受美味的佳肴外,还可以放眼四周,将晋城的美景尽收眼底,据姐夫说,单就这处所在的收入,就可以抵得上二楼全部的收入。

此刻,我和沈浪就坐在这亭中,哦不,正确的说,是坐在亭子的顶部,因为只有这个角度,才是最好的观赏头顶明亮的星空。

许是白日天气晴好之故,今夜的天空中群星十分璀璨耀眼,犹如黑色绒布上泼满了无数的宝石,点点皆是光芒,美得如梦似幻,让人心神俱迷。

“这么说,昨日夜间我所尖刀的确实是他了?”我微扬着头望着闪烁的星光,手中晃动着加了冰的葡萄酒,享受着数日来的第一份平静。

沈浪的手中也有一只透明玻璃高脚杯,杯中也有甘美的葡萄酒。

“是啊,此次真多亏了金兄的及时指点,若不是他,我一时还真的想不到你竟落在色使手里,还被他易了容。”沈浪的目光眺望着远方。

“你放走色使,是因为金无望吧?”金无望背着色使通知沈浪我的下落,某种程度上说已经对不起快乐王,沈浪是个正直的人,自然不可能再陷他与不义,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继续追击色使。

沈浪侧过脸注视着我,眼中笑意轻泛,“在下答应过金兄放他一马,可却没能为你们拿到解药,你不怪我么?”

“你救了我,我为何还要怪你?”我笑着摇头道,当初我在古墓里没有救错人。金无望果然是性情男子,还惦记着古墓之中的援手,“反正就算王怜花无法除去我的易容,你迟早也会为我取回解药的。不是吗?”

沈浪又道:“可那样一来,日子难免就有些遥遥无期了,你不怨?”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他的口气中似乎带着点开我玩笑的意味。

我轻抿一下唇,然后故意拉下脸道:“当然会怨啦,要是那样的话,以后我不是每次出门都要戴上面纱,免得吓坏路人么?那样多麻烦呀?”

“呵呵——”沈浪似乎送了口气,轻笑道,“你的想法还真与一般人不一样?”

“那是。不过也许是我从未觉得这丑面具会跟着我一辈子吧,所以难受也就难受那几天,后来习惯了人们的眼神也就好了,这也算我的另类生活体验吧?”我歪了歪头,笑道。

我说的确实是实话,不管有没有人来救我,我迟早的都会恢复真面目的,确实不用怎么担心。就算担心,也只有之前不知王怜花会如何给我解除易容那一段而已。

“确实是,生活中原本就有很多不如意,何不索性乐观积极的面对人生的挫折,岂非更好?”沈浪也摇晃着杯中的葡萄酒,悠然的道。

“是啊,只是这话说的容易。要做到却是比较难。像我这十几年来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就好象是温室里的花朵,还不知道以后遭遇挫折时,能不能像你说的这么乐观呢?”想起这一生,我确实是没有受到过什么挫折,似乎一直以来都比较顺利。

沈浪微笑道:“不是每个人碰到被人掳走还易容成那副模样,还能如此从容的,至少在下从未见过。”

我没有回答,微耸了一下肩膀,从容的何止是我。白飞飞必定也算是一个,只不过你目前还不知道罢了。想起白飞飞,我顿时想起这次的罪魁祸首王怜花母子,想起今夜找沈浪来到这里的目的。

“对了,你怎么知道那小二是王怜花假扮的?”我轻挑了一下眉,别过脸将杯子举到眼睛上方,看着冰块互相撞击,将话题转回正题,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我必须知道他是否已经怀疑王怜花了。

“因为他的指甲,还因为他的耳朵。”沈浪笑道。

“哦?”我静待下文。

“他的指甲修整的实在太整齐,虽然故意染上了一些炭灰,可他的指甲缝里的污物却太浅,一看就可以分辨出不是常年做此伙计的人。而他的耳朵,不仅干净而且皮肤还很嫩,肤色和脸和颈部相差实在明显。”沈浪轻抿了一口酒,在口中微含了一下,才吞了下去,再补充道,“最主要的是,他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于是我便试探的叫了他一声。”

我扑哧一笑,道:“我还以为你有确切把握才叫他的名字,没想到你真是蒙的。”

沈浪也笑道:“我平时判事岁多依靠证据,但这一回确实是蒙的,也幸好我蒙对了,我心里的疑惑这才真正的解开。”

“你心里的疑惑?”我心中一动,再次转过头去。

沈浪也正好侧过来凝视着我,他的眼眸黑瞳似星,又似两泓深渊,透露出来的光泽玄妙而难懂,我突然觉得心开始有些不规律的跳动,不敢再与他对视,微微垂下头,轻抿了一口红酒。

仿佛是体贴的想掩住脸上微薄的红晕一般,一阵清风拂了过来,吹落一缕散发,在侧脸上反复的飘动。

只听沈浪似乎顿了顿,忽然低叹道:“是,自那日下午你突然无声无息仿佛一下子从人间蒸发之后,我们便四处寻找,可却一丝线索都找不出来,到了当日傍晚,正当大家无不万分着急之际,忽有消息传来,说曾有人传言在周围县城见过一名极其美貌的白衣女子。只是众说纷纭,一时之间难以确定哪方是真哪方是假,我和猫儿还有你五哥他们便只好决定先分头去探个究竟。熊猫儿往南面回寻,怜花兄向西,你五哥往东而去,我便往北而来。”

“一路上我遇见了好几批武林中人。无意中听得他们发牢骚,说不仅没有找到你,反被一个举世无双的丑女冲了晦气,当时我便有所怀疑。后顺着他们提供的线索追至孔庄一带,才在无意中发现了你留下的记号,还未等我理出头绪,我就遇见了金兄,这才确定原来你落入了色使司徒的手中,于是便快马加鞭地赶了过来,却没想到怜花兄竟早候在了我前头。”

我点了点头,心道,原来你还没见到金无望就已经怀疑那丑女便是我了,这么说就算金无望不提醒,你迟早也能追上我了?不过如此那样的话,你可就比王怜花迟了一步了。想到这一点,我不由地抿住了嘴,心头似有清风窝心的拂过。

说到这里,沈浪微笑了一下,忽道:“怜花兄确实是世上难得的聪明人,只可惜聪明人也有糊涂的时候,倘若他那时救了白姑娘,就去追那色使,我必定一时还怀疑不到他的头上。”

“你怀疑王怜花?怀疑他什么?”这一句大出我的意外,方才我还想套他的话,想知道他对王怜花的看法,没想到他却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了,我不禁抬头看他。

沈浪目光炯炯有神的望着我,语气却如风般清淡,微笑着道:“自然是怀疑你的失踪和他有关了,难道朱姑娘心中从未怀疑过么?”

我眨了眨眼,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他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对王怜花有戒备之心的,却只在他眼中看到了幽深的星光。

“你说说看,你是怎么怀疑他的?又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我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嘴角,心中忽然雀跃不已,原来沈浪也怀疑王怜花了,这一下我可省却了不少烦恼,也就是说,从这一刻起,我们之间可以更为坦诚了,当然更有利于合作了,或许,是时候让七世堂慢慢浮现在他面前了。

仿佛感受到我异常的愉悦,沈浪也展颜一笑,道:“若说真正开始怀疑,是在他瞬间除去那精妙的易容恢复本来面目,承认自己是王怜花的那一刻起。金兄临别时曾告诉我,山左司徒是个行事向来极其小心谨慎之人,做事没有万全的把握极少会动手,暗喻不一定是他直接掳走了你。路上我又重新回忆了一下当日你失踪时的情景,觉得当时客栈之中高手云集,以司徒的性格确实不会如此冒险,因此我才怀疑另有他人,只是心中却仍未有可疑人选,直至本该向西的王怜花却突然出现在北面,而且还抢先一步在茶馆中乔装等候,在加上他又深谙易容之道,所以——”

我接口道:“所以你不怀疑他也难?”

沈浪点头道;“不错,只是当日王怜花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客栈老板娘换成姑娘,姑娘又如何落入色使的手中,在下却是想破了脑袋也未想出来,想必这其中的缘故姑娘已经知道了?”

他微笑的看着我,语气笃定。

我歪过头,将发丝饶到耳后,指着远处点点的灯火,道:“你还记不记得老八失踪的那个晚上,我曾想去那园子找云梦仙子?”

沈浪点头。

我道:“你不觉得那一日王怜花的忽然出现,太过蹊跷了么?”

我当然不能自恋的说王怜花此举全是为了我,就算是事实,我也说不出口,更何况王怜花可从未亲口说过他喜欢我之类的话,这个推测实在讲不得。

沈浪眨了下眼,笑道:“那一日,王怜花不是说是因为半夜出门去采集花露,才无意之中碰上了么?而且李前辈不是也曾说过,王怜花当时身上确实带了两个瓶子么?”

我瞥了他一眼,道:“你相信他这个理由?”

沈浪只是神秘的笑了笑,并不回答,眼中却有微微的促狭之意:“以怜花兄的风雅性情,想为佳人再酿制一瓶牡丹花露,却也是他的行事作风。”

“——”这话是什么意思?瞧着他那张脸,我突然觉得他此刻的微笑实在有些刺眼,刺得我心头不禁生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之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赌气的将身体一转,以背相对,没好气的道,“既然你这么相信他,那你就自己想吧!反正以你的智慧,迟早都会想到的。”

沈浪仿佛被我突如其来的态度怔住了,有些不确定似的轻唤道:“朱姑娘?”

我轻哼一声,干脆装作没听见,以手托腮,挡住面向他那边的视线,专心的开始数天上的星星,心里头平生第一次动起想骂他是猪的念头。

身后静默了数秒,才又响起沈浪仿佛是自言自语般的声音:“说起那一日,我倒想起你那可爱的弟弟来了,算算日子,如今他应该已经平安到家了吧?你弟弟实在聪明活泼,将来长大了,必定也是同你五哥一般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就他那个调皮样,长大了只怕比我五哥让人头疼多了。”想起老八,我情不自禁的接口,轻轻一笑,而刚笑出声,便发觉自己怎么又接话了,哼,真是狡猾的沈浪!不想和他说了,当下绷了脸,冷冷地道,“我困了想先回房,沈公子你慢坐!”

“朱姑娘——”我刚站起,沈浪也跟着起身,语气中似还有些笑意:“朱姑娘可是想说那王怜花可能会与那云梦仙子有关?”

好啊,原来你这家伙早就有数了,居然还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反要我费尽心机的往这上面引,真是太可恶了。

“我不知道,我可没这么说。”我懊恼的道,背对着他往前迈了一步,就想跳下亭顶。

“朱姑娘留步——”沈浪急呼道,“你是在生我的气?”

“我——”我不禁怔住,生气?我干吗要跟他生气?可是,我刚才确实好象是生气来着,只因为他暗喻王怜花是为了我才半夜出去采集花露,而且还带点无所谓的促狭味道,我就闹别扭?心里就不舒服?

天哪,我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啊?一股热气猛然卷上脸来,我不敢再细思下去,忙逃也似的跳下亭子,将酒杯往石桌上一放,直往楼下奔去,把他的呼声抛在脑后。

第一百五十二章 宝藏的钥匙

闪电般的冲回房中,心依然在扑通扑通的条,脸上只觉人像是晚间被蒸汽熏冲一般,热热的烫烫的,忍不住冲到脸盆架前拘了些凉水扑了扑面,也不擦净,又倒了杯凉茶一口气灌了下去,然后直接倒在床上,扯过薄毯盖住头,努力想平复异潮。

可是不论我怎么深呼吸,脑海中却自动的反复闪过刚才的片段,毫不客气的提醒自己刚才的失态,刚才的小儿女心态,天哪,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了上来,难道——难道我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他动了心了么?

不,不会的,不会的——我翻了个身,把头埋得更深,我不是一直都把自己控制得很好吗?一定是我自己搞错了,说不定——说不定——对了,都怪自己太不选地方了,为了隐蔽和防止别人偷听,以为那个亭顶是最好的所在,却没察觉那同时也是个太过浪漫的地方,容易因为气氛太美而使人无意中会产生不该有的迷朦错觉。

毕竟,毕竟沈浪也算是一个美男子,而且是一个无法让人讨厌的美男子,可以俯视一切的高度,以及头顶无所遮拦的美丽星空,这样的气氛确实容易让人迷惑的,对对对,就是这样!要不然一定因为我的生理期就要来的缘故,所以我才会突然这么莫名其妙——

“七小姐?”门上忽然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扣击声,惊破了我的胡思乱想。

“是谁?”我忙拉开蒙住头的薄毯,跳了起来,随便抹了下脸,象终于盼到救星一般的去开门。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象这一刻这般欢迎别人来打扰自己,转移我的情绪。

“七小姐,这是范爷特地吩咐厨房为小姐熬的燕窝粥,说小姐您这几天受苦了,得多补补身子。”近来的是位长着一双笑眯眯的大眼的丫鬟。

“哦,放着吧!我一会儿再吃。”我认得她是曾服侍过我沐浴的丫鬟之一。

“这粥已经晾了好一会了,现在温度应该刚刚好,小姐您试试吧!”丫鬟动作伶俐的给我盛汤,小指头有意无意地在碗壁扣了几口,小脸上满是笑意。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方才不知跑到哪里去的理智,又打了飞旋钻回我闹中。我诧异的抬眼:“你是?”

丫鬟极轻地吐了声诗句,我(炫)恍(书)然(网)地点了点头,端起小碗,瞧了瞧她那稚嫩的样子,忍不住疑惑的问道:“你今年多大了?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由于我这些年来的不管事,居然都不知道分堂的人搭救潜伏到我三姐夫的产业里来了。不过想想也是,三姐夫这所酒楼就晋城最大的酒楼。来往的武林中人本就不少,派一两个人潜伏在这里也正常。

丫鬟笑嘻嘻地道:“奴婢今年十七了!来范爷府上正好两年。”

“十七?”我呆了一呆,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她那十二三岁的娃娃脸,她竟然比我还大?

“是啊,不过——”丫鬟抿嘴笑道,“范爷一直以为奴婢才十三岁,奴婢也是因为外表看上去比较小,因此才被派到这边来的,对了,小姐在晋城这几日,就由奴婢小席和另外一个姐妹小当来服侍小姐,小姐如有什么吩咐,拉一下那根丝线即可。”她指了指床头和流苏一起垂下来的一根银丝,如果她不提醒,我还真一时发现不了。

“恩。”我点了点头,“王公子和白姑娘现在哪?”

“王公子和范爷还在包厢中喝酒聊天呢,至于白姑娘,应该睡了吧!”小席的眼睛亮亮的,“小姐,要不要奴婢再去看看?”

“不必了,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方才我们都未曾察觉到周围有什么异样,应该没人偷听,至于白飞飞那边,估计一时也不会有什么动作。

“那奴婢先告退了!”小席撤了托盘,就要退出去。

“等一下——”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记得我醒来后身上的衣服就已经换了,而且之后也未曾见过在色使的包袱中也未曾见过我原来的衣裳,那么,我一直随身携带的那个神秘的盒子呢?柳伴风把它送给我,而后态度又突然那么疏离,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而今我却把它给遗失了?

“你快去给我准备纸墨,我要写封信。”我皱了下眉,这个事还是及时告诉柳伴风的好,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盒子必定藏有什么惊人的秘密。

小席伶俐的应了一声,就要转身。

“别忘了,用那种信纸。”我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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