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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射雕之江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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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子然尴尬的笑了笑,只能让开身子,四周打量了一番,心中感慨:谁能想到,这颓败的村庄会是shè雕故事中有名的牛家庄呢?

    这时穆念慈已经不知用什么法子将傻姑给说服了,岳子然扫了一眼,见她没有什么东西要带的,便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城吧。”

    穆易点了点头,只是常年在外追寻妻子的消息,现在真的得知他们安然无恙后,不知为什么,他的心反而冷静了下来,对周围曾经熟悉的风景多了丝留恋,引着他不住的回头瞻望,陷入曾经的回忆中。

 第四章 怪异酒客

         回到店中已是傍晚,岳子然也没有佣人,便托穆念慈为傻姑清理一下。自己则邀请穆易坐在了他常坐的座位上。刚落座,小二便走了过来,隐秘的指着另一张桌上酒客道:“掌柜的,看那人……”

    岳子然望过去,见那个酒客穿着颇不羁了些,上身青sè长衫御寒,下身却是褴褛的短打。而在他的身后还有一只斗笠,右手不离手中宝剑,左手执着酒碗,一饮而尽,再放在坐上,也不吃其他东西,只是提起酒坛满上,再一饮而尽,周而复始。

    虽然奇怪了些,但岳子然还是诧异的问:“怎么了?”

    小二皱着眉道:“你走后,他便开始喝了,醉过去三次,稍醒些后便又喝。”

    岳子然挑了挑眉头,又打量了那酒客一眼,吩咐道:“不用管他,你下去吧。”

    小二应了一声,自去忙了。

    岳子然也不再理那酒客,转头聊起了穆易这些年的经历,顺便了解一下shè雕的江湖。期间,穆念慈拉着收拾好的傻姑下了楼,她身上穿着穆念慈稍有些大的衣服,眉清目秀,宛如邻家少女,只是目光还有些呆滞,看向四周时眼中满是迷茫。

    此时暮sè四合,店内的酒客比白rì少了许多,小二刚起了灯,那酒客便又开始要酒了。小二心善,端了一碗茶水上前劝道:“客官,客官,时候不早了,您先喝碗茶水醒醒酒,整些吃食歇着吧。”

    那酒客左手推开酒坛,声音大了些:“拿酒来。”

    “客官,您不能再喝了……”小二还没说完,便见那酒客嚯地站起来,左手抓住小二衣领,大声喊道:“拿酒来。”

    酒馆顿时一静,正双手不老实耍着筷子吃饭的傻姑却欢喜起来:“要打架,要打架。”

    小二受惊,双手不知所措的抓着那酒客的左手,却见那酒客左手如石头一般硬,让他挣脱不开分毫。

    就在这时,只听一阵破空声,一根筷子打在酒客闪躲不及的左手上,让他一阵吃痛,不禁松了开来。

    穆易回过头来见岳子然泰然自若的从筷笼中又抽出一双筷子,同时吩咐道:“拿给他,死了也不关我们,你们也收拾收拾先吃饭吧。”

    小二应了一声,冲酒客恨恨地唾了一口,转身拿酒去了。

    那酒客扭过头,冷冽的目光向穆易这张桌子移来。

    傻姑见架没打起来,顿觉无趣,冲那酒客做了个鬼脸,口中喊着:“没意思,没意思。”

    岳子然无奈的敲了敲她的脑袋,板起脸呵斥:“好好吃饭。”

    傻姑似乎知道岳子然是善意,所以虽会武功,却是没有反抗,而是继续不伦不类的用筷子夹起菜来。不再理那酒客,那酒客盯了这边一会儿,待酒上来后,便又重复起了先前的动作。

    正吃饭,阿婆又过来了,当听闻岳子然今天与穆易父女一起出去的时候,满是皱纹的脸顿时舒展开来。又询问了一下傻姑的事情,当得知傻姑父母皆亡的时候,眼中又是充满了怜惜。

    又说了一些话,见夜已深,阿婆便告辞了,穆氏父女和傻姑也相继回房休息,这时店内的客人也都走的差不多了,只有那酒客此时正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岳子然站起身子来,吩咐小二关门歇业。

    小二又指了指那酒客,岳子然看了一眼说:“不用理他。”然后便上楼了。

    上楼后,岳子然又点灯看了会儿书,当周围彻底静下来的时候,岳子然才从包裹中取出夜行衣穿上,打开窗户施展轻功飞跃了出去。

    晚上的临安府彻底陷入了一片宁静,与白rì的临安府完全是两个不同世界,街上无人,只有远处打更人的声音,岳子然便放心的将轻功施展开来,顷刻间便到了城门。到城门后他也不停留,脚踩住城墙攀缘几次,悄无声息的上了城楼,然后在城卫不注意的时候,飞身而下径直往牛家村去了。

    晚上的牛家村更显荒凉,甚至有些yīn森恐怖。岳子然却毫无惧sè,径直闪进了村东头的酒店,点亮火折打开橱门找到了那只铁腕,用力向右旋转只听得喀喇喇一声响,橱壁向两旁分开,露出黑黝黝的一个洞来。洞中一股臭气冲出,中人yù呕。岳子然用备好的麻布捂住口鼻,找了两根松柴点燃,扔进去一根,见毫无危险后才皱着眉头走了进去。

    借着松柴的火光,岳子然发现里面空间并不大,往地下瞅去,便发现了摆着整整齐齐的死人骸骨,仰天躺着,衣裤都已腐朽。而在东边室角里又有一副骸骨,却是伏在一只大铁箱上,一柄长长的尖刀穿过骸骨的肋骨之间,插在铁箱盖上。想必这两具尸骨便是曲三和那军官的了。

    岳子然时间有限,自然没有为曲三入土为安的打算,他径直走到铁箱旁边,拾起了那块闪闪发光的黄金牌子,只见牌子正中镶着一块拇指大的玛瑙,翻过金牌,见牌上刻着一行字:“钦赐武功大夫忠州防御使带御器械石彦明。”来南宋已有些时rì,岳子然对大宋的官职也清楚了一些,这武功大夫忠州防御使的职位大概是掌宫门出入、保卫宫廷、宫门启闭等事,并司侦察,可直达皇帝的官职,倒也不小了。

    这时岳子然又想起了曲三的那铁八卦,急忙捡起,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收了起来。又在密室仔细的搜查了一番,将曲三遗书和杀死大官的匕首都收了起来,见没有什么遗漏后,才搬开伏在箱上的骸骨,揭开箱盖。箱盖应手而起,显然并未上锁,箱中全是珠玉珍玩,在火光下耀眼生花,

    岳子然眼前一亮,却是没有太过惊喜,在珠玉相撞,丁丁然清脆的悦耳声音中,岳子然将这些珠宝全扔进了自己备好的袋子中。然后伸手到箱中掏摸,在四处探摸了一会儿后,方才触手碰到那块有夹层的硬板。他双指勾在硬板的圆环内,将上面的一层提了起来,只见下层尽是些铜绿斑斓的古物。岳子然摇了摇头,有些不满,这些青铜器虽然是无价之宝,却不是怎么好脱手的。如果能再回到前世的话,或许这些东西可以让自己成为首富。不过现在,岳子然“啧啧”可惜的摇了摇头,不过还是收了起来。

 第五章 别逼我动手

         又揭起一层,却见下面是一卷卷的书画卷轴,岳子然眉毛一挑,终于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了。他一卷一卷的打开,对于吴道子“送子天王图”韩干“牧马图”等这些价值连城的书画,并太过在意,而在拿起一幅泼墨山水时,脸上却绽放出了笑容。

    只见画中是一座陡峭突兀的高山,共有五座山峰,中间一峰尤高,笔立指天,耸入云表,下临深壑,山侧生着一排松树,松梢积雪,树身尽皆向南弯曲,想见北风极烈。峰西独有一棵老松,却是挺然直起,巍巍秀拔,松树下朱笔画着一个迎风舞剑的将军。这人面目难见,但衣袂飘举,姿形脱俗。全幅画都是水墨山水,独有此人殷红如火,更加显得卓荦不群。那画并无书款,只题着一首诗云:“经年尘土满征衣,特特寻芳上翠微,好水好山看不足,马蹄催趁月明归。”

    “武穆遗书,铁掌帮,唔。”岳子然收起画,口中轻声道出几个名字,说不出是不屑还是叹息。

    将东西收拾了一大包,若是常人定然是提不起的,岳子然在阿婆眼中老是咳嗽,仿佛稍有不慎便会被风吹倒的身子,此刻却轻松地提了起来。将轻功施展开来,又是一阵狂奔,待回到城内时已经是鸡鸣四更天了。

    在拐到酒馆所在的街道时,一阵由酒馆内传来的打斗声,让岳子然停了下来。他皱了皱眉头,环顾四周,发现虽然打斗声很大,但街坊邻居显然都知道这是江湖厮杀,不是他们可以管呢,所以都缩在家内紧锁了屋门,生怕殃及池鱼。

    既然街道无人,岳子然也失了顾忌,当下轻身上房通过窗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放下那包珍宝珠玩,换了衣服后,才装作惺忪刚醒的样子出了房门。

    “怎么回事?”岳子然见除了怕沾上祸端的客人外,两个小二、账房、傻姑以及穆氏父女都执着烛火守在二楼楼梯处。穆易和穆念慈手中更是握着长枪短剑,一脸戒备的望着楼下,而傻姑却是兴致勃勃的看着楼下的混战,口中还不时嘟囔着“打,打”。

    穆念慈扭过头,没好气的看着他:“你终于醒了?”

    岳子然没有反驳,厚着脸皮伸了个懒腰说:“睡的瓷实了点。”

    扭头朝楼下看去,借着月光,只见近十个黑衣蒙面剑客正围着白rì的酒客缠斗,只是那酒客似乎酒还未醒,脚步有些轻浮。饶是如此,蒙面剑客也拿他不得,只因那酒客的剑舞的密不透风,甚至还有机会刺伤对方。

    “好剑法,可惜后继无力,否则这十个蒙面剑客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岳子然评价道。

    穆易没有岳子然的眼光,只觉对方的剑法比之杨家枪要凌厉的多。倒是穆念慈看出一些门道来,道:“他似乎没有内力。”

    岳子然点了点头,又打量那几个蒙面剑客,见他们虽近身不得,攻防之间却颇有章法,剑法招式也如出一辙,显然是同门一派的。

    “唔,希望他们带的银钱足够多。”岳子然道。

    “嗯?”穆念慈疑惑的看着他。岳子然指了指楼下被他们折腾的凌乱不堪的场面说:“我这大厅内桌椅等一应物什,可全是灵隐寺高僧开过光的,珍贵的不得了。”

    岳子然话音落下,见周围一片寂静,扭过头去只见小二和账房一脸迷茫,穆氏父女则一脸错愕的看着他,只有傻姑还在兴致勃勃的看着下面的打斗。

    岳子然摸了摸鼻子,倒没有为自己的无耻感到尴尬。左手接过穆念慈手中的短剑,右手执起小二手中的烛火,径直下了楼,口中慵懒的问:“各位,停一下,能不能出去打?”没人理他。“喂,我可与你们无怨无仇。”还是没人理。“各位,我这是小本买卖。”还是没人理,倒是楼上耿直的小二叫他小心。

    岳子然点亮了客堂内的烛火,挥了挥手,示意账房和小二放心。“快住手,要不然我可动手了。”岳子然有些愠怒的大声呵斥道。黑衣剑客与酒客斗到正酣处,虽然听到了,却是没将这店掌柜放到心上。“我可是厉害的很。”岳子然怒道,不过说完又咳嗽了几声,显的很没有说服力。让随他下来护在身边的穆念慈忍不住翻了几个白眼,嘴角上扬起来。

    “这可是你们逼我的。”岳子然恨声道,左后短剑换到右手,朝前一步跨入了剑网之中。

    “小心。”“啊”小二、账房和穆氏父女见岳子然如此鲁莽,顿时大声疾呼出口。甚至两小二和傻姑还不忍的闭上了双眼。

    一阵金铁交击声,接着所有的声音便戛然而止了。他们重新将目光投入战场,却见岳子然安然无恙的站在众蒙面剑客与酒客之间,左手执着短剑敲了敲双方的肚皮,愤恨的道:“我说了,不要逼我动手。”

    “账房。”岳子然唤道。

    “在。”账房见那酒客与那些蒙面剑士都执着剑以一种诡异的姿势都站在那儿动不了,自然明白自家店掌柜比这些家伙厉害多了,当下失去了畏怯之心,利索地从楼上跑了下来。

    “算算我们损失了多少东西,让他们照价赔偿,记住,我们这些桌椅可都是高僧开过光的。”岳子然吩咐道。

    “明白。”账房领会的应了一声。

    “小二。”岳子然又将两个小二唤了下来:“搜搜他们身上值钱的物什。”

    两小儿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戳弄了一下这些剑客,见果然动弹不得后,立刻在这些人愤怒的眼神中利索地动起手来。

    “岳公子果然好身手。”穆易敬佩的道。

    “顺手的很呢。”穆念慈yīn阳怪气的说,不知是在称赞还是在挖苦他吩咐手下做的事。

    岳子然嘿嘿一笑,道:“我说过我很厉害的,只是他们不听罢了。”

    傻姑这时走了下来,大胆的接过一蒙面剑客手中的剑,在他们身边挥洒了起来,直吓着那些蒙面剑客冒冷汗,尤其是一蒙面剑客见这傻姑拿着剑朝自己胸膛比划的时候,吓的面无血sè。好在岳子然及时走了过来,劈手夺了她的剑,让她去一边玩去了。

    看着这些人,岳子然正要说话,却见店外响起一阵嘈杂声,火光更是照亮了外面的天空,紧接着便是一阵拍门声,有人喊道:“开门,开门。”

    小二前去拆掉了门板,刚把门打了开来,一队禁军便执着火把冲了进来,团团将在场的人为主,更有一把刀架在了小二脖颈上,险些将小二吓晕过去。

 第六章 你不是我对手

         “岳掌柜,怎么回事?”马都头紧随其后,看到神sè淡然的岳子然后纳罕的问:“听人报你们这儿有人持械打斗。”说着挥手让手下拿下了架在小二脖颈上的刀,他认识这小二,自然也认识这酒家的店掌柜。他们是这杭州城的禁军,平时负责酒家这一带的安宁,平时闲暇和困乏的时候都回来这酒家讨一些酒菜吃喝,而这店掌柜又颇为大方,经常便将他们的帐给免了,所以平时他们对这酒家也照拂不少。

    “马都头,”岳子然抱拳招呼了一声,又指了指那些蒙面剑客道:“那,就是这群人半夜跑到酒馆里面闹事来了,不过现在都被这位酒客制服了。”岳子然又指了指穆易,同时不忘眨了眨眼,穆易心领神会,便应了下来。

    “妈的,敢在岳掌柜的店里闹事,将他们绑了。”马都头顿时怒道。

    “慢些,慢些。”岳子然忙道:“马都头,这小子,”说着指了指那酒客,“白天欠下不少酒帐,我还得让他还呢,其他的你就带走吧。”

    马都头受了岳子然不少恩惠,自然不会拂逆他这意思,便命手下将那些不能动弹的蒙面剑客绑了,同时不忘唾了一口。又拱手对穆易道:“壮士好身手,这些江湖狂徒目无王法,每天只知打打杀杀,若在平时我们还不能如此轻松将他们拿下呢。”

    穆易老脸一红,只能无奈的自谦了几句。马都头又对岳子然道:“岳掌柜放心,我一定让这几个多吐几个子儿出来,好赔偿你今天的损失。”

    岳子然脸sè一喜:“如此倒是多谢马都头了,改rì定请马都头好好喝一杯。”

    待马都头将所有的人都撤走,小二又上了门之后,岳子然才指着那酒客问:“他身上搜出多少前来?”

    白天受气的那小二掂了掂手中的几个铜板,递给岳子然。

    随手解开那酒客的穴道,岳子然没好气的问:“就这几个铜板,是谁给你勇气到店里吃吃喝喝的。”

    酒客嘟哝了几声,最后在满场人的注视下,脸sè有些赧然。

    岳子然倒没有难为他,接过账房算好的账簿,又对了小二在所有人身上搜出的财物,啐了一口:“怎么碰到的都是穷鬼?。”又将账簿扔到酒客面前,道:“小子,你不走运,那几个被带走了,这剩下的钱却只能你来赔了。”

    酒客接过账簿,顿时被那数目给吓住了,又看了看还被岳子然掂在手中的自己几个铜板,蠕动了下嘴唇说:“我只有那么点钱。”

    岳子然打量了这酒客一番,二十多岁左右,浓眉大眼,脸上充满了风霜,鬓角甚至有了华发,显然是个有故事的人。岳子然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将手中的铜板随手扔进了酒客的手里,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白让。”酒客有些不明白岳子然要做什么。

    “好,白让,欠账还钱本是天经地义,既然你还不上,那便留在店里干活,按小二的例银算,什么时候还清了,什么时候你就可以走人了。”岳子然道。

    “可……”白让话没说出口,岳子然便已经挥了挥手,打断了他,唤道:“小三,他从明天开始便有随你干活了,若又不从,你便来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

    店内的两个小二是亲兄弟,所以弟弟便获得了一个“小三”的外号,他白天恰好受了白让的气,此刻听白让要听自己吩咐,顿时高兴的应了一声。

    让小三带着白让去收拾住宿的房间,岳子然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道:“估计又是一个遭遇巨变的人,毫无江湖经验。”说罢便吩咐所有的人都回去睡。

    穆易看了外面一眼,道:“天快亮了,收拾一下我们便要告辞了。”

    岳子然一怔,瞬间又醒悟过来,点了点头:“是了,如此便不再留你了,以后行事你父女二人还要以小心为重。”

    穆氏父女点了点头,穆易道:“岳公子的大恩,穆某永世难忘,以后若有机会的话定当报答。”

    岳子然回答道:“报答的话就不必了,以后或许我们还会见面呢,到时候能请我喝一顿酒便成。”待要上楼,岳子然又想起了什么,回头道:“你们走的时候记着与阿婆辞别。”

    穆念慈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岳子然点了点头,再要说话,却发现穆念慈目光没有焦点的放在自己身上,脑海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烛光的照耀下,她的明眸皓齿,愈显诱人,眉黛如远山,抹着一丝忧愁,如云秀发没有细加打理,披在肩上,透着一股江南女子的婉约与柔美。

    心中叹了口气,岳子然不知道该怎么做。毫无疑问,按照已经设定好的剧情,穆念慈的人生会在坎坎坷坷中前行,悲欢喜苦,所有的滋味都会体会,直至在生下杨过后便郁郁寡欢的因病去世。在前世,岳子然曾特别佩服这个女人,柔弱中带着坚强,是自己远远所不能及的,即使现在自己经历了生生死死的人生剧变。

    或许自己可以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避免她走上设定好的老路。但随后岳子然又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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