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远征军-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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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外面的混乱声音,王皇后面上又带了几分焦急,急促的催促着:“陛下,再不自裁就来不及了。”
可惜,穿着全套的龙袍,李治此刻却没穿戴一刻帝王的心,始终浑身哆嗦的如同筛糠那样,至于徐婕妤更是不堪,干脆软倒在了地上,看着这一幕,王嫱终于冷了心,鄙夷的看了李治一眼,自己率先踏上了板凳,将白嫩的脖子挂在了白绫上。
咣,凳子飞了出去。
眼看着踢蹬着的王皇后一张小脸变得煞紫,痛苦的突出舌头,李治又是一个哆嗦,刚刚迈出去半步的脚又猛地缩了回去,这功夫,李捷率众也是正好走进了内殿,一肚子郁闷的李恪正好直愣愣看到一个大姑娘脸勒的跟猴屁股一般。
又是咣的一声,好久没有露面的闽王火铳冒着滚滚青烟,抬手李捷一火铳过去直接把白绫打断,火药爆炸声吓得已经成惊弓之鸟的李治浑身剧烈的一哆嗦,恐惧得缓缓转过身,如同见了鬼一般惊呼着:“九,九哥……”
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吐白沫的王皇后,再看了一眼惊慌哆嗦跟着徐婕妤一起瘫倒在地的高宗李治,还是那般冷淡,伸手很不礼貌指了指李治,李捷随意的命令道:“滚出去!”
眼看这一幕,跟在后头的李道宗,宇文节,甚至李愔李恪都惊呆了,虽然李治做的很过火,但他是皇帝啊!在皇权时代,他就是大唐的天,李捷居然如此轻浮让他滚出去!
更令这几个宗室铁杆眼珠子要掉出来的是,李治居然如蒙大赦,艰难的爬起来,真的灰溜溜滚了!
第566章。奉养,病急
“等等,没让你滚。”
冰冷的话语又让蹑手蹑脚往外走的李治僵在了原地,跟在李治屁股后面溜走的徐盈如遭雷击,颤抖的头上步摇晃动的如同音叉一般。
已经溃败如斯,这些天好不容易培养出的皇帝胆魄,消弭于无,可心**的女人受到欺凌侮辱,再一次让李治男人之心膨胀,暴怒的眼睛血红,眼神杀人般锐利的钉在李捷身上。
可惜,锐利的眼神咋一碰到李捷冷漠的目光,立马又如同暴风雪中的小火柴那样,转瞬而灭,无视了徐盈可怜兮兮乞求的目光,李治再一次灰溜溜的继续溜出了勤政殿。
“还愣着干嘛?还不把衣服脱了!”
就在徐盈满是绝望的时候,李捷冷哼的声音再一次让她如坠冰窖,可李捷下一句话就让她无语起来。
“换身短打扮,孤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把立政殿打扫干净,把这个白痴女人带走,办不到你今晚就不用吃晚饭了!”
把当朝最得宠的徐婕妤当佣人使唤?眼看着徐盈脱掉贵妃凤袍与繁琐的步摇,委委屈屈收拾起挂在房梁上的白绫以及地上凌乱的凳子,执失思力,宇文节,李道宗几个人忍不住再一次无奈摇了摇头。
这事儿也只有闽王能干得出来!
偌大的太极宫一个时辰后终于重新恢复了平静,不管愿不愿意,太监宫女们都在闽**队的喝令下按照平时的典籍制度重新运作起太极宫来。
战火被扑灭,直接从龙首原上调拨工匠修葺受损的宫殿,被斩杀的千多北衙禁军尸体被拖走,地上的血迹也被洒水冲洗干净,傍晚时分,似乎一次宫廷武装政变没有出现过一般。
而且在太极宫中执勤的,居然还是那些北衙禁军。
永辉政变中,投诚加俘获的北衙禁军足足有一万八千多,闽军刚占领太极宫不久,居然就有不少太监阉人冒了出来,主动为闽国指路,那些禁军可信,哪些是李治铁杆需要清除,哪些是是中庸派可以信任,以这些宦官封了个新官名观军容使,傍晚时分,一万五千被打乱的北衙禁军纳入了闽国囊中。
快十年前,在草原上李捷第一次血腥镇压突厥叛乱后,曾经将一批突厥叛乱贵人子弟冲入皇宫作为宦官,十年时间,足够这些人成长起来了……
初唐头一次,宦官的势力渗透到禁军中,不过此时人心散乱,倒也没有人注意到这些个小小的八品观军容使宦官,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个至高位置上,不管是拥着大理寺天牢中家人出狱的大小官员,还是长安附近各个世家们。
傍晚时分,一大批人又是被撵出宫去,这其中居然包括失魂落魄的千骑中郎将王陵以及垂头丧气的长孙无忌,李治的势力大部分遭到清理,一些头头脑脑却没有被关押屠戮,反而都被放了。
弹着满是灰尘的官帽,望着夕阳斜下中个还是那么庄严肃穆的太极宫,长孙无忌真是满目的迷茫,从闽军骑兵冲破了北衙禁军军阵后,长孙无忌已经做好了殉死的准备,权力面前从没有亲情之说,别说他长孙无忌是李捷岳丈,亲爹都不行,历史上子杀父,父杀子的事情还少吗?
可偏偏,军官搜捕了一通后,放了他,而且如果光放他一个也许李捷念旧情,还把其余主要禁军将领放了,这可就耐人寻味了。
政治上,从没有毫无含义的举动,甚至政治人物传那件衣服都有可能具有特殊的意思,还真琢磨不透李捷究竟是什么意思,一面夹杂在人群中,在闽国骑兵呵斥下漫步向外走着,一面长孙无忌满是迷茫百思不得其解。
这功夫,忽然阵阵马蹄声嘹亮的在御道上响起,数百骑兵护卫着一辆装饰华丽的四轮马车在皇宫大内跑得飞快,平整的龙尾道让包着充气厚牛皮的马车轮跑的异常平稳,绕过了甘露殿直奔着皇宫侧面立政殿方向奔去,转瞬即逝。
看着上面的杨字小旗猎猎生风,长孙无忌又是疑惑的捏起了下巴不过猛然间老家伙颓废的眼睛忽然一亮。
能让李捷如此兴师动众,吴王李恪,蜀王李愔都有点不够格,惟有李捷生母,大杨妃杨淑妃才有这个可能逼李捷铤而走险,而且事实上也是如此,二王入狱两个月后闽国仅仅通过小手段来营救,李治欲处决二王的消息最近才定,杨妃被李治强迁入感业寺不过半月时间左右,闽国凌厉的兵甲就杀进了长安,从时间上算李捷刚得到消息就从闽国动身了。
再梳理,攻下皇宫后,李捷没有奔皇帝大殿甘露殿太极殿,而是直奔长孙皇后居住过的立政殿,李捷对杨妃的重视就可见一斑,李世民生前杨淑妃一直无缘皇后之尊,李捷这是要替生母硬争出这个名分来。
李治处理这次叛乱的表现其实还是可圈可点的,各种阴谋齐出,大搞株连,安插亲信,甚至迫害兄弟,从皇帝角度来讲都没错,李治错就错在没有掂量清楚自己兄弟的实力,而且在仁孝大义的大环境下对杨淑妃下手。
不过政治永远是这般变幻无常,长处有可能又是短处,弱点也可能变成优点,一下子想到了应对的方法,长孙无忌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胖乎乎的脸上带着微笑,居然大步流星出了皇宫,看的王陵等人侧目不已。
另一头,如今已经站在天下之巅的李捷,正与匆匆包裹完被拷打伤口的李恪李愔一起恭敬地等候在门口。
马车上,几个贴身的侍女满是紧张,费力的将杨淑妃抬了下来,跟在后头,一身道袍打扮,活跃于闽国上层的孙思邈长徒传云道姑同样满是紧张,满头汗水一步不离的跟着护理着。
李世民去世曾下令后宫未生育的嫔妃全部迁入感业寺为尼,那地方位于大唐禁苑城郊,荒凉偏僻,阴湿炎热,本来杨淑妃就已经生病,受到吴王蜀王被逮捕牵连,心情担忧导致病情加重,又去这么个地方呆了半个月,此时已经显示膏肓之像,陷于昏迷中被几个侍女抬入立政殿中。
“我母妃病情究竟如何?”
担忧的送杨淑妃去长孙皇后所住过的主殿下榻,侍立了一会后,李捷又揪住了跟着忙碌吩咐配药的传云急促问道。
可不像自己师傅那般淡泊世间,传云赶忙惶恐的拱手拜下,颇为谨慎的瞄了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尚且不时咳嗽两声的杨妃,很是艰难的摇了摇头:“殿下,娘娘的病,很不乐观。”
传云有说了一通风邪入体,肺热潮阴的病例,可惜望着杨妃苍白的脸,李捷一句都没听进去,呆滞了好久,这才狠狠按住传云肩膀嚷道:“孤把整个太医署给你,天下名医名药任你调遣,孤的要求只有一个,治好我母妃的病!”
“臣,臣尽力而行……”额头上汗水更加旺盛,传云沉重的答应下来。
打发走了医官,李捷再一次回到床榻前,与李恪李愔并列探看着杨妃沉默不语。
上一世从现代而来,虽然贫穷,照比这个时代老说依旧是繁华颇多,穿越过来最初,唯一令李捷感到欣喜的是,他第一次有了父亲与母亲。
李世民勤于政事,还有太多宠**在李捷之上的皇子,所以李世民只能算半个父亲,而杨妃的母**,填满了李捷再一次成长的童年。
记忆中最多的,就是杨妃那恬淡迷人的笑容,总是包含自己的错事,总是想着自己的保暖,好多次李捷被李世民罚了挨了板子之后,也总是她冒着禁令为自己送衣送食,在初唐的历史中,杨淑妃是最模糊的一个,出生于前朝皇家帝女,血统高贵,身份成迷,李捷的记忆中,却没有着那些烦乱的迷雾,仅仅有这一个慈**,甚至带点调皮的母亲形象。
现在,才刚刚四十多的母亲却这么虚弱苍白的沉睡在面前,看的李捷心都揪起来了,似乎从之国朔方开始,他就与不喜权势名利的母妃疏远了,到了闽国后也是有数个年头没有回长安过年,如今沉默着的李捷看着杨妃痛苦恬淡的脸,总有种负罪感。
“老九,外面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去张罗,这里我和老六陪着就行。”
同样心痛的沉默着,静静呆了好一会,李恪这才小声说着,不过屹立在窗前,李捷的视线始终没转移,很是坚决的否定了他的话。
“不,我要一直陪在这里!”
“你这是不负责任!如今你兴兵攻下朝廷,天下惶惶的时候你不站出来主持大局,长此以往,我李唐江山必将崩溃,你如何对得起父皇与列祖列宗?”忽然一股火气冒了出来,指着李捷,李恪狂怒的破口大骂着。
“那你想主持这大唐江山?”
可算回过了头,李捷依旧冰冷淡漠,一句话却问得李恪呆若木鸡,愕然了好一会,满是复杂,李恪沉重的低下了头,没有看他,李捷则是又回过了头。
夜色渐渐深了下来,偌大的立政殿灯火通明,八千精骑全部驻扎在了附近,穿行在其中,数十个太医医官忙碌的如同蚂蚁,抱着药材穿梭其中,再往外去,无数低语密谋语太极宫各个角落,庞大的长安城更是各个府第人流涌动,牵扯在立政殿为中心,无数世家辗转纠结着。
血腥的一天是过去了,但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第567章。诡异朝局
“上朝!!!”
太监尖细的嗓音中,数百个各部大臣平稳的走上朝堂,旋即纷纷跪拜而下。
“臣等参见陛下。”
不过,华丽,金碧辉煌,雕刻着九龙,令人眩目的龙椅,是空的!
大臣三拜之后,仿佛有鬼坐在龙椅上一般,上朝宦官略微低头询问一下这才又扯开尖细的声音扯开嗓子高嚷着:“群臣平身,议事开始!”
“臣有本要奏!”
真宛如一部哑剧,起来之后分列两边座位立刻有大臣抱着笏板跃出,弯腰拜下启奏道:“臣贺有理有事要奏,臣要弹劾商南县令令狐楚贪赃枉法,贪墨商南县应出,建设大明宫所用的太湖石建设家宅。”
感情是个小官看上了皇帝修园子的石头,偷了几块,没想到被发现了,贺有理说完后,主官户部,朝廷营造,用度的宰相韩瑗立马也是跟着站起来出列,对着空空如也的龙椅弯腰启奏道:“贪墨本乃小事,但贪墨到皇家用度上,可见此人胆大妄为,臣在市井也曾有闻,令狐楚,空百户之名,臣请朝廷派遣御史清查。”
一个县令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偏偏他姓令狐,而且是望族名臣令狐德棻的孙子,这个令狐德棻可不得了,修《周书》,编写《二十四史》,笔杆子可锐利,对付他孙子,那个官员都怕他黑自己一笔,名声在历史上就坏了,所以一个县令贪墨才能出现在朝堂上,还需要德高望重的宰相来处置。
上朝本来就是这样,考察各个官员政绩,处理一些奏章中处理不了的大事或者宰相们权力不够,需要皇帝决定的更大事,可惜此时皇帝李治正蹲在武德殿被关小黑屋呢,位置属于谁还不一定,所以再大的事儿都需要宰相自己解决,韩瑗也不是说给龙椅听得,而是说给另一头主管刑律的宰相宇文节。
李捷的永徽政变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政变第二天就有吏目挨家挨户催促百官上朝,不上朝除名,经历了一次大株连,与李治走的近的大臣真是战战兢兢,写好遗书提着脑袋去上朝的,没想到一来了就面对一张空空如也的龙椅。
几个管事儿的,想管的被关进了小黑屋,能管事的还一直待在立政殿陪着母亲,刚开始群臣真的很不适应这种自己做主的形式,半个月下来,逐渐自己决定大事养成的自由却让宰相们开始如鱼得水起来。
随着宇文节站出表态,政务如行云流水般处理了下去,河南的干旱,荆州的大水,狄道羌人犯边,一系列事务很快被宰相高官们想出处置政策,各部分工执行了下去,似乎还真有了些民主政治的雏形。
可惜,官僚组成的朝廷还是有些事决断不了,讨论完调拨敖仓震灾后,没等着大臣们说完急的脑门冒火的五品宣武将军程务挺已经心急如火的跳了出来。
“启禀陛下,辽东叛匪的大军已经直抵舞阳关,威逼东都洛阳,如果朝廷再不加以镇压,东都危难,半壁江山不保已!”
说的是启禀陛下,程务挺冒火的眼睛却是直勾勾顶着长孙无忌,褚遂良,上官仪,韩瑗,宇文节等一帮宰相,这个问题一抛出,朝廷上下却立马尴尬了起来。
兵权,最敏感的一个话题。
半个月时间,权力中枢的博弈结束了,但外围还没有,李捷没有那么多兵力控制太大的长安城,守卫宫廷的北衙禁军毕竟不可能被清理的很干净,被囚禁的李治也懂了不少小动作,他的外戚太原王氏数个将军组织了数万府兵欲去长安城救驾,却意外的被番上府兵,关陇世家中独孤,豆卢,陇西李氏亲勋军官组成的府兵拦截在了宁县,双方超过六万大军对峙着。
番上的十六万府兵分散驻扎长安周围,中枢阴阳不定,余下大多数番上府兵选择了观望,而且实力最强一支,本来应该是朝廷干城的太尉,葱山道行军大总管李绩,带着从西突厥征讨归来的五万府兵,也选择了观望。
关中现有军队都是这般剑拔弩张,空有的二百余个折冲府朝廷更是不敢召集,偏偏破屋偏逢连夜雨,密探传出李捷占据长安后,辽王李泰反应激烈,不再对营州试探遮遮掩掩,十五万辽东雄狮齐出,三天打垮营州都督府,十三天击穿河北,如今更是打到了东都外围。
召集军队迎战?谁知道立政殿那为主会不会把自己是要对付他,把自己当成逆党干掉,在座谁不是家大业大啊?听着程务挺慷慨激昂的陈诉着,十来个宰相包括长孙无忌都是不得不把目光注视在了朝廷一角。
许敬宗这个死胖子眯着眼睛正悠闲的左在曾经属于他,五品给事中位置,曾经让他恼火的位置如今许敬宗却是甘之如饴,宰相们足足盯了他几秒,朝廷静下来的这才让他疑惑的睁开眼睛看过来。
“列位相公们?你们继续议事啊,顶着老夫看什么?老夫是闽国官员,不管朝廷大事的!”
看着许敬宗无辜的眼神,长孙无忌褚遂良几个恨不得给他俩耳光了,谁不知道你是李捷的忠心走狗,不干涉朝政,你来上朝干嘛?
不过这也只能在心里爽爽,包括正直如韩瑗都是无奈地赔笑下,更不要说另一个狗腿子李义府了,李捷控制了政权后,自知深深得罪李捷的这家伙恨不得整个人都扑到闽国身上表忠心,这时候更是一个大哈腰对许敬宗摆到了最极限。
“许相说得极是,议事,咱们继续议事!”
虽然不齿李义府的为人,诸多大臣还是不得不点点头,长孙无忌也是无奈的在程务挺冒火的眼神中向下压了压手:“此事容后再议,撮尔小贼,不足为虑,民生事大,张相公,关中的旱灾咱么还是多关注一下为好。”
毕竟曾经的诸臣之首观陇领袖,摆了摆手长孙无忌就把话题岔了开。
如此气氛下,早朝持续了半个时辰就结束了,许多大臣满心忧虑的下了朝,如今他们不光担心自己的脑袋,更担心偌大的大唐,毕竟西晋八王之乱带来的毁灭性战争不过过去区区三百年,当年关中的混战破坏痕迹现在还能不经意触碰到。
这种担忧,尤其是担负天下的宰相们。
下了朝之后,不论中书,门下省的宰相全都汇聚在了尚书省,把长孙无忌团团围在了中央。
“长孙相公,您是闽王的岳丈,这事儿您必须进言了,要么闽王登基,要么规劝闽王将陛下放出来,必须有一个理事的了,不然的话大唐江山真的崩溃在即!”韩瑗已经急的满头是汗了,老脸涨成了猪肝,忧心忡忡重重的拜了下去。
“是啊,如果闽王这是考验群臣忠诚的话,他目的也该达到了,吾等愿意拥立闽王登基,现在不是意气用事时候,如果辽王再一路摧残下去,没准大唐江山就会崩溃,那时候我们就是千古罪人啊!。”宇文节同样满腹焦急拜下,他也是急的恨不得把心肝都给掏出来。
“请长孙大人为大唐请命!”跟着其余宰相也是鞠躬大礼拜下,看着一圈急上火了的同僚,长孙无忌自己也是苦笑起来。
在别人眼里,李治在时候用谋反案连长孙无忌的党羽都给牵扯下狱了,李捷一来,老胖子就恢复了权势,又在朝堂上发号施令,他此时脑门上又盖上了闽王党的邮戳,可自家事自家知,长孙无忌可清楚,与李治站在一起共同抵御闽军,李捷信鬼都不会相信自己,令自己抱住脑袋的一来长孙织的关系,二则是李捷需要自己平稳朝政。
尤其是第二点,否则的话长孙无忌估计自己就算不下狱,也得要么去倭国泡温泉,要么去海南看海景了。
“诸位,你们的请求,老夫会带给闽王的,不过,老夫估计,闽王这事儿不太可能答应下来。”
“老夫也知道,陛下确实做得有些太过分了,驱逐病重庶母,大不孝,老夫也是意气之言,并不是真请求闽王放回陛下。”宇文节赶忙摆着手解释起来,可谁知道长孙无忌又是摇了摇圆润的胖脑袋。
“我老头子说的不是这个,而是闽王登基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