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远征军-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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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好半天了。
果然,吃人家嘴短啊!唉叹一声,李捷擦了擦嘴这才抬起头疑惑问道:“大表兄,不知道有何事需要捷帮忙否?”
犹豫了一下,张俭却是果断的转身从一旁掏出地图来。
“确有一事,需要殿下帮忙啊!”
第177章。辽泽,为难,李捷帮忙
已然进入秋季,北地的烈风吹拂着唐军军旗都是猎猎作响,涩涩秋风中,营州,饶乐都督府的三万大军几乎全都展开在了辽河河畔,却站在河畔高高的岸边一筹莫展。
浩浩荡荡三百里辽泽,秋水猛涨,道路泥泞,广阔的水域,湿泥沼泽形成了一道天然城墙,将大唐,高句丽分的泾渭分明,也难怪张俭从五月新罗求援开始就受命攻击高句丽侧翼,但如今哪怕八月末了,却一步都没打过去。
从这个方向往过去,大风都没吹散的河雾中,朦胧隐约的还能看见来回奔驰的高丽骑兵以及高耸坚固的石头堡垒。
“前隋文帝第一次征讨高丽,就是受阻于辽河,三十万大军不得寸进,无功而还,大业八年,炀帝征辽,亲提二十四军强攻辽河十余日,大将军麦铁杖等战死,亡佚五千余众,大业十三年,前隋大业十三年,宇文述萨水大败,九军大溃,奔逃为辽河所阻者不计其数……”
一面走,张俭一面还悲催的念叨着,然后一张悲剧脸对着李捷摊手说道:“所以,真不是末将不想进兵,是实在过不去啊!高句丽在对岸修筑辽东千里长城,就算想要强渡,过了辽河在对面也立不住脚,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行了,大表兄,我都看到了,孤王相信你还不行吗?”吹着秋风,李捷再一次无奈的伸手向下压了压,哭笑不得的说道:“回去孤就替大表兄写奏章向大父说明,这你总该放心了吧?”
“不是,末将担心的不是这个!”话语更加磕磕巴巴,好半天,急的李捷直瞪眼,张俭这才不好意思的说出来。
“上一次陛下来诏,要末将出兵就已经催促的很急促了,恐怕再有十来天,就该召末将洛阳见驾问罪了,而而辽泽,十月下旬土地就会变硬,十一月就可以畅通无阻,殿下,您接替末将的指挥权后,能不能再拖一拖!哪怕拖到十月末,再进兵,风险都会小很多。”
李捷这才恍然,难怪一来营州,张俭与高履行就这么紧张,感情儿是怕自己夺他们指挥权轻敌冒进啊!也不看看,就算本王不懂,我也不敢轻敌啊,隋炀帝百万大军大败在哪儿摆着呢,哭笑不得中,李捷再一次无奈的摆着手说道。
“大表兄,再和你声明一次,本王来真不是为了谋夺指挥权,是我自己向兵部申请先行开到战场,实话跟你说了吧,本王也不想去洛阳,受某个贼厮鸟的鸟气。”
这话张俭可不敢接,为边将,最重要一条就是绝对不可以卷进朝中斗争,尤其是皇子之间的争斗,好在李捷说这些也不过要他闭嘴,笑眯眯片刻后,李捷却又是加了一条:“大表兄,信不信,孤有办法让你平安守在营州,不用回洛阳?”
张俭明显不信。
早上考察完辽河防务,张俭就拉着李捷去中军,接受各路将领的拜见,还将各路将领情况脾气秉性一一详细的介绍给李捷,一副托孤场面,笑眯眯中,李捷却也是来者不拒,张俭说什么他就点头应什么,那帐篷中那个叫张夫的混蛋一脸挑衅样昂着脑袋看都不看他一眼,李捷这都没生气。
下午时分,张俭再一次忙碌于军务布置,李捷也是很顺应人心没去打扰他太多,一连几天,不是在辽泽附近考察些什么,就是在自己军营里嘀嘀咕咕,再不就带着他的“娈童”四处游历,焦急的忙碌中张俭不经意间就把李捷给忽略了。
三天后,入夜,李捷军营中却是一片忙碌,五十辆大车在军队小心翼翼的藏匿下被运出军营,运向了辽河边,远远绕开了营州大军,军营大帐中,焦老三毕恭毕敬立于帐下,李捷则是凝重的将信交到他手中。
“一定要在下个月十九前,把信交给到我齐王五哥手里,半路千万不可以拆开,这可关系到本王成败性命,切记!”
“是,属下遵命!”麻脸上满是郑重,焦老三也是认真的把信件揣在怀中,片刻后却又是犹豫着劝道:“殿下,高丽多艰险,您何苦自己去……”
“这个你就不用劝了,吾意已决!”
李捷很坚定的说着,弄得焦老三不得不低头应诺,转身出了帐篷,不一会,十多骑就在他的带领下消失在了夜幕中,目送焦老三离去,眼神中闪过点点复杂,李捷又是轻哼一声:“出来吧,离着老远都能嗅到你装13的气味了!”
“靠,这都能被你发现?”金帐门口,戴着大头盔的侍卫郁闷摘了下来,一抹脸,不是薛之观那家伙还是谁?被识破了,这家伙也就随便起来,大大咧咧进了帐篷,抓起烤羊肉就啃了起来,眼见着这家伙跟随自己开始,越来越随便了,李捷没好气的哼出声来。
“萝儿总共就往孤卫队里安插了一个人,不是你是谁?”
“额,王妃办事这么不靠谱……”丢下羊肉,薛之观还真是一脸无奈,无奈中却也带着一种溺**,弄得李捷也是叹息一声,又是一封信丢到他眼前。
“不想让萝儿成寡妇的话,这封信下个月十八前交给我齐王五哥。”
“其实,大小姐再嫁一次也不错。”捏着下巴,薛之观还挺认真的点了点头,当即让李捷气的咬牙切齿,无语的嚷嚷着:“信不信老子留了遗言。老子死了,要你给老子陪葬,你看萝儿会怎么做?”
“额,殿下您还是好好活着吧。”抹了一把冷汗,薛之观这家伙也是把信往怀里一揣,随后顺了个羊腿出了帐篷,三下两下就不见了踪影,目送着他的身影,再次叹息一声,旋即李捷一双眼睛也是变得漆黑如墨,沉静的如同深海那样,郑重走出了大帐。
辽河泥沼边上,几百人的卫队已经等候在了哪里,烈烈火把紧张的对着江对岸,武媚娘一身汉子打扮,眼神焦急中带着兴奋,一路默默跟来的席君买却满是忐忑,不断绕着圈子,王方翼则是在一旁暗自不断摩着他雪亮的长槊。
“殿下来了!”几声惊呼中,诸人纷纷让开了位子,席君买第一个迎了上去,沉声请求道:“殿下,还是下臣去吧下臣保证能完成任务!”
“席大哥,咱们不是说好了吗?”笑着摇了摇头,李捷否决道:“第一,席大哥你没接触过那些人,第二孤这一走,朔方军可就全都拜托席大哥了,你的任务更重,要随时给孤组织后援呢,再说,年轻一回,不疯狂一把,岂不白活了吗?”
“席大哥,去帮我望风吧!”
眼看着李捷心意已决,无奈下席君买不得不最后重重拱手一鞠躬,带人就四散开来,李捷这头也变得安静起来,不管观望着江面,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一条大船居然安静的从江面上,犹豫的停在了水面,刀疤刘立刻上前晃了三下火把,大船这才继续平稳向前,趟在柔软的烂泥中,两个高句丽武将打扮人率先登上岸。
“你们人数好像多了点?”左右打量了一圈,左面四十多岁的高句丽首先紧皱眉头的嘟囔了起来,这时候,李捷却是越众而出,轻笑着哼道:“五十车财物,本公子走过的地方可遍地豺狼,不带的人多一点,早把小命交代了。”
“不能带这么多人,之前约定……”高句丽武官还是迟疑,李捷却不耐烦的哼了起来。
“对面至少八万大军,我们这一百多人能掀起什么风浪?”
“这批货里,有南部傉萨高延寿特别想要的两个马子,还有与我们棉纺织行会有来往的新城张老爷,白岩城孙城守,盖牟城的克老爷要的丝绸茶叶等等,吾等要是回去,在传讯这位大哥扣下了吾等东西,你看如何?”
**裸的威胁!不过这高句丽武将还真吃这一套,尤其是听过几个名字后更是老实了几分,不干不净嘟囔几句后,挥了挥手就让李捷等人上船,不过李捷却没有那么直接上去,很是小心命人用木板铺地,首先将一辆辆马车运上船。
小心翼翼走了几个来回,才把五十多辆四轮马车运到了对岸,李捷等人也是在最后一趟才跟过去,踏上了对岸高句丽的土地,李捷禁不住长吸一口气,到底还是过来了,为了这个辽王,拼的还真是艰难!
出征高句丽之前,源于对前隋的经验教训,李世民可是把国内事务安排的事无巨细,大军渡过辽水后,建国太子李治尚且每日都将国内情况发送辽东,七十多岁老李靖抱病都让李世民带出了长安,安置于相州才让停留养病,生怕再出现隋炀帝时期类似于杨玄感之乱。
唯独对于高句丽的国情,大唐还停留在几十年前的认知上,甚至李世民连辽水辽泽都不知道,因为张俭停滞不前而发怒,召唤洛阳后知晓了实际情况,这才释然重新重用张俭,白白浪费一个战机。
还有,最著名一次对高句丽侦查,还是他王叔李道宗,大军饮马辽水时候,这位宗室名将带百骑深入辽东十多日,又击溃拦截高丽骑兵安然脱出,英勇的举动,的确壮大了唐军生威,问题是,东躲**好几天,能侦查出个什么?
不得已,李捷这才自己赤膊上阵,他相信自己,能看出最真实的高丽!
“哼,要说你们棉纺织行会还真够大胆,到现在大唐马上打过来了,还敢送货过来,也真有本事,方圆几里,居然一个唐狗骑兵都没看到。”一面组织把船藏起来,一面那高句丽武官还哼着,一句唐狗当即让小白脸,刀疤刘,就连药格罗都是眉头紧皱,脸色难看,被打断了思绪,李捷则是轻松哼着:“没听过商人是没有国界的吗?”
“反正到时候打一打,想你我这样的平头小民死上成千上万,高高在上的老爷们还是会那么高贵,,哪儿都缺不了商人。”
这话倒是引得高句丽武官一阵共鸣,低着头沉闷的嗯了一声后,就带着李捷等人像内陆走去,一路上拿着北部傉萨高延寿的牌子,一路行来,几十股高句丽人盘问居然被李捷大摇大摆轻松就给混了过去,天色发亮时候,一座险峻的山城这才出现在李捷一行的眼帘。
盖牟城!
第178章。营州乱套,高丽如斯
也怪这个朔王太能跑了,消失了一天多,居然没人发现,直到第二天朝廷特使到的时候。
“皇帝诏曰,营州都督张俭,国之干城出阵辽东,经年之期,畏敌不前,做看大唐属国深陷敌酋铁骑之下,深负朕望,特此召唤洛阳议处,营州都督一职暂交与朔王代管,钦此!”
萧公公尖细的嗓音能如此阴阳顿挫读出来,还真是颇为不易,等他读完,跪伏在地的张俭立刻恭敬地磕头谢恩道:“臣张俭,遵旨!”
庭下营州诸多将领都是面露不忿之色,张俭压住不进军可不光是为了自己,更是保全了他们,可惜面对皇命,却是不得不保持沉默,队列中,营州军头号猛将张夫还是忍不住一张脸气得煞白,满腹怨气都投注到了朔王李捷身上。
“张都督,既然如此,快点请来朔王,交接一下,好与杂家早日回洛阳吧!”刚念完圣旨,萧公公又是换上一副弥勒笑脸,浑然不似刚刚冷言冷语的模样,张俭也是赶忙站起身恭敬的笑脸相迎道:“下臣知道,已经遣人去请,不过朔王好游,此时可能在辽河附近侦查敌情,还请公公见谅!”
侦查敌情?去胡闹了吧!这次杂家来送官,这位小祖宗应该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了吧?可是见识过李捷的手段,差点把脑袋玩没了,萧公公暗自留着冷汗想着,笑意却是更加和蔼了几分。
“不急不急,杂家等得起!”
几分钟后,还真没让人久等,使者就回来了,不过在营州诸将的怒视中,进来的却是憨头憨脑的席君买席大将,一看这个陌生的彪悍武将,萧公公心头首先咯噔一下。
“席将军,不知朔王殿下何时能归来?朝廷来使,可是迫在眉睫!”张俭也是一头雾水,纳闷的问着,不聊席君买却更是无辜摊着手反问道:“殿下去辽泽勘察敌情,不是和张都督说了吗?”
“没错,下臣知道,可是朝廷要下臣转交都督职权与朔王,还请朔王……”
“张都督没听明白吗?殿下去辽泽以东去勘察敌情了,使节达到不了。”没等张俭说完,席君买又是无辜的插嘴道,弄得张俭更是郁闷的点着头。
“是,辽泽以东,下臣知道,不过朝廷事大,什么?辽泽以东?”
差点没把舌头咬下来,张俭惊奇的叫嚷着,头盔掉了都不知道,另一头萧公公心里更是咯噔一下,急忙拉住急的团团转张俭问道:“张都督,什么辽泽,辽河的?”
“辽泽!就是那条大唐与高句丽的界河,对面就是高句丽快八万大军与千里长城,本将几个月都没出兵就是为辽河所阻!,殿下,殿下他怎么跑到如此险地去了?”急得团团转,张俭这些话几乎都是吼出来的,听的萧公公两眼一发直,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倒霉事儿怎么又让他给碰上了?
这时候,席君买又是很好心的憨憨加了一句:“张都督,别忘了殿下请您背后策应,您可是答应了啊!殿下要是缺乏策应出点什么事儿,可都唯你是问啊!”
这下洛阳都去不了了,恍惚间,张俭这才想起,前两天李捷曾经信誓旦旦的与他保证过,会帮忙让他留任指挥,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办法!愣了片刻,张俭又是一脸悲催,悲剧的大声叫嚷着:“全军都有,听本都督命令,压赴辽河!”
“等等!”诸将还没等出都督府大厅,张俭却又是一声大喊叫住了诸人,诸人惊奇的目光中,张俭先是英武果敢的帅哥脸一阵阴晴不定,旋即一咬牙吼道:“辽河防务不变,张夫,汝带领汝部军兵,暗地潜伏辽河边,等候朔王消息,不论他让你做什么,你都要做什么,听明白没?”
“喏,末将遵命!”很是有些不情愿,张夫重重一抱拳出了大厅,这一头,瘫坐在地上的萧公公又是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杀父仇人一般揪着张俭衣领红着眼睛大吼着:“张都督什么意思?还不点齐兵马,把朔王救出来!你莫非想要造反啊?”
“哎!萧公公,刚刚下臣可是接旨了啊!现在下臣可不是营州都督了,萧公公,圣旨赶紧拿来,下臣要去洛阳赴旨,您在这儿等着朔王就行,营州就交给您了!”眼睛更加红,张俭一面叫嚷着一面伸手抢夺向圣旨,一个激灵下,萧公公立刻如梦促醒般把圣旨揣进了怀里,如同遭遇流氓的美女那样,双手拼命护胸,尖声嚷道。
“没门!杂家没见到朔王,这旨就不能传!”
“萧公公你怎么能这样?下臣都已经接完旨了!快给我!”
“不行!杂家就赖这儿了,一日不见朔王,这旨意就不能传!”
营州诸将眼晕中,原本一份问罪的诏书突然变成了香饽饽,让自家主将和那位牛气哄哄的公公打成了一团,朔王冒险,出了个什么事儿,可谁都付不起这个责任!
打了半个上午,最后还是萧公公在羽林卫保护下,死守圣旨,把自己锁在了营州驿站中,输了一筹的张俭当天下午就气急败坏去了辽河前线,只不过望着滔滔辽河水,张俭却是悲催的不断兜着圈子祈祷着。
“朔王啊朔王,末将身家性命可都压在你身上了,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啊!”
张俭之所以不发兵,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朔王正利用某种身份隐藏的很好,如果贸然发兵,反倒容易暴露!事实上,他想的真没错,李捷过的还真挺滋润,把几百高句丽兵将都使唤的团团转。
哗啦一大串贞观通宝丢在地上,李捷很是土豪的挥了挥手道:“兄弟们辛苦了,这些给兄弟们那去买酒喝吧。”
山坡上,亲自上阵推了半天车子的高句丽大胡子武官这会儿也没有原先的威武凶悍,见到钱后两眼亮得如同灯泡一般,忙不迭一边捡着,一面点头哈腰的拜谢道:“多谢贵人打赏,多谢贵人打赏。”
也难怪武官兴奋了,贞观通宝作为新钱,在国内一个价,在国外又是一个价,就好比美元在华夏花一样,通宝铜钱,一直是中原的通行货币,高句丽立国七百余年之久,却始终没有自己的货币,通用流行的一直是中原铜钱。
甚至在这里还能找到秦半两,高句丽国内又是通行义务兵,大胡子别看是个武官,平时也被权贵驱使的如同家奴一般,好不容易见一次钱,真让他兴奋的如同什么一样。
“行了,下去吧。”眼看着一大堆高丽兵同样双目灼热,李捷自己都有点受不了,赶忙挥了挥手嚷道,大胡子武官就乐的屁颠屁颠赶紧带人离去。
望没了外人,望着身边左右,李捷不由得又是轻松了几分,一面吩咐刀疤刘等把货物推进驿馆,一面饶有兴趣的左右大量起来。
前一天他要找的盖牟城克老爷不在家不得入城,也不知道故意晾他还是真有事,反正时间有闲,李捷就先命人把丝绸的一部分送去了,今个一大早,那位克老爷就急急忙忙回了来,还多排了一大堆高丽兵帮忙推送货物,可见这批东西在他心中多么重要!
忙活了一上午,可也算让李捷进了盖牟城,不过左右大量下,李捷却总有种错觉,这里和中原太像了,简直就仿佛一个中原小县城。
街上,人来人往的传流中,同样的麻衣百姓,偶尔才能看到两个披着兽皮的山里人,衣着样式也与大唐相差无几,甚至建筑物风格都没什么差别,偶尔能看到的城中贵人更是不少直接身穿唐服,只有扎的比唐人还高一层发髻才能略微区别开。
交易用中原货币,买卖的也是谷物蔬菜之类,如果不是来往人群说的都是与后世日语有些相似的高句丽语,偶尔能看到漂亮姑娘穿着的双层异域风情罗裙,戴着的漂亮斗笠状头饰,以及少数类似后世韩服的高句丽贵人,还有城外改造汉城墙又贴上一层方石的坚固城池,这里真和大唐中原一个县城没什么两样。
更是有不少唐人直接大摇大摆逛在街上。
也难怪,从接受汉朝册封开始,高句丽人就一直从中原汲取文化技术,**建国时候定都于纥升骨城,就是看当即土地肥美,易于耕作,建国后,更是直接处于汉朝管理之下,勤于农耕,中原大乱之机又连连攻取汉四郡其他郡县,不类似于中原才怪呢!
尤其是隋炀帝三征辽东,百万大军溃败下,又有不少隋朝兵将留在了高句丽,给高句丽带来繁荣的同时,也加大了个城池的复杂性,眼看着一个个中原人也是活跃在高句丽市井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