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海狂龙-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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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Q一八0的睿智读者们,必然已从本书的字里行问发现,咱们这位衰星老方,过去极可能是位武艺不凡的家伙,三杯大醉侠的IQ多诸位一倍,正好IQ三六O转一圈回到原点,等于—Q零蛋,对老方的过去尚在猜测中。
各位英明前辈若有老方的八卦消息,务请通知三杯大醉侠一声,以便拉开茅厕……不不!是拉开胸中茅塞。
您说啥?您是说这本小说都是三杯大醉侠一个人闭门造车无中生有瞎掰的?这是什么话!嘎?中国话?我又不是白痴,q是有些愚昧而已!当然知道这是中国话,难不成您要跟我说印度话?还是抽象画?A计划?
听您这么说,这本不成文的小说真是三杯大醉侠写的?我就知道,唯有三杯大醉侠的创作,内容才会如此荒诞,立意如此新奇,笑话如此丰富,文句如此罗嗦……什么?您说我这是老王卖花?噢,听错了!是老王卖瓜,不对呀,我记得老王在巷口补皮鞋,没卖过瓜呀?
啊?是我搞错了?您说这是一句歇后语,老王其实没卖瓜?我就知道,老王要是改了行,一定会先告诉我,因为我有一双穿了八年半,比泰破衣那双还破的皮鞋在他那儿修补,要是拿不回来,损失就太大了。
什么?您不想跟我说了?就算您不想跟我说,我还是要跟您说,本书的情节尚未达到高潮,怎可就此打住?
对了!还是您英明,您睿智,您伟大,您是明人,您是明星,您是明灯,您是明日……是明日的阿拉丁神灯……我在说什么呀?反正您就先知就对了,至于老方的真正身份,天知他知,咱们心照不宣。
什么?该宣的还是要宣?再龟毛您就要用整瓶酒砸我脑袋?拜托!就算三杯大醉侠麻木得有如植物人,只要洒水加肥料就会长大,似乎用不著“祭酒”吧?再说三杯大醉侠只要三杯就醉,整瓶酒砸下来要醉到什么时候?
万一这么一砸,三杯大醉侠就此一醉解千愁————和本书中的醉虎解千愁完全无关——我是说万一就此两腿一伸一翻两瞪眼,不解人间千万愁时,本书也只好就此打住,结果如何,请听下辈子分解。
合该三杯大醉侠人间孽缘未终,尚须为人间制造些笑话,不该横死于“黄泉”之下,只大醉两分多钟便已醒转。
我文笔很罗嗦?那是因为酒逢知己三杯少,写来有趣话特多,我是耽忧没钱买酒喝,不得已才藉酒浇愁……这是什么狗屁理论?其实爬格子真的很辛苦,其中也有不少乐趣,天生苦中作乐的命,予岂好写哉,予不得己也。
好啦,您就别再“讦谯”了!也许圣明如您,早就怀疑老方是不是那位至今行踪成谜的醉海狂龙!但以他的表现,似乎不可能是一条龙,一条龙的牌可遇不可求,三杯大醉侠自学会打牌以来,从未胡过一条龙……
什么话!江湖一条龙和麻将一条龙未免差太远了吧?
什么?您说老方如果是龙,您就一定是真命天子?哈哈,您挺爱说笑的,不过并不离谱,三杯大醉侠也曾梦见自己是条小龙,在浅滩中挣扎难起,龙心大惊之余一震而醒,发觉原来是室友尿床,真的好呕!不管老方是不是醉海狂龙,信者信之,疑者疑之,要用酒瓶敲我脑袋者敲之,趁三杯大醉侠不太清醒之际,正好谋财害命毁尸灭迹,机会难得请早订座以免向隅……什么话!三杯大醉侠连皮带骨熬不出三两油,值得下手吗?
方便的二方加喝酒的地方等于逃命的老方,台湾海峡乘以长江三峡等于三杯大醉侠……这是什么狗屁公式?
对不起!醉酒之人头昏昏脑沌沌,胡说八道在所难免,若有不是之处,赶明儿拿整瓶酒砸三杯大醉侠脑袋可也。
老方和二女边逃命边想心事,气氛沉闷。
老方过去和姬小燕之间,确有过那么一段若有若无的感情,虽然没有露骨的表示,难保老方没动过心。
这并不能怪老方滥用感情,老方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少年男女互相吸引亦是人之常情,老方一向自命是个多情种子,见到美丽的少女,难免手下留情……这句成语好像形容得不太恰当!不管他,意思到了就好。
男女之间,只要涉入感情,总是牵扯不清,在遇上蓝晓晴之前,他认为姬小燕是最令人心动的女人。遇上蓝晓晴之后,他发现蓝晓晴更可爱!蓝晓晴的懂事、聪明、机敏、自然,而又善体人意,和姬小燕是完全不同的典型,若以花来比喻,蓝晓晴是含苞的兰花:姬小燕则是盛开的牡丹,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在姬小燕的感受又自不同,她年纪轻轻便已荣登武林名人榜,年轻得志未免眼高于顶,对一般她认为庸俗的追求者,从来不假辞色。自从遇上老方后,竟然一见钟情,二人同眼三更半夜四脚朝天五指乱摸六神无主……
什么话!她和老方仅到达一见钟情而已;至于她为何不爱文采风流的三杯大醉侠,竟然会去看上衰星老方,此点是属八卦新闻,在此不便细表。
所以说这并不能怪老方,既然不能怪老方,那三杯大醉侠只好扛起道义责任,自罚三杯老酒再收拾残局就是。
姬小燕一颗芳心挂在老方身上,当然这只是一句形容词,否则老方身上挂颗血淋淋的人心,岂不吓死五百完人?
自从老方从洞庭黄鱼的水寨里不告而别后,不仅姬小燕芳心大乱,连洞庭黄鱼祝尧幸亦自着急不已,洞庭黄鱼是八百里洞庭湖的唯一豪霸,手下有上百好汉,个个胳臂上可以跑马,拳头上可以站人,实力相当雄厚。
这条黄鱼立刻派遣得力手下四处查采,自己也摒挡一切出发追踪,中途和姬小燕分道,现在则不知追到哪去了。
姬小燕也和她的两名侍女——小雅和小诗——芳名挺有学问,连名带姓叫起来就不怎么好听了!小雅姓巫,叫巫雅;小诗姓史,叫史诗,听偏了就是鸟雅和死尸,小女孩叫这种名字,的确是有点怪怪的。
姬小燕嫌两位侍女走得慢,自个行动快速俐落,正好赶得及救了老方一条贱命,造成以后的恩怨情仇纠缠不清。
救了老方固是万幸,连带也救了情敌蓝晓晴,心情懊恼,此时甩又甩不了,明知不是伴,事急也只好且相随了。
蓝晓晴则是翘家女郎,她翘家是为了寻找一个人,经过湘境,正好看到蝗灾灾区的悲惨景况,她是个好心肠姑娘,立刻投入救灾的行列,把自己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可惜人微言轻成效有限,杯水车薪事倍功半。
最后弄得盘缠用尽,自己反成了灾民受困界亭驿;自从界一早驿邂逅,两人的感情随时间而增进,在被伍炳栽赃,老方愤而离开山庄时,老方曾情不自禁的对蓝晓晴有一番剖白,蓝晓睛不是笨女孩,一颗芳心更加坚定要和老方共度难关,少女的心,真的很难捉摸,在两蒙面女郎袭击时,她就曾为老方舍过一次命。
老方也曾为蓝晓晴有过搏命的疯狂大演出。
生死见真情,这种情操叫人感动得流鼻涕,平地生波,杀出了个美绝尘寰的人间仙姬姬小燕,而姬小燕又是蓝晓晴的救命恩人,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让蓝晓晴进退失据,不知该如何自处。
这些事说来罗嗦,写来无聊,看得也讨厌。天都快亮了,建议暂时“统独休兵”,因为三杯大醉侠想打烊了。
您说啥?您没把书看到结局会失眠?您不准三杯大醉侠停笔?除非死而后已?否则您要拿整瓶酒砸我脑袋?
天呀!这是什么世界?只为了想翘写半天,忙里偷闲去秦楼楚馆吟风弄月攀枝折柳一番,居然还得冒被人砸破脑袋的万千之险,拜托,脑袋砸破变成“红不让”,那死相挺恐怖的,您就饶了我吧!
您又说啥?当今客人要上“尿袋”?对不起,又听错了!您是说当今是顾客至上的时代,这一点本人完全同意。
算了!不准休息,那我喝口水总成吧?嘎?喝“口水”太不卫生了?说得也是,那改喝三杯老酒总没话说了吧?
先陪我划个酒拳,好辛苦呀爬一格,两只手呀十一个……咦?这酒拳好像有问题,也许酒醉数错亦未可知。
也罢!此事不宜再提,且看三杯大醉侠醉后施展空空妙手,如能博得同声一嘘,亦不负本人平生之烂名也乎。话说老方一行,所谓三人行必有我“思”焉!各有各的心事,心有旁骛,气机自然无法平静,力竭是意料中事,说是跑,其实更像在跳慢四步。
前面有条宽四丈的山涧,老方估量伤后之躯,实在无力跨越,脚步不由一顿,中间的蓝晓晴正低头想心事,一时没注意忘了踩煞车,一头把老方撞了个大跟路,差点就摔下山涧里,老方刚勉强拏桩站稳……
走在最后面的姬小燕,一样的心不在焉,脚下似被枯草绊了一下,身形直往前扑,老方连扶都来不及,哎呀两三声,三杯大醉侠笔下打了个大满贯——三个全倒,全都摔下山涧底凉怏去了!这应该也算是运动大乌龙吧?
幸好山涧不深,且久未下雨,水亦甚缓和,他们摔下之处恰是淤积之地,杂草茂密如同厚毡,掉在上面就像掉在洞房,这个比喻好像不伦不类。不管他,马马虎虎,您干杯,我随意,大家看得懂就好。
差幸他们都有一些武功底子,反应自是不差,摔下之时,倒没发生跳楼压死卖肉粽的憾事,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淤积之地本甚松软,老方摔下却满地乱爬;两女几乎同时惊惶发问:
“方哥,你怎么啦?”
“方哥,你受伤了吗?”
“快,帮我找……”
“找什么?”二女异口同声。
“找麻烦!”
两女(炫)恍(书)然(网)受到愚弄,气得猛翻白眼,这家伙真是掉了疮疤忘了痛,刚从鬼门关捡回一条贱命,立刻又开始耍宝,碰上这种怪胎,算是败给他了。
蓝晓晴满面忧色道:“方哥,我们好像逃得不够远。”
老方一怔道:“什么桃子不够圆?”
“谁跟你讲桃子?我是说这里不够安全。”
“我认为我们够安全了。”
“方哥凭什么说我们够安全?”“长相。”
两女又差点没瞪死他。
蓝晓晴忧心仲仲道:“照理来说,他们要追上我们易如反掌,我们不应在此休息,还是速离险地为要。”
“还要逃?”老方的表情可以挤出一碗公的苦油。
“敌我实力悬殊!”连高傲的姬小燕也慎重起来。“保持距离是逃命的金科玉律,所以我也赞成作速远扬。”
老方一听脚都软了,干脆瘫在草地上。
“方哥,别装孬了!快起来赶路吧!”
老方懒洋洋道:“要走你们走,我累欲眠君且去。”
“方哥……”
老方曲肱作枕叹了口气道:“我何尝不知道我们身在险地?问题是我们再逃又能逃多远?练武之人,应该了解自己的体况,我们的力气已是贼去楼空,再浪费仅有的元气。,就算敌人不来,我们倒自己先累死了。”
“可是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呀!”姬小燕说。
“你是说坐着就可以等到新台币?”
“拜托!你想钱想疯了是不是?”
“人是英雄财是胆!一毛钱急死英雄汉,金钱虽非万能,没有钱却万万不能,想钱想疯的又岂止我老方而已?”
“世上比你更爱钱的人大概养不活。”
“不但养得活,而且活蹦乱跳挺生猛的呢!”
“有这种怪胎吗?”
“有!就是三杯大醉侠,他呀,简直是个财奴,就算拔一毛能利天下,他也不拔,比牛一毛还牛一毛,凸口OX……”
为顾及形象,老方后半段的话不便转载。
蓝晓晴仍蹙紧蛾眉道:“也许方哥说得对,这样漫无目标的乱跑的确不是办法,只是没办法也要想办法啊!”
老方笃定道:“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你能有什么妙计?”
老方低声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务必保守秘密,千万别让明察秋毫的读者们知道,否则……”
二女吃惊大声道:“你要贿赂三杯大醉侠?”
唉!你们这么一嚷嚷,三杯大醉侠这一票又赚不成了。
二女嗤笑道:“这哪算是什么妙计?”
老方道:“我只是逗逗那老小子,让他穷开心罢了。”
臭小子,原来只是消遣我,这混蛋凸XO口女……
在这危机迫在眉睫的节骨眼上,居然还来捉弄我老人家,未免太不识愁滋味,简直是七月半的鸭子——不知死活!
还是蓝晓晴把话导入正题:“我们跑又没力气跑,打又打不过,若不先计划未雨绸缪,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老方道:“你们别紧张好不好?放松心情好好休息吧!在这复杂的地形里,我们固然逃得辛苦,他们要找也不轻松,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若不把体力恢复,又要如何去应付突发的状况?”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像现在我就又饿又累软软的硬不起来,再壮的好汉只有一条,硬不起来就不能玩了。”
这家伙的话叫人不想歪都难。
“你……”两女为之气结。
“好啦!开开玩笑,先找东西填肚子是正经。”
“偏你饿得快。”
“没办法,屁眼大,漏得快嘛!”
这是什么话!简直太不像话。“荒山野地,哪来吃的东西呀?”
“有。”
“在哪?”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想吃草?”
“什么话!我又不是牛。”
“那……”
“有两道好的菜,甘蓝小芹菜,人间鲜鸡汤。”
蓝晓晴和姬小燕(炫)恍(书)然(网)又被消遣一顿,猛翻白眼。
蓝晓晴似笑非笑道:“的确是两道好菜,有菜也有汤,挺营养的,不过有些人肠胃欠佳,恐怕消化不了。”
姬小燕也道:“听说这两道菜挺辣哩!”
老方笑道:“小。ASE,我天生有一个铁胃,酸甜苦辣包山包海,越辣越带劲,如果再有一瓶KO更妙。”
“你就知道爱吃。”
“民以食为天嘛!”
“你还想吃什么?”
老方贪婪道:“中餐西餐南北小吃来者不拒。”
蓝晓晴一声娇叱:“万峦猪脚来也!”粉腿动处,把老方踢得连滚带爬嚷爸叫母,读者们看得心头大爽。
姬小燕娇笑声中,纤纤柔荑如钩:“名菜金钩凤爪上菜啦!”人随声至,纤掌一扬,老方已翻了个大马趴!
年少不识愁滋味,爱玩爱闹是年轻人的天性,只要别玩过火就行,其实过火也没什么,民间神庙庆典当中,经常有“过火”的仪式……炫怪!用这种比喻好像很过火,不管啦!只要大家都懂,老话一句,你随意,我干杯。
玩着玩着,老方突然神色一变,一个鲤鱼打挺一蹦而起,沉喝一声,拳脚同施,接连八腿十二掌分袭两女,这家伙居然玩上了瘾,出招有模有样煞有介事。
二女见老方玩得起劲,也只好奉陪,可是情况越来越不对!老方越现越认真,拳脚越来越重,形同疯虎。
“老方,你是怎么啦?”蓝晓晴讶然惊呼。
“方哥,住手!”姬小燕惊惶低喝。
老方却咬牙不语,卯足力气有如拼命。
两女暗叫苦也,不知道老方因何失去了神智,对自己人竟然全力出击,自己又不能失手伤他,弄得束手缚脚。
还好老方出拳虽然甚为狂野,内力却有限,加上一臂如废,招式又分攻两人,两女此进彼退,应付绰有余裕,任凭两女又呼又叫,老方完全充耳不闻。
两女互相一打眼色,晃身欺近,企图制服老方。
老方当然没穿制服……不不,我是说老方却突然加力施为,同时奋不顾身,完全采取不要命的打法,而且拳风虎虎,竟带起呼啸之声,刹时又把二女逼得后退不迭,制服老方的想法中途而折,两女根本无计可施,只能穷耗下去。
混乱中已有气爆声传出,这是双方已使出了内力,断草沙石四方激射,乱得不能再乱,比生死大敌还要惊险。
三人力斗近百招,两女已是香汗淋漓粉脸变色,恶斗中出招还得拿捏分寸,仍奋力支撑,希望老方力竭罢手。
最可怜的是蓝晓晴,功力本不如姬小燕,加以伤势仍在,已是身形迟滞摇摇欲倒,却得强打精神陪着玩。
九十招后,老方也汗透重衣面色青中带紫,呼吸像拉破风箱,脚下跟跟踉跄颠踬不已,像喝了几十斤烈酒。
“你们……联手全力……攻我一招,快!”
老方终于开了金口,语音甚为急促。
“方哥……?”两女各自一怔。
“快!求你,快!”老方一迭连声催快。
“这……”两女仍在犹疑。
老方眼神中一片焦急,已由不得他自主,嘿然开声,手脚分张,贾其余力分攻两女,两女微一怔神已避之不及。
两女互望一眼,银牙一咬,双双提掌推出。
现场有气爆之声,但声音不大,力道亦不惊人,显示二方都已力气将竭,只听得一声问哼两声惊叫,人影骤分。
蓝晓晴斜挫丈五之外1跤坐倒,花容惨白,姬。燕则飞退撞上涧壁,疼得她屈一膝跪倒;老方一声问吼,带着一蓬腥臭的血雨,身形直线后退,哗然一声水花四溅,衰星基因突变,成了一只落水狗。
“方哥!”蓝晓晴拖着身体往水边爬。
“方哥!”姬小燕嘶声如巫峡猿啼。
此时是枯水期,涧中水最深处不过及腰,刚好淹不死人,老方的血是由创口溢出的,幸而不是“血口喷人”。
俄顷,老方已浮出水面,涧中的鱼虾开始翻白。
老方衰得连与世无争的野溪鱼虾,都连带受到“池鱼之殃”
“方哥,你怎么……?”两女见状为之骇然。
水声再度哗然,老方已自水中长身跃起落向岸上,精神和体力比刚才显然要好了很多,这个怪胎变得忒怪。
“方哥……?”两女一肚子疑问。
“别问什么!”老方难得正经道:“小鸡,你应该带有培元固本的药物,快服下行功恢复体力,我来护法。”
“方哥……”
“有疑问以后再说,快行功调息争取时间。”
武林人刀头舔血,刀光剑影血染五步是很正常的事,有时深入瘴疠亦难避免,随身的刀创、内伤、辟毒之类的应急药物事属必要,固本培元则是复健之药,也多多少少会备有以应不时之需,此时果然派上用场。二女乖乖服药,跌坐运功调息以恢复透支的体力。
顿饭时光,二女气行三周天便迫不及待的停功起身。
“方哥……”二女满腹疑团待解。
“有话以后再说,此刻最要紧的是远离险地。”
“你不是说……”
“此一时彼一时,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你们此时想走也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