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海狂龙-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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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混世魔王比她高出不只一筹。
混世魔王从容游走在剑光之中,就在莫小琼招式刚尽力道已老之际,欺身而上,犹如鬼魅一闪即至戟指点出。
莫小琼转念都来不及,咕咚一声栽倒。
软麻穴被制不倒才怪!
莫小琼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什么混世魔王名不见经传,怎么可能三招两式便制住了自己?这一定是作梦!
现实却是残酷的,这不是梦,是真实的。
此刻,她就在那石窟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几乎被脱得一丝不挂,牙关亦已被拉开。
莫小琼实际上已近四十的徐娘,但因皮肤白嫩,又是一张娃娃脸,身材保养得相当好,看起来依旧年轻美丽。
个儿虽小,全身却是凹凸分明,双峰仍然高耸,小腹依旧平坦,蛮腰仍旧纤细,俨然是一座喷火的火山!
混世魔王啧啧赞叹道。“你真是一个尤物,秦破衣实在不知惜福。”伸手弹了弹双峰上的蓓蕾道:“瞧这两粒红葡萄,多么成熟诱人,营养一定很高,维他命ABc,荷尔蒙抖累咪,吃起来一定能壮阳补肾!”
媚娘子吃吃淫笑道:“只怕你吃多了下消败肾!”
“怎么可能?”混世魔王嘿嘿笑道:“秦破衣离家至少十年,她必定哈得要死,保证要不了三五回合,她就花蕊盛开精华尽吐,不仅不会伤身,还能大补筋骨,啧啧,瞧这肌肤吹弹得破,纹理细腻,教人食指大动。
呵!瞧这肚脐眼,刚刚好长在中间,独一无二就这么一个,又回又可爱,等下用它来当酒杯,喝起来一定别有风味。”
说着说着手又往下滑,滑过肚脐,伸入亵裤……
“我说这秦破衣也真懒,可惜了一丘好田,连年不耕不种,难怪野草成丛,我看我还是当一次个农下个种吧!”
混世魔王口中黄言黄语,魔手又东掏一把西挖一把,极尽轻薄之能事,眼中燃起熊熊欲火,淫笑连连。
可是当他偶接触莫小琼的目光,不由为之一头。
莫小琼的眼光犹如两把利刃,充满怨毒之气。
邪不胜正,是千古以来颠扑不破的真理。
犯错的人,本身并非没有是非观念,混世魔王也知道自己的行为为世所不容,但他却无法克制自己的心理,世上这种人多得不胜枚举,欲望,是罪恶之源。
金钱、权利、地位、名望、色欲、好赌、贪杯……
犯错的人都有一套为自己辩护的理由,三杯大醉侠明知喝酒不好,戒了八百多次,号称猪八百戒,可是想到酒途多艰酿酒不易,不由心碎为之潸然酒下,闲来借问酒家何处有,酒女遥指酒家村……这是什么屁话?事实上,犯错的人面对真理时,心里一定是愧疚的,三杯大醉侠有时青黄不接,到杂货铺去赊酒,面对面拗面臭的老板娘,自觉心中有愧,还不是鼻子一摸,嘿嘿干笑两声,提起酒就跑,连屁都不敢多放。
有次多喝了几杯,斜乜着醉目,对一个穿着极为清凉之小妞多看三眼,虽未伸出绿山之爪,却已惹得小妞大发娇嗔,青仔机、不死鬼之骂声盈耳,本待辩驳,穿着如此之暴露,不给人看意欲何为?口犹未开,该妞身旁已出现一眼挂墨镜,身着花恤,孔武有力之男士,二人勾肩搭背边啁啁细语边拿斜眼瞪来,三杯大醉侠只能呼呼傻笑数声,觑空抱头鼠窜而去,此亦邪不胜正之写照也。
吾友四杯狂醉客,某日来寒家作客,饭过一碗酒喝五杯,餐后再招待块状之草湖芋仔冰甜点,饱食之余,竟偷藏数块于口袋之中,据闻其返家后,冰早已溶化无余,四杯狂醉客尚怪芋仔冰不够意思,要走也不说一声,还撒尿于其口袋中,此亦是邪不胜正之殷鉴。
混世魔王在莫小琼怨毒之眼光下,心虚是正常之反应,这种心态只是短时间的,不到一分钟便已故态复萌。
短暂的失神,媚娘子已讪笑道:“你想‘引咎辞职’吗?”
“什么话!我混世魔王在女人面前永远是个勇者,绝不可能阵前收兵,再说这是个难得跟秦破衣结为连襟的机会,我怎么会放弃?我的运气真好,跑了一个又来一个,鸟食永远不缺,你先问一边,我来给泰破衣戴绿帽。”
说着已自行宽衣,欲火已{炫}高{书}涨{网}难忍。
眼见莫小琼难逃魔“鸟”,秦破衣绿帽罩顶……
蓦然狂笑震耳,有人怪叫道:“鸭蛋下山,山山相叠!”
混世魔王心里干得要死,怎么老是有人打扰好事?
媚娘子闻声知警,早先一步窜出石窟外,混世魔王只好含恨把脱下的裤子重新穿上,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把来人一刀两段两刀四段砍成肉酱!
我操!早不来晚不来,每次都在紧要关头出现,叫人把烂都堵坏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混世魔王气得脑门充血!都还没穿妥,他已提着裤头奔出石窟外。
只见一个巨石之上,踞坐着一个须眉俱白的佝偻老者,年纪怕不有七十以上,寿星杖横置膝上,居然在剔牙!
“我操!你这老不死的混蛋,那里不好死,偏偏跑到这儿来破人好事,你他娘的什么东西,要命的快滚!”
混世魔王脑中依然想着莫小琼那娇小迷人的胴体,绮念未去,只想把这老头赶跑,重新进行“穿插”节目。
老头哼了一声道:“莱西撇风。”
混世魔王一怔道:“你说什么?”
老头又道:“你是水昆传种!”
混世魔王又是一怔,接着(炫)恍(书)然(网)道:“原来是个疯老头,他娘的晦气,去去,老子才不眼神经病计较,快滚!”
老头冷笑道。“你才要鸭蛋下山!”
混世魔王怒道:“你再不滚,老子就打死你!”老头夷然不惧:“土地公不怕做风台!”
混世魔王怒极便待出手赶人,媚娘子阻止道:“慢点!这老小子不简单。”
“什么简单不简单,他又没有三头六臂十二条腿,更不是千手千眼大菩萨,横竖一个疯老头罢了!”
“不!这老儿可能大有来头。”
“他还来尾巴呢!”
“你不觉得他像一个人?”
“他当然像一个人,总不会像蜈蚣吧?”
“我是说他像一个名头甚隆的高手。”
“高手?他像吗?”
“像是风云人物之一,恨天谜翁!”
“恨天谜翁?”混世魔王微微一震。
“他说的话不是很奇怪吗?”
“是很奇怪,他第一句是说鸭蛋下山,山山相叠。”
“就是要我们滚出来的意思。”
“我们不是滚出来了吗?”
“后来他又说了一句莱西撒风。”
“什么意思?”
“意思是放狗屁。”
“那什么是水昆传种?”
“就是混蛋的意思。”
“说起来还真像那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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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儿相当难缠。”
“不错,听说这老儿的艺业比展翅大鹏高出许多。”
“我看我们联手种了他。”
“好,我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这两个家伙商议停当,冷然向前逼进。
媚娘子有意无意间往上风处移,老步数,放迷药。
论其实,混世魔王的艺业不弱,若两人一对一硬卯,恨天谜翁未必是对手,并无必要施放迷药来取胜,只因混世魔王欲火仍炽,急于把此事解决,以便继续刚才一鸟杠三索的游戏,所以心肝抓横速战速决。
俗话说得好,天下事不如人意者十常八九,就像三杯大醉侠一样,戒酒戒了八百多次……我怎么又提这档事啦?
恨天谜翁可是周身三万六千毛孔全都成了精的老江湖,岂会那么容易中计?怪笑声中身形如电,已在五丈外另一座巨石顶端出现,连姿势都未改变,这老小子的功夫,果然比展翅大鹏高明一些。
混世魔王一打手势,和媚娘子再度进逼,恨天谜翁并不接斗,宛如鬼魅般又飞到另一块巨石上;功力相差不远,对一个不止同面对面打硬仗的对手要给予致命一击,无异于痴人说梦,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三个人就这么玩起躲猫猫的游戏。此时,石窟中却有大便……好臭!我是说石窟中已另有大变化,一条瘦不伶仃仙风道骨,身穿百补破纳袄,足下着破云履,稀稀疏疏的花白头发,十数茎花白胡须,像个酸劲十足老学究的人影,悄悄掩进石窟中。
当此老眼见此地春光无限时,老脸也不禁发赧,匆忙拖过床单掩性活色生香,令人心旌摇摇想入非非的胴体,并为莫小琼接上了牙关,问明了被制的穴道,解开了穴道后,独自出石窟外仰天默默发怔。
莫小琼匆忙整衣穿着妥当,自始至终未流一滴泪,此时一声:“大师兄!”已然投入老者怀中哭得哀哀欲绝,老者轻抚莫小琼的秀发一声长叹。
“大师兄,我……”莫小琼此时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来。
“小师妹!”老者摇头叹道:“你别哭了!你为什么又重现江湖?你和破衣之间又怎么啦?我真为你们耽心。”
“我……我不知道,我这次出来是找寻兰儿的。”
“兰儿?你是说你那宝贝女儿翘家了?”“是的!她留书出走,说是要出来找她老爸。”
“这孩子……咦?我好像见过她!”
“见过她?不可能!从她出生到现在,师兄从未见过她。”
“我是没见过她,不不,我见过她,在界亭驿,没错,一定是她,蓝晓晴,反过来念就是秦小兰,错不了。”
“大师兄……”
“难怪那时我和她有一见如故的感觉,有几分像你。”
“大师兄……”
“那时她和一个姓方的小子腻在一块。”
“姓方?大师兄是说……”
“就是最近闹得风风雨雨的老方。”
“他……”
“那小辈不是普通人,他是深藏不露的奇人。”
“大师兄,我……”
“咦?附近有人!”随即听得一声冷哼,一条人影已破空而去。
陡听莫小琼一声嘶呷。“拍敬,敬哥!”
声音如巫峡猿啼,已自掩面痛哭大失声。
这个误会闹大了!因为她当时和老者正贴身而立,而且状极亲密,万万没料到这个镜头竟被不该看见的人看见了。来人正是秦破衣,莫小琼的丈夫。
这下子代志大条了,老者脸色为之一变,随即阴沉下来。
“大师兄,我……我该怎么办?”莫小琼掩面长号。
老者长叹道:“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想到师弟竟未明真相便含愤而去,此时追亦无及,真是造化弄人。小师妹,你也不必如此,一切从长计议,我真不明白,你们这一对当年人人称羡的佳偶,怎么会变得如此不可收拾?”
莫小琼抽咽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和敬哥成亲之后,我处处关心他、鼓励他、保护他……”
“保护他?”
“是的,我保护他不受任何伤害,我……”
“小师妹!”老者摇头叹息道:“你太不了解男人了!这就难怪师弟在家中呆不下去了!唉!现在又……唉!”老者一句一叹,显得不胜懊恼。
“大师兄,难道说我保护他也错了吗?我是他的妻子,我关心他的安全,不准他再行道江湖,不准他和武林人物打交道,不准他喝酒,我每天跟住他、叮咛他,虽然管教是严了些,可是这一切都是为他好啊!”
“管教他?小师妹,你有没有搞错?”
莫小琼道:“或许管教二字用辞不太妥当,可是我并无亏做妻子的职责,我可没骂过他一句,我是真的关心他。”
“好了!小师妹,我已经大概知道问题的症结出在那儿了!小师妹,师父已归天,我这个做大师兄的有些话不得不说,你可听好,这将关系你今后的幸福,希望你能紧记在心,随时警惕自己不可或忘。”“大师兄……”
“也许你是真的很想表达出对师弟的感情和爱心,可是你表达的方式却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天下所有的男人,几乎都是把面子和自尊摆在生命的第一二顺位,你把师弟的自尊践踏了,也使得他自觉丢尽面子。”
“怎么会?我从未做出伤他自尊的事呀?”
“你并不是故意伤他,但却伤骨不伤皮,男人的心是无羁的、狂野的、释放的,天下没有一个男人肯让女人绑在裙带旁边过日子,尤其是像师弟那种狂放之人,你处处设限,不准这不准那,你说,他呆得下去吗?”
“这……”
“你的出发点没有错,方法却错得不可收拾,你处处表现出你是女中丈夫,你把一家之主的他置于何地?”
“这……”
“天道之间有阴有阳有刚有柔,阴极则阳生,阳极则阴现,此为天象不变之定理,刚可伐柔,柔亦可克刚,如能得法,百炼钢亦能化绕指柔,天道有阴阳男女之分,男本阳刚,女属阴柔,若舍天道而逆行,其败自必矣!”
“可是我……”
“小师妹!”老者正容道:“如果我和师弟的角色对换,我也会选择同样的路,师弟不是你豢养的宠物,不是你摸摸它的头它就会乖乖听话的狗,更不是你手边的玩偶,要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你明白了吗?”
“我……是有些明白,不过……”
“这是你们夫妻间的事,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做师兄的只能提供意见给你参考,该如何做,你斟酌着办吧!”
“刚才……”
“刚才的事只不过是个误会,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冒某自会向师弟解释清楚还你清白,你不用耽心。”
这老者原来就是在界亭驿自称牛一毛,也是武林风云人物中“莫笑穷神穿破衣”的富贵穷神冒一年!
冒一年、秦珀欹、莫小琼之间是同门师兄妹,难怪在同一句中被相提并论了!至于他们三人之间的情孽牵缠,是千古不变的三角习题,是老掉牙的小说情节,反正这种事大家也不知听了N次,在此略过不提。
“大师兄,你刚才说兰儿和老方腻在一块,这个老方和五虎山寨血案凶手老方,是不是同一个人?”
冒一年道:“很可能是同一个人。”
“那兰儿岂不糟了?”
“不!你不用耽心,师兄阅人甚多,相信老眼不致昏花,这个老方绝非凶恶之人,但是身份确相当可疑,他骗我跑了一趟重庆府,说什么他家产业一大堆,我想从他身上弄些银子去救蝗灾,结果就甭提了。
他家的产业几年前便卖光了!如今全都易了主,害我跑断了腿,结果一文也没捞到,这回算是蚀了老本。不过五虎山寨的血案,如今是疑云重重,并不能证明确是老方下的手,此中或包含了相当大的阴谋也未可知。”
“那兰儿她……对了!我刚才救了一个少女,那时急忙中没看清面貌,如果兰儿改了装束,那……背影真的好像兰儿,师兄既然发现兰儿和姓方的在一起,姓方的又在武陵山区出现,莫非刚才真的是兰儿?”
“你说救了兰儿,那兰儿呢?”
“被展翅大鹏救走了。”
冒一年吐了口气道:“如果是那姓展的小辈带走,我倒放心!姓展的虽然不是东西,倒还算是个君子。”
此时,传来一声急啸。
“走吧!猜谜的大概撑不下去了!已经传来撤走的信号,我们也无须逗留,快去找你老公和你那宝贝女儿要紧。”
一瘦长一娇小,两道人影冉冉飞去。混世魔王追丢了恨天谜翁,等回到了石窟又扑了空,才知道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气得猛在媚娘子身上发泄。
至于是怎么个发泄法,三杯大醉侠未曾偷看,所以未便做实况转播,不过从媚娘子身上又青又紫看来,必然是发泄得淋漓尽致才对,原谅三杯大醉侠已入定多年,为防枯井再生波,只好睁只眼闭只眼装作没看见了。
姬小燕眼见即将受辱,没想到媚娘子打翻了醋坛子,和混世魔王闹了个窝里反,使她轻易被人救走。
她只觉得身体一轻已被人抱起,接着宛如腾云驾雾,耳际风声呼呼,眼前树影如飞后退,可见速度奇快无比;心中暗叫一声苦也,莫非刚出狼吻又入虎口?
一阵急掠,大概仅半柱香时间,进入了一片原始树林,这片树林树高参天,茂密不见天日,广阔不知几许。
估量大约深入林中里余,姬小燕感到身体腾空而起,已然被抱着跃登三丈有余的树干之上,轻灵得未发一丝声息。树干之上,居然建有简陋却相当坚固的木屋!
那人抱着姬小燕投入木屋中,将她轻放在木床上。
床上铺着柔软的干草,草上铺兽皮,躺在上面舒服极了。
那人放下姬小燕,面对半裸美人,居然目不邪视,轻轻为她掩上胸衣,轻轻为她解穴,举止轻柔无比。
“姑娘,你放心歇息一会,此地相当安全,为防坏人跟踪,我得出去看看。”语毕立即出室而去,表现阿莎力的风度。
姬小燕连五官都没瞧清,谢字都没来得及出口,人已消失在绿荫深处,至此,姬小燕总算暂时放下志忑的心。
她缓缓坐起,边整衣边打量这造型奇特的木屋,屋子宽约丈二,长有两丈,筑成这么大的房子,可见树有多大。
室中倒无甚摆设,一床一几一椅,全是就地取材的粗木所制,草墙草顶,迁就树枝以山藤绑牢,颇具原始风味。要建造这幢虽简陋却牢固的木屋,可不是一时三刻所能完成,这个人为何要大费功夫,在此原始林中建这幢木屋?
姬小燕对这个陌生的怪人起了强烈的好奇心。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姬小燕自不能例外,三杯大醉侠也曾为了想知道酒为何会醉人,而痛喝了四大杯,结果醉了三天三夜,醉得忘了喝酒的目的,至今犹茫然不懂为什么喝酒会醉,所以经常喝他两杯以研之究之。
姬小燕既起好奇之心,忍不住走出木屋外打量,不由得一怔,只见附近隐约可见的另有数幢同型木屋散落其间。
这倒怪了,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在这深山密林里建了这么多木屋?这使得姬小燕的好奇心更深了。姬小燕心中一动,打算到其他木屋中一探究竟,心念刚动,人影一闪,刚才救她的人已去而复返。
“姑娘怎不多休息一会?!”来人柔声说。
“多谢大侠相救之恩。”姬小燕忙行礼致谢。
那人爽朗的大笑道:“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姬小燕抬眼打量眼前救命恩人,不由心弦一颤。只见此人剑眉斜飞入鬓,目若午夜朗星,鼻如悬胆,玉面朱唇,身材硕长,宛如临风玉树,好一个大帅哥!
看年纪约在二十六七间,正是既成熟又稳重最富男性魅力的年龄,在温文儒雅中,散发出另一股狂野的气息。姬小燕看得心中抨然,羞然低头不敢逼视。
这不能怪姬小燕轻贱,天下间不管是男是女,异性相吸是很自然的事,这只是一刹那间的反应,并非就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