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海狂龙-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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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方这一行功便进入物我两忘之境,也不知经过多久,最少也有两天吧!老方才从第八殿回来,活动活动手脚,伸伸懒腰,吐舌头做鬼脸,所有的肌肉筋骨都能如意,气机比以前更强劲,显然内功又更上一层楼。
最大的奇迹是,头上发芽了,眉毛现踪了,牙齿恢复光泽,脸颊虽仍瘦俏,皱纹却不见了!
眼珠复原了,黑白分明;皮肤有血色,肌肉也增生了;五脏六腑之类的自律神经也正常运转了!老方活了!
老方命不该终,三杯大醉侠亦逃过被人用KO洋酒砸破脑袋之浩劫,捡回了性命,且浮一大白庆祝一番。
什么?您叫我少喝一点?没办法,儿子出门在外,为父的忧心如焚,只得藉酒浇愁,哦?您问我儿子是不是去当兵?难怪您会这么问,“那个地方不死人”,此话甚为恐怖,不是啦!犬子不是去当兵,只是去巷口帮我买酒罢了!
嘎?到巷口有什么好耽心的?拜托,您没听说过马路如虎口,行人不可走吗?什么?行人不走马路要走哪?拜托,马路是马走的,人应该走“人道”,什么叫人道?去问生理老师吧!他应该会明白告诉你。
为什么一定要问我?毒王还在一旁虎视耽耽,最讨厌人家提什么生殖器之类的话,万一他老人家听得不爽,一扬掌给我来个万毒之毒,那我老人家岂不是机车毛都不翘了?以后还能走“人道”吗?
对不起!毒王已拿斜眼瞄过来,不再说这些了!
话说老方设打误撞,居然找到了毒龙尊者修真的洞府,获得了千古秘宝龙髓,连放了几个响屁,流了些黑汗,就此万毒离体,世上事原本不能臆料,该死不死,置之死地而后生,危机正是转机又一明证。
老方天生不是夭折相,也就是说他没死相,所以不会死,三杯大醉侠天天被人骂死相,却也死不了!所以别人咒你死,别生气,因为你不一定会死,别人不要你死,你才死一次给他看……什么话!
老方没死,肚子又喊饿了!别忘了他是酒囊饭袋。
其实这是心理因素,经常捱饿的人,饱了还感觉饿。
毒龙尊者在三百年前把洞中的一切事务安排得妥妥当当,百密一疏,就是忘了最重要的民生问题,这对民以食为天的老方而言,简直比经脉逆行还要痛苦,这都要怪三杯大醉侠,干嘛不把昨天喝剩的半瓶米酒留给他解馋?事已至此,老方也只好饿着肚皮苦练三招绝学了!
说绝还真的很绝,三招武学说多是不多,可是其中却变化万千,其衍生的招式不知凡几,竟是越练越生疏。老方只好集中精神苦苦参研,洞中无日月,也不知过了几天,总算有了那么一点心得,毒龙尊者绝学即将再现江湖。
说也奇怪,这么久的时间,没吃没喝没睡没拉没撒,有那么一点饿的感觉,不吃好像也没关系,既不渴也不累,他奶奶的就像神仙一般,毒龙髓果然非凡品,有机会三杯大醉侠也去试试机缘,说不定比威而刚更有效呢!
算算自坠入毒龙潭迄今,总有超过十天了吧!这可以从老方的毛发生长的长度算得出来,老方身上什么智慧的毛,美感的毛,性格的毛,杀人的矛,抛汽车的锚……好像很“毛顿”,反正该长的毛全都长了,包括那个毛。
别笑得那么暧昧?我说的是睫毛。
此时的老方,瘦是瘦了点,却是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像吃了威而刚似的,往昔雄风再现,江湖又将掀起飑风。
第十五天,老方对毒龙尊者的遗蜕大拜四拜,寻路重出生天,回首前尘如梦,梦醒了,责任的重担却没减轻。
崖上,几乎已闹翻天;毒王和洞庭黄鱼是天天吵,吵得山神都没睡好觉。
据说百毒峰的石头自那天开始,就被洞庭黄鱼的话染黄,再也白不回来,事实是否如此,姑妄言之,姑妄听之。
他们固然是天天吵,也天天引颈盼望,连脖子都拉长了!也是据说他俩死后,百毒峰出现了长颈鹿,事实是否如此,还是那句老话,姑妄言之,姑妄听之。
更据说百毒峰的山神被吵得受不了,自此患上了失眠症,天天“细细念”好像在颂经,故“神经”一词像出于此。
事实如何,仍然老话一句:姑妄言之,姑妄听之。
据说自此以后,三杯大醉侠舌头长了三寸半,事实如何,对!您真聪明,一猜就中,老话一句,姑妄言之,姑妄听之。
到了半个月,他们吵得更凶,三杯大醉侠正在写稿,也被他们吵得灵感尽失,只好放下颓笔喝酒去,什么?不准去?去了就要种掉?我知道“去了”是一定要种掉,可是,我只是去哈两杯而已,难道……
我非听您的不可?否则您就要叫毒王下手?天啊!这还有天理吗?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
算了!您是大哥大姐,您比较大……什么?要脱下来比才知道谁大?今天天气很好,且听他们在吵些什么。
“玩毒的,说了又说不是我爱说,都十五天了,小家伙死定了!你该无话可说了吧?”洞庭黄鱼悻悻说。
“老夫已经说得很清楚,此事老夫仅有道义责任。”
“屁的道义责任,人死不能复生!死了一堆乱毛,你能分得开吗?这个时候还是这么说,你有够没品。”
“什么话!老夫说过……”“你是说过什么要以身相许……不不,要以身相殉,可是你要知道,小家伙还年轻,你却这么老,这怎么能比?”
“那你要老夫如何?”
洞庭黄鱼想了想道:“加上我大概可以扯平了!”
毒王又好气又好笑:“老夫的岁数比奥小子多数倍,他又那里吃亏了?”
洞庭黄鱼抓抓头皮道:“说得也是,照这么算,你吃亏太大,这样吧!你就跳三分之一,三分之二留在崖上。”
这怎么跳啊?可真是大难题。
“老夫不跟你说了!”
“你不跟我说我还是要跟你说,你不要以为把人弄挂了你就可以遂归道山,我告诉你,我一路归西也要你负责。”
“老夫……”
“你张口闭口都是老夫,我看你比较像少妻。”
老夫少妻是这么对比的吗?
“你简直不可理谕。”
“我不是鲤鱼,我是黄鱼。”
“你……”
“我怎样?我纵横八百里洞庭湖,打遍幼稚园未逢敌手,只怕纵贯道的大哥而已!至于你,我有点怕又不会太怕。”
“你到底要老夫怎样?”
“我要你负责!”
“老夫说过会负责!”
“说了不算,不然就娶我,不然就带我去堕胎!”
哇铐!原来洞庭黄鱼是反串的呀?太不可思议了吧?
“你在说什么呀?”
洞庭黄鱼窘道:“对不起!这是我女朋友对我说的话,我一时情急就漏出来了!我是说你该娶小家伙,不然就带他去堕胎……也不对,总而言之,一切中的两切,两切就变四块,加六块可以买一份自由时报……。”
“你又在说什么呀?”
“我也不知道,我只觉得心里头乱、烦、闷、苦,七荤八素九流三教一山二虎,没找点话说我会疯掉。”
“臭鱼,我心里也是很苦。”
“你没我苦。”
“老夫比你苦。”
“我比你苦一百倍。”
“老夫比你苦一千倍。”
“我比你苦一万倍。”
“老夫……唉!老夫不想跟你比了!”
“那是因为你比不过我。”
“你怎知老夫比不过你?”
“不信脱下裤子比比看。”
“这也能比?”
“怎么不能比?我放的屁一定比你响。”
毒于差点倒头栽,碰上这种人不疯狂也难。
“臭鱼,时辰快到了吧?”
“好像快到了!”
毒王漠然走近崖边:“臭小子还是没回来。”
“魂都没见着。”
“老夫要实践诺言了!”
“你决定要娶我了吗?”
“老夫说过,臭小子半个月没回来,老夫要以身殉。”
“好伟大的罗蜜欧。”
“老夫要走了!”
“好走,有空回来坐坐。”
“你不为老夫祝福吗?”
洞庭黄鱼和毒王站了并排:“我为自己祝福。”
“你这是干什么?”
“你能为朋友跳楼,我也能牺牲大拍卖。”
“此事你不必负责。”
“我负不负责是我家的事。”
“你这是何苦?”
“我黄鱼是个粗汉,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我心里头苦,我应该早点跳下去的,是我太懦弱、太贪生怕死了!我早该跟着小家伙一齐下去,他若没死,我可以照顾他,他死了,我也可以跟他作伴。
都十几天了!小家伙就算活着,也被那些毒鱼毒蛇毒蚁给啃光了!我本来还存有万一的希望,都十五天了,我看是没指望了!我好惭愧、好歉疚、好难过、好心痛,我没为小家伙尽心尽力,我不对,我该死,所以我就壮烈牺牲了!”
好个义重如山的莽汉!
毒王肃然道:“你是个重感情的好汉!”
洞庭黄鱼双目泛红,伤感的道:“说什么好汉,我黄鱼不是好汉,如果是好汉,早就该跳下去,不管小家伙是生是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才是至情至性、磊落全义的汉子,我到现在才想下去,已经是个孬种了!”
洞庭黄鱼总算说了几句有意义的话,毒王道:“老夫敬佩你。”
“我也觉得越来越敬佩自己。”这就不像是人话了!
毒王叹道:“老夫本来也相当钦佩自己。”又一个自吹自擂的狂人:“白此事件之后,老夫对自己多年研究毒物的心得、信心全失,从今而后,老夫永不玩毒、不碰毒、不贩毒、不吸毒!”
毒王语毕,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一撕两半,两撕四半,扯成粉碎迎风飞洒,数十年心血的研究就此化为乌有。
毒王这一手,断丧了我国研究毒物的根苗,如果这本毒经不毁,当今什么滤过性病毒、AIDS病毒那有猖獗之余地。
“老夫真的该走了!”
“我一齐走。”
“要不要说再见?”
“甭了!等尸体一块浮起来,一定能再见面的。”
“那你一定死得很难看。”
“你的死相也好不到哪去。”
“找臭小子作伴去。”
“三人行必有我焉。”
两人互望一眼,点了点头,毫不犹疑的纵身而出……
正在此时,崖下突然冒出一“沱”毛茸茸的东西来。
两人吓了一跳,同时刹住去势退了几步。
“你们干什么?想表演空中弹跳吗?”
“是你?臭小子!”
“是你?小家伙!”
两人激动的往前冲,差点把刚爬上绝崖的老方再度撞下去。
“别那么激动嘛!”老方忙使千斤坠稳住。
“臭小子,你……你没死?太……太好了,太……太好了!”毒王拥抱老方老泪纵横,涕泗沾了老方一身。
“你太太好了?”老方一怔。
“小家伙!”洞庭黄鱼抱住另一边,铜铃眼中泪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你没死,你居然没死,苍天无眼,苍天无眼。”
“好啦!我没死你们是该痛哭流涕,因为今后你们将会被我闹得鸡飞狗跳、一个头两个大,永无宁日了!”“什么话!老夫欢迎你天天闹,不然老夫会寂寞死的。”
“就是嘛!都是一堆屁毛,闹得越乱越好。”
“玩毒的、臭鱼!你们别哭了,这么,一八人了还哭,也不怕三杯大醉侠在一旁看笑话,那家伙最幸灾乐祸了!”
“不哭不哭!”毒王抹了把眼泪,泪中带笑。
“我也不哭。”洞庭黄鱼泪痕擦了一道,另一道又流下来:“哭个烂鸟!你瞧,三杯大醉侠那家伙边喝酒边偷笑呢!”
毒王道:“那家伙最坏了!上次圆山饭店大火,他还边看电视边鼓掌叫好,这种人老夫恨不得给他一把万毒之毒!”
“就是嘛!这家伙头上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
“这种人是社会的渣滓!”
“我把他毛剃光!”
“老夫拿整瓶KO砸破他的脑袋!”“我飞鱼给他几叉,让他变成九孔!”
干嘛呀?三杯大醉侠除了杀人放火卖国求荣以外,啥坏事也没干……这话好像说过了!
不过得提出解释,上次我看电视拍手叫好,萤幕上播的不是圆山饭店大火,而是海关销毁毒品,为免引起误会,特此说明以正视听。
老方道:“不管他,他翘辫子跟咱们没关系,来!两位先坐下来,先把你们为什么要跳楼大牺牲的原因说来听听。”
毒王和洞庭黄鱼把这十几天两人争争吵吵的前因后果,如此这般因为所以不但而且罗哩罗嗦胡说八道一番。
他们说得很糊涂,老方却听得很明白,当下感动得不敢动,双膝一跪矮了半截,纳头便大拜起来。
“臭小子,你这是干什么?”毒王忙上前相扶。
“创啥晓?你是在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吗?”老方真的好感动,喉头有些发硬道:“玩毒的、臭鱼!两位老哥真是义薄云天,这份情,方不阿一辈子都还不了。”
“别说什么还不还了!”毒王感性的道:“老夫背负毒名,一生当中几乎没有朋友,年轻之时,没有一个女人敢嫁给老夫,以致到老犹孑然一身,只有你不嫌老夫一身是毒,带给老夫无限的温馨,只有这些年,老夫才感到社会有温情。
古人说:得一知己死而无憾。如果你再不来,老夫一定跳下去为友尽义,这是老夫的肺腑之言,绝无虚假。”
洞庭黄鱼道:“小家伙!我是个粗人,没啃过多少生鲜酥,口才也不好,我的心意你一定能明白,那天我没能抓住你,让你掉进毒龙潭,我的心就像被割去一片一样,好痛好痛,几乎可以听见它在滴血。
后来我又没勇气跟着下去,我好恨自己那么懦弱,那么贪生怕死,如今你能够没事回来,我只有惭愧,你说你欠什么情,我觉得我才欠你的情,所以你跪我,我也要跪还你,这样才能表示我的歉意。”黄鱼说完,果然咕咚一声跪拜起来。
老方膝行上前拥起洞庭黄鱼道:“臭鱼,我知道你的人,也明白你的心,幸好你没跟着我跳,否则现在就要换我跳了!”
毒王道:“你们两个不要夫妻对拜了!朋友相交也贝在相知,益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我们都是心胸坦荡之人,不隐不瞒不诈不欺不吃不喝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怎么会溜成这样?老夫是说我们是磊落君子,互相了解,互相知心,百年好合永结同心送入洞房……老夫是怎么啦?老是说溜了口?老夫是说我们个性相近,习相远,狗不叫贼乃牵……哇铐,跟那奥鱼相处十几天,好像被传染了那种怪毛病,真是他妈的一堆毛……老夫惨了,铁被传染了!”
洞庭黄鱼大笑道:“玩毒的终于开窍了!说实在的,他以前那种阴阳怪气的模样,教人看了实在不舒服。小家伙,你瞧瞧,玩毒的笑起来挺古锥的,我要是半老徐娘又死了丈夫,保证一定嫁给他。”
老方亦笑道:“可不是,你瞧他‘老水老水’,若是稍加装扮,保证八大胡同的娘们全都会被电死啦!”
“就是嘛!”洞庭黄鱼道:“玩毒的老来还那么俏,年轻时必定是个大帅哥,当年不知多少女子为他跳楼大牺牲呢!”
“玩毒的若是生在今日,刘德华、林志颖那有得混的?”
你一言我一语,把生平未近女色的毒王挤得不知如何是好。
洞庭黄鱼将毒王纳坐在石上,屈腿就拜。
毒王一怔道:“你这又是什么名堂?”
洞庭黄鱼拜了三拜起身道:“我拜你有三个原因,第一拜,是拜你的云天高谊,你对小家伙的感情让我佩服,我是小家伙的朋友,对你致谢理所当然。!第二拜是为这十几天来我对你的唐突态度致歉;第三拜是因为你是我的偶像。”
毒王老脸微赧道:“臭鱼,你这样老夫担待不起,你的血性亦令老夫深为钦折,是否老夫也该拜你一拜?”
“不敢不敢!”洞庭黄鱼忙双手连摇:“你毒王位高辈尊,你这一拜下去,他妈的一堆毛,岂不乱了伦理?”
老方道:“我有‘程序问题’!”
“你想要破坏‘议事规则’吗?”
“不是!我有个重要的‘民生法案’!”
“有经过‘协商’排入议程吗?”
“没有。”
“是不是立法院‘女厕偷窥’事件?”
“或者是国民大会内裤颜色看不清楚?”
“拜托!是我十几天都没吃东西,饿扁啦!”
“你为什么不吃?”
“没东西要怎么吃?”
“没东西吃南北也可以,南北小吃挺不错的。”
“臭鱼,你别乱掰,我真的饿惨了!”“马肉吃不吃?”
“吃!吃!吃!”
“不吃也得吃,虽然已经有点臭,但还没生蛆,我和玩毒的都是吃这个长大的,半个月一匹都没吃完。”
听说马肉有点酸又不会太酸,不怎么可口,老方饿极了,才不管好吃不好吃,一口一口猛往嘴里塞。
“臭小子,我看你神清气爽,不但毒性全解,而且内功也精进不少,一定另有奇遇,何不说来听听?”
老方只得边吃马肉,边含糊的将经过说了一遍。
洞庭黄鱼失望道:“原来你没见到那条毒龙。”
老方道:“是没见着,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知道龙没有没生殖器。”
若说洞庭黄鱼没毛病,打死我也不信。
毒王想了想道:“老夫有个提议。”
“请说。”
“有话不必龟龟毛毛,该放就放,憋久了伤身。”
“老夫感觉和你们相当投机。”
“是开飞机投炸弹吗?”
“老夫没半个亲人。”
“我也没半个,整个的倒不少。”
“老夫年岁已大,老来颇感凄凉。”
“早说嘛!我去龙发堂找个像样的嫁给你。”
“老夫不是说这个,老夫是希望我们效法桃园……”
“三重不好吗?”
“老夫是说希望认两位做老弟。”
洞庭黄鱼一怔:“你是说要换帖?”
毒王赧然道:“老夫知道自己名声不太好,如果两位觉得这样不妥,老夫亦不为怪,老夫有自知之明,所以……”
洞庭黄鱼黄起来叫道:“你这是什么古落琐古的话?我黄鱼有人说我是臭鱼,有人说我机车鱼,我自己感觉比较像痰盂,我的名声也不太好,却没有自知之明,玩毒的哑巴压死儿子,没话可说,我交定了你老哥。”
老方吞下一块马肉笑道:“我叫方不阿,方是方不阿的方,也是上一号方便的方,不是方不阿的不,也是不幸的不,阿是方不阿的阿,也是阿谀逢迎的阿,名声是还不错,有人叫我死老方、臭老方、烂老方、三角形的老方、圆圆扁扁的老方、不是方的老方,有一点点自知之明,关于玩毒的意见,我也无话可说,因为命是你们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