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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醉海狂龙-第49章

小说: 醉海狂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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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莫小琼要走,老方心中暗念了三声阿弥陀佛,差点跪下来亲吻她的脚指头,心中又耽下了无穷心事,这样的丈母娘,谁吃得消啊?

当下派了急先锋保护她到重庆府,急先锋也是个性情暴烈的人,这一路上别扭也不知闹了多少,自是不在话下。

又过了两天,老方奇迹似的又活蹦乱跳起来。

左肩运转稍欠灵活,右腹也长出了新的组织,这一切都归功于毒龙髓,因为毒龙髓有快速让基本原素增生的作用。

此外老方本身坚忍的毅力和乐观的心情,加上毒王的灵丹妙药,使元气很快恢复,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还不该死。他要是死了,这么烂的戏谁来演啊?

更重要的是,野虎在地窖里不但有酒,居然还有肉脯干粮萝卜干之类的食物,否则打不死他饿也饿死他。

这天,毒王在旧寨附近东瞧西瞧,不时抓把泥土火灰之类又闻又尝,敲了敲脑勺子,脸色显得颇为凝重。

“老哥?你在吃什么?”

“老夫哪有吃什么?”

“是不是偷吃一堆毛炒韭菜?”

“臭鱼,你真没卫生。”

“出门在外一切从简,我都好几天没洗手了!”

老方道:“难怪你拿给我吃的东西都臭臭的。”

“你还当真呀?不过三天没揩屁眼倒是真的。”

“哇铐!你还真的不是普通的没卫生。”

洞庭黄鱼叫屈道:“我都没拉你叫我怎么揩?”

毒王严肃道:“别开玩笑了!小三,有问题。”

老方叫道:“没卫生的是他,我怎会有问题?”

毒王道:“你把五虎山寨发生意外的事再说一遍。”

老方只得将那天如何见到野虎中毒的经过说了一遍。

毒王沉思有顷道:“五虎山寨肯定是被人下了剧毒,奇怪的是毒不只一种,好像被重复施放了两次以上。”

“被下了两次毒?”老方大表惊讶。

“不错!两次的毒都不是致命之毒,其中之一好像是定时软骨毒,这种毒顶多使人暂时失去武功而已。”

“那另外呢?”

“小三,你跟唐门有无恩怨?”

“我只是喜欢吃糖而已。”

“另外有一种似乎是唐门的失神散,这是一种麻痹神经使人丧失理智或判断之毒,照理说也不会致命。”

“可是死了一堆人却是事实。”

“各别使用都不致命,混合起来却极为可怕!”

“老哥确定有两帮人下毒?”

“不错!还可能有三种毒的混合。”

老方猛搔短发道!“怎么会这样?两三帮人下毒都没事,我这没下毒的反而成了凶手,我怎么那么衰?”

毒王道!“时间太久了,又经过烈火焚烧,很难辨别其中毒性,不过好像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气味,这……”

“漠外毒鹰?”老方眼睛一亮。

“对!毒鹰!”毒王一拍大腿。

洞庭黄鱼道:“读音跟语音有什么不同?”

毒王回答倒也干脆:“毒鹰会毒死人,语音会读死人。”

大树下,有两个小女孩坐在那聊着:“我们应该回去救小姐才对。”

“有呀!我们想要把她救,她不要我们把她救……”

“你的台湾国语好菜。”

“干粮都没得吃了,哪来的好菜?”

“别傻了!建这个都不懂。”

“找不到方公子,真是急死人了!”

“找到方公子有什么用?”

“起码他是个男人。”

“三杯大醉侠也是男人,那又有什么用?”

“起码多一个人商量。”

“拜托!找三杯大醉侠商量,早晚连家当都被A光了!”

“不会那么丫裂吧?”

“告诉你,少去惹他,否则你怎么失身都不知道。”

“那么恐怖啊?”

“我也不知道,我是听人家说的。”

“谁?谁有这种内幕消息?”

“我的一位朋友,她也是听别人说的。”

“这到底是几手传播啊?”

“我也不知道,我朋友的朋友说是从武侠小说看到的。”

“这么说他和那姓干的差不多。”

“姓干的起码长得比他好看。”

“我看那姓干的不是人。”

“姓干的都是人,只有干天弘不是人。”

“你看小姐能全身而退吗?”

“猫儿口边的鱼有可能幸免吗?”

“你看方公子还会不会要她?”

“方公子大概不会穿人家的旧鞋子。”

“那小姐岂不死定了?”

“你少乌鸦。”

“我本来就叫乌雅。”

“我就不明白,小姐为何会喜欢那绣花枕头。”

“难怪嘛!人家是将军耶!”

“将军有什么了不起,飞个象就没事了!”

“拜托!那不是下棋的将军,是带兵的将军。”

“小姐会是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吗?”

“我不知道?小姐太好胜了!”

“那也不能变这么③üww。сōm快呀?”

“谁知道!我们做下人的没资格批评主人。”

“累死了!武陵山这么大,何处去找人?”

“方公子不知死在哪一层地狱了!”

“拜托!你真的很乌鸦。”

“算了,要找方公子就走吧!别赖在那像死尸。”

“我本来就叫史诗。”

这两个小女孩正是姬小燕的侍女,小雅和小诗。

“不管怎么说,得找方公子商量才对。”

“其实找到他也没什么用,像方公子那种货色,市场上三个扎成一把才卖十块钱,还附送两包乖乖呢!”

“话不能这么说,方公子再怎么差劲也比我们高明一些,何况他是男生,男生为女生拼命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还好我是女人,否则几条命也死不够。”

小雅站起整整衣衫道:“走吧!”

小诗亦随之站起道:“也许小姐现在和姓干的蜜里调油,我们却为了救她而奔波,想来心里就不平衡。”

小雅道:“算了吧!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就拿三杯大醉侠来说吧,说什么一日不读书面目可憎,他读了几卡车的书,还不是一样不讨人喜欢?混到现在连两个老婆都没有,财产也比不上王永庆,这不是命吗?”

小雅此言,令三杯大醉侠为之肃然起敬。

“其实有些事情不能完全推给命运,自己还是要有决心去争取,一分努力一分收获,天是不会绝人之路的。”

“三杯大醉侠就是少壮不努力,如果他从襁褓开始就不吃不喝不穿不用,现在起码也是个大富翁无疑。”

“甭提他了!他这个人△◇◎○……”

“好啦!不要老说他坏话,其实他的本尊是外冷内热才华洋溢,身高八斗人面桃花,吃喝拉撒酒色财气,分身才是个酒鬼、赌鬼、色鬼、胎哥鬼、不死鬼,只是他平常很少出现本尊,以分身度世罢了!”

“算了算了!提起他就有些败肾下消,走吧!”

“走!”

“哈哈!你们走得了吗?”

一声怪笑,七八名彪形大汉挡住去路。

小雅一惊,娇喝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为首一个秃头汉子大笑道:“我们都是干女人的。”

小诗怒道:“畜牲!你妈也是女人,你为何不去干?”

秃头汉瘪了瘪道,“这马子好凶。”

另一个有刀疤的大汉道:“这辣味的正合口胃。”

小雅叱道:“合你妈的头!”

一个大胡子邪笑道:“窝在这鸟不拉屎的山上两三个月,老子哈都哈死了!这两个既幼齿又泼辣,一定很过瘾。”

小诗怒道:“你们是什么人?”

秃汉道:“老子叫五香盐斯基,刀疤的叫放屁有臭夫,大胡子叫锅巴气不夫,那大头的叫水沟清道夫……”

“你们是蒙人?”小雅一惊。

“答对了,有奖!每人分四只小鸟!”

两女呛然长剑出鞘:“你们想怎样?”

“问得好!”大胡子道:“等一下我们要怎样就怎样。”

“你……你们不要脸!”

刀疤汉笑道:“脸要干什么?像老子这样给人家割吗?”

小雅道。“小诗,你走!我掩护你!”

小诗道:“不!我掩护你,你走!”

“小诗,别跟我争。”

“你才别跟我争。”

秃头大汉大笑道:“你们也不必争了!谁先谁后不分大小,咱们‘龙兄虎弟’‘强棒出击’搞上你们的‘综艺万花筒’,保证你们会‘CALL IN’得‘天天开心’,大呼‘欢乐一级棒’!”

“无耻!”小雅怒叱,剑光一抖刺向秃头汉。

小诗也奋勇杀入,刹时呼喊不绝。这些蒙人正是干天弘的手下,诚如干天弘所言,全是千中挑一的高手,小杂小诗在这批虎狼的手中,那还有还手的余地?不出十招便已双双失手遭擒,互望一眼长叹出声,主人救不成,白己也赔了进去。

“我们就在这儿吃‘野餐’吗?”秃头汉问。

刀疤汉道:“要是带回去,不引起暴动才怪!”

大胡子道:“就地正法算了!”

秃头汉道:“也好,老子先上。”

大胡子道:“那怎么行?还是老子先上。”

秃头汉道。“不成!被你那大胡子扎过还能用吗?”

大胡子道:“什么话!老子又不是用胡子搞。”

秃头汉道:“那可不见得,说不定你玩的是。。姿势。”

大胡子怒道:“老子还耽心你的秃头回老家呢!”

“老子若是还能重新来过,一定先叫我老妈嫁给有钱人!”

刀疤汉却趁他们争吵之际,毛手毛脚先赚点零头。

两女不过十六七岁,早吓得又哭又叫。

“住手!”有人怒喝。

刀疤汉抬头一看,丈外站着一个长得不怎样的年青人,头上短发才生寸许,左臂还吊着伤巾,邋邋遢遢的像个瘪三。身后另有两人,一个是瘦瘪瘪没三两肉,像根竹竿似的老者,另一个暴眼大腮,两撇鼠须,像个鲤鱼头。

“你鬼叫什么?”刀疤汉恶狠狠道。

“方少爷,救我!”小雅大叫。

“放开她们!”老方语调平静,却有命令的口吻。

“哈哈!”刀疤汉狂笑道:“老子没爽到怎能放了她们?”

“你当这里是‘厚德路’(HOETL)吗?”

“老子喜欢吃野餐,你管得着?”

“养不教父之过,老子不管你谁管?”

“臭小子,你屁放完了没有?”

“你吃饱了没有?”

“什么意思?”

“你如果吃饱我就不放了!”

刀疤汉怒冲天灵盖,暴吼一声黑虎偷心拳出如风;老方右掌一刁金丝缠腕,克嚓一声,有骨折响传出,刀疤汉杀猪般的号叫起来,引起其他人一拥而上。

“滚!”手一抖,刀疤汉摔飞三丈外,惨号声惊心动魄。

接着澎澎廖竣……干什么?这跟廖竣澎澎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的意思是说澎澎噗噗拳掌着肉之声不绝于耳。

没多久,七八名大汉歪七扭八的躺了一地,不是断手折脚就是头破血流,全部哼哼唉唉的呼爹喊娘。这是老方出道以来打得最帅的一仗。

两女的嘴巴都成了Q字型,简直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你们还不给我滚!”老方威风八面叱喝。

七八名壮汉相扶相持跌跌撞撞抱头鼠窜。

“方公子,真的是你吗?”小雅小诗揉眼再看清些。

“是我,不是我妈!”老方笑笑说。

“哇塞!黑肝仔装酱油,还真看不出哪!”

“可不是!没想到病猫也会发威啊?”

洞庭黄鱼与有荣焉道:“他是我家老三。”

毒王笑道:“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洞庭黄鱼道:“自家兄弟互相捧场嘛!”

小雅急道:“方公子,求你救救我家小姐。”

小诗也道:“方公子,小婢给您磕头了!”

两女咚的一声双膝着地。

“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老方忙拉起两人。

小雅道:“我家小姐被那干天弘甜言蜜语欺骗了!”

小诗道。“我家小姐身在贼营,随时都有危 3ǔωω。cōm险。”

“我知道。”老方苦笑道:“我也曾冒险潜入敌方重地,还跟小鸡说了不少话,我也有想把她救,她却不愿让我把她救,她好像有什么苦衷,一直不肯离开险地,我也把她没办法,要怎么救?”

小雅和小诗也知道这是事实,想来想去依旧一筹莫展。

老方道:“这样吧!我会尽量帮你们,只要有机会,我一定劝她与你们见面,不然我就用绳子绑她出来。”

“方公子……”

“开玩笑的啦!我一定尽力帮你们就是了!”

“THANKS(谢谢)!”

“老哥、大哥、小雅、小诗,我们走吧!”

毒王道:“还要去招摇啊?”

洞庭黄鱼道:“招来摇一摇没关系,别撞到骗子就好。”

招摇撞骗是这么解释的吗?老方眼中有令人难以察觉的神光一闪即逝:“让他们知道我还活着,他们就会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

毒王笑道:“那就招来摇一摇,希望别撞到骗子。”

五个人在山林里东飘西荡,以平常的脚程写意地赶路。

“咦?”老方突地停步。

“干嘛?”洞庭黄鱼差点撞上去。

“你们看!”老方招手虚指。

“两个死人!”洞庭黄鱼目力不错。

话犹未完,老方已飞掠而起,捷逾闪电!毒王亦随后掠至,不禁掩鼻。

经过了四五天,睡虎和水虎的尸体已经肿胀,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生蛆,尸臭触鼻欲呕,但五官依悉可辨。毒王忙掏出一只药瓶,用指甲挑些药粉,均匀的弹在尸体上,尸蝇嗡然四散坠地,尸臭亦减轻不少。

“是谁干的?”洞庭黄鱼铜铃眼中隐泛泪光。

毒王取出另一瓶药抹在双手上,不避恶臭血水,轻轻翻动尸体,仔细检查伤势死因,忙了个大半天。

“老哥……”老方难得掉泪,现在却泪如涌泉。

“两人都是一掌致命。”毒王权威地分析:“睡虎胸前中掌,肋骨全断,心肺尽裂,应是正面实受一掌。水虎背心中掌,脊骨粉碎,五脏重创,依尸体腐烂状态推测,死亡当在五天左右。”

“五天?那不是我受伤那天吗?”

“不错!照情况推论,睡虎胸前中掌手印犹在,是完全击实,以睡虎的武功,正面被人欺人中宫来不及闪避,或抵抗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以推断是熟人下的手。水虎可能是发觉睡虎遭了意外趋前探看时,一时无防被人从背后印了一掌,亦无反抗之机,尸体才会仆倒睡虎之上。”

毒王果然不是盖的,推断八九不离十。

“有没有其他致命之伤?”

“没有,两种掌力相近,可能是同一人干的。”

老方愤怒大叫:“是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

洞庭黄鱼吓了一跳,瑟缩道,“不是我,不是我!”

小雅和小诗也没见过老方有如此吓人的神态,两人缩在一旁打哆嗦,小女孩天生胆子小,心里伯伯。

“小三!别激动。”毒王老神在在低劝。

“睡老三、阮小五,你们死得好惨!”老方噗的一声双膝落地:“方不阿在两位灵前立誓,必找出毁灭五虎山寨和谋杀两位的凶手,将他的心肺供祭两位灵前,若办不到,有如此石!”手一按,一颗磨盘巨石碎如斋粉!

“小三,冷静些。”毒王仍温言相劝。

“这叫我如何冷静?”老方愤然道:“方某出道以来,不知出生入死多少回,敢说从来不曾伤害无辜,连侵我疆土的蒙人我都放过,可是这些狗娘养的,不断的伤害我,残杀我的朋友,我绝不放过他们,原谅我,我要大开杀戒!”

“小三……”

老方牙齿咬得格格响,身体因愤怒激动而颤抖,双目杀气暴射,五官呈扭曲变形,神情相当恐怖,使得周遭的空气变得阴冷、森然,这种发之于外能影响别人精神感受的特异功能,只有修为有成的高手才能办得到。

“老哥别劝我,从现在开始,敌人不犯在我手中便罢,若犯在我手中,哼!杀无赦!”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小三,老夫知道你因为好友惨遭毒手而激动不已,做老哥的人不想阻止你为友报仇,但也无须杀戮太过,以暴易暴亦是暴,杀气太重亦有伤天和,杀人者人恒杀之,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小三,三思。”

老方深吸一口气默默无言。

“来吧!人死人土为安,帮老哥葬了他们吧!”

老方单手使龙舌剑掘土,洞庭黄鱼和小雅小诗也上前帮忙,不久便掘成两穴余深的土坑,将两尸放人坑中掩埋。

老方找了块巨石,龙舌剑一劈,巨石中分,切口平整有如刀切豆腐,运指如飞,在石上刻下一段碑文:

故五虎山寨三哥睡虎余不醒、五哥水虎阮小三,于某年某月某日受宵小暗算殉难于此,二虎忠贞贯虹义薄云天,皇天不佑斋志以恨,矢志继往,造福江湖。

武林后学方不阿立。

“怎么没加上字迹潦草请勿见怪?”洞庭黄鱼说。

老方默然大拜四拜,满面杀气黯然离去。

在密林里,姬小燕接替了彩蝶的一切权利和义务!龙门飞凰则继承了姬小燕的地位。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

世界上的事,有时是很难以常理去推演。世界上的人,有时也很难以常人心态去度量。姬小燕明知自己的下场是悲惨的,却心甘情愿去奉献。

于夭弘是一只狼,一只格调颇高的毒狼,他不但毒功高人一筹,计谋毒,心肠更毒!他好色,但他绝不用强。男人好色不是什么天条大罪,只要发乎于情止乎以礼,或许有亏私德,但无伤大雅,纯欣赏有何不可?

问题是他玩过即丢,还废物利用送给师门长辈作为酬劳,这就茅坑撑竿跳——过份了!这已经超出情理的范围,违背情理,就不是人所做的事。

刘容说:不是圣人,便是禽兽!这八个字似乎严酷了些,照这么说,中国自古至今,除了寥寥数人之外全是禽兽了?如果这种话能成立,那干天弘又是什么?

禽兽!除了禽兽之外,已别无形容之词。

龙门飞凰还痴痴地等,等那展翅大鹏回来。

事实上龙门飞凰的心情相当矛盾,干天弘无论在外表和内在,确实有相当诱人的条件,是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但是人却有先入为主的观念,而且牢不可破。

不是吗?不管你的配偶多贤淑多温柔多体贴,你还是认为初恋的情人最好,不管你现在生活多富裕多丰富,你还是认为儿时最好,不管你喝得烂醉如泥,你还是认为第一杯最香醇,这都是事实!所以龙门飞凰有些患得患失。

干天弘遍历花丛,岂会不知龙门飞凰心里头在想些什么!但他也不说破,除了分派手下外出打探外,整天优哉游哉的晃来晃去,一派温文儒雅指挥若定的样子,使他看起来更像一个公子王孙,气质雍容迫人。

龙门飞凰闲得发慌,小脑袋里就不免胡思乱想。这些都在干天弘的意料之中,他照常嘘寒问暖插科打浑,说些无关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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