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武侠仙侠电子书 > 醉海狂龙 >

第5章

醉海狂龙-第5章

小说: 醉海狂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条件?是不是吃东西前要先洗手?”

“我管你洗不洗手,首先,我的条件之一是你必须要尊重我,不要老是自认为老大,更不可以讲粗话。”

“虽不满意,但可以接受。”

“第二,我会尽力帮你回到重庆府,回去以后你必须要拿出你一半的家产来赈济麻阳、怀化等十余万灾民。”

“这……”这招又捏到老方的痛脚。

“怎么?有困难吗?”

两个小烙饼,一坛好酒,价值能值几何?居然要交换老方几十万贯家产的一半,连比都没得比,差距未免太大了些。

“不干!不干!”权衡利害,老方可不想当老凯。

“随你便。”蓝晓晴胸有成竹。

“大便还是小便?”

“随你怎么说都无所谓,”蓝晓晴又喝起老酒吃起烙饼,平静道:“我不会勉强人家,等你想通了再告诉我。”

眼见一个烙饼快没了,老方舌头都吊在口腔外了。

脾气使不到三分钟,老方立即全面竖降旗。

他奶奶的,这不是逼上梁山吗?去他的,有酒有饼先吃再说,重庆府的家产,一别十几年,还在不在都是个问题,不是有句话说:“白云‘藏’狗‘尝海鲜甜’”吗?

狗都藏在白云里吃海鲜,为了现吃现喝,去他的家产!

“我干!”老方下定决心。

“干嘛骂人?”

老方叫屈道:“我那有,我只是说我干……还真有点像四字经的开头耶,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道歉!”

有错认错,这才是帅哥份所当为。“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你终于想通了。”

“不想通行吗?总比饿死他乡好,快把酒给我。”

“急什么急?我还没说第三个条件呢!”

“你真‘龟毛’,说吧。”

“第三嘛,暂时还没想到,但要保留权利。”

演变至此,老方算是整个被“套牢”了。

“哪!”蓝晓晴又在包袱里掏,掏出一只卤鸡腿,两个冷饭团,还有一包卤菜,他这包袱像个百宝囊似的,要啥有啥。

“这些够你填一顿饱了,可别忘了你作的承诺。”

“不……费……安……啦……唔……”老方大口往嘴巴塞食物,还含含糊糊的回答着,差点没把舌头吞下肚。

“那我代表湘西十余县灾民向你致谢。”

“不……不屁……客气!”

“你好像饿惨了。”

“是……是饿惨了。”

蓝晓晴摇头叹息道:“你只饿了两天便成了这副模样,可怜怀化等十余县灾民们,他们三年来,几乎天天在饿肚子,实在很难想像他们这种非人的日子是怎么挨过来的,每想到他们,不禁心如刀割。”

说着说着泫然欲泣。

“是……我猪到……”

“唉,偌大家当,我也知道善财难舍,原本也不想强人所难,只是看了那些饥民的惨况,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心酸,怀化、沆州等十余县,是位于罗子山、武陵山和梵净山之间的狭长谷地上。

蝗灾,三年内竟五度降临,受到地形的限制,这些蝗虫无法飞越崇山峻岭,只能在这片谷地上迂为害,一代产卵死去,新的一代又继续成长,农民们种下的种子,刚发芽就被啃得精光,农民们只能望天兴叹!

他们已经连种子都没有了,难道要让他们坐以待毙吗?天啊!这是一场人问浩劫啊,谁能为他们尽点心力呢?”

“咯!”老方好不容易吞下满口的饼屑,又灌了两口酒才吁了口气道:“我亲身经历过,的确是惨无人道。”

“可不是吗?鞑子苛政已经是民不聊生,明教起兵,名为驱逐鞑虏,然而连年兵燹株连祸结,民生颠沛流离,受苦受难的还是老百姓啊!加上蝗灾三载,他们连耕作的役用牛马都宰光了,不宰怎办?它们也会浪费有限的粮食啊!

民间固有善心人士,但些许救援物资,不过杯水车薪而已。

你知道吗,已经有人在挖蚯蚓吃了,挖草根、剥树皮,这都是寻常事,还有人把马鞍剁碎了煮烂来吃呢!更有人希望蝗虫再来,因为可以吃到烤蝗虫,为了挣扎活下去,只要能入口的都弄来吃掉了。

有钱有势兜得转的人都走了,连父母官都弃职潜逃!只可怜那些穷困、无助的市井小民和靠天吃饭的农民们,他们没别的选择,留下来受苦受难受煎熬,在那里,人命贱如蝼蚁,有谁能帮助他们呢?

为了几条蚯蚓打死人已经不是新闻了。

长期挨饿的结果,有人成为轻飘飘的行尸,有人却拥肿不堪腹大如鼓,四肢却不成比例的枯瘦如柴,这是缺乏某种营养造成的水肿,看得令人心胆俱寒,你会感叹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又如此的坚强!

在灾区里,生命有如风前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只要在路上倒下去,永远也没机会再爬起来,惨哪!

真正的天灾人祸,有钱也没什么用,唯有延续生命的食物才是无价之宝,我沿路劝募,由于人微言轻,所得十分有限,前前后后才运了十几车粮食到灾区,十几车粮食和十万饥民实在不成比例,一人分不到一口哇!

如果你真的肯踊跃捐输买粮抒困,不仅十万饥民感激你,老天会佑护你,我也会由衷的感佩你,敬重你!”

“我有知有道啦!”老方边吃边道:“其实我也绝不是冷血之人,钱财身外之物,只要能回到重庆,必全力而为。”

蓝晓晴诚心道:“我代表十万灾民向你致敬。”

“算了吧!人溺己溺,人饥己饥,尽人性本份而已。”

蓝晓晴道:“我发觉你越来越帅了。”

高帽子人人爱戴,老方一听就爽。

“说不定我还可以多捐一些哩。”

老方骨头没三两重,被人一捧就忘了自己是老几。

“帅啊!你真是再世的佛祖,下凡的菩萨啊!”

“风声的啦!大家也都这么说。”

这家伙三杯下肚立刻“摇摆”起来。

“好心一定有好报的。”

“说什么好心会有好‘抱’,我从来就没得‘抱’,碰上一头顽皮豹,要抱又怕被强暴,”老方喝了口酒,一大堆怨天尤人的屁话又来了:“其实天道本无凭,我从来就不信这一套,这种说法骗死人不偿命。

若说苍天有眼,世上就不该有好人坏人之分,如果好人都上了天堂,坏人都下地狱或沦入畜牲道,那谁来投胎做人呢?若说苍天有报,世上就不需要像你我一般的侠义道来仗剑作不平之呜了。

若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像我这么善良又帅气的人,就不会在神明面前受困挨饿,如果苍天有眼,怀化等十余县十万生灵就不会连年受蝗灾之害,天空臭氧层都破了个大洞,如果真有天,恐怕也坐得不怎么安稳了。”

蓝晓晴笑道:“你可真会‘谈天’。”

老方将最后一口饭团塞入口中道:“其实人是很渺小的,为人处世无须按天理,只要求心之所安就行,毕竟老天离我们太远,我死后也不想上天堂,活着只要对得起自己,是非成败都是过眼云烟罢了。”

“说得好!”蓝晓晴击掌道:“想法虽然偏激,也脱离现实人生,但不偏离‘国统纲领’,勉强听一半。”

“才听一半?看来我们很难‘肝胆相照’了?”

“谁跟你相照?马不知脸长!”

“猴子也不知屁股红啊!”

两人都笑了起来,能真诚的笑是友谊的开始,同样是年轻人,同样没什么心机,“气毛”若爽,就成了好朋友。

大半瓶酒全部喂了老方肚子里的酒虫,老方原本黄腊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现出年青人的一丝神采。

老方近来可能是因为三餐不继,所以瘦了很多,瘦归瘦,萝卜拔掉坑还在,骨架子不错,看起来倒不会有未老先衰的感觉。

吃饱了,酒虽不足,也勉强搪塞过去,诸葛亮唱完空城计下台一鞠躬,周公却已粉墨登场,堂堂上演寻梦园。

饱暖思睡觉,老方打了个哈吹顺势放平啦。

“你怎么还有心情睡觉?”蓝晓晴急忙叫道:“救人如同一一九,十万灾黎嗷嗷待救,你怎么睡得下去?”

老方摆平在地道:“此时不睡更待何时?”

“你还睡,快起来回家筹银子赈灾呀!”

“回去?回哪去?”

“重庆府呀!你难道忘了吗?”

“我没忘,问题是怎么回去?”

“怎么回去?多幼稚的问题,当然是赶路回去呀!”

“你有盘缠吗?”

“我要是还有钱会跟你争这小庙吗?”

“这不就结了!没盘缠你难道想坐十一路公车?”

“十一路公车有到重庆府吗?”

“你真挫,十一路就是两条腿赶路的意思?”

“天!用走的,那要走到什么时候啊?”说得也是,从界亭驿到重庆府,拉直了只有几百里,但是这条路经过崇山峻岭,弯来绕去怕不有两三千里之遥。

“就是说嘛!”老方满足的打了个酒隔道:“紧事缓办,先睡个大头觉,说不定梦中另有奇遇也未可知。”

“什么话?你怎么有这种鸵鸟心态?”

“不然你说,该怎么办?”

“不行不行!”蓝晓晴急如星火一蹦而起,夹胸一把揪起老方往外拖:“起来起来,无论如何也要赶快赶路!”

“别扯别扯,我只有这一百零一件……哇!惨了!”

说时迟那时快,嘶然一声裂帛响处,老方身上唯一蔽体的抬衣,已经前胸后背分了家,这下子可凉快罗。

“你怎么那么急色!”

老方手忙脚乱东遮西掩,还是穿了帮露了两点加一眼,这家伙身上没什么“观光”价值,胸部倒可当洗衣板。

蓝晓晴可窘极了,脸红耳热羞态可掬。

男生和女生的身体天生就不同,正是俗话说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男人打个赤膊司空见惯,老方一向也很“散形”,两手一摊,不再遮掩道:“这下连‘中央党部’(挡布)都没了,怎么见人?”

老方这贱人才不在乎怎么见人,但是要他就这么坦胸露肚的回乡,那帅哥的英名岂不尽扫落地?说什么也不行。

“你乱不够意思,填了我的肚子,却剥了我的皮,存的是什么心啊?”

“废话少说!”蓝晓晴忙转身拖过包袱,随手掏出一件衣物抛给老方:“你皮肤白啊?还不把衣服穿上!”

老方被削了两句颇感委屈,接过衣服更傻了眼!

蓝晓晴拿给老方的衣服竟不是衣服,而是古代的华歌尔——一件粉红的肚兜儿,有没有搞错?这教老方如何穿哪?老方怔了怔,忽的哈哈大笑道:“原来兄弟你是个有偷香癖的雅贼呀?外表老实,没想到竟然是心理变态者。”

“你才心理变态,”蓝晓晴脸上红如六月榴花,还好他此时面目骛黑看不大出来,这次可糗到外婆家去了。

咬了老方一口,劈手夺过肚兜,换了件短衣抛过,窘态未退道:“你少给我发神经,快穿上,立刻准备上路!”

老方无计解套,乖乖穿上衣服。

这件衣服穿在老方身上是嫌小了些,却带有淡淡的薰草香味,乖乖,想不到蓝晓晴竟如此讲究,连衣服都薰了香。

老方这个人一向大而化之,也没深究其中原因。

界亭驿虽然不是通都大邑,却是湘境通往贵州、四川的必经要道,旅人商贾来来往往络驿于途,可惜这个小小山城并没有因此而得到繁荣,原因是腹地狭小,又没名胜古迹,更不会有政要来此打高尔夫球,难怪没没无闻。

从长沙出发,经宁乡、益阳、常德,直到辰州(今沅凌),这么一大段路途,长程的驷车可要换好几趟马哩。

这段路的路权包在路氏兄弟的手上,由于底子硬,面子大,本钱足,没人敢插手竞争,是稳赚不赔的黄金路线。

路氏双英,在武林中算得上是一方枭霸,日行千里路子宽,神行太保路子广,两兄弟人如其名,一身轻功睥睨武林,为人四海,政商两界都吃得开,路子既宽又广,家大业大,江湖中能这么经营事业的人可不多。

路氏双英对一般人哼哼哈哈,但对属下驾御极严,这条路上的大掌鞭一点也不敢徇私,做事可是光屁股坐板凳——一板一眼,一点人情也不敢卖,要是徇私搭载

“黄鱼”被抓,后果将极为严重。

老方之所以会被“请”下车理由在此。

蓝晓晴对路氏车行的规矩倒也略知一二,但是仍想再碰碰运气,人都是这样,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希望能碰上个好心的大掌鞭,打个商量搭个便车,前阵子不是流行“共乘制”吗?响应政府政策应该有得商量才对。

界亭驿不是大站,平常就不怎么热闹,尤其是申牌时分更是冷落,路氏车行驿站的工作人员懒洋洋的穷瞎掰。

一早从桃源出发的马车,就算是快马加鞭赶路,也得要晌午才能赶到,吃个饭打个尖,到辰州过夜还有得赶呢。

老方和蓝晓晴显然来早了些。

距午牌还有近两个时辰,还真有得等哩。

等着等着,或许是饿得太久,年轻人消化能力又强,不到已牌,老方的肚子又叽哩咕噜的讲起非洲话来。

他奶奶的,孔子的后代孔明乱无聊的,发明什么空城计,不能吃到无聊派,偏在肚子里唱无聊歌,有句讲烂了的歇后语,猪八戒是怎么死的,听说是笨死的,那孔明是怎么死的,大概是无聊死的。等待的滋味不好挨,无聊、枯燥、乏味。

等得老方心浮气躁,不知挖了N次鼻屎,搔几N根头毛,打了H次哈欠,马车终于千呼万唤“驶”出来。

尘埃滚滚夹杂着马嘶,马车终于驶进了驿站,四匹骏马都口喷白沫浑身湿透,呼吸有如拉风箱,显得疲态毕露。

大掌鞭约莫四十来岁,身材魁梧环髯绕颊,浓眉下的大眼精光如电,看起来有点凶又不会太凶,颇具威严。

马车一停,旅客们争先下车,前段路途长,大部份都憋不住,石门水库水位暴涨,非赶快找地方泄洪不可。

这里也是午膳的地方,舍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在这里吃饱可要挨到沅凌才能歇脚,出外人可没选择的余地。

老方爱现爱耍帅,立刻上前拦住了大掌鞭,鞠躬哈腰行礼如仪,诚惶诚恐道;“老哥正月以来可好?远道可辛苦了。”大掌鞭怔了怔,态度倒还平和道:“还好还好,‘心苦’面不苦啦,老弟台有何指教?如欲乘车,请向站上登记……”

“是这样的,我们不乘车,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哦?老弟台请甭客气,出门在外难免会遇上困难,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力能所及,一定义不容辞。”

这大掌鞭人不错,挺热心的。

老方想了想,委婉的道:“是这么一回事儿,我有两套旧衣服,想委请老哥您给我捎到重庆府,老哥可肯帮忙?”

大掌鞭又怔了怔:“两套旧衣服?”

老方窘然道:“是…是两套不怎么值钱的旧衣服。”

大掌鞭大笑道:“两套旧衣服,那有什么问题。”

老方瘪道:“当然,衣服里面还包了两个人。”

这是什么话,大掌鞭的笑容僵住,差点没吐血。“原来你想坐霸王车?”大掌鞭不知气好或是笑好。

老方讪讪道:“瞧您,说得多难听,我只不过是想先上车后补票罢了,再说只要上过,我还会不认胀吗?”

大掌鞭脸上阵白阵青,冷峻回绝:“免谈!”

老方只得低声下气恳求:“拜托啦,只是两件旧衣服,顺便包两个人,只要能到重庆府,车资定然加倍给付!”

“不行!”大掌鞭态度坚决。

“何必呢?我一定不会白坐您的车,再说尔等到匕月份公教人员加薪,我自动调高待遇,这可是好康A……”

“还是不行!”大掌鞭压住耐性道:“路氏车行有严格规定,不准任何人搭载黄鱼,否则后果极为严重。”

老方仍不死心,“规定是规定,人是活的,总该有个转寰的余地吧?不然还可以向大法官会议声请释惠……”

“释你个头,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老方依然苦苦哀求道:“打个商量嘛,您老哥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想达何必曾相识?同是道上流浪人,江湖无家归何处,寸草难报上车恩,天涯何处无芳草,香花素果海样深,在天愿为比翼鸟,清明时节雨纷纷……”

老方飞象飞过无可奈何桥,还带押韵呢!

“四海之内皆兄弟,你拉屎我就放屁,雪中送炭真君子,万丈高楼平地起,喂狗犹有积功德,朋友岂无顺道义……”

“莫说是朋友,就算你是我儿子也不行!”

老方好瘪,硬是白白被占便宜。

“我说老哥,我只是想……”

“你最好什么都别想!”大掌鞭怒气终于爆发。

驾御这种两前两后四匹马拉的车,是相当耗费体力的工作,没有过人的精力休想动得了,大掌鞭赶了半天的路,早已精疲力尽又饿又渴,巴不得坐下来喝杯水休息一下,被老方这么一夹缠,再大的耐心也烧成灰啦!

“我……”老方还想再说。

“你少给我五四三!”大掌鞭怒叱。

“不是五四三,我只是想搭大便车……”

“大你个头!快给老子滚开!”

“老哥何必……”

“你到底滚不滚?”大掌鞭表情愤怒扭曲。

老方却仍不知死活,将洗衣板般的胸脯一挺,来个大蛇吞扁担——硬撑,大有不达目的誓不干休之势,大声回道:“你老哥发什么火,是人就该有人性,岂不闻人饥己饥,你的鸡就是我的鸡,你的车没车牌就是野鸡,我当然有‘鸡’可乘了!”

碰上这种夹缠不休的飘星,大掌鞭大叹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兵遇到秀才,有理说不出来,差点气疯了。

“好!你不浪!我滚!”大掌鞭气虎虎扭头就走,死汉怕赖汉,碰上这种无聊角色,诸葛孔明教他一招,第三人口六计,走为上策。

“您可别这么‘一别千古’呀!”老方居然死命扯住大掌鞭衣角恳求:“您老就算是‘强势内阁’,我们还是可以‘朝野协商’嘛,您也不过是个‘掌鞭’,何必死守‘底线’呢?我不过是想‘卡位’而已……”

“放你娘的狗臭屁!”大掌鞭也发了飘,开始粗野的咒骂:“卡位?你还不如去第三公墓卡个好风水挺尸!”

“你说得真难听……”

“难你妈的臭机车!”

大掌鞭粗鲁无比,这种出卖劳力的人,不可能是由博士班的研究生或翰林院大学士来担任,出口成“脏”事属平常。

这个大掌鞭还算修养不差,憋了那么久才发了火。

可别小瞧这大老粗似的大掌鞭,他们可都有好几把刷子的,出门在外,刷牙、刷浴缸、刷马桶、刷油漆……

我在说什么呀?其实驾御这种长程驷车,没几分硬底子的真功夫是不行的,不仅要眼明手快,手劲更是马虎不得,技巧和工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