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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醉海狂龙-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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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怪剩下两怪半,老方心头的大石头放下一半还多,只是他对知机子心中懔懔,这个假牛鼻子并非三清中人,道术亦非正统,但修为却相当高,是一大强敌。

但他不怕,他有的是办法,阴阳无常刀枪不入的修为都免不了一死,知机子何足道哉,早晚难逃算计。

干天弘也认为老方何足道哉,有六怪一同出马,老方早晚难逃算计,他在密林中笃定得很,只等捷报传来。

傍晚,知机子和哮天犬扛回了杨花婆的尸体,也背回了一个废人,一死一伤失踪,这就是他等待的捷报!

干天弘暴跳如雷也惊惶失措,失去了从容尔雅的风度,他完全没料到自已倚为泰山长城的六怪居然会败得这么凄惨,不仅带去的人马全军覆没,连六怪本身都损伤过半,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方寸为之大乱。

“砰!”干天弘一掌把木桌击成粉碎。

“师兄先别生气。”混世魔王劝慰。

杨花婆是混世魔王伍炳的生身母亲,杨花婆死了他却正眼不瞧,也毫无悲伤的表情,这家伙简直是冷血动物;杨花婆生性淫荡,除了三杯大醉侠外,她和六怪中的男怪都有一腿,直到半百之龄才产下伍炳,五十岁产子并不多见,练武之人老得慢,五十岁的生理机能可能和三十岁的人相当,半百产子并非奇迹。

至于伍炳的亲生父亲是谁,连杨花婆自己都搞不清楚,算是个杂种,因此他对杨花婆只有恨,毫无母子之情。

“混蛋!为什么会弄不死他?”

“我操!他一定是属猫的。”

“不!他比较像属茶壶。”媚娘子笑笑说。

“也许他是天上什么星座下凡的。”知机子懊恼道。

“所以才这么难搞。”哮天犬忧心仲仲。

“岂有此理,你们太把他神化了。”

“他中了本山人五雷天心正法身受重伤,而且还能逃遁无踪,三天后就完全复原,这种能耐凡人绝难办到。”

“我绝不相信他有超凡入圣的能耐。”

“哼,他若敢再和本山人拼一次,定叫他粉身碎骨!”

“奇怪!他受了重伤居然还在师叔们手边逃脱?”

“这事我也觉得奇怪,他难道还有高手相助?”

“不可能,毒王和洞庭黄鱼已前往重庆府,他只剩下单操一个,再说三省武林中已没有其他如此高明之人物。”

“会不会是猜谜的?”

“不可能,那老儿在我们的监视之中。”

“所以本山人才会认为他是天上星座下凡。”

“你认为他是什么星?”

“我操,我猜他是红毛猩猩。”全体与会人士摔了一跤。

“也有可能是性感艳星。”

“我认为他比较像腊笔小新。”

什么跟什么嘛,他明明是衰星,偏偏没人猜着。

“哼!不管他什么星,非及早除掉不可。”

“要除掉他得从长计议。”

“哼!搞不好我亲白出马,采破釜沉舟一击!”

“不可,还未到这种地步。”

“该死的醉海狂龙,本王子与你誓不两立!”

“王子……”

“哼!先调动父王驾前双护卫来对付他!”

“那两个倒有几分本事,山人愿全力支援。”

能被知机子称为有几分本事,大概功夫不会太差,这么说好像太含蓄,事实上能让六怪服气,定是恐怖人物无疑。

照他们的语气听来,干天弘本身似乎有更惊人的功夫未曾使用,而且这个功夫使用出来可能造成玉石俱焚的后果,至于这是个什么样的绝世功夫,三杯大醉使生性光明磊落,品行光风霁月,他人隐私,实无可奉告。

一定要告?要告就告吧,明人不做暗事,除了杀人放火,卖国求荣走私贩毒,拐卖人口套汇洗钱,绑架勒索恐吓取财,毁尸灭迹以外,大概没做过其他坏事,嘎?这样就会要饭?这样的人全是大哥级的人怎会要饭?

哦?是要犯,可别误会,以上所说纯是别人干的,三杯大醉侠是热爱和平的动物,尤其热爱和平鸽,烤乳鸽味道不差,下酒一级棒……什么话,以上言语不代表三杯大醉侠立场,特此声明,以免讹误。

干天弘是有一门独门绝活尚未上场,主要的是火候不足无法控制自如,所以不敢轻易使用,下文自有交待。

蒙人大部份过着游牧生活,武风极盛,百年之前,拔都西征,四大汗国地跨欧亚,武功之盛,空前绝后。

大元帝国因为施行愚民政策,导致汉民族群起抗暴,中秋月饼传递杀鞑子消息的故事脍炙人口,朱元璋率兵破大都,元顺帝仓惶北遁,中原大好河山重归汉民族之手,元之所败乃是为政不卒,非关武功。

在蒙古本土,依然兵强马壮,某些皇室亲族,不甘舍弃中原这场肥肉,积极招兵买马,准备再卷中原。

干天弘的父亲就是皇亲之一,行动最为积极,干天弘从小就被送入毒鹰门下习武,为自己的皇帝梦打基础。他广招勇士,其中就有两名无敌高手在内,这两人的武功比六怪高上不只一筹,干天弘打算把他父亲贴身的护卫调出来对付老方。

“父王大概不会答应。”干天弘很烦躁。

“那怎么办?”

“哼!在这里地广人稀草木茂盛,要困住他不容易,不如大家全拉回重庆府,作一次成王败寇的豪赌!”

“这样可行吗?”

“我们一大票人在此浪费精力对付一个人,显然是一大失策,把他引向重庆府,我们才有布局的机会。”

“这样也好。”

“我们也别无抉择。”

干天弘立刻吩咐结束武陵山的任务,大队开拔往重庆府,这些事对龙门飞凰刻意隐瞒,对姬小燕的防备则放松了许多,姬小燕的表现柔顺无比,一副死心塌地为爱牺牲到底的模样,让干天弘对她没特意防备。

干天弘邀龙门飞凰同行,龙门飞凰半推半就,姬小燕理所当然成为她的侍女,两女却心有芥蒂,甚少交谈。

人多物杂,他们拖了十来天才赶至重庆府,但并未进入府城,在城东北缙云山驻扎,自有人安排住宿事宜。

重庆,中国三大火炉之一。

“夏天走在路上,会有烤烧鸟从天上掉下来。”这是形容重庆酷热程度的一则笑话,这个笑话其实不过份,我有几位朋友形容阿拉斯加的冷那才叫夸张,他们结伴旅行回来,大谈途中见闻:

有一次他们驾着雪橇出去,大雪纷飞不辨方向结果迷了路,天色已晚,四野白茫茫,他们只好挖个雪洞包上睡袋过夜,拉雪橇的狗则绑在一个坟墓的十字架上,等到天亮,狗却哀呜不已,他们醒来一看傻了眼,一串大狗小狗全爬上屋顶去了!您知道为什么吗?卖个关于,完结篇时会有正确答案。

另外一个朋友则说在那边小解要带棒子,因为一出来就结成了冰,必须边敲边解,听得我老人家目瞪口呆。

第三位更离谱,他说那边很少电灯,大家都点油灯,可是油从来也没减少,原来灯光都结成冰,根本不耗油。

三杯大醉侠没有去过阿拉斯加,不知道那边究竟有多冷,冷倒不可怕,最怕冷到酒都结成冰,要喝就麻烦了!

重庆府古称渝州,隋朝改称渝川,北宋时又改名叫恭州,南宋时恭王被封于此地,后来恭王继承大统登基,是为南宋恭宗,为了庆贺双重的喜事,乃更名为重庆,这个地名沿用至今,算是老太婆的旧被—!盖有年矣。

重庆位于长江与嘉陵江的会流处,形成半岛的地形,由于三面环水,水运相当发达,客货船运来往不绝,商肆栈铺林立,来往的分子极为复杂,也是牛鬼蛇神的猎食场。

重庆府城内外,最近多了许多陌生面孔。

有挺胸凸肚的好汉,也有猥琐不堪的瘪三:有大腹便便的商贾,也有衣不蔽体的穷汉。有温文儒雅的书生,也有花不溜去的姑娘;有须发幡然的老者,也有吊儿郎当的酷哥。

反正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形形色色,各行各业应有尽有,贩夫走卒大哥小弟辣妹酷哥,什么碗糕无所不包无所不在。

山雨欲来风满楼,重庆府暴风雨已渐形成。

毒王一到了重庆府,便按照老方的计划,不三不四人五人六的在城内城外招来摇一摇,连晃了两三圈。

这一来,果然引起城狐社鼠一阵恐慌,投资人信心不足股市长黑崩盘……咦,对不起,误抄到新闻稿了!

洞庭黄鱼是个大嘴巴,唯恐别人不认识虫母王似的,逢人就大声介绍毒王是金三角的大地主,家中藏毒以吨计。

毒王之威名的确令人胆颤心寒,不到半天时光便见大哥二哥满街乱走,耳语更甚于广告,大家惊恐惶惶。

转了几圈,毒王落脚南门渝凤客栈,客栈掌柜的两道眉毛都快搭拉到下巴去了,那表情足以挤出一碗公的苦汁来。

洞庭黄鱼也在隔邻开房间,列位可别误会,在这节骨眼他可没敢乱来,只纯开房间而已,至于房门开了之后,他在里边创啥晓则没有人知道,料想跟毒王在同一家店里,他应该没敢黑白创。

生死棍和乾坤刀也取得联系,小雅和小诗则被安排住进了他们从洞庭湖驶来的两艘船上,船上三十余名高手则是洞庭黄鱼手下的精锐,船经过伪装,外表跟一般客货船没什么两样,其实另有乾坤。

老偷儿三手神剪和跟屁虫大白痴笑面阿斗,加上小美人秦小兰则借住在南门外一栋民宅里,二个人都易了容,老偷儿成了大爷,大白痴是傻长随,秦小兰是朴妇,二人一天到晚七门八串的在九流三教中鬼混。

老偷儿是蛇入竹筒曲性不改,三不五时施展空空妙手东剪西剪,有时候笑面阿斗扮成有钱的凯子,三人联手串演金光党,几天下来收获颇丰,不比股市一个涨停板差,陪着两个老天真,秦小兰玩得不亦乐乎。只是老偷儿狗改不了吃尿,得手的钱财全数花在救济贫困小民身上,依然入不敷出,做小偷做到这样也够呛了!

他们在下九流俗子伧夫边鬼混,出手大方又四海,交上许多各行各业个性又古怪的朋友,消息来源相当灵通。

莫小琼和急先锋落脚东水门附近,日出夜宿打探秦破衣和冒一年的消息,相处了十来天,急先锋闷了一肚子气,这老儿性子本急,又碰上这种苦差事,要不是武陵野虎恩重如山,他早脚底抹油去了!

这段期间,他大概也摸出秦破衣一家子会有今天局面的关键。莫小琼是完美主义者,事事要求零缺点,偏秦破衣大而化之,三天两头不洗澡、不修边幅,爱结交猪朋狗友,喝酒论武吟诗,对朋友比老婆还好,莫小琼感觉自己受到冷落,自己费心为老公打点,却得不到应有的尊重,于是拒绝秦破衣的朋友上门,对秦破衣下了诸多限制,放荡不羁的秦破衣如何受得了!男人总把面子跟名誉排成等重,爱面子的秦破衣愤然出走。

说起来双方都有错,完全是沟通不良和缺少包容的心胸所致,故今多少家庭都是因为这种原因而使感情触礁,秦破衣和莫小琼也不是第一对,别人家里的事,外人很难去评断谁是谁非,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解决。

什么?您要三杯大醉侠出来当和事佬?拜托,三杯大醉侠自己的家事都摆不平,正想学秦破衣离家出走,哪有资格去做别人的鲁仲连?嘎?您问我家出了什么问题?哈哈,今天天气很好,您没长痔疮什么的吧?老实话讲,三杯大醉侠脾气太过刚直,根本不是做和事佬的料,搞不好三句不投机,两个都抓起来扁一顿,更搞不好被两个高手扁得嚷爸叫母,好人没当成先成了坏人——不坏也被打坏——进了急诊室,那才倒楣呢!

不过调解纷争倒有一位高手,他是谁?他叫比尔盖兹!为什么?比尔盖兹的产。品是什么?微软,您真聪明又跟得上资讯,调解这事一定要微软,把缺点说成优点,把死翘翘说成活跳跳,那你就成功了!

比尔更会盖得甜滋滋,就是微软成功的秘诀。什么?!您问比尔盖兹微软之后,功能是否会受影响?我又不是他老婆,怎么会知道他以前有多硬?哦?你指的不是这个?是使用微软之后,电脑功能是否会受影响?对不起,是我弄错了!我想,只要硬体正常,功能应无影响才对。至于莫小琼是否会使用“微软”让秦破衣达到“硬体”重拾家庭欢乐,外人颇难置啄,在此略过不提。

秦破衣和小马哥也到了重庆府,他们说动了三省名武师十余名,在太平门外破庙落脚,乔装改扮为丐帮人物,秦破衣理所当然成了团头,小马哥瘸了脚,穿上丐帮破衣,涂上些黑灰,不用扮也像是伸手大将军。听说几天下来,收入比三杯大醉侠要多N倍。

熙熙攘攘中,忙坏了三班捕快们。

这天,一个身高腿长,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年青人,背着一个大包袱施然踏上南门外码头?经过易容后的老方,面色姜黄满脸倦容,跟他在武陵山独斗六怪的意气风发,简直判若云泥,此时他就像一个落拓的浪人。

干天弘放弃争霸武陵山,他也只好顺道回家了!同一时间,毒王和洞庭黄鱼在渝凤客栈后进的上房内,一壶酒、一盘重庆名产五香怪豆,两人表情甚为悠闲。

笃!笃!笃!门外响起叩门声。

“请进!”毒王卡滋卡滋的嚼着五香怪豆。

房门一开,出现渝凤客栈那位衰星临头的掌柜先生,哈着腰恭敬的道:“客官好,本店东主想要请见贵客。”

毒王道:“是八面玲珑尤二爷吗?卡嚓!”

“尤二爷?”掌柜一怔,随即堆下满脸笑容道:“不是,贵客误会了!本店东主不是尤二爷,是羊二爷。”

毒王老眉一皱道:“胡说!几年前老夫还住过本店,尤二爷还来打过招呼,哦?莫非尤二爷改了姓氏啦?”

“不不,尤二爷五年前已将本店让渡给羊二爷了!”

“是吗?那羊二爷必是本地大财主了?卡嚓!”

“不不,羊二爷是本府捕头。”

洞庭黄鱼道:“龟的头他捕不捕?卡嚓!”

“贵客说笑了!”

“只有捕头,那生殖器跑了怎么办?”

“这……”掌柜的不知如何回应。

毒王道:“老夫不和公人打交道!卡嚓!”

“我老哥只和母人打交道!卡嚓!”

毒王道:“少胡说了!”

洞庭黄鱼对掌柜的道:“老哥说的是你。”

“呵呵!娄前辈何以拒人于千里之外?”房门口出现推山掌的身影,笑呵呵的相当和气。像是探望老友一般;毒工是个任何人见着都要服用速定以治疗头痛的人物,这种,人驾临重庆府,他身为管区,打个招呼不是意外。

洞庭黄鱼道:“巨人在千里之外,小人就在眼前。”

推山掌居然没翻脸,尴尬的道:“这位是?”

洞庭黄鱼道:“不是巨人也不是小人,中人之姿而已。”

推山掌嘿嘿干笑两声道:“娄前辈何不介绍介绍?”

“连我洞庭黄鱼都不认识,何妨猜上一猜?卡嚓!”

这家伙,都说出来了还叫人家猜。“原来是祝兄,久仰,久仰。”

“痒了多久?有没有白带?是不是滴虫感染?”

“祝兄……”

“猪倒不凶,羊比较凶,卡嚓!”

“羊二,你消息倒灵通。”毒王冷冷道。

推山掌奉承道:“像前辈这种威震宇内,四海同钦的高手名宿驾临本府,羊殿凤如果一无所知,岂不笑煞同道?”

毒王道:“老夫素不与公人打交道。卡嚓!”

洞庭黄鱼道:“他只和女人打平一父道。卡嚓!”

“羊殿凤特来请安的。”

“不是来瞻仰老夫遗容的吧?”

“老哥的仪容是不错,只是有点冷。”

“前辈说笑了!”

“你大概是来警告老夫的了?”

“不敢!只是有事商量而已。”

洞庭黄鱼道:“是来拉皮条吗?我老哥枪子好{炫&书&网}久没用,能不能用是个问题,要是能先上床后补票倒可商量。”

推山掌道:“祝兄果然人如其名。”

洞庭黄鱼道:“那是当然,我不生产微软,只会很硬。”

毒王道:“去去,没什么好商量的。”

洞庭黄鱼道:“我说嘛!我老哥的枪子就是微软。”

“前辈……”

毒王厌恶的挥挥手道:“去去,老夫一向讨厌披着羊皮却心如虎狼的人,没事滚吧!休打扰老夫吃豆的雅兴。”毒王旁若无人,自顾自的喝酒吃豆。

推山掌脸色微变:“前辈大概不是偶尔经过本府吧?”

“关你屁事!卡嚓卡嚓!”

洞庭黄鱼道:“我老哥对你屁股的事较有兴趣。”

推山掌面色一沉:“我已再三容忍……”

“不容忍你又待如何?卡嚓!”

“前辈须知民不与官斗。”

“脱掉羊皮了!”

“我看他比较像褪掉包皮。”

“你……”

“有话说吧!说完快滚,老夫耐性有限。”

“请前辈及早离开重庆府。”

“用强的?”

“最好别用强,两相情愿罪比较轻。”

“晚辈诚意相请。”

“五香怪豆很好吃,老夫还没吃够。”

“我老哥吃了威而刚,一次不够。”

毒王一句,洞庭黄鱼就挤上一句,还是不脱本“色”。

“快吃吧!也许你吃不了多久。”一声阴恻恻的口音响起,门外踱入一个面目阴沉,眼中厉光闪闪的老者。

“唐宋?”毒王斜乜一眼,卡嚓一声怪豆少了一粒。

“不错,正是老夫。”

“你也想赶老夫走路?”

“也许。”

“什么意思?卡嚓!”

“老哥,你对他也有意思?”

“老夫并不想赶你,但要给你一个忠告,这几天重庆府将有大事发生,如果你能置身事外,老夫亦不强人所难。”

“老夫闲着无聊。”

“可以找唐太太聊聊。”

“这么说你是想管闲事了?”

“也许。”盗用了唐宋的词。

“也许羊太太也不错。”

“那你我之间会有一个人到另外一度空间。”

“我觉得我老哥会在你老婆房间。”

“你唐宋未必奈何得老夫。”

“毒王的毒在唐门眼中,连流都排不上。”

“老哥,他老婆说你下流。”洞庭黄鱼的话果真是断真取义。

“老夫等着。”

“等你唐门闺女长大。”

唐宋脸色铁青回头就走,人的名树的影,使毒的功夫深奥无比,唐宋是玩毒的人,当然知道毒王之毒不容小觑,要说他对毒王毫无顾忌,那是不可能的,越是用毒的高手,越能了解毒物的可怕,毒王软硬不吃,他只好悻悻走人。

此时,店堂处传来一阵嘈杂人声,一条人影急急奔来。推山掌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一转身差点和来人撞了个满怀,推山掌一肚子气上抬手就想一巴掌甩出。

“二……爷,不好了!”来人警觉,忙退后一步。

推山掌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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