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海狂龙-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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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一巴掌甩出。
“二……爷,不好了!”来人警觉,忙退后一步。
推山掌顺势捋了捋短须道:“什么事?”
来人是店里的管事,算是羊家的心腹之一:“那……那个姓方的回来了!”
“什么姓方姓圆的,只要不是南长北扁就好。”
“是……是这店以前的主儿。”
“你是说方老鬼的儿子?”
“是的。”
“他妈的,他离家十几年了,怎么回来的?”
“不知道,大概走路回来的。”
“废话!他怎么会没死在外头?”
“是没死,正在柜台大闹呢!”
“哼!我去看看!”
推山掌、唐床、掌柜、管事四人急忙向前进赶去。
店堂上,那个面色姜黄一脸倦容的大个儿,半身倚在柜台上和几名店小二争得不可开交,一伙客人围着看热闹。
“这店明明是我方家的产业!”大个儿大声说。
“我已经说过好几遍了!这三间店面在五年前已经由尤二爷转手卖给敝东主羊二爷了!你吵也没有用。”
“这是方家名下的产业,尤二爷怎能卖掉?”
“这我们怎么会知道?”
大个儿嗓门够大,店外也有人挤进来看热闹。
“各位乡亲客官们给我评评理,方某人离家十余载,先父是此地仕绅,这几间店面是方家的产业是毫无疑问的,方某离家时,将产业交给尤二爷管理,十余年的时间不算长,应该有人知道这些事,谁愿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人群中有些骚动,有人窃窃私语,却没人敢站出来。
“先父程世公,在世之时修桥铺路赈急济贫,做善事不遗余力,乡亲们应该不会忘记,有谁愿指证此事?”
人群中一名干瘦老者排众而出,以昏花老眼仔细端详大个儿一会,怀疑道:“小哥真是方大善人的后人?”
大个儿道:“这份定是卖麦芽糖的李大叔了!”
干瘦老者一惊道:“你真的是方少爷?”
大个儿笑道:“会伦先父珍若拱璧的汉代古玉玦,跟李大叔换一根麦芽糖的就是我,李大叔应该还记得。”
“记得,记得!”李大叔端详老方一番,老泪竟扑漱扑漱的往下掉:“天可怜见,天可怜见,你回来了!”
大个儿道:“为了这事,我差点被打烂了屁屁!”
“是啊!是啊!你真的是方少爷。”李大叔双手合十道:“皇天有眼,小老儿昨天还去庙里上香,求佛祖保佑方大善人那么好心肠的人是不应该无后的,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方家有后,小老儿太高兴了!”七
“李大叔……”
“人平安就好,走!到小老儿那蜗居再说。”
“可是……”
李大叔压低声音道:“先别争这些,你斗不过他们的。”
“不行!是我方家的产业,我要弄清楚来龙去脉。”
“方少爷,小声点,别惹祸上身。”
一声干咳响处,李大叔悚然而惊,连退好几步。
内堂门口,推山掌表情阴沉缓步而出。
人群嗡嗡交头接耳。
“李老头,你认识这小子吗?”掌柜眼神凶恶。
“这……这……”李大叔不知所措。
“李老头,你说话呀。”
“我……我不认识他!”李大叔一缩脖子溜之大吉。
大个儿冷冷盯着掌柜道:“你很威风。”
掌柜立即变脸,堆下笑容道:“客官说笑了。”
“看李大叔惊惶的样子,你是够抖的了。”
“那里那里!李老头近年得了老人痴呆症,经常胡说八道混淆视听,客官可别被他误导才好。”掌柜笑着说。
大个儿冷冷道:“他胡说八道,你就不是胡说八道?”
推山掌冷哼道:“我就不会胡说八道。”
“那你要胡说几道?”
“我一道也不胡说。”
“没胡说必定会摆人一道。”
“我是本府捕头,岂是摆道之人?”
“羊二爷?”
“正是。”
“也是本店的东主?”
“不错。”
“那我就找对人了。”
“你想怎样?”
大个儿挑了一付座头大马金刀的坐下:“我要知道我方家的产业为何到了你的手中,也要知道尤二叔的下落!”
内堂门口毒王高瘦身影和冷冰冰的表情依旧,洞庭黄鱼嘻皮笑脸也现了身,两人挑了另一付座头坐下。
气氛骤然一冷,不相干的人识趣的走得远远的观看。
中国人是个爱凑热闹的民族,有热闹可瞧连命都可以不要,这种劣根性自古皆然,千百年来一成不变。
重庆府太平门,也就是南门,出了南门就是码头区,这个码头比不上朝天门码头的繁华,却更乱,更复杂。
朝天门码头位于两江的汇流处,船只停泊方便,是重要的货物集散地,族客商贾往来不绝,是重庆府商业的精华区,过往的人层次较高,灯红酒绿一掷千金的豪客比比皆是,这里也是较能捞得到油水的地方。
太平门码头水浅,大型船只较难停泊,形成了跑单帮、走私盐、私货的根据地,城狐社鼠贩夫走卒的猎食场。
这里的组合份子复杂,什么人都有,隐身容易。
洞庭黄鱼的两艘宝贝船就停在太平门外码头上,这两艘船外观很平常,只是吃水较深,也不过是两艘船罢了。
废话!不是两艘船难道是两本船?
外观虽不起眼,舱内却另有乾坤。又是废话,乾坤刀就住在舱内,怎会没乾坤?不是这样的,这里所说的乾坤指的是另一回事,这是两艘凿不沉的铁甲战舰,船上的利器令人闻风丧胆。
这两艘战舰是洞庭黄鱼的心肝宝贝,轻易不肯出动的,这回冲老方一句话,大老远从洞庭湖航向重庆经过三峡、莺歌、土城、树林、板桥……拜托!这里说的三峡可不是台北县三峡镇,是长江天险的三峡。
长江三峡水急滩险人尽皆知,这种吃水深的铁甲舰要逆航可不容易,不知历经多少的危 3ǔωω。cōm险和困难,才把这两艘无敌战舰驶到重庆,这帮水上好汉们,只要一句话,水里来火里去,义字当头抛头颅洒热血,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些草莽人物,也许他们没读多少书,大部份人斗大的字认不得一箩筐,但忠义之心可感,古语说:仗义半从屠狗辈,负心都是读书人。还好三杯大醉侠没读多少书,否则成了负心人岂不遭万人唾骂?
生死根和乾坤刀年岁都不大,二十多三十不到,正是最勇武的年龄,年岁虽不大,修为却有了相当的火候。
这两个跟着洞庭黄鱼多年,好的没学多少,这黄言黄语却尽得精髓,同是“黄帝”子孙,克绍箕裘不是意外。
老偷儿消息灵通,连码头有几只老鼠都难逃法眼,早已知道是自己的人,免不了过来串串门子,几个脱略形迹的宝货在一起,经常笑翻一船人,听说船上人把他们的笑话扫起来装了好几包袱,想听笑话抖抖包袱就有了。
相声行话说笑话叫抖包袱,其出处缘由于此。
相处日久,小雅和小诗这两位UKLM(幼齿辣妹)情窦初开,居然对乾坤刀和生死根大为好感,成天跟进跟出大哥长二哥短的,至于大哥有多长三哥有多短,外人没见过实无法下评论,还得看软硬体而定。
小雅小诗会对乾坤刀生死棍产生情愫并不稀奇,三杯大醉侠还曾跟母猪谈恋爱呢,别紧张,那只是一个绰号叫母猪的女孩,可惜我喝醉了她不嫁给我,我醒了又不愿娶她,这一段感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缙云山,在府城之外,风光秀丽景致清幽,极富园林之胜,是城内有钱人避暑的胜地,也是郊游踏青的好地方,许多别墅错落其间,方家的别野占地颇广,里面一早台楼榭一应俱全,造型颇富匠心。
这栋豪华大别墅,住进了一大票人。
从武陵山撤回来的人,全部被安排在此,这些人大部份不懂诗情书意,名山出恶贼,糟塌了这座名园。
干天弘,漠外毒鹰的真传弟子,也是巴丹札兰格沙漠以北,额济纳旧土尔扈特旗的一名王子,外号毒狼。
混世魔王和媚娘子其实都是蒙古人,在元顺市北遁之后,奉命潜入中原准备建立据点,混了多年却一事无成,像他们这种沈于色欲的人,绝成不了什么大事。
六怪折了三个半,知机子最奸,看风色不对立刻逃跑,嗜血神猪最衰,膝关节反折,复原已是无望,两人都把醉海狂龙恨入骨髓,马面阎婆最幸运,连夜逃回延海,总算留下一条老命。
人间仙姬姬小燕,人美运气却差,她好像对干天弘仍未死心,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手的越想去争取。
龙门飞凰惠玄霜,这位飘逸出尘的美女,对干天弘刻意保持距离,她大概是怕深陷情网不克自持,故意压抑感情。
醉虎解千愁,此时真是痛悔莫名,他的姓解不了愁,在这里应该念谢勺一ㄨ谢,四声谢,什么?您说我注意弄错了?拜托,ㄉㄆㄇㄈ偷偷摸摸小学就念过了,注音比赛我还得过倒数第一名,怎么会弄错?
算了吧!何必计较那么多?您干杯我随意,大家爽就好,爽您知道吧?一ㄩㄤ爽,爽爽爽,三声爽。
又错了?三八兄弟,说过别计较的嘛,手指伸出有长短,人间亦有咸鱼……不不!我是说人有贤愚,就算我不懂注音,但我懂是非,什么是是非?哈!就是XO嘛,酒精浓度40%,可是进口货耶!
干天弘损兵折将,三百精英被老方一阵痛宰,损失近三成之多,在物竞天泽的
逻辑理论下,剩下的都是高手。
在那豪华大厅里,正召开“党政协商”会议,既是党政协商,党团的党鞭们怎没出息……不不!是没出席,党鞭要是没出息,他代表的政党也没什么搞头。
噢?是时空弄错了?对不起,下次再邀他们参加好了。
与会的全是领导阶层,除了干天弘外,知机子,嗜血神猪也在座,加上混世魔王和媚娘子算是元朝的保皇党!花中狂客代表羊家,唐宋、河西渔翁,另外还有两名惹火美女,恨天无把,怨地无环等人,是川境的代表。
两位女郎真的好美好美,肤如凝脂杏眼桃腮,顾盼之间媚目彩光流转,樱唇红艳,像随时会流出蜜来,丰胸鼓凸,纤腰一握,娆娇婀哪,她们的美与姬小燕、惠玄霜、秦小兰又自不同,她们美得有些邪门。
有句话说天底下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其实有些女人慵懒也是很美,以花来比喻女人的确十分恰当,不管是什么花,都有它独特的风姿,含苞的花,初开的花,盛开的花,晨间的花,傍晚的花,月夜的花,不同种类的花,不一样时间的花,不同心境的花,花就是花,花掉再赚就是了……咦?此花非被花,要那花就要舍得花就对了。
两位女郎美得叫人摒息,美得叫人想犯罪,美得叫人心跳加速,叫人心痒难熬,叫人心旌摇摇不克自持。
一着红,一着绿,正是在武夷山区出现过的神秘蒙面女郎,取下蒙面巾之后,艳丽的娇容,绝世的姿色,嫣然一笑令人想入非非,不是想入张菲,也不是欧阳菲菲,更不是去非洲学飞,就是想入非非。这两个女人令人一见就会联想到床,她们就是“粉洗乌鸦白不久”的粉黛佳人毛蓉蓉和粉墨佳人毛蜜蜜姐妹。
这两姐妹出道甚早,也没什么师承,完全靠天赋美色和男人交换武功,她们浪迹天涯自由自在,淌了这场浑水情非得已,她们蒙面除了障骄阳防风沙外,也有隐秘身份的意思,可惜卷入了漩涡已难以抽身。
气氛有点僵,有些问题无法达成共识。
毒狼干天弘显然已有了愠意:“羊殿凤,你给本王子听好,我不管你的困难在何处,我国的铁骑已经出发了,先头部队已渗透过了肃州卫接近白龙江,三天内可逼近成都,最多七天便可到达重庆,你打算怎么办?”
花中狂客沉声道:“王子要我们怎么办?”
干天弘道:“三天内清除所有障碍!”
“这……这有实际的困难。”
“你一再以困难推诿,你倒说说看困难何在?”
“毒王和洞庭黄鱼就叫人头痛。”
“还有呢?”
“秦破衣那一帮人也有几个扎手人物。”
“还有没有?”
“东河钓叟和恨天谜翁落脚朝天门迎宾栈。”
“只这几个跳梁小丑你就应付不了?”
“我们已在尽力,三天期限殊无可能。”
“哼!酒囊饭袋,最强的醉海狂龙现在可能还在武陵山区瞎闯,毒工由本王子对付,其他的你自己想办法。”
“这……”
干天弘一拍桌怒道:“这什么这?有困难要自己想办法,夭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本王子答应你事成之后封你做蜀王,这么大的果实当然不可能从天上掉下来给你捡,要是这么好抢,早就被三杯大醉侠捡去了。
要得什么果就得怎么栽,三杯大醉侠喝多了就会酒精中毒,话说多了会得话癌,种瓜得瓜种豆得一且,你若不费心去做,不可能会有收获,保持现状就是落伍,三杯大醉侠酒精中毒之后就会肝硬化,早晚难逃一死!”
花中狂客抗辩道:“话是这么说,问题三杯大醉侠喝酒有一顿没一顿的,有钱天天醉,没钱天天睡,谁知道他哪天才会得到肝癌?再说家兄不过一府之捕头,无权天天灌他吃那贵死人的进口酒哇!”
“哼!让他吃工业甲醇帮他早日升天!”
“他这个人喝酒有如牛饮,连工业酒精都可能无耐他何,依我看巴拉松或除草剂大概可以致他于死命!”
“哼!三杯大醉侠不死孤不得安。”
“没错!基于民族优越感,他必把王子的下场写得十分凄惨。”
“你们又何尝不是?”
“若被他渲染出去,我羊家必成历史罪人!”
“所以你们必须及早下手。”
“可是他又没前科,我们无法逮捕他,也无权驱逐他,除非先抹黑他,再严刑拷打逼供,否则莫耐他何。”
“笨蛋!你的脑袋是‘控固力’吗?”
“王子的意思是?”
“难道你只会动用公门的力量?”
“这……”
“按江湖人行事,明杀暗杀围杀一盘散沙照杀!”
三杯大醉侠醉中惊醒,浑身汗毛直竖,冷汗滔滔而流,发抖如惊涛骇浪,造成下游金山寺惨遭水淹,白蛇传中说这是白娘娘作法水漫金山寺是不确实的,始作俑着正是胆小怕死的三杯大醉侠,信不信由您。
这些人个个心狼手辣,睁眼杀人有如砍瓜切菜,三杯大醉侠手无掣牛之力,心中之震骇与惊惶自是不在话下,休怪三杯大醉侠贪生怕死,生命毕竟无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们没有权利去轻贱父母所赐予的血肉。
生命的意义在于创造宇宙继起之生命,创造生命我懂,意义却搞不太清楚,只知人要活下去就是为了争一口气,对父母、社会、国家,都是一种无可推卸的责任,天无绝人之路,活下去总会有希望的。
知机子掐指一算,沉吟道:“依本山人之推论,三杯大醉侠食禄未满,此人尚有三万余日之阳寿,死非其时。”
干天弘道:“师叔不会算错吧?”
知机子道:“本山人号称知机,铁口银牙料事如神,三杯大醉侠气数未尽,尚须喝数百尿桶之黄汤,故他今年若不死,明年必定活着,若他今年死了明年仍活着,欢迎来砸本山人招牌!”
干天弘微失望道:“哼!便宜他了。”
有了这句话,三杯大醉侠今年若不死,明年必定还活着,若今年死了明年还活着,欢迎拿整瓶XO砸我脑袋,花中狂客道:“除了三杯大醉侠之外呢?”
干天弘恶狠狠道:“一律杀无赦!”
“那要杀的人可多了。”
“不管要杀多少人,南人千万计,不是同志便是敌人,杀个十万八万也绝不了种,为了富贵,你该不会手软吧?”
“那是当然!毒王就交给王子对付了。”
“放心!本王子绝学将成,毒王何足道哉。”
“对了!还有一个姓方的小子……”
“姓方?”提到姓方的,干天弘就想去买止痛药。
“他叫方无学,是个脸色姜黄的小子。”
“不是方不阿?”
“王子耽心他是醉侮狂龙?”
“不可能是他,本王子在武陵山派有疑兵绊住他,他不可能这么③üww。сōm快赶来,不管他是谁,一律砍了就是!”
花中狂客心一横:“无毒不丈夫,杀!”
干天弘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古今那一位王霸的地位不是由垒垒白骨堆积而成?!要想成大功,心必须要狠!”
“我明白!万一醉海狂龙……”
“你们放心!醉海狂龙已有专人去对付他,”干天弘面含狞笑道:“他不出现便罢,否则定叫他粉身碎骨!为了事权统一,你们的行动由我的师弟全权指挥。”
“什么?”花语狂客怀疑听错了。
“你们的表现本王子并不满意,伍师弟代表本王子监督你们,但不会千涉你们的私事,你们依然拥有原来的班底和武力,这叫‘一国两制’,只要你们听命行事,别想搞‘独立’运作,对你们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弄了个顶头上司来管,可不是件愉快的事。
“好了!事情就这么办,你们尽管放手去做,除了伍师弟之外,本王子尚有秘密武力暗中帮助你们,再一次说明,要想称王道霸,杀人立威是必行的手段,事已至此如箭在弦,本朝君临天下日就是你们得意尽欢时!”
花中狂客怏怏不乐,但又不能不接受这个事实,离开方家别墅脚步沉重,于天弘这一手大出他意料之外,显然干天弘根本就不信任他们,这也难怪,一个会背叛国家民族的人,又怎能获得别人的敬重和信赖?物必自腐而后虫生,人都是因为自已行为不检才会让人瞧不起,凡事有因必有果,没人能改变这种定律。
三杯大醉侠从小即被视为神童—有神经病的儿童,读书一目十行二目共二十行,读到后面忘了前面,拼命想记前面,结果连后面也忘光了,及长亦是头角峥嵘,饮酒十年不辍,其恒力毅力非常人能及,然至今仍不能成为纵贯线大哥大,其实是有原因的。您问什么原因吗?那是因为三杯大醉侠太不上道。
为什么不上道?还不是酒害的,说什么醉不上道,就是因为这样才没当成大哥大的,要是能早上道,三杯大醉侠早就得道了,什么?!得道要干什么?得道就升天了嘛,连这句话都不懂就太不上道了;三杯大醉侠是醉不上道,花中狂客却没醉也不怎么上道,他野心太大,能力却不足,通常这种人下场都很凄惨。
三杯大醉侠亦是如此,只有酒胆却无酒量,每次都醉得不上道,没醉的都走光了,买单的都是他,下场很凄惨,没办法,人在酒壶身不由己,只好认了。
人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