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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醉海狂龙-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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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中狂客不惭道:“路老大,你少乌鸦好不好?”

神行太保推案而起:“兹事体大,我们不想参与。”

日行千里亦道:“路家有家有业,冒不起这个险。”

白花蛇阴笑道:“你们不考虑考虑吗?”

“没有考虑的必要,”日行千里也站了起来:“路家无意称王道霸,更不想成为出卖国家民族的罪人。”

“那你就去做任死城中的恶鬼吧。”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无聊嘛,弄点东西在你们身上。”

“唐宋,你?你做了手脚?”日行千里又惊又怒。

“不错!上了这条船就没那条船了。”

日行千里怒道:“路家兄弟不受威胁!”

“不是威胁,其实做了点手脚是逼不得已的事,”白花蛇仍阴气森森道:“你们兄弟举棋不定,我们大事难成,为了大家好才给你们一些刺激,你们想想看,设若能一举铲除小马哥和洞庭黄鱼,整个湘境全是你们路家的天下,何乐不为?就算你们兄弟不怕死,路家堡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性命你们都不顾了吗?”

“你们敢!”两兄弟惊怒交加。

“为何不敢?大事若成,天下是一家之天下,钦笔一点,死活由不得你,事若不成,我们则成为钦犯,造反都敢做,屠一座路家堡算得了什么?听我相劝,天下本无主,朱元璋夺自鞑子,我们夺过来又有何妨?”

路氏兄弟互望一眼,长叹道。“罢!罢!算路某兄弟一步走差,当时不该存有投机心理,一直观望风色,如今已上了贼船,成了别人的盘中餐俎上肉,说吧,路某兄弟也只有舍命相陪,别无选择了。”

“很好!大家养精蓄锐准备晚上厮杀吧!”

而在另一个场景,洞庭黄鱼等人也准备厮杀。

“住手!”有人沉喝,门外,渝州一剑匆匆赶来。

“二弟!你干的好事!”渝州一剑沉叱。

推山掌理直气壮道:“我正在执行公务捉拿凶手。”

渝州一剑微怔:“谁是凶手?”

“大哥,看谁身上血迹最多谁就是凶手。”

“躺在地上那个血迹比谁都多。”

“拜托!那是受害者。”

“你说的是醉海狂龙方无学?”

“他是方无学没错,是不是醉海狂龙则存疑。”

“你知不知道他是方大善人的公子?”

“我正为好竹出歹笋而可惜。”

“你给我售!”拜托,不要两个字当一个字念好吗?

“你给我住口!”老方又好气又好笑。

“你说话客气点,本官代表的可是皇律!”

秦小兰道:“你拿的是大明俸禄,却做蒙人的走狗!”

推山掌怒道:“你休得含血喷人!”

秦小兰嗤笑道。“你也知道含血喷人这句话?”

推山掌一时语塞。

“其实方哥有没有行凶你心里比谁都明白,为了证明此事与我们无关,有些疑点在此就教于渝州一剑侠驽。”

秦小兰连前辈二字都没称呼,可见心中的不满。

渝州一剑倒不以为杵,严肃的道:“姑娘请说。”

“血迹是由外往内滴,带血履痕清晰可见,受害者应是在外受了重伤才逃命至此,这个推测应该没错吧?”

渝州一剑道。“姑娘说的有理。”

推山掌道:“焉知不是他们把人打伤才带进来的!”

渝州一剑点头道:“说的也是有理。”

秦小兰道:“桌上残肴已冷,可见我们进餐已有一段时间,而受害者血滴犹未凝,可见案发时间上有差异。”

渝州一剑道:“有理!有理。”

推山掌道:“或许他们吃喝当中争执斗殴至死。”

渝州一剑点头道:“你说的也有理。”

秦小兰道:“若说斗殴,店内物品并无损坏情况。”

渝州一剑再度颔首:“有理,有理。”

推山掌道:“练武之人一拳致命,物品未损亦属可能。”

渝州一剑又道:“也是有理。”

老方道:“大家都有理,你也要有个公断才对。”

渝州一剑道:“要有个公断,有理,有理。”

老方差点为之秘结!渝州一剑浪得虚名,原来竟是如此无主见之人。

推山掌道。“不管怎么说,你们仍难脱嫌疑。”

老方目视渝州一剑道:“你怎么说?”

渝州一剑沉思片刻道:“这么说吧,方哥儿指陈舍弟之事,我已略作调查,据一般人所说,纯系舍弟执法严厉不得人和,受坏人中伤所致,当属子虚乌有,至于李家血案,目前仍混沌难明,尚待抽丝剥茧查察。”

老方哭笑不得:“你追查的结果是这样?”

渝州一剑道:“倒是你的名声不是很好,几件血案都牵涉到你,实在很难用巧合作为辩解,我倒要听你怎么说。”

老方气得眼睛翻白:“到现在你还在护短?”

洞庭黄鱼道:“我这么长都随便用了,何必护短?”

三手神剪道:“剪整齐比较不会有长短话。”

笑面阿斗道:“到时候恐怕又会有大小声。”

这两个家伙的嘴巴一定是被洞庭黄鱼给教坏的。

“不是我护短,我身边的几个人都问过了,他们众口一词说这是少数不满份子散布的谣言,倒是老弟你,所到之处血案必随之,身边的不是巨匪悍寇就是恶名昭彰之人,显然你是被人利用作为打击羊家的棋子。”

秦破衣笑道:“一竿子打去,好人坏人全倒了。”

渝州一剑眉头一皱!“你大概是装疯佯狂的秦破衣了?”

秦破衣笑道:“看这身装扮还用问吗?”

“抛妻弃子,你也不见得多好。”

秦小兰道:“我家的家务事何须你来横断是非?”

渝州一剑无话可答,我就说嘛,别人夫妻间的家务事千万不可插手,清官都难断的事,闲人何必惹一身腥?

“我只是就事论事……”

“屁的就事论事!”老方大为光火:“你调查只问身边的人,他们吃羊家喝羊家,哪敢说羊家半个不是?什么叫巨匪悍寇?你拿到他们犯案的证据了吗?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说罢,你想怎样,方某奉陪到底!”

渝州一剑强顽道:“你本来就嫌疑最大的人,直接证据稍嫌薄弱,如果据此拿你归案你必不服,依我看采取折衷之法,我在渝凤客栈准备上房一间,屈驽你住上三天,三天后证明你是清白的,羊某愿赔罪以示负责!”

“你要软禁我三天?”

“说软禁是很难听,屈驾留客而已。”

“如果我说不呢?”

推山掌接口:“海捕文书立刻登程!”

“你好像吃定我了。”

“无所谓吃定,民不与官斗,这是你吃亏的地方。”

“看样子我是非接受不可了?”

“不只是你,在座的全是嫌疑犯!”

“什么?连我黄鱼也要关?”洞庭黄鱼大表不满。

三手神剪道:“他怕你与官斗,斗大了肚子。”

笑面阿斗道:“一人关一份,大肚子关双份。”

老方沉声道:“羊殿凤,方某若有涉嫌是方某一个人的事,如果你想一网打尽赶尽杀绝,方某不惜敞开来干!”

“你敢!”

“我为何不敢?”老方大声道:“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别以为不发横就是好欺负,方某是尊重国法才勉强接受你的条件,要是惹毛了我,方某孑然一身,掉颗脑袋不过碗大的疤,你羊家上上下下百来口人也必化为尸山血海!”

推山掌色厉内荏:“你凭什么?”

“凭我是个亡命!”

洞庭黄鱼道:“他如果不够份量,还可以加上我洞庭黄鱼的颜色,和我老哥养精蓄锐已久够ㄣ一ㄤㄟ的枪子。”

三手神剪道:“再加上我三只手外带一把剪刀。”

笑面阿斗道:“我知道你有三只手,哪来的剪刀?”

“笨—多说点吓吓他们嘛。”

“那就加上一个笑面两个阿斗和三个地球!”

连地球也拿来当武器,未免太虚声恫吓了吧?渝州一剑知道老方可不是虚声恫吓,醉海狂龙或者能欺之以方,毒王和洞庭黄鱼可不是好拿捏的软柿子。

“就依你。”渝州一剑终于下了决心。

“大哥……”推山掌心中却暗急。

“方哥儿已卖足了面子,你也该适可而止了。”

推山掌没敢再说什么,表面上他对渝州一剑又敬又怕。

老方把自己人召集过来低声商议。

“干天弘那一票人屡遭重创,我耽心他们会临危反噬。”

“只要不吃掉我的生殖器就好。”

“那两艘船比我的生殖器还宝贝,他们夺不走的。”

“守船的责任你们挑了。”

“拿来!”

“又要扁担?”

“肩膀!”

“你跟舜前辈要,他号称三手上定多一个肩膀。”

“多的肩膀被人借去为候选人抬轿去了。”

秦小兰道:“我要和方哥在一起。”

洞庭黄鱼酸溜溜的道:“好羡慕哦,好嫉妒哦,看你们郎情妹意一双两好,连我都很想要一场仲夏夜之梦——遗!”

白花蛇的计谋几乎得逞,可惜他没料到平常不太管事的羊家老大渝州一剑突然插了一脚,打乱了他全盘的计划,不管人间多少兴衰事,天体的运时是不变的!

白天过去,夜晚终究会来临,时光就是这样,人生几十春秋,就在日与夜的轮替中堆砌,悲也好,欢也罢,生时依旧,死后依旧,拥抱一些希望,堆砌若于记忆,庸庸碌碌繁繁忙忙,日求一饱,夜求一倒而已。

夜来了,夜是夜猫族的,不!夜是江湖人的,也不,夜是恩爱一族的,也不对,夜,应该是三杯大醉侠的,三杯大醉侠每次偷鸡摸狗都利用黑夜作掩护……糟,怎么又把自己的底给掀开了?今天天气很好,哈哈。

其实夜是大家的,大家偷鸡摸狗都利用黑夜掩护……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呀?夜,有时很诗意,有时很邪恶;今晚的夜就很邪,充满诡异的气氛。

下弦月,月如钩,钩起了根,钩起了愁,老方从来不懂什么叫愁,连愁字怎么写都忘了,人生短短,悲也过,愁也过,喜也过,乐也过,干嘛要谋杀细胞跟自己过不去?人生得意须尽欢,这是他的处世哲学。

二更过后,烛影摇红,两人对坐,情话绵绵,整座后院上房没别的客人,成为他们私有的空间,蓦地烛影微摇,老方脸色一变,屈指微弹,烛光已灭。

室内本无风,黑暗中却有呼啸之声,空气中弥漫一种燃烧后的怪味,气氛一紧,胸塞气闷的压迫感随即君临。

“伏下,禁气!”老方一拉秦小兰低喝。

轰然窗棂碎裂,呼啸之声更厉,突然人喊马嘶之声排山倒海震耳欲聋,惨叫凄厉令人魂魄俱散,忽而号哭恻恻哀哀断肠,宛如杜鹃泣血子规夜啼,入耳愁肠百转肝肠如碎,秦小兰脑海中浮现残酷的战争场面。

尸积如山血流成河,断肢残体血肉横飞,人命如蝼蚁一般,忽然又见孤儿寡妇,牵衣搂腿抚尸号泣,忽而十余县灾民影像再现,衰鸣遍野饿殍山积,秦小兰眼中珠泪成串哀哀饮泣,完全陷在扑朔迷离的幻境中不能自己。

这是一种先使用药物让人陷入恍惚境界,再左以幻术,使人进入如幻似真的迷离境界,精魄脱离肉体游于第三度空间,极为伤神耗元,时间稍久,魂消魄散,大罗金仙亦无法挽回性命,是一种相当恐怖、邪恶的杀人手法。

秦小兰眉目滚圆,眼神却空洞毫无神采,对所有的变化视而不见,呆滞得丝毫不见生气,浑身颤抖如筛,面上血色逐渐消退,娇躯似乎也渐形萎缩,精、气、神,一点一点消失,几达虚脱的地步。

蓦然火光暴问酒香扑鼻,纸人、纸马、纷纷着火空中飞舞,三下两下化为劫火,所有的声音幻象同时消失无踪,大抵邪术畏火,老方早准备了一坛烈酒在旁,高挥发,低燃点的烈酒,把知机子的驱神役鬼之术破坏无余。

秦小兰神智一清,体力却耗损近半。

“噤声!”黑暗中,老方再次警告!呼啸之声再起,磷磷鬼火骤现,一个大如巴斗,散发如蓬的怪头穿窗而入,咧嘴皆牙狞恶无比,胆小的朋友铁被吓死!

“九阳搜魂!”老方讶然震惊。

下弦月,月如钩,钩起了恨,钩起了愁,平凡的人都有恨,也有愁,更有那填不满的欲望,人心永难知足。

三夏天的太平门码头,陆上鬼影俱无;大地虽静,却不表示人心也静,不知足的人心经常在算计,然而,人算能比得上天算吗?恐怕只有天知道。

几十条人影悄然逼近码头,两艘战舰静静泊在水边。

“你们来了吗?”冷森语音乍起,毒王瘦高身形屹立船头,左边是洞庭黄鱼、三手神剪、笑面阿斗、生死棍、乾坤刀、小诗、小雅及一干洞庭精锐,右边秦破衣、小马哥,以及三省精英,两列如雁翅。人群似乎窒了一窒,展翅大鹏已排众而出,胸前金线绣的大鹏鸟依然显眼,嘿然冷笑道:“你们就这点阵仗?”

“难不成你还要五子哭墓加电子琴花车?”

“黄鱼,你将会后悔你的无礼!”

“我黄鱼只后悔一件事,没来得及把你老妹!”

“你要把他老妹,我帮你剪她内裤!”

“我阿斗在旁边帮忙笑。”

“展某懒得跟你们打口水战,展某无意与一堆冢中枯作口舌之争,五子哭墓和电子琴花车你们留着为自己送终吧。”

秦破衣大声道:“凭阁下这些人吗?”

“岳父大人……”

“谁是你岳父?你这个人脑袋有问题。”

“岳母大人已亲口答应小婿和小兰的婚事……”

“那你娶她女儿好了,秦破衣的女儿不会嫁给你。”

“岳母大人已经……”

“去你妈的,我还没死,轮不到她作主!”秦破衣居然也会骂粗话,的确是出人意料,儿女的终身大事她都敢自作主张,眼中哪有秦破衣存在?对平常就感受到莫小琼霸道脾气的秦破衣来说,生气是可以理解的。

展翅大鹏怒道:“岳父大人想悔婚?”

“老夫从未答应什么,谈不上悔婚。”

“你这老家伙这么顽固,小心我连你一起种掉!”

展翅大鹏翻脸比翻书还快,口中充满威胁之意。

洞庭黄鱼叫道:“有种你就放鸭子过来!”

“干嘛叫他放鸭子?”

“鸭子比较不知死活嘛。”说得有理。

展翅大鹏冷笑道:“你不必嚣张,因为你们优势不再,这两艘船的巨炮的威力固然可怕,但在这码头区里住了很多贫苦的栈工,你们必不敢乱开炮以免伤及无辜,所以你们必须以真才实学与我们一决生死,可是你们排名第一的主帅却成了阶下囚,主客观对你们都不利,所以必败无疑。”

毒王阴阴道:“小辈,我看你大概是有人在撑腰,口气才会这么大,何不把你隐藏的靠山搬出来让老夫瞧瞧?”

展翅大鹏狂笑道:“姜毕竟还是老的辣!”

“我老哥不仅辣,枪子养精蓄锐已久,很ㄣ一ㄤㄟ呢!”

“你干嘛又提老夫的枪子?”

黄鱼叫屈道:“老舜又没帮你剪下来,叫我怎么提?”

三手神剪道:“剪下来大概比较方便使用。”

笑面阿斗道:“我还是可以在旁边帮忙笑。”

展翅大鹏做了个手势,暗影中,又出现了幢幢人影,人数不下五十,连先前的人合起来,黑压压的一群将近破百;毒王心中暗暗震惊,表面仍沉住气道:“看来你们的后援精锐是倾巢而出了,干天弘呢?为什么没一道来?”

推山掌脸色微变:“展兄……”

“别听那老毒物胡说八道,这些人都是我三山五岳的朋友,不是什么蒙人后援,先把他们解决再说。”

唯恐夜长梦多,展翅大鹏立刻下令攻击,一马当先飞越抢登,后面人潮汹汹一拥而上,纷纷往船上攻击!推山掌和花中狂客互望一眼,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亦自撤下兵刃随人潮抢进;洞庭黄鱼长笑声中跃出,提十成功力迎头卯上展翅大鹏,轰然气爆声起,洞庭黄鱼马步一虚,挫退二丈有余!

混乱中,各寻对手展开一场K烂饭!发明这种现代词的人乱可恶的,烂饭也能K,不是摆明了骂人是PIG(猪)吗?话说回来,却也不无道理,有争执就来个大和解,不然请辜汪代表会谈也成,K什么烂饭?真是PIG!

洞庭黄鱼甫一接斗,便感觉内劲直撼心脉,雄浑得令人惊讶,只接了一掌,便感心跳气促,浑身毛孔冷汗沁出。

唐宋、唐元兄弟卯上毒王,正是以毒攻毒,竟没占多少上风,推山掌碰上秦破衣却没讨到好处,乾坤刀单挑要命刀,双刀并举,河西渔翁扑出,半途来了和程咬金不相干的河东钩叟截住,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打得火热。

展翅大鹏招式辛辣,狂野中带着诡异,竟逼得洞庭黄鱼守多攻少,洞庭黄鱼虽是“一元散散”,武功毫无疑问的是高手中的高手,却在展翅大鹏勇悍的猛攻下相形见拙,可见展翅大鹏过去暗杠了不少真才实学。

展翅大鹏悍勇绝伦,将洞庭黄鱼逼向死角,正待一举结果洞庭黄鱼,和程咬金没半点关系的恨天谜翁又赶到,恰好救了那条黄鱼,也因为这一救,也传下了更多的大肚鱼,是否确有其事,姑妄言之姑妄听之。

现场一片大乱,有的五个打一个……炫怪,这不是洞庭黄鱼常干的事吗?不管啦,反正打得乌七抹黑,乱七八糟就对了,整体而言,群豪是落居了下风,不仅人数居于劣势,真正的高手也不多,后来出现那批蒙军后援却不乏身手高明之人,眼看落败只在须臾之间,看着手下横遭宰割,洞庭黄鱼心痛如绞。

血肉横飞,惨号之声盈耳,鲜血染红太平门码头!沉积于水底,后来饥荒时期有人捞起来做成猪血糕,信不信由您;正在千钧一发之际,长啸骤起,闻其声已见其人,两道人影如惊天长虹飞射而至,双双投入战场。

其中一人,右手一把前端分叉的龙舌剑,左手一只大酒坛,浑身酒气冲天,剑出夜战八方,口中酒箭如簇激射,出手间蒙人惨叫连连三死四伤,再游身出招,又倒了好几个,简直如汤沃雪波开浪裂,无人是一招之敌!

“醉海狂龙!”人群中哗然惊叫。

龙舌剑化为夭矫活龙,三冲错四盘旋,上身左摇右晃,脚下醉步迷离,看似全无章法,却悍野如狂狮,招招不落空,剑剑买人命,这才是醉海狂龙的本尊,不喝酒不狂,七八分醉意之下,露出狂野的本性。

这回换展翅大鹏眼看着手下任人宰割,不由凶性大发,怒啸声中绝招连施,黄鱼掉了小块皮肉,谜翁被剃了一绺白须,双双吃瘪后退,展翅大鹏竟然舍了二人,狂扑正在痛下杀手的醉海狂龙,出手风雷俱发!

展翅大鹏虽已全力施为,但仍嫌太大意了,在他的印象中,老方仍像在武陵山之时一般,不过是个运气特别好的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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