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迷途-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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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有更大的门派操控它,给我宗平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嗯,听雨,这次调查做得出色,值得夸赞。这样,你增派人手,加强对‘天龙门’的监察,尽快找出隐藏在幕后的门派。此事如鲠在喉,一天不查明真相,对我宗的后继行动就影响一天。”
“敌在暗,我在明,这是多么被动的局面!仿佛我们在和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影子斗法,这太可怕,你必须马上解决这个问题。”
水若兰纤纤玉指有节奏地拍着木案,斩钉截铁下了道命令。
“是!属下谨遵门主旨意!”
叶听雨玉躯倏地一挺,信誓旦旦应道。而后,嘴唇微努,欲言又止,刚想启口,却被门主打断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想向我诉苦,说人手不够吧!不用担心,会为你拨派精锐、忠诚可靠的弟子。这样,万人合修后,你向舞风要人,需要多少就抽调多少,这回心满意足了吧!”
“啪”,一声轻响,令叶听雨心中一颤,不由自主朝门主望去。
只见水若兰玉掌轻轻一拍桌面,仿佛定下某个决断,整个人意气风,坚韧、果敢。
“可是……”
水若兰玉掌凭空虚按,打住叶听雨的话锋,语气肯定:“至于舞风那里,我会帮你解释的,不用担心。这件事非常重要,是我宗当前最急需解决的,没有什么可是!”
“对了,你手下精英弟子安全返回山门没有?”水若兰心念一动,关心问道。
“谢谢门主垂询!近些日来,他们分批分时,66续续返回山门修养,没有引起各方的注意,神不知鬼不觉。”
“很好,听雨你回去好好静养吧,经历这段非常时期,你肯定身心俱疲了。嗯,去顾影那儿逛逛。 ‘玄衣门’一役,我宗大获全胜,清点战果,舞风搜刮许多好东西,需要补充什么,就伸手向她要,我说的。”
想起那些玉简,水若兰喜形于色,言笑晏晏,柔声说道。
“谢谢门主恩赐,那属下告退了。”
闻言,叶听雨没有表露出丝毫欢喜之情,坦然应声,而后,敛衽一礼,缓缓转身,朝山洞外走去。
“顺便把怜花给我叫来!”
堪堪走去山洞时,耳畔传来门主淡淡的吩咐,行进中的叶听雨身形一滞,没有转身,把头一低,脆声应道:“是!”
……
“小姐,小姐,您总算是想起怜花了,呜呜,可怜有半年没见着您了,想死怜花了,怨死怜花了。呜呜,可怜怜花每天顾影自怜,暗叹哪里惹恼小姐了!”
只见山洞口光影一闪,一位圆脸少女,个头不高,身着一袭浅黄色薄衫,迈着快步,兴冲冲闯了进来。
见到微靠木椅、眯眼养神的水若兰,明眸一亮,秀眉一挑,玉莲挪得更欢,裙摆如潮水般飘荡,一边走,一边欢天喜地嚷嚷着。
“站住!没大没小的,要叫门主,屡教不改!”
听到那欢快的小碎步,水若兰细长睫毛微动,缓缓张开星眸,一幅慵懒惺忪的娇柔模样。此时此刻,她仍旧沉浸在清静休憩的余韵中,猛然被范惜花的大呼小叫给惊醒,禁不住生出些许恼怒。
“是门主!”
听到门主声色俱厉的喝叱,范惜花猛地止住急急身形,硬生生定在那儿,目光闪动,委屈地应声。婀娜的上半身前俯后仰,宛若轻风中摇曳的黄色小花,孤零无助。
“站到天井前去!”
水若兰俏脸一绷,玉手一指,盛气凌人地吆喝道。
“门主,呜呜,怜花许久没有见着您的玉容了,进来时,心花怒放,全然忘了礼数,对不起。可是……可是怜花真的好想亲近地看着门主的玉颜。”
闻言,范怜花轻轻虚抬右脚,足尖点地,却不立即动身后退,撅起小嘴,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幽幽地盯着水若兰,神情逼真,动之以情。
“唉!”
水若兰轻叹一声,拿她没有办法,于心中思道:“如果与她争辩、执拗下去,恐怕一时半刻也没有结果,反而遂了她的心意。算了,算了,就由着她吧,不值得小题大做。”
“嗯那好吧,算是给你特别的优待。”
水若兰故作沉吟,俄而,抬起螓,勉为其难应允说道。
“嘻嘻,门主,我想坐到您的身边,静静聆听你的教诲!”
范怜花大喜过望,却不肯见好就收,嬉皮笑脸,得寸进尺婉娈恳求道,并在心里小声嘀咕。
“师姐们为何如此(炫)畏(书)惧(网)小姐,见她就像见着九天神女般,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也太夸张吧,用得着嘛。瞧我的,今天非得坐到小姐身旁,哄得她服服帖帖的。”
“怜花,你不要得寸进尺哟,多大了,还像位及笄少女,稚气未脱,就想着撒娇。”
水若兰莞尔一笑,即感觉嗔恼,又感觉好笑,却又束手无策。于是,笑骂着,细细数落她的种种不是。
“嘻嘻,反正在门主的心中,怜花总是长不大的。再说了,门主半年来都不肯召见怜花,怜花心都碎了。这会儿,只想静静呆在门主身边,默默品味门主身上睥睨天下的万丈豪情。”
“呃……”
登时,水若兰被噎得无语,玉躯一挺,便想飙。可转念一想,随即气馁,淡淡应道:“好吧,既然你如此诚心诚意,我也不好驳斥,前来坐吧。”
“嘻嘻,谢谢门主,您大人大量,不记怜花的过失,还满足怜花的心愿,真好,真体贴!”
范怜花眉花眼笑,仿佛吃了人参果,每个气孔皆透出舒爽之意,飘飘然走到水若兰身旁,款款坐下。
可是,她**还未沾椅,就把刚才静静聆听的承诺抛在脑后,接着娇声问道。
“门主,听舞风师姐说,‘玄衣门’一役大获全胜,各式各样的功法玉简缴获一大堆,呵呵!”
范怜花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一边用玉手比比划划,圈出一个大大的三角,形象地说明玉简的数量。
“嗯,舞风给我送来了,全在这儿。”
一时间,水若兰童心大起,纤纤玉指拎起桌案上的储物袋,掂了掂,笑看着范怜花。
只见范怜花目光直,圆圆的脸蛋随着起起伏伏的储物袋,一点一点,一副垂涎三尽的馋样。如果面前不是高贵、尊畏的门主,恐怕她已然不顾一切地扑上前撕抢了。
“嘿嘿,门主,您是知道的,怜花掌管的‘立宗堂’专门研究各门各派的功法玉简,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融合百家之长。并且举一反三,在汲取中开创新的法诀,为本门持续不断的展,打下坚实牢固的基础。”
范怜花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投向门主,在那张无与伦比的绝色容颜上踅摸,希望看到能令她欣喜若狂的信息。
“哼!不错呀,还知道自己是一堂之主,掌管着宗门一群年青有为的精英弟子。”
倏地,水若兰俏脸一绷,有如实质的威势喷薄而出,劈头盖脸罩向范怜花,令她如坐针毡,玉容失色。
“门主……门主,怜花……怜花到底做错什么了?让您如此大动肝火。”
感觉一股汹涌的寒潮袭来,范怜花立时懵了,不也再耍小性子,迭忙正襟危坐,哆哆嗦嗦问道。
第二百五十一章 点拨
“好好反省,想想自己错在哪了,不思进取,每天浑浑噩噩度日子。”
水若兰仍旧紧绷俏脸,声调跟着提高一线,毫不留情面地训斥范怜花。
“怜花……怜花……”
低头想了想,敷衍了事,没费多少脑筋,范怜花仍是一无所获。于是昂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水若兰,水灵灵的眼睛里满是委屈。
蓦地,范怜花想起近年来苦研各种功法的成果,心中一喜,暗想道:“或许露上两手,让门主见识,见识我自创的法诀,如此一来,用事实显示我的水平能力,让门主无话可说。”
想到做到,范怜花精神为之一震,迭忙快言改口说道:“啊,门主,你可冤枉怜花了,怜花这些年来兢兢业业,改良了许多法术,为宗门的展做了不小的贡献呢。”
“您瞧,这招‘落英缤纷’法诀被我改进成‘百花齐放’后,无论威力,还是气势,皆比原来强上许多。嗯,让怜花给您演练一番。”
话音刚落,也不管水若兰是否愿意,范怜花一个激灵起身,旁若无人走到洞府中央空地,施展起法术,并且口中念念有词:“且看‘落英缤纷’!”
霎时,蓝、绿、黄、金四道光芒从范怜花手中射出,于空中相互碰撞,折射,再折射,转瞬化作星光点点,迎风暴涨,转瞬变成无数片三寸长的花瓣,环绕在她的四周,极旋转。
“再看‘百花齐放’!”
范怜花娇喝一声,紧接着手中法诀一变。
刹那间,高旋转的花瓣由一生二,由二生四,最后转化成由外到内共三层,十六片花瓣的娇艳花朵,蓝的、绿的、黄的、金的,姹紫嫣红,令人眼花缭乱。
碗口大的繁花簇拥一起,密密匝匝,几乎没有一丝空隙,仿佛九天仙女洒下的花带,缭绕身边,披霞戴云般煞是好看。
“哼!华而不实!”
水若兰轻哼一声,皓腕轻抬,射出一道流光溢彩的五色光芒,迅如奔雷,闪电般击在花墙上。
“嗡”
一阵轻响,仿佛千万只彩蝶齐齐扇动翅膀。
只见空气一阵扭曲,花墙被轰出一个凹陷,宛若一根稻草直直坠入水中,浮浮沉沉,上下震荡,泛起一个小小的涟漪,迅向四周扩散而去。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外力,完全打破花带旋转的节奏及度,五彩缤纷的花朵开始你推我搡,相互挤拥、碰撞。
少顷,宛若狂风暴雨袭卷而过,千百枝花朵凄零凋残,重新落英缤纷。弹指间,队形涣散,漏洞百出,溃不成军。
“不玩了,不玩了,门主以大欺小,法力比怜花高出一大截,随便伸出一根手指头,就能把怜花制得服服帖帖。”
范怜花眼见形势不对,不想落得狼狈不堪的下场,于是,火急火燎地嚷嚷道。
“哼!明明技不如我,还自欺欺人地恬燥,尽寻些不靠谱的借口搪塞。刚才我那一指的法力比你那什么‘百花齐放’,弱了一知几倍,你难道没有感觉出吗?”
水若兰又好气又好笑,强忍不住心中想给她一点苦头吃的冲动,缓缓收回法力。
“吁,本来就是嘛,门主法力高深,境界自然随之高深,对法诀的领悟那更是登峰造极,怜花望尘莫及,您这就是变相的以大欺小!”
范怜花长呼一口浊气,拍了拍胸脯,小嘴微撅,兀自愤愤不平诡辩着。
“对牛弹情,不知悔改!”
水若兰不想与之争辩,话锋一转,继续训斥道:“怜花,你身为一堂之主,近些年来,除了埋头钻研法术,还做出什么成绩了?”
闻言,微愣,举头朝门主看去,见她俏脸紧绷,玉靥仿佛布上一层薄薄的寒霜,不怒生威。
范怜花一颗心倏地提起,迭忙察言观色,以求应地之法。这一细察不打紧,竟然给她看出些许端倪,感觉门主色厉内荏,不需觳觫颤栗那般诚惶诚恐。
顿时,范怜花心中安定,畏畏尾的憋促感觉转瞬烟消云散,只轻肩头一轻,一边往椅子走去,一边应道。
“启禀门主,‘立宗堂’宗旨就是研习各门各派的功法,取长补短,从而不断改进本门功法,令宗门立于不败之地。难道怜花心无旁骛地钻研法术,也有错喽?“
“你倒有理了,知晓你从小就心醉沉迷于此道,但你身为一堂之主,处在如此重要的位置,不能漠然视之。你瞧瞧,这些年来,你手下那批精英弟子都干出些什么?”
“一事无成,一群默默无闻之辈,而这一切,皆是身为堂主的你领导无方,一手造成的,哼!”
水若兰语气倏地加重,表达心中极度的不满。
“那是他们无能,与我何干?”
被如此不留情面的喝斥,范怜花面色无光,浑身不自在,小声地嘀咕道。
“啪!”
声音虽小,可落入水若兰耳里,却如宏钟,顿时气打不一处出,怒不可遏地重拍桌案,于心中暗想道:“怜花呀,怜花呀,如若你不是本门主看着长大的丫鬟,这般顶嘴,定当严惩不贷,毫不手软。”
“唉!”
水若兰瞥了范怜花圆圆的脸蛋一眼,于心里轻叹一声,语气放缓,淡淡说道:“怜花,你要时刻意识到,你乃一堂之主,要学会细心考察手下的弟子,掘他们的才能,激他们的潜能,令他们高效地运转起来。”
“这么说吧,如果你对手下弟子情况了如指掌,你就可以根据他们的专长,安排适合他的任务,只要你稍加指点,便可让他们自行完成任务,如此一来,你身上的担子不就轻松许多?。”
说着,说着,水若兰放低身段,苦口婆心教导范怜花如何当好“立宗堂”堂主。
“是,门主,这些道理怜花不是不知晓,只恨手下那批所谓精英弟子实在太愚笨了,个个酒囊饭袋。没有办法,怜花只好事事亲恭,能者多劳喽。再说,怜花向来喜欢钻研法术,一旦投身其中,便无法自拔,沉迷忘返。”
听着,听着,范怜花感觉门主一片殷殷期望,于是感恩戴德,虚心接受门主教诲。与此同时,进行自我检讨,深刻反省自身的不足。
“嗯,知道就好,孰能无过,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好了,今后你在管理方面需要加强,闲暇时抽些时间认真琢磨此道,别一头埋在玉简堆里,落得轻松自在。”
闻言,水若兰心中稍宽,忽然觉得范怜花顺眼起来,不再是一块木榆疙瘩。
“是,门主,听了您一番教诲,怜花胜阅百枚玉简,以后定会痛定思痛,摈弃恶习,一心向上,把‘立宗堂’管理得井井有条,不让门主再为此操心。”
范怜花垂下脑袋,低眉顺眼,一副痛改前非的受教神情。只是,那双负在身手的小手并不安分,悄悄地在柔顺的布料上打着圈圈。
不只如此,表情恭顺的她,还在心中小声嘀咕:“哼,看到那群蠢货,本姑娘就生气,还要花心思去指点他们,那不是浪费时间和精力嘛。唉,我怎么如此命苦呀,算了,干脆辞去堂主身份,图个自由自在,谁爱当谁当。”
“对,撂担子不管了,这可是个好想法!可惜,可惜呀,可惜我不敢开口,如若说出,恐怕小姐会暴跳如雷,把我生吞活剥了!”
“唉……如果有一天,小姐不让我管任何事情,由得我去钻研各式各样的法术,想怎样就怎样,那该多美好呀……”
受了一肚子委屈,范怜花的思绪随着一圈,一圈旋转的手指,像粼粼的波纹,缓缓地荡漾。
“怜花,过来坐下吧!”水若兰面色稍霁,冲她招了招手。
“嗯!”范怜花模样乖巧,像位逆来顺受的小媳妇,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听命行事。
“比武大会用心去看没?是否掘到可造的人才?”水若兰淡淡地问道。
“看了,这届大会办得真不错,随随便便,怜花就现几位天资、悟性皆不错的弟子。如果把这些浑身充满灵气的弟子选入,用不了几年,我‘立宗堂’定会面貌一新,让门主刮目相看。”
见门主过问此事,范怜花兴味大增,神采奕奕,说得唾沫横飞。
“哦你都看重哪几位?说来听听。”水若兰被她夸张的表情吸引,淡淡问道。
“嗯,当其冲,勇夺大会前三甲的弟子,静娴、蔺文龙、江啸天……”
“这三人还用你说,不是秃子头上的蚤子,明摆着的!”
听到这个回答,水若兰大失所望,忍不住嗔恼地数落起来。
“当然不止喽,嗯,还有……对了,还有那个凌云,虽然此人修为极低,可是一手水系法术使得出神入化,令我着实诧异一番。”
“此子对于本门《初级法术精要》‘……水何澹澹,山岛耸峙……’这段法诀的领悟和运用,炉火纯青,可以与怜花比肩了。乍一看到,差点以为门主垂青,指点过他呢!”
显而易见,凌云在比武大会上的表现可圈可点,即使落入高人法眼,也要点头颔,小声称赞一番。
第二百五十二章 商业头脑
水若兰沉吟片刻,抬起螓,恢复平时淡淡的冷漠,平静说道:“你把这次比武大会上看中弟子记录玉简,复制三份,一份给戒律堂的袁护法,一份给教务堂的平护法,最后一份交给叶听雨,她们会对这些弟子进行详尽的考核的。{'}”
“只有经过两位护法批准的弟子,才能获准进入‘立宗堂’,清楚没有。”
“嗯,知道了,按照规则行事呗,怜花晓得!”
范怜花有气没力地应道,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在心中小声嘀咕道:“左一个考察,右一个核实,查他个祖宗三代,即使没有问题,也变成有问题了。届时,送到我这里的,又是那些蠢笨不堪的庸才了。”
“这是原则问题,现在环境与之前大相径庭,各大门派对我宗虎视眈眈,暗中派遣弟子混入我宗,监视我宗的一举一动,并且觊觎宗门的功法玉简。所以,事关重大,我们决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严阵以待,宁可错过天纵之才,也不允许间隙混入我宗。”
“是,怜花明白,定会遵照执行门主的指示,不让一个阴险小人潜入我‘立宗堂’。”
范怜花知道门主对此事非常的重视,不敢指逆旨意,于是,肃然端坐,一本正经地保证。
“好吧,你下去吧!喏,把这袋玉简拿去,每样复制二份,‘立宗堂’留一份,顾影那留一份,原件给我送回来。”
“是,门主,这点小事怜花定会办得妥妥当当,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闻言,范怜花喜出望外,美滋滋地应道,迫不及待长身而起,三步并作二步,眼疾手快地从桌案取过储物袋。
“别一头扎进玉简堆里,把万人合修的大事给忘了。”
见范怜花眉花眼笑的乐呵劲头,水若兰蛾眉微蹙,不禁出声提醒一句。
“您放心好了,我已经跟听雨师姐说好,与她结伴而行,让她顺便安排堂中的弟子。”
欣喜、兴奋,一时间令范怜花鬼迷心窍,不知不觉说漏嘴,道出不应吐露的真言。
“哼!”水若兰狠狠瞪了范怜花一眼,目光如箭直射其心。
见状,范怜花悔得肠子都绿了,又无法补救,于是,脑袋像小鸡啄米般频点,迭声说道:“门主您忙,怜花就不打扰了,这就告退,这就告退!”
说完,一刻也不敢耽搁,脚底如抹了油,一溜烟的功夫,没了踪影。
“唉,怜花怎么就长不大呢,总不让人省心。世间如此险恶,不是你把他踩在脚下,就他骑在你头上,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其实也是人生修行的一部分呀,你怎么就不懂呢!”
水若兰长叹一声,望着范怜花一颠一颠的欢快身形,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