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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真武荡魔传-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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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沉默了片刻,嘿嘿一笑,说道:“人生于世间,总有许多不如意之事,即使是凡人夫妻,也有可能陡然阴阳两隔,哪能指望相偕白头,相伴一生?”

“那总要找一个志趣相投之人吧?师祖确定和那名凡人女子能够过得和和美美?”

“志趣相投,谈何容易?这世间有多少志趣相投的男女能结为夫妻?更何况,修仙者逆天行事,修炼的岁月一长,个个变成了寡恩薄义之辈,鲜有结成夫妻之人,上官姑娘难道没有看到,偌大个玉鼎门,也只有刘通、端木嫣两位道友能够结为夫妇。”

话到此处,水生突然想到了阆苑城中门可罗雀的“雅音小筑”,以及琴姨那曲幽怨凄楚郁郁寡欢的琴音,神色一黯。

上官玉神色同样一黯,半天无语,一时间心乱如麻。

明面上,是刘泰来向水生讨取兽丹炼制灵药,背地里却是上官玉在暗中怂恿,想让水生借培元丹之力结成金丹,好成就一段姻缘。

阆苑城一番相识,上官玉已然暗生情根,水生在食人山中之时,上官玉同样是朝思暮想,结果梅仙儿却先一步大胆开了口,而且水生还赠了梅仙儿一件傀儡兽,“危”字离宫出口,看到梅仙儿把玩着那只黑色小虎,一副甜蜜与焦灼的样子,上官玉心酸难过,暗自后悔。

没想到,水生最后却失陷在了裂空山中,梅仙儿又在梅家长辈和申公南的大力撮合下与化天羽结成了夫妻。

八年间,上官玉同样为了水生陨落而黯然神伤,没想到,心绪刚刚平静下来,水生又奇迹般“死而复活”,得知此讯,上官玉高兴的三天三夜都没合上眼睛,急匆匆赶回玉鼎山,水生却不在山中。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水生,想要一诉心曲,结果水生却失去了法力,要在家中和凡人女子成亲。

自己是铁定要进入金丹境界的,没有了灵脉的水生却不一定能够恢复法力,即使有神通广大的木鸡和尚相助,只怕也是难以踏入“金刚诀”第三层境界。

水生同样半天无语,上官玉的心意他何尝不知?

梅仙儿落落大方,明艳照人,上官玉内秀与心,雍容华贵,二女春花秋月,各擅胜场,若是自己法力未失,大可以加以追求,如今自己失去法力,反而不好开口。

两人都不说话,室内顿时陷入一阵压抑的寂静。

“天道循环,有生就有死,有新就有旧,生老病死本是人之常情,再也正常不过之事,即使大罗金仙九天神佛也无可奈何,大师却不自知,偏要逆天行事,强行挽留他人生命,还以此为乐,以此为仁,岂不是做了不应该做之事?譬如这地上的落叶,到了秋冬季节,该落的时候总会落的,旧的去了,新的会来,大师莫非还要让这树、这草、这花万年长青四时长开?”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此言甚是,小僧愚昧!”

“大师身为修道之人,却做了世间医者要做的事情,本是越殂代疱,怪不得人家有气。其实,世间大多数病症,无需医治也会自好,药石之物,顶多是缓解病痛而已,这痛这痒也不一定就是坏事,只是给我们提个醒,让我们想办法强壮自己的身体,譬如我们修道者,哪里会有病痛缠身?”

“阿弥陀佛!”

“先贤日,善分三等,小恩小惠为小善,救人水火为中善,造福百姓为大善,恕在下直言,以大师的神通,要做的不是医病救人这种小善、中善,而是要教化这些百姓,让他们自己去强壮体魄,消灾除病,让他们去体悟和感受善良,去宽仁,去坚持。”

大殿中,佛像前,木鸡和尚和刘泰二人盘膝对坐,正在你一言我一语地低声交谈,感受到水生和上官玉二人之间的沉默,刘泰明显把声音提高了几分。

“施主的意思是,让小僧传授众乡民修炼之道和佛法真髓?”

“不不不,大师偏颇了,大师可曾想过,若是这世人都去修仙,都去礼佛,又有谁肯去耕地种田采桑织布?又有谁肯去奋发图强,创功立业?又有谁肯去男欢女爱,繁衍后代?世间若都是仙人,都是佛,只怕这世间最后就没有了人。”

第三卷第八十二章停一停,看一看

“阿弥陀佛,施主说的有理,可是小僧若是就此不再医伤治病,岂不是违了佛家慈悲为怀之意,周围的众乡民又会怎么看,只怕会断了向佛礼善之心。”

“嘿嘿,大师动了癫念了,人非圣贤,大师又何必在意世人眼光?即使大师还像之前一样没日没夜疗伤治病,也还是有治不完的病,何况,若是有人来向大师诉说自己贫困潦倒,请求大师给些金银呢?大师难道也要慈悲为怀点石成金吗?若真如此,附近十里八乡的村民只怕会一个个变成懒汉,什么也不想做。你看那大罗仙境之上满天神佛,哪个会下来救世人于水火之中?做人,还是要靠自己。”

“阿弥陀佛!小僧只是想济世救人,求施主为小僧指明道路。”

“大师说笑了,在下困在金丹后期顶峰几十年,同样无路可走,又何以教人?世人看别人时总能一目了然,落到自己身上时,却又什么也看不清,大师如果认为现在走的路是对的,只管走下去,如果思量不定时,不妨停一停,看一看再说。当然,世间万物都有个度,就譬如大师治病救人,这一百个病患中,恐怕只有几个是真正需要救治的,大师救治了这几人就行,不必管那些不用救治的。”

“可惜小僧无法分辨哪些人需要救治,哪些人不需要救治,施主的意思是让小僧像周施主一样,去恐吓他们一番,只怕小僧做不来。”

“那倒不用。周师叔下的是一剂猛药,大师慈悲。没有师叔的那种杀伐之心,大师不妨用另一个办法。可以让。。。。。。”

听到刘泰的话语,不但木鸡和尚大为受教,厢房内的水生和上官玉同样心有所动。

“做人,要靠自己。”水生心中默默念叨,脑海中豁然开朗,至于刘泰接下来的话语,一句也没听得进去。

上官玉则在回味着刘泰的另一句话:“如果认为现在走的路是对的,只管走下去,如果思量不定时。不妨停一停,看一看再说。”

刘泰和上官玉二人已经告辞离开了小半个时辰,木鸡和尚依然站在大殿之前,呆呆地望着二人离去方向不言不语。

身畔的水生,同样静静伫立,对着蓝天白云不言不语。脑中只是回味着那几个字,那一句话:“做人,要靠自己。”

“丫头,接下来要怎么做。就要问你的心了,此人能在万分危险之时去相助同门,能在一名大修士手中逃得性命,心智心性岂是寻常之人?如今法力全失。却没有自暴自弃怨天忧人,没有放弃修炼之心,这样的人难道还不值得托付终生?”

“这一切我都知道。可是,他要是一百年两百年都无法恢复法力呢。要是这一生都无法恢复法力呢?”上官玉苦笑道。

“那只能说是天命如此,无可挽回。不过。依我看来,他也未必不能恢复法力,只是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办法而已,即使培元丹没有一丝效果,他还有青阳师祖这个师父,还有木鸡大师相助。其实,此次受伤正好磨磨他的锐气,也未必是一件坏事,你若真心喜欢他,想要找个执子之手共渡此生的修仙伴侣,何必在乎他什么时候恢复法力,你应该去帮他,去和他一起想办法。”

“叔祖以前不是反对我和他在一起吗,今天为何一反常态?”

“之前反对,是因为看不清他心性如何,如今却又不同,他已陷入困境,却并没有因此颓废,自然要重新考虑,你难道忘了他在阆苑城中大批购买的灵物,这都是在为恢复法力做准备。”

“可是青阳师祖如今身在何处?木鸡大师若真能帮上忙,他已经恢复了法力。许多事情,不是仅凭一腔热血就可以的!”

“你这丫头有时候就太过理智,深思熟虑固然好,却容易错失良机。”

上官玉脸色一阵阴晴不定,半天无语,刘泰也不再吭声。

足足有一顿饭时间,上官玉这才岔开话题,说道:“只怕在门中弟子心目中,掌门真人和青阳师祖早已陨落,只是没人敢说出口,若非如此,玄叶师祖又怎敢明目张胆地排斥异几?”

“既然你对他恢复法力没信心,我也没有什么好说。这是你的事情,总归要让你自己来拿主意。至于掌门真人和青阳师祖,肯定不会陨落,之所以没有现身,只怕是有更深远的目的。”

“你是说,他两位老人家是故意隐在暗中,好看看门中弟子在他二人不在山门时,能不能挑起门户重担?”

“不错,你可能还不知道,两位师祖年轻之时曾经有过一次仙缘,寿元只怕是不止千年,这一点,门中的几位师叔恐怕都不知道,我也是当年在家师口中偶尔听闻只言片语。”

看了一下上官玉脸色,又说道:“好吧,这是你的事情,我也不逼你,你要不怕他和别人成婚,那就等等看看。”

上官玉一时间心乱如麻,低头不语,脚下的银剑法器却是猛地向前跃出。

刘泰轻叹一声,说道:“你若是心中实在犹豫不决,就把心思放在修炼上吧,如今的九州修仙界,表面上看来平平静静,其乐融融,接下来肯定是疾风暴雨,若是你我不能把境界提升,神通增强,恐怕是难以应对。这次回去以后,我会在‘虎跳峡’秘地闭生死关,你也试着凝结金丹吧!”

刘泰、上官玉二人渐行渐远。

水生的一拳,轻松击断了一棵水桶粗的大树,也让那些前来寒泉村看病的众乡民安生了好几天,也让木鸡和尚好好睡了个大觉。

没成想,半个月后,又有十几名乡民大着胆子聚集在了小庙之前,对着紧闭的庙门议论纷纷,庙门一侧,挂着一个崭新的黑漆木牌,木牌上写着一行朱红大字:“凡需疗伤治病者,须在庙中佛像之前跪拜十日,诵经千遍。或布施香火钱纹银十两。”

这群看病的乡民中正好就有一人识文断字,大声把木牌上的字迹给念了出来。

“还以为这小和尚是一名得道高僧,没想到却是一个黑心贪财的和尚!十两纹银香火钱?谁能拿得出来,这不是要让我们穷乡民活活病死吗?”一名马脸男子愤愤不平地说道。

一名身着裘皮大衣的中年男子接过话头,慢条斯理地说道:“不能这样说,小和尚也不容易,都像以前那样挤在庙里看病,他还活不活?你家离得这么近,你给人家端过一碗热粥还是拿过一个馒头?再说了,没钱你可以在佛前跪拜十日啊。”

另一名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摸了摸几根稀疏的山羊胡子,尖声说道:“你生的又不是要死的大病,前段时间让你过来,你嫌人多,偏要等等看看,现在好了吧?我看呀,不行的话,你就到佛前跪拜十日算了。”

马脸男子哼了一声,面色一黑,冷声说道:“什么意思,这和尚存心整人,你们还怪到我头上来了?不给他粥喝,是他没到我家去讨,若是他到我家门口,我自然会施他一口粥吃。想让我在佛像之前跪拜十日,做梦去吧?你也不想想看,跪他十天下来,小命都掉了半条,这和尚存心整人,没安好心,我还就不看了?”

说罢,摆摆手,对围过来的人群说道:“走吧,走吧,看来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好人,和尚之前的一番好心都是装的,是为了现在敛财。”

“是啊,我可没有十两银子,我要有十两银子,我的病早就好了,还用得着来这里看别人脸色?”

“这和尚忒坏,上次把阴老爷子给耽误了,这次又使出这阴招出来,会些法术了不起是吧,赶明我让我儿子也去修仙。”

“我呸,就你那儿子,放个牛都能把牛放丢,还修仙,你给老子打住吧!”

众人议论纷纷,一哄而散。

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寒泉村就彻底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再也没有人聚集在庙门之前不散,再也没有人在寒泉村借宿。虽然还会有人到小庙中找木鸡和尚看病,却是少得可怜。

大部分得了小病小痛的乡民,一来拿不出十两银子看病,二来也不愿意因为一些小病小痛在佛前跪拜十天,有这十天十夜的时间,病自个儿就好了,还用“佛”来拯救吗?

只有少部分病患严重之人,才会二选其一求木鸡和尚帮助。

就在几天前,一名身强力壮的年轻男子,想要请木鸡和尚割去脖颈下面一个鸡蛋般大小的赤红肉瘤,看到紧闭的庙门,看到庙门旁挂着的木牌,心中愤怒,大骂道:“骗人的贼和尚,原来替人看病是假的,想要招徕生意才是真的,收这么多香火钱,要带到棺材里去花吧?你怎么不去抢呢?爷爷偏就不给你,爷爷偏就不向你跪拜,我拆了你的招牌,看你还如何骗人!”

一边骂,一边大步向前走去。

第三卷第八十三章贪僧与煞星

没想到,刚刚走到庙门之前丈许,还没碰到木牌,隔着高高的院墙,小庙内突然飞出一张四四方方巴掌大的黄色纸符,纸符当着众人的面飞快涨作脸盆般大小,一道道歪歪扭扭的符文从符纸中冲出,汇聚成一只碗口般大小的拳影,一闪,准确无误地击在了高大男子胸前。

“砰”的一声闷响过后,那名男子高大的身躯凌空而起,重重跌出十几丈远,落在地上,哼哼唧唧半天爬不起来,面色淡金,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晕厥过去,地面上尘土飞扬,坚硬的泥土被男子撞出一个半尺深的大坑。

几名围观乡民吓得纷纷退后,庙中却传来一名男子冰冷的话语:“看不看病是你们的事,治不治病是大师的事。今后,凡初一、十五,可以在庙中上香,祈求神佛保佑,其它时间,谁若敢未经大师允许推开庙门,伸左手斩左手,伸右手斩右手。现在,谁要敢过来搀扶此人,斩其双手双脚。”

人群中,一名年轻男子脸上现出惊惧之色,对其他人悄声说道:“走吧,走吧,是周家的那位煞星在庙里,还是少惹他为妙。”

众人顿时一哄而散

结果,那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楞是在寒风之中躺了一个下午,直到天色已黑,此人才醒了过来,挣扎着爬起身来,慢慢爬走。

小庙还是那个小庙,和尚还是那个和尚,如果有人能够按庙门前木牌上的两个条件来求医,和尚还会帮人医治。不过,在众乡民的心中。这种治病方式已经变了味道。

只因有了庙门前的那块木牌,原本人人称颂的“活佛”。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变成了众人口中“贪财的和尚”、“该死的秃驴”。

至于养老虎的周家二小子,早已在四邻八乡之间成为人人“诅咒”的“煞星”。

当然,这其间,无论是“贪财的和尚”还是“煞星”,似乎都没有杀过人,也没有当面伸手打过谁一巴掌,踢上谁一脚,更是没有讹过任何人一文钱财。

至于和尚之前看好了不少人的病。却似乎没多少人念叨他的好。

那些被治愈过的病人,每每和别人谈起来,大多数人只会高兴地说道,自己行了大运,在和尚没有贪财之前被其治愈,要是放到现在,那可就麻烦了,话语中还有一丝兴灾乐祸的味道。

只有少数人会替和尚说些好话,当他们为和尚辩解。说起和尚昔日那样做,饭也吃不上,觉也没法睡,自己怎么活?如今这样做全是逼不得已。况且,和尚现在也不是不给人看病了。

这样的大实话,却往往遭到其它人不客气的嘲讽。

“你傻呀。和尚之前那样做完全是别有用心,就是想让名头响了以后。好借机敛财。”

甚至还有人说:“活佛也需要吃饭睡觉吗?那只能说明他法力太低,不配当活佛。”

慢慢地。也就没有人再替木鸡和尚打抱不平,顶多是在心里默默念他的好而已。

这一日,天降大雪,一名气宇轩昂身着貂皮大氅的中年男子推开庙门,从小庙之中走出,七八名仆人打扮的男子守在庙外,冻得瑟瑟发抖,看到男子走出来,慌忙迎上前来,口称“老爷”。

随后毕恭毕敬地把中年男子迎进一顶四人抬着的暖轿之内。

暖轿刚刚抬出寒泉村不足三里,中年男子却在轿中自言自语说道:“死秃驴,竟然罚本县在佛像前跪了三天三夜,当真不得好死。”

抬轿的一名仆人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一颤,脚下打了个滑,轿杆一歪,摔倒在地。

扑扑通通的响声中,众人跌做一团,轿中的中年男子脑袋撞在轿厢之上,撞了个鼻青脸肿,心中顿时升起一团怒火,手忙脚乱地从轿子中爬出来,走到那名摔倒的仆人身边,伸出脚来,狠狠踢了两脚,口中怒骂道:“混账东西,抬个轿子都抬不牢吗?要你们有什么用,小心本县把你投到大狱之中。”

那名脸上透着精明的仆人慌忙爬过来,连连磕头,说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这其实不怪小人,要怪只能怪老爷不该骂那名活佛,小人刚才走得好好的,两腿却是突然一软,跌倒在地,只怕是那位活。。。。。。活佛在暗中,在暗中。。。。。。”

说到这里,此人似乎不敢再说下去,怯生生地望向暴怒的“老爷”。

中年男子瞳仁一缩,脸上的愤怒之色顿时消失一空,摸了摸额头上的鼓包,脸上现出一丝惊惧之色,慌忙左右四顾。却发现,除了自己带来的仆人,冰天雪地里,并没有一个人影,就连一只乌鸦、麻雀都没有。

沉吟了片刻,冲着一众仆从说道:“快快快,快走,此地不可久留。”

随后,一行人急匆匆地消失在雪地之中,那名跌倒的仆从跟在众人之后,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心中暗自得意,看来,这“活佛”的名头还算好用。

小庙之内,佛像前,水生盘膝而坐,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道:“大师想必听到了吧?这就是刚刚在佛前虔心诵经之人所做的事情?这位县太爷身上的一件裘皮大氅只怕都值得几十两纹银,偏偏还要装作清廉的样子,宁肯在佛前跪拜,也不愿意去付上十两香火钱。此人奸诈之极,真不该治他的病,也不该让他只是在佛前跪上三日。”

木鸡和尚缓缓睁开双眼,清澈的眼神眨也不眨望向水生,说道:“这就要问施主了,施主自己说此人官声不错,上任之后修桥铺路,为百姓做了不少实事吗?小僧怕耽误了他给百姓办事,这才给了他一个方便,何况,在这三天里,此人也是在真心诵经。”

水生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说道:“那是我瞎了眼睛,聋了耳朵,被他作的表面文章欺骗了。”

“阿弥陀佛!被他骂上两句,也算不得什么,只要此人还肯为百姓做事,就由他去吧。人无完人,施主若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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