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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极品大太监-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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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人能够答到,我当初花了好大代价才只是看见水柔姑娘的一个背影。”

“这个水柔姑娘设计了这么多的关卡来抬高自己的身价还真是有趣,如果到时候我看到了不是那么回事的话,哥几个,咱们今天就来一次纨绔子弟来个怒砸无耻妓院怎么样?”梁薪笑着打趣道。

“那是当然的。”岳济将胸膛挺得老高道:“我三万两银子就只看见一个背影,要是最后看见真人了发觉不是那么回事的话,这妓院说什么也得把它给砸了。当真以为我那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啊?”

“好好好,咱们还是先上二层再说。”梁薪说话间观察了一下这一楼大厅,的确如岳济所说,虽然很热闹,但是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个个怀里都抱着一个姑娘,看上去与普通的三流妓院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岳济在二层楼的入口处那里交了银子,然后梁薪他们一起走上二楼。二楼的装修明显比一楼要豪华很多,大厅也不是痛苦的圆桌,而是像后世咖啡厅那样一间一间割开的雅座。坐在里面既不用怕被窥探,又不会觉得孤单无趣。

当然,二楼这里也不是梁薪他们要玩的地方。梁薪他们径直往三楼的那个入口走出,那里有一个大房间,必须得通过那个大房间才能到达三楼的入口处。

梁薪他们一行人走进去,发觉房间里已经站满了人,每个人都是皱眉思索着,口中念念有词。一边思索的同时,他们还会往房间正前面的墙壁上看一看。

梁薪顺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墙壁上挂着三个题目。一副对联的上联,一首诗的题目,一个字谜。梁薪首先看了看那个对联的上联,“寄宿客家,牢守寒窗空寂寞。”

这是一个同旁对联,算得上是极难的一个上联了。想不到不过是在一家妓院里面而已,居然能看到如此高水准的对联,梁薪心里倒是对这家藏娇阁起了兴趣。

岳济他们看到那则上联后也是一阵头大,他们试着对了好几次都没能对出来。无奈之中岳济等人都围到了梁薪身旁,沈殿堂低声问梁薪:“王爷,这个上联看上去似乎很难啊,怎么样?有下联了吗?”

梁薪其实心里也在暗自思考,就在沈殿堂他们询问的时候梁薪已经想出了下联。他点点头表示有了下联,岳济他们立刻叫道:“有了,我们有了!”

听见岳济他们的叫喊梁薪额头顿时冒出三条黑线,他们的叫声怎么听都有一种怀孕了的即视感。守在题目旁边的几个护卫立刻看向梁薪,一名中年男人对梁薪拱手行礼道:“请问公子的下联是?”

梁薪负手而立,含笑说出下联:“远避迷途,迂迥迳返过逍遥。”

“好!”沉默一会儿后,众人体悟出下联的精妙后顿时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第三十七章进入四楼,水柔身份

中年男人也对着梁薪点了点头,他对着梁薪行了一礼道:“公子高才,那不知接下来那两个题目公子有兴趣回答一下吗?”

梁薪微微欠身对中年男人回了一礼,他感觉有些奇怪,从这个中年男人的呼吸之中梁薪感觉出他的十分细悠绵长,应该是一名身怀内功的高手。如此高手竟然会放下身段到了一家声名未显的妓院里做事,这个中肯定有一段故事。

梁薪抬头看了看那首诗的题目,题目很大众化叫做《落花》。意思就是让人通过看见落掉的花瓣赋诗一首,这个题目并不难,故而大多人都能应答上来。梁薪略一思索之后就开口念出了一首诗,当然……又是无耻的盗版。

“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梁薪念完后房间内的人全都沉默了一下,包括那个中年人也跟着愣了愣。原本这样的环境下大家都猜测梁薪不会做出太出彩的诗词,但是梁薪突然一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让大家心里有一种一下被击中内心的感觉。

这是一首绝佳的诗词,这丝毫不用怀疑。房间内再度爆发出一股叫好之声,大部分人一边叫好的同时还一边摇头晃脑地念着:“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

中年人对着梁薪抱拳行了一礼,道了一声:“公子高才,在下佩服。”中年人侧身一边,伸手指向那墙上挂着的字谜道:“公子对这一字谜可有见解?”

“一轮明月挂天边,淑女才子并蒂莲。碧波池畔酉时会,细读诗书不用言。”这是一首诗,从字面上似乎是在说一对才子佳人夜半相会的情景,诗没有题目但是却留个四个空格,看样子这首诗的谜底应该有四个字。

梁薪仔细读了两遍这首诗,最后笑着对中年人说道:“先生请千万记得给我留一杯。”

中年男人微微一笑,侧过身到一边伸手指向身后的门道:“公子与你们的朋友可以进去到三楼了,希望公子能够玩的开心。”

梁薪微微点头,伸手拉了拉还在发愣的赵先有和岳济:“还愣着干嘛?走了。”

“啊?这就过关了?”岳济如梦初醒。房间里的人全都不服了,他们大声嚷嚷道:“凭什么啊?他又没说出谜底,为什么让他进不让我们进啊。”

“对啊对啊,不会是人家有钱就让人家先进了吧。这什么藏娇阁也不过如此嘛……”赵先有岳济他们身上土豪意味太重,不用看都知道他们肯定是有钱人。故而房间里的人纷纷嚷嚷,全都表示不服。

赵先有他们愣了愣,岳济还低声对梁薪说道:“王爷,这塞钱得在私下里,在这儿似乎有所不妥……”

“咳咳!”中年男人清咳了两声,继而说道:“诸位有所不知,方才这位公子已经将谜底说出来了。”

“谜底?”“难道是先生请千万记得给我留一杯吗?怎么可能!”“你当我们傻啊。”

中年男人摇摇头,他走到字谜下面指着字谜道:“一轮明月挂天边,意思就是‘天’字那一边下面有一个月字,那就是‘有’字。另外这个淑女才子并蒂莲说的乃是‘女’字与‘子’字合在一起,那就是一个‘好’字。另外呢碧波池畔酉时会里的碧波池畔说的就是波字的部首‘氵’与酉字合在一起,那就是一个‘酒’字。”

“哦哦哦……我明白了,那个细读诗书不用言就是‘读’字不要那个‘言’旁,那就是一个‘卖’字。加在一起就是‘有好酒卖’难怪这位公子说‘先生请千万记得给我留一杯’,原来如此……”

经过中年男人那么一点拨,整个房间里的人顿时明白过来谜底是什么。知道谜底后再加上梁薪那句话,他们这才明白梁薪是真的已经猜出谜底了。这一刻众人都羞愧了一下,刚才自己猜不出谜底还冤枉人家贿赂。如今知道谜底了,才知道人家凭的是真本领。

房间里的一些人全都对梁薪抱拳鞠了一躬,纷纷说道:“公子大才在下佩服,方才冒犯了公子,还望公子不要介怀。”

梁薪也抱拳还礼,谦虚地说道:“各位过奖了,在下也只是侥幸而已。”

“公子,就凭你的才华恐怕要答上水柔姑娘的题目也不是不可能的,公子可一定要答题了,替我等见见水柔姑娘的庐山真面目,以便让我们知道那位水柔姑娘是否长得真那么美。”

“对啊对啊,公子,我们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公子可一定要答上题目见到水柔姑娘啊。”

“各位放心,在下一定会努力的。”梁薪又对着众人行了一礼,然后这才挥手与众人告别走过那房屋去到三楼。

藏娇阁的三楼的确与二楼不同,它不像二楼那么富丽堂皇,但是却给人一种淡雅的感觉。梁薪浏览了一下房间内的装饰,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房内所挂着的字画古董无一不是真品,无一不是名家大作。有几幅字画还是梁薪在后世一直梦寐以求想要拥有的,所以此刻他还刻意多看了两眼。

“五位客官好,绮梦在此给五位客官请安了。”一名穿着金色薄纱的中年女子走进屋内,远远的她对着梁薪他们屈身行了一礼。

金色其实是一款很考验人对服装驾驭能力的颜色,如果你没有强大的气场而又要去穿金色的衣服,那么穿在身上就会给人一种庸俗、类似于暴发户的感觉。但是如果你气场足够强大,那么穿在身上就会有那么一种贵气逼发出来。

但是绮梦穿上金色薄纱既没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华贵之感,也没有给人一种庸俗的感觉。反而她身上散发着的是浓浓地成熟媚感。这种媚感绝不是那种未经人事的年轻小姑娘身上会散发出来的,必须得是像这个绮梦这样三十多岁,已经熟透的女人才能散发出来。

说实话,绮梦虽然让人一看就已经年过三十,但是却没有任何人看见她会觉得她不美。相反的连一向对女色并不是十分看重的沈殿堂看见绮梦都暗自咽了一口口水,那金色薄纱下面若隐若现犹如玉凝一般的肌肤,那高耸入云的爆满,以及让人看一眼就会迷失其中的深深沟壑,无一不挑动着男人身体里那股最原始的之火。

梁薪笑着对那绮梦点点头致意了一下,沈殿堂他们也一一抱拳还礼。绮梦笑吟吟地走过来说道:“五位客官,今个儿到三楼来是想找咱们三楼的姑娘喝一杯水酒呢还是想去四楼见见水柔姑娘?”

“我们四个人没那个才华去见水柔姑娘,所以给我们四个安排几个漂亮姑娘和一桌上好的酒菜就行了。倒是我们家公子才华横溢学富五车,他今日就是冲着见水柔姑娘来的。”岳济说道。

“哦,原来如此,绮梦明白了。”绮梦走到梁薪身边,她身上那一股淡淡的香味钻进梁薪鼻孔之中。梁薪对着绮梦笑了笑,绮梦笑着说道:“公子既然要见水柔姑娘,那请公子移步跟我一起来吧。”

“好。”梁薪点点头。绮梦离开之前又对着岳济他们拂了拂道:“四位客官请稍候,美酒佳肴如花美人一会儿就到。”

“如花美人到不到无所谓,重要的是绮梦姑娘你可一定要来喝两杯啊。”赵先有笑着说道。绮梦嗔羞地白了赵先有一眼,俏脸略红地说道:“客官真是太坏了,居然还拿我这个人老珠黄的女人打趣。”

“哪里哪里,绮梦姑娘丽质天生,拥有沈鱼落雁之姿,又岂可妄自菲薄说什么人老珠黄呢。”赵先有赶紧摆手解释道:“只要绮梦姑娘愿意来陪我喝酒,我今儿就不叫其他姑娘了。”

“呵呵。”绮梦掩嘴轻笑:“姑娘我会替客官安排好的,至于喝酒嘛。既然客官看得起绮梦,绮梦等一下一定要陪客官喝高兴。绮梦先带这位公子去见绮梦姑娘,各位客官先请自便。”

“有劳绮梦姑娘。”赵先有他们一起说道。

梁薪随着绮梦一起离开,从三楼的楼梯一直走到四楼。在四楼入口处悬挂着四个大字,上书“上善若水”。熟悉书法的梁薪一看这四个字就知道写这四个字的人乃是一名高手,已经书法之中竟然已经融入了剑意。横竖点撇勾每一个笔画包含着有攻有守,让人一看便有一种似乎已经看见本人在舞剑的感觉。

梁薪皱了皱眉,他扭头看向绮梦淡淡笑道:“所谓水柔姑娘恐怕真名应该是四个字的吧?”

绮梦对着梁薪笑了笑,也没隐瞒:“梁王爷果然聪明过人,就看见这四个字就猜出了水柔姑娘的真实身份。那公子就跟着我一起去见见水柔姑娘吧。”

“我不!”梁薪突然大马金刀地坐到铺着地毯的木阶上,他昂着头说道:“去告诉澹台善若,让她自己来见我。”

第三十八章亵渎女神,求你自杀

宽敞明亮的房间之中充斥着淡淡的木兰花香,地上铺的是厚厚的洁白羊毛地毯,其余房间之中就只有一张床,一张木桌,四个圆凳和一架古琴。

梁薪坐在圆桌旁的木凳上,手中拿着茶杯细细地品尝着。他喝过的极品茶叶不在少数,但此刻所喝的茶以往倒是没有喝到过。茶香清新飘逸,令人一闻就神清气爽。茶味甜涩适中,回味时还能感觉到口齿间都还留有一股淡淡的额茶香味,令人回味清新绵长。

“茶不错,不过这都已经第四杯了。有什么话想说是不是现在就可以说了?”梁薪一口将杯中的茶饮尽,然后抬头看向正前方坐着的澹台善若。

多久未见澹台善若,她依旧犹如当初一般美得不可方物,彷佛不带任何一丝俗世气息一般。方才梁薪在品茶时,澹台善若正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打坐练功还是在想事情。此刻听见梁薪的声音后澹台善若这才睁开眼睛,她安静地看着梁薪,眼神灵动却没有说话。

梁薪一下从站起身来,“算了,既然没什么好说的那就不说了,他日有缘再聚吧。”梁薪转身就准备离开。澹台善若这才忍不住开口叫道:“等一等,我的确有话对你说。”

梁薪转身看着澹台善若笑了笑,他坐回方才坐的位置上,下巴轻轻扬了扬示意澹台善若说话。澹台善若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道:“我想找你借兵。”

“借兵?”梁薪看了澹台善若一眼后轻笑了一声:“借多少?怎么个借法?”

“借兵十万,暂借半年。”澹台善若干脆利落地说道,似乎那十万兵马在澹台善若的眼中就好像是几两银子一般,随随便便就可以借,随随便便也可以换上。

梁薪怔怔地看着澹台善若,那眼神像是在看白痴一般。梁薪也不说话,就用那种眼神看着澹台善若。一向平静如水的澹台善若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她脸上带着一丝微微的怒意道:“你不用拿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会白借你的兵,有什么条件你可以提。”

“条件?”梁薪冷笑了一声道:“我一不缺钱,二不缺地,三不缺人马,四不缺权势。怎么看我手中拥有的东西都比你多。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值十万兵马的。”梁薪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澹台善若,那富含侵略性的眼神用在澹台善若身上有一种亵渎九天仙女的感觉。

梁薪淡淡一笑:“莫非……你认为你自己值十万兵马?”

澹台善若看了梁薪一眼,这一眼如同碧水泛波,柔静却带着一丝轻抚。她似乎并没有因为梁薪那句话而生气,反而十分认真地说道:“如果你的条件是我……也可以。”

说完这句话,澹台善若的脸上泛起微红。这是她第一次在梁薪面前露出羞涩的模样,看上去给人一种仙落凡尘的感觉,若是一般的男人恐怕还真有可能一起色迷心窍答应了澹台善若的条件。

不过梁薪是一般男人吗?当然不是,且不说他家中娇妻如云,就算是每个单独拉出来也是各有各的特色,绝不会弱于澹台善若。况且人家梁王爷从内心深处就不是一个女神控。

梁薪轻笑了一声,然后没忍住又仰头哈哈大笑了两声:“想不到你真的以为你值十万兵马,你也太看不起我梁薪了吧。我就算再好色也没好色到拿十万人马的性命开玩笑的地步吧。好了,借兵马的事你就不用再想了。如果有兴趣的话你就叫赵桓那小子来跟我,我保证比童贯对他好。”

澹台善若微微皱眉,她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动,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感觉很明显慢慢带上了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澹台善若目光低垂看着羊毛地毯道:“有的时候为了成大事,我们也不介意会用一点手段。方才我给你提条件的机会你没有把握好,那就别怪善若无礼了。”

“哟呵。买卖不成还仁义在呢,你这话的意思是要开打啊。”梁薪摇摇头:“没空陪你玩,在下先走一步了。”梁薪刚刚站起身,突然澹台善若右手一挥,一条丝带从她衣袖中射出击向梁薪。

梁薪侧身躲开,澹台善若另一条衣袖之中再度射出一条丝带。两条丝带同时射向梁薪,梁薪脚尖轻轻一点整个人腾空而起。两条丝带在澹台善若的控制下蜿蜒向上缠绕上梁薪的双腿,梁薪身体强行一拧向要直接用内力将丝带崩断。

但是令梁薪没有想到的是,他内劲一发却没能将那丝带崩断,那丝带的材质似乎非同一般。梁薪略一思考便想道:“天蚕丝?”这是一种产自于西域的珍稀宝物,据说一年顶多产半尺,像澹台善若手中这么长的两条丝带不知道要花费几何。

梁薪虽然双脚被天蚕丝所织成的丝带所产,但是他并没有惊慌,直接整个人不退反进一下飞向澹台善若。澹台善若抬起双手准备与梁薪对接一掌,但是哪里知道梁薪竟然一下侧身躲开没有与澹台善若对接那一掌。反而他一把搂住澹台善若的腰肢,抱着她直接一跃跳到了床上。

澹台善若被梁薪压在身下,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梁薪左手突然使劲用力在澹台善若的身上捏了一把。澹台善若低吟一声,因为梁薪捏的那一把恰好就在她的左胸饱满上。她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此刻心中一慌顿时忘记了该如何还招。

梁薪快速伸手在澹台善若胸口点了几下,澹台善若的几处穴道顿时被封,一时间动弹不得。梁薪那只大手就放在澹台善若的左胸上轻轻的揉搓着,他将头俯下靠在澹台善若的耳旁道:“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你明明在茶里放了‘千年醉’我还能保持清醒?”

澹台善若说不出话来,但是梁薪那左手熟练的揉搓技巧让她一时间顿时觉得自己身体的左半边已经完全酥麻掉了,那左胸似乎有千万只蚂蚁跑出来在她身体里四处乱跑一般。澹台善若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连梁薪都忍不住笑着说道:“想不到你的身体如此敏感。”

他抬起左手,然后竟然直接将左手探进了澹台善若衣服内衬,伸手真真切切地握住了澹台善若的左胸。两人肌肤相触,澹台善若那几近完美的胸型外加惊人的挺翘和弹性顿时让梁薪心神有些迷失。他的左手不断挑逗着那颗小小的蓓蕾,那颗小蓓蕾已经发硬挺翘,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澹台善若全身。

“噗!”澹台善若嘴角溢出一口鲜血,她强行突破了梁薪封住了一处穴道。此刻虽然她已经还不能动弹,但至少是能说话了,她咬着牙想要控制着自己全身那止不住的颤抖。

“梁……梁薪,你如此轻薄于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澹台善若尽量保持平静地说出这句话,但是她声线中的微微颤动还是将她身体的原始感受显示了出来。

梁薪摇着头道:“我说怎么你女人都是这么虚伪呢,明明你身体舒服的要死,偏偏还要做出一副如此难受像是受酷刑的表情出来。告诉你,你就知足吧,这年头手中功夫像我这么好的人不多了。”“当然……其实真刀实枪的做,我的功夫也是最好的。”

梁薪俯在澹台善若耳旁低声道:“你老实说你心里是不是在想,坏人,你别光捏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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