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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书生剑侠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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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姗姗道:“或者杨叔叔是有意将你支开,让你避开这场大难,又或者他还不能绝对肯定事情是否真的会发生。总之,至少他预计到了什么。”

  杨孤鸿道:“难道当时我爹就知道了青松道长的阴谋?难道我爹早就知道青松道长的真面目?”

  白姗姗道:“这个不大可能,青松道长是江湖人士,而杨叔叔他从不与江湖人士来往,他绝对不可能发现青松道长的阴谋。”

  杨孤鸿道:“如果我爹预计到的的危险不是青松道长,难道……难道还有其他人想对我爹不利。”

  白姗姗道:“有这种可能,杨叔叔他预计到的危险,也许是其他的什么危险。”

  杨孤鸿道:“但是,是青松道长亲口承认了他就是杀害我爹的凶手的,青松道长不可能也没有理由骗我。”

  白姗姗沉思了半响,道:“也许青松道长比那些人先动手,也许,青松道长赶到的时候,那些人已经来过了,只不过还没有得逞。你爹他会不会武功?”

  杨孤鸿道:“我爹虽然是文官,但武功也不弱,因为我爷爷是一代大侠,他也曾教过我爹的武功,但我爹却喜文不好武。”

  杨孤鸿又想了想,道:“我爹从不跟江湖人来往,除了青松道长暗害过我爷爷,然后想杀我爹要斩草除根之外,应该不会再有其他仇人的。”

  白姗姗道:“难道要杀你爹的人是朝廷中人?你爹在朝廷做过官没有?”

  杨孤鸿道:“我爹他做过官禄大夫,后来辞官归故里就一直在温州城居住。”

  白姗姗道:“那很有可能是朝廷中的人要谋杀你爹,你爹在朝廷做官那么久,肯定会得罪一些权贵官吏,所以朝廷中人要杀他也并非不可能。也只有朝廷中的动向,你爹爹才了如指掌,因此他猜的到哪些人什么时候可能会来暗杀他。”

  杨孤鸿道:“极有可能。”

  白姗姗道:“我们四处查探一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杨孤鸿又点了一支蜡烛,领着大家挨个房间的寻找线索。但各个房间一一搜查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杨孤鸿道:“看来这里是查不出什么线索了。”

  白姗姗问道:“杨叔叔有没有留下什么重要的遗言或者遗物什么的?”

  杨孤鸿道:“我爹的遗物,恐怕就只有那本《杨门十三剑》了。”

  白姗姗道:“剑谱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线索呢?”

  杨孤鸿道:“不可能的,剑谱里面我翻了无数遍了,没有发现过任何东西。”

  杜依依说道:“杨叔叔既然不想让杨大哥替他报仇,自然也不会留下任何线索了。”

  杨孤鸿突然说道:“对了,我记得爹带我去过一间地下室的书房,现在只有那里还没有找过,可能会有线索。”

  杨孤鸿便又端了灯,领着众人走到最里面的一间,转了一下墙壁上的按钮,果然便开了一扇大门,赫然就是一间庞大的地下室。

  五人缓缓的走下去,却发现里面全是一些书籍。

  杨孤鸿道:“我们四处找找罢。”

  五人便在这密室中来来回回找了三四遍,却始终毫无发现。

  白姗姗说道:“看来这地下室中,出了一些书籍之外,在没有其它的东西了。莫非这书里面有玄机?”

  杨孤鸿道:“那我们将这些书一本一本的翻开看看罢。”

  杜依依道:“这密室中有这么多书,我们要翻到什么时候?”

  白姗姗道:“翻到天亮的时候,我们刚好不用再回客栈了。”

  五人于是便将靠墙壁的一大堆书籍一本一本的翻起来。

  足足翻了一个时辰,全无发现,杜依依道:“看来就算我们翻到天亮也不过是徒劳无功,谁会将什么东西藏在书本里面呢?”

  杜依依话尚未说完,突然小梅大声道:“杨大哥,你快过来看,这边墙壁上有一个奇怪的凹陷小孔,这个图形很特别。”

  大家都忙着走过去观看,只见那墙壁上果然有一凹陷的孔,那孔却似一只展翅的蝴蝶。杨孤鸿道:“这个图案,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呢?”沉思了良久,突然喜道:“我想起来了,这个图案正是爹送给我的那个护身玉。”

  杨孤鸿赶忙将胸口的那块玉佩取下来,试着放进那个孔隙,那玉佩果然与那孔是一模一样的,刚好放下去没有任何缝隙。突然一声“轰”响,又从墙壁上开了一道石门。

  五人无不欢喜,迫不及待的进了石门。

  ……



第四十八章 秦桧的血书
更新时间:2010…11…28 14:09:22 字数:2743


  第四十八章秦桧的血书
  却说五人在密室中又寻得一密室,皆欢喜不已,匆匆奔入密室。

  但见室内陈设极为讲究,一应物品皆为皇室御赐之物,全照时间先后及尊卑之序摆放,五人只看得目瞪口呆,惊叹不已。

  这室内虽并无贵重物品,却尽显官威之尊,乃是杨孤鸿父亲为官行事之见证。杨孤鸿忽然发现一精致的玉盒甚为美观,拾起开盖一观,却是一绸缎,而绸缎上却隐隐有字迹,那字迹笔画横平竖直,横细竖粗,棱角分明,结构严谨,整齐均匀,有极强的笔画规律性。

  杨孤鸿大吃一惊,那绸缎上的字显然是用血写成,这绸缎之上赫然竟是一份血书。

  那血书后署名者竟然是害死抗金名将的秦桧,血书写道:

  “告秦氏族人:桧为官十九年,终无善果,深知此后将获谴汗青,蒙羞万年,九泉之下亦无颜面见之于秦氏列祖。余临行之时,悔之难当,恨生未能保国尽忠,死亦见罪于神灵,乃此生之大败。

  桧留书告诫子孙,远离官场,万勿贪恋禄位,亦不可为余争辩,庶几可得苟全性命,尚好。

  前朝末年,政治腐败,苛捐杂税,繁重劳役,官吏勾结,买官卖官,贪赃枉法,霸田占地,然徽宗在京亦然大兴土木,修延福宫、造万岁山,历时十余年,耗费千万血脂血膏,民愤怨起,义兵凶凶,朝野震荡。

  遂后,金兵入侵,北宋亡,南宋立。南宋初定,兵微将寡,军济不备,而况人心慌慌,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又有北面金国肆意侵袭,大宋内外交困,苟延残喘,正似狂风中一叶孤舟,时有倾覆之险。

  欲保大宋不至灭亡,宋人不至国破家亡,唯附金国。

  今若因而存之,则世世臣属,年年输贡,比之拿舟交广,驰马闽蜀,蹑足关陕,决大计于金鼓之间,得失可见也……欲所得之利尽归公上,则莫若岁岁受金帛;使他人守疆,则莫若因旧姓而属之,在郎君宜熟计而审处,则南宋百姓可免杀戮。

  古之有国家而迫于危亡者,不过守与奔而已,今大国之征小邦,譬孟贲之搏僬侥耳。……偏师一来则束手听命而已,守奚为哉?……建炎二年之间,无虑三徙,今越在荆蛮之域矣,所行日穷,所投日狭,天网恢恢,将安之耶?是以守则无人,以奔则无地,……此所以朝夕惶惶然,惟冀阁下之见哀而赦己也。……前者连奉书,愿削去旧号,……是天地之间皆大金之国,而无有二上,亦何必以劳师远涉然后为快哉。

  议和实乃国情所迫,高宗所定,岂吾之罪?

  桧深恨国中无识书生,惟务雕虫,专工翰墨,青春作赋,皓首穷经。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坐议立谈,百无一能,唯空谈误国,腐儒之见。,不知行事之艰难,不知国而好国事,不出门而空思成伟绩。

  岳飞之才,乃世间罕有,此人文韬武略,用兵如神。但此人心性孤僻,桀骜不驯,常遭众官排挤,高宗猜忌。岳飞一心精忠报国,欲洗雪‘靖康之耻’,杀尽胡虏。常伴高宗身侧,扬言欲攻破金国,迎回‘徽钦’二帝。

  宋金大战之际,金军不敌岳武穆,连连败退。遂金国密遣人至南宋见高宗,扬言若金人战败,即送回二帝,如此宋氏帝位之争,必起内乱。而高宗常虑及帝位不保,心内拒绝迎回二帝,却不便明言。

  高宗心虑二帝一旦迎回,帝位不保,自此对岳飞已存杀机,桧亦三次力劝高宗留用岳武穆,却屡受高宗斥责,从此未敢复言。

  高宗几番接到捷报,岳家军节节胜利,金兵闻风丧胆,岳飞亦扬言欲乘胜追击,直捣黄龙,迎回二帝。高宗却遣人命岳飞返回,遂连发十二道金牌。岳飞不得已而返京面圣。

  至于‘莫须有’更是千古奇冤,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世间焉有‘莫须有’而定人死罪者?唯皇帝所能为也!目睹奇冤,桧亦痛心疾首,然却心有余而力不足。高宗欲杀岳武穆,苦无罪名,遂遣桧以‘莫须有’之罪杀之,万世污名皆由桧当之。桧若不从,秦氏满门当尽遭杀戮。

  桧曾满腔热血,一心为国尽忠,为民谋福,岂知官场黑暗,忠良反成奸佞。今告慰秦氏子孙,凡居高位者,当急流勇退。秦氏子孙,高宗在位或可保富贵,而百年后,秦家当被清算,‘民忿欲泄终需泄’。

  后世子孙谨记,切勿为桧鸣冤辩解,恐惹杀身之祸!

  嗟乎!桧生逢乱世,家国颠沛!一心欲为经世济国之事,然为实事者却难见容于当下。岳武穆难见容于皇帝,而桧必将更难以见容于言官史册,后世唯有维持乱世危局者方能体会桧之心思!秦桧血书绝笔!”

  杨孤鸿念完秦桧留下的血书,众人无不大惊失色。

  白姗姗道:“照秦桧这份血书看,秦桧当真是一代忠良,却反被诬陷为奸佞之臣,实是千古奇冤。”

  杜依依道:“这最冤的却不是岳王爷,最冤的人却是秦桧了。”

  杨孤鸿沉默了片刻,说道:“这宋高宗着实是可恶,若不是他担心帝位不保,以十二道金牌召回岳武穆,恐怕我大宋早已攻克金都,收复失地了。”

  白姗姗道:“不错,岳武穆用兵如神,当时又是连战连胜,锐气正兴,若是再接再厉,乘胜追击,直捣黄龙,金国一举可灭。”

  杨孤鸿叹道:“可惜宋高宗赵高为了一己之私,而置国家安危于不顾,可谓是大宋的千古罪人,我大宋有此昏君,乃至有今日之恶果。”

  白姗姗道:“宋高宗赵高当真是昏庸到了极点,他竟然在即将攻克金都之时召回岳飞,致使北驱胡虏,光复失地之战功败垂成。更以‘莫须有’的罪名害死岳飞,这是自断羽翼,从此宋国再无抵抗金国之良将。此后宋国不断受金国侵袭,百姓苦不堪言,皆赵高之罪。”

  杨孤鸿道:“更可恨的是,他自己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却要让别人替他背负污名。秦桧乃是一代忠良,满腔热血,为国为民,却要受尽世人唾骂,遗臭万年。这其中的苦楚又有几人可以真正的理解他呢?”

  白姗姗道:“朝野本就如此,所谓历史真相,它永远只是为统治者谱写。这历朝历代不知有多少忠良被污蔑为奸佞,也不知有多少奸佞之臣却被尊崇为忠良。”

  杨孤鸿自言自语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白姗姗道:“所以说伴君如伴虎。”

  杜依依忽然笑着道:“杨大哥,幸亏你没有去做状元郎,若是落个秦桧一样的下场,那实在太凄惨了!”

  杨孤鸿道:“在世人眼里,秦桧已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奸臣贼子,恐怕他永世要背负着这种恶名,受尽世人的冷嘲热讽了。”

  白姗姗突然道:“他的遗书怎么会在你爹的密室里呢?”

  杨孤鸿道:“我也不知道。”

  白姗姗道:“秦桧的血书与杨大叔的死这两者到底会不会有关联呢?”

  杨孤鸿道:“我不知道。”

  白姗姗道:“秦桧与杨叔叔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

  杨孤鸿道:“不知道。”

  白姗姗道:“杨叔叔为什么要将这些事情藏匿得如此隐蔽呢?”

  杨孤鸿道:“我还是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此时杨孤鸿有着太多的疑惑,十年前,他只是一个书生,一个才华横溢的书生。十年后的今天他却变成了一个剑客。

  十年前,他的心思与秦桧一样,一心想为国为民做的实事。他只是想着,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些变故,如果他继续做着他的状元郎,那他的下场会不会也与秦桧一样呢?

  这些问题没有人可以回答他,因为人生只能走一次,当你走过来了,就永远不可能知道如果走另外一条路会是什么结果。也许这些早已是上天的安排,命运的捉弄,你无法选择。

  但此时此刻,他的心态却改变了,他突然感觉自己十年前的理想在今天看来,原来竟是如此的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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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秦桧的遗诗
更新时间:2010…11…28 14:09:36 字数:2959


  第四十九章秦桧的遗诗
  此时杨孤鸿有着太多的疑惑,十年前,他只是一个书生,一个才华横溢的书生。十年后的今天他却变成了一个剑客。

  十年前,他的心思与秦桧一样,一心想为国为民做点实事。他只是想着,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些变故,如果他继续做着他的状元郎,那他的下场会不会也与秦桧一样呢?

  这些问题没有人可以回答他,因为人生只能走一次,当你走过来了,就永远不可能知道如果走另外一条路会是什么结果。也许这些早已是上天的安排,命运的捉弄,你无法选择。

  但此时此刻,他的心态却改变了,他突然感觉自己十年前的理想在今天看来,原来竟是如此的荒谬。

  想到此处,他呆若木鸡,这一番失落岂是他人所能体会到?当真是天愁地惨,似乎人世间的伤痛烦恼,尽集于他一身。

  他想着父亲,十年前,他父亲一心教导他要忠贞爱国,要为民请命。那一份孜孜不倦的教导却无形成为他前进的动力,成为他人生的理想和目标。

  但此刻,看到秦桧的这份血书后,一切理想皆化为泡影,所谓前尘不过是过雨云烟,任你如何忠心耿耿,到头来也只剩一身污名。

  他静静的发痴,暗笑着以前的无知,时间仿佛停留在了此刻。

  这夜实在太死寂,出奇的静,但杨孤鸿的内心却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正自他黯然神伤的时候,白姗姗突然道:“杨大哥,这盒子里还有一封书信。”

  此时此刻,杨孤鸿才茫然回过神来,他望了望那盒内,果然盒子底层死死的躺着一封久已失色的书信。

  他先前所有的视线只是被那一张绸缎所吸引,却没有注意到底层又有一封书信。

  尽管他已是一脸的茫然,忧色中夹杂着无尽的失落,却还是轻轻的掏出了那封书信。

  一封奇怪的书信!

  署名却已然是秦桧。

  这封书信里面到底又会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但杨孤鸿已经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因为他感觉再大的失落也大不过心死与绝望。

  绝望!

  当理想突然破灭时,再坚强的人难免会变得绝望起来。虽然,尽管那理想只是十年前的理想,但至少他曾经是那样痴狂的追求过!这正如一个你曾经深爱过的人,突然之间,当你发现原来那个人只是个疯子,你也会感觉那份浓烈的爱原来是如此的幼稚和可笑。

  他轻轻的展开信件,那信件只是一张小纸,一张再也不能普通的纸。

  那纸张上只写了一首诗,一首令人琢磨不透的诗。

  诗曰:“临行回顾身前事,安享余年泪自流。赵氏朝堂百姓苦,高宗天下臣子忧。一时落尽一世泪,半夜难书半生愁。武穆遭凶贼子笑,烟云失地谁复收?”

  那诗句的字迹却与那绸缎上的字迹并无差别,只是更显得顿挫有力。

  杨孤鸿只觉此诗慷慨激昂,诗人显然是胸怀国家安危,心系黎民百姓。却有一番道不尽的凄婉哀伤。

  他隐隐可以感受到诗人半夜难眠,哀伤朝廷昏暗,眼见百姓受苦,却只能暗自伤神,那种无可奈何的心境谁能真正体会?

  白姗姗见他依然痴痴发呆,默不作声,轻声问道:“杨大哥,这首诗到底是什么意思?”

  杨孤鸿道:“这是秦桧临终时写的一首哀婉凄凉的诗,虽然我不懂诗中的具体深意,但也大略可以读懂一些。此诗与他留下的血书的观点大同小异。”

  白姗姗却呆呆的望着他,道:“看来这秦桧当真是一位忠臣。”

  杨孤鸿茫然道:“他不仅是一位忠臣,更是一位忧国忧民的忠臣。只可惜他的忠臣却无人知晓,恐怕当今天下没有人会说秦桧是一个大忠臣。他还要受尽世人的唾骂。”

  杨孤鸿又轻声叹了口起,道:“能够写出这样深沉的诗句的人,绝不可能是一个奸诈的卖国求荣的小人。”

  白姗姗道:“但这已经成为事实了,在众人眼内,他已经永远是卖国求荣的奸臣。”

  杨孤鸿道:“这只是大众的曲解。”

  白姗姗道:“但这个曲解已经成为了事实。”

  此时杨孤鸿也已是无力争辩了,喃喃的说道:“其实秦桧他也早已知道这个结果不可挽救了,他还告诫后人,不可为他做任何无谓的辩解。”

  杨孤鸿又念叨着:“临行回顾身前事,安享余年泪自流。赵氏朝堂百姓苦,高宗天下臣子忧。一时落尽一世泪,半夜难书半生愁。武穆遭凶贼子笑,烟云失地谁复收?”

  白姗姗道:“秦桧的心绪,他既同情岳飞的遭遇,也同情自己的遭遇,更同情大宋百姓的遭遇。”

  杨孤鸿道:“临行回顾身前事,安享余年泪自流。他临死之前回忆起这一生的走过的风风雨雨,想起从前做过的种种事,却在年老之时,依然整日整夜的以泪洗脸。”

  白姗姗道:“赵氏朝堂百姓苦,高宗天下臣子忧。赵氏朝堂,高宗天下,百姓受苦,臣子担忧。大宋高宗皇帝只图享乐,担忧的只是忠心的臣子,受苦的只是可怜的老百姓。”

  杨孤鸿道:“一时落尽一世泪,半夜难书半生愁。这一句是最凄凉的,半夜想起这半生的劳累,半生的愁苦却说给谁听呢?只能独自一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将这一生的眼泪洒尽于灯前。”

  白姗姗道:“武穆遭凶贼子笑,烟云失地谁复收?这句大概就是秦桧感叹岳飞的命运,感叹大宋的命运。岳飞被害死之后,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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