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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烈火寒灵1-5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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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气,况且我又没有杯,何来此说,小子不要乱讲!”
承焕点点头道:“老头,你那回龙劲是什么功夫啊,怎么如此厉害,连龙源暗中都不知
觉?”
梁上君得意道:“这叫料敌先机,我与龙源没有交过手,但听的耳朵都出茧子了,实不
敢托大,但一招一式着来,难免两败俱伤,耗心费力,所以一上来就制定了先败后胜的策略,
至于回龙劲,乃老夫不传之秘,恕难奉告。”
承焕见他那臭屁的样子道:“有什么了不起,最后还不是我把龙源干到水里了,臭屁什
么呀!”
梁上君道:“小子说的不错,你那两下子,厅唬人的,当时把我都吓了一跳,聚气成型
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可惜外强中干,不实用!”
谈到对武功的感悟,承焕知道自己拍马也赶不上梁上君,可说是大学士与稚童相比,所
以谦虚受教道:“怎么说?”
梁上君道:“这叫当局者迷,如我所说不差,你当时定感天地之力集于一身,有君临天
下之受,但你要知道天地之力不可借也,此乃武学之大忌,人所能做的不过是融入其中,千
万别以为自己是天地的主人,我在旁边看的清楚,你那招虽然集天地之气于一身,可惜并不
具备杀伤力,如果昨夜我没有暗使回龙劲,你死的岂不冤死了!那招根本是好看但却是要命
的!”
如果承焕没有刚才迎日那番感受,对梁上君这话定是不好理解,对上乘武学他略窥门径,
听了大点其头道:“对极,老头说的一点不错!”
梁上君道:“其实以你的年纪有这个修为,不容易,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淌鼻涕呢,
不过我看你并不能完全掌握体内的内力,以至于不能完全发挥应有的作用,看来是疏于练习,
习武之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小子有好资本,别荒废了,我那几个姑娘还等着你呢!”
承焕笑道道::“可别介,我可受不了,你说的对,我这些日子是疏于修炼,没了姐姐
的督导,我竟变的懒惰了,真是该死。”
梁上君笑道:“你那个俏徒弟也不错啊,美貌出众,珠圆玉润的,你还能有心思下苦功
啊!”
承焕脸色一红道:“老头为老不尊,老不羞。你想找那样的徒弟还找不到呢!”
梁上君道:“那是,我要有个徒弟情人,非被唾沫淹死不可!”
承焕的心突地一跳,这些时日他熟读诗书,深知名教之礼,江湖儿女虽然豪放,但叔嫂
不相亲,长幼不并立的规矩还是得守着,象师生不伦这种事还不得被指脊梁骨点死啊!不由
得在那里发愣。
梁上君没想到一句无心的话就让承焕愁眉不展,道:“小子,花儿香就自己采,我想说
什么你也知道,由心而去吧!”
承焕笑了道:“你呀,里外都是理!”
吃过早饭,承焕回到房中,替南琳洗手擦脸,又陪她说了会话。这时有人来找他,正是
左定方陈文豹两少年,昨天晚上承焕与他俩谈的也十分愉快,今早二人又来找他来了!
承焕怕吵了南琳,三人便到甲板上去了。
这陈左二人年纪也就在十四五岁,但他们自幼生于书香门第,知书答礼,比之年龄要略
显成熟。承焕很少与与之相若的孩子在一起,不一会,三人就好的跟亲兄弟似的!
“你们不要在这完,风大,小心着凉!”左金莲出来见他们游跑做乐,提醒他们,三人
见她如此说就不跑闹了,围做一团休息。
左金莲不由多看了承焕两眼,心想自家的两个孩子就够标致的了,可站在人家边上就成
了陪衬,这小哥可真俊的可以,给个大姑娘都不换!
承焕是练武之人,心生感应,迎上左金莲的目光。
左金莲就觉得承焕那两条眼光射进了自己的心里,心突突不争气地一阵乱跳,脸上飞起
淡霞,心下对自己的反应自责,自己这是怎么了,被一个与自己儿子同年的人看一眼就成这
德行了,真是变态,更是对不住那块贞洁牌坊。
承焕当然不可能知道左金莲在想些什么,但他从左金莲的目光中看到了善良的本真,他
对她一笑,算是回礼。
那笑容就象阳光,仿佛可以穿透一切,左金莲就象小偷被当场捉住了似的,红云烧耳,
头也低下去了,心想自己真是有病,这么多年的寡算是白守了吗!
左金莲十四岁嫁入陈家,十六岁守寡,今年正二十八岁整,中上之姿,容貌娇媚,正当
年华,但眼角眉梢隐隐透着幽怨,这是多年寡居造成的,这次父亲辞官,她家里也没什么人
就随父亲一道走了,也算有个依靠,孤儿寡母也有个庇护之所,今次遇险,本以为命不长久,
没想到死中得活,虚惊一场。
左金莲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待下去了,叮嘱三人别乱跑,便回去了。可能是心情紧张的缘
故,没走两步,脚下一滑,整个人横着摔了出去。
承焕眼疾手快,脚下一点,飞扑出去,揽住左金莲的柳腰在空中打了个旋飘落下来。
“阿姨没事吧!”承焕怕她受惊,问道。
左金莲被承焕揽住腰枝,就感觉一道热力从那里窜到全身,顿时神魂颠倒,使不出半分
力气,人摊在承焕怀里,嗅着承焕的发丝散发着淡雅的清香,她突然感觉承焕不再是个孩子,
而是个强有力的男人,在保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恰恰就是自己,左金莲如坠云
里雾中,感觉自己都快飘起来了,套一句俗话,连北都找不着了。
承焕又问了一句,她才回过神来,也回到了现实,顿感万分失落,道:“我……没……
没事!”说着强提力气溜走了。
陈左两少年见承焕飞起救人,都看傻了,这两个小书呆子哪见过这个,把承焕疑为神人,
连亲娘,姑姑怎么样都没问,上前把承焕抱住,争口问承焕是怎么回事。
承焕耐心做了解释,直听的二小向往不已。
再说左金莲,被承焕一句阿姨打回原形,整个人象三魂丢了两魄,回到自己的房里暗自
垂泪,根本讲她不至于出现这个反应,缘由是节妇这座大山压了她十几年,内心的压抑多重
就甭提了,她是人,健康的女人,多少也有些深闺欲怨,往日都被她压下去了,今日一见承
焕那惹人喜爱的样子,便联想到了不该想的事,又被承焕揽腰相依,嗅着他的发香,更是想
到了男女之事,幻想与现实,寒热交迭,可以说深受煎熬。
倒不是她真的对承焕有什么想法,换做别人也是一样,纯粹是以点代面引起的连锁反应
而已。

第五章异气
接近中午的时候下起稀稀漓漓的小雨,承焕刚回到屋里,雨势就大了起来,如倾盆而降,
水流也跟着湍急起来,船也不好走了,就停船以避急流。听着外面雨打船板的声音,凉爽的
空气在承焕身边缓缓流动,想起了这么多天也没好好练功,就上床盘腿打坐,关闭六识。
熟悉的寒灵冰魄慢慢升腾起来,丹田气息如涓涓溪流流向各道经脉,丹田中的金石之气
与寒灵冰魄相辅相成,几同一体,身体隐隐透出一丝丝,一缕缕晶莹剔透的灵气,将自己裹
住,直透肌肤而入,三十六大穴,七十二小穴,穿经过脉,越流越快,灵气也越来越强,渐
渐的连周身上每一丝毛孔都成了一个晶莹剔透急速滚动的球体,整个人如同回旋于虚无飘渺
的虚空中,世界仿佛静止了。
突然,头顶一道火热急流飞速循环,逐渐凝成一股极热的洪流,凶猛剧烈地自面门飞窜
狂奔而下,直冲全身血脉,猛闯五脏六腑,疼痛如箭穿心,毒蛇噬肺,直疼的钢牙咬碎,浑
身打颤,呼吸也变的越来越困难,渐渐的变的窒息,这道热流正是闹阳花真气,经不住寒灵
冰魄和金石之气的挑衅,自行催气,仿佛有生命似的攻经掠脉,穿络过穴,与寒金二气斗在
一处,可苦了承焕,只得任由体内气流横行乱窜,任由嘴角的殷殷鲜血源源不断凝聚成线下
流,苦苦的,拼命的,咬紧粒粒银牙,忍住那万蛇噬心的痛苦,与五岳压胸的难受。
三股气息可不管这些,你争我夺,各不相让,但还是有强有弱,寒金二气占尽上风,控
制了身体的大部分,但闹阳花真气也不是省油的灯,守住几大要穴不退让,寒金二气倒也奈
何它不得。
三气大战搅动体内澎湃汹涌产生的痛苦与难受,体内爆发出如山洪海涛般之气击拍内脏,
人象要炸裂开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眉心处突然开了窍,激射出一股清凉之气,锐利无匹,当者披
靡,正是慧剑凝心真气,犹如一把利剑,把三气分开,承焕略感轻松,可惜好景不长,三气
又迅速把慧剑凝心卷了进来,又是一番大乱。
可这次乱中有序。慧剑凝心可说是万应灵丹,可刚可柔,可寒可热,有时与寒金二气合
为一体大战闹阳花,有时与闹阳花合伙回攻寒金二气,或和或战,间接地起到了融合的作用。
经历过人所能经受痛苦的极限后,承焕感觉一切都好起来了,那股清凉之气把另三股气
流拧成了一股大的气流,间杂着白黄青黑四色的气流重新在体内运转。收功后,承焕似从太
虚梦境中归来,但觉浑身舒泰无比,四肢百骸全身肌肉都蕴藏着无穷无尽永不衰竭的力量。
全身经络此时都畅通无阻,内力狂奔急流,仿佛浩瀚的大海无穷无尽,四气各归其所在,
但寒金二气让出了左手连接膻中的一条经脉给闹阳花真气,这也算慧剑凝心的功劳。
恢复了识觉,就感觉浑身湿漉漉的就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睁开双眼,就吓了一跳。
只见眼前站了好几个人,有梁上君,连珏夫妇,左家的几个人,都脸怀忧色,此刻见他
醒了,都松了口气。
梁上君笑道:“行,真了不起,了不起啊,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奇象,百年难得一见
啊!”
连珏等人也点点头,齐声称是,承焕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问。
原来,承焕运功的时候身体溢出四色奇光,蔚为奇观,旁人也不知道是走火入魔,还是
其特有的练功法门,一时紧张非常,这会见承焕没事了,心都放下了。
承焕见屋里点着烛火道:“怎么,天黑了吗?”
连珏道:“小兄弟这一坐可是四五个时辰啊,我们也跟着守了四五个时辰,都没吃饭呢!
一块吃吧。”
承焕忙道了声罪。
连珏出去吩咐人准备饭菜。
承焕找了套衣服换上,就在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胸口有个如花状的黑色花纹,分出一条
黑线直通左手分支到五指,吓了他一跳。心一紧就见分出的那条黑线不见了,只剩胸口那黑
色的花纹,承焕又是一放功,那条黑线又出现了,反之就不会出现。承焕看着那黑色花纹眼
熟,猛然记起吃过的那朵奇葩,心中释然。原来消化到这来了。
融合四气的承焕本质地发生了改变,迈进了一个新的境界,虽然刚刚起步,但前景无限
广阔,映象到身上,观之更轻灵飘逸,宛若神人了。坐到饭桌上众人无不交口称赞承焕仪表
非凡,前途不可限量,让承焕面红耳赤。
承焕的体力消耗也很大,吃饭的时候多吃了几碗,惹的梁上君好一顿笑话。
由于承焕神功初成,兴奋的睡不着觉,在屋里陪了南琳一会就到甲板上观赏月景去了。
这时候雨已经停了,夜空如洗,空气格外清新,弯月如钩,发散着淡黄色的光辉,星星
也很亮,漫天星斗映衬的这平凡的夜色竟也变的观之如画,令人有心旷神怡之感。
承焕边观赏夜色,边绕着甲板散步。走到船尾的时候,发现那也有个人,看背影是个女
人,正抬头仰望星空,站立不语。
承焕见是左金莲,到了她身后道:“阿姨,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夜里寒气重呢!”
左金莲见是承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显是把情感平复好了,道:“你不也没睡吗!”
承焕道:“阿姨的脚没有扭伤吧?”
左金莲的脸色微红,心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嘴上道:“没事,多谢你了,晚了,你
还在这看吗。我先回去了。”
承焕道:“阿姨慢走!”
也不知道谁干活不利索,船尾摆了几条拇指粗的绳子没有收拾,刚巧把左金莲绊住,向
前倒去,脚踝处疼痛非常,惊呼一声趴在那里。
承焕光顾着望天,指挥想救已经来不及了,没想到刚才还问她脚有没有受伤,这会倒应
验了。
左金莲就感觉脚脖子象断了一样。疼的她眼泪直流。想要站起来已经办不到了。
承焕见她如此模样,也着急的很道:“阿姨先不要动,我先把绳子挪开,绊着呢!”
待承焕把绳子挪开了道:“阿姨,你不能走了,我扶你回屋吧,待会让连大婶给你看看!”
左金莲本不想让承焕扶着回去,可又没有办法,只得点了点头。
二人一歪一斜地回到左金莲屋里。
房间分里外两间,外屋的陈文豹已经睡了。承焕把左金莲放到床上,不料落的急了点,
碰到左金莲的伤处道:“很疼啊!”
承焕只把她当成个长辈,尤其她是陈文豹的母亲,更让他觉得陈文豹真幸福,有母亲在
身边照顾着,自己真是羡慕死了,这会见左金莲呼痛,忙道:“阿姨,我帮你把鞋子脱了吧。”
那个年代的女人大多裹脚,官宦人家的女儿更是如此。左金莲的一双小脚不愧为三寸金
莲,握不逾手。
承焕把她的绣鞋脱去,褪下袜子,见她的脚面红肿老高,微微有些淤青。
左金莲可傻眼了,那时候女人的脚可不是随便让人碰的,除了自己的丈夫外旁人连看都
看不到,说白了被人看到脚与同男人上床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左金莲的脸臊的通红,连疼都忘了,可又指不出承焕的错来,一来人家不比成年,还是
个孩子,二来人家毕竟是帮了自己,谁让自己走路不小心呢,虽然觉得不对,不合乎礼法,
但也没说什么,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般看待。
承焕见她脚面肿了,也没有多想,双手运功,替她活血,慢慢抚摩着。
这个滋味左金莲可受不了了,首先就觉得这么做不合适啊,自己的玉足被个男子如此抚
弄成什么了,今后还怎么做人呢,其次,那玉足上传来的感觉让她害怕。
经承焕这么一抚弄,完全感觉不到疼了,阵阵酥麻由下而上直冲脑际,这个感觉怎么这
么舒服,就好象在做那种事。左金莲身子阵颤,努力压抑住想舒服呻吟的冲动,等她想制止
承焕的时候已经晚了。
承焕左手上闹阳花的黑线已经有点注入到左金莲的玉足里,急速流遍全身。
承焕倒不觉得如何,眼见红肿处已经消下去了,还很高兴呢。可苦了左金莲。
左金莲刚想说话,就觉得一道热流进入体内,整个身体如遭电击,都空了。再也抑制不
住,“啊!”“呀!”“啊!”。双手抓住承焕,双眼紧闭,面目潮红,在床上扭动,不一
会便汗透衣衫,钗斜发散。

第六章心复
承焕起先被吓的愣住了,但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是没跟女人上过床,可又糊
涂了,怎么会这样呢,这是哪跟哪啊!
承焕用手轻拍了她一下道:“阿姨,你……!”
这一拍不要紧,左金莲更是不堪,浑身的毛孔都仿佛张开了,下身一紧一松的律动着,
脸色一会红一会白,脑际一阵轰鸣,人也昏迷过去了。
承焕拍的时候用的正是左手,就感觉一道劲气不由自主地注入左金莲体内,引发了这一
反应,心下也明白了个大概,没想到手上的黑线竟有如此功用,可又犯愁了,看看现在的左
金莲,身上都被汗打湿了,顺着手往外滴,这可怎么办,自己好心救治弄了这么个意外的结
果,真是预想不到,势必不能帮着阿姨宽衣解带,只好把她的外衫脱了,盖上大被,免的她
着凉。自己一个人回屋,慢慢研究身上的变化。
这一研究不要紧,承焕发现这黑线并不听自己的指挥,只是运功的时候出现收功的时候
消失,一催,竟无动于衷,再催,身内的寒金二气贯入左臂,与黑线融为一体,承焕急了,
这怎么回事,这个零碎可不怎么样啊。
承焕这一调动不要紧,这闹阳花也是有灵性的东西,与别的天材地宝不一样,虽被承焕
吃到腹中,但受的待遇不一样,被寒金二气逼的回贯头发,刚和二气达成协议,这会承焕又
来撩拨它,哪能听他的指挥,膻中大穴上的黑花会同头上的老巢一同发作,承焕就感胸口如
遭重击,头如针扎入脑,急痛非常,“哇!”承焕吐出一口鲜血。
承焕以为是走火入魔,可又不象,这到底是怎么了!
其实这闹阳花真气并不是不听承焕的指挥,而是不得其法,它与寒金二气不同,需要提
气催功,而是要用心灵去指挥,根本不用动力气,用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要耐心磨练。
左金莲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东方泛起鱼肚白。这一晚是她十多年来睡的最香甜的
一次。脑袋刚能思考的时候左金莲就脸飞红云,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事,脚早就不痛了,左金
莲坐起来,轻轻抚摩着,心中幻起承焕的影子,她努力的甩甩头,见自己的衣服被脱了,吓
了一跳才发现只是外衫被脱去了而已,昨晚的那一番滋味可以说是她平生头一回,即使与丈
夫在一起时也没有这般消魂,这么一想心中欲念横生,身上反映出来,脸红心跳,一阵阵酥
抖,左金莲忍不住倒到床上……!
高潮过后,又不禁深深自责,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心中都是那孩子的身影呢,恨不
得侵犯自己的就是他,天那,我可怎么好,对个孩子……。可他抚摩自己的时候,那感觉!
此时的左金莲可以说处在思想斗争的极处,一方面是自幼严习的礼教礼法,另一方面是切身
体会到的只慕鸳鸯不羡仙的真实感受。
左金莲用力的咬了下舌头,疼痛令她精神为之清明,心下打定主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过,发生的不过是一场春梦,一醒了无痕,自己是当母亲的人了,怎么能如此淫贱,不可以!
咬破了舌头,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左金莲尤不自知,只有紧闭的双眼眼皮急速跳动着。
情绪恢复平静后,左金莲起身梳洗,身上的衣服早已皱的不成话,下面更是一塌糊涂。
看着镜中自己婉约的面容,左金莲不由苦笑,心中想起了李白的一句诗“朝如青丝暮如
雪”自己的事自己才知道。可她没有留意到,她穿上了很少穿的那件粉红色的长裙,那是她
亡夫最喜欢的颜色。
承焕夜里谁的很晚,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幸好饭还没开,不然又的让人家为自
己开小灶了。梳洗已毕,来到南琳近前,道:“姐姐,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你要坚持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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