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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武林情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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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说,更意外和惊喜的,也就是张淑宜姑娘了。

她忙不迭冲出大厅,直奔门外,果见彭政宗带着二男三女,正在大门口等着。

“彭爷……”她振奋地招呼,但当她认出其中的大凤,正是那日把彭政宗带走的少女时,神情突然僵住了。

彭政宗趋前洒然一笑:“没想到我会来吧?”

张淑宜很不自然地笑笑:“确实意想不到,请进。”

彭政宗偕同二龙三凤,刚跨进大门,张世杰父子三人已迎了出来。

“大驾光临,失迎失迎。”张世杰双手一抱拳,多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脸上绽放出爽朗的笑容。

张中明忙趋前介绍:“彭爷,这是家父。”

彭政宗也抱拳为礼:“久仰!久仰!”

宾主相偕步入大厅,张世杰招呼彭政宗坐定,见二龙三凤恭立一旁,始问:“这几位年轻朋友是……”

“噢,他们是幽灵剑魅黄老前辈的弟子。”彭政宗转向二龙三凤:“你们见过张老镖头。”

五人上前,执礼甚恭地一抱拳:“张老镖头!”

彭政宗又替张家兄妹一一介绍后,便言归正传,开门见山说明来意:“在下冒昧来访,是想请教张老镖主一事,不知可否将上回在伏牛山失去的那趟镖,托镖人是谁相告?”

张世杰不由地苦笑:

“实不相瞒,当日来托镖的是位陌生中年人,带了几名手下,用马车直接把四只大木箱载来,言明箱内之物极为贵重,万万不可有失,尽快护送至成都,交由住在城东大街上,万盛客栈一位叫杜兴的人验收即可。

那人不但酬金加倍,且当场一次付清,但失镖至今,江湖上早有传闻,却未见他来索赔,岂非怪事。”

彭政宗哼了一声:“所谓的贵重红货,竟是四缸茶叶加甘草碾成的粉末,连工带料,值不了二十两银子!”

张世杰惊讶地问:“你见过那批红货了?”

彭政宗微微点了下头,便将当日的经过情形,简单扼要地述说一遍。

张世杰听毕,沉吟一下说说:“如此看来,倒极似有计画的一件敛财勾当,目的是要向中州镖局索赔。当时双方签定的镖单上载明,镖酬一万两,红货价值三万两,若未能按期送达,逾一日扣镖酬百两,红货若有损失,则由镖局加倍退还镖酬,并照价负责赔偿红货。可是,失镖至今,并未见对方来按约索赔。毒手瘟神那批人,也不会为了区区数万两的红货,不辞辛劳,千里迢迢来伏牛山亲自主持劫镖呀!所以说,此事大有蹊跷,难怪会惊动退隐多年的医侠,要求幽灵剑魅代为查明真相呢!”

彭政宗轻喟一声:“既然查不出货主,看来在下只有去一趟成都了。”

“爹!”

张淑宜自告奋勇:“此事与中州镖局有关,我和大哥也应该去一趟,不能让赵叔、王师父他们白死啊!”

张世杰点点头:“要不是镖局走不开,我也该去一趟成都的。”

彭政宗忙婉拒说:“张姑娘,此去成都极为凶险,且不宜人多,容易惹人注意,我想……”

不等他说完,张淑宜已很不服气地说:“我们走镖都不知走了多少趟,那趟没有凶险?我不相信多我们兄妹二人,就会特别惹人注意。”

彭政宗面有难色:“这……”

张淑宜小嘴一噘,赌气说:“彭爷,你要嫌我们碍事,我们可以不跟你们走在一起,这样人就不多了,也不会惹人注意,总成了吧!”

“淑宜,不可对彭爷这样说话!”张世杰喝阻了女儿,转向彭政宗致歉:“抱歉,这孩子太任性了,请彭爷千万别介意!”

彭政宗洒然一笑:“不会的。”

张世杰轻喟一声说:“说实在的,自从伏牛山丢了镖,又损失了十来个镖师和趟子手,他们兄妹一直耿耿于怀,时常在自责,认为他们应负大部份责任。如果彭爷没有什么太大不便,不妨就带他们去,必要时也可多两个帮手,不知彭爷意下如何?”

既然老镖主也赞成带他们兄妹去,彭政宗不便再坚拒,只好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张淑宜喜出望外,迫不及待的就要去收拾行囊。

“宜妹!”

张中明不禁笑了起来:“你也太急了吧,现在天都快黑了,难不成要赶夜路?彭爷既然来了开封,我们至少也该稍尽地主之谊呀!”

张淑宜顿时窘迫万状,把一张脸都胀得通红。

幸好张世杰为女儿打了圆场:“对对,彭老弟大驾光临,咱们怎可失礼数。中耀,快去交代厨下准备酒菜,我要好好敬彭老弟几杯呢!”

“老镖主不用麻烦……”彭政宗未及婉拒,张中耀已飞快地走出了大厅。

张世杰豪迈地笑着:“彭老弟不必见外,待会儿咱们边喝边聊,有些问题我尚需请教,老弟若能解答,或许对成都之行有所帮助。”

彭政宗虽不知老镖主将提出什么问题,但他这二十年来,随父亲离乡背井,迁居京都之后,从未远离过京城,更未去过成都。

尽管二龙三凤已是识途老马,毕竟不及以走镖行遍天下各地的老镖主见多识广,能多了解一些当地的状况总不是坏事。

中州镖局是天下四大镖局之,镖师及趟子手在百人以上,如果全在局子里,每顿饭就得开上十桌。

大厨房的厨师、助手,加上打杂的,足有十来人。

人多好办事,不消多大功夫,一桌丰盛的酒席已开了出来。

二龙三凤对彭政宗执礼甚恭,敬若师辈,那敢跟他平起平坐。

倒是彭政宗不拘小节,尤其他一向个性豪放,根本就未把他们看作晚辈。

在张世杰的坚邀下,三龙三凤才拘谨地入了座。

加上张家三兄妹,一桌刚好凑足十人。

酒斟满,张世杰首先举杯:“彭老弟,上回中明、淑宜兄妹等人在龙牌冈,着了毒手瘟神的道,多承鼎力相助,我先敬你一杯,聊表谢忱。”

“惭愧!惭愧!”彭政宗自责说:“那日若非在下一时失察,被诱困……”

大凤忙胀红了脸说:“彭爷,您可不能怪我,师命难违,我是奉命行事啊!”

彭政宗置之一笑:“你别紧张,我怎会怪你呢!我只是说,当日若非我被困在辇车内,那十来位镖师和趟子手,可能就不致送命了。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或许他们是劫数难逃吧!”

张淑宜一脸懊恼:“早知是四缸不值钱的扮末,我们就不必奋力护镖,干脆让那批劫匪夺去,也不致枉送了十二条人命!”

“往者已矣,过去的事就不必再追悔了。”

张世杰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举杯转向彭政宗:“彭老弟,不管怎么说,那份相助之情,还是值得敬你三杯,我先干为敬了。”

他生性豪爽,一饮而尽,接着又自行斟酒速干两杯。

彭政宗以晚辈自居,也一口气干了三杯,接下去是张家三兄妹轮流敬酒。

最后输到二龙三凤,一轮酒敬下来,彭政宗已连干了十来杯。

“请用菜,压压酒。”张世杰不知彭政宗的酒量如何,唯恐把他灌醉:“时间尚早,咱们边吃边聊。”

满桌山珍海味,简直不知从何下箸。

张淑宜大献殷勤,欠身从大拚盘中,夹了块醉鸡腿肉,送到他面前的小碟里:“彭爷,你不动筷,我只好替你服务了。”

彭政宗谢了一声,夹起来正待往嘴里送。

突然神情一变,失声惊叫:“菜中有毒!”

在座的人无不大惊失色,尤其是身为主人的张世杰,菜中竟然下了毒,那他岂不是……

他刚叫了声:“彭老弟……”

就在这时,突闻有人纵声怪笑:“佩服,佩服,果然厉害!”

众人不约而同循声看去,大厅门口已站了好几个人,为首的赫然正是毒手瘟神卢烈。

在他身后是两男两女,彭政宗只见过血魔申屠震天。

另一个印堂有颗小指头大朱砂痣,右手挟着金色鸠首杖的老者,及两个满脸横肉,凶相毕露的中年妇人不知何许人。

张世杰霍地站起,振声说:

“老瘟神,我正无处找你,想不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还带来这几位……唔,如果我没看走眼,这位大概就是金杖追魂客吧?”

他对那两个中年妇人不屑一顾,目光盯着那印堂有朱砂痣的老者。

老者果然正是金杖追魂客梁彬,这老凶极为狂妄,根本不理会张世杰,走上前向毒手瘟神抱怨:“老卢,我说不要用你那雕虫小技,干脆面对面了断吧?可是你不听,现在菜末入口就被人识破,害咱们陪着你丢人现眼。”

毒手瘟神顿时面红耳赤,似已恼羞成怒:“那就看你梁老的吧!”

金杖追魂客当仁不让,自负地冷冷一笑:“不然你们请老夫来干嘛?”

随即凌厉的目光向厅内一扫:“姓彭的后生晚辈,老夫来了,还不快出来恭迎!”

彭政宗刚站起,张世杰已抢步上前说:“这里是中州镖局,各位既是不请自来,张某身为主人,理当由张某亲自接待上

金杖追魂客状至不屑地冷冷一哼:“你还不配,老夫是冲著姓彭的而来!”

张世杰怒形于色:“那也得先对中州镖局十二条人命作个交代!”

彭政宗已挺身而出:“张老镖主,他们既是冲着在下来的,这事就交给在下吧,”

金杖追魂客皮笑肉不笑地说:“很好,很好,你小子真会溜,害咱们在龙牌冈空候三天,也没守到你,今天可溜不掉啦!”

彭政宗一笑置之,目光转向毒手瘟神:“溜得快的是这老瘟神,我比起他来可差得远了。”

毒手瘟神勃然大怒:“姓彭的,不必自呜得意,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这时张家三兄妹,二龙三凤全都起身离座,各自严阵以待。

由于是在家中宴客,张世杰和三名子弟均未随身佩带兵器。

张淑宜非常机伶,心知一场激战一触即发,趁着双方在对话,一溜烟奔去取来了刀剑,抛了两柄给兄长。

她则提了两把刀,上前将一把递给父亲:“爹,既然这糟老头是冲着彭爷来的,咱们不必抢生意,就跟老瘟神索讨十二条人命的血债吧!”

张世杰明白她的用心,是想让彭政宗一对一,专心对付金杖追魂客,他们父女及张中明兄弟,则可牵制毒手瘟神,血魔及那两个中年凶妇。

镖师们均远出未归,局子里仅留下不足十名年轻伙计,派不上用场。

但彭政宗带来的二龙三凤,乃是双剑门幽灵剑魅黄三姑的弟子。名师出高徒,强将手下无弱兵,他们合力对付两个妇人应无问题。

衡量双方实力,如此一分配,己方实占优势,张世杰当即应了一声:“好!”

不料毒手瘟神非常狡猾,阴森森地一笑:“不用着急,鬼门关要天黑了才开城,咱们是冲著姓彭的小子而来,等解决了他,才轮得到你们呢!”

张淑宜未加理会,拔刀就向老瘟神攻去,快得使张世杰欲助不及。

金杖追魂客出手更快,鸠首杖横扫而出,刚好封住张淑宜的进路。

这少女十分任性,非但不甘被*退,反而力贯右臂,原势不改,猛一刀砍上横阻面前的鸠首金杖。

“当!”地一声。

张淑宜被震得整条手臂发麻,虎口一松,钢刀几乎脱手。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墨影乍现,彭政宗的墨蛟筋鞭也已迅疾出手,笔直地点向杖头鸠首。

金杖追魂客方自得意,咧开嘴尚未笑出,突觉杖头一震,已被荡开。

否则,他只要顺势金杖向前一递,张淑宜非死也得重伤。

彭政宗及时出手,这一鞭不仅解了张淑宜之危,也使金杖追魂客不由地暗自一惊。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他万万没有料到,彭政宗不过二十几岁,功力竟然如此深厚,决不在他之下,甚至高出不少。

彭政宗一使眼色,示意张淑宜退下,冷声说:“你是冲着我来的,不必管他们,就咱们两个玩玩吧!”

金杖追魂客那甘示弱,怒哼一声,抡杖就向彭政宗抢攻,势如雷霆万钧。

彭政宗并不急于还击,身形一晃,人影疾射,已从杖风中窜掠至大院,这才回身叫阵:“院子里地方大,来吧!”

金杖追魂客身形暴起,彷佛怒鹤冲天,凌空挥动金杖,一片金色杖影猛朝彭政宗当头罩下。

彭政宗从容不迫,出手却快得不可思议,墨鞭飞卷疾射,*使金杖追魂客撤杖一个凌空倒翻,退出两丈外。

仅仅两个照面,他已试出眼前这青年极是难缠,纵然施展出毕生所学,只怕也难在鞭下支撑三二十招。

但他是血魔与毒手瘟神邀来,专为对付彭政宗的,如果不战而退,传扬开去,这张老脸往那儿搁?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他只得把心一横,揉身而上,挥杖连连猛攻。

彭政宗也不敢掉以轻心,出鞭稳当不轻易挥鞭。

两眼如飞鹰搜寻猎物般,找出对方杖法中的弱点才出手,那将是立判生死的一击。

金杖追魂客凭着身经百战的经验,也已看出这年轻人的意图,是以金杖不断变换招式,目的在使对方眼花撩乱,看不清他的路数。

这一老一少似在斗心智和耐性,谁都不愿贸然抢攻,以便出奇制胜。

其他人无暇观赏这场龙争虎斗,各自选中目标发动,另辟战场,展开了激战。

张世杰父女的对象是毒手瘟神,双双挥刀夹攻,决心向这老魔头讨回十二条人命的血债。

张中明兄弟则拦下了血魔,不使他抽身助毒手瘟神一臂之力。

二龙三凤见双方已交上手,他们岂能闲着,立时对上蠢蠢欲动的两个中年凶妇,向她们发动了围攻。

黄三姑的这几个男女弟子,经常在江湖走动,算得上见多识广;早已认出两个妇人就是恶名昭彰的吕梁双厉。是以不敢轻敌,非得全力以赴不可。

吕梁双厉凶悍泼辣出名,使的是狭锋薄刃刀,一个惯用右手,另一个是左撇子。两人一向习惯并肩作战,两口薄刀一左一右,配合得天衣无缝。

十来个镖局的小伙计,只会点拳脚功夫,平时在局子里打打杂,或搬运货物出点苦力还可以,打打杀杀的场面连见都未见过,那还派得上用场。

整个前院分作几处激战,看起来以吕梁双厉最凶悍,二龙三凤共十把剑围攻她们,一时竟然无法近得了身。

张世杰父女夹攻毒手瘟神,两把刀力敌鸭舌枪,似乎只战了个平手。

最糟的是张中明张中耀两兄弟,被血魔的血星剑*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而彭政宗和金杖追魂客两人,仍然是在若虚若实地游斗,双方都在伺机而等,等待最佳的时机出手,给对方致命的一击。

但是,若不全力相拚,双方都很难找出对方的弱点和破绽。

而那立判生死的一击,必须在千钧一发间击出,否则机会一闪即失。

彭政宗不仅要等待这机会,同时更须注意其他人的战况。

比起金杖追魂客只顾自己求胜,不管别人死活要吃亏多了。

这时张中明兄弟两人败象已外,情况十分危急。

突闻一声暴喝,彭政宗抡鞭冲向血魔,似欲抢救张家两兄弟。

金杖追魂客见机不可失,身形疾掠而起,举杖以泰山压顶之势出手,从后方猛朝彭政宗当头击下。

老家伙上当了,上了彭政宗个大当。

殊不知血魔吃过彭政宗的苦头,那日在龙牌冈,被一根八尺长的麻绳,就使他险些丧命。此刻彭政宗手中使的是墨蛟鞭,一鞭击中可破罡气。

一听彭政宗暴喝声震天,又见他抡鞭冲向自己,血魔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其实彭政宗只是虚张声势,旨在扰乱占尽上风的血魔,好让张家两兄弟喘口气。而真正的目的,则是诱使金杖追魂客从后方趁机偷袭。

果然不出所料,他一转身冲向血魔,老家伙就举杖疾掠而起。

从后方全力当头猛击,打算一杖毙敌。

彭政宗正中下怀,身形斜闪暴退,反而绕至凌空疾扑的金杖追魂客身后,速度之快无以伦比。

他的出手更快,手腕一振,长鞭电射而出,不但结结实实抽中金杖追魂客足踝,鞭梢上拂反卷,紧紧缠住了老家伙足颈。

猛力往回一拖带,顿使尚未落地的金杖追魂客,身不由己地全身向前扑跌,“叭”地一声重响,整个人重重平扑在地上。

彭政宗鞭仍未松,纵身上前一抬脚,踏在老家伙的后腰上,使他无法起身:“不要逞强了,我脚下只要一用力,你的脊椎就折断,这辈子下半身就废啦!”

金杖追魂客足踝已碎,痛澈心肺,竟然强忍痛楚恨声:“不必假慈悲,老夫这条老命交给你了,你就看着办吧!”

吕梁双厉见状大惊,急欲赶去抢救,但被二龙三凤卯足劲缠住,使她们无法抽身。

毒手瘟神一看连金杖追魂客都栽了,自己更不堪彭政宗一击,眼见大势已去,又想重施故技开溜。但被张世杰父女的双刀夹攻,要脱身谈何容易。

原已占尽上风的血魔、被彭政宗那一声暴喝,惊得心慌意乱。

张家两兄弟趁机反守为攻,扭转颓势,两把利剑*得他自顾不暇,那还能去抢救金杖追魂客。

毒手瘟神突以鸭舌枪封住张世杰父女的攻势,暴退两丈,朗声大叫:“各位请住手,老朽有话说……”

张淑宜怒斥:“没有什么好说的,中州镖局的十二条人命,今天你们只来了五人,一命偿一命还差七个呢!”

毒手瘟神只好采取低姿态:

“姑娘,刀剑无眼,动起手来总难免有伤亡,况且,劫镖的是万森那批人,他人已死,不能把这笔帐算在咱们头上啊!”

“在龙牌冈施毒的难道不是你?”张淑宜伶牙利齿,小嘴可不饶人:“那日要不是彭政宗相助,当时就难逃你们毒手,除了十二人之外,恐怕还得加上咱们兄妹二人的两条命。”

毒手瘟神瞥了受制的金杖追魂客一眼,见他趴在地上动也不动,显然失去反击能力,不禁沮然说:

“姑娘,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今天咱们认栽了,人死不能复生,只要放过金杖追魂客,十二条人命加红货,你们开个价,咱们如数照赔,这总该成了吧?”

张淑宜怒哼一声,尚未及断然拒绝,那边的彭政宗已接口:“老瘟神,今天你们是冲着我来的,答不答应先得问问我。”

“那你的意思呢?”毒手瘟神只好问他。

彭政宗冷声说:“红货值不了几文,人命却是无价的,要我放过你们也不难,不过我得废了你们的武功,让你们以后不能再兴风作浪。”

“废武功?”

毒手瘟神惊怒交加:“姓彭的,你真大言不惭,凭你还办不到!”

“是吗?”

彭政宗敞声一笑:“不信你们就试试看,除非自废武功,谁要能活着离开这里,我就当场自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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