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让本君欺负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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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既然已看过你这位朋友无恙,那我们也该走了。”他拉住离草的手,沉沉开口。
“咦?”离草眨眨眼:“可是我们才刚来。”
她还没和这位同族好好再聊聊呢!
凌剑非抓紧了她的手,面上有微愠之色:“这种地方岂是你一个女儿家久留之处?若叫你师尊知晓,必定又要罚你!”
啊!这家伙!竟搬出师父来压她!
离草忿忿地磨了磨牙,为难地看了一夕一眼。
一夕却很是好脾气地笑了笑:“无妨,反正来日方长。倒是小草你这位朋友似是一夜没睡好,这脾气才大的很哪!”
原来连他都看出来了!
离草啧啧叹了几声,颇为同情地扭脸望了望凌剑非。
这被噩梦缠身的可怜孩子!
凌剑非被一夕揶揄了一番,再见到她这种眼神,一时脸更黑,周身气场都弥漫着一种阴沉的味道,拽着她便走。
离草连向一夕打声招呼的机会都没有,便被生生拖出了“南风馆”。
“以后一个人,不许再来这种地方!”出了门,凌剑非便郑重地告诫着她。
离草甚是奇怪,这人不过就是送了她个镯子,怎的就管教起她来了?
早知如此,不如不收。
不过,看在他许是没睡好才脾气大的份上,便不与他计较。
见她不说话,凌剑非这才觉出自己许是口气太重了些,于是又放缓了调子好声与她说道:“你虽为妖,涉世不深,但终究是女子,须得为自己的清誉着想。”
离草不晓得这清誉究竟有多重要,不过他既然这么说,她便就这么听着。
待他说教了好一通,念得她都有些昏昏欲睡了,他才终于道了一句:“我说的,你可都记着了?”
离草一个激灵上来,立时清醒了大半,见他终于念叨完,忙热烈附和:“记着了记着了!”
凌剑非见她这样,知道她没听进去,却也无法。
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手揉了揉额角,颇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罢了,回去罢。”
二人刚走了没多远,忽而前方有一女子唱着歌儿,脚下旋着美妙的舞步迎面而来。
她身着一身白色长纱裙,妖艳的容颜极之妩媚动人,眉心一点朱砂印,更衬得整张脸绝艳倾城。
但听她口中幽幽唱着: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凌剑非听着她那优美动听却又满含幽怨的歌声,浑身似是一颤,目光不由怔怔地凝在了她的身上,眸子一瞬间变得空洞而无神。
133 梦魇的纠缠
白纱女子那秋水眸子似有若无地看了他一眼,又唱: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她脚下不停地旋着,舞姿轻盈而优美,自凌剑非的身旁擦肩而过时,似有一缕浓郁的香味飘过鼻间。
离草忍不住揉了揉鼻子,却见凌剑非好似被勾了魂一般,竟追随着那女子身后一路跟了过去。
不想素日看起来一本正经的表哥大人,瞧见了美女竟也如此失态。
离草摇着头啧啧直叹,一面无奈地也跟了上去。
但见那白纱女子一路走出了城门,来到一片荒郊野地。
而凌剑非也就这么失魂落魄地跟着,一路上一语不发。
离草渐渐开始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起来。
忽而,眼前原本空旷的郊野中,忽而凭空出现了一座大宅,女子就这么旋舞着引凌剑非一道进了宅中。
离草心中更加惊疑,这女子必然不是普通人!她引他们来此也定然另有目的!
就在这时,左手腕上的翡翠玉镯忽而闪了闪,发出了亮丽的光芒,似是也在示意着有危险即将发生。
离草见到玉镯发光,虽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却还是急步上前也进了宅内。
眼前已不见那女子与凌剑非的身影,她只得朝着正对大门的前堂寻了过去。
刚一踏进前堂的门,眼前之景忽而幻变,堂中竟是多出了两人。
那是两名女子,一名年轻些似乎就是方才那白纱女子,而另一名女子则略显年长,样貌却是同样妖艳妩媚。
二人似是正在说着什么。
年长的女子面露担忧:“伶儿,你可是当真想好了?他是人,我们是妖,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唤作伶儿的年轻女子一脸娇羞之色,目光却异常坚定:“娘,伶儿和叶郎已是山盟海誓,伶儿早已决意不论会有何天谴,也绝不与叶郎分开!”
“但他终有一日会知道我们妖的身份,到时他必定会嫌弃憎厌你!如此,你也不怕么?”
伶儿微垂了眉眼,咬了咬唇,却是摇头:“不怕!我已委婉地问过叶郎,叶郎说他喜欢的是我这个人,不管我是何身份,他对我的爱意都不会改变!”
“唉!好罢!你既喜欢,我这做娘的又岂能阻你?”年长女子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只是,我们不会与人类同居,你便将他领回来入赘成亲罢!”
离草正想走上前去询问一番,眼前场景却突然又是一阵变幻。
“叶风,你当真愿意入赘我白家么?”依旧是伶儿的娘。
只是她问话的对象却是一名英俊的男子,那模样看起来竟是与凌剑非长得颇为相像!
叶风扭脸看着依偎在自己怀中的伶儿,微微一笑:“伶儿在哪,我叶风便在哪,反正我父母早已双亡,一直四海为家,如今伶儿的家自然便是我叶风的家!”
伶儿的娘甚是满意而又欣慰地点点头,眉眼却又一凝:“叶风,既然你已决意入赘我白家,也决意要取伶儿,有些事,我也必须要让你知道。”
“娘!”似知道她要说什么,伶儿不由急声想要阻止。
可还是未能阻住。
“叶风,我与伶儿,以及这白府的所有人皆非人类,而是妖,你可知道?”
听得自己的娘道出这她极度想要隐瞒的事实,伶儿身形不由微微一颤,揽着叶风臂弯的手也不自觉地一紧。
谁想叶风听闻这惊人的真相,却依旧十分平静而淡然,笑的云淡风轻:“其实我已多少猜到了一些,但我爱伶儿,纵然她是妖,也不会改变我对她的爱!”
他这一番表白自是叫伶儿惊讶之余更加感动不已,紧紧抱住了他,将脸贴在了他的胸怀之中,深情地唤了一句:“叶郎……”
眼前之景又是一番变幻,回复原本的大堂景物。
离草见过这些情景变幻,再想着下落不明的凌剑非,心中不由又是担心又是焦急,还有一丝害怕。
“大叔!大叔!”孤立无助之下,她想起了体内的某魔,立时急声地呼唤起来。
已然沉寂了许久都未曾出声的苍绯,隔了好半晌才懒懒地回了一句:“吵死了!你这小妖唤本君做什么?”
“你可知这是怎么回事?”离草知道他比自己见识的要多,只能向他请教。
“哼!本君是只会害你的魔,你又何必来问本君?”他竟在此时闹起了别扭。
若非孤立无援,离草自然也不会找他,此时万般无奈,只能好声好气地哄道:“大叔,你我怎么说也是同在一条船上,你若害我对你自然也是没有好处是不是?所以你又怎么可能真的害我呢?我之前那纯属气话,气话!”
未想这平素管用的马屁,此番他却是不吃这一套了。
“哼!就算本君不害你,你与本君又是什么关系?不是不喜欢本君么?何必又来跟我多话!”
离草甚是纠结,这大叔好歹也上千年的岁数了,怎的还闹这孩子脾气?
“喜欢!谁说我不喜欢大叔了!我最喜欢的就是大叔了!”说起这违心的话,她倒是越来越顺溜。
“真假!”苍绯冷冷一哼,却是透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是假,可偏生听起来却舒服的很!
离草听出他有些缓和的语气,知道这下管用了,立时笑嘻嘻地问道:“大叔大叔,现在是否能跟我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苍绯清了清嗓音,不急不缓道:“你方才所看见的皆是幻像,可还记得她自你们身边过时,那一股浓郁的香味,便是那香味的作用,让你看见这些梦魇之景。依本君所观察,之前那女子用的乃是魔魅之术,这才将你二人引来,至于是何目的,哼!多半和那姓凌的有关!方才那些景象想必都是过去所发生过的事,如今又以梦魇的方式展现了出来而已。”
听他这般说,离草不由更急了。
若真是针对凌剑非,那更得快些找到他不可了!
如此想着,她便穿过前堂急急又向里宅寻去。
穿过中院之时,远远的,便又传来那女子婉妙的歌声——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离草脚下步子不由加快,顺着歌声一路寻了过去。
一直到了一间厢房门前,但见里面又是一番景象变幻。
满目的大红,俨然是一间喜房。
叶风一身红衣,长身而立,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此时俯身于地的伶儿。
伶儿亦是一身大红嫁衣,头戴凤冠,一手捂着小腹,一手勉力撑着地,额角有汗,神情甚是痛苦。
在她手边是一只打翻的酒杯。
她艰难地抬着头望着面前刚刚成为他夫君的人,满眼的惊愕与不相信:“叶……叶郎,你在酒中下了什么?”
“是专治你们这些妖孽的符咒!”叶风冷然地说着,那般无情的模样与之前说着情话的他俨然判若两人。
“为什么……”伶儿额角有大滴大滴的汗珠落下,手指紧握:“你不说,你并不介意我的身份?”
“我确实不介意你的身份,因为我早就知道你是妖,从一开始,我也就是冲着你而来!”叶风此时倒是也坦然相告,不再隐瞒。
伶儿一脸的惊震,更加困惑不解:“我……不明白。”
“不明白,便去问问你那位好娘亲!”叶风缓缓自袖中抽出一把短剑,轻轻地,缓缓地擦拭着,唇角扬起一抹奇异的笑意:“不过,她此时想必也和全府的妖一样,都在符咒发作的痛苦之中,怕是什么也都不能告诉你了。”
134 梦魇的纠缠(2)
眼前之景再一次变幻,没有大红喜烛,没有喜被,亦没有喜袍,屋内一片残破之景,四处皆是斑斑血迹。
凌剑非此时依旧双目空茫,表情木然地站在屋中央,似是仍在梦魇之中。
而他手中不知何时抽出了自己的佩剑,横于颈前,似要自刎。
离草见此情形,忙上前拉住他的手,急声唤着:“剑非剑非!快醒醒!”
然他却恍若未听见一般,剑刃已然划向了脖子,带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离草情急之下,无奈只得念诀准备用雷咒将他劈醒。
就在这时,她左手腕上的玉镯忽而又发出了夺目耀眼的光芒。
在这光芒的笼罩之下,凌剑非身形蓦然一震,眸光陡然清醒了一般回复了神采。
“我……这是……?”他怔然地看着此时架在自己颈间的长剑,再看看一脸焦急之色的离草,却是满目的茫然。
“你方才中了魔魅之术,正要自刎呢!”离草虽奇怪于这玉镯的力量,但此却已无暇去想。
凌剑非闻言,不由更是惊诧。
他只记得在回去的路上听见了一女子的歌声,之后鼻间嗅得一股浓郁的香味,再之后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你这臭丫头,竟敢坏我大事!”一个冷然的声音忽而响起,但见眼前一道白色的魅影蓦地凭空出现,带着满脸的愤恨之色,却是之前引他们入宅的白衣女子。
凌剑非一看见她,立时伸臂将离草护在了身后,一手握紧了剑挡在面前,厉声质问:“你是魔族?!”
他能感觉出她此刻身上那强烈的魔气。
白衣女子一双眸子泛着妖异的红光,死死盯着他,眼中透出难掩的恨意:“魔族……不错!我如今已是成魔,叶郎,你便认不出我了么?”
“什么叶郎?简直不知所谓!”凌剑非剑尖平指,眉头紧蹙。
“不知所谓……哈哈!好个不知所谓!”白衣女子却是仰首凄然一笑:“你这虚情假义的人类,今日我定要杀了你为我白府一众妖生报仇雪恨!”
离草看着她,想起方才所见的幻梦景象,试探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叫白伶?”
女子听见这个名字,神色一恍,半晌才阴恻恻地笑了起来,笑声几分苍凉几分悲恸:“白伶……真真是好久都未听人唤起这个名字了。”
果然!
离草确认了她的身份,心里也有了几分了然。
“你要寻的仇人,该是那个叫叶风的男人,与他无关啊!”她试图替凌剑非辩解:“他们只是长得有些相像,你定是找错人了。”
“找错人 ?'…'”白伶冷冷笑着,袖手一挥,只闻凌剑非一声闷哼,抬手抚住了眉心,面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他身上有我亲自下的毒咒,我怎会找错人 ?'…'!他就叶风的转世!”白伶几乎是咬着牙恨恨地说着:“只可惜初时发现他时,我还未能完全化魔,力量不足,而这么多年来亦不知是谁将毒咒掩盖压制了下去,让我至今才能找到他!”
“叶风?转世?”凌剑非一手撑着额角,却是听得有些迷惘:“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什么……”
“原来是那叶风的转世啊……”离草倒是有些明白了,却还是努力劝说着:“但那也是他上一辈子的事了,他如今这一世什么都不记得,你又何苦来找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来寻什么仇呢?”
她看的幻景都只是一些片断,具体他们之间是何恩怨,她是不太清楚,但终究都是前生的事了,这般执着又是何必?
白伶挥着双手,狠狠地看着凌剑非,有些歇斯底里:“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却是记得清清楚楚!他是怎样在我面前亲手刺死了我娘,刺死了与我一同长大的府内众亲,最后更一剑刺进了我的心窝!”
“我恨……我好恨!我原本是那样的爱他!可是他却一直在骗我!骗得我好苦!我只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方能报我白府被灭族之仇,泄我心头之恨!”
曾经爱他有多深,如今恨他就有多深!
正是这样深重的积怨才让她最终妖元不散,更化身成了梦魔!
说着,她双袖一扬,一股黑红的雾气朝凌剑非迎面扑去。
凌剑非将离草往后一推,身子向前一挡,整团黑雾便全都自他口鼻间窜了进去。
他面上立时浮起一片黑灰之色,身体摇摇晃晃,单膝跪于地上,一手支着剑才勉力撑住身体。
离草见状,忙上前扶住他,满是关切地问了一句:“剑非,你没事罢?”
凌剑非摇摇头,只抬眸看着白伶,微微皱起了眉:“你所说的事尽是前尘过往,我皆已忘记,如今我乃蜀山弟子凌剑非,你这魔女若是要害人,我定然不会饶你!”
“呵呵……”白伶幽幽地笑着,几是咬着牙道:“一句已经忘记就可以推脱得一干二净么?!好!我便让你好好看看你前生做过的好事,让你死个明白!”
她长袖轻轻舞动,一股和之前一样浓郁的香味又弥漫了整个屋子。
凌剑非下意识地握紧了离草的手,二人只觉眼前情景如画一般不断地变幻着,最后眼前一亮,所有的景象又渐渐清晰了起来,仿若一个梦境一般,一段前尘往事向他们缓缓展现了开来。
135 梦魇的纠缠(3)
彼时,白伶还只是一只初涉人世的小白狐。
花一样的容颜,单纯的一颗心,这样一个美好的她,在游湖的小舟上邂逅了俊雅的公子叶风。
“姑娘,小心。”他扶住了下船时险些摔倒的她,笑如春风。
一个抬眸相视之间,她微红了脸,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场景变幻到了城外的山林,她被几个山贼围住。
望着他们脸上那淫秽的笑容,她拧起了秀眉。
正准备用妖法教训他们一番,一身白衣的他却有如天降一般,身法轻盈地落在了她的面前,将她护在了身后。
“姑娘,又见面了。”他转脸春风一笑,甚是好看:“莫怕,有我在。”
他的声音温柔却又刚毅,只“有我在”三个字,便叫她心动不已。
他的身手很好,几个山贼很快便被他打得鼻青脸肿,仓皇而逃。
“多谢公子相救。”她学着人类女子向他盈盈行了一礼,含羞带怯。
他只是淡然一笑:“姑娘为何孤身一人在这荒野之中,甚是危险,不知姑娘家在何处,让在下送姑娘回去可好?”
她自是不会告诉他,她是一直偷偷跟在他身后而来,只支吾地拈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我是与娘吵架,逃家出来……”
之后,便上演了一番公子收留逃家姑娘,二人日久生情,最后山盟海誓言许下终身的爱情故事。
本来,看到这里,一直都是美好幸福的情景。
郎有情妾有意,最终结局自然也是美满的。
可,偏偏故事却并非这般演绎下去。
白伶得到娘亲的允可,自白府出来,在一处清幽小居内寻到了叶风。
“凝儿,来,喝药了,慢些……”才至门前便听见他那温柔的声音。
与和她在一起时,一样的温柔,但此回听来却似又还多了几分其他的东西在里面。
她探头,只见屋内的小床上,躺着一名年轻的女子,面色苍白,看起来极之虚弱,仿佛风轻轻一吹便会倒。
叶风手中端着一个药碗,正万分仔细地喂着那女子。
“叶郎……”她轻声唤着。
叶风身子一僵,转过脸看见她,眼中一瞬间闪过一丝冷厉,却又转瞬掩了下去,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伶儿,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白伶走过去,歪着脸打量着床上的那女子:“叶郎,我还想问你呢,这位漂亮的姑娘又是谁?”
她语声中透出几分酸酸的味道。
床上女子看见她,眼中也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又转眸看了看叶风,只是垂着眉眼,并不言语。
“她是舍妹凝儿。”叶风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白伶却并未注意,只奇怪道:“叶郎的妹妹?怎的从未听叶郎提起过?”
“凝儿自幼体弱多病,不便出门,你也并未问过,我又何必多此一提。”叶风似是不愿在这话题上多说,只问她:“你不是说回家去了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一问到正题,白伶立时露出了欢欣的笑颜,亲昵地挽住了他的胳膊:“叶郎,我此番来是有重要的事与你说。”
叶风瞥了一眼那只挽在胳膊上的手,微微皱了下眉,不着痕迹地将胳膊抽了出来,面上却依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