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让本君欺负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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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草独自一人留在房中,小腾蛇飞到她身边,小脑袋蹭着她的脖子,似在安慰着她。
她轻轻拍了拍小腾蛇的脑袋,微微一笑:“火火,别担心,我没事。”
|文|只是,那笑中却是又透出几许伤感与失落。
|人|她知道师父亦是关心在意她,她很高兴,可是,她不能不去见大叔。
|书|否则,以大叔的脾气,定然会不顾一切地闯到昆仑来找她,到时免不了又有一场厮杀恶战。
|屋|所以,就算是要偷偷溜出去,她也一定要走。
哪怕,师父会怪罪她,不原谅她……
但是,她相信,师父一定能理解她。
可是,当她想踏出琼天宫时,却是被一股力量给挡了回来。
是结界!
师父竟然下了结界不给她离开!
离草试了几次都无法打破结界出去之后,不由心中焦急起来。
而师父也不在宫中,不知去了何处,让她想求都无处求。
离草站在宫门前,望着那薄薄的一层结界,双手紧紧握了起来,目光中满是焦虑之色。
怎么办?!她不能就这样被困在这里,她还有与大叔的约定要完成!
师父……师父你快点回来啊!
228 惊变的开始
离草在琼天宫内焦急地等了一日,终于,在第二天的晚上,慕流音回来了。爱欤珧畱
“师父!”一看见他回来,离草立时便欣喜而又紧张地奔了上去。
慕流音看着她微微蹙了蹙眉,忽而轻叹一声,那叹息声幽幽长长,仿如有许许多多深深沉沉的东西随着那一场叹息倾泻而出,以至闻之恻然:“小草,告诉师父,你对那魔君……可有生出情意来?”
离草乍听师父也这般问,不由又是一怔,而后急声辩白道:“师父,你应该最清楚徒儿的心思才对,徒儿一直都只对师父……”
她说到这,蓦地顿住,垂了头不敢再说下去。
对师父存有爱慕之心,本就是不可原谅之事,师父未曾怪罪她已是极为宽容,如今即便是为了辩白,也还是不应该拿出来说。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琳琅,师父都会认为她爱大叔呢?
慕流音面色不变瞧着她,眉宇淡然,指尖却轻轻一动,扶上她的肩头,淡声问了句:“那么,若是让你选,你是选为师还是魔君?”
“师父?!”离草万想不到他竟会有此一问,不禁愕然地抬眸望着他。
这……这种问题让她要如何回答?
简直就是故意在为难她嘛!
“师父是徒儿最亲的人,魔君亦算是徒儿的救命恩人,徒儿此番的决定也是出于大局的考虑,承担身为一个昆仑弟子应当承担的责任而已,师父这般问徒儿,实在是让徒儿很难回答。”
慕流音却是蓦然手上微微用力,抓紧了她的肩,俊容之上更是带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动容之色:“为师不用你担什么责任,只要做为师父的徒弟就好!”
“师父……”离草怔怔地看着他,觉得他今日变得有些奇怪,那幽深的眸底似是隐忍着什么,压抑着什么,纠葛了许多复杂而难解的情愫在其中,让她无法看清。
她垂了眸,不敢直视师父的目光,双手死死揪在一起,只低低道:“师父,徒儿……”
“不用说了!”慕流音袖手一扬,冷声打断她。
她的神情已然说明了一切,她还是决意要与那魔君一起。
虽然,她口上说着是为了责任,但是,他这个局外人却是比她这个当局者要看的清楚的多,其中还有着其他的什么因素,他比她更清楚!
离草紧张地看着他一张虽然没有表情,却明显透出一股冷沉之意的脸,心里简直难过得要死。
她不想让师父生气,也不想让师父失望,可是……
“罢了……”良久,慕流音却是长长地叹了口气,走到桌边坐了下来,似之前所有的情绪都已平复,恢复了与平日一般的淡然:“我已与掌门和几位长老商量过了,他们赞同你的决定,所以……你明日可以走了,为师也不会再阻拦你。”
“真的么?!”这个结果显然在离草的意料之外,让她不由又惊又喜。
慕流音淡淡看了她一眼,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光掠过眼底,他抬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然后将其中一杯递到她面前:“为师如今只你这么一个徒弟,本是不愿你作此牺牲,但你既执意如此,为师也无法再阻拦,今日为师便以这茶作践别罢!”
“师父……”离草接过茶,眼圈微微有些红,哽咽道:“是徒儿不好,又要让师父失望了。”
当初凤曦是叛出师门,堕入魔道,此回她虽不是背叛,但却同样是与魔君混迹在一起,传出去誓必要被扭曲了本意,到时定会让师父又失了颜面。
想到这,她便满心都是愧疚。
慕流音叹息一声,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只仰首将手中茶一饮而尽。
而后,他紧拧着眉,目光闪烁地看着离草亦是举起了茶杯一口将茶全部喝下,他眼眸不由暗了暗,眉目之间竟有一抹似愧似哀的沉痛之色。
师徒分别的最后一夜,离草以为不能入眠,却是意外地睡了过去。。
直至夜深时分,忽而整个昆仑响起了一片警钟之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刺耳,将离草自梦中惊醒。
这是只有在发生了极为严重的事态之时才会敲响的警钟,发生什么事了?!
离草当下从床上跳起,穿好衣服便奔了出去。
但见外面弟子混乱一片,有人大声叫道:“是魔族!魔族来偷袭了!”
魔族?!
离草心中一惊,忙拦住其中一名弟子问道:“魔族在哪?!”
那弟子一脸慌张之色道:“不知道,有弟子巡察时发现的,只是不知跑到了何处,我们也正在找。”
离草闻言,不由蹙了眉,当下亦是四处搜寻了起来。
忽而,一股熟悉的感觉又传了过来,是胧月?!
离草惊愕之下,忙顺着那气息寻了过去。
胧月的气息怎么会出现在这?!胧月现在明明就在大叔的身上啊!
难道……
她不敢想,只一路疾搜过去。
但愿是她的感觉错了,大叔现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她追着那气息一路到了禁地,忽而感觉那气息一下子消失了,而后便是一股浓浓的血腥气弥漫开来。
然后,在漆黑的夜空下,她看到了前方躺着一个人。
即便是在这样黑暗的夜里,她也依旧能认出那个人。
“琳琅!”她几步奔上前,将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子扶坐了起来。
有血不住地自琳琅的身上各处涌出,怎么止都止不住!
而她的伤口处有着明显的烧伤痕迹,那种熟悉的力量感觉,是魔焰!
离草心中只觉一股悲愤不断涌出,伤心地嘶喊着:“怎么回事?!到底是谁伤的你?!”
琳琅微微睁开眼,一张脸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极为苍白,气若游丝道:“小……小草,我……我追着那魔族来到这里……才……才终于看清他……他竟然是魔君……”
魔君……?!
轻轻的两个字,却好似一柄雷锤重重敲击在了她的心上。
明明已经隐隐地猜到了,但真的亲耳听到琳琅说出口,她却还是惊震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真的是他?!
229 相见是诀别
夜,墨一样的黑,死一般的寂静。爱欤珧畱
连弯月也不知何时悄悄躲进了云层之中,有雨滴自空中一滴一滴地落下,不过顷刻功夫,便化作了滂沱大雨。
几位长老追寻至禁地之时,只看见目光呆滞地蹲坐在泥地之上,满身湿透的离草,她的双手之中抱着一名女弟子,浑身是血,已感觉不到任何的生命气息。
“琳琅!”夙璃落一眼认出她怀中抱着的乃是自己的爱徒,不由眸光一凛,几步奔上前去。
只是,那曾经笑颜灿烂的人儿,此刻却是再也不会张开眼睛看着他,唤他一声“师尊”了。
夙璃落的脸上并没有大悲大怒的表情,只是少有的平静。
因为,一向都带着玩世不恭的神色的他,此刻却是敛起了所有的情绪,只是如死水一般平静,反让人觉出一股沉重的悲哀。
“是谁?”他轻轻地吐出两个字,不轻不重,却掷地有声,而他的目光不偏不倚,正紧紧盯在离草的身上。
离草却没有任何反应般,依旧这般抱着琳琅的尸身就这样坐着,一动不动,好似没有听见一般。
夙璃落眉心一拧,俯身便要将琳琅自她的手中抱过来。
就在这一瞬,离草的手蓦地动了。
她紧紧抱着琳琅,死死不放。
眼眸微微抬起,睫毛被雨水打湿,整张脸上不知是水痕还是泪痕,显得那样的凄凉,眸光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虽然没有说一句话,却是透出一抹绝决的执着。
夙璃落的手不由顿住,眸光微微凝起,一时间竟是不知该放弃还是强行抢过来了。
“小草……”慕流音见此情状,终于走上前,缓缓蹲下身,抬袖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水珠,只是,在这大雨滂沱之下,纵然再怎么擦,也依旧是湿淋的一片。
离草只是这样静静的任由他擦着,双手一直抱着琳琅,始终不发一言,面上全无一丝表情,仿若一座冰封了万年的雕像,封住了所有的思想,所有的感情,若是可以,似乎就连生命也会凝固!
他的手忽而微微颤抖起来,蓦然间收过手,压在自己的眉心上,仿佛极力控制着什么,而后,他伸手将面前这个脆弱的人儿抱在了怀中,竟是撤去了身上用以抵挡大雨的法力,任由雨水就这般淋在自己身上,转瞬间便湿了一身白袍,而他却始终将她护在怀里,不忍她再受一丝伤害般紧紧地搂住。
旁边的掌门与几位长老只是互相对望了一言,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
就连夙璃落亦只是静静地看着,终于站起身,不再与她争抢,亦不再追问。
雨,一直下。
终于,离草似支撑不住,整个人就这般晕厥了过去。
夙璃落这才得以自她手上将琳琅的尸身接过,而后似别有深意地看了慕流音一眼。
慕流音没有说话,只抱起离草转身回了琼天宫。
一夜过去,雨终于停了,天空却仍旧是灰蒙蒙的一片,阴霾的很。
这一夜,昆仑夙长老痛失爱徒,禁地魔尊精元被盗,颇有一种风雨欲来之势。
离草再醒过来时,一睁眼便看见了守在床边的师父。
她神思似是怔了怔,过了很久才能有反应一般坐了起来。
她顺手取过一直放在床头的清霜剑,送还到慕流音的面前。
这是师父当初借给她的剑,而现在……
“我……走了。”她没有看慕流音,只低哑地说出这三个字。
走之时,她也该将剑物归原主了。
慕流音神色平淡,目光却是复杂地看着她,没有问她要去哪,要去做什么,亦没有阻拦。
只是将清霜剑轻轻一推,淡淡道:“为师也没有什么可送你的了,这把剑便送给你罢。”
离草身形微微一顿,没有惊讶,却是平静得有些异常,只淡声说了句:“多谢师父。”
慕流音看着她转身走向房门,眉心紧拧,似在纠结着什么,终于在她要走出房间的前一刻,他淡淡开了口:“今晨,有消息传回,昨日金陵亦遭魔族屠戮,孩童尽数被抓,魔族亦是声称乃魔君授意。”
离草脚步顿了一下,而后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踏出了房门。
刚行至山门,一道人影却闪身出来拦住了她。
她微微抬眸,看着面前的人,没有言语。
“草师妹,你难不成还要去见他?!”没有一向嘻笑不正经的神色,面上有的只是一脸的悲愤与沉痛。
离草淡漠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诧异之色:“兔师兄?”
白无瑕知道她在奇怪什么,只冷笑一声:“琳琅都与我说了,自夙长老那里,她已经知道了你的决定,她很担心很为难,所以,找我倾诉,我们本是商量好今日再一起来劝你,谁想她竟然……”
说到这,他眸底有愤怒和懊悔无法抑制的涌上,还夹杂着一丝深深的痛楚!
他这样的神色,与平时的他完全不同。
是因为琳琅的死,让他变成这样的么?
离草定定地看着他,一瞬间似明白了什么:“兔师兄,难道你对琳琅她……”
虽然去鬼界的路上,隐隐有过一丝感觉,但却并未真的往这层想去,何况琳琅并无此意,谁想兔师兄竟然真的暗生了情愫!
如此一来,也不怪琳琅之死会对他造成这般大的变化了。
白无瑕只是自嘲般地笑了笑,没有回答,目光却是如同焰着烈火一般紧紧盯着她:“虽然不知道昨夜闯入昆仑的魔族是谁,但能盗走魔尊精元的,又能这般来去自如的,除了他再不可能有别人!是他杀了琳琅,而你,竟然还想要和他再见面,然后一起远走高飞么?!”
离草身形微微颤了一下,闭了闭眼,只轻轻道:“兔师兄,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所做的也是为了苍生而已……”
“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白无瑕冷声打断她,似有些怒不可遏:“告诉我,你与他约在了哪?!你既然可以对琳琅的死袖手旁观,不管不问,我却必要亲手杀了他,替琳琅报仇!”
纵然是生性胆小如他,却也有为了某个人某种东西而变得强大的时候!
离草却是摇了摇头:“我不能告诉你,你去只是送死而已,我不能再看着更多的人死了。”
“你……”白无瑕正待发作,却见她身形忽如疾电一般掠到他的面前,指尖在他眉心轻轻一点,他便失了意识倒了下去。
离草看着倒在地上的他,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然后人便御剑飞向了山下。
*** ***
出云城中,离草感应着胧月的气息,很快便寻到了在此等着她的苍绯。
苍绯本是一脸焦虑而不耐地等着,似是在担心她不来。
然而此刻看见如约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离草,他所有的担心立时全都放了下来,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完美的笑容:“小草儿,你可叫本君好等。”
离草眸光微微闪动,微微笑着走上前去:“我说过,我会来的。”
说着,她竟是主动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身,靠在了他的怀里。
苍绯微微一怔,显然有些意外,只一瞬,眸底便又掠起了欣喜的笑意。
这丫头,终于开窍了么?
“小草儿,你真是叫我好生喜爱!”他亦是伸手环住她的身子,无法压抑着心中的激荡之情,俯身便覆住了她的双唇。
离草双眼睁了睁,没有挣扎,没有逃避,反而闭了眼,咬了咬他的唇瓣回应着他,双手探上了他的胸口处。
他一顿,继而双唇燃火,越来越烈,舌尖铺天盖地卷了进来,气息直扑入她的肺腑,不留半点余地……
直到她似受不住一般地开始推拒时,苍绯才终于不舍地放开了她,看着她憋红了脸不住地喘气,一张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像给猫儿顺毛一般,指尖下滑慢慢抬起她的下巴,戏谑地笑道:“我的小草儿终于开窍了,懂得自己投怀送抱,实是极称本君之心。”
离草只是低垂着眉眼,似是羞涩一般不敢看他。
而苍绯似是心情极好,扬声大笑着搂过她:“走罢,小草儿。”
虽然很想现在就将她吃干抹尽,不过来日方长,他也不急于一时,待日后慢慢地再调教调教她,那感觉定然是更加美妙。
只是,他这边还未走几步,阴沉的天空上忽而传来一声厉喝:“魔君,今日你休想再逃走!”
苍绯微微一蹙眉,抬眼望天,但见昆仑掌门与五位长老带领着一众弟子竟然全都御剑而来。
他眯了眯眸,不急不缓地扬唇一笑:“哟!竟然全都来了,倒是真给本君面子。”
胥焱沉声虽道:“魔君,你屠戮百姓,抓走幼童,为祸人间,我等要替天行道,将你诛之!”
苍绯却也并不解释,也不屑对他们解释,只冷哼一声道:“本君今日心情好,不想大开杀戒,识相的就给本君让开,否则别怪本君无情!”
“大言不惭!”胥焱脸色一沉:“你以为你能以一人之力拼得过我昆仑所有人么?!”
相见是诀别(2)
“大言不惭!”胥焱脸色一沉:“你以为你能以一人之力拼得过我昆仑所有人么?!”
苍绯冷笑一声,正待开口,忽而一个声音响起:“谁说只有魔君一人 ?'…'”
凭空之下,忽而无数的魔族在炎昭与御风还有冰舞的带领之下出现。爱欤珧畱
冰舞高扬着眉,娇喝一声道:“魔君早知你们有此一着,早就派我们埋伏于此,就等着你们自投罗网!”
离草此刻终于抬起头,面上有惊诧还有一丝其他的看不透的表情。
而苍绯却是看着突然出现的他们微微皱了皱眉,眸底掠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昆仑对上魔族,不需再说多余的废话,很快便拼杀到了一块儿。
离草看着面前你来我往拼作一团的仙魔两族,须臾之间,便有人灰飞,有人湮灭,到处都是死伤。
而苍绯则是将她护在了身后,手掌之中燃起黑红色的魔焰,将围攻上来的昆仑弟子一一击退。
离草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中的魔焰,那焰火映在她的眸中,不停地跳动着,她的眼底有某种强烈的情绪在缓缓地升起,让她下意识地微微握紧了手中的清霜剑。
几位长老在与魔族对上之时,目光亦是有意无意地朝她瞟了过来,那眸光之中似有某种急不可耐的期许之色。
慕流音亦是紧紧盯着她,神色似悲似忧,复杂变幻。
离草就这么好似完全无视了周围的环境一般,只盯着苍绯掌心的魔焰。
琳琅死时那身上的伤痕她仍历历在目,每一处,都是由这魔焰所造成。
而最致命的一处,在胸口之处,那是被由魔焰凝聚成的剑洞穿所致。
琳琅说,是魔君所为……
她说,在她与魔君相拼之时,趁他不注意,将一根白色的丝带藏入了他的怀中,若是不信,一验便知。
离草左手紧握,在掌心之中握着的,正是一根洁白的丝带。
就在方才,她与他亲吻之时,她偷偷探进了他的胸口处,摸到了这根丝带,上面还带着琳琅的血气。
她是妖,她的嗅觉绝对不会有错!
是他……就是他亲手杀了琳琅!杀了她最亲最要好的朋友!!
他欺骗了她,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话!
屠戮人间是他授意,什么名存实亡?什么另有图谋?若当真如此,此刻炎昭等人又怎会出现在此?!
什么为了她可以放下一切,谎话!全是谎话!!
他骗她,他利用她,在掌门与长老都赞同了她的决定之时,他却趁他们放松了警惕之时闯上昆仑,只是为了盗魔尊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