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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梦醒覆雨-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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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说出来的话语就如同在耳边倾诉一般,足见船主人也不是什么善与之辈,内力惊人。

我很少坐这种古代“游轮”,对其了解也少,只知道古时候凡轻笑卖唱或者刺绣美工的女子都会聚集这种船上,整日在江河水域中穿梭,不段的换地方以求生意兴隆。而文人墨客对这类型的娱乐场所比青楼更喜欢,也造就了长江中下流域的一道风景。

来人对船只的控制相当娴熟,不多会儿就已经靠到了边上,下人们利索的把舢板搭到了岸口。我点头示意船夫们把我的马牵上了船的下层,然后略一提气,轻轻纵上了船头甲板。

只见船上甲板站着十余个人,不过显然为头的只是中间的几位。最中间的是一青年男子,生就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及腰的乌黑长发仅用一青色发带随意束在身后,迎风摆动,身着儒生长装,不过相对于我在岳麓学院里看到的朴素长衣还是要华贵精致得多,蛮金腰带上面挂着一块晶莹白玉,更透出这人的身份不犯。这人左手边微靠身后的位置是一娇美少妇,身着绫罗绸缎,奢华而不俗气,衣外披着的半透明轻纱更是给其人增添了些许神秘感,整个人尽显雍容华贵。而青年男子右侧则站着一彪形大汗,笔挺的身段以及那高昂的头颅都象是给来人讲述自己的不凡,再看这人的衣着更是极尽奢华,镶金丝边绘猛兽再加上锦罗衣摆,给人以暴发户的感觉。这人似乎自重身份,站在主人身边还要比主人站前半个身位,连我上船时他眼角都没看我一眼。

登船做客是要讲究礼貌的,所以刚刚踏实船板,我就向三人拱了拱手,道“在下冒昧打扰,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有如此美妙的琴音,我怎能错过?在下武昌韩家韩希文,多年江上跑动,也没见过贵府如此雅致的画舫,恕在下无礼,敢问各位贤达尊姓大名?”

青年男子行了个书生之礼,向我笑道“原来是武昌韩家高第,早就听说韩兄以不到双十的年纪执掌韩家长江水运,几年来蒸蒸日上,直有独霸盐运、粮运之势,在下心慕已久,今日得偿所愿,有幸见到韩兄,真是一大乐事,‘有朋至远方来,不矣乐乎’?”

少妇脸上稍带尴尬,向我微微一福,向男子笑骂道“韩公子上船就自报了家门,原是想知道你姓甚名谁,谁知道你又呤上句子了!”娇嗔了丈夫一眼,对我道“公子既是韩府高第,就不是外人,我旁边的是我丈夫‘书香世家’向清秋,妾身云裳,而右边的兄台乃是‘西宁派’‘老叟’沙天放的公子沙千里。”

向清秋干笑两声,不好意思的朝我拱手致意;而沙千里则在鼻子里冷哼一声,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我荤不在意,八派中人都有这样的习惯,看身份、看地位、看武功、看背景,往往就是这样来评价一个人。所以他们才狂妄到以为凭借几个功夫尚可的所谓“种子高手”就可以轻松击杀庞斑了。古代九品人,“士”、“农”、“工”、“商”,“商”在古代的地位比外面做佃工的身份还要低下,虽然韩府也是八派中一分子,而且是为其他帮派提供资金保证的中坚,不过由于挂着“商”这个身份,其他门派都或多或少的看其不起。“西宁派”在八派中向来与少林、长白并驾齐驱,甚至在京城中是被御封的皇家门派,“西宁三老”之一的“灭情手”叶素冬更是禁卫统领,皇上跟前一号红人。所以,我对沙千里有这样的表情一点都不奇怪。

我朝向清秋笑道“希文从小就听说‘书香世家’弟子各个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皆精,而派主向前辈和向兄贤伉俪更是个中翘楚,以前只是道听途说,今天在岸边侧耳聆听才知道,江湖赞誉非是虚言,盛名之下无虚士,闻名不如见面!”

云裳听到赞誉丈夫的话,脸上如有荣焉,站在后面微笑不语。

向清秋则更是高兴,其受世家熏陶,从小对这丝弦之物最是喜爱,后迫不得已学了家传武学,也算颇有造诣。若是现在来个人称赞他武功好,估计他也就是微微笑过,不做回事。但是我刚刚是在称赞他琴弹奏得不错,他心里泛起快意就不是外人可以说出来的了。

向清秋看到我们站在甲板上也有一段时间了,连忙说抱歉,带我们走进了画舫内厅。“书香世家”向来很注重仪表摆设的修饰装潢,所以画舫内的摆设挂饰都极其雅致美观,在房内四周更是点了数盘檀香,让整个大厅里面弥漫着阵阵清香。大厅四周均放置有坐椅,而中央主位前更是安置了一张古色古香的琴几,让人大叹别致。

向清秋从我上船以来,就一直盯着我背上的“九律佩弦”看,几次想要开口,可能又怕不礼貌,所以一直把话留在了嘴里。看着他那忍得难受的样子,我好笑的把琴取了下来,递了过去“向兄似乎对在下的琴很感兴趣,不如鉴赏鉴赏如何。”

向清秋到是没有客气,马上接过了“九律佩弦”,小心翼翼的把它从琴盒中取了出来。

“好琴”手轻轻抚摸过琴身,右手随意拨弄了下琴弦,向清秋轻叹道。

“向兄刚刚船上演奏那曲辗转缠绵,极尽悱恻的曲子,在下闻所未闻,且未听真切若不嫌弃,不如拿在下这把陋琴再来一遍如何?”看他这么喜欢“九律佩弦”,不如就让他爽一把,省得他总是拿那幽怨的眼神看着我。

“恭敬不如从命!”估计早就在等这句话了,向清秋三步并做两步,走到琴几旁坐了下来,无限深情的望着琴身,左手中指轻轻一按,右手猛的一抖,五指如行云流水一般散拨开来,刚刚在岸边听不真切的琴曲再次象檀香一般充溢了整个房间,可能是他太沉浸于与云裳的温柔之乡了,这首曲子里面幽怨自怜的意韵象梦境一般如影随形,听者灵魂中好像被锋利的落叶划过,让人痛得刻骨而又无法触摸,千回百转的旋律就如痴情的女子站在望夫石上盼君归。自忘于江湖可能就是他此刻的心情,其实他不应该属于江湖的,艺境可能才是他的归宿。

云裳沉浸在这如清酒一般的梦境里,迟迟没有回过神,听得高潮处眼睛才睁开,闪过几缕异彩。沙千里则整个把这首曲子当作青楼里面的“十八摸”来听了,坐在那里摇头晃脑,手指打着节拍,直如在窑子里看戏一般。

一曲终毕,向清秋略带不满的眼神看了看还在晃动脑袋的沙千里,没有做声,然后笑意盈盈的对着我道“韩兄此琴堪称绝品,虽然比起某些名琴来卖相稍差,但是古朴却又清越的声韵确是我见过的任何一把琴都无法比拟的,要不是我知道韩兄也是同道中人,我肯定会不耻重金求购此琴。我们这种人对琴的感情,不是某些人能理解的。”

“某些人”自然就是指沙千里了,不过他估计也没听到这最后一句话。

我缓缓走到琴几旁边,笑道“是啊!对于我们来说,琴就是我们的第二生命,又怎会卖与他人。在下前几日曾经领略了一首极其出尘脱俗的曲子,今日手痒,向兄应该不会介意吧?”

“那能,应该是求之不得才是!”

向清秋马上让开坐位,甚至用袖口扫了扫椅面,看来其整个一琴痴。

《渔舟唱晚》,就是前几日纪惜惜用古筝弹的曲子,而我用古琴把它弹出来也别有一番神韵。由于我沉浸在那日听曲子的意境,所以到也似模似样。

船外的长江依然是波涛汹涌……

尔后几天我就在画舫上和向氏夫妇一同研究音律,竟不知道早已身在金陵地界,而我们呆的地方赫然就是纸醉金迷的秦淮河!

第二集十年磨剑 章十八 鬼王府的偷窃案

几日下来,向清秋夫妇和我已经混得很熟了,彼此称谓都换成了对方的名字,不过云裳我当然是不可能直呼其名的,我只能规规矩矩的叫她“嫂子”。

由于进入了秦淮河,所以我们三人也没有再躲在画舫里面,向清秋很有兴致的拉着我站到了甲板上,象个小孩子一样指点江山。“十里秦淮”,由南北句容和溧水发源的美丽河流就象是一个美娇娘,婀娜多姿,安安静静的穿过应天府城南,成为千余年吴扬楚杭之地最富盛名的“文化之河”,上面有最糜烂的奢侈生活,有也最具风骨的风流篇章,不论后人如何评论,也不可能磨灭它在人们心中对其的向往。画舫一路与那些莺燕嬉笑的艺舫交叉而过,仿若神仙眷侣般的向氏夫妇不知激起了多少才女和骚客的尖叫。这就是秦淮河,这就是爱憎分明,敢爱敢恨的秦淮河!

应天府古为吴地,位于“天下九州”之一的古扬州地域,秦淮河最繁华,也是最美丽的一段正是穿越的它的南部。前495年,传说吴王在此筑冶城。前472年,范蠡筑越城,位置在今中华门外秦淮河南岸。前333年,楚威王于石头山(今清凉山)筑金陵邑,故应天府别称“金陵”。秦始皇三十七年(公元前210年)改金陵邑为秣陵县,属会稽郡。211年,吴大帝孙权在石头山金陵邑旧地筑石头城。229年在此建都,名“建业”。太康三年(282年)改建业为“建邺”。建兴元年(313年),为避司马邺之讳,改为“建康”。589年隋灭陈,擒陈后主,平毁城邑宫苑,在石头城置蒋州。唐朝初年置江宁郡,后置升州,再后改为金陵府。南唐(937年—975年)在金陵建都,称江宁府。宋置升州,北宋称江宁府,南宋改称建康府,为江南东路首府。元朝时为集庆路。1356年,明朝定都于此,为京师应天府。

据说当年的时候“青山先生”刘基、“鬼王”虚若无以及徐达等人均力主以元朝都城大都(即北平)为都城,可是谁又了解在南方起家,在南方称王,在南方鄱阳湖大胜陈友谅的朱元璋真正喜欢享受的还是金陵的纸醉金迷,又怎么会去那跟本不熟悉,在人文商业甚至是气候条件都和南方有极大差距的北平呢?其实他们还是不懂这个深不可测的皇上的心思啊!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这首脍炙人口的诗篇里那“四百八十寺”之首“鸡鸣寺”就在这卧虎藏龙的应天府内,站在甲板上的我刚好可以远眺到那,八月烟雨迷蒙的天空下,这寺庙果然给人蒙胧无比的感觉。

“八派”的金字招牌果然好用,很多过往的船只在河上经过的时候都接受了无数次的盘查,而我们这艘船自第一次检查以后就再没有人来罗嗦了。权利确实是个很好的东西,无怪乎八派那么多人都是削尖脑袋往里钻了。泊船的地方是京城城务司指定的地点,即便是我们这些有特权的人物也不例外,在确认了我们并没带什么不合法纪的东西后,那个城务司的什长很殷勤的叫了辆马车送我们进城。

进城不久,我就感觉到了数十股各不相同的气息,这里面就有四股气息曾经探查到我们所在的马车,意念力这么强大,也不知道是锦衣卫、厂卫还是鬼王府的人。要是有那么几个是江湖人物,我说不定会先拿几个人来玩玩,习惯一下三年来不曾用到的水之“道”。

忽然,在我朝车窗外面眺望的时候,一个黑影以肉眼难以捕及的速度朝我们行进的另一个方向急掠而去,这种轻功绝对是现在我认识的人里面难以达到的,除非是深不可测的文老。

我朝向清秋道“希文第一次来京城,对这个市集商贩极有兴趣,不如大哥嫂子先去‘西宁派’,我随便看看,随后就到。”

云裳笑了笑“既然希文童心未泯,那我们就先去帮你通传一声吧!不过记得晚上之前还是要去拜访一下主人才好,不然或许有人会说闲话的。”

“恩,那就多谢向大哥和嫂子了,希文去去就来。”

说罢,我也不再客气什么,下车转过一个街角,双脚一踏,如行云流水般在错落的建筑群中穿梭而过。也幸好我没耽误多少时间,看着前面那个人以几乎不似人类的速度在房屋顶上翻腾跳跃,我几乎都以为他是虚若无了!

来人似乎对周围情况很敏感,我仅仅只在沙石上踏出了些微声响就惹得他朝我这边看来,幸好房屋间间隙阴影也不是那么清晰,而我的气息早就融入了周边环境中。这人没有察觉到可疑,继续在前面飞驰。

我首先肯定了这人不是朝廷里面的人,我们跑了十余条小巷,中间碰到五个暗哨,这人都是极谨慎的饶了过去,虽然那几个暗哨的厂卫或者锦衣卫已经是江湖一流高手的水平,不过就这个人身手来看,绝对可以轻易应付。这样的人在朝廷效力的绝对不多,我认识的除开没见过面的楞严和神秘的影子太监外,估计就只有朱元璋的秘密武器“亡神手”帅念祖和“幻矛”直破天了。不过他们绝对不会无聊到这黄昏时段来玩这种游戏。

前面那人在我发出声响后就似乎一直不放心,不但带着我在同样胡同饶了几个圈子,而且使用了至少五种手法来甩掉我。但是我跟在后面一点也不紧,总是在他的视距之外,用类似“锁魂”的念力吊着他,所以他一直也没发现我的存在。

再三确定没人跟踪,那人突然佝偻起腰背,以一种极似猴子的跳跃方式朝一条热闹的大街跑去。

我暗骂了他祖宗十八代,原来那条街正是我们来的那里!

心里郁闷可是身形我还是不能慢下来,既然那人那么谨慎,做的事情应该是相当刺激吧!嘿嘿,我就不信我钓不到你这条鱼!想到这里,我的身体突然模糊起来,象是一团油墨色彩随着微风扩散了。空气中极其怪异的存在一个在飞速“流”过的身影,正值黄昏的这一刻,即便是功力高如那猴子一般的人也没注意到有人已经欺近了他身后五丈以内!

黑影不知不觉飞过了警备森严的都城正街,跑到了皇宫贵胄聚集的西区,那人竟然是直接朝鬼王府掠去。靠!胆子不小!这个时候竟然有人敢拂虚若无的虎须!我心里还在衡量是不是要跟着这个人去疯,就见这人已经瞒过了弓弩手严密盯视的封锁线,进入了府后的树林。我见状暗想“反正来也是来了,进去看看,有危 3ǔωω。cōm险就早退,不然不白费了刚刚一番口舌。”

我暗运真气,用精神念力稍微震了一下封锁线里的弓弩手,也掠过了他们的视线。那帮人还以为刚刚头脑有点晕眩而已。

最靠近鬼王府的高树上,那人就如守望的猴子一样蹲在一跟极细的树枝上,眼睛凝视着前方的一座高楼。那座高楼很奇怪,和边上的建筑不是很搭调,不过也显得其突出的地位。我慢慢扫过整个鬼王府的建筑群,才理会到那竟然是一个点睛之笔!设计这个建筑的虚若无真是一个奇才。

等待是漫长的,那个人估计是惯偷了,耐心好得很。不过站在身后不远的我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我今天还要到西宁派去见庄节的。不然就他们那孤傲的脾气,估计我们整个韩家都要有麻烦。如果单单是西宁我也不惧,但是如果叶素冬在朱元璋面前唧唧歪歪几句我就吃不了兜着走。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我刚刚准备要走,那人眼中精光一闪,似乎发现了巡逻的间隙,瞬间就飞掠到了小楼边,一个翻身越进了高楼。

我没做贼的经验,要我如他般不着声色的进入一个小楼我估计不可能,所以我决定再等等,看这个人冒生命危 3ǔωω。cōm险偷的东西是什么。

这时,远处脚步声传了过来,我马上凝聚真气于双眼,朝声响发出方向看了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竟然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儿,其他的还好,只不过她的眼神我越看越觉得很虚幻。瞧那女孩模样也不过是十岁光景,正拿着一把比她身高短不了多少的小剑蹦蹦跳跳的向小楼跑来,要是里面的贼还不出来,肯定是抓个现场。估计到了那时候,偷窃案就要变成绑架案了。

女孩儿已经走到了门口,小楼侧窗无声无息的打开再关上,那贼象幽灵一般的飘进了树林。他左胸口微有点鼓,想那就是今天的战利品了。今天他可算是幸运至极,整个过程中我都没在府内感觉到虚若无的存在,甚至是铁青衣那样功力的人我也没感觉到。

两个人还是用了老办法混出鬼王府,在掠过哨所的时候我更是扯下哨所旗帜上面的些许布料蒙在了脸上,贼喊捉贼的好戏上演了!我尾随他腾挪翻越到了明显是贫民房屋的建筑群。看事情已经差不多了,故意咳嗽一声,以一种嘶哑的声音喝道“兄台,在老夫府内玩耍这么久连个名字都不留下么?或者要老夫亲自出手拿回我府内物品?”

那人正飞腾在半空中,手舞足蹈的相当兴奋。听到身后传出来的喝声,身形明显一顿,似一口真气没接上,从空中跌将下来,踏碎数块瓦片才站稳。

第二集 十年磨剑 章十九 贼喊捉贼

“虚若无!?”那人似乎不是很确定我的身份。

我哼哼冷笑“当今天下敢到我府内捣乱的屈指可数,敢拿东西的更是寥寥无几,兄台这么有信心进得来还出得去,就不该是什么无名人物。报上名来!或可老夫会网开一面,放你离开!如若不然,就让我来瞧瞧你凭什么来挡我的‘鬼焰寸心’!”

那人眼神颇为犹豫,最后还是问道“你今天不是带着你的鬼崽子陪朱元璋祭天去了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原来这个人打听到了这么个消息,难怪有恃无恐!

我假装叹了口气,道“虚某早就算到今天天狼星北望,不是有敌人就是被盗窃,所以不放心早点回来看看,没想到还真给我抓到了个小蟊贼。这几年我已经很少用星相算事了,没想到还不怎么生疏。”

“小蟊贼!?妈的,狗眼看人低,今天我就看看你那烧柴的什么焰到底多厉害!”

说罢,那人极其没有风度的把手上一块石头般的东西朝我扔了过来。然后从腰间抽出一短小的竿子点向我的眼睛。

我闻着空气中弥漫的烟草味,随意的躲开了攻击,接住了石头,但依然锁定了那人的气息,不让他逃走。他刚刚口气是大,不过出招却是为逃跑做准备的。

我哈哈大笑“我说是哪个,原来竟然是‘独行盗’范良极。”接着目光一冷“不过就算你是天王老子进了我鬼王府也得付出代价!”

“那是当然,不知道老虚你要点什么?字画还是春宫图?我穷是穷了点,不过这点收藏还是有的!”范良极见身份暴露,也不再狡辩,把头上的黑布丢到一边,露出他尖嘴猴腮的尊容,随意叼起了烟杆,坐到了瓦片上。

我愕然,他竟然和我谈起了生意,不过再怎么说,今天这个架估计难以打成了。

趁我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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