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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梦醒覆雨-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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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的阴谋。

谈应手根本没回头去看警惕的莫意闲,轻轻叹道“老莫,走吧!你留在这没有机会的,希望你在方夜雨那里能得到重用。”

浪翻云笑道“庄主是想一个人来对付浪某的剑么?”

谈应手呵呵笑道“有何不可?”

说话间,莫意闲眼露恨意的带着自己手下飞身没入树林。

“锵”的一声,浪翻云那天下闻名的覆雨剑来到了他修长的手上。而谈应手没有拿出自己借以成名的铁萧,而是拿出一副金丝手套,慢慢的戴到了手上。

“七年前谈某就和浪兄有差距,而现在浪兄更是功力大进,谈某真是手痒了。”说罢,谈应手脚下的树叶突然被四散溅起,在其身体周围形成一圆环一般的圈子,他的左手更是“劈里啪啦”关节做响,淡青色的劲气围绕于上。场中除开浪翻云外,都猛的向后倒退了两步,被其气势压迫住。

上官鹰众人相视骇然,刚刚如果谈应手和莫意闲同时夹击他们的话,可能自己这些人根本就支撑不到浪翻云的到来。

浪翻云的眼中露出欣赏的神色,叹道“不单单是庄主,浪某也手痒了。”

“那就战吧!!”

谈应手的话音未落,巨大的身形暴起,两个呼吸间就来到了浪翻云身前,一双大掌如泰山压顶一般向浪翻云的胸口按去。

浪翻云根本无视他的双手,手中覆雨剑如魔术般后发先至点到了谈应手的手肘穴位,不过点上去的时候就象是手指触到了泥鳅,一滑而过。劲气过处,谈应手已经变招为爪,扣向了浪翻云的肩胛骨,指关节如金属一般铿锵做响,让人知道一爪下可能就是少一块肉了。

浪翻云脚步横移,肩膀稍微倾斜,让过了谈应手那极其恐怖的一爪,左手扯住谈应手的袖口向后一拉,右手剑柄轰然撞到了其檀中穴。

谈应手嘴角溢血,剧退三步,看着浪翻云追击而来的数十朵剑花,双手十指就象穿针引线般飞快的舞动,几声锵响过后,谈应手再退五步。

浪翻云站在原地没动,在刚刚的几招里面,他剑剑都是全力出手,虽然没用多少巧劲,也没有过多依仗意境情势,但是却堪堪让谈应手退出八步,大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谈应手“呸”的一口将淤血吐出,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已经吃亏,身上的玄气再深一色,越向天空,双手幻化出无数的爪、掌、指、刀等招式,如蜂群一般密密麻麻的将正在回气的浪翻云笼罩在里面,声势之骇,比之上官鹰他们三年前的赤尊信更为可怖。

浪翻云脚下错乱踏步,不断用剑尖、剑身和剑柄去应付每一种手势变化,看到谈应手气力将尽的时候,剑身舞动,一个半圆的剑劲将谈应手撞飞开去。

谈应手巨大的身体轰然跌在了两丈外地上,半天没有起来。

燕菲菲着急的跑了过去。

“哈哈哈哈!”不同的笑声同一时间从浪翻云和谈应手的那里传出来。

浪翻云把那天下闻名的覆雨剑随意的插在了地上,拿出自己的酒葫芦,大口喝了起来。上官鹰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所为何笑。

谈应手舒舒服服的“大”字一般躺在地上,眼睛看着天上繁密的星斗,叹道“谈某到今天才知道为什么庞斑要到处惹是生非,原来就是想爽快爽快。浪兄一身成就已经该不在庞斑之下,只希望谈某能有幸见识那惊天动地的一幕。”

“哦!?”浪翻云擦拭了下嘴角的酒渍“庄主自己不想试一试么?”

“哈哈,浪兄莫要逗我。人贵有自知之明,谈某不论天分才情均非出众,和庞斑更加有一段不可弥补的距离。今天和你一战更加知道什么叫天纵奇才,能和你比肩的,谈某印象中也只有希文那小子了。”

浪翻云眼中闪过韩希文的身影,嘿嘿笑了一下,没有做声。

谈应手用手支地坐了起来,看着怒蛟帮众人的愤怒眼神,失笑道“你们莫要这样看着我,回想一下,谈某追击你们的时候可有伤亡?”

上官鹰冷哼“抱天揽月楼一战,鄙帮损失了二十四名好手,庄主难道就不记得了?”

“小伙子,没看见的事情绝对不要妄下结论,你在楼里的时候可看到有人死亡?”

上官鹰哑然,回想一下,确实没有亲眼见道死去的帮众。

“他们现在都在黄州府‘九福酒楼’的地字甲号房里面,你们自己去救吧!”谈应手缓缓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转过头对浪翻云道“庞斑出世已成定局,浪兄该要考虑一下如何应付了。”

“庄主又准备如何?”

“呵呵,乾罗知道作的游戏,谈某当然也知道作。”说罢,不再看怒蛟众人,由燕菲菲掺扶着飘然而去。

第四集 龙抬首 章三十五 宿命的相遇

被誉为天下第一高手的盖代魔君“魔师”庞斑站在高高耸立的悬崖上,笔挺得就象是一棵青松,他那充满智慧的眼睛正远远望着地平线上一个微微隆起的小上谷。正是在那里发现了靳冰云的一干一湿两只绣花鞋。

身后突然传出悉悉娑娑的脚步声,一个英俊的青年人拿着双鞋缓缓走到庞斑的背后,恭敬的站立着,没有说话。他就是“小魔师”方夜雨,自从他懂事以来,就从来没有清楚的知道过自己这个师傅脑袋里面想些什么。对这个天下闻名的第一高手,他除开充满了崇敬外,更多的是(炫)畏(书)惧(网)。

看着天地一线的交界处被黑暗渐渐吞没的残阳,庞斑脸上挂满了怪异的笑容。

“浪翻云胜了?”肯定的语气,显出结果其实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方夜雨愕然,不知道师傅的这句话是在询问还是在肯定。

“若不是传来一个坏消息,夜雨你又怎会脚步如此沉重?”

方夜雨苦笑一声“夜雨之所以脚步沉重,不单单是因为浪翻云胜了!”

“哦!?”庞斑脸上露出好奇的表情“是什么能让我这心志坚定的徒儿感到不知所措?”

“根据莫意闲传回来的消息,谈应手倒戈了,或者说前面投诚的样子只是做给我看的。在捕杀上官鹰的途中,他还解决了我们招揽的叶真、梁历生等人。”

庞斑看了看悬崖下流淌的小溪,轻声道“那他和浪翻云打了没有?”

“打了,而且惨败!”方夜雨脸色有点难看,明显是感到棘手。

庞斑突然呵呵大笑起来,直笑到方夜雨莫名其妙。

“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黑榜的这些角色,若我没估计错的话,谈应手应该就是输在‘情’、‘境’两个字上面!可惜啊,要做突破,除开勤奋外,更需要天分。谈应手还没这个资本。不然,他那几十年做给别人看的颓废就会起到作用了。”

方夜雨愕然,没想到庞斑不在现场,分析起来却如亲眼见过一般。

庞斑眼光凝望远方,像想起了世间上最美妙的事物似的,出奇地柔和道“在洞庭湖内,怒蛟岛东三十里处,有一终年给云雾怒涛封锁的无人孤岛,据渔民说,那是当年神仙游湖时,落脚奕棋的地方。”

庞斑放在背后的手衣袖“霍”声一拂,示意方夜羽离去,看似随便地道“告诉浪翻云,明年月圆之夜,当满月升到洞庭湖上空时,我在拦江岛恭候大驾。”他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痛快,因为他终于放开对靳冰云的想念,并下决定任由靳冰云自由离去,她若对他的恨比对他的爱少,终有一天她会回来的。

情到浓时情转薄。

黎明。

韩柏走上官道,自从昨天晚上与靳冰云分手后,就没碰到一个方夜雨的人。想起靳冰云,韩柏叹了口气,昨天因为偶然听见了庞斑要对付浪翻云,就自作聪明的掳劫了靳冰云,谁知道由于她的原因,引得自己刚刚平复下来的魔胎又在蠢蠢欲动,心中不时闪现嗜血的念头,大违自己的本性。不过韩柏也不是喜欢现在这个样子,道心旺盛的时候,韩柏都几乎出现过出世的想法,吓了自己一跳。

韩柏现在的情况是我没想到的,本来我以为早点为韩柏注入道心将会有利于他在武学上的进展,没想到虽然它们融合在一起,反而由于两个都过于极端,让韩柏的心性一天数变。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这时候破空声响起,在韩柏失神的那一刹那,一股劲风就来到了他的身旁。韩柏虽然失神,但是融合了赤尊信战斗经验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懵懂的韩府书童,很自然的,下意识判断劲风角度,稍微一侧身,让了开去。

回身站稳,掌声在他前面响起,一个相貌俊美,体格轩昂的年轻人缓缓的走了过来,在他的背上还交叉背着一对短戟。也不知道刚刚的劲风是不是该人用此武器发出。那人显然对韩柏非常感兴趣“阁下公然劫走冰云小姐,不啻是向魔师开战,看你模样清奇,该不是无名之人。不过恕夜雨眼拙,竟然看不出阁下来历,不知可以告否?”

韩柏从小与韩希文相伴,对于这彬彬有礼的青年很有好感,遂道“在下韩柏,不知道公子是庞斑的什么人?”

“韩柏?”方夜雨在自己的头脑中收索了一遍,显然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在下忝为魔师次徒,失礼了。”

韩柏呼了一口气“还好,你不是庞斑。”

方夜雨大诧“兄台既然对师尊如此(炫)畏(书)惧(网),何以要趟这趟浑水?”

韩柏摸了摸脑袋,尴尬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做就做了,想也没用了。”

方夜雨哑然大笑“韩兄生性洒脱,夜雨甚为欣赏,不过又势不能让你毫发无损的离开,说不得要请教韩兄的高明。”说罢,把背上的双戟解下,双手握住,就这么自然的站在那里。

韩柏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再向四周看了看,苦笑道“看来我真是走背运,不然老天怎会让我拿一双肉掌来对上夜雨兄的双戟。”

白芒闪过,一把短戟插如到了韩柏脚前的泥土里。就听方夜雨笑道“这下韩兄该没有话说了。”

韩柏对其风度暗暗心折,右手象是操练了无数次般,轻巧的把短戟拔了出来,几个转腕,如杂耍一般将短戟挥洒自如,送到左手附近,轻轻的抚摸了下,道“没想到竟然如此趁手,不知道是何材料所做,让人有血脉相连的感觉。”

方夜雨看到这一手极为吃惊,这把传承自庞斑的短戟每一支都重达一百五十七斤之重,虽然并不是没人拿得起,但是要在第一次就如此熟悉的那起短戟的人,除开自己和庞斑,就难以想到别人了。况且在掷出的时候,方夜雨还在手法上做了花招,不想一刻都没有难住眼前这个人。

方夜雨极有魅力的笑了笑“看韩兄手法,显然是用戟的高手,江湖中用戟的高手屈指可数,但是任何一个和韩兄的模样又都相差甚远,望韩兄有以教我。”

“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师傅要算是谁。”韩柏脑袋里闪过文老、韩希文、浪翻云和赤尊信的影子,确实没办法来确定那一个才可以算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师傅。

方夜雨看着韩柏那绝不似作伪的眼神,叹了口气“那夜雨只有亲自动手试探一番了。”

话音未落,刚刚丢给韩柏的短戟迎面飞来,方夜雨诧异的接在手里,询问的眼神看着韩柏。因为丢掷过来没有一点暗劲,该不是韩柏故意算计。

“夜雨兄用惯了双戟,若我那走一支,那不是让你的战力下降一半么?”

方夜雨愣了一愣,苦笑“韩兄刚刚又说手中无武器,很吃亏,如今把短戟归还,不知道韩兄要我做出怎样的让步?”

韩柏没回答,围着四周走了一圈,突然跳上一棵大树,从上面折下一根树枝。

方夜雨看着跳下来的韩柏,薄怒道“韩兄也太小窥夜雨了吧!在下的双戟加在一起有三百一十四斤之重,韩兄折取的树枝可能一交手就会被敲碎,虽然我不知道韩兄有什么未使出来的绝技,但也不应该如此轻视在下吧。”

韩柏尴尬的笑笑“我也没想那么多,武器只要顺手,又何必去计较是好还是坏呢?夜雨兄以为我轻视你,其实我是非常重视的。”说罢,拿树枝的手随意对身侧一摆,整个人的身形都显得飘逸起来。

方夜雨一震,也没再去争辩,双手的三八短戟交叉放于身前,眼睛凝神望着韩柏,刚刚韩柏摆出来的起手式给了他很大的压力,那丝毫没有角度的手法却象是紧紧的指着他一般,让他有种不舒不快的感觉。

韩柏右手缓缓抬起,运力感觉的时候突然体内的魔种有再次冲击起他的心灵,在方夜雨的虎视眈眈下,他的眼睛瞬间变成赤红。大吼一声,韩柏整个人如大鸟一般越起,手中的树枝再没有刚刚那闲适的模样,瞬间就爆发出几朵诡异的红芒,劲风过处,叱叱做响。

虽然没办法知道韩柏刚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那擦面而过的“剑气”却容不得方夜雨多想,三八短戟各自运作开来,巧妙的手法把双戟舞得和公孙大娘的双剑一般,及时的挡住了韩柏的每道气劲。拿着使双手发麻的短戟,方夜雨再次提速,或侧身,或下蹲的躲着韩柏那疯狂的树枝,这种攻击与他起手那浑然天成的感觉构成了极端否泰的怪异情势,让方夜雨极其难过。不过,魔师的徒弟怎会败给一个名声不彰的人,方夜雨眉头一皱,双戟的出击由阳刚变得阴柔,轨迹越发怪异,头脑发热的韩柏(炫)恍(书)然(网)间被方夜雨点中了多次穴道,但因起霸道的内劲将体内封穴部位瞬间冲破,到也没有受制。

百余招后,韩柏的眼睛开始恢复正常,惨叫一声,后空翻出了丈余,一口猩红的淤血从其口中喷出。捂者被击打到的穴位,韩柏骇然道“刚刚我是怎么了?”

方夜雨早在他退开的时候就很有风度的停下了手,双戟已经回到了背上。闻言笑道“我还想请韩兄告诉我你刚刚的剧变是怎么回事,没想到韩兄自己也不记得了。”

“刚刚我脑袋里突然乱起来,就混混沌沌的没了知觉,现在竟然一点都记不起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方夜雨摇了摇头“这个请恕夜雨无能为力,我和韩兄到是很投缘,不过立场对立,也不得不对付你,既然刚刚已经比过一场,夜雨也不再逼迫韩兄与我动手。”说罢转身就走。

就在韩柏以为什么事情都没了的时候,方夜雨那迷人的声音从远去的身影处传来“我不动手不代表我不会叫手下之人来追杀韩兄,师尊手下奇人异士很多,韩兄多保重了。”

第四集 龙抬首 章三十六 浴血兰溪

兰溪镇,位于武昌东面数里,是浠水和长江交汇处一个大镇。再往东三十里就是白云山迎风峡,过峡南去四十里,便是天下闻名飞鸟难渡的“雷池”了。

历若海骑着心爱的宝马“蹄踏燕”缓步走在兰溪市集,马背上驮着的自然就是那另他爱恨交织的徒儿风行烈。市集正是早晨赶集时间,熙熙攘攘叫卖声,让安静了一夜的长街充满了生气。

自从那年放走了自己这最心爱的徒儿,历若海就知道他必然会经历许多不寻常的事,每个人的路都不同,若历若海真的把风行烈绑在自己身边,成长起来的也肯定不会是历若海想要的徒儿。虽然他这一趟出去几乎没命,而且也惹得庞斑亲自出手来对付自己。不过历若海又怎会是怕事之人?四十余年专致武道,历若海已经很久没有对手了,就算今天庞斑敞开大门放他和风行烈走,他也依然会从庞斑的身前走出去。而不是象蝼蚁一般苟且偷生,四处奔逃。

拉了拉缰绳,市集的人开始多了起来,狭窄的道路让历若海前进的方向充满了阻碍。大街两旁摆满了蔬菜果品、锅碗瓢盆,嘶嘶叫响的猪马牛羊也是交易的货物。讨价还价的声音在长街上此起彼伏,好一首清晨乐章。

历若海看了看天上并不刺眼的朝阳,策马在人流之中利索穿行,丝毫没有由于人多而有所放缓。

这时候,一个机灵的小孩跌跌撞撞的靠了过来,手拿两串糖葫芦,天真的双眼看着高高骑在马上的历若海“客官,要不要串糖葫芦,这是我们家土制的,又香又甜的,可好吃着列。”

历若海罕有的眼神柔和下来,心中激荡不已,因为当年被恶棍在自己眼前打死的幼弟几是这个年纪,自己抱着幼弟的尸体发誓要报仇的时候就是现在这个小孩一般脸庞。

小孩看着历若海那严肃的脸庞,有点心怯,略带委屈的脸庞低了下去,拿糖葫芦的手也在往回收。

历若海眼中爱怜的光芒一闪,糖葫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拿到了手里,在小孩还在呆望的时候,一锭元宝已经掉入了手中。

“回去好好念字吧!”历若海那柔和的声音传来。小孩看着手里的元宝,露出了惊讶和惊喜。片刻后才手舞足蹈的欢呼着而去,也不知道他的命运会不会由于历若海的施舍而改变。

拿着糖葫芦,历若海包着它放入了风行烈的怀里,几十年来,虽然杀了幼弟的仇人,但是思念却一刻也没停息。风行烈一方面其实也在充当他心中幼弟的位置。摸着风行烈汗湿的头发,长街也已经快到尽头。

一队衙役在一个健壮的捕头带领下从长街尽头转角处走了出来,吆喝着想历若海这个方向走来。看到历若海马上驮着的风行烈,那捕头眼中精光一闪,拦下了马头,喝问道“停下马,本镇近来失窃频繁,我们例行检查,你马背上驮的何人?”江湖人在官差面前都是见面低头三分,因为怕当地衙门刁难,所以遇见这种情况都会比较客气。

历若海淡淡的道“这是鄙人侄儿,因得病经久不愈,所以想带到武昌城去看看大夫。”

“哦!?”那捕头看了看历若海“让我看看你侄儿,若是真是得病,自然让你们出镇。”这番话对于官差来言也无可厚非。

历若海突然纵马,迫得那些衙役推了不少步,衙役们都分散开来,喝骂着把历若海围了起来。捕头皱了皱眉头喝道“你干什么?想造反么?”

历若海眼睛微带蔑笑的看着眼前众人,道“以你的身手,怎么可能甘居一个小小的捕头之位?给历某报上名来!”

那捕头退后拿起手下递过来的一根铁棍,喝道“上!”霎时,空中无数飞镖暗器朝历若海座下的蹄踏燕飞过来。而捕头的长棍则如蛟龙出海一般向历若海的胸口捣来。劲风顿起,只看出手的速度和配合,就知道这是一出早有预谋的圈套。

历若海眼中历芒一闪,丈二红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拿到了手里,枪影过处,飞镖暗器和短剑等等无不被凌空挡回,朝那些衙役飞去。惨叫声起,围着的衙役莫不受伤倒地。

捕头看见历若海正忙于格挡暗器,心中狂喜,手中本来留有五分的长棍全力出手,务要一击必杀。可是,他也太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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