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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护唐风流-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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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刘逸瞪了一眼满是严肃神色的上官婉儿,心内大乐,这美人儿和自己相处了几日,怎么这点脾性都学去了?

“我只是看这个书房太空荡,带幅画过来装点一下。”上官婉儿终于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出来,又马上收起了笑,“你知道这幅画名贵就好,名贵的画那你就要好好珍惜爱护,若把它弄坏了,我跟你没完!”

第七十章 你陪我去祭奠

见上官婉儿又是一本正经地说后面几句话,刘逸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忙不迭地点头道:“那是,那是,我定把它当成最宝贝的宝贝来爱护!”

见刘逸配合着演戏,上官婉儿终于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易安,你这个坏家伙,老是喜欢逗人家,我肚子都要笑疼了!”

刘逸看着上官婉儿笑的开怀的样子,心中也满是温情,这样一个平时看起来十分矜持的女孩,在自己面前会这样不顾形象地笑,真的是把自己当作了她的一个特殊的人儿。刘逸想着,若真的能与这样的知性美人儿厮守一辈子,也许会是件非常美好的事。

刘逸在上官婉儿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后,指着画中的景色说道:“婉儿,你又专门去了一次龙门山吗?这山水景色画的太传神了!”

听刘逸说这幅画作的不错,上官婉儿脸上得意的神色更浓了,“我如何有空再去龙门,这是我根据记忆所画,加了一些润色,虽然与原来景色有差异,不过也差不了多少!”

龙门的景色,还有当日的情景,时常出现在上官婉儿的梦中,她也是忍不住,依着心中所记忆的,还有胸中所蕴含的情怀,作了这幅画,那两个相依的人儿,她可是费了许多心思,才完成的,她也希望刘逸能对这两个画中的人儿评价点什么。

两人似乎心意相通,上官婉儿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刘逸也说起了话中的这两个人,“婉儿,这画中的两个小傻瓜是在看什么东西?”

“你说什么?”上官婉儿一听,柳眉倒竖,嗔怒道。

“哦,我是说这里面的两个人儿在傻傻地看着什么东西!”刘逸赶紧改口,“我倒挺喜欢这个小的人儿,嘿嘿!”

“可能那个大的突然变傻了,很简单的事儿都不知道,在向那个矮些的人儿问询呢!”上官婉儿有些气呼呼,说完这句话却咧嘴笑了起来,当日在龙门山上,两人还真像一对傻子一样。

“嗯,那个大的确实有些傻气,不知道小的故意耍赖,当了一回苦力!”刘逸很严肃地说道。

“你又乱说。”上官婉儿一张俏脸又起了红晕,搁了手中的笔,作势要来打刘逸。

刘逸一把抓住上官婉儿举到面前的粉拳,调笑道:“想不到在宫中一向以文气示人的上官司薄,也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上官婉儿挣了几下,也没能将拳头从刘逸的魔掌中挣脱出来,不由得又急又羞,“你这个登徒子,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调戏宫中女官……还不放手,一会让人看见,还不羞死人!”

刘逸闻到从上官婉儿身上散发出一股好闻的香气来,故意用鼻子嗅了几下,作一副陶醉样,“宫中的女官身上的体香还真是好闻,醉死人了!”

这么近的距离站着,手被刘逸抓着,还被刘逸如此“轻薄”,上官婉儿脸已经是通红,小声地哀求道:“易安,快放手,一会让人看见,会说闲话的……”说着还不停地瞄了瞄关着的书房门,生怕有人推进来。

“哼,想偷袭我这位大唐的武状元,可没这么容易得手的。”刘逸装作没看到上官婉儿的窘态,依然嘻嘻地笑道,“若你以后想打人得手,还是先我拜师学艺吧!”说着也顺势放开了手。

见刘逸这副样子,上官婉儿微微的有些失望,却还是站在刘逸面前,仰着俏红的脸道:“我想学,你真的会教?”

“上官司薄想学,卑职如何敢不教!”刘逸挺直身子,装出一副下官见了上司的样子。

“我一个弱女子,学这些东西做什么,我才不学呢,不和你贫嘴了。”上官婉儿拼命地忍住笑,恢复了严肃的神色,看着刘逸道:“今日我到这里来,是奉天后娘娘的令,向你传句话的!”

“哦!?是什么?”刘逸还正疑惑上官婉儿为何能在这个时候出宫到自己宅中来,原来还是奉命行事,来向自己传达武则天的话的。

“朝廷不在这里对吐蕃用兵,不表示一直不对吐蕃用兵!”上官婉儿轻声说道。其实她也不是太明白武则天为何要她将这句话传给刘逸,如此关系到国家大计的事,根本不需要向刘逸解释什么的。

“我明白了!”刘逸却是感觉到,这是武则天再一次向他表示恩宠,很有可能过几天他的职位要变动了。

“你明白什么?!”上官婉儿还是有些疑惑。

“有可能娘娘是怕今日朝会中发生的事让我有怨气吧!”刘逸含糊地应道。

“娘娘如此做,定是有她的目的!”上官婉儿也点头称道。

“娘娘还真看的起我,传这么一句话,竟然派上官司薄亲自跑一次!”刘逸又恢复了玩笑的神色。

上官婉儿啐了刘逸一口,“乱说什么,这是我自己讨来的差使,就是想送这副画过来!”

“哦!看来我得吩咐下人们摆一桌酒席招待一下上官司薄,拜谢一下你!不然还真过意不去!”刘逸带着笑说着玩话。

上官婉儿这下却没理会刘逸的贫嘴,似乎想到什么事儿,看着刘逸不语。

刘逸很是惊异,“婉儿,你怎么了?”

上官婉儿脸色变得很是落寂和伤感:“我……今日来,是另外还有事……想叫你帮忙!不知你能不能帮我?”

“婉儿为何如此客气?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说,无论何事,我一定会帮你做到的!”刘逸吃了一惊,走近上官婉儿身边道。

上官婉儿露出一副悲凄的神色,很是无助地看着刘逸道:“三天后……就是我母亲的忌日,我想去拜祭一下,她的墓就在洛阳城外的邙山,你可愿意陪我去?”

“当然可以,我早该去拜谒一下伯母了!”刘逸没有考虑即应允,三天后是上官婉儿母亲的祭日,而且还安葬在洛阳附近,作为女儿的上官婉儿肯定要去拜祭一下。邙山离洛阳也有一段路,那地方坟墓很多,若上官婉儿单独一人去邙山,刘逸也是不放心,如何会不答应!

见刘逸没作思索就答应了,上官婉儿也松了口气,“那日娘娘给了我假,我知道你也是轮休,那到时你到城北微安门外等我,我们一道骑马去吧!”

“好,我会早些到那里等你的!”看来上官婉儿也会骑马,刘逸也喜欢骑马,这样速度能快一些。

说起了伤心事,两人没什么心情再谈笑了,上官婉儿再呆了一会,也起身告辞而去……

第七十一章 邙山拜祭

与上官婉儿约定的当日一早,刘逸在城门刚开时候,就出城去了。

当然,今日刘逸是特意装扮了一下,不让其他人认出来。

与上官婉儿这样一名宫女公然一道出城,还是低调些好,省得被什么人看见,认了出来,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刘逸想着自己这样的乔装,若是上官婉儿也认不出他来,那装扮术就成功了。

刘逸牵着追风,出了微安门,将马儿拴在附近的一棵树上,自己背着手,在离城门约两百米处的官道边候着。

等了近一个时辰,才看到一身胡服劲装打扮的上官婉儿单身一人从城门处出来。

让刘逸意外的是,上官婉儿并没有骑着或者牵着马,只是身上背着一个包袱,出了城门后在那里东张西望,在进城和出城混杂在一起的人流中寻找刘逸,眼睛也曾往刘逸所站的地方看过来过,只是稍稍的停留,也就转了过去。

刘逸见上官婉儿没认出自己来,也挺满意,走了过去来到上官婉儿身边,出声叫道:“婉儿。”

上官婉儿顺着声音转身,看到的还是刚刚曾注意到过,但并不熟悉的面孔,一下子愣在那里,还是不敢相认。

刘逸得意地朝上官婉儿眨眨眼睛,走了过去,轻声说道:“婉儿,认不出我了?”

刘逸没有掩饰的眼神还是熟悉的,上官婉儿眼中出露出了惊喜的神色,“易安,你这么这副样子,我都一下子认不出来是你了!”

刘逸笑笑道,“我们走吧!”城门处人多眼杂,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人又都长得俊秀,很是惹人眼,刘逸示意上官婉儿跟着他走一段。

上官婉儿也依言跟在刘逸身后,往拴着马的大树下走去。

“婉儿,你的马呢?”看到边上没人了,刘逸疑惑地问道。

“当日忘记和你说了,让你替我准备一匹,不方便骑着马出宫。”上官婉儿有些懊丧地说道。

“那……我们只有同乘一马吧!”凭追风的脚力,两人同骑一马,跑起来也不在话下的。只不过刘逸在想,上官婉儿会不会介意呢?

“嗯,好吧。”上官婉儿低着头应了声,在调整情绪后,抬起了头,很是好奇道,“易安,你今日为何如此装扮,都差点认不出你来了!”

“你不是也装扮了一下吗?若不是我眼力好,也认不出你来了。”刘逸看着稍稍打扮过一下的上官婉儿,“你先上马吧!”

上官婉儿走到追风边上,有些求救地看着刘逸,又看看那对她不太友善的追风,不敢上马。

刘逸只得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上官婉儿的身子,在上官婉儿低低的一声惊呼中,将她抱到马背上,随即自己也翻身上了马,并立即催马跑了起来。

上官婉儿坐在刘逸前面,很是拘谨地挺直身子,脸上起了红晕。

刘逸两只手从上官婉儿腰侧伸过,拉着缰绳,追风不需要刘逸扬鞭,即飞跑起来。

风在呼啸着,上官婉儿扬起的青丝都落在刘逸脸上,有些酥痒的感觉。

跑了一阵,上官婉儿的身子慢慢地放松,并随着追风的奔跑,往后靠去,手上没有拉着缰绳作支持,身子挺直,虽然刘逸两只手护着她的腰,还是挺累人的。

刘逸伸出一只手,拦腰将上官婉儿抱住,并顺势一拉,将面前这美人儿拉进自己的怀里,上官婉儿身子也自然地倒进了刘逸怀中,脸色更红了,并闭上了眼睛。

到邙山有官道,来往的路人也挺多,只不过行人并未对这两人一骑有太多的好奇,一则因为追风跑得太快了,他们看不清两人的样子,再则一骑两人也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婉儿,前面就是邙山了,一会要你指路了!”刘逸对着靠在自己怀里,身子酥软,闭着眼睛一副幸福状的上官婉儿大声地说道。

马儿奔跑的速度快,将很多声音都过滤了去,所幸刘逸喊得响,又将嘴巴凑到她的耳朵边,处于迷醉中的上官婉儿也醒悟过来。

上官婉儿睁开眼睛,看了一会前面的情况,侧过头,对刘逸轻声地说道:“沿这条路再往前一些,一个岔口往左走,大概行五百步左右就到了!”

“好的。”刘逸费了一些劲,才听明白上官婉儿所说的,也即减慢马速,查看了一下边上的情况后,再扬鞭驱马,往上官婉儿所说的那个山岰跑去。

这个山岰离开大道有几里地,是一堆乱坟岗,极少有人过来,路上长着近人高的草,郑氏作为一个被充一掖庭宫的犯官家人,去逝后也一定是随便安葬的了。

刘逸让身下的马儿慢慢地走,问坐直了身子的上官婉儿道:“婉儿,是在这里吗?”

“嗯,就是这里了,我们下马吧!”上官婉儿点头应道。

刘逸先一步翻身下马,并马上伸出双手,将上官婉儿从马上抱了下来。

这次上官婉儿很是顺从,任刘逸抱她,甚至连扭捏之态都没有表露出来。

刘逸沿着上官婉儿所指的方向走去,并将路上的杂草除去,走了一段后,终于看到了一个长满荒草的坟墓,歪歪斜斜的墓碑上赫然写着“郑氏之墓”,别无他字。

刘逸上前将倾斜的墓碑扶正,碑下面垫了石块支撑实在,又从自己放在马上的包裹里取了一把自用的短刀,清理起坟前和坟上的草来,上官婉儿想来帮忙,刘逸怕她的手被划伤,示意上官婉儿在一旁呆着。

上官婉儿也听话地在一边站着,神情木然地看着刘逸在除草。

费了好一会功夫,刘逸才将墓前和墓上的草清理干净,和上官婉儿一道为坟墓添了土,并在坟前清理出一块空地来。

在刘逸还未做好这些事时,一旁的上官婉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痛哭失声,“娘,婉儿来看您了,婉儿不孝,已经快一年没来看您了!”

刘逸转身,看到上官婉儿跪伏在地上,也马上退后,站到上官婉儿身后,不知道怎么安慰。

上官婉儿跪伏在地上,哭了好一会,这才渐渐收住哭声,将自己的包袱拿过,从里面取出几样东西。

那是祭奠用的东西,刘逸也上去帮忙。

上官婉儿面无表情地和刘逸一道将东西摆放好,重新跪在地上,然后再从包袱内取出一些纸钱类的东西,还有香,用火石点燃。

在燃烧的火苗中,上官婉儿举香,恭恭敬敬地向自己母亲拜了三拜,嘴里轻声地说着什么,三拜后,将香插在墓前,再从包袱里取出几篇叠的整齐的诗稿一样的东西,打开来,用还未燃尽的火苗点燃,刘逸很想看清诗稿上面写的是什么,但上官婉儿用手遮挡着,刘逸没看清。

这些礼节性的东西做完后,上官婉儿再从包袱里取出剩余的纸钱,还有一些胡乱写着文字的宣纸,都扔到火里烧了。

“易安,你……”上官婉儿转过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脸上满是渴求的神色。

第七十二章 恩和仇,都是要记在心上的

刘逸读出了其中的意思,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跪在上官婉儿身边,恭敬地拜了三拜。

看到刘逸读懂了她的意思,上官婉儿再次落泪,伏下身子跟着拜了几拜,嘴里还喃喃地说着刘逸听不懂的话,说完后,这才站起身,再从包袱里取出一些东西。

却是几个牌位,刘逸看过去,牌位上写着的赫然是上官仪和上官庭芝。

刘逸恍然,今日上官婉儿来祭奠母亲,连同自己的祖父和父亲也一起祭奠了。

上官仪依然是犯官的身份,作为儿子的上官庭芝也是一样,上官婉儿想公开祭奠他们都没有什么可能,只有趁这样外出的机会,为这两位先人上一炷香,烧几片纸。

上官婉儿起身,依然无话,走到一侧一块坡地上,郑重地将两块牌位放到高处,一前一后放着。

写着上官仪名的牌位放在稍高处,写着上官庭芝的牌位放在稍前处。

上官婉儿将两块牌位放好后,再从包袱里取出了一些献祭之物,刘逸也上去帮忙,将这些祭物放到牌位前,一一摆好。

祭物再次被点燃,青烟萦绕,刘逸注视着前面摆放的上官仪父子俩的牌位,再看着跪在地上的上官婉儿,感觉很是不真实,又是犹豫了一会,跪着跪到上官婉儿身边,拜了几拜。

上官婉儿跪着,将一些所写的诗文也烧了,呆呆地看着火苗出神,刘逸站起身,找了根木棒挑着在燃烧的祭物,让那些扔到火堆里的东西全部都烧掉。

所有的东西都烧光了,留下一堆灰冒着青烟,上官婉儿依然跪着,神情木然,望着飘渺的青烟出神,刘逸不知道此时的上官婉儿在想着什么,也不敢出声相询。

在刘逸的注视下,上官婉儿再次伏下身子,对着两位先人的牌位伏地叩拜,嘤嘤地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祖父,父亲,婉儿不孝……”

刘逸不忍心,上前轻轻地拍了拍上官婉儿的背,“婉儿,不要难过了,起来吧,你的祖父与父亲,还有母亲在地底下知道有你这样一个出色的后人,一定会欣慰的!”

上官婉儿依然痛哭着,还拼命地摇着身子,刘逸只得矮下身子,将上官婉儿抱在怀里。

上官婉儿近乎歇斯底里的哭了一阵,猛然转身,抱着刘逸的脖子,把头伏在刘逸的怀里,依然放声痛哭,“易安,我什么亲人都没了,只有你了!”

刘逸拍拍上官婉儿身子,怕她太伤心,劝慰道:“好了,婉儿,你不要难过,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上官婉儿不停地抽泣着,两个肩膀都一耸一耸,让刘逸生出万般怜爱。

上官婉儿在刘逸怀里一直哭着,还是没有停歇的迹象,刘逸只得对着她的耳朵小声地说道:“婉儿,我们收拾一下,走吧!”

两人这样一副样子,对先人是有些不敬。

上官婉儿离开刘逸的怀,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很可怜地看着刘逸,“易安,我祖父与父亲是在洛阳被杀的,至今我都不知道祖父与父亲葬于何处,你有机会帮我打探一下,可以吗?”

“那是一定的!”刘逸用力地点点头,这样的事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只不过作为乱臣杀害的上官仪父子,也一定胡乱下葬的,有可能墓碑都不一定有,时间已经过去十多年,要打探还真不容易。

上官婉儿止住了哭,转过身,收起牌位等物,装入包袱中,再对着自己母亲的坟拜了几拜。

“走吧,我们换个地方休息一下!”刘逸看着还是一脸悲容的上官婉儿道。这美人儿这么伤心,他要好好地安抚一下。

“嗯!”上官婉儿应了声,起步想走,哪知道跪的太久了,腿都酸了,离开刘逸的胳膊,一下子站不稳,差点摔去。

刘逸见状,一把抱住上官婉儿,上了马。

上官婉儿在马上再回头,看了几眼自己母亲的坟,伏在刘逸怀里再次落泪。

刘逸驱马来到一条小溪边上的一处林地,将上官婉儿从马上抱了下来。

上官婉儿依然躲在刘逸怀里,哭泣声已经小去,只是在抽泣着。

刘逸也不说话,抱着上官婉儿来到小溪边的一'。。'块大青石上坐下。

刘逸的衣襟都已经被上官婉儿的泪水打湿了一大片,抽泣了好一会儿的上官婉儿似乎也感觉到了,终于停止了哭泣,并不好意思地用手抚摸着被自己泪水打湿的那一大片地方。

“婉儿,不要难过了,人死了不能复生。”刘逸将上官婉儿放了下来,抚摸着她那用幞巾扎着的头发道,“只要你好好地活着,好好地过日子,不忘记你祖父和你父亲所受的冤屈,那就够了……”

“易安……你此话是何意?你是在责怪我忘记了仇恨吗?”上官婉儿再次将头靠在刘逸怀里,幽幽地问道。

“我知道婉儿你心中肯定有想法的,能说给我听听吗?”刘逸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上官婉儿道。

上官婉儿从刘逸怀里抬起了头,有些迷茫地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有何想法,许多事,我根本没有能力出做,还有……”

“还有什么?”

“我现在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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