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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三花聚顶-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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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先生。只是那些老人,虽然看着慈祥,但大都皆是在做生意。也问不出真正的东西,唯有这个年轻人,甚是古怪。是以,她便想从李长安这,了解到一些命理之信息。

    “原来这样。”

    这考古系倒蛮有趣了,李长安还真以为,国人自古以来传授下来的学问,只有民间在研究,没想到,国家的高等学府,也是深入其中。不过,看来,也只是摸个皮毛罢了。要不然,他考古系就不叫考古系,而应该叫命理系。这算命一学,可能只是随手带过,不会过于深入。

    “这个命理一说,实属繁杂,若是知其皮毛,也懂不得多少°如中医一般,若是连望闻问切都不知晓,恐怕便是一个庸医。这位姑娘要了解,便可先去翻一翻古书典籍,如周易,道德经。再者,一些基础的内容,也要认知。譬如,何谓阴阳,何谓三才,又如四相,五行,八卦,九宫,天干,地支,等等……”

    “这么多呀?”

    木青青听得李长安一言,暗道,一直还以为这人是个小骗子,没想到,还真有些本事。

    “命理一学,本是玄学,切不可用科学的方法加以解说。”

    李长安心中一暗,也不知道这高等学府,会否解说起这些玄学,皆用科学之法?若是如此,便是知晓了何谓阳阴,何谓五行,恐怕也不知其真意。

    “你倒是说的有理,只是一时之间,要读这么多书,而且,要明其中真要,还真是困难,看来,老师出的这一题目,要是认认真真完成,恐怕……”

    木青青一脸愁容,也不知在想什么。

    “呵呵,这倒没这么困难。若只想大概了解命理一学,懂得其意,便是了,何必深入了解?”

    “你说的也对。”

    这时,木青青才舒展笑容。

    一翻闲聊,两人倒也变得熟套起来,后来几天,木青青也不时以长安哥哥,长安哥哥不停的叫着。还有,每日上学放学之后,木青青都会经过李长安的滩位。若是训不紧之时,下午的时候,也没事跑来向李长安请教许多问题。

    她之所问,不论是古史典籍,还是诗词歌赋,李长安都是无一不精。害得他这个考古系的高才生,见得李长安时,也都感觉自己是为小学生一般。在李长安面前,木青青好像感觉见到自己的老师。不对,比一般老师都厉害°是那考古系的教授,也不如长安哥哥。

    如此,半个月下来,木青青简直对李长安崇拜得不得了。

    北京大学,考古系,0903班。

    这一期的论命理,各位同学做的非法好,不论对错于否,皆是寻得了不少的观点论证,这在学术风气之中,是一个不小的进步。其中某一位同学,论述的非常好。不但很好的解释了命理学,而且还例举了无数命理之论断。如,论大运,论小运,论太岁等等……

    讲台之上,一位教授非常激动,教书多年以来,他还从未碰到一位如此奇才之人。譬如那论大运与小运之说,相术之中,虽然也提举,但大都语义不清,而且,也测算不准』想到,这个叫木青青的同学,居然能够用如此简单易明之话语,便将大运,小运一术,说的通透异常°是从来没碰过命理一学之人,看得之后,也会恍然大悟,心中说出一句,“原来,命理之学,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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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紫微帝君 第一百八七章:泰山北斗袁守仁

    第一百八七章:泰山北斗袁守仁

    随后,教授又仔细的看了看她的名字,发现这个叫木青青的,也不是什么世家传承,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是那些世家弟子,也不定知晓这么多。

    这位教授已然年过六旬,姓袁,名守仁【来是应该退休养老的,只时考古一届,那便时越老越吃香,加之身体感觉还行,便仍回得三尺讲堂,为众多学子讲起课来。

    半个月前袁守仁布置了一道论题,是为论命理。

    其实,袁守仁布置这道题目,倒并不是要研究命理一学,只不过,命理一学,涉及诸多传统文化,对于考古一说,非承帮助∪如,某出土的一件方鼎,其中缎,刻有铭文图案,若是有写,“一阳生出”这一词时,可能便是中文系的高才生,也不一定知道这是何意。是以,这才布置了“论命理”一题,只消各位同学能回家多查资料。如此,在做完这道题目之时,不知不觉,便可以将万千知识,融入一身。

    不得不说,袁守仁的教学方法,还是非忱到的。也正因为如此,只要是他亲自传授的弟子,如今已在国内考古一系,也是小有名声。当然,更不用说大名鼎鼎的袁守仁。之所以说他大名鼎鼎,其一,便是因为他在考古系有非忱到的功底,其二,他师生重多,朋友重多,本来考古一系就不怎么大,如此,便又形成了以袁系为首的袁系考古一脉。再者,袁守仁一生刚正不阿,教严谨,有古之师风。平时也时常花大价钱,购买古书典籍。

    便如《术藏》一书,便是袁守仁亲自排编的。

    别小看区区《术藏》。大家都知道,各派各门,皆有诸多典藏。如,佛家有《佛藏》,儒家有《儒藏》,道家更有《道藏》。这些典藏书籍,皆是汇集各家经典,分类编排而成,就如百科全书一般。可以相信,再过几百年,中华《术藏》一书之上,袁守仁三字,将会名史册。

    就是这样一位老先生,在他仔细的阅读各众位弟子教上来的习题时,却是发现,其中有一位学生,论述之妙,言词之好,大是让他惊讶。一口气将全部看完,却是拍案而起,大叫三声,好,好,好。

    袁守仁如今的地位,能够让他如此评价,最近几年,还真是没有。所以,第二日在课堂之时,仍是掩不住激动的心情,便在三尺讲台之上,狠狠的对该学生表扬了一翻。

    而此时的木青青,心中却是波涛起伏‰不到,从长安哥哥那里学到的东西,居然有如此高度。这让本是对李长安有些好奇的木青青,心中更是惊奇不定。

    很快,上午二节课完毕,木青青被袁守仁留在了教室之内。

    “袁老,您找我?”

    袁守仁不喜欢大家喊他教授,只让大家喊他老师,只是如今袁守仁已是六十好几,大家不自觉间,便叫袁守仁为袁老。是以,在袁守仁将木青青留下之后,木青青走到袁守仁身前,亲切的叫了一句。

    “木同学,你那篇论命理,写的很好呀,便是我这个老头子,也想向您请教一翻。”

    “袁老,哪能呀,只是瞎学的,是为学生的一派胡言∫是您的弟子,您哪能说请教呀。”

    “哎,木同学,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又有达者为十称,你之命理一说,其中几道论述,的确是让我大开眼界,我向您请教,又有何不可呢?”

    “这个……其实……”

    “怎么?”

    “袁老,这些知识,我也是请教了一位算命先生,说起来,这并不是青青自己研究出来的。”

    “哦,算命先生,这位老先生身在何处?”

    听得木青青一言,袁守仁点了点头,心中也知道,区区一个小女孩,哪有如此高的造诣,肯定是拜得高人指点。不过,就算如此,木青青能够吸收,并且将之消化,还能将如此玄妙的命理学,表现的简单至极,也令袁守仁称赞不已。

    “老先生呀……”

    木青青差点兴起来,“袁老,也不是什么老先生,只是一个与我差不多大的男生。”

    “居然有这样的人?”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刚才袁守仁听得木青青说是请教了一位算命先生,本以为是江湖中的高人。正暗叹一句,看来,中华诸多绝学,大都留传在民间。只是民间之中,又没有很好的传承方式。若是再过得几百年,恐怕大家都将老祖宗留传下来的东西,全部丢下。是以,他便想什么时候,前去拜访一下。

    只是如今听得木青青而言,居然是一位年轻人,而且还是一个年纪青青的算命先生。要知道,命理一学,他就如中医一般,他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长,可以说是越老功越深▲若是年纪青青,不是骗子,恐怕就是真的身怀绝技,这样的人才,不可多得呀。

    “不知木同学能否告诉我,这位奇人住在何处,我改天必定登门拜访。”

    “住在……”

    木青青一时迟疑起来,她还真不知道李长安住在何处。

    “回袁老,那人住在何处,我不知道,但他一直都在故宫北边的一条街道上摆滩。”

    “好的,多谢木同学。”

    “不客气。”

    “对了,木同学,你准备读研么……”

    ……

    一直在下课回家之时,此时的木青青,简直都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一切。

    她虽然是考古一系的高才生,心中也一直想拜入袁守仁门下。只是袁守仁在国内考古一届,是为泰山北斗,她便是想入得人家门下,人家也不一定收呢』想到,便是区区一道论题,居然让袁守仁对她令眼相看。木青青知道,这大半的功劳,绝对在李长安身上。

    若没有李长安告知于她的命理之学,恐怕这种好事,也落不到她的头上。是以,如今坐着公交回得家里,一直都处于兴奋之中。

    “长安哥哥,长安哥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还未回家,木青青想将这好消息,第一个告诉李长安。

    “小妮子,啥好消息,难道有人追你了?”

    “切,我这么漂亮,自然有人追,这也不算什么好消息。”

    “哦,没想到,小美女还会臭美了。”

    “哼,你也好像和我一样年纪吧,弄得自己好像我老爸老妈一样。”

    “这个……这个……今天天气真好……”

    李长安打着哈哈,然后便问道,“说吧,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你长安哥哥。”

    “今天我们教授,破例要收我为徒啦。”

    “哦,收徒,什么收徒?”

    “笨呀,长安哥哥,就是我可以考取北大袁守仁教授的研究生了。”

    “原来如此,恭喜,恭喜。”

    一般大学本科之前,虽然称讲师为老师,但是真正意义上的师徒,还要在硕士之后。

    听得李长安祝愿,木青也很是兴奋,小脸一直微红着。

    “今日这个好消息,长安哥哥听后,也很高兴,走,今天长安哥哥请你吃饭,特意奖励你。”

    “别,别,别……”

    看得李长安如此,木青青连忙摆手,说道,“长安哥哥,我能报考袁教授的研究生,其实最大的功劳,还是长安哥哥你呀,哪能让你请,还是我请长安哥哥,谢谢长安哥哥这几天对青青的帮助……”

    “咦,不对呀,你报考研究生,好像我没出什么力吧。”

    “唉,你不知道,走,边走边说吧。”

    说着,木青青就拉着李长安的右手,就要去饭店。

    “等等,我收拾一下。”

    那一些行头,虽然也没人要,但怎么说,也要弄个装饰么,若不然,天天一屁股坐在那里,不被别人骂精神病才怪。

    随后,李长安与木青青,来得了一处比较小的饭店,虽然不是很高档,也没有星得,但胜在雅致,别有一翻风味。李长安看了看,点点头。来到这里吃饭,既不贵,也不显得低等,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很快,菜已上齐,“长安哥哥,你不来酒么?”

    “这个,读书人不喝酒的。”

    木青青见李长安说一句读书人,却是兴起来。

    “怎么,你长安哥哥我,不像读书人么?”

    “不会,不会,长安哥哥一表儒邪,谈吐都很好的,若是放在我们学校,别人都会将你当为大才子。只是么……”

    说到这里,木青青却是心中窍兴一翻,没有说话。

    “只是,你长安哥哥,居然不是读书人,反而是街头给人算命的神棍。”

    “啊,长安哥哥,你可误会了,我可没将你当成神棍。”

    听得李长安说起,木青青急忙反驳。

    “好了,知道你的意思,快吃,快吃……。”

    随后,二人一边吃菜,一边闲聊。

    “对了,长安哥哥,你这么年轻,怎么不去读书呢,出来算命干嘛……”

    若说李长安在街头给人算命是为了赚钱,好像也不像,若不是为了赚钱,他在街头摆滩做啥。

    “这个嘛……”

    李长安一时之间,不知道找个什么理由才,随后邪邪一笑,说道,“秘密。”

    二个小时之后,一餐饭总算吃好,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

    两人出了饭店,李长安看了看月色,发现有点暗,想着木青青一会还要回家,便说道,“青青,你家在哪,天色这么黑,我送你吧。”

    路边倒还好,就怕走到什么小巷之类,李长安想着一个女孩子家,还真是缺乏安全感,于是便要送其回家。

    “嗯。”

    木青青小脸红了红,并未拒绝,尔后,李长安便一路送木青青回至家中。

    一路上,木青青也未说话,不知在想什么,大概走了十几分钟。

    “是这里么?”

    “长安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家就在这里?”

    这是一栋小区,名字叫碧和小区,算不上高等小区,但小区内装饰还好,应该是中等人家住的地方。

    “猜得。”

    从木青青的目光之中,李长安便大致的清楚,木青青,可能就在这栋小区居住。

    “要不,长安哥哥……到我家坐坐吧。”

    说出这句话后,木青青已然双脸通红,不敢看向李长安。

    “这个,不太方便吧,青青,你进去吧……”

    说完,李长安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木青青见其走后,轻轻跺了下脚,便回至家中。

    “青青,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家呀。”

    这时,木青青的母亲杜秀英,见得自己女儿回来,便问了一句。

    “啊,没什么,学校里有点事,就晚回来。”

    “你不是说今天放假么?”

    “啊……这个……这个……是放假呀,只是学行点事。”

    “哦,这样呀,那刚才楼下的那位,是谁呢。”

    “什么呀,哪有,哪有,老妈,你变得太八卦了。”

    说着,木青青便回得自己房间,一晚上也不出来←客厅之中,却不时似来笑声。

    随后,又过了几天,李长安仍是一如继往的继续在故宫北边的一处小街摆滩。只是最近,李长安却感觉,故宫的紫气,已然吸收的差不多了▲且,经故宫紫气一润,使得自己体内,也自然而然,生出一股紫气。虽然这股紫气很小,小的不能看见,但李长安却欣喜亦常。以后,他再也不用靠着故宫里的紫气加以修炼。

    这个时候的他,便是离开紫禁城,也能将紫气修得。

    一日,李长安早早摆好滩位,于是坐于其中,便闭目修炼去了,只是没想到,一位老先生,却是来得他之身旁。

    只看得这位老先生,虽然头发半黑参白,但双目有神,举止儒雅,随便一走,便是气势非凡。这样的人物,不是一方大佬,便是得高望重的学士。

    “这位老先生,是算命么?”

    “不错,我正想请小兄弟为我测算一卦。”

    老先生初看起来,贵不可言,但又感觉平易近人,说了算卦之后,便也蹲了下来,没有半分讲究,想必是想仔细听听李长安的测算之道。

    “老先生年过五十,所谓五十而知天命,便是我不算,老先生也知自己命理。况且,老先生一生儒雅,又明心见性,心中未有疑难之事,又何必找我算命呢。”

    “哈哈,小兄弟,不简单呀,不简单。”

    这位老先生,便是袁守仁。在木青青对其说了李长安一事之后,袁守仁便在今日,抽出时间,来得故宫拜访一下这位奇人。是以,一大早,便起身来得故宫。也不用寻问,来得故宫北边大街,便看得这一位年青的算命先生。

    只看得他两眼微闭,似醒似睡,面容镇定,似微微一笑。不观路人之游过,不闻街边之杂响。再看其身,虽是蹲坐,但一身气度不凡。纵是身着粗衫,亦觉其雅。这翻气度,就算是看惯无数惊才绝艳之才的袁守仁,也是暗暗称赞。

    是以,便来得其身旁,没想到,路上行人无数,皆在他身前不断走过,他都一直不问,却没想到,袁守仁只是来得他身边,他便眼开了眼睛,显然是知道自己是来找他。袁守仁略而惊奇,但也知道,江湖之中,奇人异士太多,有点神通,也是应该的≮是,接着李长安的话语,便说是来找其算命。

    只是没想到,李长安只看得袁守仁一眼,便说出如此之话。

    “过奖,过奖,不知老先生找在下何事?”

    “小伙子,你我从未见面,你就这么认定,我来这里,并不是算命,而是为了找你?”

    “这个自然,便是不用测算一术,在下自也清楚。你且看得这故宫北大街,数数算命先生,亦有十几位。不说老先生不是来算命,便是来算命,亦不可能寻得于我。”

    “不错,说的有道理,我正是寻得于你,特此来向先生请教一翻。”

    “先生不敢当,请教更不敢当,若是老先生有兴趣,我们不妨任意言谈。”

    一翻说将下来,李长安才知道,原来这位老先生姓袁,名守仁,便是木青青所说的那位教授』想到,这位教授,居然亲自来得这里▲袁守仁也在这一翻谈话之中,得知李长安是为隐居在山中的奇士≈见他吐谈大方,见识广博。不论是相术一门,便是上下五千年之学问,他都信手捏来,着实让袁守仁吃惊不小。

    以这样的学问,若是放在学术研究上,绝对能成为一方大家。

    要知道,考古一学,若是没有深厚的国学功底,还真不能考古。譬如参古之时,发现了一卷书籍,你若是不知书中所写何意,那就失去了考古的原意。

    这考古,考的是古,但时,了解的是为文化。

    当然,现在大都玩古玩的,都是为了赚钱。更有无数盗墓之士,挖空无数山头,就是想寻得古物,好卖个大价钱。在他们眼中,可不管你这文化价值,只要是古董,有几百年或是几千年历史,他便有他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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