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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绝代双娇-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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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咪咪媚笑道:“对了,我真的舍不得杀你,我正要瞧瞧你究

竟有多好……屠娇娇总教过你几手的,我…。我想试试。”

她斜斜地在张软榻上坐下去,春色已上眉梢,柔声道:“你还不过来?难道还要等我再教你?”

小鱼儿眼珠子乱转,嘻瞎地笑。

萧咪咪道:“那么。”。你还等什么?”

小鱼儿道:“我只怕…。.”

话还未说完,江玉郎突然又冲了进来,一张脸已变得没有─丝血色,颤声道:“不…‘不好,不好了!”

萧咪咪怒道:“你想干什么?”

江玉郎道:“死了。…全都死了。”

萧咪咪变色道:‘什么人死了?’江玉郎道:“你……你赶紧去瞧瞧…。他们。….他们……。

话未说完,突然晕了过去。

死人,到处都是死人!方才那些轻衣少年,此刻竟没有一人还是活的。

翻开他们的脸,有的七窍流血,有的血肉模糊,就连小鱼儿这么大的胆子,也不禁瞧得心里直冒寒气!

萧咪咪也有些慌了,跺脚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小鱼儿眼珠子一转,道:“莫不是那老妖怪已暗中潜来此地。”

萧咪咪道:“不可能,绝不可能!此间入口,绝无人知道。

她嘴里说着“不可能”,人已往门外冲出去,突又回头.厉声道:“你若敢跟着来,我就真宰了你!”

小鱼儿苦笑道:你放心,我难说不知道偷看了别人秘密的人,是万万活不长的……我还想多活两年哩。”

等到萧咪咪从前面的门出去,他人已到了后面的门。他虽然明知萧咪咪必定要到那秘密的出口处查看,他也不想去偷瞧这秘密,只因他想瞧的是另一人的秘密!

他伏在地上,露出半只眼睛。只见那已晕在地上的江玉郎头突然动了,也用一只眼睛往四面瞧,他自然瞧不见门后面的小

鱼儿。小鱼儿屏住了呼吸,动也不动。

江玉郎突然唤道:“江公子……江鱼,你出来吧。”

小鱼儿的心一跳,但咬住牙,终于没有出声。江玉郎又等了等,突然跳起来。他身子突然变得比燕子还轻,比鱼还滑,比狐狸还灵,身子才一闪,已从旁门的一道小门滑出去。

那道小门,正是他方才带小鱼儿去方便时走的门。小鱼儿早已算好方向,他出了那间屋子的小门,小鱼儿也到了这间屋子的小门边,还是用半只眼睛偷偷的瞧。

只见江玉郎身子不停,一头钻进了那方便之处。小鱼儿的身子也像燕子一般掠过去,江玉郎竟掀起了那烘坑的盖子,往里面钻。

突然间,他腰上一麻,裤带已被人拉住。只听小鱼儿笑道:“你想一个人跑,那不成。”

江玉朗的脸,这一次是真的吓白了,颤声道:“莫……莫要开玩笑。”

小鱼儿冷笑道:“谁跟你开玩笑,老实说,你想干什么?”

江玉郎道:小…小人只是想方便方便。”

小鱼儿道:“放屁,方便也不必钻进粪坑里去!”

江玉郎道:“我。。、我想”….”

小鱼儿道:“你难道想吃粪?”

江玉郎道:“听说粪是解毒的,我也中了毒,所以…。我小鱼儿冷笑道:“你这小鬼,一张嘴果然厉害,但却休想骗得到我,你再不说老实话,我就拉你去见萧咪咪,而且还告诉她,那些人都是你杀的!”

江玉郎身子已抖了起来,道:“我……我没有…。.”

小鱼儿道:“你杀了他们,将萧咪咪引开,然后再躲在一个秘密的地方,等萧咪咪找不着你时,再偷偷溜出去!”

江玉郎道:“你。…你…。.”

小鱼儿道:“老实告诉你,你纵然奸似鬼,也得吃老子的洗脚水,我早就看透你了,你若想活命,就得乖乖跟我合作。”

江玉郎终于叹了口气,道:“我服了你,好吧,你说的不错,我那藏身之处,就在这粪坑里,我费了一年的时间,才挖出来的。”

小鱼儿道:“真有你的,居然将藏身之处弄在粪坑里,也不怕臭。”

江玉郎道:“若要活命,就不觉得臭了。”

小鱼儿叹道:“我见过的坏人也不少,若论忍劲、狠劲,还得叫你这小鬼第一,就连我也不得不佩服你。”

江玉郎道:“快,时候不多了,快放手,我带你进去!”

小鱼儿放开手笑道:“你将路弄干净些,我。。”

话犹未了,江玉郎两只脚突然连环踢出,这两脚踢得当真是又准又狠,他看来本不似有这么高的武功。

可惜小鱼儿早已算好他有这一着,他脚再踢出,腰上的穴道已全都被小鱼儿点住了,下半身再也不能动。

小鱼儿冷笑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你弄不过我的,还不乖乖往里爬。”

江玉郎颤声道:“我……我不能动了。”

小鱼儿道:“脚不能动,用手爬!”

江玉郎再不说话,果然乖乖的往里爬。

那粪坑本有一个洞通向地下,竟被他又从旁边挖了条小道,刚好可以容得下他的身子。他就像蛇一般往里爬。小鱼儿也只得捏着鼻子,跟着他爬,幸好爬了一段,就不臭了。小鱼儿摇着头苦笑道:“别人说我是个小妖怪,我看你才真是个小妖怪。真亏你想得出,竟在这种鬼地方下工夫。”

这条小小的地道大约有七八尺,然后,里面就是个小小的洞,最多也不过只有七八尺见方。但这洞里,却早巳铺好了四五床棉被,还有两缸水,一坛酒,和一大堆咸肉、香肠、糯米糕,此刻居然还有十几本书。

小鱼儿瞧了瞧,也不禁叹道:“你倒真花了不少工夫,准备得倒真周到。’江玉郎缩在角落里,瞧着他,那双眼睛就像蛇一样,闪着光,狡黠的光,狠毒的光,怨恨的光。小鱼儿也瞧着他,他是狐狸也好,是蛇也好,小鱼儿都不怕,小鱼儿并不怕坏人,越坏他越觉有趣。地下静得很幽寂,虽然难耐,但也正代表着安全,这里的确是个安全的地方,小鱼儿想不出有谁还能找得到他。他舒服地在棉被上躺下来,摘下条香肠,嗅了嗅,咬了一曰,香肠的滋味居然不错,很不错。

小鱼儿笑道:“粪坑里的避难所,粪坑里的香肠……江玉朗你的确是个天才。”

江玉郎垂下眼皮,喃喃道:“天才!天才……”

小鱼儿笑道:“在粪坑挖洞,的确是只有天才才想得出的主意,萧咪咪就算查得再紧,但在你方便时可也不能跟着你。”

江玉郎木然道:“不错,这的确是天才的主意,但这天才想出这主意后,花了多大的代价,吃了多大的苦,你可知道么?”

小鱼儿道:“你说吧,我很喜欢听人诉苦。”

江玉朗道:“你只知道在大便时挖地道非常秘密,但你可知道要大便多少次才能挖出这样的地道!”

小鱼儿道:“嗯,确实要不少次。”

江玉朗道:“你可想过一个人一天只能大便多少次?一年又只能大便多少次?大便的次数太多,岂不被人怀疑?”

小鱼儿搔了搔头道:“嗯,这……”

江玉朗道:“你可想过一个人在大便时若只是拼命地挖地道,那么他的大便哪里去了?他难道能永远不大便么?”

小鱼儿又搔了搔头,苦笑道:“嗯,这的确是个问题,你在大便时若真的大便,就没有时间挖地道,你若挖地道,就没有时间大便了,这怎么办呢?”

江玉郎辛涩的一笑,道:“怎么办你永远想不到的,像你这样的大少爷,永远想不到像我这样的小人物能吃怎样的苦。”

他瞪着眼,咬着牙,一字字道:“我只有像狗一样,一面工作,一面大便,因为我不能浪费丝毫时间,我学会在最短时间脱光衣服,纵然冷得要死,我也得脱光衣服,因为我不能让大便和泥土弄脏衣服,但是我身上…。.”

他突然停住嘴,他似乎想吐。小鱼儿也突然觉得有些恶心,抛下了手里的半截香肠,想说什么,但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江玉朗盯着地上的半截香肠,缓缓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这样瘦?”

小鱼儿道:“你…嗯…你…”

江玉郎咬牙道:“我瘦,因为我一天到晚在挨饿,为了要尽量

减少大便,我只有不吃东西,为了要储存食物,我也只有挨饿。”

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尖锐地一笑,道:“这就是天才一年来的生活,一年来狗─般的生活才换来这地洞,而你。””你什么事都没有做,却在这里舒服的睡着。”

小鱼儿还在挠头,突然笑道:“你可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江玉郎道,“我但愿能知道。”

小鱼儿笑道:“告诉你,这就因为你虽是天才,我却是天才中的天才,一个人有我这样聪明就可以不必吃苦了。”

江玉郎盯着他,良久良久,缓缓垂下头,道:“不钳,我的确不如你,我很佩服你!”

这本是句称赞的话,但小鱼儿听了,不知怎地,心头竟突然生出股寒意,竟像是听了句最恶毒的诅咒。不错,这苍白而矮小

的少年,也许的确不如他聪明,不如他机警,但若论狠毒,若论狡黠,小鱼儿却差多了。

尤其是那一份忍耐的功夫,小鱼儿更是一辈子也比不上──忍耐是种美德,但有时却又令人觉得可怕。小鱼几也不再说话。

他心里在想:这世上若还有我的对手,就是这小狐狸。但这念头还未转完,他已知道自己错了。这世上他还有个对手,一个更可怕的对手!

他眼前似已泛起了一条人影,那是个文质彬彬,温柔有礼的,又风流体贴,永远不会动怒的人影。

花无缺,无缺公子,他既不狠毒,也不好诈,似乎完全没有什么心机,除了武功外,似乎全无任何可怕之处。但这种“全无可怕之处,正是最最可怕之处一一他整个人就像是大海浩浩瀚瀚、深不可测。

小鱼儿暗中叹了口气,喃喃道,“这小子我的确看不透,能让我看不透的人,大概是不错的了“。

江玉郎瞧着他,想说话,但是忍住了。

小鱼儿笑道:“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另一个人。”

江玉郎道:“哦。”

小鱼儿道:“这个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十分聪明的人,但你无论多聪明,无论玩什么花样,到他面前就没用了,因为你无论对他用什么手段,玩什么花样,他都不会吃亏的,算来算去,吃亏的是你自己。

江玉郎淡淡一笑,道:“这种人我还末见过。。

小鱼儿道:“只要你不死,你总会见着的。”

江玉郎木然自语道:“只要我不死……只要我不死。”

突然面色大变,失声道:“糟糕。”

小鱼儿知道能让他失色的事,必定是件很糟糕的事,脸色不由自主也有些变了,脱口道:“什么事?”

江玉郎道:“你……你进来时,可反手盖上那粪坑的盖子?”

小鱼儿张大眼睛,道:“呀,没有,我忘了。”

江玉郎变色道:“萧咪咪瞧不见我们,必定四下搜索,她若瞧见……………”

小鱼儿展颜笑道:“你也未免太小心,她难道会想到咱们在粪坑里?”

江玉郎道:“我自然要小心,只要稍为大意,只要一时大意,就可能招来杀身之祸,你可知道萧咪咪的武功?”

小鱼儿苦笑道“我就因为摸不透她的武功,所以不敢和她翻脸……假如是笨人,武功高些我也不怕,但她,她简直也是个妖怪。”

江玉郎叹道:“她武功之高,只怕远出你想象之外,据说,她一生中有七百多个情郎,其中还包括了七大剑派中的子弟,每人只教她一手武功,就够人受的了。”

小鱼儿眼珠子一转,道:“如此说来,倒是真该小心些才好,我还是再偷偷溜出去一趟,把那见鬼的盖子盖上吧。”

江玉郎道:“你等一等。”他口中说话,耳朵已贴在土壁上,听了半晌,失色道:“不好,她已经回来了。”

突然间,一阵香气从里面飘了出来。

那香气竟像是一只鸡加上酱油五香在锅里烧的味道。

小鱼儿鼻子已耸起来,这味道在他嗅来,当真是世止最可爱的味道了,他咽下几口口水,大声道:“这里面必定是人,鬼是不会吃鸡的,妖怪纵吃鸡,也不会红烧……既然是人,就没什么可怕的。”

他这话像是说给那绿裙少妇来听,又像是自言自语,壮自己的胆子,绿裙少妇颤声道:“你若真的要进去,就要小心些。”

小鱼儿大声道:“我自然会小心的,无论做什么事,我都小心得很,否则只怕已活不到现在了。”嘴里说话,自树下捡了块石予,往洞中抛进去。

只听“笃”的一响,小鱼儿道:“这洞并不深。”

绿裙少妇柔声道:“你果然是个很小心仔细的人。”

小鱼儿不觉又挺了挺胸,道:“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瞧瞧。”

绿裙少妇颤声道:“不……不行,叫我一个人留在外面,我怕都怕死了,我要跟着你一齐进去,有你在我身旁,我才放心。”

小鱼儿瞧了她两眼,道:“唉,女人,究竟是女人”。。好,你跟着我来吧,紧紧跟着我,莫要走开。”

绿裙少妇道:“你用鞭子都赶不走我的。”

小鱼儿已一脚跨了进去,脚下不觉有些飘飘然。

这株树,里面果然是空的,虽不深,但却十分黑暗。

缘裙少妇紧紧依偎着小鱼儿,颤声道:“奇怪,这里还是没有人。”

小鱼儿道:“有人的,一定有人的。”

绿裙少妇道:”这里总共只有这么大地方,人在哪里?”

树穴周围不过五尺,果然没有可以藏下一个人的地方。

小鱼儿皱眉道:“奇怪,红烧鸡的香气是从哪里来的?”

绿裙少妇道:“这香气像是从下面……”

话末说完.他们站的地方竟突然往下面沉了下去。绿裙少妇整个人都缩进小鱼儿怀里,颤声道:“这是怎么回事?咱们怎么办?”

小鱼儿圆瞪着眼睛,大声道:“莫要怕,怕什么,咱们索性就下去瞧个究竟。。

两个人的身子不断往下沉,四下仍是一片黑暗,他们就像是站在一个筒子里,一个可以上下活动的筒子。绿裙少妇紧紧抓着小鱼儿的手,她的手又湿又冷,这方才还杀人不眨眼的女子,此刻胆子竟会变得这么小,倒是令人想不通的事。

那“筒子”终于停了,小鱼儿眼前一亮,又出现一道门,一片青蒙蒙的光线,自门外洒了进来。

小鱼儿一伏身,‘嗖”的窜了出去,外面竟是条地道,两旁是雕刻精致的石壁,壁上嵌着发亮的铜灯。

小鱼儿喃喃道:“好家伙,这地方居然还收拾得华丽得很,看来,此间的主人纵不是妖怪,也和妖怪差不多了。”

他刚想回头叫那绿裙少妇出来。突听一声惨呼,原来那铁筒的门突又关了,铁筒竟又往下沉,绿裙少妇的惨呼声不断自筒里传出来。

只听她凄声呼道:“火”。。救命,救命,火…。.”

小鱼儿大擦之下,要伸手去拉,但那就像是间小屋子般大小

的铁筒,他又怎么能拉得住。他想随着铁筒往下跳,但那铁筒恰巧嵌在地里,就不动了,只有那绿裙少妇的掺呼声仍不断传上来“火,……烧死我了,求求你…。救命呀,火……”

凄厉的呼声,听得小鱼儿全身冷汗直冒。他拳打脚踢,想弄开那铁筒的顶,怎奈那铁筒的顶也是精钢所铸,他用尽气力,也是没有用的。

绿裙少妇的惨呼声已越来越衰弱。“我受不住了”…’求求你,让我快些死吧!..…’求求…。’”呼声突然断绝,然后便是死一般的静寂。

小鱼儿也停下了手,痴痴的站在那里。绿裙少妇竟被活活烧死在铁筒里!

这女子虽然狠心,虽然和他没有关系,但却曾全心全意地依靠着他,而结果却落到这种下场。她选错了人,选错人了。。。

小鱼儿的眼眶已变得湿湿的,突然嘶声大呼道:“你听着,无论你是谁,都仔细的听着,你吓不倒我,也杀不死我的,我却一定要杀死你!”

地道里没有回应,根本没有人理他。小鱼儿咬了咬牙,大步向前走去。

地道并不长,尽头处有一扇门,门上面也雕刻着一些人物花草,看来,单只建这条地道,就不知花了多少人力物力,这里的主人肯花这么大的人力物力在地下建造条走道,当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门,并没有上锁。小鱼儿伸手一推就推开了!

他自己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这么大的胆子,竟笔直走了进去,他好像觉得自己绝不会死。只因他若要死,方才就该被火烧死──他只觉得这地道的主人似乎不想杀他,为什么,他却弄不清楚。

他想得并不太多,这就是他思想的秘诀,只要能捕捉着一点主题,其余的就不必想了,想多了反而困扰。

门后面,是一间厅。地道已是如此华丽,厅堂自然更堂皇;在地下竟会有如此堂皇的厅堂,更是件令人想不到的事。除了没有窗子,这里简直和地上富户的花厅没什么两样,陈设得雅致大方,还尤有过之。但厅堂中仍没有人。

小鱼儿喃喃道:“这里的主人虽是个怪物,倒也懂得享受,他若将这里弄得鬼气森获,虽能吓得倒别人.却也苦了自己。”

突听一人笑道:“不想阁下倒是此间主人的知己。”

这语声虽是男子的口音,但缓慢而温柔,却又有些和女子相似,小鱼儿的溜溜一转身,却瞧不见人,不由大喝道:“什么人?你在哪里?”

那语声笑道:“你瞧不见我的,我却瞧得见你。”

小鱼儿虽没有瞧见人,却又瞧见一扇门.他一步掠了过去,推开门,又是间花厅。

厅堂的中央,有张桌子,桌子上有只天青色的大碗,那始终引诱着小鱼儿的香气,便是自碗里发出来的。碗里,果然是只烧得红红的鸡。

小鱼儿眼睛又圆了,只听方才那语声又在另一处响起,缓缓道:“江鱼,这只鸡烧得很嫩,是特地为你准备的。”

小鱼儿身子一震,大声道:“你。。”你怎会知道我的名字?”

那语声笑道:“此间的主人,没有不知道的事。”

小鱼儿吼道:“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那语声道:“你怎知道我们一定是人。”

小鱼儿怔了怔,后退两步,道,“你们究竟想要我怎样?”

望补上小鱼儿道;:“嗯”

那语声道:“你可知道你现在是死是活?是人是鬼?现在,你睁大了眼赌,等着瞧吧。”

这句话刚说完,四面灯光已亮了起来。小鱼儿发觉自己还是躺在方才倒下去购地方,但四面的椅子上,不知何时,已坐着七八个人。

这七八个人都穿着宽大而柔较的长袍,年纪最多也不过只有二十多岁,每个人都长得清清秀秀、臼白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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