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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绝代双娇-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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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郎眼珠子直转,显然心里也在暗暗狐疑,只是这两人年纪虽轻,城府却深,谁也不肯将心事说出来。

到了晚间,两人自然非睡在一间房里不可。

小鱼儿打了个哈欠,笑道:“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

江玉郎笑道:“大哥莫非是想看看书。”

小鱼儿大笑道:“看来你倒真是我的知己!”

他话未说完,江玉郎已将那本从萧主咪手里夺回来的秘笈自怀中取出,小鱼儿想看,他又何尝不想看。

秘笈上所载,自然俱是武功中最最深奥的道理,两人好像都看不懂,一面摇头一面叹气,但眼睛却又都睁得大大的,像是恨不得一口就将这本秘笈吞下肚里,小鱼儿瞧了一个时辰,又打了个哈欠,笑道:“这书难看得很,我要睡了,你呢?”

江玉朗也打了个呵欠,笑道:“小弟早就想睡了。”

两人睡在床上,睡了一个时辰,眼睛仍是瞪得大大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若说他们在想那秘笈上所载的武功,他们是死也不会承认的,但到了第二天晚上,刚吃过晚饭,小鱼儿就喃喃笑道:“难看的书,总比没有书看好。”

江玉郎立刻也笑道,“眼睛看累了正好睡觉,若是看精采的书,反倒睡不着了。’

小鱼儿附掌道:“是极是极,早看早睡,早睡早起,真是再好也没有。”其实两人心里都知道对方绝不会相信自己,但却还是装作一本正经。

尤其是小鱼儿,他更觉得这样不但有趣,而且刺激──一个人若是随时随地,甚至连吃饭大便睡觉的时候都要避防着别人害他、骗他,这种日子自然过得既紧张,又有趣,固然过得充满了刺激。

两人就这样勾心斗角,竟不知不觉走了叁天,这叁天居然没有发生什么事,居然太平得很。这叁天里,小鱼儿却时时刻刻觉得有个人在跟踪着他,那种感觉就好像小孩儿半夜走路时,都觉得后面有鬼跟着似的,只要他回头,后面就没有人了,他若倒退着走,那人忽然还是又到了他身后。

小鱼儿猜不透这人是谁,更猜不透这人是何用意,反正只要他觉得缺少什么,立刻就有人送来。

他觉得这人好像是有求于他,在拍他的马屁,但这人究竟有什么事要求他,他还是想不透。

两人沿着岷江南下,这一日到了叙州,川中民丰物阜,景象自然又和贫瘠的西北一带不同。

小鱼儿望着滚滚江流,更是兴高采烈,笑道:“咱们坐船走一段如何?”

江玉郎附掌道:“妙极妙极,小弟也正想坐船。”

只见一艘崭新的乌篷船驶了过来,两人正待呼唤,船上一个蓑衣笠帽的艄公已招手唤道:“两位可是江少爷?有位客官已为两位将这船包下了。”

小鱼儿瞧了江玉郎一眼,苦笑道:“这人不是我肚里的蛔虫才怪。”

他索性也不再问这船是谁包下的,只因他知道反正是问不出来的,索性不管叁七二十一,坐上去再说。

船舱里居然窗明几净,除了那白发艄翁外,船上只有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双大眼睛老是往小鱼儿身上瞟。但小鱼儿却懒得去瞧她,他简直─瞧见漂亮的女人就头疼。到了晚上,江玉郎悄声笑道:“那位史姑娘像是看上大哥了。”

小鱼儿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你长得比我俊,她看上你才是真的,只可惜你非得跟走我不可,否则你这小色鬼倒可去勾搭勾搭。”

江玉郎脸红了红,道:“小…。’小弟没这个意思。”

小鱼儿笑道:“算了,你若没有这意思,怎会提起她,又怎会知道她名姓。”

江玉郎脸更红了,吃吃道:“小弟只不过偶然听到的。”

小鱼儿大笑道:“你害什么臊,喜欢个女孩子,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拿起只枕头盖住眼睛,竟似要睡了。

江玉郎道:“大哥,你不看书了么?”

小鱼儿道:“今天我睡得着,不用看了,你呢?”

江玉朗赶紧笑道:“大哥不看,小弟自然也不看。”

两人并头睡在一床铺盖上,江玉郎睁大了眼睛瞪着小鱼儿,也不知道了多久,小鱼儿鼻息沉沉,已睡着了。

江玉郎悄悄将那秘笈掏了出来,轻手轻脚,翻了几页,正想看的时候,小鱼儿突然翻了个身,一只手压到书上,一条腿却压到江玉郎肚子上,江玉郎恨得直咬牙,却又不敢吵醒他,只望他再翻个身,将手拿开。

哪知小鱼儿这回却睡得跟死猪似的,再也不动。

江玉郎气得脸发白,眼睛里冒出了火,一只手摸摸索索,突然自被褥下摸出柄菜刀,一刀往小鱼儿头上砍下!

就在这时,只听“嗖嗖”两声,接着,“当”的一响,两粒干莲子自窗外飞了进来,一粒打中菜刀,一粒打中江玉郎的手腕,无论力气、准头,都有两下子,竟像暗器高手发出来的!

江玉郎手却被打歪了,咬紧牙,忍住疼,菜刀虽没有离手,但头上却已不禁疼出了汗殊。小鱼儿像是半睡半醒,咿晤着道:“什么事,谁在敲钟?”

江玉郎赶紧又将菜刀藏起来,道:“没”…·没有事。”

幸好小鱼儿不再问了,鼻息更沉。

但江玉郎又怎能再睡得着觉?

这两粒莲子是谁打进来的?

达船上怎会有这样的暗器高手?

那咳起嗽来、眼泪鼻涕就要一齐流下的白发艄翁,莫非也会是什么隐迹风尘的武林异人?

那一天到晚只会乱飞媚眼的小姑娘,莫非也有如此高明的身手?竟能以两粒轻飘飘的莲子当做暗器?

这简直使江玉郎无法相信!

但不是他们,又是谁?这船上并没有别的人呀!

何况,就算是他们,他们又为何要在暗中监视?为何要在暗中保护小鱼儿?看他们和小鱼儿根本素不相识。

江玉郎就这样瞪大了眼睛,望着船顶,一夜想到了天亮,还是想不通这其中究竟是何道理。

他刚想睡的时候,小鱼儿已醒了,又推醒了他,笑道:“你睡得好么?”

江玉郎强笑道:“好极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小鱼儿道:“起来吧,睡得太多不好的。”

江玉郎道:“是,是,该起来了。”

他脸上虽在笑.心里却恨不得一拳打过去,到了船头,两眼见小鱼儿精神抖擞的模样,更恨不得─脚将他踢下河里。

那小姑娘已端了盆洗脸水过来,脸上在笑,眼睛在笑,那两只深深的酒窝也在笑──她在笑什么?

江玉郎眼睛盯着这两只端着盆的手,只见这双手又白又嫩,实在不像能发出那般强劲的暗器!

但一个终年劳苦的船家女儿,又怎会有这么一双白嫩的手?这祖孙两人,莫非真的是乔装改扮的!

船是新的,他们的衣裳也是很新,看来,他们扮这船家勾当,还没有多久,也许就是冲小鱼儿才改扮的。

但他们这样做又有何用意?

小鱼儿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像是开心得很,洗完了脸,一口气竟喝了四大碗稀饭,外加四只荷包蛋。

江玉郎却什么也吃不下去,只听小鱼儿向那艄翁笑道:“老丈,你贵姓大名呀”

那艄翁道:“老汉姓史……咳咳,人家都叫我史老头……咳咳,我那孙女倒有个名字。。“咳咳,她叫史蜀云。”

江玉郎暗中苦笑,这每说一句话就要咳嗽两声的糟老头子,也会是个风尘异人、武林高手?

只听那史老头道:“云姑,莫要吃莲子了,吃多了莲子,心会苦的。”

江玉郎又是一惊,扭转头,云姑那双又白又嫩的小手里,果然正抓着把莲子,一面吃,一面瞧着他笑。

他的心突然“砰砰”跳了起来,扭回头,又瞧见小鱼儿手里正拿着本书在当扇子,赫然正是那秘笈。

江玉郎这才想起,小鱼儿昨夜是压在上面的,今晨翻了个身,竟乘机将这秘笈拿走了。

他居然将这本天下武林中人“辗转反侧,求之不得”的武功秘笈当作扇子,江玉郎又是气又是着急。

船已驶离渡头,突然一只船迎面过来,史老头用根长长的竹篙,向对面的船头一点,两船交错而过,两只船都斜了一斜!

小鱼儿惊呼一声,道:“哎呀,不好,掉下去了!’

他手中的那本秘笈竟落在江中,江玉朗的一颗心也几乎掉了下去,只见江水滚滚,眨眼就将秘笈冲得不见了。

小鱼儿苦着脸,顿脚道:“这……这怎么办呢?”

江玉郎心里恨得流血,面上却笑道:“这些身外之物,掉下去又有何妨。”

他心里自然知道这必定是小鱼儿故意掉下去的,小鱼儿想必已背熟了,小鱼儿自然也知道他心里明白。

但两人谁都不说,这就是最有趣之处,除了他两人自己之外,天下只怕再无人能猜得出他两人的心意。

苍穹湛蓝,江水金黄,长江两岸,风物如画。

小鱼儿笑道:“船慢慢走没关系,咱们反正不着急。’

江玉郎道:“是是,一点也不着急。”

突然间,一艘快船自后面赶了上来,船头插着面镖旗,迎风招展,紫缎金花,绣着的是个狮子。

江玉郎面上立刻露出喜色,眼睛也亮了,突然站起来,大呼道:“金狮镖局是哪一位镖头在船上?”

快船立刻慢了下来,船上精赤着上身的大汉们,显然都是行船的高手,船舱中探出了半个身子,大声道:“是哪一位呼唤……”

江玉郎招手道:“我,江玉郎,李大叔你还记得么?”

船舱中那人紫面短髭.神情甚是沉猛,但瞧见了江玉郎,严肃的面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失声道:“呀,这莫非是江大侠的公子,你怎地在这里?”

史老头像是什么都没瞧见,仍在驶他的船,但金狮镖局的快船却荡了过来,那紫面大汉竟一跃而过。

小鱼儿轻笑道:“这位仁兄的轻身功夫,看来还得练练。”他说话的声音不大,紫面大汉并末听见,含笑走了过来。

江玉郎笑道:“这位便是江南金狮镖局的大镖头,江湖人称‘紫面狮’李挺,硬功水性,江南可称第一。”

他这句话自然是回答小鱼儿“轻功不佳”那句话的,小鱼儿却故意装作没有听见,转头喝茶去了。

只听江玉郎与那李挺大声寒喧了几句,说话的声音突然小了,像是耳语一般,竟像是不愿被小鱼儿听见。

小鱼儿也懒得去听,他就算明知江玉郎要对他不利,他也不想阻拦,他正想瞧瞧江玉郎玩得出什么花样。

自从他叁岁开始,他就没有怕过任何人、任何事,他简直不知道“害怕”是何物,越是危 3ǔωω。cōm险他越觉得有趣。

到后来,只听那“紫面狮”李挺道:“过了云汉,我便要弃舟登陆,但公子你交托的事,李某决不会耽误的.公于放心就是。”

两人又大声说笑了几句,李挺便又一跃面回。

小鱼儿笑道:“小心些呀,莫掉下水里去。”

李挺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嘴里像是在说什么:“你该小心些才是…,。’但话未说完,两只船又分开了。

江玉郎精神突然像是好起来了,笑道:“江南金狮镖局,除了总镖头‘金狮子’李迪之外,旗下双狮一虎,当真也都可算得上是肝胆相照的义气朋友。”

史老头喃喃道:“说什么狮虎成群,也不过是狐群狗党面已。”这句话小鱼儿听见,江玉郎也听见了。但两人却又都像是没有痰健*

第叁七章 惊险重重

船走得果然很慢,小鱼儿一路不住的问:“这是什么地方?这里到了什么地方?”

过了云汉,小鱼儿眼睛更大了,像是在等着瞧有什么趣事发生似的,船到奖州,却早早便歇下。

小鱼儿笑道:“现在睡觉,不嫌太早了么?”

史老头“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那云姑却眨着眼睛笑道,“前面便是巫峡,到了晚上,谁也无法渡过,是以咱们今天及早歇下,明天一早好有神精闯过去。”

小鱼儿笑道:“呀,前面就是险绝天下的巫山十二蜂了么?我小时听得‘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这两句诗,一心就想到那地方去瞧瞧。”

云姑娇笑道:“这两句诗虽美,那地方却一点也不美,稍为不小心,就会把命丢在那里,尤其是现在,只怕连两岸的猿猴都叫不出声来了。”

小鱼儿奇道:“为什么?”

云姑笑了笑,轻声道,“有些事,你还是莫要问得太清楚的好。”

小鱼儿转头去瞧江玉郎,只见江玉郎正垂头在望江水,像是没有听见他们的话,但脸色都已是铁青的了。到了第二天,他脸色更青。小鱼儿知道他心里一紧张.脸色就会发青。

但他却在紧张什么?难道他也算定有事受发生么?

史老头长篙一点,船驶了出去,云姑换了─身青布的短衫裤,扎起了裤脚,更显得她身材苗条。

小龟儿笑嘻嘻地瞧着,也不说话,到了前面,江流渐急,但江面上船只却突然多了起来。

小鱼儿突然发现他们每艘船的船桅上,都接着条黄绸,船上的人瞧见小鱼儿这艘船来了,都缩回了头。

史老头白须飘拂,一心掌舵,像是什么都没有瞧见,云姑两只大眼睛转来转去,却像是高兴得很。

江玉郎却根本不让小鱼儿瞧见他的脸。

突然间,岸上有人吹响了海螺,晌彻四山。

四山回响,急流拍岸,十余艘瓜皮快船,突然自两旁涌了出来,每艘快艇上都有六七个黄巾包头的大汉,有的手持鬼头刀,有的高举红缨枪,有的拿着长长的竹竿,呼啸着直冲了过来!

云始娇呼道:“爷爷,他们果然来了。”

史老头面不改色,淡淡道:“我早知他们会来的。”

他神情居然如此镇定,小鱼儿不禁暗暗佩服。

只听快艇上的大汉呼啸着道:“船上的小子们.纳命来吧!”只见两艘小艇已直冲过来,艇上大汉高举刀枪。

云姑突然轻笑道:“不要凶,请你吃莲子。。

她的手一扬,当先两条大汉,立刻狂吼一声,撤手抛去刀枪,以手拖面,鲜血泪然自指缝间流出。

大汉们立刻大呼道:“伙伴们小心了,这始娘暗器厉害!”

云妨娇笑道:“你还耍吃莲子么?好,就给你一粒。’

她那双又白又嫩的小手连扬,手里的莲子雨点般澈出去,但却不是干莲子,而是铁莲子。

只见那些大汉们一个个惊呼不绝,有的立刻血流满面,有的兵刃脱手,但还是有大半人冲了上来!

声色不动的史老头到了此刻,突然仰天清啸,啸声清朗高绝,如龙吟风鸣,震得人耳鼓欲裂!

啸声中,他掌中长竿一振,如横扫雷霆,当先冲上来的叁人,竟被他这一竿扫得飞了出去,远远撞上山石,另一人刚要跃上船头,史老头长竿一送,竟从他肚子里直穿过去,惨呼声中,长竿挑起那鲜血淋漓的尸身,数十条大汉哪里还有一人敢冲上来!

这老迈衰病的史老头,竟有如此神威,不但小鱼儿吃了一惊,江玉郎更是惶然失色,满头冷汗。

史老头清啸不绝,江船己冲入快艇群中,那些大汉们鼓起勇气,呼啸着又冲上来,有人跃下水去,似要凿船。

小鱼儿暗道:“糟了!”船一沉,就真的糟了。

但就在这时、一条黄衣黄巾,虬髯如铁的大汉,突然自乱石间纵跃而来,身形兔起鹊落,口中厉声喝道:“住手!快住手!”

数十条大汉一所得这喝声,立刻全退了下去。

只见这黄杉客站在一堆乱石上,自水中抓起一条大汉,正正反反掴了七八个耳掂子,顿足怒骂道:“你们这些蠢才都瞎了眼么?也不瞧清是谁在船上,就敢动手。”

史老头长篙一点,江船竟在这急流中顿住!

黄衫大汉立刻躬身陪笑道:“在下实在不知道是史老前辈和姑娘在船上,否则有天胆也不敢动手的!这长江一路上,谁不是史老前辈的后生晚辈。”史老头冷冷道:“足下太客气了,老汉担当不起。老汉已不中用了,这长江上已是你们的天下,你们若要老汉的命,老汉也只有送给你。”

黄衫大汉头上汗如雨下,连连道:“晚辈该死,晚辈也瞎了眼,晚辈实末想到史老前辈的侠驾又会在长江出现,否则晚辈又怎敢在这里讨饭吃。”

史老头冷笑道:“讨饭吃这叁个字未免太谦了,江湖中谁不知道‘横江一窝黄花蜂’做的全是大生意、大买卖。”

他眼睛一瞪,厉声道,“但老汉这一艘破船,几个穷人,又怎会被足下看上,这倒奇怪得很,莫非足下是受人所托而来么?”

水上的黄花蜂满头大汗,船上的江玉郎也满头大汗。只听黄花蜂连连陷笑道:“前辈千万原谅,晚辈实在不知。”

史老头道:“你不肯说,你倒很够义气,好,冲你这一点,老汉也不能难为你。”

长竿一扬,江船箭一般顾流冲了下去。

那黄花蜂长长松了口气,望着史老头的背影,喃喃道:“你们知道么,二十年前,不但长江一路全是他的天下,就算是天下叁十六水路的英雄,又有谁不怕他!咱们今天遇着他,算咱们命大,若是换了二十年前,这一带江里的水,只怕都要变红的了。”

那大汉机伶伶打了个冷战,道:“他莫非是…。.”

黄花蜂大蝎道:“住口,我不要听见他的名字,也但愿莫要再见着他,老天若保佑我不再和他沾上任何关系,那就谢天谢地了。”

江上生风,船已出巫峡。

史老头掌着舵,又不住咳嗽起来。

江玉郎瞧着他那在风中飞舞的白胡子.终于忍不住嗫嚅着问道:“老前辈莫非是·…”是昔日名震天下的…。.”

史老头冷冷道:“你能不能闭上嘴。”

小鱼儿突然笑道:“史老头,我虽然还不知道你是谁,细想来你必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你居然会为我撑船,我不但要谢谢你.实在也有些受宠若惊。”

他居然还是叫他“史老头”,江玉郎眼睛都吓直了。

哪知这史老头反面向他笑了笑,道:“你莫要谢我,也不必谢我。”

小鱼儿眨了眨眼睛,笑道:“那么我又该谢谁呢?是不是有人求你送我这一程,求你保护我。。。你年高德重,我若猜对了,你可不能骗我。”

史老头弯下腰,不住咳嗽。

小鱼儿笑道:“你不说话,就是承认了。”

史老头脑色突然一沉,瞪着他道:“你小小年纪就学得如此伶牙利嘴,将来长大如何得了。”

小鱼儿也瞪起眼睛,大声道:“我长大了如何得了,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莫要以为是你救了我,我就该怕你,没有你送我,我照样死不了,何况我又没有叫你送我。”

史老头瞪了他半晌,突又展颜一笑,道:“像你这样的孩子.老汉倒从未见过。”

小鱼儿道:“像我这样的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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