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娇-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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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那大汉一声虎吼,身子硬生生向後一挫,竟将发出去的拳势,硬生生在半途顿住!
他出拳力道那般猛烈,後防必已大空,此时发出的力道骤然回击,本是任何人也禁受不住的?
花无缺更末想到这人竟能破得了“移花接玉”神功,除了“燕南天”之外,这只不过是他所遇见的第二个人!
他委实不能不吃!这大汉功力之深厚,竟不可思议!
那大汉瞧着他狞笑道:“原来是移花宫出来的,难怪这麽怪了……但你这麽点功力,又怎能奈何我白山君,叫你师娘来还差不多?”
他拳式再度展出,力道更强更猛,竟像是真的末将威震天下的“移花接玉”放在眼里。现在他更不能不还手了。
这白山君的武功,实已激起了他的敌忾之心,他骤然遇见了这麽强的对手,也不免想分个强弱高低!
白夫人在一旁拍手娇呼道:“对,不要怕他,为了我,你也该和他拚了!”
这呼声听在花无缺耳里,虽然越想越不是滋味,但现在他已好像骑上了虎背下都下不来了。
他简直猜不透这白夫人打的究竟是什麽主意!白山君拳势越来越凶猛。
他每一招每一拳击出,彷佛都已拚尽了全力,再也没有馀力可使了,但他第二拳发出,力道却又和头一拳同样凶猛。
但花无缺身形如惊鸿、如游龙,满厅瓢舞,白山君拳势虽猛,空自激得他衣袂飞舞,却还是将他无可奈何。
白夫人娇笑道:“好人,我真还末看出你有这麽好的功夫,有你这样的情郎,我还怕什麽
你赶紧宰了这老家伙,我们就可以安安稳稳地做一对永远夫妻了。”
她越说越不像话,花无缺既不能封住她的嘴,又没法子不听,纵然定力不错,却也难免为之分心。那白山君的拳式,却又根本容不得他稍有分心。
白夫人忽然失声惊呼道:“哎约,小心他下一着虎爪抓心!”呼声中,白山君果然虎吼一声一爪抓来。
这一招也末见得特别厉害,花无缺向後微一错步,就避开了,心里倒不觉有些奇怪,不知道白夫人为何要突然惊呼起来。
他知道这其中必定有花样的。
但这时却已没有时间来让他想了,他脚步刚往後一退,左右双膝的腿弯里,已各中了一点暗器。
他直到身子倒下,还不知道这暗器竟是白夫人发出来的,白夫人却已过来,抱住了白山君的脖子,娇喘着道:“我本来以为已爱上了别人,但你们一打起来,我才知道真正爱的远是你,
我宁可将天下的男人都杀光,也不能看别人动你一根手指。”
花无缺叹了气,闭上眼睛,心里直发苦:“唉,女人……”
他现在才懂得小鱼儿为什麽会对女人那麽头疼了。
只听白山君狂笑起来,笑声越来越近,终於到了他身旁,他眼睛闭得更紧,既不想说,也不想听,更不想看。
白山君却狂笑道:“你现在总该知道咱老婆的厉害了吧,谁若沾上她,不倒楣才怪,你年纪轻轻,不像个呆子,怎地偏偏做出这种事来?”
花无缺咬紧牙关,也不想辩驳。白山君却一把拎起他衣领,拖起就走。
只觉白山君竟将他放到一张短榻上,又对他翻了个身,面朝下,接着,竟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花无缺骇极大呼,道:“你……你想干什麽?”他拚命仰起头,张开眼睛!
只见白山君笑嘻嘻地站在短榻旁,面上绝没有丝毫恶意,手里拿着一块黑黝黝的马蹄铁,缓缓道:“我那老婆暗器之歹毒,昔年连燕南天听了都有些头疼,你两条腿各中一枚,我若不用这吸铁星将它吸出来,你这辈子就休想走路了。”
花无缺又惊又疑,道:“你……你为何要救我?”
白山君忽又大笑起来,道:“你以为我真相信我老婆的话麽?”
这时他已自花无缺腿穹里吸出了两根细如牛毛的小针,针虽小,但钉在花无缺腿里时,他全身竟连一丝力气都没有,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此刻针被吸去,花无缺立刻就奇迹般恢复了力气,翻身一掠而起,眼睛睁睁望着白山君,道:“你既不信她的话,方才为何……为何要那般恼怒?”
他简直好像坠入五里雾中,再也摸不着头绪。
白山君拍了拍他肩头,笑道:“小伙子,我知道你也被弄糊涂了,好生坐下来听我说吧。”
花无缺苦笑道:“在下倒的确想请教请教。”
白山君竟也叹了口气,竟也苦笑道:“你可知道,世上有一种奇怪的人,别人若是爱她敬她她就觉得痛苦,若是百般凌辱虐待於她,她反而会觉得舒服快乐。”
花无缺既觉惊奇,又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道:“世上真有这样的人?”
白山君苦笑道:“自然是有的,我老婆就是其中的一个。”
“她……她怎会这样子的?”
白山君叹道:“据说她从小就是如此,非但从小就喜欢别人虐待她,而且她自己还要虐待自己,到了老年时,这脾气更是变本加厉,竟连普通居室都待不下去,非要将住处布置成马厩一般,而且还要我用铁锁住她。”
花无缺叹道:“原来这竟是她自愿如此的,在下本还以为是……”
白山君道:“我虽然知道她这毛病,但有时还是不忍下手,也不愿意动手,所以她就时常会故意激怒我,为的就是想我揍她。”
花无缺叹道:“今日之事,想来也必定就是为了这原故了。”
白山君道:“她年华逐渐老去,总以为我会对她日久生厌,移情别恋,所以时常又会故意令我嫉妒?……”
“其实白夫人那些做作全都是多馀的,阁下爱妻之心,自始至终,从来也未曾改变过,是麽?”
白山君仰首大笑道:“不错,我只顾了她的欢喜,却令朋友你吃了个大亏,只事实是在我夫妻之错,是打是罚,但凭朋友你吩咐如何!”
花无缺整了整衣裳,微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本来对此事也委实有些恼怒,但听了阁下这番话,却非但对阁下的处境甚是同情,对阁下如此深挚的伉俪之情,更是十分相敬,何况,在下本已作了贤伉俪的阶下囚,本只有任凭阁下处置的。”
他语声忽然顿住,只因他刚走了两步,忽又发现自己虽然已可行动无疑,但一口气到了腰上便再也无法提起。
花无缺缓缓道:“阁下又何苦要在我腰畔暗施手脚?”
白山君像是吃了一惊,失声道:“真的麽?那想必是我方才为你拔针时,一不小心,又将那‘游丝针’插入你腰畔什麽穴道里去了。”
花无缺悠悠道:“就在‘笑腰穴’下。”
白山君像是着急得很,搓着手道:“若在‘笑腰穴’附近,那就麻烦了,我实在不敢胡乱替你拔针,否则若是又一不小心,令那游丝针窜入你‘笑腰穴’里,便是神仙也救不了的,只有眼看着你狂笑叁日,笑死为止。”
花无缺默然半晌,道:“既是如此,在下只有告辞,去另外设法了。”
白山君叹道:“你现在若是随意走动,那游丝针也会跟着你气血而动,窜入你笑腰穴里,你纵然十分小心,也走不出七十步的。”
花无缺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静静地凝注着他,良久良久,才长长叹了气,苦笑着摇头道:“贤夫妇的行径,的确令人难解得很,尊夫人不愿为人,却愿做马,这且不去说她,而阁下……”
白山君凝注着他,过了很久,才缓缓道:“你真的直到此刻还不知道我是谁?”
花无缺道:“在下见识一向不广。”
白山君笑道:“不错,移花宫门下,自然不会留意江湖侠……但‘十二星象’这名字,你难道也从末听人说过?”
花无缺(炫)恍(书)然(网)失声道:“不错,虎为‘山君’,难怪阁下不但以虎自命,还蓄虎为奴,马为‘虎妻’,难怪尊夫人不愿为人愿做马了。”
白山君大笑道:“你此刻既然已知道我是谁,便该知道‘十二星象’中人,与‘移花宫’乃是死敌,你既已落人我手中,难道不害怕麽?”
花无缺神色不动,淡淡道:“阁下若要动手,方才便不必救我,阁下方才既然救了我,想必是有求於我,阁下既然有求於我,我难道还会害怕麽?”
白山君又自大笑起来,他笑着笑着忽又沉下脸,泛声道:“不错,我的确有求於你,只要你说出‘移花接玉’这功夫的秘密,我不但立刻放了你,而且你若有所求,我必也件件应允。”
花无缺忽也笑了起来,道:“阁下若以为‘移花接玉’的秘密,如此容易便可得到,阁下就未免会大大失望了。”
白山君变色道:“你难道敢不说?”
花无缺悠然道:“世上令人开口的法子有很多,有的以生死相胁,有的以酷刑逼供,有的以财色相诱,阁下不妨都试试看,看是否能令在下开。”
白山君默然半晌,忽又一笑,道:“我既然无法可想,也不愿白费气力,看来只有一走了之。你愿意留下,就留下,愿意走就走,我也管不了你了。不过你万一要找我时,只要大叫一声,我就会来的。”他竟然真的说走就走,话末说完,已扬长而去。
这一着又出了花无缺意料之外,一时间竟有些示知所措,只见白山君刚走出门,又回过头来,笑道:“但你也莫要忘记,千万莫要走出七十步,否则大笑而死的滋味,可实在比什麽死法都要难受得多。”
第八十章 义无反顾
花无缺眼见着白山君从这扇门里走出去,他本来也可以跟着走出去的,但他却只怔在那里,动弹不得。
他知道白山君的话绝不是一意吓唬他,他虽然还可以走出去,却也不愿以性命来作赌注,赌自己是否能走出七十步。
就在此时,忽听一声虎吼
厅房中窗户本是紧闭着的,但一声虎吼过後,腥风突起,灯火摇摇欲灭,满堂桌椅,也似将随风而倒!
花无缺不由得耸然色变,虎已入了厅堂。
这平阳之虎,竟又已恢复了森林之王的威势,虎步虽慢,但每一步都似乎带着千钧之力!
只可惜他此刻连真气都不能提起,简直可说是手无缚鸡之力,何况搏虎?猛虎,既已长驱而入,他只有一步步往後退。
那猛虎已逼到他面前,虎尾已如旗杆般耸起,接着而来的是一扑一掀一剪,又岂是此刻的花无缺所能抵挡?
花无缺额上冷汗已滚滚落下!眼见他此刻若不向白山君呼救,便难免要被虎爪撕裂,一饱虎吻。
他虽不愿死,将性命看得十分珍贵,但像他这麽样的人,却又怎甘心向别人呼救呢?又是一声虎吼,几上花瓶震落,【当】的摔成粉碎!
江玉郎已狂笑着走了出去。铁心兰听着他得意的笑声,手脚俱已冰冷。
她知道江玉郎心肠虽毒,胆子却小,若非有十分的把握能制住花无缺,他此刻绝不会这麽得意,这麽放心!
眼泪,已一连串从她眼睛里流了出来。
突听黑蜘蛛冷笑道:【到底是女人,死,又有什麽大不了何必哭得如此伤心?】
铁心兰咬着嘴唇,道;【你……你以为我是在为自己伤心?】
黑蜘蛛忽然瞪起眼睛,道:【你难道是为了那姓花的?】
铁心兰垂下了头,黑蜘蛛大声道:【若是小鱼儿死了,你也会如此伤心?】
铁心兰霍然抬起头,瞧了他半晌,凄然一笑,道:【他若死了,你以为我还能活得下去麽?】
【既然如此,你为何又要为别人伤心……一个女人只能为一个男人伤心,别的男人是死是活,她都不该放在心上。】
铁心兰长长叹息了一声,黯然道:【我的心事,你不会懂的,永远都不会懂的,任何人都不会懂的。】
铁心兰转目去瞧慕容九慕容九仍然痴痴地站在那里,连手指都没有动过,就像是永远也不会动了。
铁心兰凄然一笑,道:【你自己岂非也是为了救别人而来的?】
黑蜘蛛大喊道:【不错,我是为了救她而来的!但我是心甘情愿地为她而死,除了她之外,
别的女人就算死在我面前,我也未必会伸一伸手的?】
铁心兰凝住着他幽幽道:【但你无论对她多麽好,多麽真情,她也不会知道的。】
黑蜘蛛怒目瞪着她,一字字道:【我告诉你,我对她好,用不着她知道,也用不着她同样来对我好,我爱她就是爱她,绝没有任何条件!】
铁心兰颤声道:【就算她以後不爱你,甚至根本不理你,还是要爱她?】
黑蜘蛛大声道:【不错,我爱她,并不是为了要她嫁给我,只要她能好好的活着,我死了也没有什麽关系。】
铁心兰默然半晌,目中又流下泪来,黯然道:【一个女人一生中,若能得到这样的情感,她死了也没有什麽关系了,她已可心满意足……】
她抬起头,忽然发现慕容九此刻竟也已泪流满面。
铁心兰又惊又喜,大声道:【你已能听得懂我们的话?你已能懂得他的意思了麽?】
慕容九目中虽有泪珠不停地流下来,但目光仍是一片痴迷,黑蜘蛛面上本已泛起了兴奋喜悦的光芒,此刻光芒又已黯淡。
铁心兰柔声道:【你用不着难受,她现在神智虽仍痴迷不醒,但你的真情,显然已感动了她,只要你的心不变,总有一天,她会完全领受的。】
突听一人咯咯笑道:【总有一天……嘿嘿,只怕这一天永远也不会来了。】
江玉郎竟又摇摇摆摆走了进来。
铁心兰吃惊道:【你还想来干什麽?】
江玉郎笑嘻嘻道:【我自然是来看你的。】他摇摇摆摆走到铁心兰面前又伸手去摸她的脸。
铁心兰骇极大呼道:【你……你莫忘了,那位穿白衣服的姑娘……】
江玉郎大笑道:【我自然不会忘记她,所以我已给她吃了一服安神的药,现在她已安安稳稳地睡了,你就算喊破喉咙,她也不会听到。】
铁心兰全身又不觉头抖起来,大呼道:【只要你碰我一根手指,我就……我就告诉她。】
江玉郎格格笑道:【不会,你不会告诉她的,我保证她醒来的时候,你已经不能说话了。】
他的手已从她肩头缓缓滑到胸膛。
铁心兰连血都凉了,头声道:【求……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杀了我吧。】
江玉郎笑道:【杀你?我现在为何要杀你?江小鱼和花无缺的情人,我若不享受享受,我怎对得起他们。
他大笑着将铁心兰抱了起来狞笑着又道:【老实告拆你,我不惜一切,也要得到你,倒也不是真的看上了你,我只不过是因为花无缺和江小鱼……】
铁心兰已听不到他的话,她已晕了过去。
黑蜘蛛虽然将牙齿咬得岐吱作响,却也只有眼见江玉郎抱着她走出门,眼看着她就要被人蹂躏
猛虎作势欲扑,花无缺已眼见要丧生虎爪。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身旁挂着的一幅昼,竟然紧紧贴在墙上的,下面的昼轴,也紧嵌在墙里。
花无缺已无瑕思索,伸手将昼轴一拖一扳,整幅昼便突然陷入,现出了一重门户,他立刻闪身而入。
又是一声震天动地的虎吼。但花无缺已将这秘密的门户阖起。
花无缺虽也想瞧瞧门里的情况,却又实在不敢妄自多走一步他每走一步,下一步就可能是致命的一步!
但这时门里竟有颤抖的呼声传了出来【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杀了我吧!】
这赫然竟是铁心兰的呼声。
花无缺热血冲上头顶,再也不顾一切,大步走了过去!
江玉郎洋洋得意,刚想将铁心兰抱出门,忽然发现一个人站在门,档住了他的去路。
灯光照着这人苍白愤怒而英俊的脸,竟是花无缺【白山君和白夫人却踪影不见?
江玉郎就像是挨了一鞭子,立刻踉跄後退了几步。
花无缺怒目瞧着他,此刻只要还有一丝真气能提得上来,花无缺也不能再容这阴毒卑鄙的小人再活在世上。
幸好江玉郎也不知道他已无力伤人,纵然再借给江玉郎一个胆子,也万万不敢向他动手的。
花无缺只有在暗中叹了口气,缓缓道:【你还不放下她?】
江玉郎满脸陪笑已恭恭敬敬将铁心兰放在椅子上。
花无缺道;【我也不愿伤你,你……快走吧?】
江玉郎如蒙大赦,一溜烟逃了出去,嘴里犹自陪着笑道;【小弟遵命……小弟遵命!】
黑蜘蛛忍不住狂吼一声,道;【姓花的,你这是什麽意思?这样的人,你为何不宰了他?】
花无缺苦笑道:【杀之既污手,放了也罢。】
他生怕江玉郎还在偷听丁自然不肯说出真正的原因。
黑蜘蛛怒道:【你怕沾污了你那双贲贝的手,我却不怕,你快解开我的穴道,我去找他算帐。】
花无缺怔了怔,他现在又怎有力量为别人解开穴道?他只有装作没听见。
黑蜘蛛大怒道:【你难道也不愿沾着我?我难道也会弄脏你的手?】
花无缺只有垂着头,向铁心兰走过去,又走了十几步,才走到身旁,他只觉这段路简直长得可怕。
黑蜘蛛冷笑道:【好,很好,原来你竟是这样的人,我们真看错了你上像你这样的人手指若沾着我,我反倒会作呕。】
花无缺暗中叹了口气,无话可说。
他平生从末被人如此辱骂,此刻却只有忍受,只因他此刻若是说出真相,万一被江玉郎听见大家便谁都休想活得成了,江玉郎此刻唯一(炫)畏(书)惧(网)的就是他,而他对江玉郎,又何尝不是步步提防。
这时铁心兰悠悠醒转。
她一眼瞧见了花无缺,泪眼中立刻发出了光,喜极而呼道:【你来了!你果然来了,我就知道没有人能伤得了你,我早已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黑蜘蛛冷笑道:【我若要这种人来救我,倒不如死了还好。】
铁心兰大奇道:【你……你为何要对他这样说话?】
突听一人道:【花公子现在自顾尚不瑕,那有力气救你们,你们难道还瞧不出来麽?你们又何苦逼他?】
狂笑声中,江玉郎又大摇大摆走了进来。花无缺竟眼睁睁瞧着他走进来,一句话也说不出。
铁心兰简直骇呆了,嘶声道:【这……,这是真的麽?】
花无缺长长叹了口气,缓缓道;【江玉郎,我不愿杀你,你难道真要来自寻死路?】
江玉郎大笑道:【不错,我就是要来自寻死路,我现在就要将铁姑娘抱走,死在她身上。】
他嘴里虽说得狂,但心里多少还是对花无缺有些(炫)畏(书)惧(网),绕过了他,才敢走进铁心铁心兰,一把抱了起来。
铁心兰大惊呼道;【你……你敢……】
江玉郎瞧见花无缺还末出手,胆子更大了,大声笑道:【我为何不敢?难道我们的花公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