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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修罗七绝-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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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维凝神聚气“八十一式赤手拐”拐法亦运至极限!

只见一条红色飞虹上下翻飞,时而变成千道光虹,时而幻如刀山巨涛,罡风凛冽,三丈之内充满回旋劲气,观战各人,皆被逼得连连后退不已。

此刻,二人激斗半夜,已战了三百余招!

濮阳维面色凝重,神色湛然,出手招式威猛无伦,急攻硬打,完全一派进手招术!

“魔爪”甘滨却已气喘吁吁,满面汗珠直流,已是守多攻少。

濮阳维心中忖道:“甘滨功力之高,正与那”赤面铁胆“斯段峰在伯仲之间,不知他这身功夫传自何人?”

他正默思间,不由心神微分,甘滨瞅得时机,大喝一声,乘虚左手圈直劈天灵,右手圈斜斜划向大腿,一招两式,声威凌人!

濮阳维吃惊之下,识得这是一招极为霸道的“闪连掌”。

他不躲不闪,沉着立马,双掌状似老僧合什,全身“六弥真气”蓦然骇收急放,剎时那一身白衫,彷佛充满空气般,陡然鼓起,并有“青红”两色的蒙蒙光华,隐隐弥散!

甘滨见敌人稳立不动,心中不由大喜道:“这小子如此托大,竟视我这威力无匹的‘闪连击’如无物,哼!谅他不知此招之力,却足能裂山开石哩!”

他一念未已,蓦见濮阳维白衫倏然鼓起,吃惊之下,已知不妙,尚未来得及收招换式,一道劲势如山的无形潜力,已如江涛般反震回来。

甘滨但觉呼吸一窒,狂飙凛冽,手中那对“九宫索命圈”吃那股潜力一带,再也把持不住,已被那威力无俦的“六弥真气”卷飞半空。

“魔爪”甘滨羞愤交集,狂喝一声,双臂急颤如波,不要命的劈向濮阳维中盘“梁门”“关门”“太乙”三穴。

濮阳维见对方拚死扑来,冷笑一声,身形已如鬼魅般闪开。甘滨暴吼连声,返身急追。濮阳维大喝一声道:“甘滨!你如此不知好歹,莫怪本帮主手下无情!”

“情”字才一出口,一旁众人不觉眼前一花,但见场中白影晃闪中,竟化成数十条身影,已分不出那濮阳维身在何处!

各人才待仔细观看,场中已传来一声厉叫,一条人影冲天飞起,一掠七丈,两个起落,已自?影不见,另一道这翠绿光华,却射向濮阳维。

众人急急转首斗场,只见濮阳维面含微笑,手中捏着一条形似碎布的东西,正缓步向众人行来。

“双连掌”浩飞大笑一声道:“老弟台,好俊的功夫,那厮的衣衫想是被你撕下,他才含羞而退。”

濮阳维笑道:“这‘魔爪’甘滨一身武功,的是深奥非凡,不可轻视,小弟适才以一招‘满天飞魔’险胜,除了撕裂他衣衫下摆外,尚赏了他一记‘赤煞掌’。”

车恕大声道:“这小子功夫真俊,兄弟‘赤煞掌’力何等威势,他负创后,却仍能飞跃而遁。”

濮阳维淡然道:“车兄此言不差,此人负有盛誉,的是名不虚传。”

他心中却想道:“我适才仓促中出掌,虽只用了六成劲道,只怕这甘滨亦逃不出五十里之外。”

他正想到这里,神雕宫彤已急急上前问道:“濮阳兄,那‘魔爪’甘滨适才言及,如他败在兄台手下,便留下那枚‘鸳鸯雄玉’不知这厮可曾……”

濮阳维不待他说完,已摊开左掌,曙光下,赫然现出一只通体透明无瑕,雕刻得精致绝伦的翠绿色鸳鸯来!

宫彤接过后,语声激动的说道:“濮阳兄对老朽可谓恩同再造,宫彤真不知如何报答兄台如此洪恩。”

濮阳维淡然一笑道:“宫兄何必如此客气。那甘滨于中掌后,腾身跃起之际,极快的将宫兄这传家之宝拋下,这厮真是狡诈无比,若这枚”鸳鸯雄玉“拋下时,小弟接它不住,或震碎于小弟手中,则谁都得不到手,而他日后却可扬言并未背失信诺。”

宫彤等闻言后齐声道:“这家伙好毒的心肠了!”

濮阳维眼光向众人面上微微一扫,老而弥辣的“双连掌”浩飞,已看出虽同是淡淡的一眼,却在“绿娘子”方婉的面孔上显出一股少有的柔意。

他正想倚老卖老的取笑两句,濮阳维却已抬头望天,缓缓启口道:“适才甘滨这厮,曾言及贵庄庄勇,已有十六人死于他手下,在下至今尚未看见令郎宫雄,不知可平安否?”

神雕宫彤闻言,全身不由机伶伶一颤,他这才想起,自己独子宫雄,早已被他派到外面巡视,至今尚未回来!

宫彤面色全变,大喝道:“狗才们!还不快检点死伤,却在这里呆个什么?”

四个庄勇这才如梦方觉,轰然四散,前往察视。

一刻后,车恕已飞身奔回,急道:“宫兄,庄中之人确是死了十六口,但却没有贤侄在内,想是不至有差!”

正在此时,濮阳维目光一闪,却已看见自一幢房屋之后,步履跄踉的奔出一条人影来,晨光下,但见那人披头散发,满身血渍斑斑,这不是那宫彤独子宫雄,是谁?

神雕宫彤这时也回身瞧见,大叫一声,飞身前往扶住,颤声道:“雄儿!你伤势沉重吗?可急煞为父了。”

濮阳维上前一看,只见这年轻人喘息急促,浑身狼籍不堪,右臂赫然有着五道深深的指痕,鲜血已凝结成暗紫之色。

他注目一瞧这年轻人面上神色,然后说道:“宫兄且勿焦虑,令郎仅是失血过多,并无大碍。”

说罢,濮阳维急挥单掌,扺住宫雄腹下丹田穴,微用内力,将一股本身真气,绵绵逼入宫雄体内,以带动他血气运行,使宫雄心脏频跳不已,逐渐转为正常。

不一刻,宫雄面色已渐转红润,一旁庄勇早已为他洗净臂伤,包扎停当,宫雄坐在地上,长声吁了口气,低声道:“晚辈幸蒙濮阳师伯治伤,得庆重生,晚辈功力浅陋,虽然最早发现那‘魔爪’甘滨,却于三招内便吃他一爪击中肩头,昏绝地下,他还说,若不是看在家父那对‘鸳鸯玉’份上,必不叫晚辈活命。”

濮阳维面色凝重,说道:“宫小侠不可如此多礼,那甘滨技艺不凡,声威远播,栽在他手下,亦非什么丢脸之事,我辈一生交手机会甚多,偶一失败,也不用气馁,来日方长,只要自己苦心锻炼,将来必会出人头地。”

宫雄含泪听完,长身一揖,便被下人扶持进入内室休息。

“双连掌”浩飞大声道:“宫老鵰,现下事情已了,濮阳老弟还有急事待办,咱们哥俩也不用客气,你快着人摆上一桌酒席,咱们痛痛快快喝他一个上午,算是庆功,也算是替我及濮阳老弟饯行。”

宫彤、车恕二人闻言,不由苦苦挽留一番,但濮阳维告以“冷云帮”准备开坛重整之事后,他们亦深知此举关系重大,只得作罢。

这桌酒筵,一道吃到午时,才撤席离位,濮阳维、浩飞、方婉三人,在“红枫山庄”各人依依相送中,扬尘而去!

第十七章 唯我独尊 淮阳落月

皖中,淮阳山延绵无际,山势雄伟挺秀,翠峦重叠,高耸入云,满目青绿中流露出一股险要奇危之势,真是好一处高山绝景,卧虎藏龙之地!

淮阳山麓那不高之处,有着一片绝顶平坦,风景秀丽的峰岭,名叫“落月峰”!

自峰前行来,在一条极为整洁曲折的青石道尽头,有着一片清雅古朴的庄院,院墙是一色的青色巨石砌成,高约两丈,气势磅礡中,却又显得无比的威严与雄伟,令人油然生出肃穆庄严之感。

这片庄院除占地约数百亩,金色闪烁的巨形铜门外,矗立着两尊面容狰狞,形态威猛的石人,一握红拐,一持长剑,栩栩若生,彷似守门巨灵之神!

庄门顶端,有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回雁山庄”!

这正是“冷云帮”复兴的基地,也是全帮最高的施令总坛!

自这“回雁山庄”前的青石甬道望去,但见静寂悄然,毫无一点声息。

这条青石道路,蜿蜒出一座如小山的巨石之后,便是“雁回山庄”的进口了。

巨石旁不远的大树,此刻正席地盘坐着两个衣着青色劲装的大汉,他们虽在低声交谈,但目光却自毫的望着那方巨石之上,随着这两人的目光瞧去,便可赫然看到在那方如大山也似的巨石上,雕刻着四个硕大无比的巨形金字:“唯我独尊”!

在秋阳余晖中,正发出闪闪金光,夺人神目。

每个字的直径都有两丈方圆,加以这块巨石地势又高,周围数十里地,皆可一目了然,真个称得上工程浩大,鬼斧神工。

金光闪耀中,更有着一般凛然不可侵犯的意味。

那两个青色劲装的汉子,正是“冷云帮”伏守总坛的暗桩之一。

却说他们两人,正在低低说笑,蓦然,一阵急骤而明亮的马蹄声,已自远方遥遥传来。

听那如骤雨似的蹄音,来骑似乎相当众多,那两个青衣帮友,神色忽而有些紧张,二人急忙弯下身来,自草丛中默然向外探视。

不一刻,只见那条不大宽的山路中,尘土蔽天,铁蹄飞扬,赫然有十数骑骏马,已如狂风般驰至那“唯我独尊”四字的巨石前停住。

马上骑士装束各异,只见那领头一人,年约二十余岁,一副儒生打扮,长得玉面朱唇,剑眉朗星,一袭儒雅潇洒的白色长衫后,斜挂着一柄形式奇古、红鞘镶着蓝宝石的长剑,马首之侧,却挂着一只粗如鸭蛋、长逾四尺的奇形手拐,拐身鲜红夺目,慑人心神!

他身后跟着一个身材瘦削,面容清刚毅的中年文士,另外尚有一个浑身邋遢污秽的矮胖和尚,及一个浓眉环眼、?髯如戟的彪形大汉。

这几人背后三匹骏马上,却坐着一个浑身黑衣、唇留短髭的中年汉子,他旁边竟然是两个眉目如画、仪态万千的美丽少女!

两个少女,一个穿著一身绿裳,另一个穿著一身紫裳,紫绿相间,更衬得二人冰肌玉骨,面容清丽。

这些人的后面,却一字排列着十二名身披金色软甲,头戴红色绸巾的魁梧大汉!

每人背后皆斜背着一柄银色尖锤,胸前交叉着两柄晶光耀眼的匕首。

个个威风凛凛,顾盼生威。

一行十九骑,此刻皆驻马肃然不动,双目凝视着巨石上,那四个金光辉耀的大字,面容上皆流露出一股兴奋与激动的神色。

此刻,那领先的白衣书生,忽而双目如电般四处一扫,那凌凌自威的仪态,已无形中闪出一股令人心折的雍容气度。白衣书生回头对众人道:“各位,此处便是敝帮淮阳山总坛,前面青石道,是入庄道路。”

他一言始住,自他身侧不远的两株大树旁,已跃出两个青衣大汉来,只见这两个大汉一现身,便“噗通!”一声,跪在那白衣书生马前,惊喜若狂的说道:“‘冷云帮’总坛坛下司职弟子,恭请帮主福安,荣耀归山,并恕弟子迎迟之罪。”

原来这白衣儒生,正是那远自河南“红枫山庄”击败“魔爪”甘滨,回程时与“断魂镖”秦骥、“青蝶”秦柔柔、“绿娘子”方婉、“七煞剑”吴南云、“笑面佛”秋月和尚、“双连掌”浩飞等会同归来的“玉面修罗”濮阳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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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飞回程时,并遥遥召回,那对他誓死忠心不二的昔日部众“十二红巾”回“冷云帮”。

此刻,身在马上的濮阳维,面含微笑,摆手道:“罢了,顾堂主及孙、褚二堂主可在山上?”

二人齐声道:“适才弟子飞鸽传书,禀告总坛,想顾堂主等即将前来,迎接帮主大驾。”几人说话间,那条青石道上,已传来一片急骤的马蹄声,众人抬而一看,远处已有数十匹快马,奔雷也似的驰到。

临到身前,马上人齐齐用力一带辔,各人坐骑已唏聿聿的挺立而起,只见马上骑士齐一偏腿,已快捷无伦的全然飘身下马。

只见领头那位红衣耀目、发束金环的雄威老者,首先大声吟道:“唯我独尊数冷云!”

他身侧一个黄布衣衫的瘦长老者,洪声接道:“旭阳辉煌耀古今。”

二人身后,又一个穿著土布衣褂背脊微拱的老者快速接道:“五岳四海入麾下。”

最后三人轰然齐声道:“绵绵能留万古名。”

三人声音洪亮,若巨钟齐鸣,震得各人耳膜嗡嗡作响,历久不散。

三人吟毕“冷云帮”帮号后,已齐身拜倒地下。

那红衣老者启声道:“顾子君、孙寒、褚千仞叩见帮主,恭请帮主福体康泰,荣耀归山。”

濮阳维身形闪处,已将三人扶起,大声笑道:“经年不见,三位堂主近来可好?建帮之事,真劳累各位费神了。”红衣老者与那瘦长老人,便是当年齐名白山黑水的“塞外双尊”。“八臂神煞”顾子君及“黑水一绝”孙寒二人。顾子君此刻放声长笑道:“帮主神釆夺人,风姿依旧,近来更是盛名远震四海,本帮在帮主领导下,必能大展雄威,成就更胜往昔。”

“黑水一绝”孙寒及“生死判官”褚千仞亦齐声道:“咱们得好好的追随帮主,轰轰烈烈的干一番事业!”

濮阳维含笑点头,又将三人一一给众人引见,其中如“七煞剑”吴南云、“双连掌”浩飞、“笑面佛”秋月和尚,与“八臂神煞”顾子君等,皆是早即素仰对方盛名,“断魂镖”秦骥更是与“黑水一绝”孙寒有着一面之识,各人不由相见恨晚,把臂欢谈。

“八臂神煞”顾子君此刻躬身对濮阳维道:“帮主,顾子君斗胆在前引路,请帮主与各位入庄休息。”

濮阳维颔首示可,各人纷纷起身上路,沿着这条青石大道,往“回雁山庄”驰去。

一路上,只见石旁、树顶、岩端、草丛,纷纷现出一批批的青衣劲装帮友来,向濮阳维等跪倒行礼。

随行各人皆是江湖上威名卓越的草莽豪士,大家不拘礼,坦诚言欢,同时心中也更加钦佩“冷云帮”无比精严的帮规,及百折不屈的精神!

不多久,众人已策马行至,建在“落月峰”的“回雁山庄”大门前,只见庄门大开,两旁雁翅似的站立着两排青衣帮友,个个背插单刀,神态轩昂肃穆。

领头两个三十余岁的红衣青年,正束衣恭立,二人发端银环闪耀,这正是“塞外双尊”之首,“八臂神煞”顾子君的爱徒:“甘凉双剑”韩义、鲁勇兄弟二人。

濮阳维率众下马,正颔首对向自己拜倒的帮众示意,蓦然,“回雁山庄”大门内,陡然响起一阵如破钹也似的嗓子:“维少爷!我可见着你了,你想得我老秃子好苦啊!”

濮阳维等众人,闻此突来之言,皆不由齐齐愕然回视,只见一个身材胖大的秃头壮汉,正张开双臂,自门内急奔而出。

第十八章 喜逢故人 歃血为誓

濮阳维愕然回顾中,一个高大肥胖的秃头大汉,如飞般地向他急奔而来,两臂张开,口中大叫道:“维少爷,维少爷,你不认识我吗?”

濮阳维亦已看出这秃头大汉好生面熟,他还未及想出这人到底是谁?又怎的能进入这帮中总坛重地?那汉子已经一把将他搂住,颤声道:“维少爷,你还记得长工老俞的儿子大秃子吗?”

濮阳维闻言之下,全身微微一震,一把紧抱着秃头大汉道:“你……你便是大秃子!哦!不,大元兄……”

秃头胖汉松开手臂,端详着濮阳维,虎目含泪道:“维少爷,你长的真俊,与小时已大不相同……记得十四年前,小的与少爷整日戏耍游逐,少爷从不将小的视为下人,口口声声喊小的为秃哥……”

濮阳维一旦遇着幼时的伙伴,亦等于是他唯一的亲人,不由得真情激动,目蕴泪光道:“十四年了,十四年变幻多大啊!沧海桑田,白云苍狗……”他不觉感慨万千,稍顿又道:“秃哥!你这些年来,生活得怎样?”

这秃顶的胖大汉子,原来是濮阳维家长工之子,姓俞名大元,这人自幼粗鲁憨直,了无心机,却是天生秃发肥胖,臂力过人,濮阳维与他最是相投,二人年纪虽然相差一大把,却是常在一块嬉戏,亲同骨肉。

在濮阳维七岁那年,这纯朴鲁厚的俞大元却突然失?,那时他双亲早死,濮阳维父母焦虑异常,着人到处寻找,均音讯全无,也只得任他而去。

濮阳维当时亦为这位憨直的秃哥哥焦急,时常想念他。但他做梦也想不到,竟然会在这个地方,这种场合之中遇见这旧日的失?游伴。

他又急又问道:“秃哥,你那时到底到哪儿去了?害得我们一家人好苦,都以为你必被歹人拐走了。”

秃子闻言,咧开大嘴,嘻嘻一阵傻笑,道:“我并未被坏人拐走,却是我师父带去了。我师父好大的一身本事,他老人家都传给我了。对了!维少爷,听说你现在已成了‘冷云帮’帮主!啊!真了不起,你一直比我强。”

二人真情洋溢,紧握着对方手臂,似哭也似笑,喃喃不休的谈笑着,四周的一般豪杰侠士,都默默站着,他们都深深了解这他乡遇故知的滋味,是如何使人兴奋激动!

少顷,一旁默立着的“八臂神煞”顾子君,才微微踏前一步,大声道:“启禀帮主,这位俞老师便是名震关东的‘力拔九岳’其师‘大力尊者’为武林前辈,功力卓绝。”

濮阳维昔日亦听恩师说过这“大力尊者”此人性情孤僻高傲,武功深不可测,平日绝不与一般武林人物往来,独来独去,遇事全凭自己善恶为之,是一位介于正邪之间的人物。

他此刻听顾子君一说,不由喜道:“原来秃哥哥已是‘大力尊者’老前辈的传人,真是可喜可贺!令师一向隐居关东独崖,不问世事,他老人家近来可好?”

胖大秃顶的俞大元,一摸光头道:“好!好!他老人家现在一顿饭足能吃上十来碗,嘿嘿!比我都胖呢!”

俞大元,一旁又躬身道:“厅内已准备就绪,请帮主与各位师傅入内待茶。”

濮阳维长笑一声,对众人拱手说道:“在下一时忘情,只顾与这位儿时故友叙旧,使各位久等,礼数不周,尚祈各位海涵。”

说罢,单手一摆,道声:“请。”便领先鱼贯进入庄内,濮阳维一面走,一面将年来经过,简略的告诉了俞大元等人。

趁他们往庄内行走的当儿,作者且将这“力拔九岳”的经历,在这里补述一笔:这俞大元在濮阳维家失?的那天,是因小主人被老主人带出访友,自己一人在家寂寞无伴,无聊之下,独自偷偷溜了出来,跑到城外一处小山上戏耍。

正当他独自一人玩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却不知是谁家的两头水牛,竟在山坡上吁吁连声的斗了起来,那两头水牛,各不相让,互相用头上那对犀利的双角,往对方身上乱挑,乱拱,不多一刻,两只水牛身上,已是血痕斑斑,口吐白沫,但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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