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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修罗七绝-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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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萍紧张得险些张口呼了出来。她面孔煞白,强定心神的问道:“你……你是谁?”

紫衣老人一见白依萍如此模样,不由心神一恍心中赞道:“的是绝色无双!倾城倾国!”

两只眼睛,连一下都不肯眨的凝注对方那娇艳如花的面孔上。

白依萍面色一整,强按心中的惶恐,故意冷冷的笑了一声,说道:“喂!你是谁?你……如此瞧人,可知尊重么?”

紫衣老人闻言之下,不由悚然一惊,忙将那双忘形的目光移了开去。

他以极为和缓的声音说道:“老夫萧广,江湖上有个绰号,叫做‘冷面樵隐’。”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起话来,会变得如此的柔和。

白依萍“啊”了一声,失声道:“你是‘红魑会’的人!”

“冷面樵隐”萧广尚未做答,白依萍已将手中青锋平胸举起,娇躯紧倚在濮阳维身旁。

双目中,含满着戒备的神色。

“冷面樵隐”萧广本想狂声一笑,但不知怎的,却笑不出来。

他莫名其妙的后退一步,极为勉强的大声道:“这位姑娘,可就是人称‘白雁’的白姑娘么?”

白依萍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冷面樵隐”萧广又道:“请白姑娘稍让,老夫与这‘玉面修罗’有一掌之恨,灭帮之仇,现下我……”

他尚未说完,白依萍已极为不屑的冷嗤道:“萧老前辈,凭你的身份,现在却说出此等话来,不怕有辱人格么?”

微弱的“白雁”平时娇柔已极,说起话来,总是甜甜腻腻的,现在为了心上人的安危,竟不自觉的口齿锋利起来。她自己也觉得非常奇怪,但心中亦十分清楚,心上人此刻运功,正在性命交关之际,是绝对不能容许任何人来干扰他心神的,那怕只是一个三尺孩童!

“冷面樵隐”萧广因前日受濮阳维掌伤之故,虽然承“银鹰孤叟”武京援救上山,并予以悉心治疗,但伤势却仍未痊愈。因而“红魑会”与“冷云帮”拚斗之际,他并未参加。

他自从闻说己方全军覆没之后,便急急装束逃逸,想再度求助于“银鹰孤叟”武京,凭借昔日的一段渊源,得到暂时的翼护。

哪知他却在巧无不巧中,半途撞见正在运功疗伤的濮阳维,及一旁卫护的白依萍。

萧广处心积虑,要趁此千载难逢的机会,猝袭这功力盖世的对头。

他却万想不到自己在这明艳柔媚的白依萍面前,不知怎的竟狠不起心来。

他一听白依萍如此一说,不由面色倏变。

但随即又转为柔和的说道:“不知白姑娘此言何意?”

白依萍只道“冷面樵隐”萧广会猝然发难,却不料他态度仍然如此柔和。

她不禁暗暗庆幸,装做不经心的回头一瞥。

只见濮阳维面色,已逐渐的恢复正常……。

她知道,再须半盏茶的功夫,心上人即能运功完毕,那时便是十个萧广也不足为惧了。

她心中存了故意施延时间的念头,而萧广又没有即刻翻脸的意思。

白依萍正合心愿,故意摆出一副毫无所惧的泰然之状来,又道:“萧老前辈,想你必定知道武林中的规矩吧?”

萧广吃白依萍这一说,不由一时不明所指。惘然说道:“老夫大概尚不致于胡涂至此。”

白依萍娇媚的一笑,旋即又道:“前辈可看到我维哥哥正在运功调息?你如此时动手,不是乘人之危么?”

萧广吃她说得一怔,大声道:“便是等他醒来,老夫……老夫也不见得会惧怕于他。”

白依萍暗暗一笑,忖道:“这老鬼,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萧广讷讷的说了一句,忽然又觉得不对,正待再开口。

白依萍却已抢着说道:“既然萧老前辈武功高强,稍停自可与我维哥哥,光明正大的较一长短,这样便是前辈赢了,也赢得有面子呀!”

“冷面樵隐”萧广不防面前这位娇柔的小妮子,口齿竟然如此凌厉逼人。

他一时竟吃白依萍拿话扣住,弄得哭笑不得。

萧广自己心中明白,凭他目前的功力,就是再来三五个,也不见得会是“玉面修罗”的对手。

他双目一转,已瞥见濮阳维运功的情形,不由惊忖道:“料不到这小子年纪轻轻的,竟能施出内家至高的‘通脉贯穴’功夫,为自己疗治内伤……”他心中急快的转着念头。

又想道:“看样子,他最多只要在一柱香的时间以内,便可运功完竣。那时,我岂有得胜之望?弄不好,将这条老命送在这里也说不定。”

他愈想愈是心寒。蓦地,他暗自下了决心。

白依萍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注视在萧广的面孔上。

他看到“冷面樵隐”萧广,面色极为奇诡的变化着,便知他正在打量着主意。

这时,她一见萧广目光暴射,满脸杀气盈溢,已知对方必已不怀好心。

她不由一时惊慌交加,花容失色。

白依萍知道,若是这素负盛名的“冷面樵隐”不顾一切的倾力攻来,凭自己是绝对挡不住十招以上的。

这时,濮阳维头顶上的白气,已渐渐的消散,面上神光湛然。

萧广一见之下,大吃一惊知道已不能再事稍延。

他暗一咬牙,已大踏步的行了上来。

白依萍已惊得语不成声道:“萧……萧广……你……真……真不要脸!”

“冷面樵隐”萧广狞声笑道:“白姑娘尚请谅宥老夫,目下老夫若是要脸,等会儿恐怕就不要命了啰!”

白依萍又急又气,已顾不得其它,玉手挥处,华山“百灵剑”法中的绝招已绵绵施出。

“冷面樵隐”萧广哈哈大笑,双掌猛推,一阵狂烈飙风,已如山崩般的涌上。

白依萍娇躯一晃“唰!唰!唰!”一连三剑,连环施出,带起一溜银光,刺向“冷面樵隐”“百汇”“太阳”二穴。

萧广大喝道:“白姑娘,你再不让开,可莫怪老夫下辣手了。”

白依萍一声不响,青锋利剑若经天游龙,闪起朵朵剑芒,刺向萧广上盘。

“冷面樵隐”左避右闪,掌腿齐施,瞬息间,已将白依萍迫得手忙脚乱,娇喘吁吁。

萧广忽然大喝一声,掌势如风起云涌,劲风拂处,已将白依萍逼出五步之外。

他哈哈一声狞笑,双掌贯注真力,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猛劈向正在运功的濮阳维后脑。

白依萍悲然一呼,已似疯狂般掠身至濮阳维身后,紧紧抱住心上人的后背。

这时,也正是“冷面樵隐”萧广掌劲如山,猝然袭到之际。

他一见那美丽如广寒仙子般的白依萍,已将全身护在濮阳维身上,意欲拚死为濮阳维挡受一掌。

萧广大惊之下,却已不及收掌。

霍然,奇迹出现了,就在那猛烈的劲力,将要触及白依萍背后之时,萧广但觉眼前一花,“轰”的一声,尘土飞扬,已将地上震陷了一个少尺多深的大坑。

但是,濮阳维与白依萍二人,却同时失去了?影。

萧广惶然的左右环顾。

尘土逐渐的淡薄了,在他右侧丈许之外,却静立着一个神态沉稳容光焕发的白衣书生。

他怀中正搂着那娇柔的白依萍。

“冷面樵隐”不由一时怔在当地,心中各般滋味齐涌,有喜!也有惊!

他欣慰的是,幸亏未将这位绝代佳人毁于掌下,否则,这一世都将痛悔莫及了!

惊的却是,只怕对方恢复之后,势将放不过自己。

濮阳维适才虽在运气疗伤,但对周遭的一切,却完全清楚,他所以不能丝毫动弹,便是为了怕走火入魔。

就在“冷面樵隐”全力一击,白依萍舍身救护的剎那间,他恰好已运功完毕,而及时以极高的轻功,带着白依萍躲开那凌厉的一击。

他冷冷的望着“冷面樵隐”漠然说道:“萧广,你的威风已经抖尽了吧!”

萧广的面色十分难看,沉默了一会儿,道:“濮阳维,你也不能怪老夫心狠手辣!”

濮阳维微一摆手,阻止他再说下去,深沉冷漠的道:“你是要在下亲自动手呢?还是要自行了结?”

“冷面樵隐”的面孔上,此时已沁出一粒粒的汗珠来,呼吸也逐渐沉重。

濮阳维双目望天,木然无动于衷。

忽然,一个柔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维哥,我看你就放过他这一次吧!”

濮阳维闻言,双眉一皱,尚未说话,那柔软的声音又说道:“维哥,我不忍心看他流血。”

濮阳维嘴唇微动,以“传音入密”的功夫说道:“萍妹,你也知道,适才他如此凶恶,险些要了你我的命,这种乘人于危之辈,留之何用?”

沉默了一会儿,白依萍又怯怯的道:“维哥!我永远不会逆你的意思,随你要我怎么样都行,但……”

突然,一阵欢呼起处,打断了白依萍的语声,接着一溜五彩缤纷的烟火,已冲天而起。

剎那间,周围的草丛中已现出八条人影来。

白依萍此时高声道:“维哥!他们来了,你看“银鹰孤叟”武京虽然打了败仗,却很守江湖信义。”

原来,这八人乃是遭困几达三日的秋月大师,秦柔柔,与两名香主,及另一拨奉命去寻找他们的“七煞剑”吴南云及十二红巾中的三人。

这时,八人已行至濮阳维身前,纷纷躬身行礼。

“七煞剑”吴南云轻挽着“青蝶”秦柔柔,满面欣慰之色。

秋月大师一瞪呆立侧旁的“冷面樵隐”萧广,哇哇大叫道:“帮主,这几日来,可把贫僧呕够了!”

他转眼一打量萧广,又道:“帮主,看这厮的穿章打扮,可是‘红魑会’的党羽?”

白依萍闻得秋月和尚如此一说,眼中流露出一股黯然哀求的神色,默默注视着濮阳维。

濮阳维看了看周遭环立的属下,又转眼注视着穷途末路的“冷面樵隐”萧广。

他不由暗暗的一叹,大声道:“萧兄,此间事情已了,尚请自便。”

他这句话,无形中已避开了秋月大师的询问,更暗示出萧广已获生机。

此言一出,“冷面樵隐”萧广全身一震,大出意料之外,他木然的呆立一刻,始语声激动的道:“濮阳帮主……”

濮阳维微微一笑,说道:“山青水绿,萧兄,咱们后会有期!”

萧广浑身轻颤,已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只有双手抱拳,长身一揖,黯然转身离去。

周围各人都清晰的看到,萧广转身之际,洒落的两行泪珠,夕阳之下,是如此的晶莹,却又含着多少说不出的感激。

白依萍激奋的叫一一声:“哥……”已顾不得有人在旁,忘情的倒在濮阳维的怀中。

“七煞剑”吴南云知道,帮主又完成了一件莫大的功德。

他快步上前,率同各人叙了一下日来经过……濮阳维听完后,大声宣布道:“现在各事皆已妥当,吾等即往沙河县城,会合石堂主等人后,同奔回程。”

他星目光芒四射,又道:“但愿吾等返山之际,监堂顾堂主等亦同时报捷。”

四周各人一阵欢呼,已由濮阳维率领,奔快的向前行去,渐渐的远了,远了……

第卅二章 扑朔迷离 黑旗银月

关洛道上,阵阵西风,如削的刮着。路上寂无行人,显得异常的寂莫与清静。

忽然──远处卷起一片尘土,阵阵急骤的蹄音,已清晰可闻。

一刻后,已可看出来人总共十四骑,领先一乘,赫然是位身材高大魁梧,红衣金环的老者。只见他双肩微皱,满怀心事似的,管自在马上沉思。

他身后,一个土布衣褂,背脊微偻的老人,催马至他身旁道:“监堂,此事也太透着奇怪,怎的咱们事先如此密秘筹划,可是到了临城,却连‘黑旗帮’一个人影也看不见?莫非他们得到消息,全然躲开了?”

原来,这些马上英豪,正是“冷云帮”进袭河北临城黑旗总坛,由“八臂神煞”顾子君率领的一拨人马。他们是“冷云帮”内三堂堂主及属下十位十香主。

“八臂神煞”顾子君双目一睁,说道:“咱们身负重责,又奉帮主谕令,约期歼灭‘黑旗帮’众贼,如今非但未能如期完成任务,竟然连对方一个人影也没见到,唉!这个筋斗可真栽大了!”

他背后紫芒堂堂主,“断魂镖”秦骥闻言后,双眉一展,大声说道:“禀监堂,本座认为,若不能消灭‘黑旗帮’咱们实无颜回转淮阳山总坛。”

身为孝竹堂堂主的“双连掌”浩飞,亦虬髯拂动的说道:“秦堂主此言不差,妈夹巴子的,老夫就不信这些狗杂碎能有上天入地之能,干脆咱们就跟他们耗上,看这些王八小子能躲到几时!”顾子君默然沉思,此刻,一十四骑已驰至一座高山之前。

“八臂神煞”顾子君仔细观看,眼前只有一条狭谷可通,此谷乃高逾百丈,由两面绝壁夹峙而成,宽窄仅容双骑并进。怪的是,此山石土颜色虽杂,但这狭谷的石壁,却全系纯白之色。

此刻,谷中静悄悄的,毫无一丝声息。多年来,出年入死的经验,使得这位当年名震白山黑水的“塞外双尊”之首,自然地升起一股警觉之心。

只见他右臂一举,众骑已缓缓的停了下来,各人亦是面露惊异之色,望着这深长无尽的狭窄深谷。“八臂神煞”顾子君环目如电,四周察看了一阵,他略一沉吟道:“此谷深长曲折,看来,欲通过此山,只有这一条路径,若是万一有对方之人,在两头进出口一堵,或是高踞山顶暗算偷袭,那咱们可能不易对付。”

“双连掌”浩飞策马向前道:“本座愿为前驱,先行入谷一探虚实!”

孝竹堂堂下三名香主“青鹰”范为孝“银鹰”范为礼“铁鹰”范为仁三位兄弟,亦同时向前道:“范氏三鹰,愿追随堂主,入谷一探。”

“八臂神煞”顾子君稍一犹豫,毅然道:“也好,浩堂主可要小心谨慎,如有任何发现,请即以本帮‘千里传鸿’信号,通知我们。”

浩飞应了一声,率了范氏三鹰,泼剌剌的策马向狭谷内驰去。背瘠微偻的“生死判官”

褚千仞,此刻亦驱马向前,附嘴在顾子君耳旁,悄悄的耳语一阵,亦自纵身随后追去。

一个时辰过去了,狭谷内仍然寂然无声,亦不见浩飞等四人回转,马上群豪,已渐感不耐。陡然!狭谷之顶,竟传来一阵极为清幽的笛音,声细而清晰,阵阵丝丝,传入群豪的耳内。

“八臂神煞”顾子君双目倏睁,沉着镇静的望着狭谷两旁的绝壁之上。

一会儿,那袅袅的笛音,却变成极为活泼消皮的音调,快速的吹奏起来,好似隐隐取笑谷外各人。

笛声忽然停住,“断魂镖”秦骥双目一瞬,已见到狭谷之端,飘然插着一面黑旗,旗上以银色丝线,绣一弯如勾新月。

他悄然的指给顾子君看了,“八臂神煞”面色一寒,洪声笑道:“‘黑旗帮’的朋友,如此偷偷摸摸的不敢见人,岂是大丈夫行事之道?”

一言说毕,仍见空山深谷,寂寂毫无回音,“八臂神煞”顾子君心中勃然大怒,抬头一看,只见这面黑底绣着银色弯月的“黑旗帮”帮旗,正插在石壁一处突出之处,距地约摸有二十余丈之高。

“八臂神煞”顾子君又厉说道:“各位既然不屑与在下答话,在下只有得罪朋友了!”

一语甫毕,双臂抖处,人已拔高六丈左右,只见他伸手往石壁上用力一插一推,身形又徒然升起七丈之高,此刻,“冷云帮”各人,已然全面散开,预防狙击。

这时,只见那石壁之上,一团红影,已如电闪般射至那插旗之处。

顾子君脚才踏实,已闻一股冷幽的声音道:“滚下去!”一片阴柔腥膻的无形劲风,已逼向身来。

顾子君狂笑道:“未必见得!”单掌猛挥,一股如狂涛般的劲力,已汹涌而出。

一掌击去,人已如急电般掠身扑上。

对方想是适才对掌时,已知来人厉害,此刻顾子君扑近,那人却如一溜轻烟般,一闪而没。顾子君大笑一声,抽起插在地上的那面黑旗,自空中一个大翻身,但见红影一闪,人已站在地下。他手提黑旗,向众说道:

“适才本堂上壁之际,对方竟然有人伏身暗算,此人功力甚高,轻身功夫,更是不凡……”顾子君说到这里,双眉忽然一皱,急将手中黑旗拿起仔细一瞧,不由低呼道:

“好歹毒的贼子,竟然在旗杆之上,涂有剧毒!”

众人齐齐注目一看,只见顾子君拿旗那只粗大手掌,此刻竟然变成一片紫黑之色,剎那间,已肿起寸许之高。

“甘凉双剑”韩义,韩勇兄弟,见状不由大惊失色,飞身下马,急声道:“师父这……这如何是好?”

“断魂镖”秦骥与一干香主,亦已翻身下马,趋前探视。

秦骥心中异常焦虑,但他仍然沉住气,低声道:“顾坚堂,请试以内力逼毒。”

顾子君此时已盘膝坐,那只中毒手掌,在此须臾之间,又已肿高两寸,那股紫黑之气,更从掌中向腕肘之间,逐渐往上延伸。

顾子君默运功力,逼向手掌,但那股强劲雄厚的真力,却好似遭到一股莫大的阻力似的,冲突不出,但是,已将那蔓延的紫黑之气阻住。

“八臂神煞”顾子君手肘之处,此刻宛如千针深扎,又似毒蚁啮肉,痛痒难忍,只见他额上汗珠直冒,刚牙紧锉,不出一声。“甘凉双剑”一旁急得搓手跺脚,虎目盈泪。

秦骥也是急怒交加,颤声说道:“顾监堂,且容在下以本身真力,助你行功!”

说罢!正待坐下,山头突然传来一声冷笑,秦骥抬头一看,一条人影自壁顶如飞而至。

只见那人,一袭灰色长袍,鼠目鹰鼻,身材削瘦,头戴一顶文士巾。他身形倏止,双目向众人一扫,冷森森的说道:“嘿嘿……‘冷云帮’遗孽孤魂,今番大爷也教你等知道,江湖之大,非你等所能霸道横行?”众人闻言之下,不由齐齐面上变色,“甘凉双剑”首先暴喝一声,正待跃身扑上。

“断魂镖”秦骥伸手一拦,向来人细一打量,冷声答道:“阁下何人,就凭你这句话,今天便叫你知道,‘冷云帮’是否如你所言,能不能独霸横行。”

那灰袍之人,阴恻恻的一笑道:“大爷行不改姓,坐不改名,‘苗疆双友’中‘夜枭’

钱卫便是!”

秦骥闻言冷嗤道:“我道何人?原来阁下,便是本帮刑堂吴堂主手下败将,掌底游魂,嘿嘿!却来这儿,称什么字号!”

此时,“甘凉双剑”老大韩义,涌身向前请命道:“秦堂主,这人想必是暗算我恩师致伤的狗贼,晚辈斗胆请命出战!”秦骥略一沉吟道:“也好,韩香主小心了!”

韩义一躬身,脚尖点处,人已倒飞一丈。只见他头也不回,反身之际,已将手中利剑拔出。寒光闪处,劈向“夜枭”面门。

钱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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