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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御剑录-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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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脸上渐渐泛起疑惑,像是对他的分析感到惊讶。

唐善不查,继续道:“月瑶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是玄清别院,因为她要在那里修炼妖法。可她毕竟是杨勇的夫人,所以她一定会时不时回到万杀堂。我们先赶往凤友山庄,去抓左忆山。动身以前,我会派出两队锦衣卫缇骑校尉,分别打探月瑶和左忆山的具体行踪和详细情况。如果我的推断没有失误,得到缇骑校尉回复的准确消息以后,我们就可以进入凤友山庄抓捕左忆山。至于要不要对付月瑶,或是还要对付哪些人,那就要看左忆山怎么说了!”

“说完了?”掌柜脸上没有惊讶,只有疑惑,“大人在此事上能够得到什么好处?”

如果把这件事情反过来,陆槐如此积极的帮助唐善,掌柜倒是可以理解。因为唐善毕竟为露露报了仇,陆槐欠着他的人情。可唐善并不亏欠陆槐什么,与陆槐的交情也不过而而,根本不值得他如此积极的为陆槐去运作。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如果此事没有关系到唐善的切身利益,唐善为何要如此积极主动?

凡事皆有缘由,所以掌柜才会起疑。

唐善听了他的疑问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道:“我亲眼目睹左忆山使出钻心剑,不仅为陆槐发现了线索,也为自己引来了灾祸。八臂天王和擎天战斧就是左忆山那些人送给我第一件礼物。现在这件事不仅关乎陆槐能不能洗刷冤屈,也关乎我自己的性命。只有把陷害陆槐的人一个个揪出来,通通做掉,我才会安全。况且杨腾与我还有血海深仇,如果连他也一同做掉,摧毁他的势力,岂不更妙?”

对于掌柜这样混迹江湖多年的人精,唯一能令他相信的话就是实话。

唐善无一隐瞒,如实相告,掌柜反而有些脸红,木讷的道:“我对大人本不敢有怀疑之心,可这件事关系重大,月瑶的势力更是不可轻视。冒犯之处还请大人见谅!”

“不必!”唐善随便摆了摆手,道:“要是刚刚没有见识到陆槐的本事,我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他!”

“为什么?”掌柜忍不住问了一句。

“月瑶势力强大,如果陆槐没有足够的实力对抗,我告诉他岂不是害了他?”唐善这句话听起来还蛮像那么回事,可接下来的话就不怎么样了。他道:“原本我打算隐瞒这件事,借此牵制左忆山和月瑶。反正我们之间也没有冤仇,而且他们一直在打杨腾的主意,要是做掉了他们,反而成全了杨腾,我还真有些舍不得。即便他们请了杀手来取我的性命,我也没想与他们为敌,还再想方设法要与他们沟通沟通,只要可以和平相处也就罢了。现在陆槐有了足够的实力,留着他们终究也是祸害,当然要把他们做掉才能永绝后患。”这些话他原本可以不说,别说掌柜是人精,即便是妖精也无法洞悉他内心的想法。

唐善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总之他看到掌柜就觉得亲切可信,毫无顾忌的把所思所想竹筒倒豆一般通通讲了出来。

掌柜听得有些发傻,忽然“哈哈”一笑,道:“你这娃娃倒也实诚!”

唐善实诚?

如果这句话让唐善自己说出来,那他一定会脸红!

倒也未必,此时唐善耳听夸赞竟然爽声发笑,脸颊之上没有半分羞红的意思,看来他的脸皮又厚了几分!

“咦?”掌柜发出一声惊疑,看向唐善的胸口。

唐善也觉得有些异样,垂头来看,只见胸口发出墨绿色的淡淡光芒。诧异间,他急忙在怀里胡乱摸了起来。

发出墨绿色光芒的物件终于被他摸了出来,不过是一块玉牌——魔宗法会的路引。

“魔宗法会即将召开,总坛弟子孤风……总坛弟子绮彤……奉广陵真人指令,迎接唐善唐大人进入魔宗总坛。”随着清脆的人声,一对与唐善年纪相仿,周身散发出淡淡蓝色荧光的青年男女在山坡下现身。

这对男女都是男装,一套白袍,丝带系发,腰缠蓝色帛带,脚踏白布靴。看似在缓步行进,可来势甚急。眨下三次眼皮的时间,他们便已经站在了唐善的面前。

“什么狗屁魔宗法会,早不开晚不开,现在小爷要去消除杀身之灾,要去找杨腾报仇,你却偏偏要召开了?”

唐善向这对眉清目秀的魔宗弟子翻了翻白眼,道:“本官尚有要事,能否推迟几日再去?”

孤风和绮彤的眼中现出异样的光彩,像是在反问:“你说能吗?”

“要不然……”唐善想了想,问:“本官可不可以选派一员缇骑校尉代为参加?”

绮彤摇摇头,微笑着道:“弟子奉命相请的是唐善唐大人,不是随便哪一员缇骑校尉。”

唐善无奈的撇撇嘴,再又看向孤风。

孤风面无表情的道:“如果不能请到大人,孤风和绮彤便是失职。总坛明令,失职者处死。”

“你们两个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唐善一声不发,抬眼看明月,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泼皮架势。

“唐将军!”梅儿盈盈走来,施礼道:“陆槐的事还需从长计议,不能急于一时。眼下将军参加魔宗法会要紧,请将军不要难为他们。”

“魔宗法会总该不会开个一时片刻便会散伙吧?真要是开上三两个月,左忆山还会等我们去抓,恐怕早已请好高手,设好陷阱,反过来对付我们了!”唐善有苦难言,“唔”了一声,沉吟不语。

就在这时,陆槐也傻兮兮的走了来,道:“唐老弟……露露……你去!”

唐善听得明白,他是说“既然露露已经开了口,那你就去吧!”

唐善无语,只能在心底叫骂,“你真是个重色轻友的白痴,我要是你,现在就把孤风和绮彤杀掉,先抓到左忆山为自己洗清冤屈再说!”幸亏他不是陆槐,如果陆槐真的那样做,岂不是在挑战魔宗全族?最后的结果,他和陆槐都将不得好死!

赖着不走不是办法,况且陆槐也表了态,唐善长叹一声,终于迈出了脚步。

130:魔宗之路

唐善搞怪般捏着发出绿光的路引,看起来像是提着一盏灯笼的模样,一边照着脚下的路,一边慢腾腾的行下山坡。

一阵清香飘过,“大人这边请!”孤风和绮彤站在了坡下的小路上。

“大人 ?'…'”小路两旁呼啦啦跑出两队锦衣卫。

带队的是元泰和修明,呼唤出声的也是二人。

“你们回去告诉指挥使大人,就说本官已经赶赴法会!”唐善拨拨手,两队锦衣卫纷纷退让。

孤风和绮彤二人左右相伴,沿着小路前行。唐善时不时吸着鼻子,绮彤似乎觉得好奇,此时终于扭过,俏生生看来。唐善脸上泛起猥琐的奸笑,道:“好香!真的好香!”他说的乃是香风,绮彤的体香。

绮彤急忙转过头去,但还是被唐善发现,她在偷笑。

“唔!真香……唔!好香……唔!真的好香……”唐善没走几步便唠叨一句,再走几步再又唠叨,像是得不到绮彤的回复便不肯罢休。

绮彤的修为一定不会很高,因为刚刚走出一里多,她便再也控制不住,把头转去一旁,掩着嘴,吃吃的笑了起来。

孤风始终是一副面无表情,冷冰冰的模样,可现在却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小爷就是调戏你家女修,看你能把小爷怎样?”唐善心里暗暗得意,嘴上再又唠叨:“真的好香!”

孤风脸上的尴尬神色更甚,终于忍不住道:“大人,您闻到的香气……是弟子身上的味道!”

唐善注意到了风向,虽然三人都被包裹在清香之中,可微风却是从孤风这边吹来。

没有尴尬,脸不变色,唐善的定力绝非寻常之人可以比及,“是你身上的味道又怎么样?香就是香,难道男人身上就不能有香味?”他的声音和态度也很自然。

“噗……”虽然轻轻掩着嘴唇,可绮彤还是噗笑出口。

不知为何,自从行下山坡,距离陆槐越来越远,唐善心底便莫名其妙的犯起了一种怪怪的感觉。像是一个懵懂少年初次离家远行的忐忑不安,像是双目染疾暂时失明的彷徨失措,又像是巨人林立感觉自身的渺小无助……

现在他终于找到了答案,无知!

具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无知而勇的人,绝对是傻逼之中超一流的货色。

有知而狂妄,无知而谦恭才是残酷世界适者生存的不二法则。

远离陆槐,面对未知的魔宗总坛自然要产生无知的恐惧,唐善的“真香”便属于接近狂妄的挑衅,几乎将他沦落为傻逼的同类。还好他很快便找到了答案,更懂得无知应该谦恭,所以他才会温文尔雅的求教:“法会定在何日举行?都有哪些修士将要参加?具体日程是如何安排的?有没有并非修士的凡人将要前往……”他的问题又杂又多,但凡是他想到的他都要问到。

绮彤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但却并不是因为陆槐此时儒雅的言谈举止,而是因为陆槐的变化实在太快。

刚刚在山坡上的时候他是一副耍无赖的泼皮模样,而在小路上他是猥琐的登徒子,可现在他却变成了一位风度翩翩的儒雅之士……

孤风竭尽所知,对唐善提出的问题给予答复,可唐善对他的回答还是不够满意。

没有亲眼见到魔宗总坛的真实情况,唐善对于任何人的任何回答都不会觉得满意。即便这样,他还是提出了留在心底的疑问:“往届参加魔宗法会的锦衣卫为什么都没能返回?”

孤风脸上露出了难色,似有忌讳,未作回复。

绮彤或许猜到唐善的儒雅风范完全是临时装扮而成,其实他的内心怕的要死,所以发出一记银铃般的笑声,道:“第一位大人目无尊长,得罪了传法长老,自然不能活命。第二位大人擅闯总坛禁地,被看守弟子当场击毙。第三位大人同……同……”莺声脆语,听在人的耳中很是受用。可说到第三个参加法会的锦衣卫,她的脸上却露出忸怩之色。

孤风急忙接去话语,道:“第三位大人在祭坛之下调戏护坛弟子,被当众肢解。第四位大人获准进入天魔宗修法,不想修法有失,元神爆裂而亡!”

大路上停着一辆马车。看到这辆马车前,唐善所见过的最大动物便是锦衣卫旗下驯象所中的大象。这匹拉车的巨马或许没有大象重,可它却高出大象半头,身长更是超出了一半。

如此庞大的一匹巨马,鼻中不停的喷出两条白气,即便是站在哪儿四蹄也是此起彼落,要么便摇头晃脑,要么扑扇双耳,没有一刻安生。

既然是一辆马车,那它身后拉着的应该是一个车厢。可看在正常人的眼里,这样一个长方形的木箱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车厢,倒像是一口斜卡在两只巨大车轮当中的棺材。

孤风和绮彤已经站到了车轮上,抬起了“棺材盖”,笑盈盈的请唐善躺到“棺材”里。

“棺材”很舒服,躺在其内就好像躺在一张摇椅上。可当孤风和绮彤合起“棺材盖”的时候,舒服的感觉便荡然无存。

漆黑的深夜,被人装在棺材里,手中的路引散发出墨绿色的荧光,四肢不得伸展,就连抬抬头也要触及棺材盖。如果有谁认为这样的感觉依旧会很舒服,不妨亲身尝试一下。

“咔……咔……咔……咔……”

棺材里空间狭小,瞬时将这种锤击棺材钉的声音放大了数十倍。

“奶奶的!小爷还没参加法会,还没进入魔宗总坛,就被你们当做死人对待!”

心中的叫骂抵不住忧虑,自从被封在棺材里的那一刻起,唐善就感觉此行凶多吉少。

此时他才知道陈炯设宴为他送行的时候,他最初的想法是多么的荒唐可笑。

“傻逼!你该不是以为小爷真的会死吧?察录妖异关我鸟事,万一苗头不对,小爷撒腿就跑!”回想起这句话,他觉得自己才是傻逼。按照孤风和绮彤这种对待他的方法,当真苗头不对的时候,别说是跑,怕是连腿都撒不开!

好在有刚才的谦恭,起码让他知道进入魔宗总坛有四件事情不能去做,那便是目无尊长、擅闯禁地、调戏女修、悟道修法。还有什么不能做?当然还会有其他禁忌。可那就需要相机行事了。

硕大的一匹巨马,相对渺小的一口棺材,一旦启动自然是风驰电掣般的速度。

马车似乎已经启动,只是似乎,唐善不能肯定,因为他没有感到丝毫的颠簸。

“该来的终究会来!”事已至此,只能把心中的怕怕当成是一股废气排出体外。唐善略微舒缓了一下心绪,眼皮慢慢下垂,竟然幽幽的睡了过去。

潺潺的溪水,芬芳的草地,苍松翠柏,云雾缭绕的山峦,竟然是一处世外桃源。

车架已经卸去,巨马在溪水边悠闲的啃食着青草。

棺材平放在洁白的玉石铺就的广场上,鼾声由内隐隐传出。

孤风和绮彤双双立在棺材旁,听闻唐善的鼾声似乎感到有些意外,相继一笑。

微笑过后,二人双眼传神,各自会意,双双行下广场,踏上芬芳的草地,沿着潺潺的溪水结伴缓行。

难得的安静,唐善睡得很沉,脸上露出孩童睡梦中特有的甜美表情。

只有在十三叔的木屋里,闻着兽血的腥气,听着木头燃烧的噼啪声,枕着十三叔粗实的胳膊,他的脸上才会浮现出这样的神色。

八年,带着惊慌、愤怒、仇恨与被囚六年的羞辱一路走来,唐善未曾睡过一个好觉。等到脱身牢狱,他业已成人,而且神功在身,即便有心睡上一个好觉,却也总能听到、感觉到各种声音。

哪怕身在皇宫,夜幕降临,宫门闭锁,四下里悄寂无声。唐善还是能听到天上的风声,守卫巡视的脚步声,甚至老鼠打洞的声音。

而今躺在与世隔绝的棺材里,他终于听不到任何声音。人在“死地”,再也不惧怕任何危险。所以久违了八年的憨实美梦才会再次降临。

就在这具听不到任何声音的棺材里,就在这场没有任何感知、感觉的美梦中,唐善体内的真气开始在不知不觉间飞速运转了起来。随着真气的流动,他的鼻息也开始变得越来越重……

一匹浑身燃烧着烈火的骏马突然从唐善的丹田里冲了出来,在他的奇经八脉、五脏六腑、以及经脉脏腑间的空隙里肆意奔腾。

这番景象竟然同唐善眼见陆槐施展功法、体内突然血气翻腾的时候一模一样。

不,那时唐善是看到陆槐展现神功才牵动了体内的真气,可此时他却是在无比安静的睡梦中。

上次的野马只是像似由烈火化成,可此次却是一匹真真正正燃烧着烈火的骏马。

那一次的烈火野马不过是点燃了它所经过的各个地方,而这一次却是烈火在飞窜……

熊熊烈火中烧,那时的唐善痛苦的瞠目,脖颈的青筋暴现,紧握双拳,全身发力,想要张开大嘴痛呼出口。可此时的唐善却只是鼻息变得稍重,但却仍在睡梦之中。

上次当唐善感觉越来越痛苦的时候,那匹烈火所化的脱缰野马肆意飞驰,横冲乱闯,几乎要由他的身内破体而出。可此次他似乎连一点感知也没有,轰……

那一次唐善的脑中炸起轰响的时候,刚好看到陆槐激发出冰玉宝剑发,紧接着便再有一匹寒冰所化的野马经由他的百会穴窜出,迎着烈火野马行经的路线追击而去……再往后他便发出野狼般的嚎叫,“九转神功”的七层结障便已被他冲破。

可这一次他的脑中炸开轰响的时候,那匹似由寒冰所化的野马却并未出现,而这匹浑身燃烧着烈火的骏马竟然从他的百会穴直冲了出去。

脑中炸起的轰响已经将唐善惊醒,猝然感受到的痛苦根本不是棍棒狂击、饱受酷刑、残体断肢或是脏腑绞割之类可以比拟的,那是这匹骏马活生生的在脑髓中燃烧、践踏,再又撞破脑壳冲出的真实感觉。

131:九转神功第九重

火焰一样的赤红气息从唐善的百会穴冲出,无休无止,似乎要将他体内所有的阳刚真气全部宣泄。

整具棺材渐渐被烘烤的发热、发烫,可惜孤风和绮彤静静的坐在溪水边享受着惬意的宁静,根本无法发现棺材的异样,自然也不能赶来相救。

唐善想叫,可他偏偏连嘴唇都张不开。七重“九转神功”的阳刚内力顷刻间倾泻而出,没有一丝残留。

渐渐的,棺内在“火焰”的流转、翻腾和挤压下变成了一个炽热的火炉。

唐善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毛发在瞬间被燃烧得干干净净,然后便是他的皮肉、筋骨和脏腑,一层又一层的在火炉中接受炙烤。

可他那无以言表的痛苦感觉却莫名的消失了。

绝望!

于良成曾经讲解过,绝望是最大痛苦,痛苦一旦超越了绝望,超越了对生的绝望,感觉就会丧失,也就没有了痛苦。

唐善现在就已经超越了绝望,所以没有痛苦,也没有感觉。

他想睁开眼睛看一看,看看自己是不是变成了陆槐被巨大的火焰手掌击中后的模样。可他的一双眼皮动也不动,完全不听他的号令。

“你们两个如果还不赶快来救我,身为第五个参加魔宗法会的锦衣卫,我一定会成为一个特例。因为我并没有死在法会上,可却死在了参加法会的路上,而且还是死在了棺材里。”

“好!好!你们不来救我,天底下装在棺材里的死人多了,你们这些修士一定不会稀奇。可死在棺材里的人一定不会很多,等到了魔宗总坛,我让你们开开眼。”

其实唐善冤枉了孤风和绮彤,他们奉了广陵真人的指令前来相请,如果相请的时候还是“一具”活人,可请到的时候却变成了一具死尸,那他们同样是失职。

他们应该不愿意因为失职而被处死,所以如果他们知道唐善此时身临险境的话,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前来营救。

可问题是……他们亲耳听到了唐善的鼾声,想让他舒舒服服的睡个好觉,才会跑去溪水边欣赏景色。哪里能想到安安稳稳躺在棺材里睡觉也会发生不测!

棺内的情景发生了变化,寒气逼人的阴柔内力再由唐善头顶的百会穴宣泄而出。它在唐善体内的时候也应该是一匹骏马,而且将会给唐善带来无以言表的痛楚。可唐善已经超越了最大的痛苦,丧失了感觉,所以随便它怎么折腾也不会再有任何反应。

一阴一阳两股真气、一红一白两团白烟、寒冰与烈火,原本相生相克的两个极端竟然没有在棺内展开争斗,而是像一对刚刚相识的小情侣一般,带着羞涩各自占据了半边。

“呼……”唐善终于呼出了一口气,缓缓睁开了双眼。

当他睁开双眼的时候,一道精光夺目而出,再又一现而隐,脐内空处传来惊雷般的轰响,似乎随时随地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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