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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御剑录-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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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善随即放弃了幻出长枪之念,一心研习御剑录上的各种功法。可到了第五次,他的面前突然幻出一件枪杆剑身的古怪兵器。

这是什么东西,枪剑?亦或是丈八长矛?

唐善虽然心中存有疑问,却也没有太过在意,毕竟是初次研习,能够幻出一件兵器来,他已经感到满足。

等到《御剑录》研习到第六次,长枪终于幻出,但却没有枪尖,而是被半截剑尖所代替,看起来还是有些不伦不类。

直到第七次,那杆如同手臂粗细,漆黑似铁的长枪,栩栩如生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阵狂喜过后,唐善隐去长枪,再又幻出,不断尝试。开始时还有些困难,尚不能随心所欲。慢慢的,意随心到,枪随意生,他终于可以将长枪随意唤出。

唐善手握长枪,在屋脊上尽情的挥舞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长啸,唐善从大屋上腾空跃起,宛如一只展翅翱翔的大鸟,霎时飘出六丈。长枪前刺,波的爆出一条黑色的烟气。这条黑烟宛如一支黑铁铸就的利箭,嗖的射出,直到三丈开外,再又化回黑烟,随风飘散。

“黑龙!”唐善人在半空,暗暗将真元力输入贴身收藏的九颗佛珠。呼……一条身长过丈,张牙舞爪,口喷黑烟的黑龙蹿在空中,显得威风八面,不可一世。

“得找个物件测试一下!”唐善垂目俯视,盯上了这户人家门前的石狮。

守卫大门的石狮显然出自能工巧匠之手,瞠目龇牙,峥嵘威武。

“去!”唐善掉头冲下,长枪枪头激出一股黑烟,铮的一声,火星四溅,黑烟当真幻成一支铁箭,箭镞射入石狮的背脊,箭身犹在嗡鸣。

轰……

黑龙出击,碎石横飞,竟然在石狮的身上撞出一个半尺深的大坑。黑龙威能尽消,随之飘散。

“冰火破!”唐善随便给自己的两股真元命了个名,硕大的石狮重达数千斤,可在至冷至寒的白色烟气过后,竟然被冻结成一个冰坨。又在犹如熔岩一般的红色烟气之下,嘭的一声爆裂开去。没等爆裂的冰坨散落,大大小小的碎块再又滋滋冒起白气,逐渐消融,继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股真元竟有如此威能,一击之下,竟然将人家大门前的石狮子给弄没了。唐善暗暗咋舌。直到此时,他才发觉,天色早已放亮。

门外又是喊,又是叫,加上轰响爆裂声,自然惊醒了大屋内的人。随着一串急匆匆的脚步,大门开启,一个裹着棉袄的中年男人探出头,四下打量起来。

唐善躲在高处,男人不查。

四下里寂静无声,一番查看后,并无异样,男人缩回头,咣当一声闭合了大门。

“嗯?”大门关了又开,男人直着眼睛看向石狮消失的地方,而后眨了眨,再又揉了揉。紧接着,他冻手冻脚般跑出门来,怔怔的看向另一边。

石狮子本是一对,另一头自然还在。可看他的模样,像是先需要用这头石狮子为证,才能确定另一头石狮子的确消失不见了。

“我……我家的狮子呢?”他傻傻的喃喃起来。

唐善觉得有趣,捂嘴偷笑。

就在此时,一条灰影从他的眼角边闪过。若是旁人,一定会以为那是晨起的飞鸟,或是哪家的炊烟飘过。可他目瞬如电,立即认定那是一个人,而且不是普通的武者,应该是一个修士。

灰影去得飞快,转眼间便已穿过了几条街,消失在奔往外城的方向。

唐善不及细想,飞身便追。

天色虽早,可街上已有晨起的百姓。唐善不敢太过张扬,任意狂飙,但却摆出了十足的官威,一路飞奔,大声嚷嚷道:“锦衣卫办差,无关人等速速退避!”

贼喊捉贼,这就是他最初的打算,也是他用来搪塞陈炯的借口。即便没有那条灰影,他也要如此,为等在厢房里的陈炯演上一出好戏。

“夜闯皇宫,图谋不轨,杀无赦!”唐善尖声怪叫,“还不站住?”

街上的百姓一个个被吓得噤若寒蝉,惶恐的躲避在街边,眼见着这样一个身穿内衣的锦衣卫狂奔而去。

唐善一路高呼,也不管那条灰影究竟飘去了哪里,大概寻了个方向,一直追到外城的城门下。

城门内设有瓮城,瓮城的西闸楼刚刚开启闸门。守门的军士打着哈欠,像是还没睡醒,一团白乎乎的东西突然窜在他们的身前,着实吓了他们一跳。

这团白乎乎的东西自然不是别人,正是唐善。只见他煞有其事的抓来一名军士,怒声喝问:“人呢?”

“什……什么人 ?'…'”被唐善抓在手中的军士傻乎乎的回问。

“你是什么人 ?'…'”其余军士手持兵刃,厉声质问。

“锦衣卫正五品仪卫,唐善!”唐善装模作样的用手摸了摸腰间。哪里当然没有腰牌。虽然没有腰牌,可他的官威仍在。“本官正在缉拿夜闯皇宫的要犯,追得匆忙,衣袜也未来得及穿,也忘记了拿腰牌!”他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摇头苦笑,道:“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灰衣人 ?'…'此人轻功极高,三四丈的城墙也拦不住他。”

一众军士显然被唐善的架势给唬住了,相互偷偷传递过眼神,纷纷摇头,回复道:“没有……我们没有见过轻功极高的江湖人……”

“他……他……他……”被唐善抓在手里的军士瞠目结舌,用手指向空中。

唐善随之看去,只见半空中飘着一条灰影,直奔城墙而去。

一众军士顿时惊叫起来,也有人急忙示警。

“我靠!小爷今天撞了什么大运,随便乱撞也能撞个正着!”

事已至此,唐善只能以灰影作为夜闯皇宫的要犯进行追击,飞身窜过闸门,直上城台。

那条灰影的速度极快,刚刚触及城墙,身似灵猴,嗖嗖嗖攀上城台,眨眼间便已经翻下了城墙。

城台上的城楼,对面的箭楼,军士已经大乱。城楼里没有人组织军士出击,箭楼中也没有军士进入箭孔警戒。

“一群废物!”唐善怒声斥骂,心中却喜。当真拦下灰影,人家与之对证,一桩美事搞不好就要弄巧成拙。

军士无警自乱,唐善斥骂一通,翻身飞下城台,装模作样的追击那“夜闯皇宫的要犯”去了。

事情有些出乎意料,要怪就怪灰影捣乱,胡乱来追也能追到他的踪迹。也怪守城的军士,三言两语就被他唬住。

按照唐善的预想,没有腰牌,没有官衣,也没有绣春刀,守城的军士当然不能轻易相信他的身份,最好把他扣下,正可为他追击要犯作证。

现在也算不赖,虽然事情有些意外,可毕竟闹出了点动静,一切尚在唐善的掌控之中。

刚刚下了城台,唐善躲在了墙根底下,嬉笑一声,径自道:“都是笨蛋!”

忽然听到有人道:“如果天下人都像大人一样精明,又如何能够突显出大人的聪慧!”

城墙根,距离唐善不足一丈,蜷缩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虽是一个小乞丐,可说起话来却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

就是这样一个小乞丐,满脸污垢,披着件破破烂烂的褐色棉衣,一动不动的趴在墙根,几乎同深褐色的泥土混为一体。唐善跃下时不曾留意,直到听了人言,这才发现了小乞丐的存在。

“你是……”唐善缓步靠近,疑问道:“你是什么人 ?'…'”

“乞丐!”小乞丐的脸上挂出笑容,好像对自己的乞丐身份感到很骄傲。

唐善猛的板起脸,厉声喝问:“刚刚从这里跑掉一个人,你有没有看到?”

“人 ?'…'”小乞丐一脸迷惑,伸出小手,指向唐善,“你是我天亮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

“天亮以后?”唐善的双眸急剧回缩,重新打量起这个十六七岁的小乞丐。

他的身体很单薄,虽然蜷缩在棉衣中,可依然掩饰不住他瘦弱不堪的身躯。

这样一个又瘦又小的小乞丐,如何在初冬的冷峭下熬过漫长的黑夜?

唐善已然生疑,眯着眼睛问:“小兄弟,如何称呼?”

“好说!”小乞丐对着唐善打了一躬,“小的是京城丐帮的小把头,帮里的兄弟都叫我小狗子。”

“小狗子?”唐善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阴声发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朝廷的官差?”

小狗子抬眼看来,嘻嘻一笑,道:“如果小的没有认错,大人应该是锦衣卫正五品仪卫,唐善唐大人吧?”

唐善一愣,一个小乞丐怎么可能随口道出他的品级和名号?


158:乞丐的神通

“我们认识?”唐善极力搜索自己的记忆,试图找到小乞丐曾经的影像。可他最后断定,自己绝对没有同这位小乞丐发生过正面接触。

小乞丐像是知道唐善所想,自嘲道:“京城里的乞丐成千上万,唐大人当然不会认得小的,但小的却不能不知道威风八面的锦衣卫唐善唐大人!”

是不是真的有过一面之缘,唐善现在也懒得理会,可他对于小狗子如何在城下渡过冷峭的冬夜还是饶有兴趣,于是问道:“你在这里睡了一夜?”

小狗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叹道:“破庙里人多,这里清静!”

“不错,这里的确很清静!”唐善指下发力,掐入他的肩头,“可现在的天气很冷,能够在野外过夜的人一定不简单。”

“大人 ?'…'你要是不松手,小的这条膀子可就要废掉了!”小狗子痛得直咧嘴,但却能够忍受,而且非常镇定。

“如果你存心包庇夜闯皇宫的要犯,别说是废掉你这条膀子,就是要了你的小命,别人也不敢说上一句闲话。”唐善嘴上虽然说得凶狠,可还是松开了手,因为夜闯皇宫的要犯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小狗子揉着膀子,偷偷瞪了唐善一眼,“大人真会说笑,夜闯皇宫的恶人怎么会同叫花子扯上关系?大人即便不为锦衣卫的声誉着想,皇家的威严总还是要维护的吧?”

唐善呆了呆,缉捕要犯之说,来源于大内高手发现了他和金一针闯入禁地。陈炯占据了他的厢房,令他无法返回,而他又无法找到合理的借口。匆忙之间,他才想出了这招贼喊捉贼。只是为了推脱自己的嫌疑,倒也没有仔细斟酌。现在小狗子稍加提醒,他立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捕风捉影可以,但若胡乱把罪名扣给什么人,无异于画蛇添足,更有可能引火烧身。

小狗子微微一笑,再道:“大人尽管在这里等,等到守城的军士醒过神来,自然会拿了大人前去问话。那样大人就可以证明自己在追击要犯,大人也就有了交代!”

“本官还要对什么人进行交代吗?”唐善感到这个小乞丐有些有趣,说话的口气也不知不觉的缓和了下来。

小狗子的脸上泛起狡黠的笑,“大人若是不用对什么人进行交代,又怎么会连衣衫鞋袜都顾不得穿,便跑出来追捕犯人 ?'…'”

唐善随口应付着,“事情紧急,本官哪里还顾得上……”就在这时,城门开启,打断了他的话。

最先跑出城门的不是守城的军士,却是一个乞丐,一个脸上生有乱糟糟胡须的中年乞丐。

中年乞丐左右看了看,把目光停留在墙根下的唐善和小狗子身上,快步赶来。

唐善瞥去一眼,问:“找你的?”

“这还用问?”小狗子竟然顶了他一句。

十余丈的距离,中年乞丐三步并作两步,已然赶到,看了看唐善,对小狗子道:“虎子?方便说话吗?”

小狗子一笑,道:“说!”

中年乞丐道:“邵真人去世了!”

“邵真人去世了?”小狗子瞪圆了眼睛,“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夜里!”

“金一针呢?”

“金一针不在显灵宫,而且听说……邵真人的弟子济安,不许金一针为邵真人医治,而是请了大内御医!”

“好!我知道了,你去吧!”小狗子叹息一声,拨了拨手指。中年乞丐匆匆离去。

“这个小乞丐真就有点意思!”

唐善笑眯眯的看去,“你叫虎子?”

小狗子先是一愣,而后讪讪的笑道:“唐大人入仕前曾用虎子作为自己的乳名,小的只是个要饭的,哪里敢跟大人同名,为了避开大人的名讳,小的在大人面前只能自称狗子!”

唐善眯着眼睛道:“你的消息很灵通。邵元节刚死,你就收到了消息。不简单,真是不简单!”

“别的不敢吹,要说消息,天下间没有谁比我们丐帮更灵通的了。”小狗子看起来有些得意。

“那好……”唐善对于他的能力还是有些怀疑,“本官可否请教一二?”

小狗子把胸口拍的啪啪响,道:“唐大人,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就是。”

唐善有心测试一下,道:“说说看,邵元节是怎么死的?”

“唐大人是在考小的吧?”小狗子不屑的道:“外人以为邵真人病重不治,以至仙逝。可大人最清楚不过,他是同大人一起去了玄清别院,重伤在玄教大宗师之手。所以才会伤重不治,以至身亡!”

“真不简单!”唐善在心底赞了一句,正色询问道:“本官在玄清别院中了一种毒,你知道是什么毒药吗?”

小狗子嘿嘿一笑,道:“你中的毒应该来自左忆山,那是他从蜀中唐门唐元霜处得来的,名为安神丹。”

唐善顿时一惊,失声道:“这你也知道?”

小狗子道:“唐大人借了邵真人的光,使得你的事情成为了有价值的消息,所以……对于你的事,丐帮会用心打探,小的才会略知一二。”

“那么……”唐善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的问:“安神丹有没有解药?”

“当然有解药!”小狗子顿了顿,神神秘秘的道:“可解药对于大人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中了毒,解药无用?这句话要是出自别人之口,唐善一定会破口大骂。可对于这个神秘的小乞丐,他却连一丁点脾气也没有,反而一本正经的问:“这话怎么说?”

小狗子压低了声音,道:“因为安神丹属于蛊毒,而大人曾经吞下过一只金蚕。金蚕是万蛊之首,能解天下百毒。安神丹进了别人的肚子,可以化成蛊虫,毒害宿主,令人生不如死。可进了大人的肚子,早已被消融于无形!”

“是吗?”唐善的脸上疑色又起,“可金一针却不是这样说的!”

小狗子一愣,“金一针怎么说?”

“她说她也没有根治的把握,但她暂时可以用镇妖散压制住我体内的两种蛊毒!”唐善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自己竟然对小狗子没有了戒心,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情况讲了出来。

“笑话!”小狗子皱起眉,“天下哪有什么镇妖散?那是金一针在糊弄你,你连这也……”忽然,他微睁双目,抬眼看来,道:“你刚刚说什么?金蚕还活着?难道你一直在体内喂养着它,把它变成了蛊妖?”

唐善傻傻的点着头,“金一针也是这么说!”

小狗子点点头,道:“我明白了!你吞食金蚕的时候虽然还不是修士,可你体内已经具有了真元。金蚕不仅没有死,而且还被你的真元驯服,为你所用。”他感慨一声,“千百年来,不知有多少修士梦想着驯服金蚕,但都没能成功,不想竟然被你得到了,这可真是你的大仙缘!”

唐善有些听不懂,疑问道:“肚子里藏着一只蛊虫,还是我的大仙缘?”

“金蚕乃是万蛊之首,兵刃水火不能伤,且具有神鬼之能,杀人于无形。而今被你驯服,为你所用,岂不是百年难得一求的大仙缘?”小狗子显得有些兴奋。

“可……我要用什么法子来驱使这条金蚕?”唐善刚刚疑问出口,突然一醒,道:“既然金蚕对我有益无害,金一针为什么要我服用镇妖散?”

“因为你是一个武修!”小狗子无奈叹息着,道:“或许金一针对你存有顾虑,所以她才不敢将实情相告!”

“你知道的东西可真不少!”唐善的脸上瞬时布起疑云。

小狗子像是并未察觉到他的疑惑,而是将目光转向唐善的身后,压低声音,道:“金蚕虽然已经变成了蛊妖,可它尚未成形。等到它成形出世,你自然知道该如何驱使它。还有,千万不要服用金一针所谓的镇妖散。她的药要么会阻碍金蚕成形,要么会将你的金蚕毒杀……好了,抓你的军士来了!”

唐善已经察觉到有人来到,不用回头他也知道,那些守城的官军终于从慌乱中清醒过来,而且按照他先前的设想,来找他的麻烦。

“他就是锦衣卫的上差?”一个年轻的军官,对身旁的军士询问着,大手一挥,命令随同的军士围上。

唐善转过身,装出一副愤怒的模样,气急败坏的叫道:“你们这群废物,要是你们早早帮本官拦下那贼人,本官早就将他擒下,何至于被他逃脱?”

“大人说的是!”年轻的军官捧起假笑,对着随行的军士挑了挑下巴,示意他们动手。

当下,两把腰刀架在了唐善的肩头,两杆长枪抵住了他的胸口。

唐善冷笑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请恕下官得罪!”唐善身份不明,年轻的军官也不敢把事情做绝,不温不火的道:“大人自称是锦衣卫的上差,可又拿不出腰牌。为了验明正身,下官只得请大人走一趟了!”

“好说!放跑了要犯,本官还要找你们理论一番,你却自己送上门来,正好!”唐善欣然接受了他的所请,被刀枪架着,向城门行去。

有军士用长枪指向小狗子,道:“将军?这个小叫花子如何处置?”

“混账!”年轻的军官怒声斥道:“区区一个小叫花子,难道还能搅乱我们的城防不成?”

“小的糊涂!”那名军士收起长枪,追随而上。

虽是一个年轻的小将,但却深谙为官之道。如果他属下的军士当真被一个叫花子搅得大乱,自然有损朝廷的威严,朝廷一定会降罪。唐善暗暗唏嘘,却见城门口忽然奔来一人,张口便道:“唐善?”唐善定睛一看,竟是陆槐,禁不住叫道:“你怎么来了?”

159:相逢

“我们的事情稍后再说!”掌柜惊讶的盯着唐善,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唉!”唐善假惺惺的叹了一口气,“事发突然,有人夜闯皇宫,我没来得及穿戴,也没来得及带上腰牌,就追了出来。这不,他们以为我冒充官差,要带我去验明正身!”

雪莲由鼻孔哼了一声,嘲讽道:“唐大人身在锦衣卫,难道只是靠一块腰牌和一把绣春刀才能做事?而今没有了腰牌,没有了绣春刀,却连几个兵勇都对付不了?”

唐善哑然失笑,道:“雪莲姑娘?你认为这几个人能困得住我吗?”

“无关人等,速速让开!”年轻的军官拦住雪莲等人,但对唐善的态度再又多出了三分恭敬,“唐大人,请!”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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