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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御剑录-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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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看什么,还不快跑?”奎五一边飞蹿,一边高声提醒,“这是九宫法阵,一旦发作,谁也别想逃出去!”

轰……轰……轰……整个琢玉绝顶都在颤抖,九根泛着蓝光的巨大石柱从山峰四周刺出,犹如一张缓缓合并的巨大手掌,将琢玉绝顶围在其内。

外逃的奎家、纪家兄弟,刚刚窜下绝顶,还没有离开山峰,恰巧被石柱拦下。

奎五的反应最快,凌空转向,想要绕过石柱窜逃。可惜,就在他转向的同时,巨大的石柱射出耀眼的蓝光,顿时将他震退。

雪莲知道奎五的修为,可奎五竟然连石柱都不敢接触,仅是一道蓝光,便将他震退,而且一退就是近十丈。眼见此景,随同济安而来的修士都倒吸了口冷气。

转眼间,石柱上射出的蓝光彼此相连、相融,形成一扇光幕,将整座琢玉绝顶完全闭合。

奎家、纪家兄弟一个也没能逃出,纷纷掠回,面带惊色,看向奎五。

而在此时,石柱下方开始出现蓝色的光芒,侵入冰雪、石板,由外向内,逐渐汇聚。

“不要碰到蓝光!”奎五垂目看向地面,急忙向雪莲和陆槐示警,惊恐的道:“飘在空中,不要乱动!”

雪莲不敢大意,急忙拉着陆槐悬浮在空中。

济安对着土坯房叫嚷道:“前辈,晚辈对前辈并无不敬,前辈为何要与晚辈为敌?”说话间,他对围困土坯房的年轻道士们使了使眼色。

十几个小道士会意,这是让他们冲入房中,控制杨夫人,破除九宫法阵。

“不要乱动!”奎五看出他们的意图,严声喝止。

可惜,直插云霄的九道蓝光也似察觉出了他们的意图,猝然斩落。不等他们做出任何反应,已然将他们轰成了肉泥。

济安没有察觉出蓝光的威能,也没有察觉出其上附有真元,一无所知,更令他感到恐惧,被吓得噔噔噔退后数步,惊愣在当地。

“东冰、西火、南雷、北电……”杨夫人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三间金碧辉煌的宫殿分别射出九道白、红、紫色的光芒,同土坯房上的蓝色光芒相互呼应。杨夫人的声音再次传出,“冰火雷电助九宫,就凭你们几个猴崽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竟敢闯到老身的道场,真是不知死活!”

地上的蓝光逐渐合拢,随同济安而来的修士全部浮在空中,心惊胆战的看着蓝白紫红四色、分别代表着冰火雷电的三十六柄擎天光剑,一动也不敢动。

黑大哥和褐老弟有些傻眼,震惊还在继续,没有丝毫衰减,只能更甚。

杨勇在极度震惊中清醒过来,欢声叫道:“娘,不要放过他们,把他们都杀了!”

济安闻声一抖,脸色瞬时变得如同死灰。

梅儿瞥了眼陆槐,贝齿轻咬朱唇,对杨夫人劝道:“师叔三思!这些修士只是因为追敌,并非有意侵入师叔的道场,还请师叔饶恕他们。”

“娘?”杨勇高呼了一声。

“闭嘴!”杨夫人怒声喝叱,教训道:“既然你已经悟道,就要一心修炼道法,少掺和那些争强斗狠的恶事!”她顿了顿,叹了口气,“念你们初犯,老身可以放你们下山。再敢进入琢玉绝顶,老身绝不宽容。”声音落地,土坯房上的蓝光渐渐隐去。而后,三处大殿上的白、红、紫色光剑开始消退,九根巨大的石柱慢慢缩回了绝顶下的山峰中。

奎五悄悄抹掉额头上的冷汗,率先冲下绝顶。雪莲拉着陆槐,随同魔宗众修士紧跟其后,仓惶逃窜。

济安竟然还能沉得住气,等地上的蓝光消散,坠落在地,毕恭毕敬的打了一躬,道:“晚辈济安,谢前辈不杀之恩!如果前辈愿意为杨堂主作保,晚辈可以与邪派尽弃前嫌,化干戈为玉帛。”

“老身做不了这个保,也懒得管你们之间的闲事!”听杨夫人的声音,像是很不耐烦,“只要不在老身的道场内,你们愿打就打,想杀就杀,哪怕你们杀了杨勇,也与老身无关!”

“前辈保持中立,晚辈不胜欣喜!”济安再又施礼,飘身退去,对那些围困山峰的修士高声喝令:“封锁这里,如果有人从上面下来,杀无赦!”

“娘!”杨勇唤了一声,埋怨道:“您修炼了一部这么厉害的阵法,为什么不把他们都杀了,带领无极宫的弟子抢回总坛?”

“法宗弟子不可惹是生非,更不可参与修界争端。娘是法宗弟子,便要遵守宗族律法。告诉你的人,想要活命,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宫殿里。如果谁要下山,为娘也不阻拦,可不许再踏上琢玉绝顶半步。”杨夫人突然站在了屋门外,皱着眉看向杨勇,道:“你爹在建造那座宫殿的时候,修了粮仓和水窖。如果你想和无极宫的弟子留下来修炼,里面有吃有喝,正好做为修炼之所。你爹还建了兵器库,这些年搜罗的法器也都在里面。如果你想下山同他们打,那你就把法器分发给弟子们,下山去打。何去何从,你自己看着办!”

“大妈?我爹真的疯了吗?”霞儿走出房来,轻声询问。

杨夫人哼了一声,道:“公主!你爹是大明朝的武宗皇帝朱厚照,不是邪派的天尊杨腾!”

“不!霞儿不知道谁是朱厚照,只知道邪派的天尊,杨腾就是我爹!”霞儿的眼中现出了泪花。

杨夫人半响没有言声,过了许久,终于一叹,道:“你爹真的已经疯了,如果你不信,那我就把他放出来,让你们见见!”

“夫人!”陈妈跑了出来,连连摇头,劝道:“夫人每次把老爷放出来,老爷都会胡乱折腾,还想往山下跑。夫人每次把老爷抓回来,都会伤心难过。还是让老爷在屋里呆着,孩子要是想见,就让他们进屋来见见。”

杨腾居住在里屋的暗室里,长宽不过七八尺,阴暗而又狭小。

杨夫人刚刚打开暗室,他就从里面蹦了出来,一把搂住了陈妈,疯疯癫癫的嚷嚷道:“小宝贝,这么多年没见了,你想不想我?”

“夫人救我……夫人救我……”陈妈吓白了脸,拼命挣扎。

万杀堂的行刑人坐在茶桌上嗑着瓜子,看戏般的嘻嘻哈哈傻笑。

杨夫人沉着脸,拉开杨腾,把他按坐在椅子上,对霞儿和杨勇道:“你们给你爹磕个头,就算是问了礼,然后就走吧!”

霞儿和杨勇跪在杨腾身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想要说些什么,可谁也没能说出口。

万杀堂的行刑人盯着霞儿红红的眼圈,愣愣的眨着眼,猛的跳下茶桌,趴在地上,也对着杨腾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头。

杨夫人露出牵强的笑,拨了拨手,叹道:“都去吧!”

陈妈把霞儿送出了门,可却依旧牵着她的手,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霞儿也有些不舍,可还是咬着嘴唇道:“陈妈,我的一个朋友落了难,我得赶回京城去!”

万杀堂的行刑人蹦到了霞儿身边,嘻嘻一笑。看他的意思,像是要跟随霞儿进京。

霞儿吓了一跳,赶紧跑去了方琳身后。

杨勇泛起苦笑,道:“别怕,他是喜欢你才会对你笑。你别看他傻兮兮的,可他的功夫还算不错。如果你能带上他一起上京,你这一路,我也就放心了!”

霞儿怯怯的探出头来,看着行刑人,缓缓呼出一口气,轻声问:“你真的想跟我进京?”

行刑人咧嘴一笑,用力点了点头。

方琳和陈珪同声劝道:“公主,多个帮手也好!”

霞儿想了想,道:“只要你别老是傻笑,也不要吓我,我就带你进京!”

行刑人一愣,像是想起了自己的模样,委屈的低下了头。

223:天网恢恢

济安刚刚下过令,有人从琢玉绝顶上下来,杀无赦。

霞儿带着方琳、陈珪和行刑人大摇大摆的行下了绝顶。

百名修士涌出,团团围困住四人,一路跟随着他们来到清风岭,但却没有人擅自出手。

“你就是顺宁公主吧?不愧是皇家血脉,高贵之中还带有霸气!”雪莲抱着绿漪琴出现在路前,陆槐如影相随。

济安得到禀报,匆匆赶来,先是对霞儿施礼,随后对围困四人的百名修士道:“不许对公主不敬,放公主走!”他对霞儿一笑,挥了挥手,百名修士尽退。

“公主是要回京吧?”雪莲依旧拦在路前,假惺惺的叹道:“可惜,唐善逼死了怀柔郡主,就算公主赶回京城,恐怕也救不了他!”

“怀柔郡主死了?”霞儿吃了一惊。

“淫乱后宫,逼死郡主。武修都是邪恶的淫魔,唐善就是列证。”雪莲侧身让路,板着脸道:“公主还是离他远点为好。”

“本宫做什么,自有主张,用不着你教。”霞儿回叱一句,带人通过。

雪莲双眼含笑,目送霞儿远去。忽然,她的脸上布起一层冰霜,阴声道:“济安?如果让她回京,唐善岂不是多了一分保障。”

济安满不在乎的道:“姑娘放心,唐善必死。”

雪莲提醒道:“事事无绝对!”

济安点点头,眼露凶光,道:“公主回不到京城,只会在半路上失踪。”

……

京郊八十里,官路,驿站。

好大的雪,遮天蔽日。几位结伴返乡的商人,刚刚步出驿站,像是感受到了风雪的威力,再又退了回去。

路上的积雪深达脚踝,刚刚出现的脚印转眼间又被抚平。

驿站的屋脊上躺着一个血人,身上的锦袍已被黯红的血渍浸透,分辨不出本来的颜色。

这个人的手里握着一柄两尺多长的短枪。

短枪本是一双,那是刑部捕头葛兴的兵刃。

葛兴此时就躺在驿站里,床边站着他的三个兄弟,京城四大捕头剩余的三位,快剑王安山、夺命鞭李混、开山斧徐默。

“快……他出手的速度太快……我刚刚刺出左枪,他已经抓住了我的右肘。我横枪划向他的咽喉,他不仅让过了我的短枪,而且还拧掉了我的右臂。就是用我的短枪,他杀死了我带来的二十四个捕快。”葛兴在床上嚎叫着,绷着身躯,瞪着眼睛,“只要见到他,你们一定要先出手。不要废话,不要留给他出手的时间。如果他先出手,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你先休息,等雪小了,我让人送你回京。”总捕头谢天宇挤到床前,轻声安慰着,并指将葛兴点晕。转回头,面向徐默三人,他猛的沉下脸,怒声道:“出京的时候我是怎么交代的?你们兄弟四个,九十六名捕快,绝不能分散行动。如果谁落了单,那他就是死路一条。”

徐默木讷的道:“我们各带两队捕快,只对付区区一个五品锦衣卫……”“闭嘴!”谢天宇怒声喝止,道:“什么叫区区一个五品锦衣卫?告诉你们,为了抓他,锦衣卫派出了四卫校尉,一万两千多人,分为十二路拦截。你们只带了两队捕快,就敢单独行动?我看你们是不想回家和老婆孩子过年了!”

“一万两千多个校尉?”李混的嘴巴大张,足以将整只茶杯丢到里面去。

“我在京里又带来了一百二十个捕快,你们三个跟着我,谁也不许擅自行动!”谢天宇在茶桌上铺开羊皮地图,“到下一处驿站,六十里路,都是我们负责巡查的范围……”他开始布置雪后的行动。

躺在屋脊上的自然就是唐善,一天一夜,连克七路追敌,但却仅仅跑出八十里。

他现在知道,无论一个人的武功有多高,内力有多深,他始终还是一个“炫”,总有精疲力竭的时候。七场血战,死在唐善手上的捕快、军士和锦衣卫不下四五百人。幸亏最后遇到的是葛兴,幸亏葛兴走了单。如果他们听从了谢天宇的命令,没有分散,唐善此时已经被他们俘获。

怀里有一斤牛肉,还有一囊酒。那是离开悦销楼的时候,元泰偷偷塞给他的。肩上的伤很痛,像是砍断了筋,伤到了骨头。他应该抓紧医治,静养几月。可他知道,那只是幻想,不可能实现。

咬了一口肉,喝了一口酒,慢慢恢复着过度消耗的体能。他的心底有些疑惑,那些修士都跑到哪里去了?

唐善的真元已经被金一针封住,虽然武功未失,可他只能算是一个武者。随便来个什么修士,天魔宗的弟子也好,半路悟道的江湖四杰也罢,只要撞到他,他就没有逃脱的道理。

烈酒入腹,唐善的胸膛里燃起一团火。他咬了咬牙,解开肩头被封的穴道,气血为之一畅,但血浆也随之喷溅,在白雪覆盖的屋脊上留下了一线血痕。紧接着,他又将肩头的穴道重新封住。

穴道被封,气血不通,超过六个时辰,他的半边膀子就要废掉。每过三个时辰,他必须解开肩上的穴道,畅通气血,再将其闭合。这已经是第五次,放出的气血令他更加虚弱。再有三次,他就会达到“炫”的极限。即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膀子废掉,他也不敢再解开穴道,否则他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昏死过去,结果可想而之。

唐善面临着一个矛盾的现状,一天一夜的恶战已经令他精疲力竭,起码要休息三个时辰,他才能恢复自己的内力和体能。可拖延的时间越长,留给他寻医疗伤的时间就越少,京郊三百里的封锁就会布置到位,他的处境就会越危险。

休息还是外逃?

无论唐善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他都面临着致命的危险。

风还在呼号,突然间停了下来,就像情人的脸,说变就变。

雪还在洋洋洒洒的飘落,就像有情人,痴心不改。

驿站前备好了一辆马车,四个捕快抬着葛兴进入车厢,再又复出,翻身上马。驾车的捕快疾甩马鞭,马车飞驰,驶向京城。

唐善先是一愣,总以为自己聪明过人,可到了生死关头,竟然险些错过如此绝佳的救命良机。他自嘲般的笑了笑,悄然从屋脊滑下,像是一只红褐色的猎鹰,尾随马车而去。

马车前行十里,路前出现一队军士,将其拦下。跟随在车后的四个捕快策马来到车前,去与设卡的军士们交涉。

这就是唐善等待的机会,借着风雪,悄无声息的掠身窜近,经由车窗钻入车厢。

葛兴躺在车座上,那些捕快像是怕他受凉挨冻,用两床棉被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唐善无声靠近,听了听他的气息,应该是穴道被封,还处于昏迷中。

可就在这时,唐善却感到了一股杀气,来自车座下。

“圈套!”

唐善大吃一惊,但没有丝毫迟疑,立即攻出一枪,刺向车座。

车座下探出一只手,手里握着一把刀,绣春刀。

这双手像是生了眼睛,只一刀,架开了唐善的短枪。反手又是三刀,封住了唐善的短枪,将他逼退。虽然没有见到人,但唐善可以从刀法上认出,藏在车座下的是闵空繁。

闵空繁的刀法堪称江湖一绝,即便唐善身上没有伤,他在闵空繁的刀下也占不到丝毫便宜。

如今,唐善肩上中了一刀,内力没有完全恢复,想要从闵空繁手上逃脱,怕是比登天还难。

更何况车外就是哨卡,足有数百军士。如果不能悄然无息的除掉闵空繁,等待唐善的只有一死。

闵空繁从车座下钻了出来,但却没有继续出刀,而是用手指挡在嘴唇前,示意唐善噤声。

唐善一愣,慢慢的放落了手中的短枪。

闵空繁挑起嘴角偷笑,悄声道:“左都督神机妙算,说你重伤在身,无法外逃,一定会伺机潜回京城。所以密令我等分别藏在大车内,运送伤者返京,一旦相见,格杀勿论!”

唐善面带苦笑,道:“陈寅不是被削职为民了吗?”

“陈寅?”闵空繁收起刀,坐在葛兴对面的座椅上,道:“现在的左都督是陆炳陆大人,掌管锦衣卫事!”

“陆炳?”唐善想了想,道:“嘉靖十八年,皇上南幸,行宫起火,是他在火中背出了皇上。”

闵空繁点点头,道:“陆大人神机妙算,你小子原本死定了!可他漏算了一招,忘记了你和怀柔郡主的交情!”

如果怀柔郡主还活着,唐善自然相信闵空繁的这番说词。可怀柔郡主已经死了,不管她曾经对闵空繁有过什么样的交待,闵空繁身在官府,奉命拿人是他的本分,绝不会为了一个死人的交待,放过朝廷的钦犯。

唐善不敢相信闵空繁的说法,但他又不能怀疑,毕竟闵空繁放了他一马,而且也没有声张,保全了他的性命。

闵空繁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抿嘴一笑,道:“常安公主有过交代,我答应了公主,如果碰到你,不会杀你。但我身为锦衣卫,也不会救你。等会儿进了京,你就找机会下车!”

“常安公主?”

唐善终于明白,怀柔郡主早就知道,一旦她自缢身亡,朱厚熜一定不会放过自己。所以她在自缢前转托常安公主,尽量保全自己的性命。也只有这样,闵空繁惧于常安公主的势力,才会放过他。

一路无话,马车又经过六道哨卡,终于进入京城。

闵空繁偷偷看了看车外,低声道:“是时候了,你该下车了!”手推车门,钻出了车去。

“什么人 ?'…'”车后的四名捕快策马冲上,将闵空繁围住,马车也急急停了下来。

唐善趁机飘出,隐入一条小巷。

“锦衣卫办差,暗查来往车辆!”闵空繁亮出腰牌,斜眼瞥了瞥唐善窜入的小巷,道:“现在没事了,把人送回衙门吧!”

小巷无人,唐善查看过周围的情况,蹿上屋脊,偷偷行去。

224:要命的老婆

唐善当了回小贼,找了个大户人家,偷了件雪貂大氅,换下了血迹斑斑的锦袍。然后他就大摇大摆的上了街,找了家气派的酒楼,在楼上选了个清静的位置,点了桌酒菜,大模大样的享用起来。

这样的酒楼或多或少都有些背景,一般不会有官差入内搜查。

果然,有队军士来到门前,还没等他们跨进酒楼,小二就跑了出去,说了几句话,使上些银子,军士们就转去了别家。

唐善猜得不错,酒菜好不好还在其次,如果随随便便就能让什么人闯进来搜查,打扰了客人的兴致,这么大的一家酒楼也就难以为继了。

搜查的军士刚刚离开,一个俏丽的姑娘站到了门前。小二又跑了出去,没说上两句话,就把姑娘让进了楼内。

小二的眼睛贼,这位姑娘可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哪怕在酒楼里转转,喝上一杯热茶,都能增加客人们的兴致。

果然,只要见到这位姑娘,客人们都是眼前一亮。

事无绝对,也有列外,唐善刚刚看了姑娘一眼就低下了头。

因为这个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正是他的未婚妻子——穆青青。

穆青青只在楼下扫了一眼,便举步上了楼。她在楼上也只看了一眼,可却抿着嘴笑了起来。这一笑,不仅令酒楼蓬荜生辉,而且让楼上的客人们心生感叹,自己此生再无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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