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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御剑录-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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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苦笑,递来眼波,道:“如果我有感情,你认为我还能活到现在吗?”

陆槐无话以对。

掌柜却笑了,虽然他的笑比哭还令人恶心。他问:“什么买卖?”

露露贝齿轻启,慢慢的道:“凤友山庄,陈夫人。”

“不!”掌柜想也没想便一口回绝,手指点住桌上的两张银票,推在露露面前,道:“就当我没有听到过这个买卖!”

“好!”露露掩嘴偷笑,轻轻挥了挥衣袖,桌上的银票已经不见。

陆槐嗅到一股幽香,对面的露露突然坐到了娇娇的软榻上。但见她在软榻下拎出一个包裹,随手一抖。“嗵”的一声,包裹砸在茶桌上,几件金银珠宝由其内蹦出,散落在桌面。

掌柜的眉毛挤到了一处,指着桌上的包裹,疑问道:“这是什么?”

露露笑道:“价值三十五万两的金银珠宝。”

掌柜的问:“什么意思?”

“没什么!”露露向着陆槐暗送秋波,回道:“雇主一次性付足了银子,一共是三十万两。”

“还有五万呢?”掌柜刚刚问出,已然想起陆槐身上有一张五万两的银票,于是看向陆槐,道:“你动了这里的银子?”

陆槐只有傻笑,傻笑着点头。

“哎呀!”掌柜咧着嘴拍了下大腿,指着陆槐质问道:“我临走的时候是怎么跟你说的?”

陆槐垂着头喃喃道:“你说……不许我动任何东西!”

掌柜指着桌上的包裹道:“可你动了这里的银子!”

“还有!”露露掩嘴偷笑,道:“他还动了这里的女人!”

掌柜脸色一变,结结巴巴的问:“你动了谁?”

陆槐看了眼娇娇的尸体,长声叹息。

“噢!”掌柜呼出一口气,道:“还好!”

“不好!”露露接去了他的话,道:“娇娇已经接下了这笔生意!”

掌柜笑了起来,指着娇娇的尸体道:“那你应该去找她!”说完,他的脸立时板了下来,一脚将陆槐踢得跳了起来,叫道:“还不快走?”

陆槐垂着头走出,掌柜走的比他还要快,竟然先他一步出了门去。

露露在房内问道:“这里还有他的五万两银票!”

“送给你做封口费!”掌柜的急急忙忙回了一句,拉起陆槐便走。

行下楼来,出了门去。陆槐唯唯诺诺的道:“掌柜?像你这般做生意,赚的怕是还没有赔的多!”

“怎么?”掌柜瞪着眼睛问:“心疼那几两银子了?”

“不是几两!”陆槐压低了声音,悄悄的道:“是整整六万两!”

“别在这里唧唧歪歪。”掌柜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的看来,道:“你根本不是在乎银子,你是怕露露做不成这笔买卖,因此丢了性命吧?”

陆槐面露窘色,声音之中却带着关切,“她真的做不成这笔买卖吗?”

掌柜有些无奈,道:“露露犯了我们这行的大忌,她手下并没有伙计,但却在东家那里接下了这么一大笔买卖。如果她想做成,就得将这笔买卖倒手让给其他掌柜。可惜……”

陆槐的脸色有些难看,道:“这笔买卖有些烫手,只怕没人敢接,最后要砸在她自己的手里。”

“不错!”掌柜叹道:“所以我才给她留下了几万两银子,希望她可以将这笔买卖转出手!”

陆槐思虑一番,突然道:“我们应该接下这笔买卖。”

掌柜冷笑一声,道:“什么买卖该接,什么买卖不该接,不是你说了算。别忘了,我才是掌柜。”

“可……”“别再说了,走吧!”掌柜根本不容陆槐开口,掉头便走。

对面行来四个黑衣人。

正午,阳光正足,四人却以黑布蒙面。

他们都是左手握刀,倭刀!

陆槐紧跟在掌柜身后,与此四人逢面而过,心中疑问:“他们是谁?”

掌柜脚步匆匆,不曾停息,一路奔出十几里。

陆槐终于沉不住气,脚下加力,冲在路前,将他拦下。

“你不用问!”掌柜似乎已经知道他要问什么,道:“你猜得不错,他们是东瀛人!”

陆槐还是要问,“他们是不是去找露露联系那笔生意?”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掌柜并没有给他准确的答复,而且教训道:“不管是与不是都与你无关。”

“怎么与我无关?”陆槐瞪大眼睛,气道:“如果那几个东瀛人接下了露露的生意,而且做成了那笔生意,露露是不是要陪他们上床?”

掌柜又气又笑,道:“你以为露露的男人只有你一个?”

陆槐的脸憋得通红,吼道:“我不在乎她有过多少男人,可只要我活着,就绝对不许那些东瀛人碰她。”

掌柜疑道:“这倒怪了!难道东瀛的男人就不是男人 ?'…'都是男人又有什么不同?”

“我回去!”陆槐负气转头,向“翠玉赌坊”返回,道:“我碰过的女人绝对不允许东瀛人碰一下,哪怕是手指也不行。”

“嘿嘿!”掌柜在他身后发笑,挖苦道:“碰碰手指有什么不可以的?”

“不可以!”陆槐在怒吼,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狼,龇着牙道:“哪怕他们碰过露露的衣角,我都会杀了他们!”

“人可以讲感情,可我们根本不是人!”掌柜已经奔走在陆槐的身旁,一同向着“翠玉赌坊”赶回。

陆槐道:“别人可以不把我们当人,但我们自己得把自己当人。”

掌柜摇头叹息,“你不该做一名杀手,真正的杀手绝对不会感情用事!”

“你呢?”陆槐反问,道:“如果你没有感情用事,为什么要跟我回来?”

掌柜的板起脸,道:“我适合做杀手,不适合做掌柜!”

第三十七章:缇骑校尉(一)

(一)

金盔银甲,铁骑铿锵,连绵数里的护卫队伍威武雄壮。

唐善跟随着方琳一路赶上,来到霞儿宽大奢华的敞篷大轿旁。

霞儿对着唐善嬉笑,或许唐善这套金飞鱼服、鸾带、绣春刀的打扮显得更加英俊潇洒,霞儿的眼神之中隐隐露出了倾慕之意。

轿上乘坐的自然是一个绝色美女,不胜一握的细腰,凝脂一般的肌肤,修长的玉颈,略显清瘦的脸颊,朱唇、杏目、娥眉,在阳光与奢锦的丝帐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姣美可人。

唐善看去,直着双眼发呆。

霞儿看来,四目相对,如痴如醉。

方琳轻咳一声,道:“公主?唐善带到!”“恩!”霞儿下意识的应了一声,但却还在发呆,根本无意回应。方琳只得提高声调,再道:“公主?唐善带到!”

“啊?”霞儿应声而醒,脸颊泛起一片绯红,微微垂头,道:“方琳姑姑已经同霞儿讲过,霞儿的意思……也是请你入宫。你现在虽然进入了‘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可要做一名分番入直的宿卫恐怕还有些麻烦。等霞儿入宫见得皇上,会向皇上提出请求。皇上乃是霞儿的叔叔,想来不会回绝!”

“谢……”陆槐的“霞儿妹妹”已经涌在嘴边却又咽了回去,道:“谢公主!”

“好!”方琳板起脸,道:“你可以回到你值守的位置去了。”

“是!”唐善悻悻的点着头,恋恋不舍的掉转了马头。

霞儿虽然垂头不语,却一直用余光撇着唐善,直至他消失在视野之外。

北京城,锦衣卫北镇抚司。

唐善从一位面相凶恶的百户手中领到了一个腰牌,握在掌中,只见正面当中下书五个字,右侧为“锦衣卫”,左侧为“校尉”。其下横书两个字,却是他的名字“唐善”。腰牌的背面刻有“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北镇抚司”字样。

“正巧有桩案子!”面相凶恶的百户看向正在玩弄腰牌,对他的话语并不理会的唐善,冷声问道:“好玩吗?”

唐善听出他的语调有异,手上一停,挑起眼皮撇去,道:“有事?”

“什么叫有事啊?”面相凶恶的百户晃晃脑袋,自然是对这位愣头青颇为无奈,道:“陈炯在天津卫有桩案子要我们加派人手,镇抚司内人手不够,你先过去!”

“天津卫?”唐善嘀咕了一声,道:“公主……”他欲言又止,不知道是否应该把霞儿将请奏皇上调自己做一名分番入直的宿卫之事相告。

“公主?”面相凶恶的百户疑问一声,猛地板起脸,没好气的道:“镇抚使大人可没说过哪位公主对你一个小小的校尉曾有过什么交待。”他的语气变得严厉,“我看你还是抓紧上路,耽搁了公事可是要掉脑袋的!”

唐善握起腰牌,收在怀中,咧嘴一笑,道:“我是应该说‘遵命’,还是应该说‘是’?”

面相凶恶的百户捧起假笑,道:“我进入锦衣卫八年,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敢同上司这样的说话的下属。记住,别落在本百户的手上,否则绝对不会有你的好果子吃!”

“好!我记住了!”唐善掉头便去,气得这位百户一脸怒气,可又无处发泄,直憋得满脸通红。

天津卫,悦销楼。

令人欢悦、销魂的地方自然是青楼。

当唐善骑着快马,以一身飞鱼服、腰佩绣春刀、脚踏官靴的锦衣卫缇骑校尉的装扮出现在“悦销楼”门外的时候,看守在大门外两个身着黑衫,一双胳膊包在胸前的彪形大汉立时瞪大了眼睛。他们的眼睛本就不小,此刻瞪来,可比牛目。唐善见二人如此瞠目,倒还真怕他们的四颗眼珠滚出眼眶,掉落在地。

“三爷?”有人呼唤,但却不知乃是何人。随着呼唤声,一个劲装打扮的年青人跨步行出。

“三爷!”守在门外的两个黑衣大汉眼见年青人步出,急忙将盘在胸前的胳膊放落身旁,毕恭毕敬的唤了一声,垂首施礼。

唐善看去,但见这位年青人生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孔,眼中亦有精光流动,看起来应该练过几年功夫。

“笨蛋!”被人称作“三爷”的年青人低声咒骂了一句,快赶两步,抓起唐善的手腕,道:“你怎么穿着官衣?”说话间,他已经拉着唐善进入了“悦销楼”中。

天色尚早,该来的客人还没有来,不该走的客人也都没有走。“悦销楼”内倒也安静,只是楼上的几间客房内传来阵阵鼾声。

一个又肥又丑的中年女人坐在大堂正中的桌子旁吃着早饭,在她身边陪着一位略瘦的“大茶壶”。

三爷对这二人点了点头,一声不响的拉着唐善进了左手边第一个房间。

进得房来,唐善甩开了他的手,直接问道:“你就是陈炯?”

年青人面带不悦,翻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腰牌?”

“噢!”唐善取出腰牌,递上,再又问:“你是不是陈炯?”

年青人验过腰牌,递回,道:“不错!本小旗姓陈名炯!”随手在怀里取来自己的腰牌,递给唐善。

唐善翻来复去查看着他的腰牌,只见上面原本该是“校尉”的地方写有“小旗”二字,不屑的笑了笑,道:“小旗?我该怎么称呼你?”

“你叫我三爷就好!”陈炯抢回自己的腰牌,收在怀中,道:“你怎么能穿着官服来这里呢?没有人告诉你该换上百姓的衣服吗?”

唐善摇头,道:“没有!”

陈炯摇头叹气,问:“他们呢?”

“他们?”唐善疑问:“他们是谁?”

陈炯瞪起了眼睛,道:“不会是你一个人来的吧?”

“你猜对了!”唐善挤出笑脸,道:“北镇抚司有位管腰牌的百户长让我转告你,镇抚司人手不够,让我先过来帮忙!”

陈炯愣了片刻,问:“你出过外差吗?”

“外差?”唐善摇摇头,道:“我昨天刚刚在镇抚司领了腰牌,那个发腰牌的百户长直接就把我派到你这里来了,至于什么内差外差的,我不仅没出过,听都没听说过!”

刚刚在大堂内吃早饭的中年女人和那位“大茶壶”进了房来,规规矩矩的站在陈炯身前,齐声道:“三爷!”

陈炯一叹,道:“镇抚司只派来了一位校尉!”他指了指唐善,“我来为你们介绍,唐善!”指了指又肥又丑的女人,“这位就是我们‘悦销楼’的妈妈九婶!”指了指“大茶壶”,“这位是自己人,锦衣卫天津卫所的校尉徐校!”随着他的介绍,九婶和徐校对着唐善点了点头。

九婶面有难色,道:“镇抚司只派来了一个缇骑校尉,怕是于事无补!”

“有补无补也要看情况而定!”唐善回了一句,对陈炯道:“这究竟是一桩什么样的案子?先说来听听?”

陈炯道:“凤友山庄!”

“凤友山庄?”唐善低声嘀咕,他在脑海中将这个名字过了一遍,但却根本没有任何印象,禁不住摇头。

“看来你根本不了解江湖上的事情!”陈炯再又叹息,道:“只要是江湖中人,提起‘凤友山庄’,提起庄主许夫人,没有谁不知道!”

唐善暗道:“小爷被邪派的天尊关了六年,刚刚放出来没几日,怎么知道江湖上的事情?”嘴上却不服气的道:“在下是为朝廷效力的锦衣卫,不是什么江湖中人!”

“我也是一名锦衣卫,而且是一名小旗!”陈炯毫不客气的道:“锦衣卫也要了解江湖事,况且……”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许夫人同我们‘悦销楼’联系密切,我们楼里的头牌姑娘都是‘凤友山庄’选送过来的!”

“头牌姑娘?”唐善心头一动,眼睛眯成一条缝,嬉皮笑脸的道:“如此说来,这可是我们自家的事情。说说看,‘凤友山庄’究竟发生了什么案子?”

“这是一桩轰动江湖的大案!”陈炯显然对于唐善的无知很不满意,翻了记白眼,道:“许夫人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岭南大鳄’丁贺做十八房小妾,而且还搭上了十万两白银做为陪嫁。不想那丁贺却在回家的途中被人杀害。丁夫人已经认定杀害丁贺的乃是许夫人的女儿,而且还一口咬定许夫人便是幕后主使之人。据查,为了给丁贺报仇,丁夫人已经拿出一百万两白银,必欲取下许夫人的脑袋才肯作罢!”

唐善咧着嘴笑了起来,阴阳怪气的道:“三爷?这件事怎么听着都像是一场江湖恩怨,恐怕不该我们锦衣卫插手吧?”

陈炯道:“镇抚司里的人恐怕也是你这般想法,所以才没有派来人手相助!可你们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位许夫人对于陈某来说有多么重要,而且许夫人向我保证,她绝对没有指使女儿杀害丁贺。所以……于公于私,这件事我都要揽下!”

“好啊!”唐善的笑有些古怪,但却拍着胸脯道:“有什么事情要在下做,三爷尽管吩咐,千万不要客气,在下一定全力相助。”

“在下?”陈炯斜眼撇来,道:“听你的口气倒像是行走江湖之人 ?'…'”

唐善急忙改口,“属下!属下!只要三爷吩咐,属下一定全力去办!”

陈炯稍作思量,道:“那好!我们就接下这桩案子,有了锦衣卫插手此事,江湖中人多少要有些顾忌,可以暂时保住许夫人的性命!你……你去办一件事。”

唐善问:“什么事?”

陈炯微微一笑,道:“请丁夫人将丁贺被杀一案上报官府,然后把这桩案子接到我们手上。”

“好!”唐善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信誓旦旦的道:“请三爷放心,属下一定把事情办妥。”

“徐校?”陈炯还是有些不放心,道:“你同唐善一起去丁家走一趟!”

“是!”装扮成‘大茶壶’的徐校垂头回应。

第三十七章:缇骑校尉(二)

(二)

“岭南大鳄”丁贺的家竟然就在天津卫。

大门与堂门都是用脚踢开的,丁家的护院躲在一旁,无人敢拦。

丁夫人虽然已是半老徐娘,但姿色不减,只是脸上却有怒气。虽有怒气,却又敢怒不敢言。

堂上正中的座椅空着,丁夫人坐在下首左侧的第一张椅子上。唐善坐在右手第一张椅子上,与之相对。只是他姿势有些放肆,半依半靠在椅子上,活像是街头的泼皮无赖。徐校挺直着身子站在唐善的身后,他的脸上有些尴尬,似乎觉得唐善丢掉了锦衣卫该有的气势。

“二位上差?”丁夫人竟也倔强,既不施礼,也不起身,声音之中含着厌恶之意,道:“未亡人丁氏早已说过,家夫乃是暴病身亡!”

“暴病?”唐善的脸上泛起狡黠的笑容,道:“不是吧?据我们查证,丁贺是被人杀害的!”

丁夫人的脸色更加难看,冷声道:“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江湖人自有解决问题的方法。请恕丁氏放肆,二位上差好像很不懂规矩!”

“规矩?”唐善喝了口茶,放肆的将漱在嘴边的茶叶“呸”的一声吐在地上,道:“如果讲规矩的话,锦衣卫还能叫作锦衣卫吗?”

丁夫人气得满脸通红,憋着一肚子怒气,道:“锦衣卫为何要插手此事,还请二位上差可以给丁氏一个说法?”

“查案!”唐善挑着嘴角泛起一记冷笑,道:“杀害丁贺的并不是许夫人的女儿,许夫人也不是幕后的指使之人。我们此来一是为了还许夫人和她的女儿一个清白,二是为丁夫人追查杀害丁贺的真凶。所以……”

丁夫人没有听唐善的所以要说些什么,而是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质问道:“敢问这位上差?你凭什么说杀害家夫的不是那个贱人,凭什么说许夫人不是幕后的元凶?”

“废话!”唐善板起脸,道:“如果是许夫人做的,那她为什么要把女儿嫁给丁贺做第十八房小妾,又为什么白白赔上十万两银子的陪送?如果是她,她为什么不事前动手?那样岂不既省了女儿又省了银子?”

“她……”丁夫人哼了一声,道:“马车里只有那个贱人和家夫两个人,如果不是那个贱人下的毒手,又会是谁?”

“马车呢?”

“停在后院。”

“带我去看。”唐善已经站起身。

“有这个必要吗?”丁夫人未动。

“有没有必要你能说得算数吗?”唐善冰冷的声音之中颇有些以势欺人的味道。

“好!”丁夫人的脸已经被气得发紫,可她还是不敢发泄,悻悻的道:“二位上差这边请!”拍着座椅的扶手站起,人前带路。

马车还是原样,自从丁贺跌出车门,车里的东西还没有人动过。

唐善钻进车厢,上上下下查找着。他很快便发现了问题所在,站起身,指着地板上的小洞对丁夫人道:“这是个新的茬口,问题就应该出在这里。是一种暗器,车底下藏了人,通过这个小洞射中丁贺!”

丁夫人蹙眉看了看,挑起眼皮转向唐善,疑道:“难道这根针真的是什么人从车下射中家夫的?”她的手中已经捏出一根细如牛毛的黑色铁针。

唐善微微一笑,道:“夫人现在可以去报官了吗?”

丁夫人叹息一声,无可奈何的道:“丁氏若是不去……”唐善递给徐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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