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录-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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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冲昏头脑的唐善都要一亲芳泽。
“呀呀呸呸的,那样岂不成了下三滥的采花大盗!”唐善还在犹豫,竭尽全力控制着本能的冲动。
“唉……”随着一声似幽还怨的叹息,王选侍突然睁开了眼睛。
唐善大惊,而在大惊之下又是一愣,竟然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其实他本有打算,进得房来之后,不待王选侍有所反应,先要点住她的穴道,说明此次的来意再为她解开,是去是留尽凭她自己作出抉择。
可眼下的情形是,王选侍的双眼瞪得大大的,脸上满是惊容,樱桃红唇也已经张开……
这就是唐善一愣之间所造成的后果,只要王选侍发出一声惊叫,唐善的如意算盘便要落空。
接下来,做不做一个下三滥的采花大盗已经不是唐善应该考虑的问题,他所能做的只能是将闻声惊起的宫女、太监通通做掉,然后火速出宫,亡命天涯……
王选侍的叫声已经下意识的喊出,但只是“唔”的一声轻响,却是她的柔荑抢在喉咙发声之前按在了自己的嘴上。
唐善只觉得背脊发凉,竟然已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王选侍脸上的惊惧之色渐渐消去,按在朱唇上的柔荑也已经放落。可她的两抹黛眉却几乎锁在了一起,眼光也是闪烁不定,姣美的容颜之上渐渐布起了一层冰霜。
唐善将声音压得很低,“王姑娘受惊了,唐善深夜前来并无恶意,只是前次惊扰到了王姑娘,此次特来赔罪。”他取出得自马场身上的那片绿檀挂坠,托在掌中,递上前去,道:“这块绿檀挂坠虽然不是什么名贵之物,可它通体幽香,滑。润光亮,又能辟邪,即便在宫内也是件稀罕物件。唐善此来只为进献此物作为赔罪,还请姑娘笑纳。”
王选侍的脸上阴晴不定,闪烁的目光也在唐善脸上不停扫动,却也压低声音道:“这里是内廷,只有内侍才可以行走。何况这里又是我的卧房,你深夜潜入,有惑乱宫闱之嫌,你不要命了?”
“这是在装正经还是在试探我?同样是情。欲难禁,有话何不直说?”
唐善傻傻的眨着眼睛,道:“姑娘久居深宫,可怜了这般花容月貌,唐善虽是赔罪,却也想来探视一下姑娘。”
“你……”王选侍的脸羞得火红,咬着嘴唇道:“前次我在房中沐浴,曲公公曾说……”她的眼中荡。漾着春色,话说到一半便即停止,黛眉轻轻一挑,羞涩的看来。
“真的可以,看来可以按倒了!”
唐善递上绿檀,王选侍微微一笑,柔若无骨的玉指已经搭在唐善的掌中。
唐善双眼发直,却是看到王选侍那两只浑圆的酥。乳由半敞的丝袍内轻轻晃动,更有少半放肆的暴露在外。驿动的心,奔腾的血脉,迫使他猛的握住王选侍的手指,王选侍作势回缩,可唐善却已经将她拉在了怀里,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伸入了她的丝袍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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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真情告白
负责收钱的乃是掌柜,可客人突然变了卦,要见陆槐。
“这样的要求不合规矩!”掌柜把对客人所说的话又对陆槐重复了一遍。
“这笔生意原本就不符合规矩!”陆槐毫不在意的道:“而且我也想再见见他们,问问他们为什么不惜花费十万两黄金也要截下影子门的十颗东珠!”
掌柜提醒道:“露露的死怪不得他们,是我们自己没有打探清楚,冒然行动所至。”
陆槐痛失爱侣,谁也保不准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我知道!”陆槐的眼中有哀伤闪过,轻轻点点头,道:“露露的死虽然令我很伤心,可我还没有到疯狂的地步,滥杀无辜的事情我不会做。”
“那就好!”掌柜叹息一声,道:“我去挑选会面的地点,免得他们在交易的时候动什么手脚。”
陆槐淡淡的道:“不必!”
“不必?”掌柜叫了起来,怔怔的看着他,道:“你的脑袋是不是坏掉了?如果他们别有用心,对我们来个黑吃黑,我们怎么办?”
陆槐的脸上充满了无奈,道:“他们的武功太高,要是一起向我出手,我恐怕连十个回合都挡不住。如果他们心存不轨,我们根本无法防备。”
掌柜听明白了他的意思,道:“既然无法防备,索性直接相见,倒也省事!”
官路,前后通畅,左右平坦,便似陆槐此刻的心情,坦坦荡荡,不带有一丝阴霾。
紫星、紫云从前路转出,一步步行近。
“搞什么东西?”掌柜嘀咕了一声,因为他并没有看到银车。
“对不起!”紫星在距离陆槐一丈外站定,道:“黄金的数量太大,携带起来很不方便,所以我们临时把黄金换成了银票。”
紫云取出一张银票,上前数步,递给陆槐。
陆槐接下,扫了一眼,的确是银票,但上面标注的却是八万两黄金。
“你已经认出了我的身份!”陆槐取出装有十颗东珠的锦袋递了上去,扬了扬手中的银票,道:“安顺钱庄?江南最大的钱庄,曾经属于我们陆家的钱庄!”
“不错!我们已经知道你就是陆槐。”紫云接去锦袋,道:“但把金子存入安顺钱庄却不是我们的主意!”
“是我!”岳乘风出现在路中。
“大哥?”陆槐双眼一亮,欢声出口。
岳乘风踱步走上,道:“原本属于你们陆家的各处生意都已经被山庄接管,那些金子是你该得的,你随时都可以去取。”
陆槐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白痴到出资十万两黄金找他去抢区区十颗东珠,因为这只是岳乘风送给他黄金的一种方式。
陆槐摇了摇手中的银票,扬声道:“有了钱也不应该乱花,兄弟们手头都不宽裕,你应该把金子分给他们,也让他们摆摆阔气。”
“他们!”踱步走来的岳乘风看起来走的不紧不慢,可眨眼间已经来到陆槐的身前,道:“我还敢把钱给他们?六弟看中了铁相神尼的女弟子穆青青,非要给济慈庵的菩萨重塑金身,而且一出手就是三万两。如果不是我拦着,你的十万两金子早就打了水漂啦!”
“三万两?”陆槐憋不住笑了起来,道:“只有你最抠门,你这个大哥当得不好,还是我这个二哥替他出吧!”
“别!千万别!”岳乘风急忙摆起手来,道:“铁相神尼最看不得男欢女爱之事,你要真的替六弟拿出了这笔金子,铁相神尼非但不会领情,怕是六弟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也就彻底没戏了!”
陆槐苦笑,叹道:“其实也不是为他,我是为了露露!”
“我已经知道了!”岳乘风的手拍在了陆槐的肩膀上,歉声道:“都是大哥不好,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害死了露露姑娘!”
陆槐问道:“如果露露没有死,你是不是不会现身?”
岳乘风没有回答,而是脸带尴尬的道:“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他吞下一口口水,“当年我曾经说过,暗害你的人很可能是为了打邱兰小姐的主意。可现在……父亲大人亲自跑去邱家庄提亲,邱兰小姐竟然想也没想便嫁给了我!这不,她也就变成了你的嫂子!”
“恭喜!”陆槐调皮的抱了抱拳,笑嘻嘻的道:“当年我就曾经亲自给你做过媒,可你死活都不同意。现在好了,你娶了邱兰嫂子,陷害我的人诡计落空,我也就不必再担心她的安危了!”
岳乘风摇头苦笑,疑问道:“你就这么相信我?”
陆槐瞪去一眼,道:“你是我大哥,我不相信你相信谁?”
“记住我当年对你说过的话,无论是谁,你都不可以相信。”岳乘风语重心长的道:“你现在变成了一个杀手,更不能轻易相信别人。”
“大哥,你……”陆槐突然一呆,却是看到邱兰正沿着官路徐徐走来。他压低了声音,埋怨道:“你怎么把嫂子带来了?”
“如果不是你嫂子发现了这件事,我也不会现身,金子也不会变成银票!”岳乘风一脸无奈。
“陆槐!”邱兰定身在三丈之外,怒声呼喝。
“二弟拜见嫂嫂!”陆槐跪地拜见,而后起身,正色问道:“嫂子有什么话要交待给陆槐吗?”
邱兰板着脸道:“答应我一件事,说不定我真的可以认下你这个二弟。”
陆槐道:“但请嫂子明言。”
邱兰高声道:“从今日起,我要你保证不会去做有违武林正义之事,更不会滥杀无辜。”
“好!”陆槐想也没想便答应了下来,回道:“陆槐可以保证!”
邱兰行上,脸上带着尴尬的笑,道:“二弟!有关你的正邪之争已经持续了七年,至今也没有一个定论。虽然你大哥和神剑山庄里的兄弟们都相信你是无辜的,可你也要为他们想想。毕竟神剑山庄是武林正道的中流砥柱,以你现在的身份的确不便与兄弟们过多来往。”
陆槐点着头道:“我明白!”
邱兰叹了一口气,道:“嫂子这个人有什么说什么,要是有些话说得不中听,你也别往心里去。”
“不敢!”陆槐毕恭毕敬的回道:“嫂子教训的是!”
邱兰看了看陆槐手中的银票,道:“这么多的金子,足够你一生所需了吧?想没想过退隐江湖,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陆槐挤出笑脸,道:“想过!但我还有几件事情要办,等办完了事,我就去一处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归隐!”
“没有什么东西是放不下的!”邱兰先是遥视远方,而后收回目光,微笑着道:“嫂子对你的怒气来自你我先前的婚约。现今嫂子已经嫁人,而且所嫁之人非常中意,嫂子先前对你的那些怒气也消除了七七八八。至于那些枉死的无辜之人,便由穆大侠他们去查吧,你的事终究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不行!”陆槐倔强的摇了摇头,道:“事关声誉名节,陆槐一定要查出事情的真相!”他屈身跪倒在邱兰身下,“陆槐知道嫂子也是一片苦心,可陆槐不能从命,还请嫂子不要怪罪!”
“二弟!”岳乘风扶起陆槐,看来的目光充满了信任,“等事情的真相大白于天下,大哥亲自接你回庄。”
“好!”陆槐用力点了点头。可他心里却道:“等到了那一天,我是不会回山庄的,因为露露还在仙霞洞府等着我,我要去陪她!”
“岳少侠!”正在远处警戒的紫星突然扬声,道:“有人来了!”
“大哥!我先走!”陆槐生怕被人撞见,连累岳乘风名声受损,对掌柜递去一个眼神,飞速窜出。
就在陆槐的身影消失的时候,手持判官笔的邱寒天在路头现身,几个起落间已然赶至,四下查看一番,怒声问:“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来见陆槐?他在哪儿?我要杀了他!”
“爹!”邱兰拉住了邱寒天的胳膊,道:“乘风怎么会带着女儿来见陆槐呢?我要是见到了他,还不在他身上捅出十七八个窟窿来?”
“岳父大人,您这是……?”岳乘风岔开话题,反问邱寒天的来意。
“奶奶的!”邱寒天气得直跺脚,挣脱了邱兰的拉扯,叫道:“老夫这回可真是丢尽了这张老脸。一个蒙古鞑靼,老夫追了他一天一夜,生生把人给追丢了!”
“蒙古鞑靼?”岳乘风也吃了一惊,道:“难道蒙古人要有异动?”
“蒙古人有没有异动我不知道,可这鞑靼杀了我庄下三名弟子。不杀了他,我这张老脸如何还能出去见人。”邱寒天看向远处的山林,道:“乘风?紫星、紫云二位道兄?你们在这就好,帮我搜搜那片林子,说不定那个蒙古鞑靼就藏在里面。”
“爹!”邱兰再又拉住了邱寒天的胳膊,道:“您连对方的底细都没弄清,冒然深入山林,岂不危险?”
“危险?”邱寒天瞪起眼睛,道:“你也不打听打听,你爹什么时候怕过这两个字?”甩开邱兰的拉扯,放开大步,向着远处的山林掠去。
“二位前辈?”岳乘风微微一笑,道:“有劳了!”
“岳少侠放心!”紫星、紫云齐声回应,向着邱寒天追去。
“乘风?!”邱兰抓住了岳乘风的衣袖,脸上尽是忧虑之色。
“放心好了!”岳乘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你爹又不是纸糊的,即便对方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见了他老人家也只有逃命的份。再说还有紫星、紫云二位前辈,他们三位加在一起,就连我爹也奈何不了他们,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耳听岳乘风的安抚之言,邱兰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她的笑容很甜蜜,也很幸福……
第七十章:圣手天王
幽香的闺房,汹涌澎湃的一番风雨刚刚停歇,王选侍如丝顺滑的肌肤已经被香汗浸透。
“去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王选侍趴在锦被中,水汪汪的大眼睛怔怔看来。
唐善凑在她的螓首旁,在她的香腮上亲了一口,悄声道:“金一针的缝纫手法天下一绝,我请他做件袍衫,过几日给你送过来。”
送衣服自然是假,偷情才是真。
王选侍红彤彤的脸上泛起娇媚而又羞涩的微笑,柔声道:“你要小心。”
“知道!”唐善手脚麻利的穿好衣衫,掠身飘到床边,回头一笑,道:“记得关好窗,要是别的男人趁机溜了进来,我可就要吃亏了!”
“谁有你这样的色胆?”王选侍轻声娇笑,嗔道:“圣上的女人你也敢碰,你就不怕我跑到圣上那里告你一状,看不判你个满门抄斩!”虽说是玩笑话,可“满门抄斩”四个字一经出口,她的脸瞬时变色,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蹙眉催促道:“快走吧!”
唐善知道她是被自己的话吓到了,却也不敢笑她,生怕这位刚刚到手的美人惧于皇家的威严自此断了联系。
“自己小心!”唐善提醒了一声,推窗飘出,跃上屋脊,一路溜回了自己的厢房。
偷食的感觉本就刺激,更何况唐善所偷的绝非普通的“吃食”,而是皇家私藏的“美味珍馐”。
爽歪歪的唐善便连做梦都能笑出声音来。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唐善还赖在被窝里回味着王选侍秀发上特有的异香,不肯起床。
“咣当”一声,门被推开,陈炯闯了进来。
“唐大人,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床?”陈炯随口数落着,一屁股坐在茶桌旁,倒了杯茶,“噗……凉的?”刚刚入口的茶水再被他一口喷出。
“废话!大清早的,谁给我沏茶?”唐善爬下床,喝了杯凉茶,阴阳怪气的道:“我可比不了你们御前侍卫,你们有人伺候,随时都能喝上一口热茶!”说着话,取来一套便装,换在了身上。
“怎么,要出宫?”陈炯斜着眼睛看来。
“今天不当值,我到街上逛逛,顺便找郑兴他们喝两杯。”唐善趴在茶桌上盯着陈炯,用手指挠了挠鼻尖,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碧玉老人的事已经查清楚了。”陈炯垂着眼皮,像是不敢同唐善对视,生怕被他看破自己的心事一般。
“靠!露露都已经死了,你查她爹的事情还有个屁用?”唐善再又倒了杯凉茶,漱了漱口,喷在了地上。
“这件事还真就有点意思!”陈炯感叹着,有意引诱唐善来问。
唐善呵呵一笑,道:“陈大人是在吊我的胃口吧?你这招太老土,没什么劲!”
啪的一声,茶杯拍在了桌上,吓了陈炯一跳。
“你呀!”陈炯指着唐善,笑着摇了摇头,道:“圣手天王尹大坤的名字你听没听说过?”
唐善捧起一脸的假笑,撑着桌面凑在陈炯身前,道:“别卖关子,有话直说。”
“你小子鬼精鬼灵的,不用猜也知道圣手天王尹大坤自然就是露露的父亲碧玉老人。”陈炯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微笑,道:“尊号之中能有‘天王’二字,说明尹大坤这个人绝对不是寻常人物。‘圣手’则是天王的由来,可见他手上的功夫高深莫测。但他手上足以称得上一个‘圣’字的功夫究竟是什么呢?”
为了满足他的虚荣心,唐善只能顺着他的话问道:“是什么?”
陈炯十分满足,得意的道:“赌!”
“赌?”唐善觉得有些意外。
陈炯眼中精光大盛,道:“尹大坤出道三十年,豪赌二十载,无一落败。十年前他退隐江湖,随后便再也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有些意思!”唐善的手指在桌上敲个不停,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豪赌二十年无一落败,尹大坤岂不是天下无敌赌界第一高手?这样的高手怎么会在翠玉赌坊输了个倾家荡产,不仅欠下百万赌债,还要逼着女儿卖身还债?
陈炯有什么神通,可以将退隐江湖十年,没有任何消息的尹大坤揪出来?
“更有意思的还在后面。”陈炯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道:“尹大坤竟然前来找我们帮忙,要我们帮他吞下翠玉赌坊。”
“噢?”唐善的脸上也泛起冷笑,道:“原来是这样!”
“怎样?”前来卖弄的陈炯反倒问起唐善来。
唐善分析道:“尹大坤根本不是退隐江湖,而是改名易姓在翠玉赌坊旁边开了那间碧玉斋,偷偷的潜伏了下来。为了获取翠玉赌坊的核心秘密,他不仅装成一个逢赌必输的烂赌鬼送上门去,而且还派露露潜入了赌坊。现在他一定掌握了翠玉赌坊人员组成、生意往来、消息流通等等至关重要的情报,自认为时机已到,该是他动手的时候了。”
陈炯的表情看起来非常惊讶,他只是告诉了唐善两件事,一是碧玉老人的真实身份,二是碧玉老人现今的目的。可唐善竟能将整件事贯穿起来,一语道破尹大坤苦心经营了多年的计划。
“小心!”陈炯在心底暗暗提醒自己,“这个人太聪明,如果是朋友,他会是最好的帮手。如果不是,他将是最可怕的敌人。”
江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朋友,一种是敌人,没有中间地带。
官场也是如此。
眼见陈炯默不作声,脸上阴晴变化交叠不定,自以为聪明的唐善立时收起了得意之色,试探着道:“陈大哥?小弟信口雌黄,该不会真的猜中了吧?”
“老弟!大哥不是你,猜不出尹大坤心里究竟是何想法!”陈炯呵呵一笑,道:“但他现在的计划却非常简单,只要杀了翠玉赌坊的东家,其他的事情全都可以水到渠成。”
唐善自然看出陈炯已经对他产生戒备之心,不敢再卖弄他的小聪明,傻傻的问:“他是想请我们做掉翠玉赌坊的东家吗?”
陈炯摇了摇头,道:“翠玉赌坊的东家自会有别人料理,我们只要做掉他的两个保镖就可以了。”
“陈大哥说完了?”唐善觉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