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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缘定三生之云境传说-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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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悲一震,侧过头看着青凌,“你疯了?!”

青凌深深望着梨裳,向着她走过去,面上坦然,眼中流光明灭,“刚才是我逾矩,但我不会道歉。你要杀,就动手吧。”

“你以为本宫不敢?”

“我知道你会动手。因为我对你来说,只是个路人。”青凌的声音平淡,完全不在乎生死的样子,可目光中却含情一般,“反正能死在你手下,我也认了。”

梨裳把手中的光球扔出去的时候,莫悲惊叫一声,而青凌则闭上眼睛。

那团光球落在青凌脚边不远处,炸裂开来,尘烟纷飞着把一切都吞没,轰鸣声响彻寂野。

莫悲呆愣愣地看着,身体还保持着要冲过去的势态。

然而在尘埃落定后,青凌仍然长身玉立,只是绿衣上稍稍染尘,身上毫发无伤。

梨裳只要再偏一点点,就可以取他性命。

青凌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梨裳,忽然笑了,整张脸都生动起来,眼角春色蔓延。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杀我。”

梨裳垂下手,心里忽然空落落的。

她这是做什么呢?

青凌是鲛人中的重要人物,怎能因为这点冒犯,就杀掉。

她这完全是为了发泄梦境中的无力吧?

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忽然什么都不想再想,疲累感一bobo冲向梨裳,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再动。

果然中州是不应该来的。最适合她的,还是那片寂静无声的云境。为什么要来呢?好好的过自己本来的日子,多好。

梨裳转过身,走向拴着马匹的树林。此时青凌忽然在身后喊起来,“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做?”

脚下略微一滞。但她没有转身,继续前行。

“因为我,青凌,喜欢上你了!!!”他毫不避讳地喊着,声音里甚至带着某种欢乐。那喊声回荡在空中,转着圈向四野扩散。

喜欢?

恍惚中,又看见那个花丛中的少年,略微红着脸颊,轻声说着,我喜欢你。

完全不同的语气,说着相同的话。此时她听在耳中,却只剩一片苍白。

向着天阙的方向,她几乎是在奔逃,把所有都抛在身后,不再回头。

那种东西,她不会再信了。

梨裳和莫悲刚刚到达迦蓝城时,仍是乔装成平民,并没有引起太多骚&动。

迦蓝城没有什么变化,和从前一样热闹而安宁。整座城市被笼罩在金黄的光束之中,围绕着迦蓝山盘旋而下的道路上依旧跑着数不清的马车,行人往来络绎不绝,大路旁林立着店铺民宅,窗棂和门上装饰着闪闪发亮的宝石,成群的灵鸟掠过铺满五彩琉璃的房顶,流光溢彩,宛若彩虹。

看来这两个月没有发生暴&动什么的,一切如常。梨裳自嘲的想着,其实这个地方也不是缺她不可。

梨裳没有直接回王宫,而是去了学士府,灵卿如今的家。当她看到梨裳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惊得目瞪口呆。15174024

“梨……云后?!!”灵卿狐疑地看着梨裳,一脸的不信,仿佛在怀疑她是个假冒云后。

梨裳无奈弯了弯眼睛,“才几个月,新娘子就不认得了?”

“真的是云后!”灵卿赶忙上前两步,正要行礼,梨裳把她拦住了,“这大门口的就免了,等进去再说。”

刚刚还凶神恶煞拦着梨裳不让进的护卫都傻了眼,连忙毕恭毕敬让到一边。梨裳和莫悲跟在灵卿身后走进府邸。

第二百三十四章 神力重损 修养难复

一进堂屋,灵卿就亲自将茶水奉了上来,莫悲作为一个无官无品的侍卫却也接到文曦将军亲手泡的茶,脸窘得发红。爱虺璩丣

许久没有喝过云泉冲的茶水了,梨裳慢慢喝着问道,“瑾瑞呢?”

灵卿笑笑,“夫君才去了藏书阁,怕是一时半会不能回来了。”

见到灵卿刚刚提到夫君二字那副幸福的小妇人姿态,梨裳似乎才恍然想起自己仅剩的朋友也嫁为人妻了,许久没在说话。

“云后……什么时候回来的?”灵卿忍不住了,出声问梨裳。

“刚到。”梨裳盖上茶碗的盖子,“本宫不在这段日子,朝中可有出什么事么?”

“没出什么大事。不过……”灵卿微微转动眼球,见没什么仆人在场,低笑一声,说,“你不在,大司马和宰相大人都要打起来了。”

梨裳挑眉,“怎么个打法?”

“比如前一阵,少府有一个少府丞的空缺……宰相跟大司马为了这个人选争执足有月余了……”

“最后定下来没有?”

“没有……一直打到现在了……”

梨裳稍稍放下心来,少府丞……还好不是什么大官。

那两人也真有闲心,为这么一点破事,也能打将近三个月。

“本宫不在这件事,宰相对外怎么交代得?”

“说是从中州回来,身体不适,所以在行宫调理身体。”

“好,本宫现在也调理的差不多了。”梨裳站起来,“灵卿,本宫有件事,想让你查一下。”

“云后请讲。”

梨裳说,“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奇怪的天象出现,尤其是北境那一边。”

灵卿皱着眉毛想了一会儿,然后回答梨裳,“没有听说过啊。自从暮关之乱被平定之后,北境一直挺安静的。”

连灵卿也没有听说过么?梨裳略微点头,然后告诉她,“你派人去查一下,尤其是边境附近,最近几个月有没有什么异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都报告给本宫。”

“遵命。”

“时候不早了,本宫该回宫了。”

灵卿在后面出声道,“云后,我派人护送你回去吧。”

“也好。”

入宫之前,灵卿命侍女伺候梨裳更衣沐浴。温软的云泉从毛孔渗入体内,荡尽一切疲累不适,水汽晃晃悠悠浮在四周,幻境一样迷蒙。侍女们捧来一叠叠银光闪烁的衣服。梨裳站起身,就有人将柔软的云锦覆上来,一层一层,滴水不漏。梨裳看着她们围着她忙碌,忽然感觉繁复华丽的衣袍变成了一个厚厚的茧,把她渐渐缠裹其中。进进许也个。

有人轻柔地梳理着她的头发,面前的铜镜里照出梨裳模糊的脸,恍惚中,又苍老了许多一般。

做完这一切,梨裳便登上凤辇,在将军府护卫队的护送下向着山顶处金色的宫殿驶去。路上的行人都跪在两旁,一直延伸向北溟山的最高处,每经过一处,高呼万岁的声音就不断传到耳边,如同向前推进的浪潮。

这样的臣服忽然让梨裳想起了自己一直以来的身份,她云后,是云境的国主。而就在不久之前,她把他们完全遗忘在脑后,甚至不愿回来。

原来短短的六十天,就几乎让她忘了自己是谁,甚至编造着各种留在中州的理由,欺骗自己。

庞轩汉稽带着一干重臣在王宫大门处迎接。梨裳看着这铺天盖地的阵势,竟然有些不习惯了。苏筱快步上前伸出手臂,梨裳扶着他下了车撵,抬起头。

数丈高的王城城墙就立在面前,莹白到半透明的墙壁上绘饰着金色和朱红的纹路,优雅地缠绕在一起,就连大门也是那样的高,拱顶被两个威武的武士石像托起,任何人站在它面前,都不值一提。

终于,回来了……

回到正常的生活里……

梨裳在庞轩和汉稽面前停下,扶起他们二人,“本宫不在的时候,辛苦二位了。”

“为陛下分忧,乃是我二人的荣幸。”汉稽如此说着。而庞轩则弯着腰,长长呼出一口气,“陛下回来就好……”

梨裳冲他们笑笑,然后就径自往宫里走去,顺便挥了挥手,叫来苏筱,“以后没必要弄这么铺张,让他们都散了吧。”

一路走回寝宫,吵闹声也渐渐静下来。空旷的大殿中只有那几缕交织的光柱随着流云摇着,一股尘封了千万年般的腐朽与死寂已经生根在这里,夹在每一滴水雾中。这儿天生就是个安静的地方,每个人说话时,都不自觉的变成了耳语。

“莫悲呢?”梨裳回头寻找。侍官们连忙跑出去找人,不出一刻就把那傻大个带了过来。

他也已经脱掉了平民的衣服,换上一身普通的铠甲。

“属下参见云后。”莫悲吭的一下跪下来,头压得比原来还要低了。

梨裳看着那颗快要钻到地缝里去的脑袋,忽然挺想笑。这小子是不是以为她要罚他了?

“侍卫莫悲听封。念你连月来多次护驾有功,擢升武骑常侍。往后,就随侍左右吧。”

莫悲咦了一声,抬起头来,似乎反应不过来的样子。

“谢恩啊!”旁边一个侍官低声提醒,莫悲才如梦初醒一般,重重地磕了个头,高声道,“谢吾后!!”

此时苏筱刚刚走进来,大概是刚刚料理好外面迎接的事物。看见他梨裳便问,“宰相回去了么?”

“回陛下,庞轩大人已经先行回去了,他说他明早再来觐见。”

梨裳点点头,示意苏筱可以退下了。但他却仍滞留着,试探性地问,“陛下,要不要,请个太医来看看?”

梨裳刚想说有什么好看的,却忽然想起神力的问题。也不知道那样激发慕渊的神力之后对自身神原的损伤究竟有多大,到现在她连一成神力都没有恢复回来。应该让太医查一查。

“传吧。”

摒退所有侍官,梨裳靠在贵妃榻上,伸出手腕让太医诊治。这个名叫君浩的大夫十分年轻,看上去像是才入太医院不久的,小小年纪竟然就能升上长太医的位置,倒还真是少见。

不过……这人到底行不行啊……

君浩搭了一会儿脉,脸上表情看不出什么端弥,只是仔细看着梨裳的面色,然后撤开手。

“云后。”他站起来,双手揖在胸前,神色恭敬,“往后十四年内,吾后都请不要再妄动神力。”

梨裳心中一惊,几乎怀疑起自己的耳朵,“十四年?”

大夫笃定地点点头,继续说道,“陛下神原受损严重,但臣可以开一个药方,如果按时服用,并配合治愈之术的调养,十四年应该就可以复原了。”

梨裳等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太医,他在开玩笑么?怎么可能要这么久?

看着君浩没长胡子分外光华的面部皮肤,梨裳就强烈地觉得他诊错了。只是摸摸脉,看看相,就能清楚?苏筱怎么办事的,竟然找个这么年轻的来……

可……其实梨裳也不算太意外,那种唤醒神元的方法,本来就是极危险的。

十四年,对云人来说,并不算一段很久的时间。能复原,就不错了。

“云后是否不相信臣?”君浩却突然开口了,波澜不惊地望向梨裳。

她沉吟一会儿,“你……确定么?”15174024

眼见自己被怀疑,大夫并没有生气,仿佛习以为常一般,“臣自八岁开始学医,二十之后,就没有再误诊过了。”

二十岁?刚刚成年?

好大的口气……

君浩顿了顿,继续说道,“陛下的神元耗损极为严重,若是平常,要恢复几乎是不可能的,甚至就算是请大侍僧耗尽神力施用治愈术也没有回转余地。陛下若不信,可传召其他太医,臣若有半句虚言,愿受绞首之刑!”

一番话说得字字确凿,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铿锵有力,目光深处隐隐闪着明光,那是对自身医术绝对的自信。

这个人,性子够傲的。竟然愿意在太医阁效力。

梨裳看了君浩一会儿,问他,“十四年,都不可以动用神力?”

“最好不动,过度便有损伤。”

梨裳不知,她的神元,耗损竟然这么严重么?11Fsk。

难怪她最近这么容易疲累,从天阙上来时,速度比原来慢了两倍不止。大概是因为给慕渊唤醒神元后,没有好好休息,又滥用神力的缘故吧?

“十四年,就十四年吧。”梨裳收回手,整理好袖子。反正深居王宫中,也没什么需要用到神力的地方。

而她大概也没什么机会去别的地方。

名叫君浩的太医行了个礼,说了句,“臣现在就去开方子,臣告退。”在得到梨裳的首肯后便退了出去。

殿里只剩她一个人仰视着汇满壁画的穹顶。

怪不得从来没有人肯用这种方法帮别人激发潜在的力量。若是寻常人,找不到高明的大夫,不就如同废人。

也就是她这种傻瓜,才会做这样的事。

越想越可笑,所以梨裳也就呵呵呵笑出声来。笑声孤单地沿着穹顶转了一圈,便碎落在地面上,变成迷离的光点。

开始的几天是忙碌的,两个月来积压了许多庞轩和汉稽不敢擅自做主裁夺的公务,得一项一项顺理,梨裳几乎夜不成寐。一切都逐渐回到原来的轨迹上来,恢复成了往昔的每一个日出日落。

然后在梨裳回来的五日之后,苏筱告诉她,碧落要见她。

第二百三十五章 白塔叙旧 年复一日

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爱虺璩丣梨裳放下沾了朱砂的笔,让苏筱请他进来。

蓦一看见那张相同的面容,她一时又有些迷惑,分不清走来的人到底是谁。可这迷惑只在一瞬之间,他们相同的,也只有外貌,碧落身上没有那人的影子,丝毫也没有。

绝美的云神踏着散碎阳光走到梨裳面前,华服坠地,蓝色的长发随着带起的气流柔柔摇曳,蓝宝石般的双眸晶莹剔透。碧落看了梨裳一会儿,说道,“你回来了。”

“早就回来了。”她淡淡地说。

“为什么去了那么久。”

“被一些事耽搁了。”

碧落缄默半刻,忽然说,“见到那个孩子了?”

“自然见到了。”

“这两个多月,你们一直在一起么?”他转开视线,随意似的问道。

梨裳看着碧落的样子,忽然察觉到了什么。站起身来,走向他,“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你不是说,他不是沛顼么?”

碧落看梨裳一眼,面上没有太多变化,“我只是随便问一问。”

“你知道了,是不是?”梨裳浅浅一笑,“你知道他是谁了。”

碧落抿了抿嘴唇,却仍然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嘴角的笑容荡漾开来,梨裳小声对碧落说,“算了吧。如果不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你才不会主动来见本宫,还问那么多关于那孩子的问题。”

碧落的目光晃荡几下,身上不易察觉地一阵绷紧,梨裳仔细看着他的表情,他却没有直视回来。料料迷一容。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是说,你一直就知道?”梨裳歪着头,问道。

碧落长长叹出一口气,似乎不打算再装了。他转过来,直视着梨裳,“大概一个月前,我忽然感觉到了他的力量。”15174040

一个月前?

大概就是梨裳帮慕渊唤醒一部分神元的时候吧?

“所以,你承认那是他?”

碧落有一瞬的迟疑,但仍是轻轻颔首,随即眼睛深处流露出哀伤之色,像是从苍穹深处盘旋而出的暗流,“可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变成凡人……为什么我一直感觉不到他……”

梨裳看着碧落的样子,忽然觉得这个云境的保护神仍然是很久以前灵修苑中那个不会说话的小孩儿,琉璃一样脆弱,是她曾下定决心要照顾的人。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连面都不想再见了。

“他现在,好么?”碧落有些犹豫地问着。

梨裳想起离开时,慕渊伏在地上的样子。她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反正,他已经得到了康王的支持,足以护身的力量,还有王位。他想要的,已经都得到了。

他已经做出过选择。11FsA。

“他,会很好的。有神力,又有叔父帮助。”梨裳看着两只在窗口停下的灵鸟,“他现在,已经是轩辕国的国主。”

“你们……”

“你放心,本宫不会再去招不该招惹的人。”梨裳回过头,“有些事,本宫已经想明白了。”

碧落的目光幽幽缠在身上,不知为何,看得梨裳心底隐隐发慌。

所以她沉下声音,对碧落说,也是对自己说,“我跟他,已经了结了。”

往后的时日还很长,她会渐渐忘记他,忘记所有过往。她会在云境中安宁地生活下去,也许在不久之后让碧落再用迦耶镜选个继承人,然后在白塔那里撘一间小屋,只为自己而活,直到生命终结。

渐渐的,一切都会好的。

一切都会过去的。

从黑暗的洞口出来,便是一片可以用辽阔来形容的荒原,安静的纯白携带着几束金色阳光笼罩在它的上空,仿佛天空有多大,它就有多广一般。巨岩铺在细腻的白沙之上,身上厚厚的青苔像衣服一样缠裹着,沉睡了无数岁月,无人陪伴。遍地盛开着淡黄色的野花,多&情而温柔,绚丽的色彩是这个寂地中最夺目的点缀。那亘古不变的巨大影子傲立在远处,腐朽的墙壁早已没有了人造的气息,仿佛天生就是与这片荒原长在一起的。

梨裳提着一壶酒两个酒杯漫步在这无人造访的天地里,足下是柔软的触感,耳畔环绕着云潮古老的呓语声。时间也停滞下来,好似一切都回到云荒诞生的那一瞬。

前面不远的地方,一个做工粗鄙的石碑孤零零立着,形单影只。

她走到它面前,站了一会儿,然后对着它坐下来。一年没来,石碑又破损了些,碑面上曾经有过一片柳叶,可是现在只剩下一片空空如也。用衣袖擦掉上面的污迹,把一壶酒的盖子打开。

“素珑,我又来了。”梨裳说着,把酒倒出来,洒落在沙地上,很快消隐不见。

拿出另一个酒杯,与地上的轻轻碰了一下。云泉酿的酒永远没有中州的香醇,但有着独特的旷远气味。

每年举行的成年礼是梨裳一年中唯一一次出宫的时机。自从南王朝同北王朝合并,灵修苑也被迁到了南北朝交界处,原先归墟所在的地方灵修苑在互人城附近的旧址则保留了下来,梨裳没有让任何人破坏那里的一草一木。每年出席成年礼路过这里时,她可以停留一小会儿,穿过那条幽暗的密道,一个人到这片无人知晓的净土跟素珑喝喝酒,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每天每日重复的生活,搞得她已经快要失去时间的概念,好像日子都被冻结住了一样。早起,吃早饭,上朝,接见臣僚,喝药,接受治愈术的调养,吃午饭,批奏章,不忙的时候也许有时间散散步看看书,然后睡觉,直到第二天一切再重新开始。有时候梨裳会突然觉得自己岁数好像有点儿太大了,错觉中已经成了个鹤发鸡皮满脸褶皱的老妪,可是一看向铜镜中,却还是同样的她,没有变化,甚至皱纹都没长一条。

大臣们开始联名上书让梨裳选一位王夫,看得她一个人在屋子里笑了老半天,看来一直没有继承人是真把那大臣们给逼得不行了。

“素珑,你说我该不该选一位夫君?”梨裳笑着问。

仿佛能看到琥珀色眸子的女子翻了个白眼,嫌弃地说着,“哪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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