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岛-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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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不二喜道:“小鲁,真有你的,居然一个晚上,就制成了。”
小鲁班笑道:“剑底飞星制造较为简单,只是限于时间,我只替唐小哥制了十二枚寒星,无法多做。”说完铿的一声,掣出短剑,果然寒光耀目,甚是锋利!
唐绳武看的晴暗欢喜,口中不迭称谢。
萧不二看了两眼,忍不住问道:“小鲁,‘剑底飞星’装在那里?”
小鲁班微微一笑,左手一摆,说道:“你看清楚了!”
右手短剑一振,使了一招“仙人指路”但见寒芒一闪,一点银星,从剑底飞出,“噗”的一声,钉在木板门上。
紧接着右腕翻动,剑演“左右逢源”,又是“嗤”“嗤”两声,两点寒星,从左右飞出,品字形钉在门上。
那是三颗只有绿豆大的缅铁寒星,钉在门上,闪闪有光!
萧不二、唐绳武凝足目力,也只看到寒芒随剑底射出,看不清究竟从那里发射出来的,
试想暗器和剑招同发,使人防不胜防,何况这“剑底飞星”又是十分细小,发时不带丝毫风声,若是淬上剧毒,当真成了阎王帖子!
萧不二大笑道:“剑底飞星果然厉害,小鲁,你到底把它装在那里?”
小鲁班从门板上起下三颗寒星,一面笑道:“机篁就装在护手之上。”
说着把短剑倒了过来,大拇指轻轻一按,原来菱角似的护手底部,露出一个小孔,把三颗寒星,一齐纳入孔中,小孔就自动关上。
小鲁班朝护手菱角尖端指了指,道:“这里就是寒星射出之处,机括装在剑柄上,用时只要一按机篁,就可射出一星,大概在七八尺内,均可命中,两边菱角中,各藏六星,合计十二颗,只因时间所限,无法替小哥多做一套备用。”
唐绳武道:“有十二颗寒星,已经足够应用了。”
小鲁班把短剑递给了唐绳武,一面笑道:“有了这几枚样子,小哥可以要铁店照式定制,只是没有缅铁罢了。”
萧不二点头道:“这话不错,过几天,小老儿陪你上铁铺里去依式定制上几十枚,你还要淬毒,总是一番手续了。”
小鲁班道:“好了,现在兄弟要去睡上一觉,晚上就可开始为唐小哥做‘点头飞芒’了。”
唐绳武道:“司马老丈为了小可之事,一晚未睡,请去休息吧。”
小鲁班也不多说,朝两人点首为礼,独自回屋去了。
一连两天,晃眼过去,小鲁班只是躲在他那间工作的小屋之中,连用餐都是阿菊送进去的。
萧不二和他相识数十年,自然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去惊动于他。
两人闲着无事,萧不二就把自己看家本领“雪上无影”轻功口诀,传给了唐绳武,一面也和唐绳武谈些江湖掌故,当代武林人物。
这天傍晚时候,小鲁班已把“点头飞芒”赶制完毕。
那是一具扁形精巧铜匣,内贮八十支细如牛毛的飞芒,平时可以藏在发中,不易被人发现。
用时轻按机括,打开掣门,只须点个头,飞芒即可连续射出,故名“点头飞芒”,因为它体积微小,更是令人防不胜防。
唐绳武大喜过望,连连称谢。
萧不二摇头叹息道:“这等精巧东西,只有四川唐门精擅暗器世家,才能创得出来,也只有你小鲁班这等巧匠,才能制造。”
小鲁班道:“那倒不然,兄弟传闻四川唐门,有几位专门制作暗器的老师傅,手艺精巧,只怕不在兄弟之下呢!”
“哦……”
萧不二口中“哦”了一声,暗想:“唐小哥一门遇害,不知那几个专制暗器的老师傅,是否也同时遇害?如果为人掳去,只怕唐门暗器秘密,也将外泄了。”
但这话只在心中想着,却并未说出口来。
正好阿菊掀帘而入,送来晚餐,三人匆匆吃毕,小鲁班又和萧不二商量了一阵明日应聘之事,各自回房就寝。
地室之中,不辨昏晓,唐绳武一觉醒转,朦胧之中,只听一个女子声音惊叫道:“爷爷,不好啦,老主人不见了。”
那是阿菊的声音,唐绳武方自一怔!
萧不二蹶然跃起,拍拍唐绳武肩膀,低声道:“小哥,快起来,只怕小鲁出事了。”急急开门出去。
只见张老头手持钢刀,气呼呼的道:“准是那姓马的老贼,把老主人掳走了,老汉找他拼命去。”
萧不二慌忙一把拦住,问道:“张老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老头紧握单刀,愤怒的道:“老主人失踪了,老汉要找姓马的去。”
萧不二道:“张老哥莫要性急,小鲁被人掳去,咱们也该谋定而动,鲁莽不得。”
张老头道:“萧二爷有何高见?”
萧不二搔搔头皮,道:“小鲁如何被人掳去,兄弟还没弄清楚呢?”
阿菊抢着道:“平日我起来烧茶,总是先替老主人送脸水进去,方才我进去,就不见了老主人,心中觉得奇怪,再到老主人房里,也不见人,我就叫爷爷来看,老主人果然失踪了。”
萧不二道:“兰姑娘守着大门,可曾看到小鲁出去?”
阿菊道:“阿兰说没有人出去,也没人进来。”
萧不二道:“这就奇了。”
唐绳武道:“司马老丈精通机关,这里是否另有出入的暗门?”
张老头道:“没有,这五间木板房,还是老汉几个人挖掘的,别无门户可入。”
萧不二用力搔了两下头皮,道:“如此说来,小鲁是凭空丢了。”
张老头道:“正是如此。”
萧不二连连摇头道:“这不可能,唔,咱们先到小鲁穷里瞧瞧再说。”
说完,当先朝小鲁房中走去,一手掀起布帘,跨进房门,忽然“唔”了一声,站定身子,不住的掀着鼻子,向四周乱嗅。
张老头跟在他身后,奇道:“萧二爷,你闻到了什么了吗?”
萧不二脸情渐渐凝重,点头道:“果然有人摸进小鲁的房里来了。”
张老头道:“那是什么人?”
萧不二回头道:“这房里还留着一些迷魂香的气味。”
阿菊问道:“什么叫迷魂香?”
萧不二道:“迷魂香是江湖中人常用的一种迷香,见风自燃,只要闻上少许香味,就会昏迷不醒。”
张老头怒声道:“果然有人偷进来了!”
阿菊道:“阿兰好好的守着大门的,这人如何进来的呢?
就算他偷进来,又如何把老主人掳走的呢?”
张老头道:“此人既能进来,自然就能把老主人掳走了。”
萧不二任由他们祖孙说着,只是一言不发,自顾自在房是仔细看了一遍。
这间房中,只有一丈五六见方,四周支着木板,可以说一目了然。
萧不二聚精会神的用手四处敲着壁板,但依然看不出丝毫有异,心中也不禁暗暗觉得奇怪。
等他俯伏身子,探首往床下一瞧忍不住大声道:“在这里了!”
张老头听的一喜,问道:“怎么?老主人就在床下吗?”
萧不二道:“不是,这里有一个洞穴,此人是挖地道进来,把小鲁弄走的。”
张老头一手擎着油盏,俯下身子,问道:“萧二爷,这地道大不大?”
萧不二道:“不大,只够一个人匐伏爬行。”
张老头道:“咱们快些追上去才好。”
萧不二道:“慢点,还是先让小老儿爬出去瞧瞧。”话声甫落,只见他身形一缩,很快的往地穴中钻了进去。
张老头急不容缓,萧不二钻进去不久,也匐伏着往地穴中爬去。
阿菊忙道:“爷爷,你等萧老前辈退出来了,再作计较。”
张老头爬到洞口,回头叱道:“救人如救火,何用等萧二爷回来宁咱们一起出去不好么?”说完,手脚并用,朝地穴中爬了进去。
第 十 章 变生不测
两人走后,房中只剩下唐绳武和阿菊二人了,等了盏茶工夫,还是不见动静。
阿菊急道:“这洞不知通到那里,爷爷和萧老前辈怎会去了没有消息?”
唐绳武道:“从这里通向上面,最少也有几十丈远近,那有这么快就能回来?”
阿菊想想也有道理,就没再说话。
这样又过了顿饭工夫,依然不见两人回来,阿菊忍不住道:“真急死人,唐少侠,我进去瞧瞧。”
唐绳武慌忙拦道:“姑娘且慢。”
阿菊道:“我只进去瞧瞧,马上就出来。”
唐绳武道:“姑娘只管放心,令祖有萧老丈在一起,决不会出事的,也许他们发现了什么,来不及通知我们。”
阿菊道:“所以我们更应该出去,萧老前辈和爷爷只有两个人,也许人手不够。”
唐绳武道:“那么还是在下出去看看,也好打个接应,姑娘守在这里,莫要走开了。”
阿菊想了想,问道:“你出去了,也不回来呢?”
唐绳武沉吟道:“这情形很难说,也许出了地穴,已经和对方动上了手,也许发现了司马老丈的下落,一时还无法下手,我出去之后,如果没有意外,一定很快就回转来,你们只宜守在这里,静候消息。”
阿菊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在唐绳武脸上,一霎不霎的瞧了一回,忽然脸上一红,低低的道:“我要和你一起去。”
唐绳武呆的一呆,说道:“兰姑娘守着前面大门,姑娘必,须守住此地,不可擅离。”
阿菊道:“万一你们都不回来,我怎么办呢?”
唐绳武笑道:“不会的,在下和萧老丈,在桃花宫里,不知遇上过多少次恶毒凶险之事,也都安然无恙,这地穴外面,又没装着机关,还怕什么?”
阿菊叮嘱道:“你出去了,要尽快回来。”
唐绳武道:“这个自然。”说着,匐伏身子,缓缓往地穴中爬了下去。
这地穴只是临时挖掘的一条隧道,仅比一个人的身躯稍微大了些,里面不但一片黝黑,而且满窟都是松软的黄泥,人在其中,匐伏爬行,那想走的快?
唐绳武手足并用,摸索爬行,也不知走了多少远近,只觉这洞窟经过了一段平坦之后,已在渐渐向上。
这样又爬了盏茶工夫,前面不远,已然隐隐透入天光,正是出口之处!
唐绳武暗暗吁了口气,爬近穴口,仰脸望去,但见穴外树影交错,似是在一处树林之中。
他屡经变故,自然也有了些江湖经验,爬到穴口,匐伏身子,侧耳细听,四周不闻一点人声,这才缓缓伸出手去,攀住洞口。正待往外爬去,突觉双腕一紧,两手脉门,一齐被人扣住!
耳中同时听到有人大声笑道:“又出来了一个!”
这回不用唐绳武费力,洞外两人抓着他双手,往外一拖,就把唐绳武一个身子,从地穴中拖了出来。
唐绳武目光一动,只见邙山鬼叟大马金刀的坐在三丈外一株大树之下,洞穴四周,站着六名手持鬼头刀的黑衣鬼徒,戒备森严!
抓住自己双手的,也是他门下两个鬼徒,一左一右紧紧挟持。
这片树林,甚是深密,虽在白天,依然相当阴暗,除了邙山鬼叟师徒九人,却是不见萧不二、张老头的踪影!
唐绳武心头暗暗焦急,不知萧、张二人是否也落在他们手中?
邙山鬼叟只望了唐绳武一眼,似乎并未把他看在眼里,阴声道:“把他推过来。”
唐绳武也不挣扎,任由两个鬼徒抓住双手,推着往前走去,但走了不到五步,两个鬼徒突然一声不响,身子一歪,一左一右往地上倒了下去。
唐绳武哈哈一笑,一个转身,双脚一点,朝外掠起。
这下变起仓粹,邙山鬼叟目中绿光暴射,倏地站起身来,喝道:“快截住他!”
唐绳武堪堪掠起,但觉疾风扑面,眼前人影一闪,一名鬼徒挡住了去路,另外五名鬼徒也各持刀朝自己围了上来。
他此时急欲上路,那还耽搁,左手一扬,身发如风,直向当前那个鬼徒冲去。
那鬼徒几乎连手中鬼头刀还未递出,就无声无息的身子一仰,往后便倒,唐绳武宛如一头饿狼,身子一弓,从那鬼徒身侧窜出,急急往林外掠去。
那五个鬼徒骤睹同伴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只当唐绳武打出了什么暗器,急急往后跃退。
这原是电光石火般事,邙山鬼叟眼看唐绳武举手之间,连伤自己三名鬼徒,心头不觉大怒,正待飞身扑起!
但当他阴森目光,落到躺到地上的两名鬼徒身上,他那白惨惨的鬼脸,登时神色大变,口中微咦一声,骇然道:“会是无形之毒!”
原来那两个捉住唐绳武双手的鬼徒,这一瞬工夫,两人头手,同时色如蓝锭,早已死去多时!
邙山鬼叟也是用毒能手,自识得厉害,这“无形之毒”,乃是朱衣门的秘方,天下无人能解。
此刻眼看自己门下五个鬼徒,纷纷追扑出去,心头不由一凛,急忙厉声喝道:“尔等不可迫近,让他去吧!”
唐绳武昨晚刚听萧不二说过邙山鬼叟精擅用毒,暗器一道,歹毒犹胜唐门,是以不敢恋战,匆匆飞掠出林。
目光迅速一瞥,原来这片深林,就在冯庄右侧山麓之间,自己这一纵出树林,失去掩蔽,目标就十分显著。
一时急中生智,身形一个飞旋,重又回头朝林中一闪而入。
好在这片树林甚是辽阔,他从彼处掠出,又从此处闪入,相距已有一二丈远近,不虑被邙山鬼叟师徒发觉。
就算发觉,偌大一片树林,枝何纠结,不露阳光,躲上一个人也不易搜索到。
他一路严神戒备,深入十数丈远近,选择了一处枝叶茂密的大树,纵身上树,心中暗暗忖道:“邙山鬼叟和那阴阳手马飞虹,原是一党,邙山鬼叟师徒守住地穴出口,可见司马长弘,萧老丈、张老头三人,全已落入对方手中无疑,自己这该怎么办呢?”
他总究年纪不大,没有单独一人在江湖上走动过,一时大有孤掌难鸣,不知如何是好?
独自坐了一会,忽然想起自己爬出来的时候,曾要阿菊守住洞口,但自己出来了一会,没有回去,阿菊等不到自己的消息,会不会也跟着出来?万一出来,岂不也要被邙山鬼叟捉去了。一念及此,心头登时焦的起来,暗道:“无论如何,自己得回去看看。”
当下轻轻跃下大树,一手紧握短剑,一手当胸,暗暗凝聚了“黑煞掌”功力,摒息凝神,耳目并用,缓缓朝那地穴出口找来。
他既怕对方发觉,不敢走的太快,只是藉着树木掩蔽,躲躲藏藏的行进。
那知这片树林十分绵密,纵是白天,透进来的阳光也十分稀薄,一眼望去,到处都是一排排的树木,差不多全是一样。
他摸索前进,走了一阵,不但邙山鬼叟师徒一个不见,就是连那地道出口,黄泥上穴,也找不到了。
唐绳武愈觉焦急。心中暗道:“莫非自己迷失了方向?”脚下不觉一停,仔细想来,自己走的方向,应该不错。
正在思忖之间,突听身后疾风嘶然,一支寒锋,直向自己袭来!
唐绳武这半年来,武功大进,此时又是耳听八方,全神戒备之际,听风辨位身形飞快的一个急闪,手中短剑,跟着往后击去!
但听“当”的一声金铁交响,树林间飞溅起一串火花,同时也听到一个女子的惊啊之声!
唐绳武心头一动,急忙低声喝道:“你是什么人?”
只听阿菊的声音惊喜的叫道:“你是唐少侠!”
人影一闪,阿菊从一株大树后面跳了出来。
唐绳武急忙嘘了一声,道:“你说的轻一些!”
阿菊凑上一步,眨动着一双大眼睛,悄声问道:“这树林里有对方的人么?”
唐绳武奇道:“你出来的时候,没遇上邙山鬼叟师徒?”
阿菊道:“邙山老鬼,谁是邙山鬼叟?”
她从没在江湖走动,自然不知邙山鬼叟是谁了。
唐绳武无暇和她解释。问道:“你爬出地道来,可曾遇到什么人吗?”
阿菊道:“没有啊,我出来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
唐绳武沉吟道:“难道他们已经走了?”
阿菊道:“你出来的时候,遇到邙山鬼叟?”
唐绳武点点头,间道:“那你怎会一个人躲在树林里,差点我背后挨了你一剑。”
阿菊脸上一红,急道:“谁叫你一声不响的朝我走来,我还当你发现了呢!”
唐绳武道:“我叫你守住洞穴,不可出来,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阿菊道:“你还说呢,出来了这许多时间,一直不回转去,阿兰被贼人擒住了,我不是从地道中爬出来,也早被他们抓去了。”
唐绳武吃惊道:“什么,阿兰被他们擒去了?”
阿菊道:“我也不知道,只听大门口起了一阵叱喝,好像阿兰用针筒打伤了几个人,后来不知怎的针筒被人夺下,把阿兰擒住,只听他们朝里面奔来,我看出情形不对,就从地道爬了出来。”
她望望唐绳武,翘起小嘴,生气道:“我找不到你,不知你到底去了那里,心里急的要死,跑出林去,又发现林外四周有几个穿黑衣的人,远远站着,只好又回过来,就和你遇上了。”
唐绳武道:“阿兰是被马飞虹手下擒去的了。”
阿菊愤然顿足道:“人家和你说话,你一句也不听,只是阿兰阿兰的,老是记着她一个人。”话声一落,赌气转过背去。
唐绳武被她说的脸上一热,怔的一怔道:“阿菊,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阿菊哼道:“不用解释,反正阿兰自有关心她的人会去救她的,我要找爷爷去了。”说完,低着头,朝前奔去。
唐绳武暗自皱了皱眉,急忙喊道:“阿菊,我有话和你说。”
阿菊头也没回,说道:“我不要听。”
她口中虽说要找爷爷去,脚下其实走的不快,口中虽说“我不要听”,心里却巴不得你追上去,向她柔声解释一番。
天下女人都是如此,阿菊自然不会例外。
唐绳武道:“我就是要说你爷爷的事。”
阿菊突然停步,转身问道:“你说爷爷什么?”
唐绳武道:“据我猜想,萧老丈和你爷爷两人,极可能都被马飞虹捉去了。”
阿菊听的吃了一惊,急急问道:“你说爷爷被他们捉去了?”
唐绳武道:“我想可能如此。”
阿菊道:“你怎么知道的””
唐绳武道:“方才我也差点被他们捉去了。”
阿菊道:“你快说呢,真急死人!”
唐绳武就把自己适才爬出地穴,被邙山鬼叟门下两个鬼徒扣住手腕之事,详细说了一遍。
阿菊问道:“邙山鬼叟现在那里,咱们这就找他去。”
唐绳武摇摇头,道:“现在不能去。”
阿菊道:“为什么?”
唐绳武道:“我听萧老丈说过,邙山鬼叟朱友泉,乃是邙山派的掌门人,一身武功,极为了得,尤其他的歹毒暗器,更是有名,如今又和马飞虹勾结,人多势众,咱们只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