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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金笔点龙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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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秀凡望望两人,才笑对桃花童子道:“不要紧,咱们等她一会。”四顾了一眼,俞秀凡又低声接道:“这座宅院很大,定然有不少姑琅吧?”

桃花童子摇头笑道:“这宅院里,有八个丫环,四个老岖,两个厨师,一个守门苍头,但主人么,就是玉姑娘一个。”

俞秀凡道:“奥!很大气派。”

两人谈话之间,忽闻玉佩叮哆,一个粉红衫儿、粉红裙的少女,莲步细碎的行了过来。

不知是天生的娇烧,还是后天的严格训练,走路时一步三摆,粉颊、朱唇、杨柳腰,有一股说不出的动人劲儿。

玉姑娘莲步微停,一只勾魂的秋波转动,扫了大厅一眼,嫣然一笑,摆着柳腰儿行到了俞秀凡的身前。轻提红罗裙,欠身一礼。

俞秀凡看到了一只好小的脚,粉红绣鞋儿。盈盈一握。这女人美的娇艳,美的动人,全身散发着娇媚气息。是那样动人情愫,是那样撩人崎念。

俞秀凡呆了一呆,才起身抱拳,道:“不敢当,姑娘请坐。”

姑娘笑一笑,紧傍着俞秀凡的身侧坐下。尽管她风情万种、小管她媚态撩人、尽管她笑意荡漾,但她似乎不愿说话,由内室行入厅中,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桃花童子欠身行了个礼,道:“玉姑娘,这位公子爷华衣骏马,到了长沙,腰缠万贯,身怀绝技,庸俗脂粉他看不上,所以我把他带到了你这里来了。”

玉姑娘点点头,又扬起玉手儿轻轻一挥。

桃花童子微微一笑,道:“小的告退了。”悄然退出了大厅。到了厅门外,突然举手对王氏兄弟一招。

王尚望了王翔一眼,低声道:“你守着公子,我出去瞧瞧。”举步行出大厅。

桃花童子皱了皱眉头,道:“咳,你轧出了苗头没有?”

王尚怔了一怔,道:“什么苗头?”

桃花童子道:“你们公子似乎是很欣赏玉姑娘,玉姑娘可也似乎挺喜欢你们公子,这就叫才子佳人,两人对了眼,你们两个跟班的,搅混在大厅里,算是那一颗葱啊?”

王尚道:“我们保护公子。”

桃花童子嗤的一笑,道:“管家,你们可是初离家门吧?”

王尚心中一惊,暗道:莫非被这小子瞧出什么毛病来了?只好应道:“不错,咱们是初次陪公子出来散心。”

桃花重子笑道:“这就难怪了。”

王尚呆了一呆,不知如何回答。

桃花童子道:“招呼你那兄弟出来,我去找两个丫头,陪咱到后面喝酒。”

王尚心中暗道:“艾大侠肯放俞大哥出来,要他独闯江湖,自然是已有了足可自保的武功,反正我们就在这宅院中,也不会离开多远。”心中念转,举手对王翔一招。

王翔行出大厅,道:“干什么?”

桃花童子笑道:“玉姑娘陪你公子论诗喝酒,你们哥俩只好找两个丫头凑合一下了。”

工尚生恐王翔情绝,急急接道:“是啊!咱们不能留在厅中打扰公子。”

桃花童子道:“两位请跟我来吧。”一面举步而行,一面接道:“这叫做龙配龙,凤配凤、谁要你们命不好,作人的管家跟班呢。再说,玉姑娘的丫头,可也是挑的拣的,一个个貌美如花,也不合屈辱你们哥俩个。”

玉尚只觉这桃花童子,口若悬河,胸罗渊博,小小年纪,竟似无所不知。

再说玉姑娘目睹两个管家去后,抬手理一理鬓边插的王兰花。

级缓说道:“公子请入内室,容贱妾治酒款客。”

俞秀凡心头直跳,表面倒还算沉得住气,笑一笑,道:“在下的酒量不好。”

玉姑娘道:“那么,咱们吃些点心。”

俞秀凡道:“在下腹中不饿。”

王姑娘啊了一声,道:“公子喜欢什么呢?”

俞秀凡心中一动,暗道:“这丫头好大的口气,待我刁难她一下。星目转顾了玉姑娘一眼,道:“在下性喜音律。”

王姑娘娇媚一笑,道:“好极啦!管弦两道,不知公子喜爱那样?”

俞秀凡愣住了,暗道:“难道这丫头真也能兼通管弦两道么?心中念转,口中说道:

“在下喜品洞萧。”

俞秀凡暗暗忖道:此女娇嵋绝伦,又似具满腹才意,像这样一位姑娘,怎会沦落人风尘中呢?再说像这等闹中取静的深宅大院,仆从众多,每月必须要很大的开销,这丫头由那里弄来这么多的银子呢?

他出身贫苦之家,深知金钱得来不易,一个年纪不到二十的女孩子,能够维持这样庞大的开销,这其问实有着很大的可疑之处。

心念一转,顿时提高了警觉。

玉姑娘缀缓站了娇躯,道:“贱妾替公子带路。”

也不待俞秀凡答话,起身向前行去。

俞秀凡缓缓站起身子,随在玉姑娘身后行去。

绕过大厅后面的玉屏风,穿过一道木门,回廊曲折,到了一座小厅门前。

一个青衣女婢,及时打起了布帘儿。

玉姑娘停下脚步,回过头,理鬓浅笑,轻声说道:“公子请。”

俞秀凡经过这一段行程,早已定下心神,人也恢复了镇静,玉姑娘一让路,俞秀凡潇洒的行了进去。

这是一座布置雅致的小厅,紫绫馒壁,红毡铺地,厅中间摆了一张小圆桌子,小圆桌子两侧,摆了两张铺着红缎垫子的木椅。

玉姑娘欠欠身,把俞秀凡让上客位,自己坐了主位奉陪。另一个青衣女婢,端著一个银盘儿,献上香茗。

玉姑娘娇媚地笑一笑,道:“公子喜欢喝点什么样的酒?”

俞秀凡徽微一笑,道:“随便吧!”他根本不去喝酒,要他决定喝些什么酒,那是叫他作难了。刁钻的玉姑娘回顾了身侧的女婢一眼,笑道:“准备竹叶青。”

女婢一欠身,退了下去。

玉姑娘转眼间向另一个女婢道:“去取我的玉萧、琵琶。”

青衣女婢一欠身,回头而去。似乎是叮面随时准备着酒菜,女婢出去不过片刻已然俸着个大木盘行了进来。

四个精致的凉菜,一壶二斤装的竹叶青。另一个女婢捧着玉萧。琵琶行进来。

那送酒的女婢去而复返,送上了囚个瓷碗扣着的热炒。

玉姑娘挥挥手,道:“你们退下去吧!有事情我再叫你们。”

两个女婢对着俞秀凡欠身一礼,转身退下。

俞秀凡忽然间想到了这地方的高贵、豪华,如若不花点钱,还算什么贵公子。

伸手摸出了两片金叶子,道:“不成敬意,玉姑娘吩咐她们收下吧!”

那两片金叶子每一片都重二两左右,用来赏给两个丫头,应该算很大方了。

其实,俞秀凡出身贫寒,当年寒窗苦读,从未见过黄金,如今一出手赏人两片金叶子,实在心痛的很。

但玉姑娘望也未望两片金叶子一眼,低声喝道:“回来,谢过公子赏赐。”

两个青衣女婢应声回转来,谢过赏赐,脸上无有欣欣笑容,但也无鄙视之色。那证明了这赏赐不够大,但也不算太小气。

两个女婢退出雅致的小厅,玉姑娘才提起玉壶,斟满了两只酒杯,笑道:“公子,我敬你一杯。”一举杯,竟喝个点滴不剩。

俞秀凡愣住了,看姑娘娇弱不胜,竟然一口干杯,男于汉大丈夫,怎能示弱,只好也一口喝干。

阅人多矣的玉姑娘,眼睛里揉不下一粒砂子,虽然那俞秀凡表现的已够镇静,但玉姑娘冷眼观察下,仍然找出了很多破绽,所有的破绽中,以那俞秀凡赏赐两个女婢时的破绽最大。

玉姑娘暗自盘算一下,缓缓说道:“公子,贱妾有几句活,不知是当不当讲?”

俞秀凡不善于饮,猛灌一杯竹叶青这等烈酒,只觉脸上直发烧。但幸好他带着人皮面具,外面瞧不出来,暗自运气压制,口里应道:“姑饭只管请说。”

玉姑娘道:“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公子腰缠万贯,天涯访美,可是只为了一遣情怀么?”

俞秀凡笑道:“周幽王宠褒蚁,为博一笑失江山,在下花点银子,又算得什么?”

谈到诗书一道,俞秀凡自是大大的行家,随手拈来皆文章,玉姑娘微微一笑,道:“公子满腹经纶,出口有章有典。”

俞秀凡道:“姑娘才气纵横,言来能歌能舞。”

笑一笑,玉姑娘又替俞秀凡斟了一杯酒,道:“公子论人,看贱妾是否风尘女子?”

俞秀凡哈哈一笑道:“千金买笑,只见天姿国色论什么张王李赵。”

玉姑娘突然有着被伤害的感觉,黯然一叹,道:“薄奴弱女、断肠花,自不配和公子煮酒论英雄了。”

俞秀凡道:“古往今来,大丈夫谁不儿女情长,姑娘想的太多了。”

玉姑娘有些失措,面对着才气不凡的俞秀凡,暗生出惊栗之心。忖道:“桃花童子说他身负绝技,论文才似乎学富五车,究竟是一个什么人物呢,难道他文武并具,深藏不露!心念转了转,举杯说道,”公子文才丰茂,贱妾何幸识荆,来,咱们再干一杯。“俞秀凡缓缓举起了酒杯,心中暗道:俞秀凡啊俞秀凡,你不能再喝了。但见玉姑娘举杯一饮而尽,怎能对一个弱女示弱,只好暗里咬牙,再干一杯。目睹俞秀凡举杯的赳趄神情,玉姑娘心中一动,暗道:“莫非他不善饮酒,倒得灌他一下。打定了坏主意,娇声说道:“公子才气折人,贱妾敬佩万分,千金买笑,豪情万斟,由来才子必善酒,贱妾舍命陪君子,愿为公子一醉,咱们先行各尽三杯。”

俞秀凡道:“使不得,在下酒量不好。”

玉姑娘的动作很快,说完两句话的工夫,已然斟好了酒杯,道:“那是公子一句谦虚话,如何能当得真,贱妾先干为敬。”仰首一杯,立刻又自斟满,就这样干了三个满杯。

俞秀凡虽然不甘示弱,但他心中明白,喝下两杯,已然全身发热,这三杯下去,非得当场出丑不可。

这不是逞英雄的时候:随手抓起洞萧,道:“姑娘好酒量,在下吹一曲为姑娘祝贺。”

举萧就唇,吹了起来。吹的是一曲合家欢。但闻萧声中散发出一片欢乐的音韵,有如身沐春风,令人舒畅。

昔年俞秀凡家中贫苦,一面读书,一面为人放牛;那牧牛时唯一的快乐,就是身骑牛背,一萧就唇,吹出,心中欢乐、悲伤。

但他吹的萧,都是一般圆竹随手作成,哪里像王姑娘这管洞萧,湘妃竹身,名匠精制,萧身有三道聚音金匝,音律极正。

俞秀凡别说吹了,见也没有见过这样好洞萧,这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吹的十分有劲。

忽然间,萧声一变,声音高拔,响冲霄汉,余音袅袅,散入云际。

玉姑娘本来是心头有气,听完了一曲合家欢,闷气忽散,连连赞道:“好功夫。公子,贱妾妹妹中都是音律好手,但像公子这样,确还未闻。”

俞秀凡道:“近年未品,生疏多了。”

忽然间,两个人都发觉说露了嘴,不禁相视一笑,但却都未抓对方的小辫子追问下去。

玉姑娘取过琵琶,扶正弦音,道:“公子,贱妾献丑了。”

玉手拨弦,妙音应手而出。弹的是一曲金榜乐。

琵琶声忽转繁急,如高山流水般一泄而下,霍然静止。

俞秀凡低声道:“姑娘弹的一手好琵琶。”竟然自动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干了下去。

玉姑娘眨动了一下圆圆的大眼睛,脸上是一股很奇异的神色,望望俞秀凡。忽然低声说道:“公子,我陪你一壶。”挽起酒壶,喝了起来。

这是英雄豪客,大块肉、大口酒的吃法,一个千娇百媚的大姑娘,这样嘴对嘴的喝酒,倒少见,俞秀凡看的呆了,不知如何是好。

玉姑娘一口气喝完了壶中的竹叶青,放下了酒壶,手扶着桌沿儿,笑道:“公子,你可是有些害怕了?”

俞秀凡道:“怕什么?”

玉姑娘道:“怕我这样疯疯颠颠的样子。”

俞秀凡微微一笑,道:“姑娘好酒量啊!”

玉姑娘不知是有点酒醉,还是有意卖俏,扭动一下腰儿,媚笑说道:“扶我上楼去。”

那样小的一双脚,又喝了那样多的酒,想象中,实在也是站立不稳。

两斤像竹叶青那样的烈酒,有口气灌了下去,就算是玉姑娘好酒量,也不禁脸泛红潮,隐现醉意,缓缓伸出了玉臂。

这就使俞秀凡有些义不容辞,而且这地方也不宜太严肃,伸手扶住了玉姑娘。

不知玉姑娘是有意还是无心,玉指儿一松桌沿儿,全身倒在俞秀凡的身上。

玉姑娘轻启樱唇儿,吹出来一股浓浓的酒气,道:“扶我上楼去。”

俞秀凡依言扶着玉姑娘登上了楼梯。二楼是姑娘的闺房,紫檀雕花大床,挂着白绫帐。

笑一笑,玉姑娘柔声说道:“扶我上床去,我真的有些醉了!”

俞秀凡道:“姑娘不该喝下那壶酒。”

斜眼儿一瞟俞秀凡,玉姑娘娇声说道:“知道吗,一醉解千愁,我愁绪千种,为何不醉?”

俞秀凡笑一笑,道:“你有什么好愁的,锦衣美食,老汉,侍婢,一个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难道还不快乐么?”

玉姑娘道:“说的是吗,人就是不知足,得陇望蜀。再说,我每天香汤沐浴,身着绫罗,还不是都为了给别人看。”

俞秀凡道:“女为悦己者容,古往今来,其理不变,有那样多人喜欢你。”

叹口气,玉姑娘打断俞秀凡的话,道:“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坑苦了我们无数姐妹。

不管他是什么人,我们都得打扮给别人瞧的顺眼,却不管我们喜不喜欢那个人。武则天作了皇帝,却不知救救我们女人。有一天,我如能号令天下,我要改了这句话。”

俞秀凡啊了一声,接道:“怎么样一个改法?”

玉姑娘道:“女为悦己者容。我们打扮自己,应该让我们喜欢的人看,如是不喜欢那个男人,为什么穿的花枝招展,为什么要缠这一双小脚?披头散发,大脚丫环,那又有何不可,反正我们不喜欢他。”

俞秀凡眨动了一下星目。道:“话虽说的有一些离经叛道,但想一想,你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

玉姑娘嫣然一笑,接道“你究竟是江湖浪子,还是位花花公子?”

俞秀凡道:“姑娘的看法呢?”

这时,玉姑娘已行到木榻前面,身子一歪,躺在床上,却抬手拍拍床沿,笑道:“坐下来,让我告诉你我的看法。”

俞秀凡幼读诗书,非礼勿动,非礼勿视的礼教关防,早已在心中深植,虽然扮作了腰缠万贯,访美天涯的风流人物,但一时间,却很难适应这改扮的身份,要他和娇烧绝伦的美女,同处一榻,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玉姑娘可是久历风尘的人,经过了不少的大凤大浪,侧卧娇躯,格格一笑,伸出一个嫩葱似的手指儿指着俞秀凡的鼻尖儿道:“你不是江湖浪子,因为,江湖浪子没有你这份拘谨。”

俞秀凡心头一震,一跨步紧傍玉姑娘的身侧坐下来,接道:“玉姑娘看在下可像豪富之家的花花公子?”

玉姑娘格格一笑,一笑道:“也不是出身豪富之家的花花公子。因为,他们都是急色儿,没有你这份镇静工夫。”

俞秀凡道:“那么姑娘看在下,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呢?”

他生恐身份为人瞧出,壮着胆子伸出手,捏一下玉姑娘的小脚尖儿。

玉姑娘没有闪避,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却盯在俞秀凡的脸上瞧着。

幸好一张人皮面具,掩住了俞秀凡脸上的羞红,他故作轻松的笑一笑,接道:“姑娘看在下可是位风流人物?”

整整容色,玉姑娘肃然道:“你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精明小子,只是你的运气太坏。”

玉姑娘接道:“说出来,你别吃惊,也别生气。”

俞秀凡道:“在下相信还可以自持。”

玉姑娘道:“那很好,取下你脸上的人皮面具。”

俞秀凡哈哈一笑,道:“好精明的姑娘,你是怎么瞧出来的,我相信,在人皮面具上面加上了药物,那应该不会被人发觉才对,再说,我连脖子里也抹上了易容药物。”

玉姑娘道:“你的化装确实很好,实在令人很难瞧出来。”

俞秀凡道:“那你又怎么瞧出来的?”

玉姑娘道:“你不尚风流偏风流,为什么要捏我一下脚尖儿?”

俞秀凡道:“那是因为我想证明一下,我是位久历情场的花花公子。”

玉姑娘道:“可恶,为什么不再戴一双手套?捏我一下脚尖儿,羞的你两只手都泛起红霞,偏偏是一张脸瞧不出一点羞红。”

俞秀凡叹口气,望着两只手,道:“这叫做百密一疏。”

玉姑娘又是一阵格格娇笑,道“怪你生杏偏当熟桃卖,挑情挑的羞红了两只手,那倒是极为少见。我的公子爷,尝试一下风流滋味,怕不快把一颗心跳出口腔。”

俞秀凡伸手取下人皮面具,笑道:“套着这劳什子怪不舒服,既被你瞧出来,我就不用戴了。”

玉姑娘双目中放射出两道情焰,盯在俞秀凡脸上瞧了一阵,一下子挺身而起,娇声喝道:“坐着不要动”一扭柳腰儿窜出室外。

望着那玉姑娘飞跃而出的背影,快如脱弦之箭,这那里是一个弱女子,分明是身负绝技的高人。只见玉姑娘端着一个银盆,盆内满是清水,和一条雪白的面中进房。

放下手中的银盆,玉姑娘笑了一笑,道:“洗洗脸吧!”

俞秀凡缓缓收起了人皮面具,道:“多谢姑娘。”

老实不客气的就在银盆中洗去了脸上残余的药物。

玉姑娘也不再装作,静静的站在旁边,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杰作。俞秀凡放下面巾,玉姑娘立刻端出银盆。

但她很快行入房中,俞秀凡本想坐在对面的锦墩上,心念才动,玉姑娘已到了木榻前面,嫣然一笑,道:“你想跑?”

俞秀凡道:“我想换个坐位,揭下了面具,总不能还坐在你的床上。”

玉姑娘道:“你自己心里早已明白,这地方用不着拘谨。”

俞秀凡嗯了一声道:“这地方,究竟是什么所在?”

玉姑娘道:“你找的是路柳墙花,桃花童子决不会带你到旁的地方,所以你不用拘谨。”

俞秀凡回顾了一眼,道:“但这地方不像。”

五姑娘钉了一句,道:“不像什么?”

俞秀几道:“不像妓院。怎么看这里也不像花街柳巷。”

玉姑娘娇媚一笑,道:“地方像不像什么要紧,你找的是人哪!只要你看人过得去,不论什么地方,都是一样。”

俞秀凡道:“玉姑娘,你也不像。”

玉姑娘道:“为什么?是我不解风情呢,还是长的太丑?”

俞秀凡道:“是长的太美了,美的不像风尘中人。”

玉姑娘道:“风尘女子,脸上也不会刻上字,你怎能断言我不是……”语声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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