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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金笔点龙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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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东主道:“因为,咱们这里太富足了。”

桃花童子接道:“深山峻岭,沙石田地,难道生金子不成?”

店东主道:“此地不生金,自有送金人。就拿四位说吧,在敝栈中吃一顿、睡一夜,没有个三五两银子,就无法出去。”

桃花童子冷笑道:“当真是三年不发市,发市吃三年。”

店东主道:“来这里的客人不多。因为,这里不是水旱码头,但来这里的客人,都很有钱,不在乎多花了几两银子。”

桃花童子道:“说的倒是有理。”

略一沉吟,道:“店东主,想不想多赚点银子?”

店东主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该赚的少一个也不行,不该赚的,给我也不要。”

桃花童子道:“咱们想在此地买点东西,烦你老兄搭个线。”

店东主道:“可是五毒门的毒药、毒器?”

桃花童子道:“对啊!看来你店东主也是位老中人了。”

店东主道:“你先别高兴,我做不做还不一定。”

桃花童子一愣道:“为什么?”

店东主道:“我得先问清楚,你们是做大件。中件还是小件”桃花童子道:“何谓大件?何谓中件、小件?”

店东主道:“十万两银子以上为大,一万两银子以上为中,千两银子以上为小。”

桃花童子道:“千两银子以下呢?”

店东主道:“不做。最小交易,也得个三五千两银子。”

桃花童子道:“咱们做大件。”

店东主突然泛起一片笑容,道:“大件啊,成!中人费三千两银子,先付。”

桃花童子笑道:“十万生意,三千银子的中人费,倒是不算大贵。但要先付,未免不合情理了。”

店东主道:“五毒门的毒物、毒器,近半年来供不应求,诸位不要么,要的人多的很。”

桃花童子回顾了俞秀凡一阻,只见俞秀凡一面愁苦无措之色。

原来,艾九灵给了俞秀凡有限的金银、财物,省吃俭用一些,自然也可以在江湖上闯荡几年,但俞秀凡没有节省,一两个月中,已用了近半的费用。此刻,要一下子拿出三千两银子的中人费,倾其所有,也难凑足此数。

桃花童子微微一怔之后,立时了解俞秀凡的为难所在,轻轻咳了一声,道:“公子,三千两银子,也算不得什么,咱们就先付他算了。”一面说话,一面从口袋中摸出了一叠银票,挑挑拣拣的送了一张银票过去。

俞秀凡目光微转,发觉那是一张整数三千两的银票,再看桃花童子手中上面一张,赫然是一万两银子的大票。

桃花重子手上一叠子银票,如若每张都过万两,那又何止十万两银子。四人同行,桃花童子穿的最坏,身份也最低,但他却是最有钱,当真是腰缠十万贯。

俞秀凡暗叫两声惭愧,付道:“我冒充富家公子,却料不到尽我所有也不及桃花童子手中一张银票的半数。

店东主接过银票,打眼一瞧,那是山西柳记长福号的号票。长福号的号票,那是比金子还硬;南七北六,一十三省,通用无阻。

收好了银票,店东主转身而去。目睹店东主背影消失,桃花童子笑一笑,道:“财不露白,今个我小桃童抖出了底子,只怕要引起你公子心中之疑。”

俞秀凡笑一笑,还未来得及开口玉尚已抢先说道:“乖乖,你有多少银子?”

桃花童子扬扬手中的银票,道:“全部家当,不过十几万银子而已。”

王翔道:”喝!你可真是扮猪吃老虎!穿了一身破烂衣服,见人伸手要银子,但你却是随身带了十几万的银票。”

桃花童子笑道:“我要没有带这多银票,咱们也作不成这档子生意了。”

俞秀凡并未追问桃花重子的银票来自何处,却谈然一笑,道:

“小桃童,你瞧那店东主是不是五毒门中的人?”

桃花童子道:“我看不是。他如是五毒门中人,决不敢开口要银子,就算他心中想要,也会绕着回子磨咱们,顶多暗示一下。”

俞秀凡道:“说的很有道理。”

谈话之间,步履声响,店东主去而复返,手中拿着文房四宝——笔巨纸砚,放在桌子上,道:“四位把来历、姓名写出来,我明天就把它传过去。”

桃花童子一皱眉头,道:“店东,咱们是来作买卖,又不是来相亲、招赘的,还要把祖宗三代都写在纸上。”

店东主冷然一笑,道:“朋友,这是姜子牙钩鱼,愿者上钩,四位如不想买,就此作罢,如是要买那就得照规矩行事。”

俞秀凡一挥手,坐在木案前,提笔写道:“登天摘日月,下海锁蚊龙,毒短英雄气,湘西会高明。”铁划银钧,一挥而就。

桃花童子双手捧起白纸,目光一掠纸上时,不禁脸上微笑。但他立刻恢复了镇静,交给了店东主。

店东主接过白纸,瞧了一阵道:“这上面没有名字啊?”

桃花童子冷冷说道:“咱们眼睛不留砂子,你也作不了主。呈上去,给五毒门的头儿裁夺,再罗噱,那就是自讨苦吃。”

店东主果然不敢再说,捧着白纸,转身而去。

桃花童子一竖大拇指,道:“公子,上两句豪气干云,下两句不亢不卑,五毒门如是有人才,必然给咱们安排个大迎贵宾。”脸色一整接道:“可也有很多难题,说不定还会给咱们排一个五毒大宴。”俞秀凡道:“只要能见到五毒门中人,总比无声无息的中毒死去好些。”桃花童子点点头,道:“公子说的是。”一宵过去,第二天午时过后,那店东主,匆匆行了进来。

桃花童子站起身子,拦住了店东主,问道:“什么事?”

店东主道:“诸位的生意很大,我连夜就把它送了上去,没有想到啊……”

俞秀凡心中一紧,道:“怎么样?”

店东主道:“真没有想到,这一次竟是快马加鞭,今个上午,就有了回信。而且,还来了一位很有身份的人。”

桃花童子道:“人呢?”

店东主道:“人已到了客栈,请你们的头儿过去说话。”

桃花重子冷笑一声道:“来的是不是五毒门中的门主?”

店东主摇摇头,道:“不是。”

桃花童子道:“既然来的不是五毒门主,用不着咱们公子去见他,要他来见咱们公子。”

店东还在犹豫。桃花童子已然暗运内力,突然回手一挥,一般强大的暗劲涌了出来,硬把那店东主的身体给托了起来,摔出了一丈多远。店东主似是没有受伤,但却受了很大的惊骇,站起身子急步而去。

桃花童子拍拍手,笑道:“有很多人,不见棺材不掉眼泪。这一推省了咱们不少的口舌。”

俞秀凡微微一笑,道:“你守在门口他们先派人来,定是想掂掂咱们的份量了。”

桃花童子应了一声,大步行出室外。

俞秀凡又吩咐了王翔、王尚几句。缓步退回一张本椅上坐了下来。

片刻之后,店东主带着一个三旬左右,身躯修伟的大汉,行了过来。那大汉穿着一件青色长衫,白面无须,五官端正,赤手空拳,举止庸栖,行云流水一般地走了过来。

桃花童子见多识广,看的微微一怔。暗道:五毒门中,竟有这等人物,看来,五毒门能有今日声势、成就,并非完全凭仗毒物了。

店东主对桃花童子,似是已有很深的(炫)畏(书)惧(网),距离还有七八尺就停了下来。青衫人一迈步,越过了店东主,倏忽之间,已到室门口处。

他也许走了两步,也许走了三步,但在人的感觉中,他似乎只是那举步一跨,人就到了门口。

桃花童子早已有了戒备,冷冷说道:“贵宾留步!”左手横里推出一掌。这一掌,指影四张,封住了整个的门户。

青衫人道:“在下关飞,奉敝门主之命,特来拜会贵公子。”口中答话,右手井指如乾,点向桃花童子的腕脉。

这是截脉突穴的手法,桃花童子不得不收回掌势。但他左手收回,右手却立即攻出一掌,拍向关飞的后背。

关飞身子未转,左手向后点出,封住桃花童子的右手攻势。

桃花童子攻了两招,被关飞封开了二招,已来不及再攻第三招,关飞已行人了门内。不禁暗自吃惊道:这小子身手不俗,我逐攻两招,竟然未能阻拦住他行进之势。

关飞脚未停步,进入室中,自行停住。目光流转,只见一个俊美少年,端坐在一张木行之上,左右两侧,各站着一个佩刀的少年。

关飞冷笑一声,道:“你们哪一位是可以作主的头儿?”他口中在间,双日早已叮注在俞秀凡的脸上。这句话显然是明知故问。

俞秀凡缓缓移动目光,盯住在关飞的脸上,瞧了一阵,冷冷说道:“在下俞秀凡,阁下有何见教?”

关飞冷哼一声,道:“在下想找一位朋友,故而寻到此地。”

双方心里都已明知对方是要会之人,但谁也不肯先自承认下来。

俞秀凡冷冷道:“你找的那位朋友,可有一个姓名么?”

关飞道:“那位朋友的姓名,在下不知。但却记者他作的一首打油诗,口气狂妄得很。”

俞秀凡道:“嗯!不知是什么样的一首诗?”

夫飞道:“登天摘日月,下海锁蚊龙,毒短英雄气,湘西拜高明。”

俞秀凡笑了一笑,道:”阁下念错了一个字。”

关飞道:“哪里错了?”

俞秀几道:“就在下所知,那原句上似乎是未用拜字,好像是湘西会高明。”

关飞道:“全诗之中,只有这一句谦虚的话,如把会字易作拜字,那就高明多了。”

俞秀凡笑一笑,道:“阁下非作诗人,怎知他作诗的心情呢?”

关飞道:“区区今日来此,就是要找他。”

俞秀凡冷冷说道:“找他作甚?”

关飞仰天打个哈哈,道:“那人能作下如此夸张的诗,想必是一位很狂妄的人了。”

俞秀凡道:“阁下是求见那作诗的人呢,还是想在区区面前骂他几句?”

关飞冷笑道:“听公子的口气,似乎是和那作诗人十分熟悉了。”

俞秀凡道:“关飞!不用再装作了,你要找作诗人么,区区便是。”

关飞双目闪过一抹冷厉的神采,仰天大笑三声,道:“失敬啊,失敬!”用词虽然不错,但那声音古古怪怪,尾音拖得很长,听起来,显然是一种极大的讽刺。

俞秀凡倒还能沉得注气。王尚却是忍受不住,怒声喝道:“你这是恭维呢,还是藐视?”

关飞冷冷说道:“阁下是什么人?”

王尚道:“俞公子的跟班,怎么,你可是觉着在下不该问么?”

关飞冷笑一声道:“因为那诗句口气大大,在下还认为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想不到竟然是这么一个小不更事的年轻人。”

王尚道:“你小子说话,最好客气一些。”

关飞面泛杀机,目光却投注在俞秀凡的身上,道:“阁下最好约束一下你的瞩下,太过放纵他们,对他们有害无益。本门对顾主一向和气,但如太过放肆的,也得受点惩处。”

俞秀凡叹口气,道:“贵门果然是气势凌人。”脸色一整,冷冷地接下去道:“阁下可是觉着很委曲么?”

关飞道:“区区只是在强按着心头的怒火。”

俞秀凡冷然道:“因为,我们是购买毒物、毒器的顾主。”

关飞道:“不错,而且还是大件。本门对顾主一向有相当的容忍。”

俞秀凡哦了一声,道:“贵门对顾主,一向就用你阁下这样的迎客之法么?”

关飞道:“那是你姓俞的先违背了我们交易的规则.不肯留下门派、姓名,却写了那么四句诗,大有轻视本门之意。”

俞秀凡希望能对五毒门多一些了解,故而很镇静。当下,笑一笑,道:“任何门派,向贵门买了毒物之后,就留下了一个把柄在贵门之中。所以,任何江湖上的仇杀、搏斗,只要用上毒物,贵门都可以了加指掌了。”

关飞道:“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门中素来守信,何人购去毒物,为本门中绝对机密,阁下可曾听过,何人因购买本门毒物的消息外泄。”

俞秀凡道:“既然如此,你们留下购毒人的出身姓名何用?”

关飞道:“本门毒物,千百余种,每种妙用不同。留下的底案,用作代为配制解药之用,以免他们解药用完之后,无法再行配制。”

俞秀凡心中暗道:这真是很恶毒的用心。那一家门户中,购去了什么解药,他们清清楚楚,可以向一方出售解药,敲诈更多的金钱;也可控制购药门户,使他亘金购得的奇毒,完全失去效用。想不到那些购买毒物的人,竟然未能思虑及此。

他心中感慨万端,但却没有直接揭穿,淡然一笑,道:“在下觉着生意归生意,作顾客的不愿留下出身姓名,贵门没有理由,迫使他们非要说出不可。”

第九回威慑五毒豪气干云

关飞道:“但你轻侮本门,却是理所不该。”

王尚冷笑一声,道:“这是什么话,横说直说,都是你们的理了。”

关飞脸色本已稍复镇静,此刻又泛出浓重的杀机,道:“俞公子,你仆从三番两次冒犯在下,我要教训他们一次了。”

俞秀凡道:“那很好,他们确然有些多口,只要你不用毒,代我教训他们一下也好。”

关飞目光转注到王尚的身上,道:“有一句话,不知阁下是否听过?”

王尚道:“什么话?”

关飞道:“祸从口出。由于你的多口,你已经闯下了大祸,轻则受伤,重则殒命。”

王尚只觉一股怒火,由胸中直冲起来,冷笑一声道:“姓关的,就凭你这副德行,也配教训我么?”

关飞气的一张脸全变成铁青颜色,一上步,直向王尚欺去,右手拍出一掌。

王尚厉喝道:“回去。”呼的一声,拔刀击出。刀如闪光,划出了一道寒虹。

关飞只觉那一刀不但来势快捷,且无懈可击,被逼的疾退到大门外面。因为,那一股森寒的刀气,似是整个涌满了全室,只有退出门外,才能避开那一刀!“关飞的感觉之中,有生以来,从未遇上过这等凌厉的刀势。顿然间,怒火消退,变的十分持重起来。缓缓说道:

“动家伙?”

王尚还刀人鞘,冷冷道:“阁下为什么不也亮出兵刃呢?”

关飞道:“因为你们是本门中顾客,在下不愿坏了我们立下的规矩,伤到顾客。”

俞秀凡嗯了一声逍:“关朋友,怎么样,区区可不可以写下那几句狂妄的诗句?”

忍忍着心中怒火,关飞冷然一笑道:“咱们还没有到底。在下总有机会,领教阁下从仆的刀法。”

俞秀凡生怕事情闹僵了。点点头,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此刻,阁下准备如何?”

关飞道:“破例带诸位去见在下门主,至于能否谈成生意,在下无法奉告。”

显然,那一刀威势,使得关飞见风转舵,已默认了俞秀凡有那份狂妄的本钱。

俞秀凡道:“那很好,咱们几时可以动身?”

关飞道:“早已备好快马,最好能立刻动身。”

俞秀凡一挥手,道:“有劳带路。”

关飞一抱拳,道:“在下在客栈外面候驾。”转身大步而去。

桃花童子缓步入室,笑一笑,道:“公子,这人的成就如何?”

俞秀凡道:“对江湖上事,咱们知晓不多,你看那人的武功如何?出于何门、何派?”

桃花童子道:“关飞的武功,应该列入武林中一流高手,但他仍然被王兄一刀给逼出室外。”目光投注在王尚的身上,神色间流露出无限的羡慕。

俞秀凡轻轻咳了一声,道:“小桃童,你看咱们应该有些什么准备?”

桃花童子道:“如是想防止五毒门在咱们身上下毒,不是我小桃童灭咱们自己的威风,那是没有一点办法,不过,我感觉到未见到他们的门主之前,他们不会在咱们身上用毒。”

俞秀凡沉吟了一阵,道:“看来,咱们进入了五毒门的区域之后,生离的机会不大,诸位如是不愿去,现在还来得及。”说完话,举步向外行去。

王翔、王尚,桃花童子相视一下,紧随在俞秀凡的身后,向外行去。客栈门外,备好了五匹马,关飞早已在门外等候。俞秀凡望望那五匹健马,却没有一匹是自己四人骑来的。

关飞似是已瞧出了俞秀凡心中之疑,缓缓说道:“老马识途。此去晋见本门门主,需要走过一段天险路途,如无这长年行走的识途老马,那将是十分辛苦的行程。”

俞秀凡哦了一声。关飞一跃上马,放辔向前奔驰而夫。俞秀凡、王翔、王尚、桃花重子也一跃上马,紧追关飞,桃花童子突然一加档劲,胯下马冲刺而出,越过了俞秀凡,走在关飞身后。

五匹马,出了辰州,行向西北。

桃花童子轻轻咳了一声,道:“关朋友,在下想请教一件事。”

关飞头也未回的说道:“请说吧!”

桃花童子道:“你在五毒门中的身份很高吧?”

夫飞道:“你没有不对,我的身份不高。”

桃花童子笑一笑,道:“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什么职司?”

关飞道:“你呢?”

桃花童子道:“叫化子的鞋,不能提。说出来,要你关朋友见笑。”

关飞道:“不要紧,说来听听。”

桃花童子道:“跟班的。”

关飞道:“我比你高明不了多少。”

桃花童子嗯了一声,接道:“关朋友是……”

关飞冷冷道:“侍卫。和你跟班的身份,相差不多吧!”

桃花重子道:“五毒门门主的侍卫?”

关飞道:“不错。”

忽然间,衣袂飘动,快马减缓,一阵冷风,迎面欧来,敢情五匹健马,已然登上了一座高峰之上。

只听关飞的声音说道:“诸位要相信胯下的老马,这是一区区途,马行悬崖,下临绝壑,摔下去,尸骨不存。”

俞秀凡低头看去,果见峭壁干寻,马行在绝壁之上,荒草蔓备坐下马一步踏空,即将摔下峭壁,粉身碎骨。但坐下健马,却走的十分售健,步步踏实,越过了巨险。

又转这一个山弯,关飞当先下马,道:“这就到了,请位请下马走几步吧!”

俞秀凡四人下了马,山壁一例,突然钻出来几个大汉,接过马纽而去。

关飞举步而行,带几人行人了一座竹林之中。

就是那么一片竹林分隔,却有着两种完全不同气象,那是面浅山斜坡,短草如茵,夹着不少盛开的山花,自然是形势,再加上庞大人工的修整,在这片荒山穷野中,构成了一幅特殊的画面。一座灰色砖砌成的大宅院,巨立在浅坡中间的草坪中。

宅门口处,站着两个佩刀的大汲,两个人对关飞都有着迹近(炫)畏(书)惧(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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